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唐吉聽老板娘花花教訓他男人,他對老板深表同情。
同時想到自己可能連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訓和痛罵,也沒有這福氣了。
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著出嫁,她心里不知怎麼難受呢。
我但有一口氣在,絕不能眼看著她嫁給別人。
這是他在客棧干活的第四天。
他在樓上正打掃某個房間呢,只聽樓下傳來一個清朗而有力的聲音:“老板娘,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見過一個少年人從這經過?他有十七八歲,是黑龍江口音,長著長方臉,還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沒有見過,不知這人是干什麼的?”
那人沉聲說:“這人是賊,偷了我們主人的東西,我們主人務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賞。”
老板娘說道:“我要看見的話,我一定告訴你。我最喜歡拿賞錢了。”
接著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臉色都變了。
他聽得真切,這聲音他是熟悉的,正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是東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劍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對手。
他本人總板著臉,跟人打斗時從不留情,因此他有個外號叫作“黑心劍”。
不用說,他這是來抓唐吉的。
要是讓他抓到,那還有好嗎?
當他下樓時,被老板娘叫到一個房間里,老板娘悄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偷人家什麼東西了?看剛才那個家伙那副凶相,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唐吉心說,劍譜的事是不能說的,那要說出去想殺我的人就不只臥虎山莊。
於是唐吉將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說了。
老板娘聽了格格直笑,媚眼瞄著唐吉說:“我當是偷了什麼寶貴的東西,原來你是偷了東方霸的女兒,嗯,真有膽子,是個男人。”
唐吉忍著悲傷,說道:“我與秋雨是真心相愛的,他爹卻要將她嫁給別人,我當然不能同意,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這婚姻之事,有幾件是自己說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說了算的話,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顯然老板娘被觸動傷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聲說:“唐吉,你可不能不管東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沒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說:“我寧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給別人。”
老板娘夸道:“對了,這才是男子漢,大英雄。”
這事之後,老板娘對唐吉好多了。
原來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說,唐吉的事跡感動了老板娘,知道這是個有情有義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發老板上路,讓他到附近一個村子討債去。
夫妻倆開店之外還有幾十畝地對外出租,現在老板去收租金了。
唐吉奇怪,這樣的事為何不白天去呢?
早去早回,晚上夫妻倆不就可以相伴了嗎?
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沒有回來。
想必他今晚回不來了。
打烊之後,屋門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聽隔壁一個聲音說:“老板娘,我來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罵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再不過來老娘不叫你碰一根頭發。”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這奶子,這麼大,這麼鼓,摸起來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來就不大爽了,瞧你長得人大馬大的,誰想到家伙事這麼小的,象被人砍斷一截似的。”老板娘帶著嘲笑的口氣。
那個阿熊說:“別看不大,能力卻很強,不信的話,一會兒你好好試試。”
老板娘笑道:“是騾子是馬,咱牽出來溜溜。”
接著聽到輕微的唧唧聲,想必二人親在一處。
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聽不到人家的說話的。
唐吉不想聽到人家的秘密,他覺得這是無禮的。
這老板娘願意跟誰睡那是她的事,與他無關。
一會兒,又傳來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搖動聲,想必二人已經開始行雲布雨了。
唐吉心說,老板不能讓她滿足,這個雷公般的漢子想必能叫她滿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麼樣?”阿熊大喘著氣。
“功夫倒可以,只是雞巴玩意太小了,頂不到癢處。”老板娘對他評價著。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小了一點。”阿熊聲音有點沮喪。
“那也不是沒辦法,聽說可以換上一條狗雞巴,插進來一定很過癮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認為老板娘笑話他,一氣之下,狠狠地干起來,那床鋪象地震般晃動,雖頂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聽得阿熊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吉聽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騷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
他很想看看這個老板娘在床上是個什麼樣子。
於是他下床穿鞋,正要過去看時,那邊又傳來聲音:“你走吧,真沒勁兒,這麼大的男人原來也是個廢物。快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阿熊說:“老板娘很對不住你,趕明個我換條大家伙。”說著腳步聲響起,看來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狽的。
唐吉聽到老板娘嘆息道:“這些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簡直象羊羔轉世的,沒一個硬氣的。還不如我當年那個負心郎有用。這個負心郎太沒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戲已經沒了,我也不必再看什麼了。
這麼想著,他回到床上想心事。
想自己被義父收養,跟秋雨相愛,還送出兩頂綠帽子,東方霸那頂也就罷了,而另一頂每想起來,他就後悔。
一時間心里亂亂的,倒睡不著了。
正不自在時,只聽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阿熊走近門,說道:“客房已滿,請到別處投店吧。”
門外一個聲音答道:“我們不是來投店的,是找你們老板娘的。”
另一個粗糙的聲音:“對,快叫你們老板娘出來開門。”那口氣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記得以前這兩人來過,知道是不好惹的,馬上向老板娘報告,老板娘讓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開門。
開門前,老板娘輕聲說了什麼,對方也回應著,這聲音太低了,唐吉根本聽不清楚。
他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來路,看樣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老板娘為何要親自出迎呢?
