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我不禁撓了撓頭,輕嘆一聲,心中急於再進入游戲探明究竟。
有了一次經驗,我這次慎重了一些,先進入程序,想買點器具防身。
兵刃可真不便宜,而且我又不會使,帶在身上也沒用。
想來想去,買了一把匕首,金庸小說中靠一把匕首救命的例子多不勝數。
想起此行的目的,又買了一包蒙汗藥,一包春藥,兌換了十兩銀子,一共花掉了29P.取出光盤,系到頸上。
這樣進入游戲之後還剩31P,剛夠退出。
心想這次去可得一定要賺到下次進入的30P,還是躺到床上,念一聲“飛雪連天射白鹿”,開始了我第二回的旅程。
這次置身之處是一條小巷。
我四顧無人,腳邊倒有一個紙盒,打開一看,里面一把匕首、兩包藥粉、一綻銀子,正是我買的東西。
我將東西揣在懷里,走出小巷。
其時正是傍晚時分,街上行人稀少,但我走過之處都惹來一雙雙好奇的目光,顯然身上這套現在平常之極的裝束在他們的眼中卻是奇裝異服。
走過一間衣店,我花了五兩銀子買了一套華服穿上,手拿一把折扇,婉然一副富家公子模樣。
我信步亂逛,不多時將整個小城轉了一圈,卻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小鎮,看樣子似在江南。
金庸小說中有不少場景發生於江南小鎮。
反正想也無用,我便四處走走,先熟悉一下環境也好,等待著游戲情節的出現。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會,見一間客棧內走出兩名年輕女子。
兩女身材苗條,都是手持一把長劍,看樣子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
左首的綠衣女子相貌端莊,膚色雪白,長得甚是美貌;右首的藍衣女子身材高挑,臉上化有淡妝,也是頗有姿色。
兩人一出客棧,徑直出城而去,行色匆匆。
我心想這該是我本次的目標了,當下展開神行百變,遠遠地跟在二女後面。
兩女行得甚快,路上又碰到幾個人,我遠遠瞧見其中似乎還有和尚道士,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
他們嘰咕幾句,七、八個人走在一起,不久進入一片樹林。
我生怕給他們發覺,躲躲閃閃地不敢走得太近。
此時天色已暗,好在皓月當空,不致迷失目標。
進入樹林深處,那些人似乎與人交上了手。
我輕步走近,見他們正圍著一人相斗。
中間那人身穿白衣,是個高瘦和尚,赤手空拳力敵數人,卻迫得他們難以逼近。
我腦中一閃,一個鏡頭在腦海在掠過,心中頓時了然於胸。
果然打了一陣,聽一個使劍的長須道人叫道∶“彭和尚,我們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拼命干麼?你把白龜壽交出來……”
我暗笑道∶“這次的目標是紀曉芙了。”眼珠不停在那綠衣女子身上打轉。
見紀曉芙使開峨眉劍法,招數輕靈,仿若翩翩起舞。
美人的舞姿直看得我心曠神怡。
果然不一會彭和尚中襲倒地,綠衣女子,也就是紀曉芙了力護彭和尚,隨後白龜壽替彭和尚擋了一劍、打了丁敏君一掌而死。
紀曉芙當眾被踢爆私情羞憤而去,彭和尚在丁敏君肩頭劃了一劍,殺了圍攻他的其余五人後揚長而去。
我知道還有常遇春和張無忌伏在一邊,不敢驟然去追紀曉芙。
待丁敏君駐劍一拐一拐地走了,才見常張二人現身。
好容易等得常遇春和張無忌離開,我連忙展開神行百變,朝紀曉芙離開的方向奔去。
卻不料奔了一夜,至黎明時分,仍然人影不見。
料想紀曉芙當是回到女兒身邊去了,但我卻不記得書中有否交代過紀曉芙的藏身之地。
生怕自己奔得過快,反而將美人落在身後,當下又原路折回,回到樹林之中。
其時日已高升,林中靜寂一片,我轉來兜去,卻是一個人也不見。
心中懊喪之極,心想剛才就應徑自去追紀曉芙,即使給張無忌等人發現了又何妨?
