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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46章 徹夜難眠

都市孽緣龍吸水 wtw1974 3151 2024-03-02 04:52

  經過那個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徹夜難眠。激情和高潮過去後,沮喪和惶恐,像夜幕一樣籠罩著鄔愫雅。她的腦海里,始終翻騰著幾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明天趕快去買緊急避孕藥,可千萬不能懷孕。後來,藍魔迪卡歌廳出事了,“高老二”再也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鄔愫雅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卻也有點莫名其妙的失落。

  這麼長時間了,丈夫戴青冠的身體仍然沒有什麼起色,鄔愫雅心情也是不佳,因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女人都是特別的飢渴難耐,今天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不是“寧澤濤”,就是“陳冠希”,或者干脆就是“高老二”,天快亮的時候,鄔愫雅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鄔愫雅摸著黑走在密林里,遠處傳來陣陣狼嚎。她膽戰心驚,越走越急,最後跌跌撞撞地跑了起來。這林子怎麼這麼大,快,快點跑出去!突然,鄔愫雅感覺什麼東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怎麼回事?眼前是一張男人扭曲的臉!再仔細看,是戴青冠,對,就是自己的丈夫。鄔愫雅目瞪口呆,等了好一會兒,眼睛適應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夢,確實是自己的丈夫,光著精瘦的身子,雙手撐著她的肩,眼睛通紅,正喘著粗氣!鄔愫雅又是一聲大叫,翻過身,想從床邊滾下去。戴青冠一把抱住妻子,拖回來,掀到床上,然後爬上去,抱緊,嘴巴對著嘴巴亂啃起來。

  “你干什麼,放開我!”鄔愫雅推擋著,反抗著,把頭甩到一邊。

  “愫雅,愫雅,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

  鄔愫雅有點兒清醒,又有點兒糊塗,她不明白,丈夫怎麼會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麼,他說的什麼東西行了?

  “愫雅,你看,我這里,行了。”戴青冠放開妻子,翻過身,平躺下,分開腿,“愫雅,騎上來,你不是喜歡騎上來嗎?快,別讓它軟了。”

  (鄔愫雅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塞進下體,撲哧撲哧套動起來。)

  鄔愫雅直起腰,低頭看去,丈夫的小東西硬了,真的硬著呢!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照著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擼了幾下,塞進自己的下體。糟糕,里面滑膩膩的,昨晚的東西沒弄干淨,該死的自慰,昨晚想到“寧澤濤”“陳冠希”還有“高老二”,居然流了那麼多,可別讓丈夫察覺出來。

  鄔愫雅不敢怠慢,嘴里還跟著哼哼嘰嘰。現在她徹底清醒過來,這是真的,不是夢,丈夫回來了,丈夫的那東西也回來了,先不管別的,這是好事,絕對是好事!想到這里,鄔愫雅套動的速度快了,哼嘰的節奏快了,身體也慢慢蘇醒過來,開始有點兒享受的意思,戴青冠又發話了:“夠了,起來,背過身趴好,該從後面干了!”

  鄔愫雅稀里糊塗,退出來,爬下去,翻過身,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頓,使出吃奶的力氣干起來。

  “你喜歡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後面,對不對?我現在干得好不好?”

  戴青冠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運動著。

  鄔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講的,句句話里有話,讓人心驚肉跳。她的心隨著丈夫的抽送,一會兒升上去,一會兒墜下來,這兒一酥,那兒一麻。終於,一股熱流噴了進來,丈夫的重量壓在後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還有那根東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鄔愫雅膝蓋一軟,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東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緩緩地流了出來。

  “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還行,噢,不,舒服,舒服極了。”

  “晚上,晚上我還能干!”

  “歇會兒吧,別累著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著呢!”

