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輕男子手一按孫穎的腰,孫穎幾乎是熟練的翹起了屁股,男子手伸到前邊摸索著孫穎陰毛,下身竟然自己硬挺著插進了孫穎的陰道,孫穎渾身一哆嗦,好粗好硬好長啊,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乘務員姐姐,舒服了吧,你這屄挺好啊,極品啊。”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像狗一樣貼在孫穎的屁股後開始來回動著。
站著插進去,雖然插的不深,可是年輕男子高高大大的,陰莖的龜頭正好頂在孫穎陰道上邊的地方,是平時性交碰不到的地方。特殊的刺激讓孫穎已經是渾身麻軟,直想叫出聲來,可又不敢,張著小小的嘴,兩手都張開著趴在車門玻璃上,涼絲絲的玻璃更帶給了孫穎的乳頭一種特別的刺激。
龍昊天一邊干著一邊在孫穎的耳朵上、臉頰上親吻著,不斷的酥麻刺激下,孫穎側過頭來,剛好被年輕男子吻住了柔軟的嘴唇,男子火熱的嘴唇有力的吸吮著孫穎的柔唇,孫穎柔軟的舌尖也不斷的伸出來,讓男子偶爾感覺到那軟滑的一刹那。
龍昊天一個發力,頂著最深的地方用力地顫動了兩下,讓孫穎幾乎尖叫了兩聲,才拔出來一截又快速地插進去,幾次之後開始那種特有的快速勇猛不間斷的衝刺,讓本就嬌弱的孫穎仿佛狂風中的落葉趴在車門上不斷地呻吟不時地尖叫,肥嫩圓滑的屁股有節奏的和龍昊天胯間的皮膚撞在一起,啪啪直響。
孫穎的頭垂在身前,不斷地呻吟著,一絲口水從嘴角滑落都沒有時間去吸回來,在龍昊天不斷地抽送中來回晃動。
列車減速滑過一個小站,兩個在站台上等車的人在一瞬間看到了這驚艷的一幕,倆人回過頭來,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對方:“你看到了嗎?”
另一個人點點頭:“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趴在車門上。”
“穿著衣服呢,好像是鐵路的,那乳房真大啊,穿沒穿褲子?”
“好像都扒下去了,不過我沒看著毛啊。”
“沒毛吧。”倆人議論著這一幕,一夜倆人都沒有睡好。
龍昊天的陰莖明顯的感覺到了人妻少婦陰道內的顫動,孫穎下體的緊裹滑軟讓龍昊天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舒適和快感,特別是自己插到底的時候聽到乘務員姐姐那聲毫不掩飾的呻吟,和瞬間人妻陰道內的肌肉對自己陰莖的那種緊握感,和人妻陰道深處仿佛有個嘴在吸吮他的龜頭的感覺,讓他有了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感覺,孫穎已經整個的趴在車門上了,龍昊天緊緊地頂在她屁股後邊,用力地做著最後的衝刺,龜頭幾乎插進了她的子宮頸,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孫穎的身體里,燙得她又一次陰道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龍昊天放開孫穎,並沒有馬上離去,卻摟過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孫穎,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熟練的給她整理著衣服,偶爾輕輕的撫摩一下孫穎軟乎乎、顫巍巍的乳房,掏出點衛生紙,給孫穎擦了擦下身,提上褲子,兩手把她環抱住,讓她趴在自己懷里。
孫穎不是一點動不了,可卻真的不討厭龍昊天的這些動作,反而都是自己最需要的。當龍昊天再一次摟住她親吻的時候,她也不自禁的蹺起腳尖,摟住龍昊天的脖子,來了個深清熱吻,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個剛剛猥褻了自己的小壞蛋。
車就要進站了,龍昊天放開孫穎,迅速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在上面劃拉了幾個數字:“好姐姐,這是我的電話,想我給小弟打電話。”說完就迅速的走回了車廂。
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孫穎這時才醒過味兒來,趕緊回到自己的車廂,也沒心思去管張敏完沒完事了。回到車廂的孫穎竟然一點沒感覺到剛才的恥辱或者什麼,反而很快就睡著了。
經過將近一夜的旅途之後,龍昊天終於踏上了望海市的這塊土地上。
下了車也差不多快八點了,就趕到局里向安局和隋隊報到,安局和隋隊對於龍昊天此次超額完成任務非常滿意,大加贊賞,他們給他放了三天假,讓他休息休息,然後准備投入到下一個更加驚險刺激的任務之中。
“咱們基層出了一個神探戴青冠,現在又出了一個福將龍昊天,都是安局領導的好啊!”隋建軍大拍馬屁,同時也沒忘了給龍昊天念念緊箍咒,“昊天呐,你小小年紀一定要謙虛謹慎,不要有了一點成績就洋洋自得,扎扎實實學習刑偵技能,這方面有機會要多向老同志學習,向戴青冠同志學習!”
