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優都脫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內褲,還在黝黑健美的身體上抹了油,他們站在小卉身邊,可憐的小卉根本不敢擡起臉看他們,只像個被剝光衣服的美麗囚犯,緊張的跪在地上。
一個工作人員在將資料分派給坐在兩排椅子上的來賓後,朗聲說:“各位來賓,女優的個人介紹都在給各位的資料上,現在就開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繩縛之責》的拍攝,由日本第一繩縛師雪村春夙操繩,有請雪村大師。”
這時雪村上場,他手上腰間有大大小小的麻繩好幾捆,來到小卉前面,面對她緩緩跪下去。
“手舉起來。”男優充當雪村的助手命令小卉。
小卉聽話的將兩條白生生胳臂高舉過頭,雪村熟練地從她腋下繞過麻繩,圍了一圈,用力拉緊,“嗯……”身體被勒緊的苦悶,使她忍不住喘息。
雪村不愧是女體繩縛大師,他捆綁小卉時眼神專注、猶如兩道利刃,看似只有繩子不斷纏、繞、拉、結、穿的重復過程,卻又針對不同身材、體質和敏感度做細部調整和變化的高難度技巧。
而且雪村不只有雙手在動,他的手臂、腳趾、嘴也都是工作時的輔助,熟練、流暢、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體上快速交錯著粗糙的麻繩。
隨身上勒入的麻繩道數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來越雜亂,而我注意到這次的繩縛針對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
雪村最後在她背後用力抽了一個牢結,小卉忍不住哀哼出來,已深陷在雪白肉體上的粗繩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來吧!”男優說。
可憐的小卉羞低著頭,慢慢從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師,太美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
充滿彈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細的麻繩從根部開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纏繞,一共繞了五圈,雪白膚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游走的血管,被迫往前豎直的粉紅乳暈和乳尖,因為充血而產生油亮的錯覺,而且在眾目睽睽下,一滴乳汁慢慢地從乳頭凝聚出來。
“開始在滴奶了!”立刻有人發現。
一滴滴下、兩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來。
“好厲害,才綁起來而已。”
“太棒了,真是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啊!”
“……”小卉羞到不知該躲去哪里,這里根本沒她可躲的地方,連想用手遮掩住不斷滴出乳汁的乳房都沒辦法,因為雙臂也被反綁。
她擡起頭,哀羞的淚眸慌張無助地搜尋,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強光燈使她一時看不見。
“小卉,主人在這里!”我急忙出聲,她總算勉強看見我,淚珠馬上一顆顆滾下來。
“主人,我好羞恥……怎麼辦?”她嗚咽著說。
“小卉,主人陪你,羞恥或害怕時,你就看著主人,主人會守著你。”
“嗯,小卉知道了。”她果真只看著我,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但工作人員這時又說話:“接著要進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馬責』。”
“哇!有三角木馬啊,這可刺激了!”觀眾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歡呼。
“對啊,今天可真來對了,光這母乳人妻的緊縛已經夠精彩,沒想到還能看到三角木馬這種夢幻刑具,雖然會拍成片子,但一定沒現場看來得震撼!”又有人說。
“三角木馬責”引來相當大的騷動,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奮不斷交頭接耳。
“主人,什麼是……三角木馬?”小卉眼中帶著莫名的恐懼,怯生生問我。
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光看這些人的反應,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這種可怕的處罰,但不用我想太久,龐然大物的三角木馬已經被推到她身後了。
經主持人介紹,那是一座中古時期的三角木馬,用於給犯人騎坐的三角形馬背以小於45度銳角構成,在木馬兩側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個手掌寬的凸出物供犯人踩腳,但那凸出物歷經數百年來無數女囚為了減輕受刑處的痛楚而拼命地踩踏,現在已經變得光滑無比,要踩住它們恐怕會徒勞無功。
而且木馬的最下端還有一個長形溝槽,據說是用來盛裝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這三角木馬!”有人驚嘆。
