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的激情過後,羅莎躺在我的胸前,鬢發散亂,微微地喘著氣。
我撫摸著她光潔的裸背,輕聲地問道:“我不在的時候,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對我不利的謠言滿天飛,你們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
羅莎神情一黯,先前嘻鬧的神情一掃而空。
“沒有什麼啦!”
“別騙我了,我今天去過蒼龍學院,飯店沒有開張。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們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快告訴我!”
“當你水淹加里斯的消息傳來時,整個風都一片嘩然。結果有人趁機到飯店鬧事……”“是誰?你們有沒有受傷?我殺了他們!”
“當時沒事,畢竟是在學校邊上啊,學校里的學生幫了我們,雙方對峙起來。
後來來了一個叫弗朗哥。拉古斯的人,據說是風都的治安官,是他出面才把那些人趕走了,後來飯店也開不下去了。”
“弗朗哥。拉古斯?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啊,我想起來了……”“達秀,怎麼了,他是誰?”
“沒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今天見面時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嗔怪道。
“是希拉不讓我說的!”
“當時整個風都都叫喊著要把你抓起來嚴厲處置,希拉說你的壓力一定很大,如果能平安回來的話,我們一定不能給你增加心理上的壓力,所以我才沒有說的。”
“傻瓜!”
我感動地抱緊了羅莎,我終於明白她今晚放蕩表現的真正原因了,原來羅莎是要為我緩解壓力埃安達死了之後,家中失去了頂梁柱,想不到希拉現在突然變得這麼明事理了,主動地代替了她的位置。
“希拉和雪芝今晚去見卡瑪,她們不會是去求她的父親幫我吧?”
“是這樣的,希拉出門前是這麼說的!嗨,她也在努力地幫你啊,羅莎只是個笨女孩,除了會跳舞,什麼都不會,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花瓶……”沒想到一向開朗自信的羅莎居然也會說出這種話來,我愛憐地摟緊了羅莎,不停地吻著她的臉蛋。
“你怎麼會是個花瓶呢?至少和你在一起,什麼憂慮煩惱都跑得無影無蹤了,你開朗活潑的性格是你最大的優點啊!我現在才發現,你和希拉一樣,都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啊!”
我們之間的肉體交往有整整三年了,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羅莎吸引我的地方,並不光是她美麗的身體。
“對了,達秀,說到希拉,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
“大概是你走後一個月吧,有人送了一樣禮物給希拉!”
“誰送的?”
“不知道,是個陌生人托蒼龍學院的學生帶給希拉的,那是一個裝飾得非常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面是什麼東西?”
“盒子里放的是一塊水晶石,希拉把那塊水晶石抓在手上看了一眼,突然間就昏過去了。”
“昏過去了?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當時蘭絲小姐在場,她看了希拉的情況後也查不出什麼來,我們還以為是疲勞過度的原因。希拉睡了一天後就醒過來了,可是……”我緊緊抓住羅莎的手,焦急地問道:“希拉病了嗎?還是又出了什麼事?”
“啊,好痛!”
著急之下,我用力過度,把羅莎抓痛了,連忙松手。
羅莎捂著手腕說道:“沒有,她的身體一切正常,一點問題也沒有,看上去都好好的。可是從那以後,希拉就再也沒有笑過,連話也很少說。有一天我半夜醒來,發現希拉居然躲在屋頂上哭。一直到關於你的消息傳來,她才稍微振作了一點。”
我心中大駭,安達死了之後,希拉可以說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了,就算是少了根頭發,我也是心痛不已,更何況發生了這種怪事。
“那塊水晶石呢?”
“當時情況一片混亂,誰也沒有注意,等我們回過頭來要找時,水晶石也不知丟到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馬車的聲音,我透過窗戶向下看去,恰好看見希拉和雪芝從馬車上下來,雪芝的手上還提著一個盒子。
馬車的式樣我很熟悉,正是希美亞公爵的專用的馬車。
“想不到希美亞公爵居然會派自己的專用馬車送希拉回來……”“達秀!”
當我穿了條短褲,衣冠不整地跑到樓下迎接二女時,雪芝扔掉手中的盒子,尖叫著撲了上來。
“達秀,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抓起來了!”
雪芝伏在我的肩膀上,又哭又笑,相比之下,希拉的反應卻非常的奇怪,她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我。
只是一個照面,我就感覺到希拉變了,就在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里,她變了。
她有心事!
她的眼里仍然飽含著愛意,卻少了過去那種火熱熾烈,更多的是一片片的憂郁。
“希拉,怎麼不過來?是不是吃芝芝的醋啊?”
