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戰斗,在檑台上血淋淋地進行著,為的是爭奪向“姬女皇”的挑戰權。
這些挑戰者,有的是慕名而來,要色不要命的下半身生物,有的則是有錢人雇傭的打手,替主人上台決斗的。
格斗總是和賭博聯系在一起,如今當地最大的幾家賭場,紛紛開出盤口,賭“姬女皇”何時會被打敗破身。
天還未黑,欲望格斗場里已是人山人海,檑台上“壯男”們的生死惡斗,不過是大餐上桌前的開胃小點罷了。
而即將上桌的大餐,此刻正在格斗所內一間特別的包廂里,做著“上桌”前最後的准備工作。
面朝下,被綁在特制的拱橋形春凳上的如月,豐滿結實的大屁股高高朝天,在她身後,麗安娜皇後和格蕾絲夫一人一手持一個針筒,正一筒接一筒地往如月的肛門里注水。
比起先前些日子麗安娜皇後用過的,如今二人手中的針筒是最小號的,要注射近二十筒才能有從前一筒的效果。
使用小針筒雖然效率低下,卻可大大地延長注水的時間,令如月享受到更多的羞恥感。
如此妙法,自然是麗安娜皇後提出來的。
我舒服地靠在一張一躺椅上,右手托著臉,欣賞如月強忍尿意與便意地丑態。
在我的身體,格萊姆親王的女兒,那對漂亮的姐妹花,正配合默契地用小嘴和香舌侍候著我的肉莖:姐姐用嘴含著我的肉莖上下套送,而妹妹而含著我的卵蛋輕輕地咬著。
包廂靠近檑台的一面,為清一色的落地窗,窗上安裝是特制的單向透視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依照我的要求,注夠了水後,麗安娜皇後解開鎖鏈,幫如月套穿上一件可以完美地襯托出她的體型的豹皮緊身衣,緊身衣在陰部的位置開了一道小縫,然後再給她穿戴上那件特制的貞操帶,上面蛇頭通過緊身衣留出的小縫,再次死死地咬住了柔嫩的陰蒂。
我的各種變態折磨,如今的如月早就見怪不怪了,現在無論我用什麼手段對付她,都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言,默默地忍受著。
雖然她不吱聲,但由那不住顫動的眉毛,我知道如月此刻正被頻頻的尿意與便意折騰相當地辛苦。
此刻外面的檑台已決出了今日的挑戰者,一個看似非常精壯的壯漢,我指著他對如月道:“打贏了檑台上的挑戰者,我就解開束縛讓你方便!否則的話,就你在台上公開表演大失禁吧!”
“太過份了!公主被你折騰成這樣,怎麼能和外面的那些人打?”
為如月叫屈的人,自然是娜依秀。
“這算什麼?當年皇宮之戰,我身重劇毒,照樣得面對她的父親及手下爪牙的圍攻!”
冷冷地答了一句,我轉頭對如月道:“今天灌進去的水量,只有平時三分之二不到呢!對戰斗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而且檑台上的格斗不允許使用魔法,憑你的劍術,要勝過外面的那個廢物不難!”
說著我瞥了如月一眼,和她瞪著我的目光打了個對撞,如月凶惡的眼神讓我感到非常地快意。
她冷冷地問我道:“如果我不按你說的作呢?”
我把一個水晶球移到她面前,同時也將一把木劍扔到了她的腳下。
“看到了嗎?這些都是皇龍騎士團的戰俘!都是死忠於你頑固不化的家伙們!
今天之戰,如果你輸了,我就將他們全部釘死!贏了的話,我就放掉他們中十分之一的人,你自己選擇吧!”
