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呵呵,這就算暴露啦,我還買了更暴露的呢?”劉麗濤露出奇怪而魅惑的微笑,轉身從另一個袋子里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啊?”孟鴻運有點看不透妻子的想法。
“你猜。”說著劉麗濤小心地打開包裝盒,里面竟然是一條粉色的丁字褲。
“老公你想看我穿上它嗎?”
“想!”孟鴻運覺得妻子像變了一個人似地,但此時的他早已被妻子迷得有些神魂顛倒了。
劉麗濤“咯咯”笑了笑,輕扶著鏡子的邊沿緩緩脫掉高跟鞋,又將手伸到裙子里把絲襪和內褲一同脫了下來,接著將那條粉色的丁字褲穿上,每個動作都像是在故意勾引孟鴻運。
丁字褲被裙子蓋住,孟鴻運看不到,顯得有點著急。劉麗濤似乎早已知道丈夫的想法,問道:“想看嗎?”還故意做出將裙子上拉的動作。
“想啊!想啊!”孟鴻運咽了咽口水,急促地說道,整個人好像被妻子施了魔法一般。
劉麗濤將亮黑色裙擺慢慢地往上拉提,期間還挑逗地扭了扭豐滿的臀部,直到整個裙擺都被拉倒腰部,露出穿著粉色丁字褲的下體。
這是一條精心設計充滿誘惑的丁字褲,粉色的蕾絲面料只在襠部有那麼餃子皮的大小面積,薄薄的布料勉強包裹住豐滿的陰戶,隱約能看出陰唇間的裂縫。
剩下的就是幾根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斷掉的絲帶,一條橫系在腰間,一條勒在股溝之中。
“你什麼時候把陰毛剃了?”孟鴻運顯然發現妻子的體毛被刻意修剪過,只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有那麼可愛的一小撮,在粉色的丁字褲內若隱若現。
“不告訴你。”劉麗濤依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還故意轉過身去,翹起屁股,細細的粉色絲帶,被藏在兩瓣豐滿的臀肉中間。
孟鴻運感覺到有一股熊熊烈火在體內燃燒,身體變得不受大腦控制,終於在妻子不斷地挑逗下,孟鴻運從床上站了起來,猛地撲上前去一把抱住妻子。
“你干什麼啊?”劉麗濤被丈夫的舉動嚇了一跳。
“麗濤,你實在是太迷人了,我受不了了,趕快給我吧。”孟鴻運喘著粗氣,急不可耐的樣子。
“你就不怕我穿得這麼迷人和別人出去鬼混。”劉麗濤今天本就打算好好戲弄一下小心眼的丈夫,看著丈夫猴急的樣子,她故意問道。
“不會的,你是我的老婆,你怎麼會去和別人鬼混呢!我相信你。”孟鴻運用胯部使勁摩擦著妻子豐滿的臀部,手也不老實地揉捏著妻子兩個碩大的乳球。
“還算你有良心。啊,你輕點啊。新買的衣服都被你弄壞了,等我脫了啊。”
“別,就穿著做吧。衣服壞了我再給你買。”
“那到床上去吧~”劉麗濤被丈夫摸得渾身酥軟,有氣無力地說。
“這挺好的,就在這吧。”孟鴻運把妻子摁在落地鏡上,又猛地用手把妻子的胯部往自己的身體拉了一把。
劉麗濤的臉被貼在冰冷的鏡子上,翹著屁股。丈夫粗魯的動作,竟然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孟鴻運掀起妻子的裙擺,撥開丁字褲的絲帶,也不管妻子的蜜穴甬道有沒有濕潤,挺著早已硬得不行的陰莖連根插入。
“啊,痛~你倒是輕點啊。”干燥的蜜穴甬道被突然地插入,疼得劉麗濤叫了出來。
欲火焚身的孟鴻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奮力地抽查起來,胯部使勁地撞擊著妻子富有彈性的肉臀,只是穿了高跟鞋的妻子的陰戶要比他的陰莖的位置高出不少,他只得費盡地踮著腳尖。
“穿得這麼暴露,給誰看啊!看我不好好懲罰你。”孟鴻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沉地吼叫著,像是一頭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野獸。
“啊~啊~哦~”隨著在丈夫的抽插,劉麗濤敏感的蜜穴甬道很快就濕潤起來,沒了剛開始的干澀,丈夫的話讓她害羞,更讓她興奮。一陣陣的快感隨之而來,嘴里情不自禁地發出快活的呻吟聲。
陰莖不斷地在“泥濘”的蜜穴甬道里飛快的進出,幾乎每一次插入都讓孟鴻運用盡全力,可是他總覺自己的陰莖夠不到妻子身體的最深處,他越是這麼覺得,就越是用力往里頂。
“啊~啊~,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吧!啊~啊~”劉麗濤覺得丈夫今天特別的勇猛,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魯莽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快感愈加強烈,呻吟聲也愈發大了起來。
“厲害吧!看你還敢不敢穿得這麼暴露!”想到妻子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想到那天妻子穿著暴露地半夜回來,想到妻子穿著的粉色的丁字褲,孟鴻運的每一次抽插都變得更加有力。
“啊~啊~,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你慢點啊~”
“啊~啊~慢一點啊~輕一點呀~”
……
孟鴻運畢竟是過了四十歲的人了,一時的衝動終究難以持久,如此猛烈的性愛已經超過了他能力所承受的范圍。在持續快速抽查了2、3百下之後,一股精液全都射進了妻子的陰戶。無力地趴在妻子的背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雖然沒有達到最終的高潮,但是多年沒有體會過的激烈的性愛也讓劉麗濤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
“見鬼,我要投訴你們,你們除了開著車在大街上抓幾個超速的酒鬼還能干什麼?”
