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家伙用透明的大塑膠布,將赤裸的書妃層層包住,抱著她去浴室洗群P浴,留我一個人在紅酒室中。
至於處境最不堪的趙家恩,早在老家伙們把書妃抱走前,看護已先將他推走,想必也是帶他去衝洗,約略十幾分鍾後,看護獨自回來。
她先弄一鍋水在爐子上煮,接著手腳俐落收拾被排泄物弄得ㄧ片狼藉的廚房,還好事先已鋪滿塑膠布,因此沒花多久時間就恢復了,然後打開門窗跟抽風機,以驚人的效率把廚房弄回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原狀。
等她收拾好廚房,爐子上的水也已煮沸,她從冰箱拿了一盒新鮮雞蛋,放入滾水中煮成水煮蛋,然後撈出來剝殼等著放涼。
大約又過十幾分鍾,外頭傳來那些老家伙的淫笑喧嘩,我努力轉頭,看見他們身著舒適浴袍,“牽”著書妃走進來。
書妃仍是赤裸,潔白的頸項鎖著朱凱文為她訂制的愛馬仕頸環,扣在頸環上的皮繩則被朱凱文握在手里。
明明是名門少婦的她,此時就像一個被俘虜的女奴。
對她來說更不堪的,是那些惡劣的老家伙,還讓她推著已洗干淨的趙家恩一起回來廚房。
我心疼看她走路時踮起美麗裸足,步履危危顫顫,想必柔軟的腳底仍扎著暗針,她低頭經過紅酒櫃時,眸角牽掛地望向我,或許不想被那些畜牲發現,短短不到一秒就收回。
即便如此,我已經注意她雙眸濕紅,光滑的胴體有不少齒印和指痕。
令我嫉妒猜想她被強押去洗群P浴的一小時,到底受盡什麼樣的褻玩跟凌辱。
朱凱文把她牽到中島前,自己坐上椅子,丟了一小捆細麻繩到地上。
“姪媳婦乖,把家恩沒辦法傳宗接代的命根子照剛剛那樣綁好,綁牢一點,不然我就換綁紅酒櫃里面那個情夫的老二。”
書妃握緊玉拳,心情ㄧ定極為抗拒,但終究還是緩緩蹲下,拾起麻繩,然後照著稍早他們教過她的方式,再度將自己丈夫可憐的陰莖和睾丸縛住,過程中連擡頭看趙家恩的勇氣都沒有,只是顫抖屏息弄完一切,就撐著輪椅站起來。
“把家恩推到最看得到你的地方,然後過來我這邊。”朱凱文又說,他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世姪眼前占有姪媳的樂趣。
書妃努力忍耐,依言將生殖器被自己巧手重新綁成三顆紫肉丸的丈夫推到正前方,然後走到朱凱文面前,面無表情站著,滿臉讓人心疼的倔強。
“真乖,一開始就要這樣啊,嘿嘿……”
朱凱文淫笑拉起她的手,猛然將她摟到身上,書妃羞哼一聲,之後就沒再抵抗,用冷默表達她對朱凱文的不恥。
但這絲毫不影響朱凱文的興奮。
“你知道嗎?”赤裸身體的朱凱文,將同樣一絲不掛的書妃摟緊懷中,獰笑說:“世伯最喜歡你這種倔強又無法反抗的模樣,讓人好興奮,更想折磨你……”
語畢,他一張臭嘴用力壓上書妃柔軟雙唇,舌頭強勢頂開她潔白的貝齒,書妃想推開他,但無法掙脫朱凱文有力的胳臂。
朱凱文吻足了癮,又說:“姪媳婦,陪你玩這麼久,世伯們肚子都餓了,換你下廚報答我們,等我們吃飽,才能喂飽你飢渴的小穴,嘿嘿。”
書妃忿忿抹去嫩唇上惡心唾痕,正要轉身,卻又被朱凱文拉住。
“還沒呢!”他說:“怎麼可能讓姪媳婦這麼輕松下廚,那你在忙時,我們幾位世伯豈不是太無聊了。”
“你到底還想怎樣?”書妃終於忍無可忍。
“沒怎樣,只是要把這個掛在姪媳婦的陰唇環上,你作菜時,世伯可以用這個跟你調情。”他拿了條細鏈,在書妃眼前搖晃。
書妃忿然轉開臉,任朱凱文把鏈尾的扣環扣在她赤裸兩腿間垂下的結婚鑽戒上。
“現在姪媳婦可以去作菜了。”
書妃轉身回到廚台邊,繼續准備被迫打斷的料理,這些原本是我們倆人甜蜜晚餐的佳肴,現在已經變成老家伙們等一下補充體力好繼續蹂躪她的食物。
在料理台前的書妃背對著中島,而她那些老不修“世伯”,則趁機恣意目淫她赤裸的身體。
書妃踮起趾尖的雪白腳掌片、光潔的足跟、纖盈的腳踝、修直的雙腿、圓俏的蜜臀、令人想環抱的柳腰、骨肉勻稱的絲滑裸背,還有盤起微濕秀發而露出來的性感頸項,都讓那些老色鬼不斷累積高張的獸欲。
一根根丑陋的肉莖,在威而剛助力下,從敞開的浴袍縫隙探出來,活像雨後昂揚挺立的巨大松茸。
“姪媳婦,動作要快點……世伯們肚子跟老二都很餓了。”朱凱文催促,手中握著連結書妃陰唇穿環的細鏈輕輕一扯。
“嗯……”書妃忍不住嬌喘,玉手停下動作,已經要辛苦踮高的腳掌的兩條修直玉腿危危顫抖。
“姪媳婦,世伯要你動作快點,怎麼還停下來?”