“沒有啦……芝芝她走得快,我就讓給她了。”
希拉慢慢地走到我身邊,她笑得很不自然,顯得心事重重。
我放開雪芝,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希拉。
希拉在我的懷里微微顫抖著,耳邊傳來輕輕的抽泣聲,希拉哭了。
我輕輕地拍著希拉的後背,吻著她的臉蛋,哄著她。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現在沒事了,我回來了,家里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吧。”
“希拉,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那塊水晶石一定有問題。”
希拉的現狀實在我讓擔憂,我不怕皇帝處分,但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我所愛的女人受到傷害。
當我和如月所乘的馬車進入風都城的大門時,這位帝國的首富很快就知道我的到來了。
雪芝帶回來的盒子里裝滿了精美的糕點,這是他硬要她們帶回來的。
久別重逢的親熱勁過後,雪芝立刻向我訴說這一個月來風都發生的事情:
“達秀,這次麻煩可大了!一個月前,當你水淹加里斯的消息傳來時,整個風都都轟動了,許多人都喊著要……”“芝芝!”
希拉輕輕地推了雪芝一把,止住了她下面的話。
“對不起!”我一人一只手,抓起兩女表示歉意。
“你們跟了我之後,我一直都沒有讓你們過上安穩的好日子,不是跟著我顛沛流離,就是因為我還要受這些委屈,我真是個失敗的男人啊!”
雪芝笑道:“怎麼能這麼說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初跟了你,早就有這些心理准備了。”
“你在罵我嗎?聽起來好像我是個豬狗不如的男人啊!”
“我可沒有這麼說的,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哦!”
“還敢頂嘴!”
我捉弄似地在雪芝小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記,然後我倆一起笑出聲來,但希拉卻還沒有笑,反而神情恍惚地站在一邊發呆。
“希拉,你怎麼了?”
“啊?”希拉這才做出恍然大悟狀,我幾乎要暈過去了,希拉到底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雪芝單手放在希拉的肩膀上,替她解釋道:“可能是今天太勞累了吧,卡瑪的爸爸可真不好說服啊!我是沒有辦法的,全靠希拉說的那個故事,他才答應幫忙的!”
“原來你是太累了啊?累了就要好好休息啊!還到床上躺下再說吧!”
我摸摸腦袋,將希拉攔腰抱起,快步向頂樓走去,雪芝也緊跟在我後面。
希拉的情況當然不像雪芝說的那般簡單,不過她居然能說服希美亞公爵這只老狐狸出面幫我,這也是非常令人驚訝的。
希美亞公爵雖然對我一直都很好,但不知為什麼我對他懷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隔閡,大概因為他是商人出身,商人重利益而輕情誼,所以我才對他敬而遠之吧。
希拉光著身子,靜靜地趴在床上,任由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背上輕巧地捏按著。
由於先前玩得太激烈了,當我抱著希拉回到房間時,羅莎早就撐不住倦意睡著了。
我在為希拉做全身按摩,而雪芝則換上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盤著雙腿坐在邊上。
她的下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健康的棕色皮膚襯著鬼火石的焰光,顯得格外誘人。
要是從前,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早就把二女按在床上大干特干了,但現在我卻全沒了心情。
自從我回來之後,希拉就一直顯得心事重重,好幾次我主動地挑起話頭,她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
雖然沒有問雪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從她憂郁的眼神我猜得出希拉這樣的情況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為希拉按摩全身肌肉時,我小心翼翼地探索希拉的身體狀況,發現她全身上下一切正常,狀態甚至比我離開風都時還要好。
“不是受傷,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希拉現在的情況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詢問雪芝今晚的事。
“說起來真丟臉,我在外面惹是生非,卻要靠你來替我善後,我真不是個合格的男人啊!對了,希美亞公爵是個很厲害的商人,我犯了這麼大的事,小命都難保了,應當已沒有多少投資價值了吧,他肯幫我,你是怎麼說服她的啊?”
“希美亞公爵可是個大忙人啊,有卡瑪出面牽线,我們在她家里呆了近三個小時,才有機會和他見面。”
“他是財政大臣,權大勢大,帝國內有事求他的人多如牛毛,沒時間見你們也不足為奇,更何況我現在成了過街老鼠……”“不過希拉她很有辦法,終於還是把希美亞公爵說服了,他答應幫你了。”
在希美亞公爵家的小客廳里,一張大理石的茶幾旁邊,擺了三張桃木椅。
椅子上坐著一男兩女,主位上的男子正是希美亞公爵。
希美亞公爵背後的牆上掛著一幅人物風景畫,畫上的人正他自己,畫上的他站在海邊的懸崖峭壁上眺望大海,遠方的海平面上,一輪紅日正冉冉升起。
會談之前,他有意把卡瑪支走了。
“希拉小姐,這麼遲了你還在這兒等我,是為了你的男友,秀耐達伯爵的事吧?”