水晶球中現出的,正是設在城外的戰俘營,戰俘們都是我命人從外地運到這兒來的。
從前掌握一切奧拉皇帝利用我所重視的人將協迫我,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如今我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同樣的手段逼迫他的女兒如月,玩弄她的命運。
看到水晶球一眼後,如月沒再多說話,默默地拾起木劍,戴上眼罩,順著我的手所指的大門走了出去。
當如月的出現在檑台上時,整個格斗所象燒開了的水一般沸騰了起來,口哨聲,尖嘯聲,助威聲響成一片,其中當然也少不了“干了她”“奸爆她”之類的濫罵怪叫。
望著窗外那具曾經讓我無比痴迷的肉體,我左手食指又一次摩莎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來。
我在心里恨恨地念叨道:“你也在也體會到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戰斗的滋味了吧?和當年我在皇宮時,強忍著劇毒的折磨,進行著絕望的抗爭相比,你現在受的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五分鍾後,臉漲得通紅的如月喘著粗氣,在娜依秀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回到了廂房里,用以支持身體的木劍上沾滿了紅紅白白的腦漿。
透過窗戶看去,幾位工作人員正從檑台上拖走一具頭顱被擊碎的屍體。
先前氣氛異常火爆的格斗場此刻已沉寂下來,觀戰的人流正緩緩地退場,大批失望和輸錢的賭徒正憤怒地將手中賭票撕碎了扔向天空。
“了不起的劍術!真是干得漂亮啊!”
我拍著巴掌迎接著到如月勝利歸來,眼睛卻盯著她的胸部,豹紋的緊身衣在胸部的位置有著兩團奇怪的水漬,我等了很久的事終於發生了。
如月被身上越來越強的尿意便意轉意了注意力,並沒有發現到自己胸部的異常。
“少廢話,快放人!”
“已經在放人了!你打勝了這一場,自然就有人放了他們!余下的還有九場,加油啊!”
娜依秀著急地道:“快點把那東西打開,公主她快忍不住了!”
我打了個響指,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數十秒後十幾個人魚貫而入,全是身穿貴婦裝的年青貌美的女子。
“這些人,最少有一半是你的親戚!不過……她們也全是你的仇家!”
“她們的丈夫,父親,或者哥哥弟弟,全是死在你的手上!”
我舒服地在靠在躺椅上,享受著姐妹花服務的同時,也向如月介紹著這些人。
不過這麼做有點多此一舉,因為大多數人如月都認識。
這些女子,全是當年如月實施新政前,殺雞駭猴時絞死的那九十多位貴族的家人。
“女皇陛下內急,幫幫她們吧!”
我一聲令下,這十幾位年青女子一擁而上,四五個人聯手對付如月的一只胳膊或一條大腿,制著她的手腳將她抬了起來。
如月的力氣雖然遠勝過她們中的任何一人,但僅憑肌肉的力量,怎麼也無法和三十多條手臂對抗,反抗了幾下後就被雙手扭在身後抬起了起來。
“她們恨我,但同樣地,她們也一樣地恨你!不過你一定很奇怪,她們為什麼心甘情願地幫我吧?”
“原因很簡單!她們怕窮,更怕吃苦!在象牙塔里住慣了,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她們,我只是讓她們在貧民窟里住上幾天,吃了幾頓窮人的餿菜剩飯,睡了幾天長滿虱子和跳蚤的硬板床,就哭叫著地向我屈服了!”
“娜依秀,我說過,你不想做的事,可是有很多人想搶著做呢!就在這座城市的貧民窟里,女皇陛下的許多親戚們,正在努力學習想要代替你呢!”
這些女子全是“自願”擔當助手的,她們經過我專門的訓練,配合默契,分工有序,輕易地就將如月制得動彈不得。
娜依秀想要插手幫助如月,卻被隨後跟入的另一位女性——從前扮演如月替身的那位女子從背後制住,拖到了一邊。
如月的身體被她們強行擺弄成蹲馬步狀抬舉著,雙腿被叉開分得老大。
天花板垂下一對鋼制的吊環,降到離地半米的高度。
它們是我早就准備好的對付如月的道具。
那些女人抬著如月的雙腿,將鋼環由腳套入,最後卡在膝彎處扣死。
在我解開了貞操帶的束縛後,她們一齊動手,嘶啦嘶啦碎布之聲響起,緊身衣檔部的部分和胸部的位置被撕碎。
當那兩顆大的令人咋舌的豐滿乳球跳到空氣中時,周圍的女人發出驚嘆的低呼,每個人的眼中分明都閃爍著嫉妒的光芒。
“拉吧!”