“是!”龍昊天嘴里說是,心里暗笑,戴青冠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老子起的,這不就是戴綠帽子的雅稱嗎?我向他學習什麼?學習戴綠帽子嗎?我給你戴綠帽子還差不多!
等到隋隊出去之後,龍昊天悄悄詢問安局關於那個毓華集團董事長梅婉愔的事情,安局愣了一下,才悠悠說道:“昊天,你聽說過劉海福嗎?八年前因為不滿毓華集團總經理梅中堂的飛揚跋扈,毅然寫信揭發他的各種不法行徑,結果梅中堂痛下狠手,強行將劉海福的名字加入到蘇曼州志願援藏青年的名單中,將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梅中堂得到了青藏的報告,劉海福在青藏得了很嚴重的高原病。想想也將他折騰得夠嗆了,下屬就建議,不如就讓劉海福回兩江算了,醫治好後,再做打算。梅中堂也沒有意見,於是劉海福才得以從青藏回來,學校安排,將他送進了752職工附屬醫院照料。
劉海福回來的時候,梅中堂還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他病雖然不輕,但也絕非致命那種。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入院幾天之後,職工醫院那邊突然傳來驚人的消息:劉海福病死了!
梅中堂都吃了一驚,劉海福這樣死掉,這筆賬勢必要算在他的頭上。
於是他專門找人調查了那件事,都說劉海福是死於高原病的並發症無疑。畢竟人命關天,從此這件事讓他不能不耿耿於懷。直到不久前,我從梅中堂那里聽到了這件事,覺得事有蹊蹺,就主動提出幫梅中堂重新查清楚這件事,梅中堂當然也就答應了。
我也查過那劉海福的病歷,他那時候雖然已經病得不輕,但那種病,老實說,以他那個年紀來說,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才對。
梅中堂也說那天去醫院看望他,見過他,雖然離得遠沒看得很清楚,但是那時候他看上去還清醒得很,誰知道還沒幾天,就說他不行了。
然後前幾天我就想把職工醫院當時負責的醫生找來問,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龍昊天問道。
“負責他的那個醫生,就是陳海陳主任。”
龍昊天看了安局一眼,沉默了一下:“那……還有護士呢?”
“說起來你不信……當天負責照料他的那個護士,在陳海暴死前一天就遭遇了車禍,也死了!”
“這……怎麼可能?”龍昊天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起來聽師母鄔月說過,好像在陳主任死亡前一天的確有個護士出車禍死了,所以師母鄔月接下來幾天才會連續值夜班。
“是很難以置信,對不對?”見龍昊天不斷點頭,安局接著說,“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這件事絕不簡單,那人的死絕不會是因為病歷上寫的那些病,而是另有原因!”
“你是說……有人下手把他給……”
安局長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那倒也不是,畢竟嘛,人有時候有些隱性疾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寫在病歷里,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不過嘛,想想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了一下,他又說道:“這話現在也不是結論,畢竟那人都燒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來做鑒定,不然一切就只能都是猜測而已,對吧?”