希美亞公爵單手托著下巴,手肘撐在扶手上,面帶著他招牌式的微笑。
他的語氣和目光很溫和,但溫和中卻透著一股常人不敢直視與親近的威嚴,就連旁邊的雪芝也不敢直視他目光,因為他的眼神仿佛可以將人看穿。
希美亞公爵很喜歡用這種眼光看人,在成為財政大臣之前,當他和人進行商業上的談判時,他的這種眼神為他爭得了許多利益。
希拉雙肘靠著扶手,手掌合在一起放在並攏的膝蓋上,目不轉睛地回視著對方的直視。
希拉穿著一件黑色的禮服,內里則是一件白色的內衣裙。
這是帝國女性出席公眾場合社交時常穿的服裝。
“是的,達秀現在的麻煩非常大!”
希拉的神態讓希美亞公爵感到有些驚訝,這個女孩他也見過面,她就像他的女兒一樣,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天真少女,但現在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是一般地大,是相當地大!”
“我明白!”
“你不明白!現在,整個風都,或者說是整個帝國都嚷著要將他繩之以法,甚至要陛下砍他的腦袋!皇帝陛下雖然還沒有給他定罪,但是整個帝國已經給他定罪了!”
“達秀以前告訴我,希美亞公爵是他在朝中為數不多的朋友,現在只有你能幫他了。”
希拉說話很有技巧,開場時先給希美亞公爵戴了頂高帽子,但希美亞公爵人老成精,一頂高帽就想讓他昏昏沉沉,這還是不夠的。
希美亞公爵嘿然一笑,打哈哈道:“你太抬舉我了,希拉小姐!秀耐達伯爵的事,我很想幫忙,可是我的能力再強,卻也無法和整個帝國的民意相抗衡啊!”
“民意?什麼民意?達秀現在的情況,完全是格萊姆親王為首的貴族們造成的,他們有錢有勢,買通報社制造謠言,把達秀描述成一個濫殺無辜的殺人魔王!”
“你說的正是關鍵所在,最糟糕的是,達秀水淹加里斯,有意害死己方六萬將士是真有其事啊,並非造謠,你說我該怎麼幫他?他們通過報紙操縱了民意,已成功地讓整個帝國的人都喊著要殺秀耐達伯爵,這一招非常的毒辣!”
希拉順著對方的口氣說道:“他們說達秀是魔鬼的化身,又占了先入為主的便宜,即使大人可以令報紙改變說話的口氣,也難以扭轉民眾心中的印象吧。”
“我正是我頭痛的地方啊,如果有辦法改變達秀在民眾心中的印象,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有公爵大人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希拉挺直了腰,站起身,規規矩矩地向他鞠了躬,聽著希拉非常認真而不是客套地說出感謝話時,希美亞公爵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上當了。
“聽說大人以前是商人,我想問大人一件關於商業上的事。”
“咦?商業上的事?說說看!”盡管老謀深算,面對希拉突然的發問,希美亞公爵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就說我身上的這件外套吧!這件衣服您估計在市面可以賣多少錢?”
“這你可問對人了,我的爺爺就是賣服裝起家的,這件衣服質地不錯,嶄新的一件差不多值五個金幣吧!”
“如果胸口位置破了個大洞,那值多少錢?”
希美亞公爵笑道:“破了個大洞?衣服破了個洞就不能賣了,只能當抹布了。”
“那倒未必!”
希拉搖了搖頭,嘴角邊浮起一絲微笑,她的鎮靜的表情就像一個心思縝密的外交家。
“那該怎麼辦?”
“衣服上破了個洞,如果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這個洞上,那這件衣服確實就報廢了。但是如果在破洞的地方繡一朵花,把破洞變成一朵花,大家看到是一朵花在這個位置上出現,那情況會是怎麼樣?”
老謀深算的公爵被問住了,他愣愣地盯著希拉看了一會兒,許久,他長嘆一聲:“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拉小姐,你說的這朵花該繡成什麼樣子的?”
“現在大家都把目光盯在達秀殺死六萬友軍這件事上,可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達秀這麼做的結果是淹死了四十萬魔獸大軍!他們都疏忽了!”
“那又怎麼樣?打敗魔獸聯軍的人是如月公主,不是秀耐達伯爵至少對外宣傳是這樣,再說民眾注意到這件事對他並沒有好處啊!”
