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好好好,原來你是大徹大悟了啊!害我剛才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呢!來寶貝兒,我這就抱你去你們家的婚床上好好肏肏你……”龍昊天說著竟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了赤裸天使一般的鄔愫雅向她們夫妻的臥室走去。
“噔噔噔噔”幾個大步就抱著懷里的尤物來到了她們夫妻的那間大臥室門前,迫不及待地“嘭”的一腳就踹開了門。
剛一進了屋,鄔愫雅就瞥見了婚床正中央牆上自己和丈夫戴青冠的婚紗照:照片中穿著潔白婚紗的美貌新娘鄔愫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紗的映襯下更顯得聖潔絕麗。而一旁的丈夫戴青冠正攬著自己美麗、貞潔的妻子並深情地注視著她,面露心滿意足的微笑。
鄔愫雅看著照片中洋溢著幸福笑容的丈夫鼻子不禁一酸,眼淚禁不住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老公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不過自作孽不可活!嗚嗚嗚,現在好了,報應果然來了,就讓我接受懲罰吧!”
龍昊天可聽不到鄔愫雅內心的淒苦想法,他興奮地將赤條條的鄔愫雅扔在了彈力十足的席夢思婚床上,然後一下子就撲倒在了赤裸的仙子身上。真是個慌不擇食的野獸,明明不久前才在這柔美的人妻身上發泄了獸欲,現在卻還是這般欲火難耐?
馨香惟有蝶先知!跟鄔愫雅這絕世的尤物顛鸞倒鳳過一場之後,才讓龍昊天徹底領略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完美女人!鄔愫雅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水豆腐般嫩嫩的一掐一把水兒的渾圓奶子;水汪汪的眼睛不知為何憂傷憂傷的不禁令人我見猶憐,好想憐愛一番!只要稍加抽肏就汩汩蜜泉四溢的粉紅嬌嫩肉縫。而鄔愫雅又何嘗不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鶯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龍昊天架起鄔愫雅兩條白皙滑膩的美腿來扛在自己的寬闊的肩頭,用手扶著那根早已又恢復雄姿的粗壯黑長的陽具來,用紫紅紫紅的碩大龜頭在鼓蓬蓬、軟濃濃的陰阜裂開的那道粉嫩嫩的裂縫中尋找著玉洞入口,擠開了粉嫩嫩的陰唇花瓣,終於找到了那妙洞的所在,弓腰挺臀,一個爆肏,“咕嘰”一聲,倦鳥兒入巢。
經過了在女生廁所內的馬桶上第一次交媾時的上千回合地進進出出,抽送挺肏,鄔愫雅的仙人玉洞已經微微被那碩大的龜頭撐大了些,也漸漸有些適應了如此大尺寸的男根自由進出秘徑了。雖然抽肏起來還是有些艱澀,不過比起初次交歡時來已經明顯順暢了許多。隨著淫津蜜露的涓涓流溢,龍昊天抽肏得更加順滑了。
龍昊天扛著鄔愫雅的雙條美腿,粗大的陽具一陣陣地在泥濘的沼澤地里猛力掀騰鼓搗,鼓盈碩大、沉甸甸的肥大陽卵也“啪啪啪……啪啪啪”響亮地撞擊在了鄔愫雅的粉股嫩肉上。隨著蜜泉潺潺流出,再聽那粗大陽具出牝入陰之聲就變成了“噗呲……噗呲”的水聲……
龍昊天氣喘如牛,下體分身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他舒爽無比,他不禁抬頭望向了婚紗照中一臉幸福笑容的戴青冠,竟邪惡地在內心譏笑道:“謝謝你了戴大哥,你老婆這屄真是極品啊,肏起來真是爽歪歪。哎喲哎喲,你看看下面的那張小嘴兒還會咬人呢。以後你老婆這塊肥美田地就讓我幫你種吧!剛剛才在廁所里內射了一炮兒,一會兒再射到她子宮里,爭取早點兒讓你嬌美的小媳婦懷上我的種……哈哈哈!”
