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掃了一眼看台,繆斯、波爾多還有喬西。
哈爾格特,一干人都緊張地盯著我和公主,自從她十五歲那年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她的出手,十五歲前的如月公主,卻是風都所有男人心中的噩夢,包括我在內。
三頭黃金龍龍戰士是龍戰士中力量最強的,想當年一代天驕雷茲。
法比爾能讓其他六位龍戰士心服口服地為他賣命,光靠個人的魅力是遠遠不夠的。
“嗡!”
面對者同樣是十賢者造出來的神兵殺神,逆鱗開始鳴叫起來,這一回,它不是因為要戰斗而興奮,而是害怕,這個情形,就和那天皇帝冊封我為伯爵時是一模一樣。
從一開始在氣勢上我就大大地處於下風。
“見鬼!”
我從七世先祖的記憶中知道三頭黃金龍的力量有多麼的可怕,但我也沒有想到憑著我比公主早半年完成第三次褪變的力量以及已和我的靈魂融為一體的逆鱗,居然在公主面前氣勢會處於如此的下風。
“小心了,達秀!”看到我有點狼狽的熊樣,如月公主抿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她的右手揮動了一下殺神。
“噌!”
一道劍氣劃破我們之間相距不到十五米的距離,割破廣場的石板地面,帶著不斷揚起的石屑,朝我正面劈來。
她的這一招,只是試探我的實力的一招。
我唯有依樣學樣,用同樣的方式回敬一招,兩股劍氣在我們之間的正中心相互交擊,化為一黃一黑兩條龍形的氣勁盤旋卷起,帶著被劍氣劃出來的石屑飛上半空。
“擋得不錯嘛。”公主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嘴角依然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微笑,殺神收到胸口,改單手握劍為雙手握劍。
“那試試這招雄霸天下如何?”
殺神在她的手中嗡嗡鳴叫著,發出天下舍我取誰的宣言,一時之間,整個廣場的火把仿佛都暗了下來,只剩下凱瑟琳公主所處的位置還帶著光明。
“天下英雄誰敵手!”
凱瑟琳公主一字一句地念著,這句話,是當年雷茲。
法比爾最愛說的話,雄霸天下就是他所創。
一代雷茲。
法比爾自創的皇龍驚天訣,這種武功心法霸道無比,任何一種兵器到了他的手上使不出兩下就被他強悍的力量給震碎了。
一代天驕一氣之下索性舍兵刃不用,而以自己的一雙肉拳為武器,在得到十賢者的殺神之前,他一直是用那雙鐵拳打遍整個塞爾巴托地區的。
雄霸天下本是拳招,但到了天資不亞於先祖的凱瑟琳手中,卻又被她演化成了劍招了。
黃金龍的龍氣,王者的皇氣,加上來自先祖的霸氣,三氣合一,就構成了這招雄霸天下!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是皇者最重要的一點。
雄霸天下這一招,簡單無比,毫無任何花巧,在一般人的眼中,只是當頭一劍劈下而已。
但這一招真正的奧秘,就是用那雄霸天下的氣勢,將對手壓得抬不起頭了,信心頓失,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殺神帶著萬丈的光芒,隨著公主不斷移動的步伐,不斷地向我逼近。
劍未到,那霸道無比的氣勢已逼得我身上的暗黑龍之鎧幾乎要縮回體內。
但更壞的事情還在後面,逆鱗此時害怕得直發抖,本已和我心意合一的寶劍竟沉重得象灌了鉛一樣,我無論如何也舉不起它來。
“該死的家伙,你該不會被她的美色給迷住了吧!給我抬起頭來!”
我不斷地催動著體內的龍氣注入逆鱗之中,可是逆鱗象是不屬於我的寶劍一般,不斷地抗拒著我,它在發抖,在害怕,它不敢進攻。
這一回,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三頭黃金龍能成為龍戰士之首了,也終於明白了那天波爾多面對如月的時候為何只是一招就敗北。
“你們好偏心啊,十賢者!”罵歸罵,公主的劍已逼近到離我不足四步遠的地方了,殺神帶來疾風劍氣,刺得我皮膚直生痛,強悍霸道的氣勢,壓得我幾乎想扔下兵器撒腿而逃。
可惡!要是一招就敗北的話,叫我如何見人啊!
該死的逆鱗,竟然這樣,就讓我休了你吧!