“我不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達秀是打敗魔獸聯軍的大功臣,我只是要讓他們思考!”
“思考?”
“思考?思考什麼?”
“從眾是大多數人的習慣,淹死了六萬人,有切膚之痛的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人只是跟風叫嚷,他們並沒有主動地去思考,只是人雲亦雲。淹死己方六萬人就可以拯救帝國於水火之中,這樣做值得嗎?只要所有人都主動地去思考這個關於人性的問題,我想達秀在民眾心中的印象應該會有很大的改觀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美亞公爵欽佩地點著頭,“你是想讓公眾主動地思索,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件事!事情的對錯往往不是由事物本身決定的,而在於人們從什麼角度去看!”
“如果還能由此引發一場大的爭論,比如說讓學校里的學生為這件事開一場辯論會,討論一下人命和勝利哪個更重要,情況不就更妙了!”
希美亞公爵笑道:“你說服我了,希拉小姐,卡瑪要是有你一半的聰明,我就放心多了。”
聽完了雪芝的敘述,我也同樣對希拉的睿智感到驚訝,但回想起她從前的種種表現對如月的看法,我說謊時從來都騙不了她,我又不禁釋然了。
我伏下身,胸口貼在希拉背上,含著她的耳珠小聲說道:“謝謝你,希拉,我還以為會因為這件事鄙視我呢……”“怎麼會呢?”
幾乎一直都不說話的希拉突然翻過身來,雙手順勢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不幫你又誰來幫你呢?達秀,我愛你!”
她的雙眼中蘊含著柔情,在那一刻,我發現從前的希拉又回來了。
“你終於恢復正常了啊?我還以你不想理我了呢!”
下面的話我無法說下去,因為希拉雙唇已熱情地湊了上來,熱吻火辣辣地進行著。
“達秀,你興奮了!”
“那當然了,我的小乖乖這麼美麗這麼聰明,不興奮一定不是男人啊!”我一邊笑著一邊褪下希拉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的內褲,正准備提槍而上時,希拉卻托著我的小腹不讓我進入。
“還有芝芝呢,你別把她冷落了。”
希拉從我身下伸出右手,抓住了坐在邊上雪芝的手,雪芝正用稍含嫉妒的目光看著我們,我這才注意到自己把她疏忽了。
“芝芝是個笨女孩,什麼都不會……”
雪芝低著頭,她有些自慚形穢,論美麗雪芝不如希拉羅莎,甚至比起成熟的倫蒂爾老師還要差了點,至於聰慧和希拉更是無法相比。
希拉從我懷里掙脫出來,一把將雪芝抱在懷里。
“不要這麼想啊,芝芝,因為有你,達秀才沒有後顧之憂啊!因為有了你,這個家才像個家啊!原來這里亂得像個雜貨間,是你把這里理成一個家的啊!”
“家?”
“我們現在難道不是一家人嗎,我的好妹妹!”
“家?妹妹?”
“難道不是嗎?我們是好姐妹啊!”
希拉對著雪芝一笑,摟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她的手和雪芝的手緊緊地抓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臉蛋也貼在一起,親密的樣子真是象極了一對親姐妹。
兩女溫馨地摟在一起,我卻在這時舉著堅挺的肉棒不識好歹地說了一句:
“是啊,希拉和雪芝是好姐妹,而我是她們共同的男人!”
“想得美啊!”
兩女同時叫出聲來,粉拳雨點般地落在我的頭上,就在我裝模作樣的呼痛聲中,我們三人象含苞欲放的鮮花一樣抱在了一起。
我和希拉都沒有穿衣服,身上還穿著睡衣的雪芝理所當然地成為我倆攻擊的目標,我把雪芝壓在床上剝去她身上的睡衣,而希拉則幫忙脫去雪芝的內褲。
剝光了雪芝的身上最後一件附著物之後,後面環住了她的小蠻腰,粗硬的肉莖貼著她的臀部,不停地﹛磨著,雙手配合著搓弄著她的鴿乳。
而希拉也一反常態地從正面抱住雪芝,輕吐自己的香舌,在她的玉頸、耳根、小耳,點刺挑舔,時不時地和我親個小嘴。
希拉今天的舉動仍然有異於往常,和其她女孩子和我群交對她來說並不是新鮮事,但像今天這麼主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希拉的變化令我驚異,我感覺得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在希拉的身上,否則她的舉止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雖然心存疑慮,但今晚我並不想深究,因為在這個時候追查是很敗興的事情。
雪芝被我倆聯手挑逗得迷迷糊糊,在我倆的前後夾攻下,她很快便舉手投降了。
雪白的胴體上泛起絲絲的桃紅,一雙明眸早已濕潤迷離,一雙小手忍不住在自己的乳房上摸索著。
得勢不饒人的我卻在這時將右手食指插入她狹小的陰戶中。
手指插入小穴,灼熱而潮濕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條件反射般地將我的手指緊緊纏繞起來,我的手指很快就被陰戶分泌的液體沾濕了。
我抓著雪芝的大腿將她抱起來坐在我的腿上,就當我正准備以坐姿劍及履至的時候,我覺得肉莖一熱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含住了,原來是希拉趁我的肉棒從雪芝的大腿間突出來的機會,用嘴吸住了我的肉棒。
“嗚!”
