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放開我!你這混蛋……”劉麗濤驚恐而憤怒地喊叫著,雙手在墨西哥大漢身上死命地拍打,卻像是打在堅硬的牆壁上,大漢紋絲不動,繼續當著劉麗濤的丈夫和兒子面,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
“大美人,你喊什麼啊?待會兒有你喊的時候,哈哈。你看這對大奶子抖得,來讓我捏捏看。”大漢說著,一把扯開劉麗濤的小襯衣的領口,和丁字褲同樣粉紅的半罩杯胸罩就露了出來。
“瞧你這奶罩,奶頭都遮不住,還戴個什麼勁!”大漢說著將粉紅色的胸罩往下一拉,頓時,劉麗濤一對豐滿的乳房就蹦了出來,雪白粉嫩的乳肉掀起一陣“驚濤駭浪”,深紅色的乳頭直對著墨西哥大漢貪婪的眼睛。
“啊!”劉麗濤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試圖用手去捂自己的乳房,卻被墨西哥大漢無情地撥開。
“哇…真是純天然的大奶子,來讓老子嘗嘗,看看是不是還可以嘬出奶水來,哈哈…”大漢單手把劉麗濤的雙手反扣在後背,一口咬在劉麗濤敏感的乳頭上。
“啊!”劉麗濤又是一聲慘叫,“痛,痛!不要啊……”
墨西哥大漢根本不管劉麗濤的慘叫,貪婪地在雪白的巨乳上又吸又咬,一只嘗完又換另一只,惡心的口水沾滿了深紅色的乳暈和乳頭。
折騰了好一會兒,墨西哥大漢的嘴巴才松開了劉麗濤的乳尖:“真他媽的是極品啊,待會兒打奶炮一定更爽,哈哈。”說著還砸吧了幾下嘴巴,意猶未盡的樣子。
墨西哥大漢下流的言語讓劉麗濤既恐懼又感到無比的羞恥,丈夫和兒子就在邊上,而自己竟然坦胸露乳地坐在大漢的腿上,任由他百般侵犯調戲,卻無可奈何。
而且劉麗濤漸漸感到屁股底下,一根巨物正在慢慢蘇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仿佛馬上就要將她嬌小的身子撬起一般。劉麗濤驚恐羞恥的眼睛多了一份絕望。
“啊…不要,不要啊!救命啊……救命……”絕望之中,劉麗濤痛苦地呼喊,此時的她多想有人能挺身而出,將她從魔鬼的手里解救出來。劉麗濤用無助的眼神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丈夫,他行嗎?
妻子的眼神,似乎再次激起了孟鴻運心中的勇氣,他奮力地掙扎起來,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叫到:“你們這些畜生,老子要和你們拼了……”
可還沒等孟鴻運站穩身子,黃毛又是一記重重地耳光,緊接著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了孟鴻運的腦門上,黃毛面露殺氣地說道:“再動一下,老子就一槍蹦了你!”說著凶殘的黃毛還在孟鴻運的肚子上狠狠地蹬了一腳,疼得孟鴻運慘叫連連,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勇氣和力氣。
“啊,你不要打他……不要打他啊……求你了……不要打他,他身上還有傷的……嗚嗚”劉麗濤悲慘地哭喊著,幾近奔潰。
就在這時,一直在邊上一言不發的兒子孟樂天,突然像發了瘋的小牛犢一樣,朝黃毛猛撲過來,竟然把黃毛撞得倒退了好幾步,差點跌倒。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飛起一腳將正欲第二次發起攻擊的孟樂天踢飛,孩子略顯瘦小的身軀重重地撞在冰箱上,雙開門的大冰箱也晃動了幾下。
“操,你個小王八蛋,老子殺了你!”惱羞成怒的黃毛把搶口對准了幾乎暈厥的孟樂天。
“不!不!不!”被困在墨西哥大漢懷里的劉麗濤,瘋狂地喊叫著:“不!求你們,別殺他,他還是孩子啊。求你們了啊……饒了我的孩子吧……我什麼都答應你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饒了他們父子吧……嗚嗚……”劉麗濤終於奔潰了,眼睛里充滿了絕望。
“嗯?答應我們,答應我們什麼啊?哈哈…”黃毛得意忘形地大笑起來。
“對啊!大美人,你要答應我什麼啊?嘿黑……嘿嘿……”墨西哥大漢也淫笑起來,還在劉麗濤肥大的翹臀上抓了一把。
“我……我答應你們……你們要我做什麼……我……我都答應你們……”劉麗濤悲哀地哭泣著。
“哦…那到底是做什麼呢,哈哈……哈哈……”墨西哥大漢依舊不依不饒。
劉麗濤停止了哭泣,漸漸地,原本激動地表情消失了,眼睛也空洞起來,毫無血色的臉慘白得像一張白紙,嘴里艱難地擠出兩個單詞:“做……愛……”
“哇嗚…”黃毛突然一陣鬼叫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美麗而高貴的人妻要和我們做愛了,做愛啊!這可是她自己說的啊!哈哈……”
“做愛?哈哈…怎麼做啊?我不會啊,你能教教我嗎?”可惡的墨西哥大漢要把劉麗濤最後的尊嚴都踐踏得粉碎。
此時的劉麗濤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面無表情,心若死水,呆呆地說道:“我給你們操穴,我給你們口交,我給你們打奶炮……”
“哈哈……哈哈……哈哈……”惡魔的笑聲充斥了整個屋子。
“但不是在這里,到樓上去。”劉麗濤冷冰冰地說道。
“成交!”說著,墨西哥大漢一把抱起劉麗濤就向樓梯走去。
