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愫雅總不能現在就告訴人家小田說:“沒事了,我在逗你玩兒”吧?於是她左思右想總算找了個事由:“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嗎?比如摩托車、自行車之類的。”
“呃……我沒有,不過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輛電動自行車,就跟我自己的一樣,我隨時可以騎出來。怎麼?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馱您過來啊?”小田急切地問詢著。
“現在還不用,一會兒你能不能來一趟經貿學院西面四百多米……”鄔愫雅把石材加工廠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說了一下,她想一會兒自己見完梅總辦理完公事後總是要想辦法離開這里的,這里荒涼的很,根本就沒有出租車,所以她提前想到了回去的辦法。
“好,沒問題。我保證隨叫隨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響。
鄔愫雅打完電話就想看看姜家強到底尿完了沒有?便偷偷扭頭看過去,這家伙這次居然又大開著車門讓鄔愫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邊方便的姜家強。
這次姜家強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還知道背過身去躲避鄔愫雅了,而是直接側著身子握著他那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衝擊一顆樹上即將脫落的樹皮玩。
他這側身的姿勢,正好將他那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了鄔愫雅的眼前,被鄔愫雅通透地看了個真真切切:只見那根陽具通體紫色,陰莖粗如幼童兒臂,更過分的是那異常碩大的紫紅龜頭,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比陰莖粗出不少,整個龜頭就像是松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最少6公分以上。因為這次他整個身體都側了過來所以整根陽具的長度也被鄔愫雅看了個透徹:比“寧澤濤”的那根黝黑陽具還要更長一些。
與第一次看到這根巨陽時的反應不同,鄔愫雅這次再看到這壯碩的男根時已經沒有了初次看到時的懼怕,相反卻多了一絲異樣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麼一絲絲羞於啟齒的探索欲望。
為什麼?同一個人看到同一根巨碩的陽具心理感受會發生如此之大的徹底改變呢?
正應了劉希夷在《代悲白頭翁》中的那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今日的鄔愫雅已經不同於了往日,品嘗過了龍昊天那根粗長陽具帶給她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極致快感的暢美滋味兒後,她對男人的陽具有了全新的認識。可以毫不夸張地說:跟龍昊天的那次終極交合徹底顛覆了鄔愫雅的性觀念,龍昊天的那根黝黑的粗長陽具已經把她帶入了一個全新的性愛世界。
品味過了被龍昊天那根粗長陽具肏弄後的美妙滋味兒,鄔愫雅終於徹底理解了閨蜜許熙娣常掛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兒好,叫人瘋狂!”雖然她還不認識龍昊天,她並不知道“小包子”就是“高老二”,“高老二”就是龍昊天!
鄔愫雅偷偷斜睨著姜家強那根嚇人的陽具漸漸雙靨飛紅,也不知在瞎想些什麼?
只見她那白瓷般的小貝齒咬在艷紅的櫻唇上越咬越用力,兩條美腿夾得也越來越緊,似是生怕被什麼異物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姜家強尿完了卻並不像上次那樣直接把那根粗大東西塞進褲襠里,而是扭過身來衝著車門用手握著那活兒不停地抖動著,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龜頭蛙口上還殘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著那粗長活兒越走越靠近鄔愫雅……
“這個不要臉的,是有露陰癖嗎?真是個流氓!”鄔愫雅雖臉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實她的妙目卻是在時時斜睨、偷瞄著姜家強的一舉一動。
隨著那根陽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鄔愫雅的心怦怦直跳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不過那昂大的活兒倒是看得越來越分明了:那紅紫發亮的碩大龍頭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凶獸,正衝著鄔愫雅怒目而視,蛙口還分泌出黏黏的瑩亮的液體來,那分明不是尿液。什麼情況下才會分泌出那種液體大家都懂的,鄔愫雅更是明白。
“流氓,還說什麼憋尿了才硬起來的?鬼才相信你。”鄔愫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誹著。
姜家強臨上車時才把那活兒塞進了褲襠里。他上了車關死了車門後密閉的狹小空間里就漸漸彌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許是那龜頭上流淌著的黏黏液體散發出來的氣味。
姜家強好像很喜歡這種騷味,他深吸了一口車廂里混合著鄔愫雅體香的氣味,陶醉般地閉上了眼睛,嘴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貨量足,能射好長時間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這要是被我這一股股火燙的汁液澆在花芯子上那暢快的感覺……”
鄔愫雅一聽就知道他開始胡說八道了,趕緊制止道:“姜師傅,可以開車了吧?”