這下卻去哪兒找美人?
信步亂走,後悔不已。
忽覺前面樹下似乎有人,我快步走近。
見一藍衣女子坐在樹下,背倚著大樹閉目小憩,肩上用白布包扎著傷口,襟前有點點血跡,正是丁敏君。
我暗嘆一聲,心想既找不到紀曉芙,這丁敏君面目俊俏,也頗有楚楚之姿,可以拿來將就將就。
何況這丁敏君是處女而紀曉芙不是,所得的分數未必會少多少。
當下慢慢走近。
走得幾步,丁敏君發覺有人走近,倏地驚醒。
跳起身來,撥出長劍指著我,喝著∶“什麼人?”身體搖搖晃晃,卻是剛才給白龜壽一掌打得不輕。
我笑著一揖手,道∶“姑娘可是峨眉派的丁女俠麼?”
丁敏君一怔,問道∶“你……你認識我?”
我吟吟一笑,說∶“素聞峨眉丁女俠乃是川中第一美女,姑娘的芳容早已傳遍市井坊間,小生今日得仰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丁敏君聽人直贊她美貌,顯然甚是歡喜,臉色漸和。
笑道∶“川中……什麼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是誰?”
我倒沒給自己起過名字,總不能說我叫“rking”,腦中急轉,杜撰了一個名字∶“小生孫祖,素仰丁姑娘天姿國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丁敏君哈哈大笑∶“孫祖孫祖?你是孫子還是爺爺啊?哈哈……”一笑之下心口又痛了,不由咳了起來。
我忙道∶“姑娘受了傷了?這……這……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打的?連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了手,真真豈有此理!那家伙一定是瞎了眼了!”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丁敏君道∶“是……是魔教……”
我道∶“原來是魔教的大魔頭!聽說他們的妖法甚是厲害,要不然以丁女俠的本事,怎麼會受傷?這殺千刀的大魔頭是誰?是魔教教主麼?”
丁敏君道∶“不是。是……是……”頓了一頓,看了我一眼,卻不說下去。
我嘆道∶“唉!這麼說魔教中厲害的大魔頭可真不少。聽說尊師劍法通神,連武當的張真人也甘拜下風,丁女俠得尊師真傳,聽說已有尊師的八成本領,竟然也中了暗算!這魔教可真是不能小視……”我故意將“暗算”二字說得大聲一點。
我高帽一頂頂飛撲而去,丁敏君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臉上一紅,說∶“你聽誰說那個……那個有八成本領的?”手中長劍慢慢放了下去。
我笑道∶“這個天下皆知啊。大家都說丁敏君女俠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修為十年之內一定可以超越乃師,到那時魔教再囂張十倍也沒用啦!”
丁敏君嫣然一笑,顯是對我已全沒戒心。
問道∶“那孫公子的尊師是……”
我撓撓頭,心想這女人在小說中甚是可惡,原來卻是這麼好騙。
笑道∶“家父是一個小小的縣官,小生並非武林中人,只不過自幼好武,跟幾位武館的拳師學過幾招。峨眉派的劍法天下第一,小生是素來敬仰的。”見這高帽政策十分對路,當下更是滿口胡言,直捧得丁敏君輕飄飄的,說話也就輕松很多。
一路跟她胡扯,說得高興,丁敏君竟請我一旁坐下。
我說得天花亂墮,喉乾舌渴。不知不覺日已近午,肚里咕咕叫了起來,自進入游戲至今已過了大半天,卻是一點米也沒下肚。皺眉道∶“丁姑娘也餓了吧?