“嗯,我知道。”龍昊天只能表示同意。
“而且,梅婉愔昨天打電話讓我停止調查……說明我們內部也有她的人,所以我只能給你三天休息時間,三天後我會給你安排新的任務。你姑姑沒在局里,在外地開會,估計明天就回來了吧!”安局長就此打住,關於梅婉愔,他什麼都沒說,龍昊天只能自己去理解了,反正婺雲那里水很深,毓華集團水也很深,而梅婉愔更是深不可測。
從安局辦公室出來,拿著這次婺雲任務的報銷票據到刑偵隊長隋建軍的辦公室想找他簽字,發現隋建軍辦公室的們不但反鎖了,里面還傳來一些怪異的呻吟聲,出於好奇,龍昊天偷偷把耳朵貼在門上窺聽,斷斷續續的聽到一男一女充滿激情的呻吟。龍昊天早在初三畢業那個暑假,就已經脫去處男的帽子,對於這種男歡女愛的聲響,再熟悉不過了。女人只有在即將達到高潮時才會發出類似於瀕死的呻吟,頓時讓龍昊天臉紅耳赤。如果這里不是警察總局,如果這不是副局長的辦公室,龍昊天早就想衝進去了!至於衝進去到底該義正言辭的呵斥,還是該趁機威脅占點小便宜,那是之後的事情。
不過,龍昊天並沒有這麼選擇,從他的姑姑龍琴清那里,他已經了解到隋建軍在望海市的能量,一旦把隋建軍揭發了,對自己對姑姑甚至對父母都不見得有好處……最要命的一點,那個呻吟不斷的女人,龍昊天已經聽出來,就是警察系統交警大隊年輕的大隊長葉杏芳!葉杏芳也是他嬸嬸柳妤荷的好朋友,曾經見過多次面的,對於她那豐腴滾圓的肥臀,他的印象是很深刻的。
這事情,要是真的捅了出去,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鑒於父母簡單的告訴過他關於目前望海市勢力分布形式,他龍昊天也不見得就會變成功臣……
於是,龍昊天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偷偷的離開,卻不小心把手里報銷申請表中的一頁掉在地上,卻沒有發現。
隋建軍出來之後,自然是什麼都知道了。本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龍昊天調得遠遠的,讓他在鄉里呆上一輩子,沒有說話的機會。只是,龍昊天的家勢,隋建軍心里清楚,如果要這麼做,先不說會得罪他的父母,就連龍琴清就不會放過自己!而且,龍昊天又剛剛立下大功,正是省廳和安局眼里炙手可熱的紅人。
於是,隋建軍不得不把龍昊天單獨約了出來,長談了很久,最終達成了妥協。龍昊天不得不妥協暫時成為了副局長隋建軍的親信。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看著熟悉的小區,看著熟悉的環境,龍昊天幸福的轉了一個圈,然後在嬸嬸柳妤荷家的樓下,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大美人,胡麗音。
桃子熟透了就會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會滴出蜜汁,胡麗音離他還有兩米遠,他就聞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發出這種誘人的氣味,如蘭似麝,芳馨滿體。
他肯定胡麗音今天特別打扮了一番,她一襲緊窄的黑衣,黑色的褶裙,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再配上黑色的頭發,完全朴素到了家。可是,沒有人認為她的穿著朴素,因為她緊窄的黑上衣有一條暗紅色的絲帶,絲帶在兩座飽滿的山峰之間系上了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結,花結之間,隱約看到了一條深溝,如果深溝還不能吸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奶白的肌膚足夠讓你的神經繃緊,強烈的黑白色差令記憶的因子都集中在這具曼妙的身體上,哪怕過了十年,你都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印象深刻。
龍昊天最是被胡麗音這種母儀天下的美態深深打動,久違的感覺,久違的味道,他的腦海里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再想起剛才在隋建軍辦公室外偷聽到葉杏芳的那種偷情的呻吟,久違的大肉棒也仿佛感應到熟識一樣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