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的把黃瓜的刺洗淨,然後到屋里取了個避孕套套上。看著套著避孕套的黃瓜,曉芸感到好笑。輕輕扒開內褲,那里已經一片汪洋,手指分開滑膩的兩片陰唇,把黃瓜輕輕放了進去。冰涼的黃瓜接觸到火熱的下身,感覺怪怪的,可是黃瓜的粗大是曉芸從未嘗試過的,下身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所占據,隨著手漸漸的推進,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快感衝上了大腦,曉芸不自禁的輕輕哼叫了起來。腔肉緊緊包裹著黃瓜,每進一分都是那麼的艱難,曉芸甚至感覺到了陰道的疼痛,不禁停下手,緩緩的抽出,隨著黃瓜的抽出,陰道里再次空蕩起來,巨大的空虛感包圍了曉芸,讓她不得不停止抽出的動作,又一次緩緩插入,嘴里也發出甜美的哼聲。陰道分泌的汁水讓抽插的動作更加順暢,曉芸被這濃濃的快感擊倒了,感覺再也站不住了,身體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兩腿分的更開,手上的動作也更快。
“嗯……嗯……”曉芸壓抑的呻吟著,仿佛怕人知道自己在做著羞恥的事情,穿著夾腳拖鞋的腳跟挨著地,腳尖向上翹起……“啊……”隨著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發出,曉芸高潮了。曉芸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是一根黃瓜帶來的。
(在這里羨慕一下那根黃瓜,也感謝它給我們的女主角帶來的高潮,鼓掌!)
曉芸虛脫的癱在地上,屁股下淫水流了一地。曉芸緩了緩神,“啵”的一聲,拔出了黃瓜,上面沾滿了自己的體液,曉芸看著翠綠的黃瓜,心想:這還能吃嗎?
不對,怎麼是綠的?避孕套哪去了?天呀,它掉在里面了。
(看來於濤說的沒錯,不對號的避孕套就是愛掉,在這里也提醒各位淫友注意,一定要貼身,不要逞強,不掉的才是最好的。)
曉芸手忙腳亂的把黃瓜丟在一邊,伸手進去掏著,還好不是陷入的很深,手指很快勾住並把它拿了出來。一場自慰就這樣以不算完美的結局謝幕了。
晚上,於濤吃著黃瓜炒雞蛋,不住口的稱贊:“老婆,你的菜做得越來越好吃了。”(廢話,那上面沾滿了你老婆的淫水,能不好吃嗎?)
曉芸聞言羞紅了臉,她怕於濤知道黃瓜先前做過什麼,還好於濤沒再說別的。
吃完飯,於濤就跑去看電視,曉芸一下撲到他懷里,嬌羞的說:“老公,我……我想要。”
於濤聞言真的驚呆了,曉芸這是怎麼了?昨天剛剛三次,今天又要。(他不知道,他心愛的老婆剛剛還和黃瓜來了一次)
“過兩天行嗎,昨晚太累了。今天上班都沒精神。”
“不嘛,我就是要嘛!”
看著嬌妻嘟起了小嘴,於濤無奈的點了點頭。
臥室里春色無邊!
接下來的日子,於濤感覺受不了了,曉芸的需要越來越頻繁,每天都要,而且一次是不夠的。他感覺真的吃不消,每天上班都是無精打采的,他那里是科研單位,要求工作必須認真,他已經被點名批評好幾次了。他現在不再覺得性愛是美好的,他感覺到可怕,他怕看見曉芸充滿誘惑的眼神,怕看見曉芸雪白的身子,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了,他請了個假,他想和曉芸好好談談,他覺得有必要談一次了。
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屋子里傳來曉芸誘人的呻吟聲,那是曾經無數次讓他興奮,讓他射出寶貴精液的聲音,可如今聽在耳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誘惑,呻吟聲是那麼的刺耳,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於濤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本來由於連日縱欲而失去血色的臉上,一片通紅: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我做這種勾當,不知道這奸夫是誰?用顫抖的手摸出鑰匙,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的摸了進去,他不想驚動他們,他要捉奸在床,他要證據。
曉芸的高跟鞋胡亂的丟在房門口,賤人,看來還真是迫不及待呀!於濤恨得咬緊了牙關。輕輕帶上房門,抬起頭,瞪著充血的眼睛往臥室望去。室內是令人血脈沸騰的旖旎景色。曉芸仰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眼緊鎖著眉頭,雙唇間,醉人的呻吟正在汩汩流出。上衣散亂的堆在胸前,一對雪白的乳房正隨著激烈的動作上下拋動。下身的短裙撩起在腰間,透明的絲襪和內褲被脫下掛在腿彎,由於兩腿的過分張開而繃得筆直,接下來於濤看見了奸夫,一顆黃瓜攥在曉芸手里,正在不停進出曾經只屬於自己的小穴。
於濤心中怒火有些許的減退:原來是曉芸在自慰。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羞辱:怎麼會這樣,眼前這個放蕩的女人是那個曾經害羞的曉芸嗎?我難道還不如她手里的黃瓜?我難道還不能讓她滿足嗎?