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怎麼辦?我扶姑娘走吧。“
丁敏君道∶“不用了,孫公子。我傷口還痛,不想走。這兒有點乾糧,一起吃吧。”從背上包裹里取出一個小包,打開來,卻是一疊薄餅。
我說∶“這怎麼好意思?”見到薄餅,立時想起韋小寶對付劉一舟的法子,心中暗喜。
丁敏君道∶“孫公子,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客氣呢?你仰慕我峨眉劍法,我就帶你去見我師父,請她收你為徒如何?”對我又是一笑。
我看她笑容嬌艷,忙道∶“這……這當然是求之不得啦!那我就不客氣啦,丁師姐!”將折扇收入懷中,順手在一包藥粉中一摸,手上沾了一些。
倉促間也不知是蒙汗藥還是春藥,心想反正都行。
丁敏君將薄餅遞到我面前,笑容很是曖昧。
我心中一動∶“莫非她看上了我啦?泡妞原來這麼容易的?”將沾著藥粉的手放到薄餅上,拿一張出來。
頓了一頓,雙手遞過那張薄餅∶“丁姑娘你先吃……”
丁敏君忽然臉上一紅,說道∶“你還跟我客氣呀……”接過拿在手里。
我用乾淨的手抽出另一張餅,瞧丁敏君笑笑點點頭,吃了起來。
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微微轉過頭去。
我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干這勾當難免心虛。
但終於見她慢慢將那張下了藥的餅吃了下去。
丁敏君抹了抹嘴,正待說話。
忽然身子微微顫抖,臉上越來越紅,手按在地上喘氣。
漸漸地頭抬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眼神嫵媚之極,直看著我心神蕩漾。
我知道這一定是春藥的效應了,湊近她身邊扶著肩頭,輕聲道∶“丁姑娘你怎麼了?”輕輕將腳邊的劍踢開,以防她萬一定下神來,暴起傷人。
丁敏君呻吟道∶“我……我好難受。不知道為什麼啊……我……”突然緊緊一把將我抱住。
我美人在懷,只覺她的身子抖得很是厲害,知道得計。
微微一笑,道∶“丁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呢?”用手輕撫她的肩頭。
丁敏君將頭都埋在我胸前,顫聲道∶“我……我全身都不舒服……”雙手抱著更緊,喘氣聲越來越大,聽得我身子越來越熱。
我將手慢慢摸索到她胸前,輕輕揉著,笑道∶“是這里不舒服嗎?”丁敏君“啊”的一聲,並不抗拒,只是身子大抖,哼哼連聲。
我更不客氣,輕輕解開她襟前幾個扣子,手掌貼著雪白的肌膚摸到她乳房之上。
丁敏君毫不抗拒,呻吟聲越來越淫蕩。
我輕輕揉著丁敏君的乳房。
她的雙乳並不十分豐滿,但卻十分嬌嫩,剛剛就手。
我兩只手指輕輕捏著她硬得直豎起來的乳頭,笑問道∶“舒不舒服啊,丁姑娘?”丁敏君“啊啊”連聲,口里喃喃哼道∶“我……我好舒服……我……”抱著我的雙手摟得更緊。
我“嘿嘿”一笑,解開她腰帶,淫爪直撲她下身。
手一到,馬上便發覺她那兒已是濕了好大一大片,早已是濫成災了。
我低下頭輕輕親著丁敏君嘴唇,雙手更不打話,一一解下她身上的裝束。
丁敏君身子不停扭動,輕推著我,卻是毫無力氣。
不一會便給我脫得一絲不掛。
丁敏君身材高挑,肌膚雪白,胴體倒也玲瓏有致。
她這時已給淫欲衝昏了頭腦,聽任著我雙手在她身上玩弄,只是嚶嚶連聲。
我一只手指輕輕探入丁敏君的銷魂洞,那兒雖已是十分濕滑,但仍然相當緊窄。
我中指慢慢深入,麼指輕輕搔著她細幼的陰毛。
丁敏君陰戶一有充實之感,腰直挺了上去,雙手摸到自己乳房上揉搓,口里不清不楚地淫叫著。
我暗笑一聲,想不到這丁敏君在小說中面目可憎,給玩弄之下卻也是如此淫蕩。
當下掏出已然憋得難受的肉棒,慢慢捅入丁敏君的陰戶。
丁敏君雖已二十出頭,但峨眉派門規森嚴,至今仍是處女。
她陰戶緊緊包著我的肉棒,雖然緊但由於濕滑,肉棒毫無困難地一捅到底。
丁敏君本來正爽歪歪地,一捅之下雙眉猛皺,“啊”的一聲大叫起來,身子扭得更是厲害。
極度的快感畢竟不能盡掩處女膜破裂的痛楚。
我不理她,肉棒一下一下緩緩抽插著。
上一次奸方艷青時那樣草草收兵,沒半點回味,這一次的滋味可就完全不同啦。