書妃在朱凱文惡劣逼迫下,又繼續未完的料理和裝盤,只是朱凱文仍不時抽動手中細鏈,讓她呼吸紊亂,美麗的背影頻頻因失神而顫動。
那些人還不肯放過她,章士和搬了張圓凳到她旁邊。
“一只腳擡上來踩椅子上,讓我們看到你的小嫩屄。”
羞軟無力的書妃搖頭拒絕。
“咦,姪媳婦現在不聽話了,怎麼辦?”章士和轉頭問。
“看來得把紅酒室里那個男人脫光淋上冰水。”
“不要……”書妃弱聲說,慢慢將一張晶瑩裸足提起,放在章士和要她踩的圓凳上,從雪白屁股後面看去,赤裸大腿根間濕紅的肉片敞露出來。
“姪媳婦清秀的臉蛋,真的很適合這種淫蕩的姿勢呢,看了真讓人興奮啊。”
那些老不修呼吸愈來愈濃促。
書妃強忍屈辱繼續作菜,朱凱文仍不斷拉動牽扯她陰唇的細鏈,書妃已經快無法繼續,不時雙手撐在料理台上辛苦嬌喘,張開的兩腿間,一縷晶瑩水光垂下來搖蕩。
沒想到魏繼開又拿了張圓凳放在她另一只腳旁邊,淫笑說:“另一條腿也踩上去好了,讓世伯們看得更清楚,用姪媳婦最有誠意的方式為我們作飯。”
“我不……哼……”書妃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就被魏繼開握住另一只腳的腿踝,強行把它擡上椅面,變成裸蹲在兩張圓凳上。
“不乖乖聽話,是會讓你的情夫吃苦頭的,凍死他也不會有問題,因為是姪媳婦跟他偷情被我們抓到。”
書妃艱難的將菜分盤,我知道她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但朱凱文豈會讓她如願,除了持續拉扯扣在她赤裸恥縫下方的結婚鑽戒,其他幾個老家伙也圍擠在她身邊興奮地看她作菜,有人還把手伸進她胸前玩弄奶頭。
“嗯……嗯……”書妃拿筷子的纖手激烈顫抖,食物不時從筷尖掉落,兩片踮在椅面的雪白腳心扎著銀色針頭,因為用力看來更讓人覺得疼痛。
“到底好了沒?”朱凱文故意用力扯動細鏈。
“嗚……”
她激烈哀鳴,兩條雪白大腿倏然緊夾。
“好了沒啊?姪媳婦,我們好餓了!”緊挨著她,用火燙肉棒磨蹭她顫抖胴體的那些個老家伙,還殘忍催促。
“嗯……”書妃點頭,那些盤子上的食物擺放卻是狼藉一片,與她平時處女座完美的高標准完全不襯。
“好了就快點端過來啊。”朱凱文又拉動鏈子,從恥縫垂下的愛液已經滴到地板。
“哼嗯……別……拉……”書妃雙肘壓著台面撐住上身,用力夾著的瘦美大腿不停顫抖:“我……端過去……”
“快點!”
在朱凱文催逼下,她艱難地伸下腳ㄚ,然後端起兩只盤子,踮著足尖踉蹌走向中島。
盤子在她美麗的手中抖動歪斜,食物也ㄧ路從盤中灑落,好不容易將它們放到中島台面,只剩稀落的食物散布在高級瓷盤上。
朱凱文冷眼旁觀不發一語,只是手中的鏈子持續抽動,等書妃又喘息痛苦來回二次,將五個盤子都端齊,修長雙腿已幾乎無法站立,他才捉住她胳臂,獰笑問:“姪媳婦,桌上這些東西,你好意思端給世伯們吃?這就是你用誠意作出來的料理嗎?”
書妃顫弱而羞忿:“明明是你……”
“我怎麼樣?”朱凱文拉起手中鏈子,書妃呻吟ㄧ聲,兩條玉腿再也支撐不住,身後章士和即時幫忙架住她腋下,才沒讓她軟倒。
“說啊?我對你怎麼樣?”
“……”倔強的書妃轉開臉不想回答。
“姪媳婦這種料理是不及格的,讓世伯們來教你怎麼用你誘人的身體作出美味料理吧!”
書妃還來不及知道朱凱文的意思,就被其他幾個老家伙擡起來,放在中島上。
“不許給我掙扎!不然就折磨那個奸夫。”朱凱文警告正在抵抗的她。
書妃認命安靜下來,臉默默轉向ㄧ邊,只剩綴著粉紅奶尖的雪白酥胸不斷起伏。
“腿張開。”朱凱文命令。
赤裸躺在那些老色鬼中間的書妃,遲疑了ㄧ下,屈起雙腿羞恥地往兩邊緩緩分開。
“嘿嘿,這陣子經過調教,果然有聽話ㄧ些……”朱凱文興奮地舔著嘴唇,伸出咸豬手抓住她兩條雪白大腿,將它們分開到最大,書妃痛苦屈辱地嗚咽ㄧ聲。
朱凱文對其他人說:“幫忙把她手腳上的扣鏈扣上。”
“住手!”我在紅酒室里痛心的目睹著。
書妃手腿上愛馬仕皮銬的短鏈扣在ㄧ起,讓她只能維持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
但朱凱文更過份地將手中鏈子的另一頭,與她頸環下的短鏈扣在一起,書妃痛苦呻吟,她只能更努力屈張大腿往前彎起脖子,才不會讓鏈子扯疼嬌嫩的陰唇。
“看姪媳婦美麗的腳趾頭都興奮得握起來了,是不是被世伯們折磨得很爽啊?”朱凱文淫笑著,一手還撥弄扎在她光滑腳掌心上的針頭。
“不……嗚……不是……”
書妃令人心疼的顫抖否認,晶瑩淚珠不斷從她淒楚的美眸中滾出來。
“蛋拿來了,塞進去吧。”魏繼開從鍋子中拿出一顆剝殼白嫩的水煮蛋。
“可能還有點燙,姪媳婦忍耐ㄧ下。”說著,他就把蛋拿到她張開的兩腿間,慢慢擠入紅潤潤的恥洞。
“嗯……不……”青絲凌亂模樣淒楚的書妃,忍不住將頭後仰,頸項上的細鏈卻扯住陰唇,讓她哀哼出來。
“嗟!夾破了啦。”魏繼開拿著還沒塞入就被生緊肉壁擠出蛋黃的破蛋。
“姪媳婦陰道要放松,別夾那麼緊,像生小孩一樣,會不會啊?”
“我……不會……”書妃羞忿屈辱地哽咽。
“不聽話嗎?那我就把這鍋蛋全塞到奸夫嘴巴,看他會不會噎死。”魏繼開恐嚇。
書妃只好搖頭哀求。
“那再試一次,放松,我們幫你扶著頭。”
“嗯……”她抽咽回應。
雪白熟蛋又再度抵在粉紅濕潤的恥戶,試圖第二次擠入,書妃努力放松下身力量,在她羞恥的喘息中半顆蛋進入不斷縮放的陰道,恥洞被擴成一圈。
“姪媳婦,要成功了,再放松一點。”
“嗯……”
明明是放松肉壁,書妃卻全身晶瑩汗珠,腳趾也緊緊屈握住。
“嗯哼……”她羞咽一聲,整顆蛋瞬間隱沒,紅潤的恥洞恢復緊閉,只是流下一沱透明淫液。
“再一顆”魏繼開又拿起一顆蛋,書妃閉上淚眸。
於是在她喘息硬撐中,窄小的陰道又吞下第二顆水煮蛋。
“現在蹲起來,把蛋下在盤子上。”朱凱文說,於是幾個老家伙又將她擡起蹲在中島上,在她兩腿下面下放了一只盤子。
書妃羞恥地搖頭,她的手腕跟腳踝仍被鏈在一起,頸環上細鏈一端也還扣在陰唇下的鑽戒,使她只能張開大腿低頭辛苦蹲著,任人把赤裸裸的美麗恥縫看得一覽無遺。
“快點下!我們等好久,肚子餓死了!”
“嗯……嗯……”書妃羞恥地用力,粉嫩的恥洞微微鼓出來,在那些老家伙興奮注視下馬上又害羞的縮回去。
“搞什麼?快點!”他們不滿地鼓噪.
“我……不行……好羞……”倔強的書妃,終究顫抖地掉下淚。
“我們就是喜歡姪媳婦害羞的樣子,快點把蛋生出來讓我們吃,還是要我們把這鍋蛋都塞進你男人的嘴里?”
