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有姐夫在家呢,我能動什麼歪心眼兒?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這話對你自己說還差不多!”湯曉毅被他這麼看低讓他很生氣,於是回嗆道。
“哼,別出去亂說今晚的事情,我剛剛是喝多了,糊里糊塗的,不是有意的。你給我記住:送到家後馬上離開,不能逗留一分鍾。聽到沒有?過會兒我給你打電話。”秦主任好像很不放心的樣子。
湯曉毅被他這麼一說,心中奇怪:“姐夫每天七點鍾就回家了,這個秦主任這麼擔心我干什麼?”不過他嘴上還是滿口答應道:“知道了,我送到後就回家。”
“記住,我可是要打電話的。”秦主任居然又叮囑了一遍。
“真是煩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湯曉毅在心中暗罵著,便不再理他,扶著鄔愫雅走下了樓。
打了車送鄔愫雅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20:32了。湯曉毅把鄔愫雅扶在沙發上,給她打開電視,然後去廚房燒水給鄔愫雅衝濃茶解酒。
幾分鍾後他端了濃茶過來,然後給鄔愫雅端在茶幾上涼著。
“我沒事,沒醉。你不用管我了。我根本就沒喝多少酒,我過去以後就喝了一杯挺漂亮的雞尾酒。”鄔愫雅坐直身子看著電視道。
“是嗎?那是不是之前咱們跟在飯店喝的紅酒有衝突啊?我怎麼看你昏昏沉沉的?”湯曉毅不放心道。
“誰知道呢,多喝幾杯茶應該就沒事了。”鄔愫雅道。
就在這時鄔愫雅的手機響了。鄔愫雅接聽了:“喂?那位?”
“是我,愫雅,你到家了沒有?沒事兒吧?”
“哦,秦主任啊,我沒事。你別擔心了。”鄔愫雅抿了一小口茶說道。
“哪個湯曉毅走了吧?”秦主任問道。
湯曉毅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急忙給鄔愫雅打手勢。鄔愫雅會意了就回道:“他啊,剛剛走不久。怎麼了?”
“哦,那就好。沒事沒事,你早點休息吧。”
等他掛了電話,湯曉毅就罵開了:“媽的,我就不明白了他老是盯著我干什麼?搞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的。其實他才是真正流氓。”
“嘻嘻,你倆都是一路貨色。”鄔愫雅嬌笑道,那聲音媚入骨髓。
湯曉毅聽了頓感酥麻,渾身一顫,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鄔愫雅用這麼嫵媚的聲音跟他開玩笑。他心想:肯定是喝多了,連脾性都受影響。
“學姐啊,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沒有他那麼好色。你可能不記得了,你都不知道他今晚對你干了什麼,說起來我就生氣。真是個畜生。”湯曉毅忿忿不平道。
“別老是學姐學姐的,聽著別扭,就叫我姐吧。”鄔愫雅故意回避了湯曉毅說的那個話題。
“好,姐。我真的給你的印象那麼壞嗎?”湯曉毅不解道。
“誰說我對你印象壞了?”鄔愫雅道。
“那你剛才怎麼說我跟秦主任是一路貨色?”湯曉毅繼續追問。
“你本來就好色啊,不過你只是:有色心,沒色膽而已。沒什麼危險。嘻嘻。”鄔愫雅用一雙妙目上下掃視著湯曉毅,鳳目含春,秋波流轉、款款風情,真個是別有一番風情。
湯曉毅看得只感覺心癢不已,他總感覺鄔愫雅今晚有點不一樣,比平時嫵媚多了,看來女人酒後才更有滋味啊。他咽了口唾沫,強壓下內心里騰騰升起的邪火。說道:“我哪里好色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鄔愫雅又端起茶來抿了兩口道:“吖,這茶太燙了,我本來就渾身發熱,喝不下去。太熱了,心里都快起火了,我還是去洗個澡吧。也許那樣醒酒更快。”說著就站起身來向臥室走去。
湯曉毅看了看時間都八點四十多了也不見戴青冠回來,便問道:“姐,姐夫呢?怎麼還沒回來?”
“他啊,他今晚值夜班,不回來了。”鄔愫雅在臥室翻找著換洗的衣服道。
不知怎得,當聽到這一消息時,湯曉毅心里竟暗暗竊喜,興奮不已。他忽然明白秦主任為何總是擔心他不早點離開鄔愫雅家了。原來他知道戴青冠值夜班不在家。為了證實他的這一猜測他問道:“姐,秦主任知道姐夫今晚不回家嗎?”