他被打斷了炫耀,訕笑著:“好,開車啦,老司機要開車啦!”
發動的車子又開始顛簸著前行,鄔愫雅扭著頭看向自己這一側窗外的油桃林子一聲不吭。
姜家強看到鄔愫雅本來雪白雪白的玉頸此時已是泛著潮紅,嬌小可愛的小耳朵更是酡紅酡紅,高聳地酥胸劇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鄔愫雅此時的心境。他邊得意地開著車邊低聲歡快地哼唱起了他當兵時幾乎天天唱起的軍歌《打靶歸來》:“日”到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淫歸,把淫歸胸前“櫻桃”映彩霞愉快的淫聲滿天飛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
“這軍歌怎麼聽著哪里有點兒不對?”鄔愫雅是個特別較真的人,見不得別人連軍歌都唱錯詞,更何況姜家強曾經還是個駐外加盟國聯邦反恐特戰班長呢。於是她十分鄙夷地低聲道:“還是老兵呢,連軍歌都唱錯詞?丟不丟人啊?”
沒想到姜家強那貨一改在繁華地段時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聽錯了,這可不是啥軍歌《打靶歸來》,這是俺自己改編的《日屄歸來》。”
鄔愫雅聽後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詞,馬上回過味兒來,臉飛紅霞,羞怒地嬌嗔道:“不要臉,流氓!”然後就趕緊把身體整個都緊緊貼靠在了自己這一側的車門上,潮紅的臉也整個扭向了窗外,不再理會這個兵痞子姜家強。
……
在幽深廣袤的油桃林間,一條滿是深深淺淺車轍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橫貫其間,路上一輛福田牌貨櫃車正劇烈顛簸著緩慢行駛其上,那車上除了因為顛簸而發出的“咣當……咣當”的噪音外,從駕駛室里還傳出了歡快的歌聲:“日”到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淫歸,把淫歸胸前“櫻桃”映彩霞愉快的淫聲滿天飛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另一側的車門玻璃上一位嬌美如畫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飽滿的酥胸抵在厚厚的有機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雪乳太過顛簸,同時她美眸波光流轉向車窗外觀望著。聽著車內傳出的那淫蕩不堪的男人歌聲,這佳人粉面上似乎並沒有眾人所想象中的那種極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聽著這歌聲用青蔥玉指掩著櫻桃小口偷偷竊笑著,大概是覺得這歌詞改編的太過低俗、可笑了吧?誰知道呢?
姜家強把鄔愫雅送到了加工廠區最里面的梅總辦公的小洋樓所在的獨門小院子門口,鄔愫雅俏臉潮紅著准備下車,臨下車前姜家強腆著臉道:“鄔出納留個手機號碼唄?萬一哪天想來廠里搭便車找不到我,可以打電話給我嘛。”
鄔愫雅頭也不回地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才道:“不用了,姜師傅。”
一下了車鄔愫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張張地端著小步一溜兒小跑著衝進了小院子里。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鄔愫雅那因為小跑劇烈運動而強烈波動震顫著的兩瓣雪臀股肉以及肥美渾圓的臀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蕩起的一波波引人無限遐想的臀浪都被姜家強那貪婪的目光收入眼底。他坐在駕駛室里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這一幕豐腴臀肉蕩漾著的美景不知在想著什麼……
上了三樓敲響了梅總的辦公室房門。
“是愫雅吧?快進來。”屋里傳來梅總那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聲音。
鄔愫雅開門進來驚訝道:“梅總,我還沒開門您怎麼就知道是我呢?”
“年輕就是好啊,跑起來像只漂亮的梅花鹿一樣姿態優美。”梅語香雖然沒有直接回到鄔愫雅的問題,但是鄔愫雅通過她的話已經知道了原因,這就是說話的藝術,職場成熟女人的標致。鄔愫雅暗自佩服,覺得自己要在梅總身上學習的東西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