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愫雅還是第一次跟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真正地做愛,當第一次被別的男人那火熱的昂大龜頭進入時她後悔、羞愧、自責、並且產生了對丈夫的負罪感。
可隨著那粗大的撐得自己腔道內幾乎要撕裂的滿足感、充實感襲來她對丈夫的負罪感就被這滿足感無情地排擠了一分!
等這根長得出奇的男人的陽具又先後突破了兩層密道深處的關隘時強烈的刺激又讓她對丈夫負的罪感忘卻了一分!
隨著那男人陽具的不停抽送,昂大的龜棱子一次次地刮蹭著她小徑內最敏感的肉褶皺時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又讓她對丈夫負罪感被忘卻了一分!
當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年輕男人的陽具頂到花芯時那種像是被戳到了心尖兒似的終極刺激,麻酥酥、酸脹脹的感官享受讓她徹底興奮了,又使得她對丈夫的負罪感被忘卻了一分!
當年輕男人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讓她自己沉溺在更狂野的愛潮之中並最終把她送上極樂雲端時,那飄飄欲仙的極致快感讓她已經徹底忘記了夫恩,什麼羞愧?什麼自責?早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經貿學院教學大樓樓道里響起了《彩雲追月》的下課鈴聲,不久樓道里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很快這間女洗手間里也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聊天聲,三三兩兩的女生進來解手、方便,周圍的隔斷里不時傳來推門、關門的聲音,並傳來“嘩啦嘩啦”響亮的小解撒尿聲。鄔愫雅她們所在的這間隔斷也偶爾會有人來推搡兩下,見被從里面反鎖著便又去找空余的了。
鄔愫雅被從高潮的余韻中吵醒,睜開眼看時見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跟滿是胸毛的“小包子”赤條條摟抱在一起,這讓她不禁羞赧不已。發現“寧澤濤”正緊張地豎著耳朵聽著隔斷外的動靜,好像生怕被別的女生闖進來似得。講真鄔愫雅也很緊張,也很擔心萬一被哪個女生湊巧闖進來看到此時如此狼狽的自己,那樣她可真就無地自容了。
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馬上用力讓小妹妹夾了一下,一根熱乎乎的軟趴趴的肉腸還插在自己的下體內,只不過此時的它已經變得像鼻涕蟲一般軟若無骨了。這下她的臉更紅了:自己的羞處正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插著,而此時外面鬧哄哄的,近在咫尺地聽著女生們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嬉鬧聊天聲、“嘩啦嘩啦”響亮的撒尿聲、讓鄔愫雅更緊張了,她趕緊摟緊了“寧澤濤”的脖子,把臉藏在他的頸窩里羞於見人。
龍昊天的下體分身本來已經軟了下來,可此時忽然感到鄔愫雅陰道內的那五張小嘴兒又開始產生蠕動、收縮,陰道壁也強烈的抽搐者,強力擠壓著他的肉棍,這感覺仿佛是被五張小嘴嘬吸品咂似得。而且他還發現一個規律:門口有人推他們這間門時那五張小嘴蠕動的最厲害,自己的陽具也被嘬吸的越厲害。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鄔愫雅越緊張,下面的那幾張小嘴兒嘬吸的也越厲害!
給自己下身帶來的快感也越強烈!