“秦主任?他怎麼會知道?我沒跟他說過。這種事我是不會告訴他這種危險人物的。”鄔愫雅說著已經從臥室找好了換洗的衣服,向洗手間走去。
“他不知道?我怎麼覺得他知道呢?你聽見他今天千叮嚀萬囑咐我的話了嗎?”湯曉毅繼續追問道。
“聽見了,他可能覺得你比他更好色吧?應該不是因為知道青冠不在家的原因。”洗手間里傳來了鄔愫雅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了流水聲。
“氣死我了,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特別好色呢?”湯曉毅擔心鄔愫雅在洗手間聽不到,於是大聲道。
鄔愫雅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了,湯曉毅不禁心中納悶,難道我平時什麼地方讓她看出來特別好色了?她不回答肯定是不想戳破我?
湯曉毅無聊地看著電視,等待著鄔愫雅洗澡出來跟她聊天。他一個台一個台的換著看,卻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看不下去。耳朵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了洗手間里。洗手間里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聲音很大,湯曉毅聽得很清楚。
“奇怪,水的聲音怎麼這麼大?好像沒關緊門才會傳出這種聲音吧。”這一想法一在他的頭腦中閃過,他整個人都渾身一震。他馬上就激動了起來,他總算明白為何自己總是心神不寧了,因為他一直都想找機會去偷聽、偷看鄔愫雅沐浴。
為了證實他的猜想,他脫掉了拖鞋,躡手躡腳地走過餐廳,偷眼看向洗手間的門。一縷燈光從洗手間門縫里照出來,看來門果然沒有關嚴。同時“嘩嘩嘩”的水聲也飄散了出來。湯曉毅興奮地都要跳起來了,他做賊心虛地又四下看了看確定這房間里確實沒有其他人,戴青冠確實不在家後,才又躡手躡腳地悄悄潛了過去。
那條沒有關好的門縫只有一指寬,估計是鄔愫雅喝酒後頭暈目眩,沒有記得關門吧。不過無論湯曉毅怎麼調整偷窺角度都最多只能看到鄔愫雅不斷擺動的纖手或頭發而已。重點部位根本看不到。為了能看到的更多春色,他屏住呼吸,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又推開了點兒門縫兒。再抬頭重新觀察,又能多看到不少里面的春光,整條擺動的玉臂,揮灑的長發。還是不太滿意。
一狠心又大膽多推開了不少門縫,先蹲著聽聽動靜,發覺沒被發現,這才探出頭來又偷窺。這次的門縫已經很明顯了,只要稍微調整偷窺角度,就能把浴室里的所有春光一覽無余。他大著膽子把眼珠從牆邊一點點露了出來,直到他徹底呆痴的那一刻,他徹底呆了,腦袋里空蕩蕩的,只有眼前的絕世美景了,一副美輪美奐的聖潔仙子出浴圖呈現在了小胖子的眼前,他兩眼發直,因為浴室里面那絕世長發美女正在做著的動作太撩人了,超出他的想象。他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覺地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到了衣服上,下體粗大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已經高高挺立,發燙腫脹了起來……
鄔愫雅跟著秦主任來到白金漢宮後,先陪著秦主任跟客人聊了一會兒有關金融業務,然後開始邊唱歌邊喝酒。那杯漂亮的雞尾酒是秦主任拿給她的,他還慫恿著她多陪這三位重要的客人喝酒。她一看情況不對便急忙抽空發了微信向湯曉毅求援。
她能感覺出來:這三個客人好像都在有意地輪流同自己喝酒。有了戒心後她喝酒就很小心了。有時無論他們幾個怎麼串通好來逼著自己喝,自己都只是喝一小口而已裝裝樣子,再多了自己就死活不喝了。可即便是如此,猛虎也架不住群狼不是?還是把那杯雞尾酒全喝完了。秦主任再端過來的一杯她就裝喝多了,爬在沙發一角就死活不動了。
他們幾個拿她沒辦法,後來也就不再勸她喝酒了。最後他們又叫了三個陪酒的小姐進來繼續。
不知為何慢慢地鄔愫雅就感到渾身發熱,心跳得厲害,心有些發慌,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臉上燙得像火炭,而且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忽然想起了自己跟“寧澤濤”在游戲中抵死纏綿的場景。想起了那個壞家伙滿口的粗語,還逼著她說粗語,她現在越想越覺得聽到粗語心里覺得很刺激、興奮。更想起了他將自己脫的只剩下小內褲,然後用他那根黑長的陽具“肏”得自己連連性高潮的場景。鄔愫雅越想越動情,越想欲望也越熾烈。不知不覺間她覺得自己的小腹有一團火在燃燒,使得小腹很酸脹,而且那里似乎開始潮熱濕潤了。不僅僅是濕潤,簡直是像有水要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