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田文智的淫穢描述對鄔愫雅觸動還是相當大的,因為蘇馨雨跟鄔愫雅的身份上有那麼些許的共同點,那就是:都算是田文智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個是田文智首長的妻子,一個是他下屬的妻子。因為這一層聯系所以當田文智齷齪描述蘇馨雨一次次背著丈夫栗營長跟他偷情時,不可能不讓有類似身份的鄔愫雅感同身受。
令鄔愫雅萬萬驚嘆莫名的是:那個觀音菩薩般慈悲心腸的善良女人蘇馨雨最後竟然還是瞞著丈夫和田文智上了床,而且還不止一次。她有些不太理解:雖然田文智年輕時應該也還算英俊,可對方的丈夫畢竟是他的首長啊,他真的是色膽包天,連營長的妻子都敢碰。再有那個嫂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本來是好心可最後自己竟然失了身,連貞潔都這麼失掉了?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難道真的像田文智所說的那樣,他的下面那根怪異陽具會讓女人著迷嗎?
想到這里她又禁不住偷瞄一眼那根田文智故意露出來的怪異陽具:只見在戶外透進來的幽暗的路燈光照下,它的龜頭蛙口似乎隱隱有亮晶晶的黏液流出,那上翹的弧度讓整個陽具像根肉腸魚鈎似得,看不出有絲毫的美感。鄔愫雅不得不搖搖頭,她確定:所謂的這根東西能帶給女人無盡的高潮都是田文智在吹牛!因為在鄔愫雅看來這根東西比起“小包子”的那根黝黑的粗大陽具來絲毫都不威武,反倒是“小包子”的那根大家伙看上去更讓女人心顫。
鄔愫雅捫心自問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這種事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自己在這方面是有底线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虛幻的游戲中才敢去嘗試……在現實中自己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丈夫戴青冠的,這一點她在跟戴青冠結婚那天她就默默在心中發過了誓言。她之所以下決心跟鍾冠傑斷絕一切聯系大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雖然在虛擬游戲中可以去試著約會自己喜歡的大男孩寧澤濤,可那畢竟只是游戲而已,要是在現實中即便是真的碰到了真正的寧澤濤她是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的,最多也就是站在遠處留戀地看他背影一眼,僅此而已。
所以鄔愫雅自認為:自己是有原則的,在那款“愛情游戲”中的行為是絕對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中的自己的,而在那款游戲中因為是虛擬的也即是不存在的,所以她也不會太在意,就當是為完成自己少女時代的關於白馬王子的夢想圓夢吧?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沒有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既然在現實生活中實現不了自己的夢想,那在那款“愛情游戲”中實現且又不影響自己正常的生活豈不是一舉兩得嗎?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不是嗎?
……
“那天晚上當我把嫂子肏到了高潮,並讓她在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潮噴的美妙感覺後,她就徹底進入忘我狀態了,那叫床聲老銷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會叫的那麼騷浪……”田文智又開始“吹牛”了。
“潮噴?”鄔愫雅有點兒疑惑,細弱蚊蠅地喃喃自語,單純的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詞。
“怎麼?丫頭,不會從來就沒有體驗過高潮後潮噴的極致快感吧?”鄔愫雅的自言自語不想被一直在留意著她細微變化的田文智給聽到了,於是他認為炫耀性能力的最好時機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你還是繼續講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不敢讓人知道這種事,原來你干了這麼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來是好意幫你的可是你卻……你怎麼那麼壞啊?難道不怕被你們栗營長發現槍斃了你?……”鄔愫雅雖然對田文智口中的“潮噴”有點兒好奇不過她是不想跟他請教這種問題的,這種男女之間的禁忌話題怎麼能在夫妻之外討論呢?她已經想好了現在網絡信息發達,大不了一會兒等田署長走後自己上網去搜索查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話題叉開,往舊事上去引。
田文智今夜故意灌醉戴青冠借機找到家里想要得到什麼?今晚來此是何目的?
