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鄔月早晨交接班之後回到家,才發現丈夫梁宏偉夜里就回來了,而且一見鄔月就說要請龍昊天來家里吃飯,師徒倆好久沒有聚聚了,要好好喝幾杯。
鄔月沒有提起視頻的事情,更沒有跟丈夫吵鬧,休息了一會就去洗澡,洗澡的同時她把頭發也洗了,即將到來的龍昊天仍然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她的衣櫥,一件其大無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牆,足有兩扇門高的穿衣鏡,壁櫥門上也有一扇,打開時和對面的那兩扇相映照。
她站在壁櫥鏡前就把個自己身子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都顧及到了。對著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風姿,她的胸脯上有著兩個尖挺的肉球,每當手臂展動時那兩陀肉球就跟著變換形狀,有時懸顫顫地笑遂顏開地抖動了,而有時卻倍受委屈似的緊縮著。
她選擇了一款粉紅前扣的乳罩,將那兩團肉球包裹了,手指輕輕地把那扣子一撥,兩個罩片一下就彈開。再穿上前開褂的襯衣。空蕩蕩的下身,讓她略費躊躇,她手拿著黑色的丁字褲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放棄了內褲,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網狀的黑色絲襪。
面對著鏡子里欣長的隱約欲露的大腿,還有那一些俏皮鑽探出來的陰毛,她覺得她的舉止中,包含著對他來說有些邀媚取寵的意思,掩映在黑網下的她那一處,兩瓣肉片微啟好像是對她的輕挑的嘲謔,這使她的確感到很羞恥,然而對情欲的飢渴,畢竟是運勝於那一種羞恥。
鄔月在身上套了一件無領無袖的對褂襯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裝裙,這使她看來既得體又大方,老公早讓她支派到了菜市場采購午飯的菜饌,她雙手揉搓著已經吹干了的頭發滿屋子視察著。女兒囡囡讓婆婆接過去了,她也省心多了。
這時門呤就響了,龍昊天衣著齊整的出現在她家的門外,她打開門時,他從身體背後拿出了一大束玫瑰,並翹著嘴唇朝她湊了過來,她別過了臉對他說:“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許胡鬧的,你師父去買菜了,說話就回來了。”
他曖昧地衝師母鄔月一笑,伸手擰了一把小褂里她高聳的乳頭。不等她驚呼,眨眼間,他已經撇下她,開始在客廳里四處打量。在她轉身從他跟前經過的時候,他重重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師母鄔月狠狠地瞪了一眼,問道:“從醫院那過來的嗎?”
“不的,從宿舍。”龍昊天簡單的回答,他的頭發看來是刻意地整理過的,但難掩那臉上因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蒼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顯然是縱欲過度的見證。宿舍如今都是他一個人的了,昨晚半夜,余魚同被軍警抓走了,破壞軍婚終於受到了懲罰,當初龍昊天就此勸過他,可惜他壓根聽不進去。看著余魚同被警車帶走那蕭瑟落寞的樣子,龍昊天心里也有點傷感,畢竟在一起相處了幾個月,自己也從他那里學到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喝點什麼?”鄔月將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櫃上的圓肚花瓶上,回過頭問他。
他很隨意地在沙發上伸直雙腿說:“有現磨的咖啡來點。”
“沒有,給你茶吧。”鄔月說。
他搖晃著頭:“不了,給一杯白蘭地。”
鄔月把小半懷的酒揣到了客廳外的陽台上,那里擺放著玻璃茶幾還有一對高背的藤椅。
由於早間有一場細雨,外面雨後的天空,高天淡雲,艷陽普照,陽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著陽光,更顯得青翠透徹郁郁蔥蔥,充滿著勃勃生機。
他就跟在她的身後一同來到了陽台,從進門的那時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從沒離開過她,偷偷地從她短裙的分叉處滑進去,凝視著她緊裹在黑絲長襪子里的豐腴的大腿。他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看著悠閒愜意,她納悶,究竟他的魅力從哪里得來,這給人美感的姿勢與自信,但是口張開了,話卻沒有問出來。
一地碎金閃爍的陽光,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不時飄進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對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衝著他嫣然一笑,輕盈地飄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對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時盤起了雙腿,短裙下兩條腿像抖散了骨節的蛇似地蜷在一處,在她掙褪了高跟鞋的時候,黑色的網狀絲襪上窄瘦柔軟的腳丫有兩只粉紅色的腳姆指甲曖昧地衝他眨動。
龍昊天似乎有些興奮,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黃色的酒。她覺得那喝酒的樣子與先前優雅的姿態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正要起身為他添加新的酒,他卻擋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尋找鞋子的腳。
