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寧如驚弓之鳥,每當腦海浮現白熊一邊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時跟那院長逼迫她簽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書時,就恐怖得頭皮發麻,但不知為何,那種殘忍的衝擊畫面卻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脹得隱隱發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貞操帶,我一定會違背對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槍發泄。
也因為生理得不到發泄,我那晚輾轉難眠,不知到幾點才因太累不知不覺睡著,一直到被鬧鍾叫醒。
我一起來,就感覺下面那里濕濕黏黏,翻開棉被看,內褲濕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塊濕漬,用手指沾起來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來熟睡時老二忍不住在金屬套內夢遺了,部分從縫隙流了出來,看起來量還頗多。
我到浴室用熱毛巾和衛生紙清理一下,換掉內褲,順便盥洗,然後穿戴好就出門上班。
在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我一樣神不守舍,思緒一直飛到醫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現在如何,心情很復雜,擔憂、憐惜、不舍,但隱隱中更強烈的,卻是自己良心不敢誠實面對的罪惡感和性奮念頭。
上班才過一小時,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機走到樓梯間,按了小卉的號碼。
手機響了幾聲被接起來,是小卉,但她的聲音很不對勁。
“主…主人…”才說二個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嗎?你怎麼了?”我心急問。
“我…嗚…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嗚咽了一聲,又開始激烈嬌喘,我還聽見劈劈啪啪的肉響,再笨也該知道她怎麼了。
“誰?誰在欺負你?”我心中升起陣陣妒意和不舍。
“嗚…主人…”她回答我二個字,電話就變成男人的聲音:“你是她情夫嗎?”
“你是誰?在對小卉做什麼?”我不客氣反問。
“我們嗎?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層樓VIP病房的病人,來收病房費的。”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麼病房費?你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個人而已,我們都有幫她老公出住院跟手術的費用,否則這種VIP病房住一晚要二萬塊,她付得起嗎?只能用身體來付了,嘿嘿。”
這時我聽見另一個男人對同伙說話的的聲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爛爛的掛在身上礙事,反正跟沒穿差不多了,現在想看她全裸的樣子。”
隨即我聽見粗暴的撕衣裂帛聲,還有小卉羞恥的哀鳴。
“腳擡起來,要脫絲襪!干!又尿出來了,被扯下絲襪也會興奮!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不遠處傳入話筒。
“她丈夫是死了嗎?躺在那邊看自己老婆這樣都沒反應?”
“嘿嘿,應該沒死要剩不了幾口氣,光看這麼不貞的妻子氣也氣死”
“聽到了吧。”跟我通話的那個男人嘿嘿淫笑:“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女人真是極品尤物啊,身體還敏感到不行。”
“嗚…不要…主人…救我…”
“讓我跟她說話!”我又氣又急道。
“好吧,只能講一下子,她現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說話”
“主…主人…哼…”
“小卉,你還好嗎?主人在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邊…啊…啊…快來救我…”
那些男人顯然持續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說話斷斷續續,夾著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聲不時傳進來,有人喊說“屁眼在收縮”、奶水噴好多出來、抱起來站著干之類的下流話。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須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嗎?…”我忍痛安慰著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沒關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順著我回答,隨即卻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惡的男人在對她作什麼過份的事,
“你怎麼了!他們對你作什麼!”我嫉怒問道,但手機又已被男人接走。
“講夠了吧?我們要用她可愛的小嘴了。”
“你別太過份!”我咬牙說。
“太過份,嘿嘿…”男人回我話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進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幫病人動摘除性器官的手術了,手術房內有一間可以看到手術全景的觀術室,院長說你們可以帶她去看她老公的手術過程,一邊繼續你們的事。”
進來的人應該是醫護人員,這麼對那些禽獸說。
隨即聽見那些男人興奮的歡呼,然後小卉哼喘了一聲,似乎是被抱起來。
“怎麼絲襪還掛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邊再幫她脫掉!”