故意給鄔愫雅講他的“英雄事跡”所為何事?再明顯不過了,他怎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呢?於是他邪笑著道:“丫頭,別掩飾了。是真的沒體驗過”潮噴“吧?唉,可憐啊,結婚都兩年多了連這麼美妙的滋味都沒有嘗過?看來戴青冠這小子在床上不行啊,放著這麼美的小媳婦都滿足不了……”
“你……別胡說了。你當領導的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呢?一點兒當領導的樣子都沒有……”鄔愫雅看田文智越說越放肆、越說越露骨於是馬上憤然制止道。
“嗐!你這丫頭,怎麼不識好人心呢?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嘛?我可是真把你當作了侄女才告訴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連這麼點兒事都不肯透露嗎?你這可是過河拆橋啊?只想聽別人的秘密自己的一點兒都不說?那有這麼好的事?”
田文智一聽鄔愫雅居然敢責備他,馬上一改笑臉,拉下臉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玩的女人多了,軟硬兼施是他的絕招,於是佯裝發起了官威,想唬住鄔愫雅,好讓她乖乖就范。
鄔愫雅看他變了臉,心中也有些怯怯,不過嘴上卻不遑多讓:“田……田署長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說的?而且我怎麼看你說起來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隱秘呢?”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對我來說你說啥都沒用的,我沒有點兒後手怎麼敢把我從不示人的秘密告訴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說對吧?”田文智賊眼珠在眼眶里亂轉了一通,低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可卻讓鄔愫雅聽了不寒而栗。
“後手?田署長,不至於吧?我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證過的,你忘了嗎?”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好騙吧?就憑你空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我就輕信了你的保證?嘿嘿,沒那麼簡單。既然你已經聽了我的秘密。那就必須也付出相應的代價來,我才會放心……”田文智從牙縫里擠出幾句話來,聽著口氣哪里還有半點剛才長輩的慈祥面貌?真似個變色龍一般,不愧是混跡於黑白兩道多年的老油條。
“付出相應的代價?田……田署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剛才您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啊?我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肯定不會聽的……”鄔愫雅看他的臉色,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於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聽?可惜你已經聽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已經把我的秘密都聽到了耳朵里。必須拿相應的東西來交換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田文智冷笑著從沙發上坐直了赤裸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鄔愫雅道那略顯驚慌的眼神。
“交換?”鄔愫雅意識到這所謂的交換條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說出口的,於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里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貓,自己真不該招惹這麼個閻羅。
“田署長,您放心好了,我發誓不會說出去的……再說您剛才跟我說的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文智一看時機成熟了,又觀察了一下鄔愫雅家的四下環境,覺得把鄔愫雅引到那間小臥室里開墾她應該更安全一些,畢竟那間小臥室又多了一道門,萬一到時候鄔愫雅掙扎、叫喊起來隔著兩道房門,又隔著中間那麼大的一間餐廳,酒醉的戴青冠肯定是聽不到什麼的。想及此他一收臉上的怒意,又裝出一副和藹相,道:“哈哈,丫頭,我是故意逗你的,看看把你嚇的那樣兒?你以為我會讓你交換什麼啊?”
“這……剛才田署長一生氣還真是嚇人呢。我還以為你想……”鄔愫雅吞吞吐吐道,看來剛才真是被田文智嚇得不輕呢。
“你以為我想怎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壞人了?哈哈哈,你這丫頭啊,我可是比你父親都大好幾歲,是你的長輩呢,是戴青冠的老領導。被組織培養了這麼多年,應有的思想覺悟還是有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呵呵。”田署長和善地笑著,儼然就是一位可親的長輩。
“其實我也沒有把您想成壞人,只是您生起氣來有點兒嚇人……”鄔愫雅解釋道。
“嚇人?哈哈哈,你還沒見過戰場上的屍山血海吧?沒見過殘肢斷臂吧?我這樣就把你嚇著了?看來咱們中國女人跟印度女兵比起來還是差不少啊。”
“印度女兵?難道你們在印度戰場上還碰到過印度女兵?她們也上戰場打仗嗎?”鄔愫雅驚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