……
龍昊天干得起勁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鄔愫雅的表情,此時鄔愫雅雖然也忍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偶爾呻吟出聲,可她的臉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享受快樂的樣子,而是眼神游離物外,不知在入迷地想著什麼心事。
“吱呀……吱呀……吱呀……”由於龍昊天抽肏的用力過猛,席夢思床墊的彈簧發出了怪怪的聲響來。仿佛突然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音,倏然鄔愫雅仿佛從夢境中醒來,屋子里“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隨即傳入了她的耳膜,她聽著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情不自禁地揚起臉來看向了床頭上的自己跟丈夫的婚紗照,看著照片中兩個人幸福美滿的笑容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一波波如潮快感,聽著似乎有些熟悉的“吱呀……吱呀……”的床墊發出的聲音,以及印象深刻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她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那個讓她終生難忘的新婚前夜。
仿佛又聽到了那晚哪個讓她刻骨銘心記著的磁性成熟男中音為她的獻歌: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後一次想你。
因為明天你將成為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為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晦澀難懂的書,只有試著認真地去閱讀她,才會發現她內在的精彩。”
記得這句話是自己20歲生日那天,他以要給自己辦一場終生難忘的生日Paty為由,第一次把自己帶到了那間東開發區綠豪大酒店的豪華客房內,陪自己喝下了一種叫做:PinkLady的雞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國產的一種作用特別顯著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來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實則後勁兒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這種雞尾酒後會醉意濃濃,任人擺布)後,便摟著自己,邊一件件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邊如此這樣說道。
自己當時居然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好有哲理,頭腦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來“認真地閱讀自己,以便讓他來發現自己內在的精彩!”
當自己最後一件遮羞的可愛小內褲也被他褪下後,他竟分開自己緊張得有些發抖而緊閉的雙腿,貪婪地盯著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處粉嫩嫩的小裂縫,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本書看上去果然很美,不過還要”深入地閱讀“才能了解里面與眾不同的別致世界!”說著他竟脫下了他的內褲,掏出了他那根細細長長的堅挺陽具來,要對自己進行“深入地閱讀”!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讓自己昏了頭?還是吃錯了藥?自己當時雖然緊張、害怕,卻把他的這種含蓄的性交要求說辭當作了風趣、幽默。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思維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響,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讀書“破萬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詞著就扶著他那根細細長長的男根,用紅紅的龜頭插進了自己下身羞處小妹妹口口里。
單純的自己竟然在此時還以為是他發錯了音,竟然還認真地幫他糾正:“鍾老師,您是不是在英國讀書時間太長了中國話的發音都不准了?應該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那個”筆“字音調是三聲的,不是一聲的。”
他卻詭異地笑著道:“在床上就別叫我老師了,叫我:冠傑。不過還是謝謝你的糾正:原來不是下屄啊?”說著就挺臀用力將那根細長肉棍捅進了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里。
當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時他說:“愫雅,我要和你融為一體,永遠都不分開!”
傻乎乎的自己居然還強忍著處女膜初次被捅破後那鮮血淋漓的下體傳來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動得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吻給他!
不得不說這個采花無數的淫賊,玩弄女孩子都這麼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騙性!可是當時自詡為文藝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歡他這一套別樣的風流,不僅被他偷了最珍貴的貞操,還被他偷了心!
哎,現在想想自己那時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
——鄔愫雅那本斑駁的日記本里的某一頁紙上是這麼記錄的。
……
自從兩年前新婚前夜那個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強奸了穿著新娘婚紗的自己後,自己就已經就跟他徹底斷絕了來往,真心實意地打算跟體貼自己的老公戴青冠平平靜靜地生活一輩子。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愛著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經徹徹底底不跟他再聯系了,照理說他現在找哪個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關,可為什麼:剛剛在廁所里猛然聽到那個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東開發區綠豪大酒店的那套豪華客房上床時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擁有了我,他心里就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就因為他曾經說過:這輩子他心中最最牽掛的女人只有我?
就因為他跟那個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經附耳對自己甜蜜說過的: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蜜巢嗎?
為什麼一想到他跟那個莎莎在我們曾經繾綣纏綿過的同一張床上交媾時自己就如此的難過呢?為什麼這麼傷心呢?為什麼好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