我聽見一個男人說。
接著病床輪子支支作響,跟隨雜亂的腳步,聲音慢慢遠離了我的聽域。
我喂了好幾聲,那頭病房從方才的荒唐吵雜變成安靜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帶去手術室了,她的手機似乎就被丟在病房內沒人管。
我按掉電話,怔怔的走回辦公室,呆坐了一會兒,忽然下了決心站起來,對旁邊同事說:“我出去找客戶,下午不進來了。”
丟下堆積如山的工作,我在門口招了小黃直奔醫院,下車立刻衝到櫃台前,報上名字請她幫我接醫院院長。
櫃台小姐問我找院長作什麼?
我回答她是VIP5號病房的朋友,這麼說院長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幫我按了內线,不久電話接通,但那畜牲院長並不在辦公室,我頓時暗罵自己豬頭,怎沒想到他此時八九不離十也在手術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還好他的助理接了電話,聽那小姐說了,轉達要我等一下,沒多久,就來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隨那保全搭上電梯,抵達頂樓的VIP手術室,他帶我從側邊的一扇門進去,我猜應該就是手機里聽見他們在說的觀術室。
進了門卻是一個小空間,前方還有另一扇門,門口有另外一個保全看守,看來觀術室還在那道門後面。
我看那小房間左右兩邊各有一條長桌,桌上堆著一丘丘混雜的衣褲,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內衣底褲,看樣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幾只拖鞋也踢得東一個西一個,一條被扯破的黑色女性絲襪歪扭地躺在它們中間。
“她人呢?”我已經想像得到那扇門打開將會看到什麼不堪光景,卻還是問保全。
“等一下就能見面了,但先把衣褲脫光再進去。”保全冷冷地說。
我認命地把自己脫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兩腿間的貞操帶。
保全幫我打開里面那道門,還沒看到里面在進行什麼活動,就先聽見小卉的羞喘和哀鳴。
本來可能是院方高層或外來貴賓觀摩手術進行的觀術室,門一開卻有一股濃濃的體汗味衝鼻而來,因為空間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擠了七、八個裸體的男人,院長跟白熊也在里面,他們或蹲或站,把同樣一絲不掛的小卉緊緊圍住當成泄欲禁臠。
當然也導演和攝影師也都已在場拍攝了,打光用的強光燈使得里面溫度升高,每個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個光頭肥壯的中年男人懷中,雙手被他抓開,一雙裸腿也讓蹲坐兩邊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長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腳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練裸體瑜珈般,難堪地將下體私密處完全洞張。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細的體毛。
一個全裸男人背對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幫她刮除三角地帶的恥毛。
我這才發現她那濕潤不堪的恥洞中,有一根烏黑的假陽具插在里面,沒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褻地扭動,然後慢慢往外滑,但沒等它掉出來,又被旁邊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對她作什麼?”我怒道:“放開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涌上雙眸,兩條腿下意識想掙扎,卻被斥喝不准亂動。
我的出頭不但幫不了她,自己還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軟塑膠管將雙手反綁,兩條腿被迫交疊如打坐一般,同樣給軟塑膠管一圈一圈繞著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綁好我後,保全拿出鑰匙解開我的貞操帶,拿下金屬套瞬間,我難堪的轉開頭無顏面對小卉,因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舉著,面對小卉這樣的處境,我的生殖器居然還興奮的勃起,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喲,翹起來了呢!看來你也很喜歡這種殘忍的戲碼,才那麼急著跑來看,老二還興奮成這樣。”白熊光著身體走到我面前,用腳底蹂弄我脹到發麻的龜頭。
“才不是那樣!我是關心小卉才趕來的!”我心虛地反駁。
“哈哈,最好是這樣,那就安分在旁邊看,到時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沒再說什麼,反正被綁成這樣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
從觀術室的大面玻璃窗看進去,柏霖就在我們面前幾公尺處,瞪大的雙目怨恨的看向這里!
我能想像他現在的心情有多麼憤怒、不甘和妒恨!
他要被閹割,而心愛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處被七、八個裸體男人除毛玩弄肉體。
要是被這樣惡搞到死去,鐵定會變成冤魂不散的厲鬼!