我大吼一聲,兩腳一蹬,身體向後飛退著,同時強行舉起逆鱗,一劍斬向自已的左胸!
在圍觀的近十萬人的尖叫聲中,我的左胸鮮血飛濺,逆鱗已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髒。
“達秀!”我的耳邊傳來了希拉安達她們的尖叫。
這世上所有的兵器都可以殺死我,但只有一樣是例外,那就是逆鱗。
因為它本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算把它刺入我的心髒,也不能對我的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傷。
當我把逆鱗從體內再次抽出來的時候,它吸飽了我的心頭的熱血,劍心再次和我合而為一,光芒四射,發出飢餓的吼叫!
逆鱗,終於在皇者之劍面前抬起頭來!
這一招的名字就叫做“龍血化繭!”
是父親想出來的對付充滿皇者之劍殺神的妙招,我從小就是個叛逆性格極強的人,父親擔心將來有一天我會和皇帝翻臉,他知道我們家族的暗黑龍戰能遠不是三頭黃金龍的對手,逆鱗也不如殺神,這一招是父親嘔心瀝血專門為我想出來的。
我過去一直不理解父親,很恨他,直到現在,我才開始有點明白父親的心意了。
謝謝你了,爸爸!
吸收了我的血的逆鱗在氣勢上已不輸於殺神,但是要破凱瑟琳的這一招還得靠我自已的武藝。
“想讓我出丑,沒有那麼容易!”
“遇神殺神!”
要破霸者之招,只有用比他更狂、更瘋、更強悍的招式,我連神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這一招,就是那天我在救了希拉之後悟出來的。
“這麼狠,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子和你拼了!”
此時,我運起龍魔心法的第十重天“驚神”的力量,雙手高舉著逆鱗不再後退,見招破招,用以和凱瑟琳同樣的動作互相對劈。
“管你是神是皇,惹惱我了,照樣一刀兩斷,殺個干淨!”
“殺!殺!殺!”
“噹!”巨大的響聲響徹全場,龍魔真氣和皇龍驚天訣的氣勁通過兩把絕世神兵相互撞擊,皇氣霸道,魔氣詭異,兩種力量,誰強誰弱?
“波!”
我們兩個並沒有因為相互力量的比拚而分開,反而糾纏在一起,一道亮光從逆鱗和殺神交擊的地方亮了起來,起初只是豆粒大的一點點,接著不斷地擴散,隨著我們倆不斷催動的龍氣不停地增長,形成一個巨大的白色光圈,還在不斷地向外擴張,亮度也在不停地增強,耀眼的光芒照得全場十萬人都幾乎睜不開眼睛來。
就在光球爆發前的一瞬間,人群中跳出了六個人來,帝國的六大僧侶,來自魔法師聯合會的德魯依。
這六個人同時向場中的公主和我發動魔法攻擊。
“以光明之神的名義,把一切黑暗束縛!”——“光明枷鎖!”
“黑暗的盟主啊,以我的血為契約,用您強大的意志控制力,控制結界內任何的生物。”黑暗束縛!”
“冰雪之神啊,用你強有力的雙手,將一切凍結!”——“寒冰凍結波!”
“烈火中跳動的精靈啊,將你們的憤怒化為火牆,把一切都隔開!”——“火焰護盾!”
“風神矮用您無盡的力量,撕開空間的裂痕,永恒的時間定格於瞬間。”——“空氣結界!”
“無盡的大地,挺起你無邊的胸膛,將世界切斷!”——“土之城邦!”
這六種防御魔法組合起來,就叫做“六元素無效空間”,可以封死一切的魔法力量的超級防御結界,當年,十賢者就是用這一招一連屠了世上最強的七條龍。
“波!”
光球的體積超過了臨界極限,終於爆發開來,以我們倆為中心炸出一個直徑七米的大洞,不過卻沒有傷害到在場的任何人,因為那六位僧侶布下的六元素無效空間已將一切的破壞力量完全吸收。
“好厲害!”
我心中大叫著,我比公主早了半年完成第三次褪變,卻不能在力量上壓過她。
按理說我的功力要稍勝她一籌,可是三頭黃金龍那獨有的三氣合一的霸道力量竟逼得我要用更強的力量才能壓得住公主,相互抵消之下,我並沒有占多大的優勢。
“不錯嘛,比幾年前要進步多了。”公主輕笑道。
“可惡。”不說還好,一提起當年的被逼裸奔的糗事,我就一肚子火氣。
“再來幾招試試!”