隨著我的奸淫動作漸快,丁敏君痛楚漸消,屁股輕輕扭動起來,顯然比我還更享受這一切。
我看著丁敏君雙眼緊閉,淫叫聲一陣接一陣,肉棒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遠非看著A文自打手槍時可比。
忽然龜頭一熱,精門大開,“劈劈啪啪”地狂噴到丁敏君的子宮之中。
丁敏君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身體猛抖。
我手臂一陣劇痛,奮力掙脫。
想起要是等她神智一復,這女人雖然沒有她師父的八成本事,但真打起來十個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於是拉過她手臂,扭到身後牢牢捆住。
丁敏君手臂一痛,加之快感稍過,神智略復。
猛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感覺怪異,猛掙起來,叫道∶“你……你干什麼?”
我道∶“對不起,丁姑娘,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手掌繼續在她的陰戶上輕撫,摳她陰門,一會兒又在她的菊花口上輕輕磨擦。
丁敏君春藥效力未過,給我繼續玩弄,又是氣喘噓噓。
呻吟道∶“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忍不住抽泣起來。
我不去理她,一只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停抹了她下身的淫液糊在菊花口上。
心想這大好時機,玩就玩個徹底。
丁敏君並沒發覺我的企圖,哭道∶“你……你叫我以後怎麼辦?嗚……”想起師父一發現自己的守宮砂沒了,後果不堪設想,心中大酸。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以後就跟著我好了,我會讓你很爽的。剛才你爽不爽啊?”
丁敏君臉上大紅,嗚咽道∶“可……可是我師父……”
我道∶“我跟你師父的關系非比尋常,我幫你說情。一定沒事的。”想起她師父多半就是方艷青,嘴角不禁凝笑。
丁敏君羞紅了臉,轉過頭去,輕聲道∶“你可別騙我啊……”
我心中暗暗好笑,答道∶“怎麼會呢?孫祖如果辜負了丁姑娘,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想韋小寶的法門可真管用,連這下發誓也用得著。
兩只手指又插入丁敏君的陰戶中攪動,低聲道∶“你會很爽的。”
丁敏君淫聲又起,身體輕扭起來,忽然發覺自己雙手被縛,驚道∶“你還綁著我干什麼?放開我啊……”
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我……我怕你不答應,所以就……”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輕聲說∶“我都是你的人了……還不答應嗎……”
我挪動身子,抓著她的頭湊到胯下,說道∶“我怕你會殺我啊,我可打不過你。你用嘴幫我舔舔,我就幫你解開。”
丁敏君微慍道∶“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
我笑道∶“我得試一試你是不是真的對我好呀,弄好了我就相信你。”
丁敏君無奈,現在無法反抗,欲不信我亦不可得,只好寄望我說的是真話。
咬了咬牙,張口將我的陽具含在嘴里。
我心中大樂,第一次享受吹喇叭的服務,果然感覺不錯。
當下憑著看A文的印象,指指點點,教丁敏君舌頭如何服務。
丁敏君果然甚是聽話,忘情地將我的肉棒舔得嘖嘖有聲。
為了表示慰勞,我也輕輕撫弄著她的陰戶作為回報。
丁敏君的陰毛長得並不甚密,顏色較淺。
我大麼指在她陰毛上輕搔,三只手指在她的肉洞里輕輕攪動,玩得丁敏君身子不停顫抖。
片刻間我的肉棒也已恢復戰斗力了。
我扳過丁敏君的身子,使她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輕輕揉著。