幾分鍾後女學生們漸漸地退去了,洗手間里又恢復了平靜。鄔愫雅這才大著膽子悄聲說:“好了,人都走了,咱們起來吧!趕緊出去吧,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好。”
鄔愫雅從“寧澤濤”懷里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低頭看著那根粗長的黝黑陰莖從自己下身漸漸抽離,當那個碩大的龜頭也完全退出來時一股股白濁的混合液體也一下子順著那根粗長的陰莖以及她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了出來,很快滴滴嗒嗒的流到地板上一大片濕跡。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真惡心,怎麼流了一地?”鄔愫雅捂嘴驚呼道。以前她跟丈夫做愛時都是戴套的根本不可能讓他射到自己的體內,而且她又很少跟丈夫達到高潮,更不會噴出陰精來,所以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龍昊天一陣緊張生怕露了陷兒,連忙搜腸刮肚尋找著應對的說辭。
“喂,你不是游戲里的專家嗎?不是什麼問題都知道嗎?那你說說這精液是不是游戲公司用牛奶替代的?”鄔愫雅看著地下那一片白濁的濕跡猜測道。她還真以為“寧澤濤”就是人工智能的高級硅膠人偶明星的替身呢,所以她就想當然的認為那精液也是游戲公司找了相似的替代品。在她單純的小腦袋里天真地認為:硅膠人偶明星的替身當然不會噴射真正的精液了,只可能是某種替代的假冒液體。
龍昊天本來還發愁著怎麼解釋這精液的問題,被她這麼一提醒馬上腦瓜開了竅,急忙一本正經道:“不是什麼牛奶,牛奶是白色的,這液體是一種特殊營養液,看上去很像精液就被拿來替代了。”
“特殊營養液?”鄔愫雅好奇的蹲下身子用手指從地上濕跡中沾了一滴在手指頭上然後湊在鼻子前聞了聞。
“欸,好難聞。不過你還別說真有點精液的那種惡心味道,不得不說這游戲做得還真是逼真呢。”鄔愫雅贊嘆道。
“寧澤濤”連忙尷尬地附和著:“是啊,很逼真,很逼真。”
雖說這事就這麼被糊弄過去了,可龍昊天還是不放心,生怕自己的精液還遺留在鄔愫雅的陰道內惹出什麼事端來,為了以防萬一於是他建議道:“親愛的,你看咱們身上都是汗,還有下身這種難聞的特殊營養液,咱們是不是去你家的那張地圖然後到洗手間洗個澡?”
鄔愫雅聽完他的話,又看了看“寧澤濤”下身又早已堅挺起來的粗大陽具,巧笑嫣然地狡黠道:“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今天一直都想去我家對不對?不過我告訴你:沒門兒!”
“那下面這難聞的特殊營養液怎麼辦?”“寧澤濤”不死心誘導道。
鄔愫雅也不答他,徑自從隔斷木板牆上撕了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馬桶後面的水箱旁,把水箱蓋子掀開里面滿滿的清水,先掬了一捧水潑在自己下身的汙濁之處,然後再繼續如此清洗了起來,清洗完再用干衛生紙擦拭一番。
“寧澤濤”愕然,對他來說只要打掃了罪證就好,去不去鄔愫雅家其實無所謂。
“下面咱們去哪里游戲?”“寧澤濤”問道。
“等洗好了,我想去我以前的宿舍看看,都兩三年沒去過了,畢竟在那里住了好幾年,很懷念呢,我想你陪我去看看,怎樣?”
“女生宿舍?好啊,我陪你去。”“寧澤濤”興奮道。
忽的樓道里傳來了稀稀落落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漸漸地走近了女生洗手間,鄔愫雅趕緊停止了清洗身體的動作,屏住呼吸,生怕被進來的人聽到動靜。
“莎莎,別難過了,老自己趴在後面桌子上愁眉不展的,難過有什麼用呢?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吧。”一個溫柔的女聲勸說聲。
“可是,我們都已經那個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這個開口的女孩應該就是莎莎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傳來隔壁隔斷門被打開的聲音,關上門後那個溫柔的女生又道:“這里沒人很安靜,沒人會聽到,我可就要毫無顧忌地勸勸你了:你也別難過了,其實財會系的那個系花虞夢蝶去年下半學期就跟鍾老師上床了,人家其實比你更早跟鍾老師上床。你才是後來的呢。”
“這……這不可能。鍾老師跟我說我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在他眼里除了我任何女孩他都看不進眼里去。我是他唯一的愛。”莎莎有些聲嘶力竭道。
“哎呀,莎莎你真傻,他的鬼話你怎麼能全信呢?你去問問咱們上幾屆的學姐們,他騙過多少漂亮女生?他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只要是漂亮的他都想抱上床。”
“不可能吧?鍾老師那麼儒雅、博學、有修養,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呢?”莎莎辯解道。
“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只要問問咱們快要畢業的學姐們就知道了,她們的小道消息靈通的很,聽說有不少所謂的班花、系花被鍾老師哄上床睡了。前幾屆聽說連大名頂頂的校花都被他哄騙上了床,叫什麼來著?反正很出名,很漂亮的,這消息絕對沒幾個人知道。我聽那位我的同鄉學姐說:她也是聽她在市區一家很偏僻的賓館前台工作的表姐發現的,聽說為了避人耳目鍾老師都是帶女生專門到市區的那間賓館去開房,他常去的那家賓館很偏僻,根本就不可能碰上熟人,而且聽說那賓館的老板跟他是同學,他開房有鑽石卡優惠的……”
“是不是東開發區的綠豪大酒店嗎?”莎莎打斷了那女孩的話,急切地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家賓館。怎麼?難道你也是跟他在那里開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