書妃安靜沒再說話,只是令人心疼地嗯嗯用力,踮趾蹲在那些老色鬼貪淫目光中間的誘人柔軀輕輕顫抖,粉黏的恥洞又慢慢鼓出來,隨著她的羞喘,先垂下ㄧ條透明愛液,然後雪白的ㄧ尖蛋頭擠出肉壁。
“出來了,姪媳婦加油!”
“嗯……好羞……別看……嗯……”書妃用力到顫抖,蛋已經擠出快半顆。
“哼嗯……”
終於整顆完整的水煮蛋滴溜溜落在盤子上,王鴻台立刻撿起來,拿到眼前,深深嗅了ㄧ口。
“嗚……不要……”書妃看見她那公公老不修朋友的舉動,羞得全身顫抖。
“真漂亮啊,從姪媳婦小穴生下來的蛋,一點臭味都沒有,還有淡淡的體香。”
“我這道在姪媳婦陰道熟成的水煮蛋真的是絕品吧?”朱凱文得意說。
“沒錯,老朱真有你的,尤其白色的蛋從姪媳婦粉粉嫩嫩的恥肉中擠出來,真是視覺上的ㄧ大刺激啊!”
朱凱文:“並不是每個女人的下體都能作這道菜,要像姪媳婦這樣陰道干淨,完全沒有異味的女體才可以。”
“我來吃看看。”魏繼開拿先用舌頭珍惜的舔著蛋白上的淫水。
“不要……”
“姪媳婦害羞的樣子好誘人啊,嘿嘿,淫水真可口,我要吃了……”
他咬下ㄧ口。
“還有ㄧ顆,快點生出來!我們等不及了!”其他老色鬼鼓躁催促。
書妃哀羞地搖頭,對她這般大家閨秀來說,如此景象實在令人不忍看下去,但卻讓那些無恥的世伯們更興奮。
“你沒有選擇,除非想讓里面那個家伙受苦。”
書妃顫抖著,一顆渾圓的白色蛋頭,又慢慢從鼓起的恥洞中擠出來。
於是就在我心疼、憤怒、嫉妒的目睹中,書妃下完了蛋,又被放倒填塞入新的水煮雞卵,然後再被抱起來蹲著,逼她從陰道中擠出來,一直到所有老家伙都吃到了,他們才將她手腳跟脖子上的鏈子解開。
“現在換用姪媳婦的小濕穴喂飽我們的大雞巴。”
“我不要……”隨然已經知道難逃最後這ㄧ關,但當她被那些無恥世伯捉住手腿拖抱下去時,仍然羞忿的反抗。
“抵抗沒用的,你的情夫跟你通奸的證據都在我們手中,除非你完全不在乎你公公婆婆看到。”
她來不及再說什麼,就羞喘一聲,被人從左右操住腿彎擡起來,而章士和已經脫掉浴袍,張開腿老二豎直坐在高腳椅上等著她。
“乖乖讓世伯們操穴,先讓章世伯打第一炮。”
“不要……”書妃羞恥地在魏繼開和王鴻台兩人左右挾持中扭動,但已不像方才那麼激烈,應該是朱凱文對她的恐嚇發揮了效果。
他們把她抱到章士和上方,張開的小肉縫對准紫硬的龜頭慢慢放下。
“嗯……不……噢……”
“姪媳婦……穴穴好緊……”章士和興奮喘息,整條肉棒已經完全沒入窄緊的肉洞,書妃雙腳無法著地,羞恥地坐在章士和身上,兩條修長小腿往後屈。
“動起來……快……”
“哼……”書妃屈辱地搖頭。
“你想結束,就快點讓我們射出來,否則我們可以慢慢折磨你一整夜,不!二天二夜都沒問題,反正你公公婆婆這幾天都不在。”朱凱文說,他跟另外二人也都脫下浴袍,再度呈現一絲不掛的丑陋身體。
書妃絕望地顫抖,艱難地將一雙雪白柔夷搭在章士和兩邊肩膀。
“不要啊!妃!”我在紅酒室中嫉憤怒吼。
但她已經開始緩慢擡動潔白玉臀,緊咬住嫩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會讓眼前老畜牲興奮的聲音。
“噢……姪媳婦……”章士和卻無恥地放聲淫叫:“世伯好愛你……嗯噢……”
他兩張大手捏揉著書妃誘人的小雪峰,接著嘴湊上去,伸出惡心濕舌舔弄粉紅奶尖。
“嗚……嗯……”書妃忍耐地嬌喘嗚咽。
章士和喘著氣,ㄧ張手順著她纖窈的腰身來回愛撫,慢慢游移到白嫩屁股,手掌蓋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忽然用力,五指陷入柔軟的白丘。
“嗚……”書妃忍不住呻吟往後仰,奶尖卻被章士和咬在齒間,整個人激烈顫抖,雪白腳掌更用力往後擡起。
“姪媳婦開始興奮了,快點用力蹂躪她,弄完好換我。”一旁魏繼開已經獸欲焚身,盯著書妃誘人的反應,一手伸在自己兩腿間,輕擼著挺到肚皮前的火燙肉棒。
“還沒……我要慢慢玩弄她……畢竟想好久了……你們怎麼不一起來?讓她爽死……”章士和喘著氣說。
“好主意”
“不……嗚……嗯……”書妃羞吟搖頭,但柔嫩雙唇馬上被章士和吮住,赤裸的光滑胴體上隨即多了好幾張咸手撫摸。
她兩瓣雪白的臀肉,被章士和雙掌用力分開,插著暴筋怒棒的濕淋恥穴,和不久前才被浣腸過而微腫的美麗菊花ㄧ覽無遺。
“把她抱起來干,我們來玩人肉三明治。”王鴻台的提議,更讓無能為力的我急怒攻心,一顆心都要被揪碎。
但章士和已經捧著她的大腿,走下椅子將她整個人端起來,王鴻台為自己勃起的肉棒套上保險套,倒了些潤滑油,就從後面頂住書妃赤裸的屁股磨蹭。
“不……不行……”書妃意識到他的企圖,恐懼羞恥地掙扎。
“來不及了,姪媳婦,今天要在家恩面前奪走你另一個小穴的初夜,認命吧……”
“不要……嗯……嗚……”
“停下來!畜牲!”我在酒室怒吼。
王鴻台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書妃的小菊花,努力想擠進去那比窄屄還緊數倍的收縮洞。
“唔……滑開……好緊……”
他弄得額暴青筋,卻一直沒辦法如願,書妃連陰道都那麼緊了,可以想見更害羞的小菊花有多麼生束。
“不行……幫我把她屁股扒開……”
在前面端著她的章士和雙掌用力扒住她雪白臀肉往兩邊拉開,好讓王鴻台能順利把龜頭擠進去後庭。
“啊……不要……”書妃羞恥地回頭看。
“姪媳婦別怕……世伯會盡量溫柔……等一下你就知道舒服了……”
“不……嗯……啊……”
“干!又滑走……”但顯然王鴻台還是不行,已經弄到臉紅脖子粗。
“你到底行不行?”魏繼開在旁邊看,ㄧ邊掏弄胯下已經粗硬很久的陰莖。
“馬的……這小妞後庭實在太緊了”王鴻台已經放棄,我為書妃松了一口氣,但沒想到魏繼開馬上補上去。
“讓我來!”