丁敏君呻吟道∶“可……可以放開我了吧,孫公子。我……”屁股一扭一扭地。
我暗笑∶“原來你這婆娘喜歡這調調兒。”說道∶“行行行,我干完了這一炮就放你。”肉棒抵在她菊花口上,雙手用力掰開她肛門,慢慢頂入。
丁敏君扭得更快,顫聲道∶“你……你……這里不行啊……放開我……”我笑道∶“很爽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別亂動。”
丁敏君的屁眼在剛才已給流了不少淫液進去,已是相當濕潤。
我肉棒雖然給箍得緊緊的,移動艱難,但還是能一點點地慢慢深入。
雖然是第一次干女人的後庭,但我也明白不能操之過急,力度使得甚是均勻,終於將肉棒沒根插入丁敏君的屁眼之內。
只覺丁敏君的屁眼將整支肉棒包得緊密無比,還微微顫抖著,奇爽無比,暗思怪不得有這麼多人喜歡肛虐游戲。
丁敏君口張得大大的,已是叫不出聲來,頭上冷汗直冒,顯是在忍受著劇烈的痛楚。
我反正對這個女人也不怎麼憐惜,肉棒在丁敏君的屁眼中輕輕磨動,自顧著享受如潮的快感,哪里管得到她的感受如何?
不料過了一會兒,丁敏君就回過氣來,口里輕輕地哼著。
我剛才已發射過一炮,這次雖然快感更為猛烈,但仍能持久,肉棒開始不緊不慢一下下地抽動著,身體壓在丁敏君背後,雙手伸到她身下,大力揉搓著丁敏君的乳房。
丁敏君哼聲漸大,慢慢變成“啊啊”的淫叫聲。
我大聲笑道∶“丁姑娘,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了呀?”
丁敏君的臉貼在地上,耳根已是漲得通紅。
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尖,直欲震天動地,哪里顧得上答我的話。
忽然一陣急促的快感涌入腦門,我悶哼一聲,用力猛抽幾下,在丁敏君的體內射出第二趟的精液。
我喘了口氣,站起身來,整理身上衣裳。
見丁敏君猶自高翹著屁股大聲呻吟著,顯然還在享受著剛才的余韻。
忽然聽得遠處有人說話∶“大哥,你聽!好像有女人的叫聲……”我笑了一笑,躍上旁邊的大樹之上。
遠處奔來七、八個人,為首是一名壯漢,滿面胡須,手拿一把大刀。
跟在他後面的人或俊或丑,也都拿著刀劍,看樣子好像是賊寨的頭目。
那些人一見到丁敏君,眼都直了。
有人道∶“這女人剛剛給人干過!”幾個人將丁敏君圍在中央,有人的手已開始不安份地在丁敏君的裸體上亂摸起來。
丁敏君驟然發覺給一群陌生人包圍,驚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孫公子!孫公子!你在哪里啊……“身體不停掙扎。
為首那壯漢“嘿嘿”一笑,將丁敏君的身上扳回來,顏面向上,伸手輕捏她乳房,淫笑道∶“小姑娘,給人干完了後丟在這里啊?哈哈,那小子可也真狠心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忽然臉色一凝,蹲了下去,手捏著丁敏君的臉頰細細端詳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峨眉派的丁女俠,你……你……認得我麼?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前仰後合。
丁敏君被人認出,羞恥之極。
閉上眼睛,口里嗚嗚連聲,叫道∶“你們走開……走開啦!不要看我!”粉臉漲得通紅。
那壯漢伸手在丁敏君胯下的一抹,笑道∶“丁女俠還在爽呢……丁女俠,你前天還刺了我一劍呢,不是還很了不起嗎?哈哈……弟兄們,將丁女俠抬回寨里服侍服侍。哈哈哈……”
丁敏君一聽原來是仇人,駭怕之極。
發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要走,便大叫起來∶“救命啊!孫公子救命啊……”身子猛扭起來。
那壯漢笑道∶“不用叫了,你那什麼公子,就算本來要出來,現在看見我劉某在此,還敢出來嗎?哈哈!走!”忽然頭頂疾風吹過,定睛一看,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公子,手拿折扇輕輕搖了一搖。
丁敏君大喜,叫道∶“孫公子救我!”