希拉的小嘴含著我的肉棒端頭,輕輕一吸,舒服得我叫出聲來。
本已被我玩弄得意亂情迷的雪芝在這時突然清醒過來,她雙手按在我的胸口上把我推倒在床上。
希拉一邊用手和嘴套送著我的肉棒,一邊對我說道:“達秀,你明天會很辛苦的,今晚就讓我們倆來服侍你吧,你只要享受就行了。”
雪芝張大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伏下身,雪白的屁股就對著我的臉,和希拉一起用舌頭舔著我的肉棒。
兩條濕熱的香舌纏繞著我的肉棒不停地打著轉,刺激得我不住地發出喘息。
比起羅莎的淫浪放蕩,兩女的溫柔純情更讓我感動。
為了不做一個只會享受的二世主,我用兩手分開雪芝的肉臀,抬起頭貼近陰部,用舌尖舔著腫脹陰唇。
我的舌頭舔著肉芽時,雪芝的大腿一陣陣地抽動微動個不停。
“芝芝,你先來吧!”
“不啦,希拉,還是你來吧!你為達秀做得夠多的了,應該你先上。”
“還是你先來吧,芝芝,你的臉都紅了。”
兩女的對白要是別人聽了肯定覺得非常古怪,感覺上好像是她們在強奸我或者我成了某樣精美的禮品了。
我本想用分身術,可是情義深重的二女硬是不讓我用,說我要好好休息不能浪費太多的體力真是的,干這事本來就是很費體力的,用一下魔法也不見得省多少嘛。
兩女左推右托之下,我的肉棒就是不得其門而入,最後還是在一邊睡得迷迷糊糊的羅莎在半睡不醒中說了一句“推什麼推啊,劃拳不就解決了!”,這才解決了難題。
劃拳的結果是希拉優先得到了享用我肉棒的權力,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身體一上一下,狹緊的肉穴吞吐著我的肉棒。
對於雪芝,我也不想虧待了她,我讓她把屁股對著我的臉,伸長舌頭集中火力,鼻頭頂在她股縫處,用舌頭代替肉棒地攻擊著濕漉漉的肉芽。
雖然這樣做呼吸有些困難且舌頭有些酸痛,卻也沒有冷落了雪芝。
“對不起,芝芝……噢……剛才不好意思,等下,等下……我就讓給你!”
“沒,沒關系啦……達秀的舌頭,舔得我……啊礙…我好舒服啦!”
姐妹般的深情,男女間痴痴的愛意,我們三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展開了激烈的交合,滋滋的水聲,劇烈的喘息聲,聲嘶力竭的叫床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達秀,別再舔了,我快飛了!”
“來了,快了……呀!”
意亂情迷中,隨著高潮的接近,騎在我身上的兩女竟禁不住抱在一起接起吻來,最後在兩女痛樂難分的嗚咽聲中,夾著我脖子的小腿一緊,希拉的身體也重重地向下一挫,伴隨兩女大聲的浪叫,我們三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爆發了。
高潮過後,兩女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體兩側,我們三人肢體交纏,緊摟在一起。
“芝芝,你的水好多啊,你瞧達秀的臉!”
“別說礙…很丟人啊!”
先前雪芝高潮時噴了大量的淫液在我的臉上,我的臉成了大花臉,現在兩女正用小香舌清理我臉上的穢物。
我一邊用手撫摸著雪芝的身體,目光卻停留在希拉臉上。
看著我的眼睛,希拉眼中閃過一絲淒涼,發現我的目光掃過之後,她迅速地在臉上綻開一個甜美的微笑。
希拉是在強作歡顏,以她的性格在床上是不會有這麼放浪的舉動的,她有心事!
我感到有些說不出的心痛,希拉,你發生了什麼事,究竟是什麼令你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沒有說,也沒有問,只是把抱著希拉的手用力地緊了緊,讓她的身體和我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