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天望著姑姑龍琴清接著說道:“亂倫?亂倫怎麼了?亂倫就是一個名詞而已。要這個詞能阻止我愛一個人……我只需要把這個詞從我的詞典里抹掉就可以了。”
“哼……名詞?亂倫也可以是一種行為!”姑姑龍琴清難得的反駁了起來。
“行為麼?那也就是一個動詞了!我一樣可以抹掉。”
“強詞奪理!”姑姑龍琴清扭頭啐了龍昊天一口。
“這個詞我不喜歡……一起抹掉了!”龍昊天依舊一副無賴嘴臉。
“才發現你很無賴啊!滾一邊去,你這種小屁孩,姑姑沒興致陪你玩。”姑姑龍琴清覺得和龍昊天斗嘴沒有任何勝算,干脆站了起來,起身要走……
結果龍昊天用出了自己最後的力氣,撲上去抱住了剛剛走下礁石的姑姑龍琴清,兩個人一起摔倒在了沙灘上。姑姑龍琴清反手一推就把龍昊天推到了一邊……
姑姑龍琴清有些吃驚,她沒想到自己隨手一下就能把龍昊天甩開。作為龍昊天實際上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是他的女人,她很清楚龍昊天現在的身體素質。
“昊兒,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姑姑龍琴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對龍昊天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
“我先跑到了你家,結果你不在,然後我猜你可能在這里,又跑過來的……”
龍昊天此時已經是真正的精疲力盡了,他無力的躺在沙灘上,斷斷續續的說著。
“一路跑來的?”姑姑龍琴清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龍昊天費力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褲帶,翻轉掏了出來,接著又是褲子口袋同樣翻轉了出來。“車被你開走了,沒錢……只能兩條腿跑了。”然後側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姑姑龍琴清。
姑姑龍琴清沉默了……接著淚水滲出了眼角,她明白這一路跑下來是多長的距離,也知道這樣的距離即使對於一個二十歲的年輕警察而言是怎樣的一種挑戰。
“你是傻瓜麼?你居然一口氣跑了十幾公里!”在計算了一下時間之後,姑姑龍琴清被龍昊天的瘋狂舉動驚呆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龍昊天這時是真的不行了,翻衣服口袋的動作已經消耗掉了他最後的體力,現在的他,幾乎連手都抬不起來了。跟著,龍昊天就覺得意識有些模糊了,但龍昊天堅持著沒有睡著……
姑姑龍琴清把他扶了起來,一直扶到了車上,放在了後座上。
跟著姑姑龍琴清從車後箱拿出礦泉水,給龍昊天喂了。
過了一陣,龍昊天才又恢復了一些力氣,坐起來時,見到姑姑龍琴清坐在駕駛坐上,抽著煙,看著窗外的海邊景色。
“姑姑,其實是媽媽叫我來追你的。”龍昊天想了想,還是說了。
“是嗎?她叫你給我帶話?帶什麼?說吧……”姑姑龍琴清的語氣蕭瑟,但龍昊天聽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意味。
“沒叫我帶話,就是叫我追你。”龍昊天這時候真的不想再說什麼好聽的謊話了,想著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心態,照直了說。
“你媽不開口,你就不追是麼?”姑姑龍琴清吐了口煙圈,懶洋洋的問。
“我還是會追的,不過可能不會那麼快追出來吧,你侄子反應比較慢了!”
“你反應慢?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無賴,狡猾的男人!”姑姑龍琴清朝窗外啐了一口。
“那天我和你在廚房……”
“閉嘴,老娘不想聽!”姑姑龍琴清立刻就想打斷龍昊天。
“媽當時沒睡,她都聽到了,然後還錄了音。”龍昊天也不在乎,依舊說著。
聽到這里,姑姑龍琴清身體振動了一下,她沒想到自己和龍昊天的事情竟然是這樣被龍昊天養母溫淑卿察覺的。見龍昊天到這里停住了,還是忍不住問道:“然後呢?”
“我本來想耍賴死不認賬的,可媽媽都錄了音了,我沒辦法抵賴了。”龍昊天慵懶的靠在後排座上緩緩的述說著,連自己是如何搶奪手機最後和養母溫淑卿上床的過程也都坦白了。
出乎意料的是,姑姑龍琴清在聽見龍昊天和養母溫淑卿上床後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和上次龍昊天告訴她自己和姐姐溫穎穎發生了關系的情況幾乎沒區別。
說完了,龍昊天看著車頂,心境異常的平靜。此刻他有一種解脫感……
“說完了?”姑姑龍琴清問了一句。
“說完了,我什麼都說了……我愛姑姑,我也愛媽媽……”龍昊天此刻干脆橫躺到了後座上,等著姑姑龍琴清的反應。
過了好一陣,姑姑龍琴清忽然問道:“和你媽上床你快活麼?”
