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夢想的時候,他有意加重語調,眼睛盯著鄔月姐,可惜她沒有抬頭,看不到他眼神中別樣的含義。
“是啊,每個男人都希望占用越多的女人,你當然也不例外。”
鄔月頭也不抬,語氣里帶著不滿和嘲諷。
“鄔月姐,我喜歡叫你月兒老婆,而不是什麼月姐,自從在婺雲縣752廠職工醫院第一眼見到你,月兒老婆這四個字在我心中就是女神的代名詞,你是我的夢想,真的是我的夢想,我甚至以為我身體的那一部分就是為你存在。”
龍昊天大聲地說話,月姐明顯被驚到,看著她狐疑的眼神和即將出口的詢問。他伸出食指攔在她的紅唇上,“不要問,聽完我說的,你就知道為什麼,就知道你眼前的那個男人有多麼愛你,有多麼在乎你。”
他斜靠在櫃門上,就這麼抱著鄔月姐,開始回憶,把他從在職工醫院第一眼見到她,到後來在師父家知道她是他的師母,再後來偷她的絲襪,偷她的內褲手淫,手淫時幻想和她做愛,有一陣子甚至因為對她的欲望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等等等等,所有的故事都告訴了她。
告訴她如何慢慢成為他性幻想的對象,告訴她他又是如何不能自已地狂熱迷戀上了她。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穿著打扮,在他眼里都是那麼的性感迷人、美麗誘惑,讓自己完全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告訴她在家里第一眼再見她時的驚喜,告訴她在翠玉樓吃飯時內心的忐忑,告訴她剛才和她做愛時的極致滿足。
“老實說,剛才那一刻,我感覺就這樣死去,這輩子都值得。鄔月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久別重逢,勝似新婚,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世間所有重逢,都是前世姻緣。”
他激動地說著,從剛開始完全不敢看鄔月的眼睛,生怕從她眼睛里讀到對他那些近乎變態行徑的蔑視,到後來慢慢地一邊說,一邊用臉頰摩擦月姐的發際。鄔月原來隔在他們胸前的雙手也從握緊拳頭變成在他胸口劃著圈,再最後變成緊緊摟住他的腰,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吻著。
最後,他用雙手托起鄔月姐艷麗無雙的螓首,看著她愈發淚光閃爍的美目,大聲說:“鄔月,我愛你,我會陪你到死,我會關心你,愛護你……”
沒等他說完,鄔月姐踮起腳尖,用她性感的紅唇死死堵住他的嘴,她口中的芬芳和瓊漿瞬間打斷他的思維,他和月姐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香杏牢牢糾纏,生怕放開就是永遠的別離。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們倆都口中喘出粗氣,他們的唇才分開。鄔月姐憐惜地看著他,嫵媚的眼睛里除掉艷麗還多出一份剛才不曾有的戀愛,“傻弟弟,何苦呢。”
她摸著他的臉頰,說話時口中吐出的香氣噴在臉上,說不出的馨香宜人。
龍昊天用他的額頭輕輕頂了一下月姐的額頭,“不許擺姐姐的樣子,我現在就是你老公,你丈夫,你是我的,你可以不讓我獨占你,但是我會在每一次做愛時想著你,想著你的身體,想著你的模樣。”
說著,他閉起雙眼,好象真的在意淫一般。
鄔月姐的手繼續在他臉上撫摸,“昊天,你還年輕,你不嫌月姐是寡婦不祥之身嗎?”
嘴上說著,眼神里流露出一點點黯淡。
“鄔月姐,你不是不祥之身,你就是我的吉祥女神,你不是寡婦,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的老公,你從容顏到身體,每一處都是屬於我的。我愛死你的一切,我喜歡你的每一處身體,從過去到未來,永遠不變。”
說著,他把鄔月姐推到床邊,突然蹲身在她的蜜穴上親吻起來,他用力的親吻,緊緊抿住月姐兩片肥美的陰唇,舌頭在蜜穴縫里刮挑,全部不顧里面混合著自己的精液和月姐的尿液。
他近乎癲狂地舔弄吮吸,同時瓦解著鄔月姐的抗拒。
“不要,不要,太髒了,不要……”
直到最後月姐說出“好了,好了,我相信,鄔月姐相信”我才作罷。這一刻,我心里想,鄔月姐,我不但要征服你的身體,而且要征服你的心,生命中總有一些令人難以克服的阻礙,我喜歡你不單單是嘴上說說。
龍昊天爬上床,重重壓在月姐身上,再次親吻她的唇,雙手在她光滑的胴體上亂摸。鄔月姐這次沒有抗拒,十指插入他的頭發,口里用力吮吸他的舌頭。男女彼此需要,自然之道,總有一個男人是香男人,讓女人不再抗拒,甚至沉醉其中。鄔月反復吮吸他的舌頭,一如他剛才吮吸她的,好象他的舌頭是世上最香甜的巧克力,拿到就不肯放手。
月姐的身體也開始扭曲,仿佛在勾引他般,用她兩支白嫩柔軟的大腿在他的肉棒上磨蹭,他早已被挑逗地昂首挺胸的肉棒更加漲大,他用一手分開鄔月姐的兩條大腿,再用手指,想分開月姐的淫蕩陰唇,卻發現鄔月姐那里早就洞門大開,兩片肥膩的淫蕩陰唇向兩邊大大地張著,早就在等待和迎接他的插入。
“唔、唔……”
鄔月姐放掉他的嘴唇,眉頭重重皺了起來,口中發出“啊”的生硬,好象正在接受難以承受的痛楚。他停止剛剛送入的肉棒,說道:“月姐,疼嗎?”
