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胡,腰間掛著長劍。
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
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衝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
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
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 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衝許福淡淡一笑,捋著胡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許福回答:“也有關系,也沒有關系. ”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系;干涉就有關系了。”許福面目丑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
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里,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
西門鶴對著許福干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 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
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
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
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
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
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
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 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
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斗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
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
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
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
這兩個家伙,沒一個好東西。
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
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
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 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
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
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
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
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
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
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制成。
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涌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
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贊嘆不止。
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
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
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里退去。
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
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
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
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
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
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
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
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
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 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
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
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家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
他心里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
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伙的。
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里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
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
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
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 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占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干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
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
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伙的吧?
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里了。
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伙的。
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
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
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
文姑娘看在眼里,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里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
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里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 唐吉一見,心里暗暗叫苦。
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 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
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
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
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里,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
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 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里,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 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
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鈎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
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里,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干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
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
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
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
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
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干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溝里,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
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家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
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
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
將龜頭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干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
真想不到,家伙進入女人的嘴里那麼爽。
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
唐吉只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
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
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家伙的。
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干淨極了。
家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衝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欲望,說道:“這里也能干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
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里,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
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凶猛起來。
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
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