“嘿,哥們,你可快點,別讓我在下面等太久咯。”黃毛壞笑著說。
“哈哈……那可說不准,老子來了興致,可是要好幾個小時呢。走咯…操穴去咯……”
沒了一點氣力的孟鴻運看著墨西哥大漢抱著妻子的嬌軀消失在樓梯上,淌著鮮血的嘴里無力卻無比悲痛地低吟:“我的天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不……不……”
邊上的黃毛此時仍舊不忘繼續折磨這可憐的男人:“嘿嘿,不用擔心,我兄弟的雞巴可不比那華人警察的小,一定會讓你的妻子滿意的,用不了多久淫蕩的呻吟聲就會從樓上傳下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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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全世界都陷入絕望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悄悄地出現在黃毛身後的客廳里,手里提著一只棒球棍。
孟鴻運絕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這是他原本最不想見到的人,此時卻成了他心中的救世主,真是可氣,造化弄人啊……
來人正是龍昊斯,在家休息的龍昊斯從窗戶里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劉麗濤的家門口,陌生的汽車,從未在這附近出現過。職業的敏銳讓龍昊斯覺得情況不妙,於是拿著一個棒球棍就跑了過來,並且毫無聲息地從虛掩的房門中溜了進來。
一記有力的悶棍下去,前一秒鍾還在耀武揚威的黃毛一動不動地倒在了地上。
孟鴻運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被龍昊斯用手勢制止住,意思是讓他別出聲,老實待在那里別動。孟鴻運只得像一只接到指令的訓練有素的警犬,坐在那里不敢動彈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龍昊斯丟下孟鴻運,沿著樓梯向二樓的臥室走去。緊接著樓上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
但打斗聲沒持續多久就伴隨著墨西哥人殺豬般的慘叫聲停止了,雖然也是高大強壯,但這墨西哥大漢顯然不是訓練有素的龍昊斯的對手。
孟鴻運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很快另一種不安就縈繞在他的心頭。孟鴻運見許久沒人從樓上下來,就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掙扎著站身來,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臥室里,墨西哥人的雙手背用皮帶反綁在身後,死豬一樣趴在地上。而床邊,妻子猶如一只受了驚嚇的小羊羔,蜷縮在龍昊斯懷里。
妻子頭發凌亂,上身早已被扒得精光,一對豐滿的巨乳就緊貼在龍昊斯結實的胸膛上,下身僅剩的黑色連褲襪也被扯破了好幾個地方,最明顯的是襠部的一大塊,大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仔細看會發現丁字褲的細线也有些松動,胯下的那塊餃子皮大小的布料早已縮成了一根线,卡在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之間,粉嫩的穴肉似乎都看得見,整個陰戶就像一個多汁的肉包子上面累了一條細线。
妻子依偎在龍昊斯懷里,全然不顧自己衣不蔽體的丑態,仿佛此時龍昊斯就是她的全世界,其他的一切都和她全然無關,比如地上趴著的墨西哥大漢,當然還有他孟鴻運。
孟鴻運本想拿條床單之類的東西去給妻子圍上,或者把妻子從龍昊斯懷里接過來,畢竟他才是丈夫,他才是這個臥室的主人啊!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孟鴻運感覺一時間竟然邁不開腿,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龍昊斯抱著幾乎全裸的妻子,大手在妻子光滑的後背上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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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劉麗濤漸漸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不過每當門鈴突然響起的時候,眼睛里還是會露出恐懼的神情。兒子孟樂天倒是恢復得很快,只在醫院里呆了一個晚上就活蹦亂跳地出來了,還有些不甘心地對孟鴻運說:“老爸,當時我撲向那個黃毛的時候,如果你也能撲過去把他手里的槍奪過來就好了,咱們就可以聯手把那兩個混蛋制服了,媽媽也不用受這麼大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