  (鄔愫雅趴在床上,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臨了,天已經黑透。

  戴青冠太樂觀,也太急於表現了。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更何況這種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開始緊張,等脫了衣服上床,小東西蔫蔫的,好像考試作弊被當場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還是越來越緊張,最後連蛋蛋都縮了進去。

  古城更早,萬籟俱靜。

  戴青冠輾轉反側了很久,終於沉沉地睡過去了。這兩天,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他實在是累極了。鄔愫雅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是丈夫,一會兒是“高老二”。恍恍惚惚之間,“高老二”來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後翻轉過來,按住她從後面一陣抽送,真舒服啊。“高老二”走了,自己的丈夫又來了,也是先讓她套坐下去,然後又變成背交的姿勢,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對頭啊,順序一模一樣,姿勢也一模一樣,怎麼會這麼湊巧?鄔愫雅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頭的鬧鍾,已經過了十二點。看樣子,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鄔愫雅靜靜地站在窗前,紗簾半卷著,擋不住皎潔的月光,透過淡淡的浮雲,撒落在她白皙的面龐上。那天晚上開始的一幕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可恨的“高老二”,緊緊壓在背上,那東西插了進來,粗粗壯壯的,咕唧咕唧沒完沒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電視里的洋人恐怕也就這水平。她始終以為在藍魔迪卡“夢想成真”體驗倉里面只是人偶模型而已,而只有那天晚上的“高老二”才是實實在在真真正正的出軌。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戴青冠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說到戴青冠,他怎麼會在今天早晨突然回來?

  他回來後的所作所為,怎麼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沒了,有那麼容易?他在床上的體位變化,和講的那些粗話,讓人沒法不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和“高老二”之間的丑事。

  鄔愫雅仰頭凝望著,初春的夜色,淒清而空曠。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對於鄔愫雅,生活是那樣乏味,家庭像一灘死水,工作上也沒什麼奔頭。她雖然喜歡安靜,可並不喜歡寂靜,青春的軀體是那樣鮮活,那樣渴望燃燒。

  鄔愫雅的思緒,又回到“高老二”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厲害,比戴青冠強多了,上來就真干,過去不知道,在藍魔迪卡“夢想成真”體驗倉里面就體驗到了,可是那只是人偶模型而已,從“高老二”身上才實實在在真真正正體會到,原來做愛那麼舒服,弄得人家都有點兒上癮了。鄔愫雅的兩腿之間,毛茸茸濕漉漉,兩片飽滿的陰唇,情不自禁地脹了起來。嗯,不管怎麼說,想盡辦法,一定要把戴青冠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講,總不能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吧?從他早上的情況看,有希望,再看剛才的表現,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怎麼才能讓他走得快一點兒呢?

  漸漸地,浮雲散去,夜空變得越來越清晰。

  一個禮拜過去了。

  春天悄悄來到了媯媯沅河畔。早晨,太陽才剛露頭,河上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對面的田野,秸垛和農舍,都顯得隱隱綽綽。古城二月閒人少,不知誰家的雄雞,撲扇扇跳上牆頭,對著旭日一聲高叫,頓時雲開霧散。家家戶戶的院門都打開了,一群群鵝鴨涌了出來,伸長脖子嘎嘎地叫著。不一會兒,河灘上,蘆葦里,便滿是墨綠的鴨和純白的鵝。河水漲了一些,緩緩流淌著,清澈透明。太陽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層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人生也是這樣,歲月之河流淌著,有時激流險灘,有時風光旖旎,但都不會長久,更多的時候,它只是緩緩地流淌,波瀾不驚,幾乎察覺不到幾縷波紋。

  戴青冠站起來,揉了揉發麻的腿,掏出墨鏡戴好,轉過身慢慢走下河堤。鄔愫雅應該已經出門上班,現在可以回去了。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戴青冠就一個人來到這里,坐在柳樹下發呆,等過了上班的時間,再慢慢走回住處,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學府路警署的值班室。他不知道是如何熬過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過來了。戴青冠畢竟是警官,現在更是副署長了,經歷了最初的震驚和悲憤,最終還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經發生,哭沒用,鬧也沒用,只會讓人更瞧不起,其次,壞事也有積極的一面,看來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關鍵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愛妻子的,不想離婚,那麼好了,既然還要過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種特殊的刺激。人這一輩子,什麼難處都可能遇上,躲,不是辦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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