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龍昊天萬分驚駭:擦,師父怎麼變成這樣了?這跟他平時印象中的那個剛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他不得不再次偷眼顧眄師母鄔月的反應,只見她已經驚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張大了的櫻桃小口,瞪著一雙汪汪淚眼呆呆地看著視頻畫面,看來她也吃驚不小。
估計她也沒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還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視頻畫面中的兩人可不管他跟師母鄔月的感受,師父跪在那女人兩腿間勤勉地舔吸那女人的陰戶時,那戴面具的紫發梅梅竟然抬頭看向了攝像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種笑容是一種征服者的炫耀笑容。她應該是故意炫耀給畫面外的師母鄔月看的。以此顯示她已經成功地從師母鄔月身邊奪走了曾經摯愛她的丈夫嗎?
這還不算完,幾分鍾後梅梅拍打著師父的頭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八爪椅上,用你的雞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讓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讓您滿意。”說著師父竟真的抱著梅梅到了交歡椅上,分開了她的兩腿,用捆縛帶綁在扶手上,然後扶著他的黑黑的陽具插進了她已然濕淋淋的淫穴里,賣力的抽肏了起來。很快畫面中就傳來那女人嗲聲嗲氣的高亢淫叫聲:“啊……狗奴才,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更喜歡跟我肏屄,還是更喜歡跟你老婆肏屄?”
“當然是喜歡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師父配合道。
接下來就是師父不停地挺送屁股賣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聲。
不知怎得,本來吃驚不已的龍昊天沒過多久看著畫面中的淫穢場景,下半身竟然起了反應。小弟弟不知何時已經鐵硬,襠部早已頂起了高高的帳篷。他怕被師母鄔月發現忙用右手插進褲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這才偷眼觀察師母鄔月。
師母鄔月哪里還有心情再看那淫穢的視頻?只見她用手捂著臉輕聲低頭嗚咽著,他看到心碎的師母鄔月那悲痛欲絕的表情,心在滴血。龍昊天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師母鄔月整個人摟進他的懷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好借給她一個肩膀哭泣。
他並沒有去勸說她,他知道這個時候與其去勸說她,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地發泄一下內心的悲愴。
他關掉了那個視頻,就這樣緊緊環抱著師母鄔月靜靜地聽著她抽泣。不知過了多久師母鄔月的嗚咽聲漸漸的小了,她無力的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緊緊的環抱著她的纖細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渾身癱軟在了他的懷里。
龍昊天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勸說道:“嫂子,別再哭了,哭壞了身子就不值得了。師父他……哎。”他勸著勸著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總不能開口罵師父吧?
師母鄔月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靜靜地聽他說話,偶爾會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他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兩團有彈性的軟綿綿的肉團緊頂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感受到兩只手掌傳來師母鄔月那纖細柔軟的腰身所帶來的觸感。他心頭狂跳,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摟著他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激動?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他又開始勸說了起來,不過主要心思已經不在此,都放在了體味清雅師母鄔月的體香和皮膚觸感上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不走腦了,也不知自己在胡說些什麼,反正就是隨著自己的心意亂說一通,可是所謂:言多必失!