因為好奇,唐吉將門開道縫,正看見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樓梯,不用說是到樓上說話了。
看那二人,穿著黑色勁裝,都是三十五六歲,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臉上都帶著點傲氣,看樣子都是會武的。
老板娘是最後上樓的,她將所有燈都吹滅了,往常有的燈不滅的。
唐吉睡不著,很想知道這二人是干什麼的,於是在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屋,無聲無息地上樓來。
那是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是老板娘的專用房間。
這房間跟別的房間都離著一段距離,想必為清靜才這樣設計的。
這是個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門,請二人坐下。
他們並沒有到內房里,否則的話,唐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張紙交給老板娘,說道:“堂主有令,讓你認真辦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機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寫在上邊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紙,微微沉思,然後進內房去了,想必是將命令放起來。
她回到大屋,道:“請二位大哥回復堂主,說屬下定當全力以赴,不叫堂主失望。也請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動聲色,而這瘦子則來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拉到懷里,說道:“我的寶貝兒,我們難得來一回,你好好陪陪我們兩個吧。”
說著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亂看著。
老板娘掙扎著,說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兩個男人呢?”
瘦子笑道:“這還不好辦嗎?我倆一個一個來就是了。再說誰不知你的艷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嘗過味兒的,我二人可是饞了好久了。”說著不由分說,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門外的唐吉心說,我要不要進去救她呢?
轉念一想,那要看情況了,如果她願意跟他們,我有什麼意見呢?
反正她不是我老婆。
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見老板娘掙扎一會兒,便隨便他了。
顯然這掙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蕩一下的。
唐吉在外嘆息,幸好我沒有那麼冒失,否則的話不但多余,備不住會惹禍上身呢。
那臥虎山莊在外邊名氣那麼大,東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難行了。
唐吉是在門上紙洞偷看,房里點著數枝蠟燭,亮如白晝,每個人的臉色唐吉都看得清楚。
那瘦子彎腰親著老板娘的臉,兩只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那胖子也不甘落後,脫鞋上床,分開老板娘的大腿,兩手摳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個人挑逗,不一會兒便臉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發出迷人的哼叫,叫人聽了火氣直竄,欲罷不能。
“你的臉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過後,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紅唇上,使勁地親著,舔著,一手將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這奶子真好,按下去還能彈起來。老子好久沒摸到這麼好的東西了。”說著話,以舌頭挑開老板娘的嘴,將大舌頭伸進去攪弄。
胖子一手摸著小腹,一手磨擦著老板娘的下體。
別看隔著褲子,仍能感到那里的溫度。
胖子唧唧有聲地夸道:“好鼓的東西,里邊一定水好多吧。一會兒咱們哥們有得玩了。”說著話竟解開老板娘的褲子,將手探了進去,稍後驚呼道:“好多水呀,真是個騷貨。”將手一抽出來,幾根手指閃著水光。
瘦子扭頭一看,跟胖子相對笑了起來。
老板娘有點羞,閉上美目直哼著。
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動手,三兩下將老板娘脫個精光,於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現在三個男人眼前了。
只是屋里的兩個男人不知門外還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圓玉潤,膚白如雪。
奶大腿長,穴上沒毛,再配上微圓的臉,嫵媚的表情,淫蕩的眼神,實有令人神飛骨軟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
舔幾下便看看,那奶頭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來。
那胖子,則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長舌頭猛吃一陣兒,害得老板娘嬌軀亂擺,水流不斷,弄濕了胖子的大半個臉。
門外的唐吉大開眼界,他從來不知道三個人也可以一塊兒玩的。
到該上的時候,二人起了點爭執,都想打第一炮。
老板娘不耐煩了,胖子想了個招,劃拳定先後。
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個笨人,哪知劃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沒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經得勝了。
胖子脫掉自己衣服,露出中號陽具,對瘦子笑了笑,說道:“兄弟,大哥先干了,先嘗個鮮。”
說著話將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個白虎穴張得開開的。