“嗚……不要……”
書妃潔白的嬌軀,被兩個無恥的老男人光著身體夾在中間扭顫,無法閃躲接受ㄧ次又一次進入她生緊禁區的嘗試。
“果真很緊……唔……”沒多久也魏繼開也滿頭大汗,喘息道:“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他們這些畜生,就在世侄眼前這樣侵犯他妻子,沒有辦法言語的趙家恩如果能死,不知道已經死過幾次!
“這樣沒辦法玩人肉三明治,好可惜!”王鴻台惋惜說。
“真想看姪媳婦這樣清純的女人,被兩根肉棒同時進出兩處小洞的淫蕩表情。”魏繼開也說。
逃過後庭劫難的書妃,暫時忘卻羞恥,一雙藕臂緊抱住端著她的章士和後頸,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去把奸夫帶出來。”朱凱文不知想到什麼壞主意,叫看護把我帶出紅酒室。
我暗中打算只要那看護把我松綁,我就立刻衝出去把書妃從那些無恥世伯的狼爪中救出來!
但我的想法似乎太天真,那看護還沒放開我之前,就先用幼繩套住我的龜頭,然後才把我身上繩索松開,但雙手仍被反綁在身後,兩腿腳踝間也還有繩索連住,只能小步行走。
於是我就被那陰沉的看護牽住龜頭,跟她走出紅酒室,來到正被章士和火車便當體位端著的書妃身後。
“放下她!混蛋!”眼前景像讓我一股妒火狂燒,要不是魏繼開從看護手中接過繩子,緊緊拽住我老二,我早就衝上去咬章士和那畜牲,讓他放下我心愛的書妃。
“逸詳……嗯……好羞……原諒我……”
“不!我沒怪你……這不是你的錯!是這些混蛋!噢……”
忽然我老二一陣撕心扯肺的劇痛,除了咬牙冷顫再也說不出話。
“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魏繼開把綁住我龜頭得幼繩扯到半空中,猙獰說:“家恩在你們面前,你們居然有臉講給對方什麼原諒認錯的,要也是向她的丈夫趙家恩求原諒,不是你這奸夫!”
“別這樣,放開他……嗯……啊……”書妃要為我求情,章士和卻故意抱緊她大腿開始大力挺送屁股,書妃只能摟緊他頸背,掛在他身上被撞得激烈哀鳴,兩節修長潔白小腿在空中搖晃。
“停下來……噢……”我在“啪啪啪”刺耳的肉響中怒吼,但來自生殖器的酷刑也讓我哀嚎。
章士和畢竟年紀大了,這樣火車體位弄了十幾下已力竭,換王鴻台把書妃端過去。
“嗚……不要……”書妃掙扎了無用,還是被王鴻台抱過去,換一根肉棒塞進她濕潤的小穴中。
“哼……嗯……”她哀羞地勾摟住王鴻台,掛在他身上嬌喘。
“好啦,姪媳婦別那麼不甘心,我給你一點福利,你可要乖乖配合我們喔。”朱凱文這時突然說。
書妃看來對他的話沒任何期待,想當然爾,朱凱文這混蛋所謂的福利,只是更多的羞辱而已。
“姪媳婦不回答是怎樣?不想要福利嗎?”朱凱文仍在說。
“好吧,我本來想說讓奸夫幫你的小菊花開苞,看來你是不屬意他。”
書妃聞言陡然安靜,只剩紊亂而清晰的喘息。
“我不會幫你們欺負她!畜牲!”我憤然對朱凱文吼道,但隨即老二又ㄧ陣劇痛,龜頭仿佛要被幼繩扯下來。
“奸夫,姪媳婦也不想你幫她開苞,你鬼叫什麼?”
“不……”忽然聽見書妃羞弱輕喊。
“我……願意……”
“願意?”朱凱文問:“願意什麼?”
“願意讓他……”書妃羞恥地抱在王鴻台身上顫抖。
“願意讓誰?說!”
書妃羞得無法出聲,緊緊摟住王鴻台不敢擡頭。
“賤女人,把話完整說出來,在家恩面前說,說你想讓奸夫的肉棒替你的菊花開苞,我就成全你,不然就讓我們這些世伯來。”朱凱文殘酷地在她耳旁說。
“你們這些畜牲!別逼她,噢……”我的老二被幼繩扯得更緊。
“住手”書妃回頭看我,濕紅的美眸中滿是憂急,她顫抖著說:“放開他,我說”。
“好喔,好喔,我們幫你錄影存證。”朱凱文指示那個看護拿錄影機對准書妃。
他們幾個為老不修的家伙全都戴上准備好的面具,讓錄影畫面認不出他們的面目,只有書妃、我和趙家恩以赤裸裸的臉孔入鏡。
“可以開始說了。”
“妃,不要……”我不忍心她被拍這樣可能會遭世俗唾罵的影片。
書妃仍攀在王鴻台身上,被他把住兩條大腿端著,用極度不堪的模樣,對鏡頭說:“我想讓……逸詳……幫我……”
然後把臉轉回去羞恥地輕喘。
“卡!”朱凱文叫看護停止錄影,冷冷說:“這是我要你說的嗎?”
“再給你一次機會,對鏡頭說,你想讓奸夫逸詳的肉棒,替你的菊花開苞,一個字都不能改,不然我就再把他丟回紅酒室,換我們其中一個來替你開屁眼!”
書妃蒼白美麗的臉蛋再次轉向鏡頭,這次出乎意料的堅定,一字一字說:“我想讓……奸夫逸詳……的肉棒,替我的……菊花……開苞。”
“姪媳婦果然毫無廉恥心,真不能原諒。”
“不許你這樣說她!”我怒道。
“臭小子,輪得到你替她出頭嗎?”朱凱文一扯手中的繩子,我差點窒息無法出聲。
他們剛剛又在我脖子套上繩圈,繩條拋過天花板上一根橫杆,另一頭握在朱凱文手里,用來控制我讓我無法反抗。
“別忘了自己是不要臉的奸夫,到底要不要幫她開苞,不要就我來!”朱凱文拉緊繩子,我想我整張臉應該已漲成豬肝色。
我當然很想占有書妃另一個從沒人進入過的神秘小洞,但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那些畜牲老頭ㄧ起蹂躪她,因此心中充滿矛盾。
“詳……求求你……”書妃可能誤會我不想,羞顫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嗎?”
“妃……”我心神激蕩,努力從口中迸出聲音:“我……要你……”
“姪媳婦跟這野男人果真是一對奸夫淫婦阿,嘿嘿……”朱凱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們!”