珠圓玉潤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從公主的性感的紅唇中吐出來,如月公主的聲音就象她的美貌一樣的動人,但是她的劍法更是迷死人。
如月公主原本沉穩無比的步子突然變得飄忽不定,有如秋天時從樹上飄下來的落葉,讓人無法推敲琢磨。
造型巨長的殺神在體型修長玉立的如月公主手中,化剛為柔,在她的手上靈活的轉動著,成了一條四處亂鑽的毒蛇,隨著公主不斷扭動著的美腰水銀泄地般地從四面八方向我攻擊。
先前那種一板一眼,踏踏實實,充滿皇者之氣的劍勢已全沒了蹤跡,取而代之的是更凶狠,更有效,更潑辣的劍招。
無論是快還是詭異方面都要更勝我一籌。
“圓夢!”“纏綿!”
我一頭冷汗,使出拼盡全身的力量,使盡一切的法寶,逆鱗在我的手中一圈接一圈地劃著圓,布下一層接一層的劍網,以柔制柔,以攻對攻,硬生生地擋住了公主的猛攻。
我不能防守,因為我知道要是只守不攻的話,這世上沒有一把劍可以擋得住殺神,逆鱗也不例外。
以情為招,這是我武藝的特點。
“圓夢!”“纏綿!”這些招式都是我這兩年新悟出來的絕招。
一年多前因為心靈有破綻缺陷,我慘敗在繆斯的刀下,但自從我和希拉度過了那個美妙的一夜之後,我心靈的破綻已經再度補上了。
不過如月公主的劍法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本以為以柔對柔,逆鱗在造型上要占了上風,我應當可以占些小便宜的。
沒想到笨重得水桶一樣粗的殺神在公主的手中就象是用牛筋做成似的,能伸能縮,靈動無比。
每次總是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攻過來,逼得我要用盡全部的精神去應付,兩劍交擊了一百三十多下,我連一次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越打越怕,越打信心越失,十年前的那件事陰影,仿佛又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那一次,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公主劍法的風格就象她所學的皇龍驚天訣一般,柔中帶剛,剛柔合一,一把大劍使得出神入化,仿佛同時包含了長短軟硬所有兵器的優點,我根本就找不出一點的破綻。
從交手到現在,不知不覺之中我都被她牽著走。
“很好。”
如月的雙眼神光一現,嘴角輕過一絲輕蔑的嘲笑,殺神猛地一收,公主的左手再次搭到了劍柄上。
殺神在公主潔白如玉的雙手中放射出七色的毫光,有如天上的太陽一般耀眼。
光的明艷,暗的幽深,風的輕爽,火的炎熱,水的冰涼,土的堅實,這六種不同力量,同時包含在了她的這一劍之中。
殺神先是刺向我的小腹,接著公主的腰肢一挺,雙手握劍,右臂一曲,向上反挑劃向我的下顎。
這一劍,讓我產生一種奇特的感覺:長劍在空中劃出的軌跡是一條直线,而不是弧线。
“沒招了!”
“老爸,救我!”
公主的這一招,竟讓我無從下手,不知如何應付才好。
沒招也得接,要是被殺神劃中了,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我以一個極不自然的動作,握著逆鱗重重地往下劈,在百忙之中我總算找對了位置,逆鱗劈在了殺神劍身力量最難極的部位。
“噹!”
兩劍再度交擊,並沒有象人們想象的那樣放出震天的巨響,只是發出蚊蠅一般的聲響,“不好!”
逆鱗有如劈在空處一般,輕飄飄地不著一點力,殺神在兩劍接觸的那一瞬間又回到了如月的體內。
想不到如月公主如此霸道絕倫的一招竟是虛招。
這個情形簡直是那天我擊殺風都十虎時的翻版。
我用錯了力道,全身氣血翻騰,難受無比,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就在這時,如月公主的右手的粉拳在我的面前由小變大。
“砰!”
我的頭一擺,總算逃過了鼻梁鮮血飛濺的厄運,可是右眼卻金星直冒,代鼻子受過,重重地受了這一拳。
我整個人騰空飛了出去,落到了十多米外的地上,還好,我總算在落地之前把握了身體的平衡,要是再落個屁股朝地,四腳朝天,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嗚!”
這個臭娘們,這是第二回了!