這時室內的曉芸已經到了緊要的關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淫水隨著動作飛濺在床上,嫩白的小手已經攀上了乳房,纖細的手指捏住乳頭不停地搓揉,嘴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隨著一聲大叫,曉芸渾身顫抖,腳趾緊緊扣在一起,接著下身用力向上挺起,身子弓成一條優美的弧线,然後屁股回落到床上,再挺起,一下,兩下……雪白的脖頸繃得緊緊的,血管充血突起著,頭緊緊抵著枕頭,側向房門口。
透過房間的門,曉芸迷離的目光捕捉到了丈夫的身影,臉上迷醉的表情隨即變作驚恐,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是,忽然醒悟過來似的,發出一聲尖叫,扔掉下身的黃瓜,害羞的用雙手捂住自己剛剛高潮過的下身。
“你……你……”於濤氣的渾身顫抖,用手指點著曉芸。
“老公,你……不是的,我……”曉芸不知道要如何跟丈夫解釋,難道告訴他,你的東西不如黃瓜嗎?
於濤看了一眼地上的黃瓜,上面水淋淋的,一枚避孕套套在上面,但是很明顯那不是自己的尺寸。目光搜尋的看著屋內,終於在曉芸敞開的書包內發現了一盒避孕套。
“你……你就是帶著這些東西上班的嗎?你很需要是嗎?天天想讓人干你是嗎?”
曉芸被丈夫一連串的問句問懵了,張著嘴不知要如何回答。
“你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女人,你走,你走,我滿足不了你,你去外面找野男人吧,去呀,我沒你這樣的老婆!”
“不,你聽我解釋……”曉芸知道了事態的嚴重。
“解釋個屁,我還不如個黃瓜嗎?賤貨!”
“賤貨”兩個字重重錘在曉芸的心頭,在她內心深處,一直是把這兩個字和妓女聯系在一起,如今竟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說出這話的還是自己丈夫。
淚水充盈了眼眶,默默地起身,穿好內褲絲襪,重新扣好胸罩的搭扣,由於手的顫抖幾次都扣錯了位置。整理好衣服,撿起地上的書包,走到於濤的面前。
“於濤,我也不想這樣,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了,但我不是你嘴上說的賤貨,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於濤看著曉芸哀怨的表情,心里有些後悔,自己從沒對曉芸發過這麼大的火,自己向來都是把曉芸捧在掌心的。
曉芸說完,扔下呆呆發愣的於濤,步履艱難的走到大門口,穿上鞋,回頭對仍在發愣的丈夫說道:“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你們男人想要就要,你想過女人也有需要嗎?”
“呸,不要臉,滾,滾出去,我今天不想看見你,滾……”於濤再次暴怒了,他覺得曉芸在影射自己無能,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抓起地上的黃瓜,恨恨的摔在地上,接著用腳在已經四分五裂的遺體上狠命跺著。(黃瓜是無罪的,有罪的是人)
孤獨的走在大街上,曉芸感覺身上有些冷,那是來自內心的涼意。她不恨丈夫,畢竟是自己的錯(她是這麼認為),只是“賤貨”兩個字傷害了她,她不能接受這兩個字用在自己身上。
曉芸有些後悔了,自己要去哪里,父母不在這個城市,在這里自己舉目無親,唯一的好友小琴和她的大款老公出國旅游了,自己該怎麼辦?對丈夫的怨恨已經煙消雲散,她盼望著丈夫能回心轉意,給自己先打電話,那時她會向丈夫賠禮道歉,祈求他的原諒,可是一個多小時了,丈夫沒來電話。曉芸不時拿出電話翻看,生怕是自己沒有聽見。可是電話是安靜的,安靜的讓自己無奈。
曉芸自嘲的笑了笑,把手機放回書包:先吃點東西再說,也許一會丈夫就會後悔,他會原諒我的,我們還會回到以前的。曉芸看看手上的鑽戒,愛惜的用手指撫了撫,更加堅定了信念。
曉芸坐在飯店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行色匆匆趕著回家的人流,看著不時走過的一對對情侶,心里更加懷念家的溫暖:不知道於濤吃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