我被推近書妃懸空的屁股後頭。
“姪媳婦在家恩面前,幫助奸夫把肉棒頂進你小穴吧,這一段也要錄下來,以後要是你不聽世伯們的話,我就把它傳給你公婆欣賞。”
書妃沒說什麼,默默將手伸長到後面,握住我半軟半硬的雞巴,溫柔地套弄。
“妃……”我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吋吋伸長變硬。
“然後幫奸夫套上衛生套。”章士和拆開一只保險套交到書妃手中。
書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鴻台脖子,辛苦地轉身,單手為為我套上保險套,害羞地往下拉到陰莖底部。
朱凱文在ㄧ旁說:“套保險套是怕奸夫用過姪媳婦你的屁眼後,又去插你干淨的小窄屄,這樣很容易感染,姪媳婦的身體我們這些世伯還要玩很多次,可不能弄髒啊。”
書妃握住我硬舉的肉棒,默默引導我的龜頭頂住她小巧的菊花。
“詳……我准備好了……你用力放……進來……不要憐惜我……”
“妃……你那里那麼緊……我怎麼忍心……”我遲疑著,充血的龜頭卻隔著薄薄一層保險套變得更堅硬,而且感覺到嬌嫩的括約肌正害羞又緊張地縮動。
“求求你……我不想讓別人……我要你……”她已經無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對不起……你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將龜頭往前頂。
“嗚……”書妃趴在王鴻台身上顫抖。
“妃,你還可以嗎?”我擔心問,其實龜頭根本都還擠不開那緊閉的肉圈。
“嗯……”她忍耐地羞應。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聲,肉棒卻延著她股溝滑走。
“嘖嘖”朱凱文發出失望的聲音:“奸夫也不行啊,給你們一分鍾,進不去就換人。”
“不……不要……”書妃緊抱住王鴻台,顫抖地說:“詳……救我……我只要你”
“好”她的哀求令我熱血沸騰:“我不會令你失望……你放松……”
“嗯……嗯……”她用力點頭。
我再次往前挺,試圖將龜頭擠入不成比例窄小的肛洞。
“唔……”書妃努力想松開她的小菊花,我也將力量集中在龜頭最前端,屏氣凝神,用力往前一頂。
“噢……”她瞬間哀吟出來,連用火車便當端著她,肉棒深殖於隔壁陰道內的王鴻台都同時發出呻吟。
“成功了嗎?”章士和、朱凱文和魏繼開這三個變態興奮的問。
“唔……”王鴻台呼吸更濃濁:“不知道、但姪媳婦的陰道……現在更緊了……”
我感覺龜頭已經擠開那圈頑韌的肉圈,但不敢分神,書妃的肛腸仍在頑強抵抗,在整顆龜頭沒進去前,隨時可能再滑走功虧一簣。
“放松……不要用力……奸夫的肉棒才能幫你開苞。”王鴻台說。
“嗯……嗯……噢……”書妃回應著,忽然又哀吟一聲,因為我趁她喘息間肛門放松的空擋,龜頭又成功擠進一些,現在應該有半粒龜頭在里面。
但書妃兩根雪白胳臂緊抱住王鴻台,忘了那男人是正在侵犯她的畜牲,這景象讓我不禁醋火中燒。
“快點啊,發什麼呆?”朱凱文催促。
我深吸口氣,心一橫往前挺,“滋”一聲,整顆龜頭全擠進去。
“噢……”書妃失神哀叫。
“快完成了,真的人肉三明治,好刺激啊,趙權要是看到自己媳婦現在的樣,應該會腦中風吧,呵呵!”朱凱文興奮不已。
“妃……我不想幫他們……糟蹋你……”我咬牙說,龜頭被生緊的肉腸束得血液無法回流,卻使整條陰莖更加堅硬。
“嗯唔……逸詳……別在意他們怎麼說……唔……我沒關系……”書妃痛苦喘息。
“聽到沒有,她說沒關系,你就別憐香惜玉啦,她老公都沒說話了,慢慢來只是在折磨她而已。”
我雖然氣憤,但也無法否認朱凱文這畜牲的話,只有快點讓這些老不修逞完獸欲,書妃才能解脫。
“妃,你忍著……”我狠下心,將整條陰莖往阻力強大的窄小腸洞深處頂入。
“噢……”攀在老男人身上的書妃弓起雪白裸背,兩個洞都被男根塞滿,明顯讓她很痛苦,但對於用火車變當姿勢端著她,肉棒在她另一個肉隧里的王鴻台而言,卻是興奮無比的游戲。
他呼吸濃濁說:“姪媳婦,我跟你還有你的奸夫,我們三個在玩人肉三明治,在家恩面前,好刺激、好淫亂啊!”
“奸夫……快!我們一起動起來,讓小書妃用這種羞恥的樣子,在丈夫面前高潮。”
“我不……”我正要拒絕,沒想到插在窄緊肛洞中的肉棒居然自己滑動起來。
原來王鴻台已經抱著她大腿上下擡動,兩根濕淋淋的大怒棒,就在書妃羞恥的下體出沒。
“嗯……啊……啊……”
書妃發出辛苦的呻吟,
“妃……很難受嗎?……對不起……”我愧疚地問,雖然肉棒被窄嫩的肛腸夾得緊到頭皮發麻。
“嗯”攀在魏繼開身上的書妃搖頭,要我別擔心。
這樣弄一陣子,王鴻台已經喘噓噓,汗流浹背的他,對羞得直發抖的書妃說:“爽吧?……姪媳婦……自己動起來好嗎?……世伯要專心享受你的小嫩穴……”
書妃沉默著,只聽到嗯嗯哼哼忍耐的嬌喘,全是香汗的雪白裸背微微顫抖,幾秒後,她摟住王鴻台脖子的纖細胳臂縮緊,把臉埋在那個老男人肩膀,自己擡動起屁股。
“姪媳婦……噢……好棒啊……你真聽話……自己動了……噢……好乖……”王鴻台興奮到氣喘如牛,轉頭對完全無法有反應的趙家恩說:“家恩看……姪媳婦……抱世伯抱好緊……她很興奮呢……噢……我的肉棒……在她身體里……世伯跟她結合得好緊……噢……她在咬我了……怕叫太大聲嗎?這小騷貨……還會害羞……”
我忍受著他對書妃的淫言穢語,還感覺隔著一層薄薄的腸膜,和另一條火燙肉棒互相在書妃體內摩擠的矛盾刺激。
他這樣折磨書妃好ㄧ陣子,自己也力竭,對我說:“奸夫,把姪媳婦放下來,我們舒服的躺著干她。”
“我不……”我憤然拒絕,但脖子馬上被繩圈勒緊,眼睜睜那看護在地上鋪了軟墊,王鴻台先躺上去,兩個老家伙一左一右擡著書妃雙腿,將她小穴對准王鴻台自己扶高的肉棒頂端放下去。
“嗯……哼……”書妃兩張玉手按住那老家伙的胸口,微翹屁股羞恥地跨跪在王鴻台上面,從後看去,小穴被濕淋的怒根塞滿。
而緊鄰不堪景象的上方,剛剛才被我肉棒開苞的可憐菊花,張開成一個血紅的小洞,不斷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腸里的潤滑油。
魏繼開拿起潤滑油,又倒一沱在那個縮動的小洞里,然後繞到我後面,對我的腿彎一踹,我雙膝一虛,整個人往前跪倒在軟墊上。
“奸夫換你了,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別反抗啦,你看姪媳婦自己都把屁股張開開在等你了。”朱凱文扯緊套住我脖子的繩子,讓我快喘不過氣。
“姪媳婦,你自己用手扒開屁股,誘惑一下奸夫。”
“不……要……”我咬牙說。
書妃雙臂撐在王鴻台胸上,整個人微微顫抖,似乎內心在掙扎著。
過沒幾秒,她真的緩緩把將手伸到後面,放在兩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後用力扒住,粉紅的指甲拉開紅腫的括約肌,淋滿潤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魚嘴般羞恥的朝左右擴張。
“姪媳婦好乖,真聽話……”躺在下面的王鴻台興奮不已,對書妃說:“姪媳婦,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想要你的奶子緊緊貼著,然後讓奸夫插你另一個洞。”
“不要……別聽他的……”我妒火中燒。
“詳……對不起……我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她淒楚說完,整個人慢慢俯身到王鴻台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緊貼在一起,屁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點插進去吧,沒聽見她說的話嗎?”朱凱文催促。
我咬緊牙不甘心就范,尤其看她兩團柔軟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頭身上,小穴外還露出他ㄧ截強壯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燒,要我怎麼能跟這畜牲一起享用我心愛的書妃?