我的右眼又一次被她給打黑了,相信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和是帝國那些權貴家里養的斑眼狗沒有什麼兩樣。
還算聰明,在挨了那一擊之後我立刻就借力而遁,否則現在就不是青了一只眼睛那麼簡單了。
“承讓了。”
公主向我甜甜地一笑,殺神在空中虛晃了兩下,劃了幾個劍式,又回到了她的體內。
口哨聲和怪叫的喝彩聲接連響起,原來是周圍的那群無聊人士在為如月公主喝彩。
“可惡!”我心中大罵著,這個可惡的小妖精,打哪不好,偏偏打我的臉……我心中暗暗詛咒著,表面上當然還是很有風度的表示技不如人,甘願服輸。
我這一生中最糗的兩件事,都是這個可惡的公主為我種下的!
有朝一日,我暗暗發誓,我要把你弄到床上去,操得欲仙欲死,哭爹喊娘,拚命地求饒!
當我和安達、希拉坐在回家的馬車上的時候,我的心中仍然在這麼的想,被打青的右眼雖經聖光術治療過了,可是至今還是隱隱作痛。
“好啦,別再想報復人家了,真沒風度。”安達坐在我身旁,似乎看出了我心中在想什麼,“我來為你揉揉吧。”
她那柔嫩溫暖的右手放在我的右眼上,輕輕地按摩著。
安達的身體緊貼著我的臉,嗅著她身上傳來的動人的體香,我幾乎都要醉過去了。
我正想不顧在一旁的希拉,把安達剝個精光,象那天對付羅莎一樣放手大“干”的時候,希拉的一句話,讓我氣得差點自殺。
“沒傷得那麼嚴重吧?以前你不是被公主打得更慘過嗎?”
什麼!
那個小妖精把這件事告訴她們了,我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鑽下去。
而安達發現希拉說漏了嘴,急忙朝希拉狂打眼色。
“可惡的公主,連這件事都對她們說了,太過分了!”
憤怒的我雙手一伸,一下子抓住了身邊的安達的胸前的雙乳,在安達的驚叫聲中,我已重重地封住了她的嘴,將她牢牢地壓在車箱壁上。
可惡!今晚我要好好地審審你們這兩個人。
今天被公主當眾打敗,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件無法接受的事。
雖說我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可是三頭黃金龍的力量是大家公認的龍戰士中最強的,我能抵擋了公主那麼多招才被她用詭計打敗,已足已自慰了。
只是,那可惡的公主竟把我小時候最糗的事也說了出來,還是對我最愛的兩個女人說的。
在安達的家中,我一邊揮動著我巨大的武器在兩位美女體內進進出出,一邊憤怒地想。
我的動作有點粗暴,安達和希拉兩女被我迭在一起,安達在下面,希拉在上面,兩對美麗的乳房壓在一起,四條美腿搭在床沿下,而我則站在床邊,雙手握著兩女的各一只乳房,用力捏著搓著,揮動著肉棒,輪流在她們倆的小穴中進進出出的,帶出一大片的蜜水。
“啊,不要啊,我不行了。”
“哦。不要……輕點。”
安達和希拉以這樣的姿態,已被我干得泄了好幾次了,雖是絕代的尢物,碰上我這條淫龍,也有點受不了。
“干死你這個小妖精。”
我把兩女當成了如月公主,惡狠狠地插著,我來回吻著她們的粉頸,雙手擠著四只乳房,,安達的胸口還戴著我送給她的那塊寶玉,心形的玉石被兩女的美麗的乳房夾在當中,這樣的姿態,要是做成一件藝術品,一定很值錢的。
安達和希拉在痛苦(少量的)又快樂中不停地叫著求饒著,讓我獲得了一種報復式的快感。
該死的妖女,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弄到床上去,活生生地干死你!