一個大木盆被擺放在如月身下,沒想到自己居然落到要在這麼多的“親人”、熟人面前排泄的田地,如此奇恥大辱,顯然已經超越了如月忍受極限。
她身體劇急地扭動著,卻抵不住十幾雙手聯合壓迫的抑制。
當她劇烈地反抗時,胸前的那對大奶上下左右地搖擺震蕩,看得我兩眼發光,欲焰狂升。
“快點,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在我的摧促下,這些女人開始了新的動作,房間里很快想起了拍拍地打屁股聲。
由於這次灌的水量不足,且有過從前浣腸失禁訓練的緣故,屁股上連挨了幾十下巴掌,如月居然憑著堅定的意志力硬是忍了下來。
“哼!”
我不滿地哼了一聲,麗安娜皇後立刻會意地走上前,在如月結實的小腹上重重一按,准確的按在膀胱的位置上。
這是致命的要害,有如針刺般的一擊,頓時擊潰了她全部的防线,就在痛苦的驚呼中,如月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本已忍至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
這口氣一松,同樣也承受巨大壓力的肛門自然也止不住,大量黃色的糞便也隨即噴濺飛出,所幸下方早有大木盆盛接,方才沒有噴得滿地都是。
“達克。秀耐達,你這頭畜牲不如的東西!”
遭受如此大辱,如月幾乎要忍不住失聲痛哭,只是對我恨到極點她的硬是咬著牙忍著幾乎要流出的眼淚。
被擺布成這麼可恥的姿勢,在這麼多熟人面前受辱,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都造成了最無情的打擊。
“畜牲不如的東西!罵得好!這一年多來,我一直都是過著畜牲不如的生活!”
我推開趴在我下身的姐妹花,舉著高聳的肉莖走到如月面前。
我粗暴地抓著她的長發,用力往後一扯。
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用這麼粗暴的動作去扯女性的頭發。
我惡狠狠地對如月說:“不僅這一年多,其實在過去的十幾年時間里,我又有多少日子,過的是正常的,有尊嚴的人的生活呢!我只想做個普通人,可是你們這些混蛋,卻把我由人逼成了畜牲!”
“啪”的一聲,一口唾沫吐到了我的臉上,如月凶惡地和我對瞪著眼,因為劇烈地掙扎,她的骨頭扭得格格作響。
我說話的時候,參予調教的女人熟練地將裝滿糞便和尿夜的木盆移走,更有人拿來清水和毛巾,小心地替如月清理著下身沾染的穢物。
至於我臉上的唾沫,不用我去擦拭,自然有聰明的想討好我的女人,用香舌輕輕地替我舔去。
我們倆充滿恨意地目光劇烈地碰撞著,互不相讓。
我發覺盡管力量全失,但自己還是無法在這種意志的對抗中挫敗如月。
雖然我並不想讓如月的意志太早地崩潰,但在這種眼神對眼神的碰撞中,不能壓倒她,還是讓我很不舒服!
麗安娜皇後從後面抱住我的身體,在我耳邊低語道:“要不要給她剃陰毛?”
她的聲音不大,但屋里所有的人卻全聽見了,如月自然也沒有漏過。
聞言的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惶恐。
“好主意!”
見如月露出弱態,我也就收回了無聊的眼睛互瞪。
在一帝的路絲路茜姐妹立刻獻上早就准備好的剃毛工具。
“抱緊她,別讓她亂動!”
在我的指揮下,身邊的這些女人有的抱腰,有抱大腿,將如月制得動彈不得。
路茜捧著一罐用蛋清、牛奶和著黃油調制,打成泡沫狀潤滑劑,妹妹路絲則用手指沾了一大團,塗抹在那團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
如月並不是個毛多的女人,倒三角形的地區生著的陰毛不多也很稀疏,我手持著一柄亮閃閃的剃須刀,不懷好意衝著她獰笑道:“你應當感到驕傲,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替女人剃陰毛!”
如月雖然沒有吱聲,但在聽了麗安娜皇後的建議後,臉色明顯比剛才白了許多。
當冰冷而鋒利的剃刀貼到下身上時,那張俏臉上又一次地閃過極其恐懼的表情,刀刃傳出冰冷的寒意,直透入她心靈的最深處。
我很變態,她早就領教過了,但層出不窮,越來越變態的凌辱手段,卻是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剃毛之後,我還會再用什麼樣的手段針對她呢?