他蒼白病態的身體被丟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兩腿被擺布成ㄇ字型,一條鋼絲捆住他卵袋根部,這樣阻斷血流不知已進行多久,陰莖和卵袋早就發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邊蹲著,用手撫摸她被刮得干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壞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點求院長幫他動手術吧。”
“不要…不要這樣對他…哼嗯…別…”她才開口乞求,白熊卻惡虐的壓住露出肉洞外扭動的假陰莖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況下,苦悶的挺動汗水淋漓的性感胴體。
“不動手術的話,是會死的喔,我們放著他,讓他一直爛到全身,這樣好嗎?”
“別讓柏霖死…噢…哼嗯…”她下體激烈地抽搐幾下,羞恥的尿液又泊泊從濕紅的尿洞中流出來。
“又尿了,第幾次了啊?”白熊故作生氣狀,抓著假陰莖尾部往里面擼動。
“啊…不要…”小卉往兩邊張直的修長雙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陣亂抖,尿水不受羞恥心控制涌現更多出來。
“你老公住院費跟手術費都還沒付,你又一直失禁把醫院弄髒,這筆開銷你們夫妻要怎麼還?還好這里的每一個人幫忙墊,院長也通融讓柏霖動手術,你自己說看看要怎麼報答大家?”
“我…對不起…求求您幫柏霖…救救他…”小卉邊喘息邊哀求院長。
“可以啊,你起來,趴在玻璃窗前,我們輪流從後面上你,一邊欣賞柏霖的閹割秀,這樣就能還這些天的利息錢。”
“柏霖…他也會看我嗎?”
“當然啊,他身體沒知覺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邊手術一邊看著心愛的你被我們疼愛呢,而且等一下我把兩邊的通話系統打開,他連你呻吟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這樣太殘忍了…不要…”小卉臉色蒼白、不斷掉著淚,全身一直顫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丟到普通病房去,不幫他動手術,讓他等死了。”白熊站起來,對院長跟其他人說:“我們走吧,別理她了。”
原本抓著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開她,作勢起身要離開。
“不!別走!”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點頭:“我願意…聽你的,請幫柏霖動手術”
“小卉不要,別讓他們這樣擺布你。”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願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時卻又心跳加速,跨間的肉棒硬到已微微抖動。
這種樣子當然被白熊那萬惡的條子頭看在眼里,腳又伸過來撫弄我脹到發疼的陰莖,我羞愧得不敢再出聲,其實自己又比這些禽獸好到那去?
偷了別人妻子、害她墮至萬劫不復的淫虐地獄,現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閹割,雖然不能說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該有的反應,證明我也跟白熊這掛人同一類。
“主人…我沒有選擇了…”小卉淚蒙蒙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來,拖到面對手術室的大面落地玻璃窗前,要她雙臂和手掌張開壓在上面,側臉和乳房貼住透明玻璃,屁股翹起來趴好
隔著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處,就是血紅著雙眼、狀況十分糟糕的柏霖,他雖然沒麻醉,但為了怕他情緒太激動影響手術,醫生用防癲癇病患咬傷舌頭的箝口軟球塞在他嘴里,也幫他打入少劑量的鎮定劑,現在他樣子看起來精神有點渾沌,但絕對足夠清醒知道眼前發生什麼事。
手術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讓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邊的愛妻相望。
醫生跟兩名護士都已站在手術台兩側,一名護士將亮晃晃的手術刀交到醫生手里,而玻璃窗這邊,一個中年男人也翹著又硬又燙的雞巴,在小卉汗濕的股溝上不斷摩弄。。
我喉嚨發干,看著這讓人血液沸騰的變態場面,冷不防下體一陣抽緊,低頭看居然是攝影團隊中一個家伙,用細麻繩做成的活繩圈套住我龜頭下方。
“這是干什麼!”我怒問,那人沒理我,只把繩子另一頭拉到小卉腳邊,緊系在她光滑纖細的足踝上。
“安靜,要動刀了。”院長目光炯炯看著前方的說。
觀術室牆上的電視也有近距離的攝影播出,氣氛實在太緊張,我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終於,第一刀從鼓脹發黑的卵囊中央劃開,暗紅的血漿宛如被割破的血球一樣涌出來。
柏霖瞪大眼看著自己的下體,喉嚨間發出不甘的悲嚎。