我恨恨地想著,心中大吼一聲,肉棒深深地扎入希拉的體內,小美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我放開她,抱起被壓在下面的安達,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臉緊貼著安達豐滿的胸部。
對於我的老師和情人雙重身份的她,我是從來都不敢太過分的,我有不少的美女,除了安達以外,全和我肛交過了,因為我覺得這種方式對她好象並不太合適,有點變態。
安達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送上香吻,碩大飽滿結實的乳房貼在我的臉上,惹得我不停地用嘴反覆地吮吸著她的乳頭。
“要是公主也在身邊那該多好。”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這種奇怪的想法,不過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對不起懷中的佳人了,我努力地把她拋離腦海,全心全意地愛我的老師。
我雙手抓著安達的美乳不停地肆虐著,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淡粉紅色乳頭令人難為情的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變大。
我把那塊帶著體溫的玉含在口中,感受著它的溫度。
我不住地挺動著下身,巨大的肉棒在安達的體內不斷地摩擦著。
強烈的快感,使得她不斷地現出挺身相就的衝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美麗的老師的全身。
早已在先前我的狂轟濫炸中失去理智的安達,雪白的雙腿死死夾著我的腰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雙手死死地把我的頭壓向她的胸部,全身上下配合我的猛烈攻勢,每一個動作無不恰到好處,蜜水不斷地從我們兩的交合處流下來,真是一江春水流不盡埃安達那甜美的女高音最處終於變成了噴火的聲音道∶“礙…礙…達克……”
修長的雙腿一下子死死地纏著我的腰不放,幾乎把我龍戰士的龍腰給夾斷,我就把巨大的肉棒,深深地頂入她的花芯之中,在安達的子宮內猛烈地射精,一排排滾燙的精液不停地擊在安達的肉壁上,把她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天堂。
“我愛你,安達。”我吻著她的唇,緊緊地擁有著我的老師,“戰爭結束後,我就正式娶你。”
安達沒有回答我,她只是溫柔地看了我一眼,含著微笑睡在我的懷中。
我的運氣還算不錯,本以為三天後就要出發了,可是鐵背龍迪卡尼奧竟在出發的前一天開始了第三次的褪變,因為他的關系,皇帝不得不把出征的時間又推遲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我當然是夜以繼日的播種了,就連那個倫蒂爾也被我捉到家里來,與她的得意高徒們一起開無遮大會。
“喔”倫蒂爾的雙腳被我縛在床頭,兩腿叉開成一個極不雅觀的“人”字形,她的全身上下被我剝了個精光,現在正赤裸裸地躺在我家的大床上。
自從那一次被我再次在浴室中強奸以後,倫蒂爾就成為了我一人的專用情婦了。
盡管她的年齡比我大上十歲有余,可是這個長得象十八歲少女一般的女人的肉體是那麼的動人,食髓知味的我又怎能放過她呢?
那一戰之後她已完全向我屈服了,她只要求單獨和我一個人發生那種關系。
可惜的是我馬上就要出征了,時間寶貴,怎麼能把珍貴的時間浪費在來回兩頭跑上呢?
“我是被你強奸的。”她的話很好笑,現在從肉體到靈魂已完全向我投降的倫蒂爾,知道已無法避免在學生面前和我做愛的命運,所以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我把她綁在床上象強奸一樣地干她,她要向學生表明她是被迫的。
我也有點輕微的虐待狂,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走開,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倫蒂爾夸張地叫著,躲在屋外偷看的朵拉和梅兒捂著嘴偷笑著,至於安達和希拉,對於我的劣行也已見怪不怪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我的雙手分開她下身的花瓣,里面已全濕透了。
我將我的巨龍頂在洞口,不停地打著轉,就是不進去,而我的一雙大手則使壞似般不停地挑逗著她的肉體,弄得四肢被我緊縛的倫蒂爾欲火狂升卻又不得發泄,可是把我恨得牙癢癢地。
“不要,你這個色魔!”她大叫著,身體象水蛇般扭動著,恨不得一口把我的巨物給吞下去。
“你說對了,我就是色魔。”我一口咬住她的一只乳頭,含在嘴里象吸奶一般吸得滋滋作響,弄得倫蒂爾尖叫連連,當然是充滿快樂的尖叫了,接著下身一挺,衝入進山洞之中,飽滿充實的感覺脹得她直喘氣。