那壯漢瞧了丁敏君一眼,雙眼在我身子不停打量。
我剛才躍下的那一下可使得漂亮之極,故意裝出一副身負絕藝的模樣。
他倒是不敢輕舉妄動,說道∶“這娘們是你的?”
我笑了一笑∶“正是。這位英雄問也不問就要把我的女人帶走,可也太瞧不起在下了。”
那壯漢嘿嘿一笑,道∶“這娘們是我的對頭,今天我要她是要定了。閣下不妨劃下道兒來,我看我們這兒八個人,閣下也未必能討得到好去。嘿嘿!”
我揖一揖手,笑道∶“未知英雄是……?”
那壯漢見我客氣,也還了一禮∶“我是虎鼻山劉龍柱,這幾位是我的弟兄。
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來是劉英雄,久仰久仰!在下孫祖。丁姑娘是我的女人,要是給劉英雄就這麼請了去,兄弟雖然藉藉無名,但在江湖上卻也難於見人了。”
劉龍柱自然沒聽說過我的名字,笑道∶“原來是孫公子!可是今日我也是志在必得,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朝丁敏君瞧過去,見她眼光一直對著我,似是充滿著期望和哀求。
我暗想這女人在小說里可惡之極,今天可還沒捉弄夠。
笑笑對劉龍柱道∶“既是劉英雄要的,那我也不好阻攔。不過我想要個彩頭,劉英雄可應承麼?”
丁敏君驚叫∶“孫公子……”卻給劉龍柱刀背在她屁股上一拍,全身猛地一顫。
劉龍柱笑了笑,摸出一大綻銀子,拋了過來。
說∶“五十兩夠不夠?”
我笑道∶“劉英雄金口一開,在下怎能討價還價?”接過銀子,抱拳笑道∶“劉英雄請!”劉龍柱哈哈大笑∶“孫兄可真有意思!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啦,日後有空記得來我們虎鼻山一聚啊,你說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我笑稱當然當然,目送著劉龍柱一伙扛了丁敏君而去。
丁敏君哭鬧不休,大罵起來,自然少不了挨上幾拳、摸上幾把。
我得意之極,將這潑婆娘奸淫夠了之後還賣了五十兩銀子,大解看小說時的一口悶氣。
這潑婆娘落在仇人手里,她的騷肉洞可就有得受了,一定會給奸得開花。
一路得意洋洋,心想這一次可真是大快人心,生平得意之作當以此舉為最。
手拿著銀子一拋一拋的,慢慢離開。
走了一會,還沒離開樹林,迎面便走來一個中年尼姑。
我一瞧她面容,頓時呆了,正是上回奸過一次的方艷青。
心想乖乖不得了,這下可有麻煩了,但想避開已然不及。
那尼姑一見到我,滿臉驚詫之色,停了下來,凝神半晌,退了一步。
我看得出她臉色有點害怕,心中一轉,已然明了。
要知道現在的時間已是上次游戲時的二十年之後,她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一個中年女人,而我面容卻是一點也沒變!
想到這一點,乾脆踏上一步,說道∶“你……你是方姑娘?你還認得我麼?二十年前你家被害的那一天呀,你還記得麼?”
