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先生不必緊張。我只是有些好奇,難道孟先生就不想知道隔壁房間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嗎?”皮特羅一陣淫笑道。
皮特羅的話像一把刀子正扎在孟鴻運內心最脆弱的那塊地方。孟鴻運的臉上無法控制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嘴上還是堅持住了:“我和那個女人已經沒有關系了,他們昨晚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赫赫赫……”皮特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顯然已經捕捉到了孟鴻運神情上的變化。
皮特羅的笑讓孟鴻運一時間毛骨悚然起來,他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到底要干什麼。
“這個iPad里有些很刺激的東西,我想孟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皮特羅把早已拿在手中的iPad遞了過來。
孟鴻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iPad接了過來。屏幕上是一個已經打開的文件夾,文件夾里有一個以日期為題的視頻文件,就是昨天的日子。孟鴻運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心跳突然加快起來……
但最終,顫抖的手指還是點開了這個潘多拉魔盒。
視頻里是一個房間的全景,房間和孟鴻運住的一模一樣,應該是通過一個安裝在牆角的隱蔽攝像頭拍攝的,高清晰的廣角鏡頭,幾乎能看清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攝像頭還帶有錄音功能,孟鴻運很快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一對男女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房間,男人是個年輕男人,高大威武。女人是個嬌小玲瓏的人妻少婦。沒錯,就是龍昊斯和孟鴻運的妻子劉麗濤!
門剛關上,龍昊斯突然一把將妻子抱在了懷里瘋狂地吻了起來。妻子顯得有些掙扎,但嬌小柔弱的她如何敵得過強壯的龍昊斯,沒幾下身子就軟了下來,任由龍昊斯飢渴的嘴唇在自己的嘴上肆意地吮吸舔弄。漸漸地,妻子似乎也有些動情起來,主動地摟住了龍昊斯的脖子。雖然妻子穿了10厘米的高跟鞋,但兩人的身高差距著實太大,龍昊斯索性把妻子整個人給抱了起來,當然這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兩人相擁著激吻了許久,一直被騰空抱著的妻子似乎有些體力不支了,掙扎著從龍昊斯懷里下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氣喘吁吁的樣子。
“我想先去洗個澡。”攝像頭的錄音功能很靈敏,妻子的聲音很小,但是也能聽得很清楚。
“好吧,寶貝兒。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哦…”龍昊斯笑著說,有些不舍。
妻子嫵媚地笑笑,沒有說什麼,徑直向浴室走去。妻子似乎還是有些害羞,沒有在外面把衣服全脫掉,丁字褲是進了浴室里才脫的,隨後丟到床上。
在妻子脫衣服的時候,孟鴻運終於明白了昨晚在門外看到的那條連褲襪為什麼好像在襠部有個洞,因為那根本就是一件開檔的情趣絲襪。妻子竟然會穿這種東西,不過這個時候的孟鴻運已經不在意這些細節了,他僵硬地坐在沙發上,握著iPad的手有些發麻,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屏幕,像是個在等待最終宣判的死囚……
而龍昊斯果真如孟鴻運昨晚想象的那樣,脫光了衣服,愜意地躺在床上盯著浴室里雪白的嬌軀,一只手還時不時地在胯下撫摸幾下,那根巨大的陽具像是個准備出征的戰士,躍躍欲試地點著頭。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孟鴻運知道,那是自己在敲門。龍昊斯有些警覺地把一條浴巾圍在跨上向門口走去,透過貓眼朝外看了一會兒才把門打開。
看到這里,孟鴻運突然感到一陣懊惱,他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被龍昊斯趕了回來,他要是鼓起勇氣衝進去,是不是結果會不一樣呢?但過去的事情永遠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但孟鴻運很快就清醒過來,昨晚早已不是是妻子和龍昊斯出軌的第一個晚上了,即便給他一粒後悔藥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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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洗完澡出來,身上只包裹了一條薄薄的浴巾,頭發盤著,露出迷人的天鵝頸,光滑的皮膚經過熱水的衝刷顯得晶瑩剔透,仿佛吹彈可破一般嬌嫩。
