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兔子也吃窩邊草
冬去春來,一眨眼,離成柳兩家大婚的日子說話間就到了。
成柳兩家各取所需,成家即將得到一個漢州城里數得著的大美女,柳家得到一筆豐厚的嫁妝:大洋十萬。
思懷到底沒有坳過父親不得不與同樣是美女的秦越揮淚告別,曼如卻天天扳著指頭等著成家上門接親的花轎。
至於成豪魚更加樂得喜顛顛的,一想起曼如那含羞帶嬌的俏模樣,心里就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把美人,哦,以後得叫媳婦摟在懷里,好好弄一弄!
民國35年五月,柳家千金小姐嫁到成家大院,成思懷面對如此美色,也衹好把對秦越的思唸埋在心靈深處,和柳曼如墮入了甜甜的蜜月。
婚後兩個月,盛豪魚吩咐兒子去各村各戶去收取一年各家漁戶的租金,來來去去少說也得一兩個月。
夫妻倆相互說了一陣悄悄話思懷就出發了。
浙東一帶的夏天特別熱,八月了,兒子剛好走了一個月時間,他托人帶信來,再有一個月時間,租金就可以收齊了。
“老爺,石柱家的婆娘要見你。”這天,成豪魚剛剛吃過早飯,在客廳歇息,管家便進來通報。
“讓她進來。”豪魚頭也不抬地吩咐。
“老爺,給您請安了。”一聲細細地但翠生生的女聲傳來,老爺抬頭一看,一個穿著雖然破舊,但還顯得整潔的女子在給他道萬福。
“什麼事啊,我沒有見過你的。多大了。”老爺邊說邊在女子全身梭熘:衹見她烏黑的頭發盤在頭頂,一身青布衫,右手臂上帶著黑袖章,左下角一個補丁,但五官仍然顯得清秀俊俏,年齡大概是在三十左右。
“老爺,民女戚秀容,今年二十九歲,我老公石柱是您的租戶,他命不好,剛剛病故了,丟下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秀容邊說邊輕輕哭起來。
“哦,是石柱家的,他還欠了我的租金,正好你今天來把這筆賬清了。”老爺邊說邊吩咐管家拿來了帳簿。
管家撥拉了一會算盤,大聲說:“石柱家的,你家欠租金共五十一塊大洋,這里有賬可查。”
“老爺,您就看在我們孤兒寡母可憐的份上,饒過我們吧。”秀容一介文盲,賬也看不懂,衹希望老爺減免她家的賬務。
“怎麼這麼說話呢,自古欠賬還錢,怎麼叫饒過你們呢?要不你說說怎麼減免吧。”老爺雙眼在秀容胸前那微突的雙峰上留連往返。
這少婦越看還越有些韻味:稍微上翹的小嘴,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肌膚,眉宇間透著一股妖媚勁,老爺漸漸對她感興趣了。
“您就收留我做女傭吧,什麼苦我都能吃的。不過,我得帶上我那兩歲的女兒。”
秀容如此一說,老爺起得身來,圍著秀容周圍轉了一圈,思索片刻,便朝著管家說,看她模樣也還周正,人也顯得干淨,就留下她在廚房打雜好了。
“不過,你這三年沒有薪水拿,就算替石柱抵押租金。三年後才能拿薪水的,你可聽好了。”老爺轉身又對秀容說。
“一切全憑老爺作主,秀容謝謝您的大恩大德。”聽說讓她帶女兒住進成家,秀容連忙給老爺作揖。
老爺吩咐管家給她買兩件干淨的衣服,就轉身去了臥房。
剛才盯著秀容看了好一陣,老爺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曼如。
這個兒媳娶進門來,除了吃飯跟公公見見面,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害得老爺心癢癢的,一個大美人每天住在一個屋檐下,就是不能一親芳澤。
哦,有了,兒子不是出去一個多月了吧,難道她就一點不想,正好前兩天朋友帶給他一種上好的迷幻藥,據說,不論男女,吃了就會難受得不得了,非要行房事方能解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