“這個寶穴永遠都是我一人的了。”我心中得意地想著,雙手掐著那對漂亮的乳房跪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挺動著熊腰奮力地開墾著這塊寶地。
倫蒂爾口中依然在臭罵著我,這已是習慣了。
每次她被我強行弄上床,被我干得高潮迭起的時候總是在不停地罵我,不過這樣反而讓我在精神上獲得了一種強奸的快感。
漂亮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不斷地變形著,我有點粗暴,卻讓這個有點輕微受虐傾向的倫蒂爾欲仙欲死。
肥大的肉壁緊緊地夾著我粗大的肉棒,不斷上升的體溫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插得又凶又急,就象是真正的強奸一樣,象倫蒂爾這樣的女人,只會屈服於比她更強的男人,所以嘛,無論在床上床下,我都要表現出我強者的一面來,這樣才能更長期地占有她。
“舒服嗎?”我喘著氣問道,“哦!”倫蒂爾咬緊牙關,明明很爽卻不答我,讓我聽不到美妙的叫床聲。
“我要你一輩子都作我的情婦!”我扯斷綁著倫蒂爾四肢的布條,早已爽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她立刻象八爪章魚一樣的張開四肢緊緊的纏住了我,拚命地扭動著腰肢,口中哼哼哈哈地叫個不停,就是不肯說一句好爽。
不過我一點也不著急,在鐵背龍完成褪變之前,我還有十多天的時間呢,我們可以慢慢地來。
當那個肌肉男完成了他的第三次褪變之後,我的好運終於宣告結束。
三十八萬大軍,在無數人的鮮花和鑼鼓聲的歡送下,踏上了前途未知的征程。
已有一年多從軍經驗的繆斯和迪卡尼奧分別擔任炎龍騎士團和鋼龍騎士團的團長。
繆斯自從一年多前的那次比武大會上他輸給了迪卡尼奧之後不久就離開風都投入軍隊中,參加了東部戰线對獸人族的戰爭,立下了不少的軍功。
而迪卡尼奧幾乎在赤甲龍繆斯參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他也做了和他相同的事情。
四個月前,他在和魔族的一場戰斗中擊殺了魔族的名將——第八魔將炎魔諾汀斯從而聲名大震。
鐵背龍迪卡尼奧勇猛卻不失沉穩,繆斯。
比塞亞做事更是心細如發,用他們兩個做為衝鋒陷陣的前鋒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誰會想到皇帝卻不顧一干老臣的反對而選了我和波爾多兩個新人,這一切一定都是那個賣屁股的魯亞基公爵搞的鬼。
皇帝在人事安排上的很多布置,簡直是胡扯蛋。
龍戰士是世上最強的戰士,這一點沒錯,但最強的戰士未必等於最好的戰場指揮官,否則當年漢尼拔就不會屢屢擊敗由龍戰士指揮的新人類軍隊了。
繆斯和迪卡尼奧是不是大將之才或者領軍之才我不敢說,不過我看這兩個家伙平時眼里除了武藝之外再也不能容下他物,想想也好不到那兒去,叫他們這麼年青就當上兩個軍團的指揮官,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不管是誰,只要是人,他的一生總會犯下許多錯誤,有的錯誤可以挽回,有的錯誤卻只能成為終生的遺憾。
在帝國,有一個人是絕不能犯錯誤的,那個人就是皇帝,因為他的一個錯誤往往會導致無數人的死亡,甚至使得一個國家滅亡;而身為六萬五千人的黑龍騎士團指揮官的我和軍團長比利亞叔叔也是不能犯錯誤的,我們的錯誤也是我們所承擔不起的,因為這關系著六萬五千條生命。
部隊向南方移動著,土地的顏色也開始發生變化。
肥沃的黑土逐漸地轉變為黃色的土壤,土質也由粘土為主轉變成夾有石塊的沙質土地。
經過十五天的行軍,三十幾萬大軍終於來到了帝國的邊境:迎風峽。
穿過迎風峽,就離開帝國的土地,進入魔族的領地。
風之大陸的地理位置極為特殊,橫貫大陸的連雲山脈硬生生地把整個大陸分成兩半,從阿拉西亞要進入魔族的領地阿沙尼亞只有三條路可以走:大陸西部的迎風峽口,東部的那古拉山口,以及連雲山脈中部的天之裂痕。
迎風峽並不能稱作峽谷,因為它只有一半——迎風峽的西邊就是大海,這個出口只是一個幾十里寬的平原而已。
高聳入雲的連雲山脈仿佛是神有意為之的產物,象一堵牆一般硬生生地把三大種族隔開。
這種奇特的地勢使得各個種族在戰爭中都擁有易守難攻的地理優勢,三百多年來人類不能統一大陸,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好好看看我們腳下的土地吧。”兩腳站在的界碑兩頭的比利亞叔叔嘆了口氣,對跟著他的波爾多和我說,“這可能是我們中許多人最後一眼看到家鄉的土地了。”他彎下腰,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子邊上嗅了嗅。
“這是家鄉的泥土。”他說。
身後,三十八萬大軍如長蛇般蜿蜒前進著,等待我們的是茫茫未知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