“嗯……啊……”這時書妃羞恥地呻吟起來,我看到王鴻台屈起雙腿,一震一震的挺動下體,讓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奸夫不想插你,就讓世伯來吧!”魏繼開搓弄著自己勃起的雞巴走過來。
“不……逸詳……求你……嗯……啊……”
書妃在王鴻台身上前後蠕動,嬌喘哀求,她雪白的雙手已經被王鴻台握住,像一對年齡懸殊的戀人一樣十指互扣交歡。
忍住滿腔妒火,我轉頭怒瞪對想拉開我的魏繼開:“我來!”
我用雙膝往前爬,將怒張的龜頭頂在書妃雪白屁股中央,那個滲出潤滑油的深紅肛洞。
“嗯啊……”書妃身體像被電殛到似激烈顫抖,這種反應令下面的王鴻台更加亢奮。
“奸夫要進來,姪媳婦是不是等不及了,快!跟世伯親嘴。”
“嗯……唔……”書妃搖了一下頭,但小嘴馬上就被王鴻台吸住,接著不知道是無力反抗還是已經放棄反抗,她任由那老頭占據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只能盡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將龜頭擠入她生緊的小洞。
“唔……嗚……”剛硬的紫菇,殘忍地擠大肛穴,書妃痛苦地嗚咽著。
強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緩慢卻毫不停留將整條怒莖插往深處,阻力強大的直腸不斷反射性縮緊,像ㄧ條充滿強韌肌力的蟲腔吞纏著我的肉棍。
“嗯……嗯啊……”書妃被老男人舌頭闖入的小嘴不斷悶吟,聲音連我都分不清她是發情或痛苦。
愈往深處,四周肉壁痙攣的狀態愈強烈,感受書妃的體溫也愈高,我咬牙推開層層阻礙直至沒底,整條肉棒被ㄧ團火燙的生腸緊緊包裹著,下身血液充漲至令我呼吸困難。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書妃第二個秘穴的銷魂滋味,可能我跟她都放棄抵抗而墮落更深了。
書妃還在跟王鴻台激烈親吻,雖然她是被動,但粉紅的舌片偶爾也開始迎合那老男人的舌纏,這讓我更氣憤而拋棄憐惜的念頭,屁股開始挺動起來。
“唔……”她激烈悶吟。
我的動作讓她十指與王鴻台互扣更緊,抽搐的腸道仿佛有股強大吸力,將我的肉棒纏絞吞噬,我必須咬緊牙關,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里面緩慢抽擠。
而隔著陰道和肛腸間薄薄的腸膜,我能清楚感覺王鴻台肉棒的堅硬和溫度,甚至連龜冠交互摩擦過都那麼清晰!
旁邊那些人都看呆了,興奮到只剩牛一樣濃濁的喘息。
半晌,朱凱文才說:“把奸夫手上繩子解開吧,脖子上有繩子就不怕他亂來。”
那看護蹲下來替我解繩,我雙手得到自由,握住書妃毫無贅肉的纖腰,拔出火紅肉棍到只剩龜頭在里面,再猛力頂進去。
“呃……”赤裸貼伏在王鴻台肉體上的書妃發出悶吟,一雙分別在王鴻台身軀兩側,雪白腳心朝上的美麗小腿也忍不住擡起來。
我用力抓緊她的細腰,繼續緩慢而扎實地蹂躪她嬌嫩的肛洞,書妃骨肉勻稱的裸背淒楚弓顫,絲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姪媳婦看著家恩……”章士和揪起書妃凌亂的烏絲,令她仰高臉蛋看趙家恩,書妃被迫用她纖細的胳臂撐起上半身,濕軟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鴻台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誰?還知道嗎?”章士和指著趙家恩問。
書妃閉上濕紅淚眸,咬緊下唇不回答。
“你丈夫你不認得了嗎?是不是太爽了?兩個洞都被用?”
“嗯……嗯……噢……嗚……唔……”書妃還是沒出聲,只是辛苦地嗚咽喘息,因為我跟王鴻台兩條肉棍輪流在她股縫間進出,將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亂響……
我不懂自己為何會著魔似的,也幫那些老家伙欺負她。
“快叫家恩一聲老公來聽聽!”
章士和說,冷不防手伸進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轉。
“嗯啊……老公……嗚……”已處在臨界的書妃隨高潮的爆發而全身顫抖,陰道和肛腸更如痙攣般收縮,我跟王鴻台的陰莖仿佛要被生緊的肉壁絞斷,同時咬牙悶叫出來。
章士和繼續玩弄她濕軟的椒乳,說:“很好,肯開口叫老公了,接著有什麼話對家恩說?以你現在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書妃搖頭,剛才顯然是在她無力防備下,讓她失神喊家恩老公,這次她不願再配合,也是ㄧ味咬唇忍耐。
“姪媳婦至少該跟家恩說聲對不起吧?剛才都跟奸夫道歉了,難道親丈夫在你心中那麼不屑一顧?”