更慘的是醫生劃下那一刀時,小卉身後的男人也將熟硬的龜頭擠入她窄小的嫩穴里,讓她看著丈夫被切開卵囊的同時,還無法克制地發出羞恥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閹割…你在被我上…有沒有很興奮…你這只偷漢子的小乳牛…身體這麼淫蕩…看我怎麼在你丈夫面前干你…”男人興奮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滿彈性的圓臀,發出啪啪啪清脆的肉響。
“嗚…不要…”小卉哀鳴乞求,被肉棒撞入時,她發出激吟,腳掌會不自主弓高,系在足踝的細麻繩瞬時扯緊我龜頭頸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帶來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著悶哼。
“醫生夾出你丈夫的輸精管了…快看…”男人扭住她的臉,讓她看著柏霖,繼續說:“睾丸也拿出來了…丈夫的睾丸看起來好小…很不健康…”。
“別這樣…嗯…嗯…啊啊…。嗚…不要…”
男人邊說仍挺動腰,小卉苦悶凌亂的喘息著,可能是對丈夫的愧疚,悲羞的淚水從沒止過。
醫生把連著輸精管的睾丸從破開的卵囊中小心拿出來,放在柏霖兩腿間的一個小鐵盆中,但還沒剪斷它。
“一分鍾過,換我了!換我了!”排在第二順位的男人猴急地說,第一個男人抽離濕淋淋往上彎的怒棍,腿軟的小卉,貼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慢往下滑。
“站好!”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將她押回玻璃上,小卉哀喘一聲,還沒站穩,男人肉棒已經迫不急待從背後填了進去。
“啊…霖…”小卉羞苦激喚丈夫的單名,柏霖在那一頭也正看著她被男人奸辱,透過對話系統聽見她的聲音,二只血紅的雙眼怨恨地快要燒起來,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含糊的悶吼。
“對,要這樣叫著丈夫,讓他看你在作什麼羞恥的事,請求他原諒,這樣我會更興奮的疼惜你!讓你舒服…”
“霖…原諒…小卉…噢…讓別的男人…。疼愛…。你的小卉…噢…。讓小卉…舒服…”她失神的泣訴,引來柏霖瘋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愛你…。”男人變態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嘰、趴嘰…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陣陣抖動,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腳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時往後擡,把我的龜頭扯得發紫,我跟著發出陣陣悶哼。
“讓你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男人汗流浹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動的濕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擠。
“啊…。不…。。”
白濁的母乳,瞬間從奶頭和附近乳暈處激射向玻璃窗,帶著體溫的熱氣,讓玻璃窗不只變白,還染上一層霧蒙。
柏霖發出更不甘的低吼,因為愛妻被擠奶的同時,醫生剛好剪斷他的輸精管,連著其中一顆睾丸提起來放到旁邊的盛盤。
“老公睾丸剪下來了,看到了嗎…好興奮…”男人貼在她美麗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間玻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對…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腳和小卉踮起來的白嫩足趾,已經踩在從玻璃流下來的白濁母奶里。
這陣子她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調的湯藥,乳房被滋養得愈來愈飽挺,里面的母奶量與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隨時都是在脹奶的狀態,有時連沒擠它都會滴奶,而且奶水顏色是飽合的乳白色,帶著母體的香味和溫度。
柏霖瞪著玻璃窗另一邊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糊亂吼,似乎在斥罵這些男人將她妻子用來哺育小苹果的聖潔母奶,當成助興的淫亂體液恣意糟蹋。
“換我了!”一分鍾很快又到,第三個男人把龜頭擠入翻腫黏紅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來。
“求求你…。嗚…。站不住了…。”小卉被壓在玻璃上從後面猛干,兩條美腿根本已無力站穩,小腿呈外八字、虛軟地踮著腳。
緊貼玻璃的一雙雪白乳團,壓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著玻璃窗淌到地面,地板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來作嗎?”男人扭著屁股問。
“嗯…。嗯…求求你…”
“那要問柏霖可不可以啊,換別種體位他喜歡嗎?”
“霖…可以嗎…。嗚…小卉…想換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