肥厚的肉唇閃著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
胖子忍不住用龜頭頂一下它,頂得老板娘啊的一聲叫,聲音中透著喜悅。
胖子聽得舒服,連連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連聲,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只見粘乎乎的淫水已經流到屁股上,將菊花都泡上了。
那菊花在粘液中發著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為過癮,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縮。
胖子笑道:“這玩意真好玩。”說著話將龜頭對准肉洞,滋一聲插個到底,這中間沒什麼障礙,可見它的家伙也顯得小了點。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兒,接著呼呼有聲地插起來,插得老板娘啊啊叫著,想必這男人帶給她的感覺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邊干著,一邊問道:“騷貨,我插得怎麼樣?你叫兩聲聽聽。”
老板娘興奮直來,扭著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聽了眼饞,在老板娘的身上撫摸著,時而親臉蛋,時而咂舌頭,時而嘬嘬奶頭,忙得不亦樂乎,耳聽著插穴的唧唧聲跟老板娘的浪叫聲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氣干了幾百下,沒有射的跡象,想是很有經驗的。
他時而猛干,時而輕柔的攪動。
時而插得深些,時而淺些。
有時把家伙整個家伙拔出來,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張的樣子,然後再滋一聲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鮮。
瘦子見胖子插得有聲有色,自己過不了插癮,看到老板娘的嘴還閒著,便挺著肉棒向她的嘴湊去。
老板娘皺皺眉,說道:“別插我的嘴,這股味兒不好。”
瘦子捏著老板娘娘的奶頭,說道:“你不讓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歡我插哪個。”
老板娘微帶怒氣,說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說道:“咱們同時向堂主告狀,你說她信我的還是信你的呢?”
老板娘心中一涼,她當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
堂主向來不大信任女人,對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
她想到堂主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發愁,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兩個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個在有滋有味兒地抽插著,一個見她發愣,以為她服氣了,便得意洋洋地將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老板娘被男人的氣味一衝,登時一振,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便只好含著龜頭,給他舔起來。
她的內心卻在痛罵這人的八輩祖宗。
不一會兒,胖子撲撲射了。
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
瘦子的家伙黑黑長長的,能頂到花心。
當瘦子的龜頭一挺到深處,老板娘爽得叫出聲來:“好呀,這一下頂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兩手揉搓著兩只奶子,肉棒一個勁兒地在洞里進出,嘴里叫道:“這騷貨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夾,使勁夾,啊,好呀,真是個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響,聽得三人都興奮起來。
胖子的東西又有些硬度,提議道:“兄弟,你讓她撅起來,咱們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們有福同享。”說著話讓老板娘擺出小狗式。
老板娘無奈,只好四肢著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
瘦子拍拍圓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媽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說著話,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幾下,接著猛地將肉棒刺進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這個該死的,你不能輕一點嗎。”
瘦子嘿嘿笑道:“輕點你能過癮嗎?”
說著話屁股聳動,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動起來,老板娘的叫聲再度響起。
不過沒響幾聲便沒聲了,原來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將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里。
老板娘雖覺得被兩個男人同時玩是一種恥辱,但她沒有法子,她惹不起這兩個男人。
過不一會兒,瘦子抽出家伙,接著又是一捅,只聽老板娘一聲慘叫,扭頭瞪著瘦子說:“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給男人玩的嗎?”
原來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個洞。
老板娘的這個洞可是處女,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唐吉無心再看,跟來時一樣,象一只貓無聲地走了。
心中是無限的感慨,不明白老板娘為何要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