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的,像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肉,而柔若無骨。她復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盡最大程度地展示著白皙的雙腳。他就這樣緊握著她的腳,一只手揉著她腿肚子,緩慢地往上下移動,然後捂在她的腳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卻覺得再往下有個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動去摸,卻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圓圓的,腳趾的縫隙之間,剛好容得下手指頭。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見到了他已經是肉棒盡舉,在他的褲襠上撐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這時她想:老公快回來了嗎?這個可怕的念頭令她痴迷而瘋狂,一種全新但興奮的感覺完完全全地占據了她的身心。也是一時情急,便不由得雙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說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腳趾,揉得我心里發慌。他的范圍一擴大,手就在她的腳板四處更是不規距了。
讓他這般地搔癢著,師母鄔月不由得擺動開了雙腿,這時,他發覺了她沒有內褲的那一處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頭顱,仔細地去看著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細如錦絲的柔軟陰毛,柔順貼服在肥厚的肉唇上,與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個弧度,那白嫩圓潤的肥美高隆的陰戶如阜一般,還有那豐盈飽滿的臀部和白嫩修長的大腿。
龍昊天的腦袋壓伏了下去,臉頰略略傾斜,一陣溫熱濕濡的感覺慢慢地滲透了她的小腿上,他伸出舌頭,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膚上舔著,自言自語著,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像個彬彬有禮的國王一樣,一陣不可壓抑的欲望從她的心臆蔓延起來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膚上蒸發升騰。
門“澎”的一聲開了。鄔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偉回來了,果然是他。
梁宏偉一回家,就完全兩樣了,鄔月細想著剛才的情形,只覺得身體里的一種輕柔的電流在持續流動,她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急促。再過去看龍昊天,他依然是窩在藤椅里,透過葉隙的陽光淡淡地灑落下來,將他的一頭秀發灑得越發顯出黑亮的光質。
“昊天,好你個臭小子!哈哈!連師父都被你給騙了!”梁宏偉直接衝著龍昊天過來。
“再怎麼著,師父你都是我的師父!”龍昊天這才起身,與師傅梁宏偉相視大笑擁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個小司機,哪里配做你的師父呢?”梁宏偉笑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永遠都是我的師父!”龍昊天笑著看了師母鄔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隱瞞。這幾個月師父師母對我這麼好,我感激不盡銘記在心!”
“好!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師父梁宏偉贊許道。
很快地師母鄔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豐盛的午餐,飯卓上紅綠相映色彩豐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為了犒勞她的老公跑車辛苦,在擺放餐具的時候她沒忘了給他送上綻滿了蜜糖一樣的笑容,並媚眼如絲地掃了龍昊天一眼,這使他在餐卓上顯得興致勃勃,得意時講了一個笑話,把他們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淚也都笑了出來。
她知道無論她起身盛湯或是俯過去給老公挾菜,龍昊天的眼睛總是那樣直愣愣地剝食著她。一股被愛的暖流帶著身體的默契感在餐廳的幾個角落交叉回蕩著,大家歡聲笑語,如沐春風,放松和寬容的感覺,從胃部影響到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
“我回來才聽說醫院有人死了。”師父梁宏偉開啟了話題。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們醫院的陳主任死了。”師母鄔月說道:“經常聽你說起陳主任,我一直也沒有見過。沒想到怎麼就突然死了呢?”師父梁宏偉感嘆道,“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
“師父從來沒有見過陳主任嗎?”龍昊天好奇的問道:“是啊!雖然經常聽你師母說起這個陳主任挺有意思的,也聽同事說過這個陳主任水平蠻高的,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師父梁宏偉說道,“我這個人身體好,一般的感冒頭痛,多喝開水熬兩天就好了,因為開車連感冒藥都沒吃過,更不要說去醫院了。”
“你師父這話是真的,他怕吃藥嗜睡,影響開車安全。”師母鄔月不想過多糾纏丈夫見沒見過陳主任的話題,畢竟陳主任死前也曾經對她騷擾過一段時間,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昊天,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師父梁宏偉看了龍昊天一眼,夾起一塊肉片放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