龍昊斯胯下早起勃起的巨物,像一杆矗立的旗杆,粗大的莖身上布滿了凹凸不平的血管,完全裸露出來的龜頭仿佛一個剛剝了皮的熟雞蛋,頂端還泛著亮光,游戲機投幣孔般大小的馬眼里不時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也許是被眼前男人無比巨大的陽物嚇到了,妻子並不敢貿然上前,只是呆呆地站在浴室門口,愁了一眼就把頭扭到一邊,可過一會兒又似乎有些不舍地把頭轉了回去,如此反復,眼神飄忽不定,猶豫不決。
而龍昊斯似乎並不急於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很是享受地微笑著看著妻子,胯下的陽具還有意無意地抖動幾下。
屏幕里透出來的這一種令人尷尬而又充滿淫迷的氣氛讓孟鴻運有些窒息,他感覺到無比的煩躁和恥辱。在某一瞬間,孟鴻運甚至有一種可笑地妄想,要是一切就在這一刻停止,也許……
但龍昊斯終究還是行動了,他上前扯掉妻子的浴巾,一把把這團雪白的熟肉抱到了床上。這期間妻子有些驚慌,略微有些掙扎了,但顯然都是形式上的。
很快兩人就在床上抱作一團,打起滾來。滿是肌肉的強壯軀體和粉嫩的嬌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相互包裹,不分你我。只是龍昊斯胯下的肉棒會時不時地在這之間別兩下,時而頂在女人豐滿的小腹上,時而又插到兩腿之中。
妻子早已不是一個純情少女了,身體也正處在最敏感的階段。很快妻子就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嬌喘連連,深紅色的乳暈慢慢擴大,乳頭也開挺立起來,兩腿間有幾條淫水的痕跡。
這是孟鴻運熟悉的樣子,他知道妻子開始發情了。只是妻子的這種狀態明顯要比平日里和自己親熱的時候來的更快一些,反映更強烈一些……
深諳此道的龍昊斯自然也能感覺到時機已然成熟。只見他先把妻子平放在床墊上,又把妻子早已綿軟無力地雙腿盡量分到兩邊,跪趴其間,低頭用手在妻子早已淫水四溢的陰戶上輕輕撫摸,好像是在坐著大戰前最後准備。
“寶貝兒,你的陰戶真是太迷人,像個剛剛開放的花朵,陰唇粉嫩得像個處女,呵呵。”龍昊斯用溫柔的言語進一步地挑逗著妻子敏感的神經。
孟鴻運當然明白這粉嫩小穴的好處,怎奈如今卻要被另外一個男人品嘗,只得咬碎了牙齒,握緊了拳頭,憤怒卻無處發泄。他甚至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以前過於溫柔,年輕的時候怕弄疼妻子,做愛時總是刻意控制著力度。年紀大了又沒有了那份體力,以至於妻子未得充分發開發的小穴還保留了少女的粉嫩,一點也不像這個年齡的女人該有的那個樣子,如今這便宜竟全讓龍昊斯這王八蛋得了去。
龍昊斯用手里里外外地撫摸了一陣妻子的陰戶,又握著自己粗大的陰莖,用龜頭去進一步地刺激妻子的穴口。碩大的龜頭沿著陰戶一圈圈的研磨著,時而壓在肥厚的大陰唇上,時而頂在充血的陰核上,時候又在穴口似入非入地剮蹭幾下……
對於龍昊斯富有經驗的挑逗,妻子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豐滿的胯部胡亂地扭動起來,兩腿也有意無意地向內夾攏。
“寶貝兒,你好像已經准好了呢,我要進去咯。”龍昊斯笑著,一邊握著早已堅硬如鐵的巨物,一邊扭了扭屁股,調整著插入的姿勢。
“啊…等等啊,你帶……帶個套吧,我這幾天是危險期。”妻子急忙說道。
“危險期!”這種本是夫妻間私密的話題,卻被妻子慌亂間說給了外人聽,雖然有些羞澀,卻也能看出妻子和龍昊斯的關系早已經超過了一般普通“炮友”的程度,想到這里孟鴻運不覺一種悲涼油然而生……
龍昊斯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他從床邊的櫃子里取了一個應該是最大號的避孕套(這是孟鴻運想的,不過卻也合情合理),撕開包裝,往自己的陰莖上套。雖然已是最大的尺寸,但避孕套在巨大的莖身上慢慢展開的時候還是顯得很吃力,仿佛能聽到塑膠薄膜使勁拉伸的聲音。終於艱難地套上,卻也才包裹了陰莖的前端一小半。
巨大的陰莖上套著一個明顯不“合身”的避孕套,就像一個成年人穿上了一件小孩的衣服。有些尷尬,又有些滑稽,但卻讓孟鴻運驚恐萬分,他竟有些可笑地擔心起妻子:妻子果真能承受得了如此龐然大物?
和孟鴻運同樣驚恐的還有妻子,只是妻子的神情中多了一絲期待和興奮,嬌羞地說道:“昊斯,你……你塗點潤滑液吧,不然……不然我怕我會……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