“有一點,你慢一點,輕一點就好了。又疼又癢。”
說這話的時候,鄔月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方,萬種風情。
鄔月姐這麼說,與他正中下懷,因為他的肉棒雖然高高挺立,但是他已經覺得有點疲倦,畢竟今天已經做了好幾次。他緩慢地抽動,雙手抱起鄔月的頭,讓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前。每次他使用這種姿勢,都最能讓他感覺到對身下愛人的愛戀,妻子、鄔愫雅、嵐姐、鄔月,無一例外。不可否認,他的確花心,但在這一刻,他已全身心地投入到和鄔月的愛戀之中。
他緩緩地抽插著,從肉棒表面傳來滑膩緊迫的觸感,從龜頭傳來鄔月姐蜜穴內粉嫩穴肉吮吸的淫膩感覺,一進一出,鄔月姐蜜穴的穴口象月姐剛才的櫻桃小口一般吮吸他的龜頭,尤其是龜頭那凸起的棱邊,從月姐蜜穴口拔出時那種欲語還休的挽留,進入那種欲迎還拒的緊壓吸入,還有蜜穴底宮頸口大開其門的深情擁吻,無一不讓他的神經顫栗。快感一波一波傳來,就象大海永恒的波濤有規律地拍打堤岸,不用擔心迅速攀升到高潮,卻又能享受快感的蒸騰。他整個人此刻仿佛不復存在,只能感受到肉棒處的淫膩和刺激,只能感受到身下鄔月姐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鄔月姐真美,做愛中的鄔月姐更美,美麗中帶著嬌媚,帶著妖艷,黑色眼影下微微閉上的鳳眼,紅唇上的殘存著一些閃亮的唇膏,那種嬌艷無方、媚態千萬的神情,象一枚香甜可口的金苹果,讓他又是驚艷,又是憐愛。他托著月姐的頭,嘴唇不住地落到她的額頭、眼影、櫻口,鄔月姐這個鮮嫩欲滴、風騷放浪的身體這一刻完全屬於他。
快感在攀升,他鼓動強壯的身體,努力提高自己的頻率,“嗯……”粗大的陰莖幾乎將她的陰道全部充滿了,龜頭刺激著她的身體最深處的嫩肉,鄔月的腳尖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蒙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鄔月遏制不住一陣興奮滲出了好些淫液迎接著他的進入,任由著他在里面橫衝直撞,在他猛烈的撞擊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樣的軀體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著身子,尋覓他最滿意的位置和角度。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粉紅色的氣球,隨風飄起,悠悠蕩蕩的在雲端里飛行,風嬉弄著她,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
鄔月一雙白色絲襪包裹的長腿緊緊地夾著龍昊天的腰際,涌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於是她兩腿間的烏黑中露出了一抹鮮紅的花瓣,在他的陽具提起時現了出來,一般粘稠的白漬從洞穴中也跟著噴涌出來,直噴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他看著這香艷的情形,無聲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抽插著,盡量延長享受的時間。
他的心里像讓熨斗熨過一樣舒坦,這麼個高貴傲慢的師母臣服在他高昂的陽具下面,這個脫得一絲不掛的女人躺在一張大床上儀態萬方的正馴服的聽任他的擺布。
女人在那兒像條蛇似的扭動,零亂的長發散如星光四射,狸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嬈的蠱惑人心呻吟。
這種感覺讓他興奮,讓他激動。
甚至超過了把精液射進她陰道的那一刹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