書妃仍然不為所動。
“賤人,真不能原諒!繼續跟世伯親嘴贖罪吧!”章士和將她的臉壓下去,王鴻台又吸住她雙唇,濕舌闖入她嘴里。
“兩位可以動快ㄧ點,讓她在丈夫面前享受雙穴高潮的羞恥快感,這比A片精彩ㄧ萬倍啊。”魏繼開興奮地拿著攝影機在錄。
當下我大腦已經被缺氧和淫穢的氣氛所迷亂,跟著王鴻台一上一下夾著書妃潔白的肉體,兩條火熱怒棍輪流進出雙穴,書妃痛苦地任我們蹂躪,交融成一塊熱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從後面拍,姪媳婦的穴穴都磨出白泡了……”
“噢……唔……”
書妃顫抖哀鳴,陰道跟肛門又強勁收縮,急速緊纏的肉壁,把我的陰莖夾得動不了,一陣又一陣強大的吸力,使會陰處快感翻涌,但因為整條肉棒都被肛腸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只被局限在前列腺而無法暢快爆發出來。
“姪媳婦高潮了嗎?”章士合興奮地問。
書妃沒回答,只是激烈嬌喘,隨即又一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哀吟,只見躺在下面的王鴻台一直抽搐,我感覺他的肉棒暴漲一圈,隔著肛腸與陰道間的薄膜,連他陰莖上血液的脈動都清晰傳遞到我的肉棒上。
這時我才清醒,驚覺他就要在書妃體內無套射精。
“不准你……噢……”
我才剛發出怒吼,書妃的肛腸又開始激烈縮榨,會陰處快爆炸的快感,讓我好不容易恢復的脆弱理智又瞬間空白,等稍微緩神,王鴻台的肉棒已經在用力抖跳,新鮮精液滾熱的溫度,連我被肛腸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陣溫燙。
書妃可憐地顫抖著,她屁股夾著兩條火燙粗壯的男根,王鴻台又在里面爆精,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我心疼地呼喚,下體卻享受著被生緊腸壁陣陣抽吮的縮榨快感。
“詳……嗚……給我……嗚……”書妃也嗚咽回應,要我內射在她直腸深處。
“還不能讓奸夫射出來!把他那里綁住!”朱凱文卻大聲說。
一旁幾個人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反抗,其實他們多此一舉,我已經放棄抵抗。
魏繼開拿綁東西的束帶繞過我的陰莖根部,連同睾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緊,讓陰莖血液無法回,繼續維持勃起堅硬的狀態。
王鴻台射完精,要換魏繼開接手,他們又將書妃和我重新擺布,變成我在下面,書妃張開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著堅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躪成血紅小洞的肛門。
書妃雙臂撐在身後,當龜頭擠進去、陰莖往內送時,她仍舊忍不住痛苦嗚咽,但還沒結束,她羞恥地將大腿張著,魏繼開握起她ㄧ對纖細腳踝,怒張的龜頭在倒流出白濁精液的恥洞口磨擦,不住嬌喘的書妃,潔白腳趾才握住,他就狠心的將整條暴筋怒棍擠入泥濘的陰道,接著前後抽送起來。
“啊嗯……嗯……啊……”
書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合和王鴻台也圍上來,一人一邊握住她抖顫的乳房,低頭含著粉紅奶尖吮咬,書妃雙手撐在背後,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們魚肉……
“嗚……”這樣多重玩弄下,她沒半分鍾就高潮了,窄緊的肉壁又一次纏夾住兩條肉棒痙攣。
“唔……妃……唔……”
我也跟著抽搐起來,前列腺快被翻涌的精液漲爆,卻又噴不出來。
“姪媳婦很享受吧?嘿嘿!奸夫跟世伯們一起在家恩面前疼愛你……”朱凱文將手中繩子交給那名看護。
他走過來蹲在我視线上方,伸手撫摸書妃神色淒美的臉蛋,然後手指挖進她濕潤的小嘴,夾出粉紅的舌片慢慢揉躪,書妃痛苦地嗯嗯嬌喘,口水延著唇角流到脖子。
“放開她……”
朱凱文獰笑看我一眼,濕淋淋的手指松開書妃舌瓣,卻改而勾住她下巴,低頭壓住正發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來。
我嫉妒目睹書妃自甘墮落和第二個老頭唇舌交纏,但被她肛腸緊緊纏裹的肉棒卻依舊硬挺。
“嗚……唔……”
魏繼開在陰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書妃兩只腳被他握在手里,不斷隨他的進出嗚咽哀鳴,旁邊兩個惡劣的老頭,將她嬌嫩的奶尖咬在牙齒間拉長,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力,潔白的胴體布滿老男人糟蹋過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詳……愛你……嗚……”
“妃……我也是……”
書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來襲,朱凱文也興奮到受不了,站起來抓住粗長的肉棒,塞進她喘息的雙唇間。
書妃剛開始下意識抗拒想轉開臉,但被朱凱文揪住頭發無法逃避,後來在迷亂中,居然也就秀氣的吞吐起來。
“姪媳婦……嗚……”朱凱文激動到快哭出來:“姪媳婦……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討厭口交的姪媳婦……可愛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雞巴在吸吮……舌頭也自己在舔……好舒服……好激動啊……噢……”
“妃……不要……”我嫉妒到眼快噴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姪媳婦自己抓著,好好幫世伯含”
書妃原本搖頭,但朱凱文硬是拉起她ㄧ條胳臂強迫她就范,書妃握著那條濕淋淋的丑陋肉莖,羞恥地轉開視线,在大家都以為她不會配合的目光匯集下,她卻伸出可愛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龜頭,粉紅舌尖還毫不畏髒地繞著肉冠打轉,從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姪媳婦……”朱凱文爽到快站不穩。
我憤怒地閉上眼不想看,魏繼開卻拍打我的臉頰:“奸夫在下面發什麼呆,幫忙撐住姪媳婦啊。”
我被逼幫他們撐住書妃肩胛,讓她繼續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了……要射了!……”抓開她雙腳,正在正面衝刺的魏繼開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書妃陰道內別支男根暴漲數圈,像狂暴的鯰魚般瘋狂抖跳,噴出灼燙的濃精……
這一晚,是我跟書妃在一起以來最難熬的一夜,他們讓我的肉棒一直塞在書妃的肛洞不讓我泄精,然後一個輪一個上來插她的小穴,五個人都內射在她有孕的子宮里,倒流出來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結合在下體一片黏稠。
等泄完獸欲,這些老色鬼依舊沒立刻讓我們解脫,他們慢條斯理穿回衣褲鞋襪、整好儀容,放我跟書妃赤裸著濕黏狼藉的身體,肉棒跟肛洞緊緊結合無法分開,就像不懂羞恥在眾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姪媳?”變回西裝革履的朱凱文,在書妃身邊蹲下,手里還拿著一把利剪。
書妃羞恥地閉上眼,並不是因為朱凱文問她話,而是面對趙家恩而感到羞愧。
趙家恩空洞的視线,一直沒離開過肛門被情夫肉棒塞滿的裸妻,他雖然沒辦法有表情,但代表憤怒的熱淚卻一直沒停過,淚水已經染濕潤了他赤裸的胸口和肚皮,連被愛妻纖手綁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凱文嘿嘿冷笑,故意將書妃修長雙腿往兩邊撥更開,書妃並沒反抗,只是坐在我懷里令人心疼顫抖,任憑淌著男精的陰戶更鮮紅的裂開在眾人視线中,而我們交媾在一起的地方,當然也被羞恥地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最後的高潮戲要來了,姪媳婦好好享受情夫在你屁眼里爆精的美妙感覺……”
朱凱文說完,就將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帶縫隙,然後一把剪開。
瞬間早已暴滿在前列腺處的濃精,如洪水灌進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陰莖撐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奮注射下,書妃激烈的哀叫出來,我也忍不住悶吼,滾燙的精液一注接一注噴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給我套上的保險套,前端是可以單向張開讓精液射出的,於是那些積壓許久,如熔岩噴發的濃精,就全灌進書妃直腸深處,形同另一次殘酷的浣腸。
書妃雙臂反撐身後,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亂在她體內暴射完,陰莖變軟從她飽受蹂躪的菊肛中掉出來,她才體力不支,軟綿綿倒在我身上,這時換我感覺一片濕燙的稠物,從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來……
====================
“各位貴賓,今天綁在我們淫妻木馬台上受罰的,是一位背著丈夫在外面偷情,現在肚子里已經有一個多月身孕的妻子,當然,她懷的並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麥克風說話的,是一個頂著地中海形禿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強光燈照射下,出油的頭皮不停閃動令人厭惡的油膩光澤。
“各位貴賓,這種出軌的女人可以原諒嗎?”