在糊里糊塗中不知勸說了多久,他竟然說出下面幾句:“嫂子,別傷心了,大不了你也找個男人上床氣氣他嘛,既然他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你也可以給他戴綠帽子啊。是不是?這樣才公平嘛。”
師母鄔月本來在側頭枕著他的肩膀靜靜地聽龍昊天哄她開心,可當他突然冒出這麼兩句後,她猛地抬起了頭驚愕地看向他,估計她沒想到他會說出電影《苹果》里洗腳城老板的妻子王梅在聽說丈夫出軌後,因為憤怒而說出的那段台詞吧?其實這段王梅為了報復丈夫出軌而找別的男人上床的劇情是他最喜歡的,也經常播放回味,所以那句經典的台詞也就銘記於心了,被他無意間順嘴就說了出來。
龍昊天話說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當,連忙緊張地扭頭看向師母鄔月,生怕她會嗔怪他。可當他看向她時卻發現她並沒有生氣,她已經從吃驚中平靜了下來,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當看到他兩腿間高高聳立的帳篷時她俏臉微紅,趕緊收回了目光,看到他看過來的目光她馬上又閉上了眼睛,臉紅紅的又把頭側枕在了他的肩頭,不過通過她又貼緊他胸膛的飽滿乳房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龍昊天這人是個負責感很強的人,與柳妤荷沉嵐胡麗音相好之後,在警校中專上學期間就沒有再談過女朋友,更沒有和女同學做過愛,都是雙休放假回家發泄在柳妤荷沉嵐還有胡麗音豐腴圓潤的胴體上。雖然才十九歲,可是三年來也經歷過了三個熟女,也是談情說愛的老手了,通過師母鄔月那“嘭,嘭,嘭”直跳的心跳,他可以斷定她可能對他剛才的提議有些動心了。而且從她打量他的目光來看她已經把他作為了要報復師父跟別的男人做愛的首要對象了。從她又趴在了他的肩頭判斷她應該是已經認可了他,只是礙於顏面說不出口而已。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龍昊天先用右手從她的腰身緩緩地向上輕柔地撫摸她的脊背,師母鄔月沒有反應,還是緊閉雙眼。他又大膽了一些加大了右手游走的力道並不時隔著她的棉質睡衣用五指捏弄她的後背肌膚,師母鄔月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幾分。
基本可以確定了:師母鄔月已經默許了他的放肆舉動,也許她真的打算通過他來報復師父吧?
既然明了了師母鄔月的心意,龍昊天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雙手穿過師母鄔月的腰身,不停地探索前進著,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處游弋著。一對火燙而又散發著濃濃男人氣息的唇試探著吻在了她越發俏紅的側臉上,師母鄔月還是緊閉雙眼裝作毫無察覺。
這樣一來他就更大膽了,直接用雙唇含住了她可愛的耳垂,不停吮吸著,並用男人粗重而又灼熱地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嬌嫩的皮膚上。還就勢把他的臉貼在了師母鄔月發燙的臉頰上,邊陶醉地嗅著她誘人的體香,邊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臉反復蹭磨著已經變得酡紅的師母鄔月的面頰。
得寸進尺的他並不滿足於此,又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師母鄔月那有些微微顫抖的香唇,激動地吮吸了起來她的兩片芳香的唇瓣。並用大舌頭來回舔舐著師母鄔月緊閉的兩排雪白可愛的貝齒,他的舌頭仔細、緩慢又輕柔地碰觸著師母鄔月的瓠犀玉齒。想撬開她的牙關擠進口去,與她的香舌糾纏綿轉。可師母鄔月緊閉牙關死活不開閘。不打緊,飲師母鄔月口中流出的甘津被他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口唇得逞手上豈能得閒?龍昊天雙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師母鄔月的棉質睡衣,探入一雙淫爪肆意在她的瑩潤的冰肌雪膚上游走,只摸了幾許,下身的陽具便充血腫脹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個發泄的缺口,不然遲早要憋爆。可此時他跟師母鄔月對坐著親熱,實在是不便。
他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機會辦了向往已久的師母鄔月。他觀察了一下幾米外的那張大床,打算抱起師母鄔月到床上與她纏綿。一手勾住師母鄔月雙腿,一手攬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將師母鄔月整個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師母鄔月被突變一驚,馬上睜開了眼,當看到龍昊天抱著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師父的婚床時,她好像驚醒了似得,急忙開口道:“別,昊天,不行……”
龍昊天停住了腳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師母鄔月,其時他早已精蟲上腦眼看著傾慕已經的絕美嬌娘就要得手,怎麼可能舍得就如此放棄呢?於是馬上開口激將道:“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剛剛視頻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記了剛剛師父是怎麼當著那個壞女人的面說你的了?”
師母鄔月聽了他的話果然臉上又露出了悲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方,牆壁上掛著的她跟師父的結婚照。照片中的師母鄔月正滿臉幸福的被師父環腰抱著,而師父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龍昊天留心注意觀察此刻師母鄔月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麼,發現她的表情由剛開始的甜蜜回憶慢慢變成了蹙眉怒視照片中的師父,再後來就是她一聲嘆息,緩緩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慢慢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滴落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