“嘿,先生,我確實沒有查到你的報警記錄。”
“……”
警局里一個中年白人正和一個黑人警察爭吵著什麼,這種事事情幾乎天天都會發生,劉麗濤已經習慣了,沒有太在意,繼續整理著手頭的資料。
“到底發生了什麼?”聽到吵鬧聲的朱莉從辦公室里出來。
“這位先生說,在上個月的時候他的車被偷了,現在來詢問案情的進展情況。
可是我們有在系統里查到他的報警記錄。“黑人警察有些不耐煩地說。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上個月18號,我親自來警局報的案,你們現在居然說查不到我的報案記錄。我的車停在自己家門,沒多久就不見了,你們非但沒有幫我找回,居然連我的報案記錄都不見。Oh,我的天啊!那可以一輛嶄新的保時捷,我的”夢之車“。”中年白人顯得很激動。
“你確認你報過警,而且是在這里報的警?”朱莉問道。
“嘿,警官。不是在這里難道是在夢里嗎?我的天啊!”
“額~聽我說,先生。你還記得當時誰給你做的筆錄。”看得出來,遇到這種事情,朱莉也很頭疼,這關系到警局內部的管理問題,她是警局的老大,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讓我想想吧。額~好像是一個光頭,一個墨西哥裔的男警察,有點胖。”
中年白人努力的回憶著。
“那是分管盜竊案的約翰。”旁邊有人說道。
沒多久,這個約翰就挺著個啤酒肚出現了,大大的光頭泛著油光。
“是我給這位先生做的筆錄,可是筆錄早就交給米安娜了,為什麼系統里查不到,我也不清楚。”約翰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干二淨。
“米安娜?”聽到劉麗濤的名字,朱莉有點懷疑,在她的印象中,劉麗濤是個做事認真負責的中國女人。
“現在所有的報案記錄都是由她輸入系統的。”約翰補充道。
在不遠處聽得真切的劉麗濤,坐不住了,她每天都要錄入很多報案記錄,近期的報案記錄她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印象,可這起車輛失竊案她竟毫無印象,難道真的是自己一時疏忽忘了,要真是這樣可就麻煩了。劉麗濤心里有些打鼓,趕忙向朱莉走去。
“米安娜,這個案子你有印象嗎?”朱莉面色凝重地問。
“我……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了。”當著這麼多同事的面,劉麗濤顯得很尷尬。
“不過我每天都會把收過來的報案記錄重新整理檢查一遍,以防止漏入的情況出現……有沒有可能是筆錄沒交到我手里……”劉麗濤仔細回憶自己工作的每一個細節,她覺得不應該是自己這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說話的語氣顯得很不自信。
“沒有交到你手里?絕不可能!我可是每天都在第一時間把手頭的報案記錄交給你的。”一旁的約翰很不客氣的說。
被約翰這麼一說,劉麗濤更沒底氣了。看著周圍同事失望的神情,劉麗濤覺得難堪極了,一時不知道該這麼辦。
“看看吧,你們就是這麼花納稅人的錢,請一個不是警察的人做如此重要的事情。”那個中年白人看到劉麗濤沒有穿制服又是個中國人,火氣更大了。
“很抱歉,先生。由於我們內部工作的失誤給您帶來的麻煩,我深表歉意。”
此時的朱莉也顯得很尷尬,對旁邊一個年輕的男性警官說:“安迪,請你幫這位先生重新做一份筆錄,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車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