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叢又一叢的淡金色陰毛離體而去,露出了赤裸裸的私處。
我對如月說我是第一次替人剃陰毛,這是騙她的!為了今天,我特別地"修煉"
過,到目前為止,加上如月,總共替三十七位女性剃過毛——當然了,她們大都是和如月有血緣關系的親戚或者其家屬。
屋子內的女性,除了娜依秀外,包括那位替身在內,全被我手中的剃刀招待過。
我明白如何通過剃毛給如月帶來最大的羞辱,此刻屋內一片安靜,想要叫罵的娜依秀也被那位替身制住封住了說話的能力。
在這種安靜的環境里,如月可以清楚地聽見刀刃切斷恥毛時發出的嗤嗤聲。
而經過訓練的我,也早就掌握了在剃毛時發出最大的聲響的“操作技巧”。
我有意刮得很慢,每一刀切斷的不僅是恥毛,也切割著她做人的尊嚴。
“住手!住手……達克。秀耐達!你這個賤人!嗚……我一定要殺了你!唔!”
鑽石再堅硬,但受到的壓力足夠巨大,最後還是會崩潰粉碎。
如月堅強的意志來緣於她自以為是的高貴出身和由此得來的無上尊嚴,可是當這一切一次又一次地被我踏在腳下反復地踐踏,縱使是堅如鑽石,終究還是在日復一日地凌辱中逐漸崩壞。
一直在我面前擺出任你如何羞辱我也不懼的如月,終於在被剃毛的一刻崩出了第一道裂縫。
她象市井的潑婦般對我厲聲痛罵,因為用力地想夾緊腿逃避,大腿根部的肌肉繃緊著,顫動著,若不是被鋼環束縛住外加十幾只手的制約,早就胡亂地搖擺起來了!
徒勞的反抗!
就象我從前徒勞地反抗命運一般,三分鍾後,如月還是逃不過被我剃光恥毛的命運。
恥丘處的陰毛被我刮得干干淨淨,一絲不剩。
“嘻嘻,又白又嫩,很漂亮的陰戶啊!”
完事後,我扔下剃須刀,得意洋洋地往那光禿禿的不毛之地猛吹著熱氣。
而麗安娜皇後也在這個時候伸出手來,用手指分開那兩緊閉的陰唇、將小穴及覆蓋入口的處女膜暴露在眾人面前。
待所有人都看清看夠了之後,她把臉湊上去,雙唇緊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同時伸出舌頭在里面肆意攪動。
與此同時,格蕾絲替則在後面用舌頭舔著她的屁眼。
“你給我滾開……你這惡心的女人!滾……”
如月並不是第一次被麗安娜皇後舔陰唇或屁眼,事實上在我的強逼下,就連娜依秀都嘗過她這里的味道。
只是此時此情,意志已在自崩潰邊緣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好強的她又不願在眾人面前哭出來,只能用歇斯底里狂叫亂罵發來發泄心中的悲憤。
“更變態的,還在後面呢!”
我獰笑伸出手去,雙掌象章魚般貼上她胸前因掙扎而搖的雙乳,十指用力地握緊。
曾經只有花生米大小的乳頭,經過這一個月多月的反復調教和刺激,又經過我改造後的“二次”發育,如今已變得有如葡萄大小,呈嬌艷的鮮紅上,表皮上更布滿晶瑩的粒狀層。
當我的十指深陷這兩團彈性十足的乳肉中,食指中指夾著乳頭用力捏下,卟哧卟哧,兩道雪白的奶箭由已經漲大的乳孔中噴射而出濺到了我的臉上!
“哈哈哈,終於出奶了!”
我張開嘴,一邊一口,品嘗了兩只乳房噴出來的“初乳”之後,滿意地對一干幫凶道:“果然是極品乳牛,味道好極了!”
我的十指繼續用力,更多的奶水飛濺而出。
飛濺的液體中,除了奶水,更有幾滴晶瑩的淚珠。
一忍再忍,如月還是抵不住這種羞辱,終於失聲痛哭。
“變態!瘋子!人渣!禽獸!”