“快活啊……”龍昊天干脆實話實說,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你都沒點罪惡感什麼的?”姑姑龍琴清忽然側過身子,望著龍昊天問到。
龍昊天看著姑姑龍琴清,楞了一下,依舊照實回答:“沒有,自然而然就做了。”
“人渣!”姑姑龍琴清盯著龍昊天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句。
龍昊天沒有反駁,也不想辯解。只是自言自語著:“也許我真是人渣也說不定了。”
見到龍昊天這個樣子,姑姑龍琴清也沒說話,轉過了身。過了一會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媽什麼意思了……哼,她自己走出了這一步,心里不安。又知道了你和我的事,無非就是想讓我分擔一部分心理負擔罷了。切,你們一家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碰上你們一家子,我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麼孽?”
“姑姑,你還愛我麼?”龍昊天此刻倒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隨口就問了出來。
姑姑龍琴清坐著一動不動,過了一會,竟然用輕松的語氣回答著:“你媽有一句話說對了!做就做了,後悔有他媽的屁用!姑奶奶我做過的事,從來不後悔!”
跟著再次轉過頭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著……姑姑這輩子賴你身上了,你想甩都沒門了!”
龍昊天卻開口道:“姑姑,我現在好餓啊,能讓我吃點東西麼?”
“你還想吃東西?你吃屎去吧!”姑姑龍琴清眼睛一瞪!
龍昊天白眼一翻,躺在車上喃喃自語著:“我好想吃面條啊,就是姑姑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家……”
姑姑龍琴清最終也沒帶龍昊天去面館吃面,而是直接開車把龍昊天送回了他家。
兩個女人見了面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起動手把龍昊天丟回了自己的床上。
龍昊天睡到半夜,才恢復了些許精神,爬起來走出房間,想找點吃的。
結果一出房間,就看見姑姑龍琴清和養母溫淑卿竟然都沒睡,坐在客廳看著電視。
見到龍昊天恢復過來了,養母溫淑卿連忙進廚房給龍昊天下了碗面,龍昊天此刻是餓的狠了,幾乎是風卷殘雲般就消滅的干干淨淨。
姑姑龍琴清則仿佛龍昊天不存在一般,依舊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自始至終沒再瞧龍昊天一眼。
等到龍昊天吃完了面,姑姑龍琴清伸手關了電視,起身對養母溫淑卿說道:“嫂子,今天太晚了,我小區那邊應該已經關門了。我只有在你這將就一晚上了。”
養母溫淑卿眨了眨眼,笑了:“正好我一個人悶的很,巴不得你陪我呢。”
龍昊天呆呆的看著兩人,忍不住白痴般的問了一句:“那我呢?”
姑姑龍琴清瞪了龍昊天一眼:“你自己沒床麼?回屋睡覺去。”說完拉著養母溫淑卿進了房間,還順手反鎖了起來。
龍昊天呆呆的看著養母溫淑卿臥室的門……最後意識到這扇門不會再打開後,才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很快身體的疲倦感再次襲來,龍昊天似乎又睡著了,可這一覺,龍昊天時醒時寐。又一次醒來後,龍昊天實在睡不著了。看看窗外,依舊黑暗一片,龍昊天渾身感覺不舒服,玩命般的跑了一個下午,全身都被汗水侵透了,想了想,還是脫了衣服跑進浴室淋浴……
衝到一半,浴室的門被打開了,龍昊天轉身一看,養母溫淑卿圍著浴巾走了進來……
“媽?”龍昊天楞了一下。
“噓!”養母溫淑卿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收拾,跟著揭開浴巾,一腳踏進了淋浴間,豐滿的肉體直接貼到了龍昊天的身上。龍昊天扭過臉和養母溫淑卿親吻了起來。
兩天來,龍昊天和養母溫淑卿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的,彼此間早已達成了某種默契。
“姑姑呢?”龍昊天把養母溫淑卿樓到懷里,雙手揉搓著養母溫淑卿渾圓高翹的屁股。
“嗯……”養母溫淑卿輕輕的哼了一聲,咬著龍昊天的耳垂輕輕回答著:“還躺在床上呢,你媽被她弄的夠戧……”
龍昊天莫名其妙:“怎麼了?”
養母溫淑卿張嘴在龍昊天肩膀輕輕咬了一口,抬頭望著龍昊天:“還不怪你,她心里不舒服,上床就折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