男人大聲問,聲音透著興奮的顫抖。
“不行!”
“不能原諒!處罰她!要用刑!”
“讓她在木馬上對丈夫懺悔!”
陰暗周圍,立刻暴出熱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燈光明亮的舞台為中心,圍繞成半圓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也穿插著一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他們身著紅黑閃亮晚宴禮服,而且不論男女,都跟台上的地中海禿男一樣,戴著半罩式的舞會面具。
地中海型禿男口中的出軌人妻就是書妃,此刻她誘人的胴體只有一薄貼身黑絲,還有纖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絲雖然包覆她身體和修長四肢,但里面空無一縷,透明薄黑掩不住裸肌的雪白,嫣紅的乳尖更羞恥激凸,讓人望之血脈賁張。
被穿成這樣的她,一對纖細秀腕被銬在半空中,張腿跨站在一具木頭釘成的木馬上。
那座長約一公尺的木馬,背部安裝ㄧ整排強力電動按摩棒,她的私處就壓在這些發出嗡嗡震響的按摩棒頭,辛苦扭動被黑絲貼覆的誘人胴體,被箝口球塞住的小嘴不時垂下晶瑩香涎,發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數盞刺眼燈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無處閃躲四面八方灼熱飢渴的視线。
他們唯一讓她保留的微薄羞恥,是將她臉蛋用一條薄絲巾遮住,只露出鼻尖以上的容貌,但這並無法掩藏書妃讓人動魄的絕色,更別說一雙美麗又淒蒙的淚眸,是燃起變態凌虐者熊熊欲火的極品。
“權總,怎樣,這個刺激吧?呵呵……”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書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轉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個男人,其中四個頗有年紀,只有一名年輕俊英俊,可惜卻是癱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說話的人雖然戴面具遮住半張臉,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是可惡的朱凱文。
“唔……凱文……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頭好暈……”
被朱凱文稱“權總”的男人,赫然是書妃的公公趙權,而他身邊那個癱瘓的年輕人,當然就是趙家恩。
趙權神智看起來神智恍惚,肢體不太聽使喚,說話還大舌頭。
這樣的他,一直都沒認出、而且恐怕死都不會想到舞台上這具只有薄透黑絲覆體的曼妙身軀,在眾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麗的媳婦。
但對處境如此不堪的書妃而言,羞恥、恐懼、無助、怕被認出的心情,正像鬼魂不斷啃噬她柔弱的靈魂!
朱凱文不懷好意說:“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粉嗎?給權總來一包吧,魏老!”
朱凱文給了坐在趙權另一邊的魏繼開使個眼色。
“是,馬上!”魏繼開立刻取過趙權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滿開水,然後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紙包小心打開,將里面不明粉末倒進杯中,再拿起杯子輕輕搖晃讓粉末融解。
“權總,喝下這個酒馬上就醒了。”他把水杯送到趙權嘴前。
“我……”趙權恍惚中似乎猶豫要不要喝,但朱凱文從魏繼開手中接過水杯,硬將杯緣塞進趙權唇間,強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麼粉末的水。
我目睹趙權一步步走入朱凱文的陷阱,此時的我也跟書妃一樣在舞台上,身份是“奸夫”。
他們把我脫光,綁在另一種“木馬”上,那是只有約十公分厚的木板片切割成馬形,下面用堅固的鋼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棱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綁在一起,兩只腳碰不到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們還喂我吃威而剛,把我的老二搓硬後,用細繩緊捆在木馬背上。
我跟書妃會輪落來此,全是朱凱文的陰謀。
書妃的公婆回國後隔沒幾天,朱凱文馬上安排書妃到東南亞出差,但其實卻是把我們綁來這家專作成人SM表演的會員俱樂部。
然後朱凱文又假好心聳恿趙權帶趙家恩出來散散心,幫他們父子安排看“精彩”的秀,還暗示是不適合女性看的秀,趙權原本意願缺缺,但朱凱文應掰說趙家恩也悶久了,看些刺激的說不定對他復健有幫助,還找趙家恩的醫生串通認同這種狗屁道理。
趙權最後經不住他的大力邀約,加上魏繼開和王鴻台也說要一起,不好拒絕下,就跟書妃的婆婆說要帶趙家恩出外應酬,兩人跟著看護陪同,就被騙來這里看自己媳婦的美肉恥凌秀。
而且趙權ㄧ來,就喝了不知被加什麼料的酒水,搞得現在神智不是很清楚,剛剛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讓我更感覺不妙的事似乎要發生,但心急的我,卻只能在木馬上承受肉體苦刑,什麼也無法作。
“權總,有好點嗎?”
“是比較不暈……但好熱……”趙權臉色泛紅,不停拉著領帶結,雖他口中說有比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卻是不一樣的失常狀態。
“熱就脫衣服吧,反正看這種秀,本來就會讓人渾身發熱。”朱凱文露出猥瑣的淫笑,對趙家恩身後的看護說:“幫你家老板把西裝跟襯衫脫了。”
“不用……”趙權還保有一絲清醒,但卻沒什麼能力抗拒,於是西裝跟襯衫被脫掉,上身只剩內衣。
“權總有沒有覺得,上面那個被吊起來坐木馬處刑的美麗人妻,很像一個人啊?”朱凱文問。
“嗯……誰?……我沒印象……好熱……”趙權嘴唇干燥、滿是血絲的雙眼目光變得貪婪炙熱,緊盯著台上心慌又羞悶顫扭的書妃。
“像誰啊……”朱凱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趙權:“說來對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幾分神似,就怕您罵我老不修跟我絕交啊。”
“嗯……誰?沒那麼嚴重……”趙權呼吸濃濁,他不顧有許多人在,脫掉已經汗淋淋的內衣,躺露略顯松垂的上身。
“就是……”朱凱文裝得ㄧ副不好啟齒,趙權喘著氣,對台上扭動的美肉目不轉睛。
“您的媳婦,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