堅強的意志已被擊垮的如月,不再是從前那個水火不侵的女強人,此刻的她就象個普通的女人般,在我的魔爪下驚恐地尖叫著,掙扎著,淚水與奶水一起飛濺。
嘗了幾口人奶後,我松開手退到一邊,制著如月的女人們將她身體臉朝地面地翻過來,路茜姐妹跟上,一左一右地蹲在兩旁,一人一只敞口奶瓶,瓶口對著乳頭,然後象擠牛奶一般地擠弄起如月的乳房,奶水不停地噴出,看樣子量還不少。
我走到被迫充當觀眾的娜依秀面前,指著如月對她道。
“真是一頭極品的奶牛啊!奶水這麼多!待會兒一定讓你嘗嘗她的奶水的味道!”
那位名為“蝶”的替身解開了娜依秀身上的禁制,一恢復行動,她就揚起手想給我一巴掌,卻被蝶從後面制住了手腕。
蝶是這個替身的代號,也是她的名字。
她和從前的幻像騎士相同,都來自魔法師聯合會——在我宰了貝爾納之後,那兒的人大都見風使舵地投靠了我。
原本為皇帝訓練的幻像騎士們,自然也改為向我效忠。
掙扎了幾下,明白無法成功地給我一巴掌,娜依秀突然冷靜了下來,她對我說道:“知道嗎?現在的你非常地象一個人!”
“哦?是誰?”
“奧拉皇帝!”
“那個狗皇帝?怎麼可能!”
我嗤之以鼻,我怎麼會象我最討厭的人。
娜依秀用憐憫地眼神看著我,以嘲弄的語氣對我道:“不是嗎?你們都一樣!
仗著自己無敵的力量和權勢,肆意地玩弄別人的命運!”
我答道:“我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娜依秀道:“那你應當是針對奧拉皇帝!和公主又有……”
“怎麼沒關系!”
我暴怒起來,衝著她吼道:“當年是誰給我喝毒酒的!”
娜依秀頓時無語。
本來,我一直都很“平靜”地享受著調教如月的樂趣,但娜依秀提到了奧拉皇帝,讓我想起不堪回首的那段往事,一下子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那種將我折磨生不如死的心痛感又來了,我只覺得心里有團火在燃燒,胸腔郁悶得幾乎要爆炸開來。
我扭頭對麗安娜皇後道:“這頭乳牛的腿給我掰開!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瞧我是如何插爆她前面的處女穴!”
如月的身體重新被扳了回來,與地面成四十五度向後倒仰著,看著我一步步地逼近,如月拼命扭動著腰肢,兩腿亂蹬,搖得掛著吊環的鐵鏈叮當作響。
在我的示意下,那些制著她雙腿的女子抓著吊環的鐵鏈向兩邊拉扯,將她的大腿強行分開至最大,令被剃光了陰毛蓬門毫無阻礙地向我敞開。
奮力地掙扎了幾下,知道結局無法避免後,如月衝著我喊道:“快放下我!
達克。秀耐達,你┅┅這個混蛋!有本事就放我下來,我們再打一場!”
“十天之內,你會有和我一戰的機會的!但現在,我只想操你!而且,是在你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操你!”
這時我已站在了如月身前,雙手握著她的腰肢,高聳的龍根就頂在她光溜溜花苞入口處。
路茜姐妹遞上兩杯剛剛擠出來的新鮮人奶,我接過一杯一飲而盡,而另一杯卻澆在肉莖上,充當替如月破處的潤滑劑。
我冷冷地問如月道:“做好挨操的准備了嗎?”