“但這真的坐上去豈不見血了?”也有人問。
工作人員回答:“我們是文明人,當然不會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經特別為她准備了一個小馬鞍。”只見他拿出一個只有衛生棉寬、長不到20公分的“馬鞍”,安裝在馬背的棱线上。
那所謂的“鞍”,尾部有一根軟質的棒狀物,棒頂長著顆約高爾夫球大的圓體,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則往上彎成包覆式。
“而且這是震動馬鞍,一共有十種強度可以調整。”工作人員補充。
“主人,我要……坐在上面嗎?”小卉絕望的看著我,聲音在強烈發抖,即使她再單純,從這些也知道三角木馬責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卉,都是主人不好,害你成這樣……”我假裝悔恨自責。
“不,主人不用自責,是我自己想來的……為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站起身,勇敢地轉向身後比她還高的木馬。
一名男優解開她反綁的胳臂,改將她一對手腕用粗長的麻繩捆住,綁牢後,男優將繩子的另一端拋過木馬正上方一根通過天花板的橫梁,一頭由兩名男優接過,合力拉住繩子要將小卉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們慢一點,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湯液,還有一大壺至少1000CC的水,要小卉當場喝掉。
黑色湯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主地皺緊眉心,“喝下去!”男優在旁叱喝,她只能張嘴讓雪村喂入,然後又被強逼喝下大半壺的水。
“請問那黑色的湯是什麼?”有人在問。
雪村說了一串,男優翻譯道:“特調的漢方,用來催乳的,雪村大師想測試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強烈的尿意,有助於等下拍三角木馬責的精彩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男優賣了個關子。
這時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馬上方慢慢放下來,並由站在木馬旁的男優協助,讓她的屁股對准“馬鞍”坐下,鞍部後端的矗立的圓球物,剛才已上了厚厚的潤滑油,整顆球就這麼朝肛門慢慢擠進去。
“哼……老……主人……噢……”小卉沒想到會有異物侵入後庭,神色痛苦的呼喚我名字。
“小卉!主人在這里,看著我、想著我,就不會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愛你……主人……噢……”她忽然發出哀鳴,想必已經到進底了。
“有很想大便的感覺嗎?”旁邊的男優問。
“嗯。”致卉羞亂的回答。
“那應該有塞到直腸口,OK了。”男優說。
整個人重量都落在小小的“馬鞍”上,小卉已經無法專注看我,她喘息著、跟數百年來許多曾在這木馬上被處罰的女囚一樣,兩只雪白的腳ㄚ開始在木馬兩側尋找那兩個小凸出物欲踩住,即使分攤一點點私處承受的壓力和不適都好,但已經滑不溜丟的小腳踏,常常剛踩到就滑開,結果是使下體遭受更大的苦果。
“唔……”這樣的酷刑令小卉越來越慌亂,才上去一下,美麗的胴體就全是汗汁光澤了。
“還沒用震動就這樣了,那來個最低強度的震動試看看吧!”手持馬鞍遙控器的男優接到雪村的指示,按下開關。
“啊……主人……”瞬間哀吟的音量提高,她更急著想踩住腳踏,好讓屁股能離下面的馬鞍,卻都以失敗收場。
綴在兩邊乳尖的奶珠越滴越快,突然間,變成好幾道細細的絲线激射出來。
“噴奶了!”眾人在她極度的羞恥中驚呼。
雪村示意要男優關掉震動,小卉稍獲重釋,兩條腿夾緊木馬激烈喘息。
“小卉,你還好嗎?主人好心疼……”我裝出哽咽聲自責。
“主人……我……好辛苦……”處處只為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說出“辛苦”兩個字,可見她在上面有多麼煎熬。
雪村這時站上梯椅,正用細繩將她的兩邊乳頭縛住,乳汁慢慢不再滴出了,但被綁緊而得不到釋放的乳尖卻快速充血,乳暈下也浮出彎延的小青筋。
“好殘忍,奶都脹滿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把乳頭綁住,這樣一定脹得更難受吧?”有人忍不住說。
“小卉……讓主人為你受苦吧,我求他們讓你回家……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我看她快撐不下去,為了讓片子更精彩,又適時地使出苦肉計。
“不……不要……小卉可以撐下去……對不起……我不該說辛苦……為主人犧牲……小卉很快樂……”
她說完,下面的馬鞍又開始強震,“嗚……主人……小卉……好愛你……”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一陣抽動,飽滿而往前繃脹的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搖晃。
“尿了!”有人驚嘆。
金黃色的尿水,從與馬鞍緊密接觸的縫隙間冒出來,沿著木馬兩側流下,全都蓄在集尿的溝槽中。
“哼……主人……小卉好羞……怎麼辦……哼……你會……看不起……小卉嗎……”處在極端煎熬哀吟中,她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小卉,不管你怎樣,主人都愛你,只愛你!”