方艷青見我直承便是當年之人,況且長相一模一樣,心下更是驚駭。
又退了一步,道∶“當真是你?”見我點了點頭,突然大喝一聲∶“管你是人是鬼,今天我就要斬妖除魔!”一掌疾拍而出,向我直撲過來。
好在我早有防備,一見她身形有異,立時使開神行百變急避,口里大叫道∶“方姑娘!方姑娘!可否聽我一言?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謎團,我也是啊……”
方艷青掌勢頓了一頓,喝道∶“你當年乘人之危,汙辱於我,今天還有什麼話說?”
我喘了口氣說∶“當年的確是我不對,可是我也從魔教那里救了你出來啊!
我……“
方艷青打斷了我的話,哼了一聲,直瞪著我好一會兒,才道∶“好吧,你的確救過我一命。我今天就饒你一次,下次再給我碰到,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走吧!”
我心想好容易碰到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纏了上去,至不濟到沒辦法時我還能隨時退出。
“撲通”一聲跪倒在她腳邊,扯著她的手哭道∶“方姑娘,自從我那天見到你之後,我日思夜想,只盼能跟你再在一起。方姑娘,我不管你變成了什麼人,我……我要跟你長相廝守!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呀……”對著一個老尼姑說得這麼肉麻,自己都不禁臉上發燒。
方艷青嘆一口氣,道∶“這又何苦呢。貧尼現已身入空門,法號滅絕。情孽之事,已經斬得一乾二淨了。公子請斷了此念頭吧!”
我聽她口氣已是松了許多,心中竊喜。
哭道∶“方姑娘,自從那天之後,我在世上已經是無親無故,自己也不知道身處何方。今日能夠再見到姑娘,我……我決不會離開的……”
滅絕道∶“你先起來吧。你……你怎麼沒死?我明明看見你的腦袋給砍了一半下來啊……莫非……”直盯著我,身子不由又退一步。
我說道∶“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我見到一把刀向我砍過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到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年了。方姑娘,我還以為你已經……”抹著眼淚作驚喜狀,站起身來∶“沒想到你不但還在人世,而且練成了這麼好的武功。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罵自己啊,為什麼在你臨死前還給你添加痛苦。你原諒我吧,讓我跟著你……”
滅絕一聽我提起強奸她一事,哼了一聲,道∶“那件事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是走吧!”
我哭喪著臉,道∶“方姑娘,我那時候是一時鬼迷心竅。那時我想我們兩個一定都跑不了,一樣要死為什麼不死得快活一點呢,所以就……”又哭泣起來∶“就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方姑娘,我不想死時還是童子身呀……我……”
滅絕嘆了一聲,道∶“貧尼這殘花敗柳之身,何勞公子牽掛?何況貧尼已是出家之人。公子,以前之事一筆勾消,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竟是已原諒我了。
我哭道∶“蒼海茫茫,你叫我置身何地?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已是行屍走肉、生無所欲,今日如果再失良緣,又有何生趣?你不如一掌打死我算了。方姑娘,我只盼能常伴您左右,端茶掃地,我什麼都不計較。方姑娘!”料定她不會再反臉,索性老著面皮,心想對這老尼姑雖然沒什麼胃口,但要是上了一定會賺分不少。
再說即使上不了她,她身邊還有不少弟子嘛。
反正剛才對丁敏君那樣玩法,今次的路費定已夠本,最多隨時退出。
花言巧語纏了老半天,滅絕終於嘆道∶“好吧,可你不許再生邪心,須得規規矩矩。”我自然滿口答應。
問起那日情狀,原來千鈞一發之時她的師父來救了她去,帶到峨眉山為尼。
一路上我只是表露愛慕之情,但滅絕心腸硬,就是不為所動。
我知道憑她的臭脾氣,今天對我的態度已是極其“溫柔”了,要再進一步簡直不可能。
也就只好見步行步,跟她先回峨眉山再說。
反正這兒一天只當現實一分鍾,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