我的龜早已頂在入口,雙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她腰,腰部用力一壓,巨碩的陽具貫注萬鈞之力,猛然捅穿了那層重生的處女膜,一擊就狠狠地搗入的陰道最深處。
盡管事前麗安娜皇後已經用舌頭舔得如月這兒淫汁長流,她被我改造後的肉體,下身處的敏感程度被最大限度地強化了,快感來臨時,故然是無比地強烈,但遭遇痛感時,也是比常人要痛上好幾分。
“啊┅┅”
盡管已有心理准備,但我如此粗暴的一擊,如月亦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悲呼。
一擊貫穿後,我沒有馬上運動,而是停下身子,細細地品味著那窄緊無比的快感。
被我的凶物以最凶暴的方式貫穿,如月痛得全身痙攣,一道殷紅的鮮血沿著雪白晶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一旁的麗安娜皇後連忙拿早就准備好的白布,將血流輕輕拭去。
靜了十余秒後,我將帶血的肉莖抽出一大截,看了上面掛著血珠一眼,又以更凶猛地動作插回去。
“啊┅┅”
盡管事先早有心理准備,已經咬緊了牙根,如月還是憋不住發出極痛楚的哀鳴,她被扳住的雙腿急劇地抽搐著。
若不是剛剛被浣過腸,排過屎尿,此刻恐怕早就失禁了。
瘋狂地抽送中,我問自己:“達克。秀耐達,你的還在痛嗎?嗚……感覺好多了!”
對方痛得死去活來,可是我的情況卻正相反,先前那種讓我害怕不已的心痛感,就在這時正慢慢地減弱。
我的心痛在減弱,恨意卻在不住地攀升。
“很痛嗎?是你這個賤人害死了希拉母子!更痛的還在後面呢!”
看著如月痛得扭曲了的臉,我心里卻涌起無限地快感,抽出莖,再次以極狂暴的動作插入,將堅如鋼鐵的陽具重重地捅在那柔嫩而布滿了敏感神經的的子宮壁上。
一下,兩下,三下,反反復復,持續不斷地猛烈衝撞,每一下的力度,都重得恨不得將她的小腹捅穿。
一場憷目驚心的肆意奸淫揭開了帷幕。
我的雙手抓著如月的豪乳為借力點,使力地揉搓著,殘余的奶水隨著這動作不停地噴濺出來。
在一旁的“助手們”托著如月順著我衝擊的頻率上下挪動著她的身體迎合著。
我的肉棒在如月體內來回的抽動著,肉縫兩旁的嫩肉跟著被擠進拉出肉洞內,反反復復,鮮血順著接合處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
我獰笑地問如月道:“被強奸的感覺如何?無法反抗的無力感的味道又是如何!在我過去的人生中,就是被你們父女這麼玩弄的!現在你也嘗到這種味道了吧!”
我以最粗暴的方式奸淫著如月,由於用力,十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兩團乳肉中,以致滲出了鮮血。
如月沒有答我,也無法答我。
我每一下狂肆的衝擊,都令如月痛苦地扭動腰肢,痛得無法說話。
原本堅毅的俏臉,已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唇早已在強忍痛苦時被牙齒咬破,嘴角邊淌著一道血跡,卻被我殘忍地用舌頭舔去。
如此暴虐的奸淫,充當觀眾和助手的女子們皆都目瞪口呆,更有甚者已害怕得發起抖來,只有變態的麗安那皇後,此刻卻一臉的興奮,她不但在一旁訴責著那些松了手的女子,更落井下石地將中指插入如月柔軟的菊穴,配合著我的動作反復地抽送。
沒有憐惜,沒有愛意,有的只是最瘋狂,最暴虐的奸淫,不折不扣的施暴。
我瘋狂的淫暴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令如月一次次地痛暈過去又再痛醒過來,當我一口重重地咬在如月的左乳上,將一道接一道的精液射進她的身體里時,她兩眼呆滯,精神早已麻木。
我長吁一口氣,拔出了被鮮血染紅的陽具,被掛銬在鐵環上的如月全靠眾人托著身子才還沒有倒在地上,她無力地垂下頭,秀麗的金發披散而下,掩住了她半邊容顏;掛在吊環上的美腿無力地張開著,殷殷的鮮血混合著金色的精液緩緩地沿著大腿內側不斷地流下,清晰地向眾人展示著她剛經歷的是一場多麼可怖的暴行。
施暴者的我,此時卻站在一旁,右手按在胸口,象夜裊般桀桀地笑個不停。
“我的心,終於不會再痛了!嘿嘿嘿……”
胸口不再象剛才那麼壓抑了,眼睛也不會象從前般動不動就流淚了,可是在我眉心的傷痕處,血仍然地不停地由裂縫處滲出,順著鼻梁不住地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