雪村指示男優爬上梯椅,硬是又灌了她半瓶水,然後持續加強馬鞍的震動。
“這樣……小卉就不擔心了……噢……”她一陣激吟,尿液又從下體汩汩涌出。
“開到最強震度!”雪村告訴男優。
“啊~~”小卉全身都在高潮中顫抖,這時雪村卻按下他的手機播放鍵,手機里傳出嬰兒嚶嚶的啼聲。
“不……噢……”小卉搖頭羞鳴。
忽然,綁住胸前兩顆乳頭的細线同時被飽脹的奶水撐斷,無數條細絲形成的白色奶霧在空中暴射開來,像溫熱的雨一樣飄落在附近每個人臉上、身上。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只有雪村表情平靜,彷佛早知道會發生這樣事,他立刻對男優下了一串命令。
光裸上身的男優急忙去搬來一套汲乳器,將兩支真空集乳管分別套入小卉的乳尖,粉紅色的乳尖在透明空管內馬上被吸成不自然的長錐狀,白濁的母乳簡直是用噴的卷入,然後透過輸送管,大量落入放在地上的兩瓶透明容器中。
才一下子工夫,一公升的容器已經裝滿快一半的奶水,而且仍有源源不止的白色液體在加入。
聽見嬰兒哭聲會使奶量激增,這個小卉親口告訴我的害羞秘密,是我透露給標哥這些人,可憐的小卉根本不知道我是出賣她的爛人。
馬鞍的震動總算停止,拍片的空檔中,香汗淋漓的小卉全身癱軟被放下來,她虛弱地臥在帆布上,連撐起身體的力量都沒有。
標哥拿著兩桶八分滿的白色母乳放在她面前:“看,這就是剛才從你奶子吸出來的,這麼多呢!光一邊就快吸出800CC,果然是淫蕩的母乳人妻啊!”小卉羞得閉上了眼。
“害羞了對吧?再讓你看更害羞的東西,睜開眼!”標哥蹲下,從後面提出一個透明的塑膠桶,里面裝了超過一半的金黃色清澈液體。
“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卉搖搖頭。
“你剛才尿出來的,都被木馬收集起來了。”
她羞吟一聲,轉開了臉。
“如果小優格跟小苹果看到媽媽剛才的影片,還有在那種樣子下被收集起來的奶奶奶奶跟尿尿,不知道會對她們幼小的心靈造成什麼影響?長大後很可能也會變成跟媽媽一樣的女人吧!”標哥殘忍的淫笑。
“不!求求你……不可以讓她們知道……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小卉拼命爬起來抓住標哥的手,楚楚哀羞的請求。
“現在可變成想保護女兒的好媽媽了,剛才那個坐在木馬上搖動屁股,不知羞恥地喊著情夫,然後高潮到尿身子的女人在哪啊?哈哈哈……”
“放過我丈夫還有女兒,讓他們好好的活著,我在這里不會逃……想對我做什麼事都可以……”小卉掉著淚懇求。
“那就讓我消消火吧,剛才看你的表演,媽的,我老二軟不下來。”標哥說完就伸手要抱她。
“不……”小卉痛苦地搖頭,我知道她真的非常非常討厭跟恐懼標哥。
標哥臉一沉:“你可知道,從你自願送上門的那一秒開始,就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小卉閉上淚眸,作為不再反抗標哥的消極應允。
“我帶這賤貨去旁邊消消火。”標哥將小卉橫抱起來,交待旁邊的工作人員後,便走向我後面不遠的房間。
小卉被抱著經過我身邊時,一直淒然看著我,目光舍不得離開。
“小卉……”我握緊拳頭,心有不甘。
雖然我是害她淪落至此的最大幫凶,但看見她被標哥抱去做愛,心中還是有種難以形容的嫉妒。
標哥彷佛也知道我的感受,看了我一眼,露出狡猾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