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夫人瞅著唐吉,說道:“我是想讓你干這個女人。但是又一想,你也未必願意。”
唐吉慘然一笑,說道:“反正她左右一個死,不如讓我一劍刺死她,那不就完了嘛。”
白骨夫人道:“我說過,我不會讓她那麼快樂的死。我還沒有玩夠。怎麼樣,唐吉,你願意不願意幫我干這個叛徒呢?”
唐吉望著白骨夫人,說道:“這就是你讓我干的兩件事之一嗎?”
白骨夫人回答道:“不錯,就是這樣子。如果你不干就算了。我可以用第一種方法對付她。那麼精彩的場面,我還沒有見過呢。嗯,真得找一個有文化的家伙把它寫出來,或者叫一個畫師將它畫出來,一定會成為最有影響的春宮畫,你說是不是。”
唐吉斟酌半天,還是認為自己干她比較理想。
這樣的好處是既使那個犯錯的女人免於獸奸,又可使自己有生存的希望。
自己干她,那是做好事呀,說不定白骨夫人一高興,就會饒她一命呢。
再說了,干這個女人,自己也不會吃虧。
白骨夫人看看床上的女人,又望望唐吉,說道:“怎麼樣,唐吉,你願意干她替我出氣嗎?”
唐吉咬了一下牙,為了大局著想,他豁出去了。
唐吉朗聲回答:“好,我答應了。我願意干她。”
白骨夫人擊掌歡呼道:“好呀,雖然看不成獸奸,看一場人奸也可以。我有好久沒看到好戲了。”說著話,白骨夫人到門口拉開門,叫道:“夢花,領兩個姑娘過來。”外邊答應一聲,姚夢花便領著兩個小丫環走進屋子。
唐吉不解地問:“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白骨夫人一笑,說道:“一會兒你就明白了。”不一會兒,又有兩個丫環進來,搬來兩把椅子。
然後,兩位島主坐下,四位丫環侍立於側。
唐吉這才明白,原來她們是充當觀眾的。
在觀眾面前表演‘肉戰’,唐吉並不陌生。
想當初群仙谷發生叛亂的時候,自己就干過那事。
那次是文姑娘會陣,觀眾比這里多得多。
但唐吉再度要干這事,他還是有點拘束。
姚夢花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目光有幾分慌張。
那面紗後的臉蛋一定是紅了。
白骨夫人坐在大椅子上,比姚夢花矮了一截。
可她的聲音可不小:“唐吉,這就開始吧。你看,我還找來丫環幫你的忙。”說著向左側的兩個丫環一努嘴,兩個丫環便走出來。
唐吉心道,怎麼的,你們也要跟我大戰嗎?
那我倒是求之不得。
不想,二女奔床去了。
她們一齊動手,轉眼間就把床上的那個女子脫個精光。
一脫光衣服,唐吉眼睛都看直了。
只見那女子膚白如雪,雙峰圓潤,奶頭紅嫩。
兩條玉腿又長又直,滑不溜手。
這哪里象一個丫環呢,倒象是一個長在深閨的千金小姐。
白骨夫人瞅一眼發呆的唐吉,說道:“讓我們看清楚點。”丫環便將那女子雙腿扳開,並把私處朝向白骨夫人這個方向。
這下子不但白骨夫人跟姚夢花看得清楚,連唐吉也一目了然。
他心道,這女子的小穴長得好美呀。
只見玉腿盡頭,圓圓的小腹下,生著一些絨毛,疏密有致,略呈微黃色。
毛下是緊緊一條立縫,粉嫩嫣紅的。
玉腿雖張得大開,那縫仍是那麼小。
唐吉是內行,一看就知道這姑娘很可能是處女呢。
白骨夫人夸道:“這個小賤貨身子生得好哇,倒便宜你了,唐吉。”
一個丫環到唐吉跟前,說道:“唐公子,奴婢服侍你寬衣。”
唐吉一擺手,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他心里說,奶奶的,我唐吉算什麼英雄好漢呀,說好了不受辱,難道這就不是屈辱嗎?
只是為了長命些,只好暫時委屈一點吧。
等混過這一關再說。
唐吉慢慢將衣服脫光,露出健壯而結實的身體。
那根肉棒子早在床上美人的刺激下翹得高高的。
那棒子的尺碼令白骨夫人兩眼放光,暗暗贊嘆。
四名丫環也都俏臉緋紅,憨笑不已。
美目一會兒盯著他看,一會兒挪開。
而姚夢花看了幾眼唐吉的身體,便羞澀地移開目光。
一會兒又不禁觀察起那個玩意來。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那東西當然也吸引她了。
既然脫光了,唐吉也就不必害羞了。
他鼓足勇氣,在上床之前,突然一轉身,那粗長的棒子便對著白骨夫人點頭。
白骨夫人衝他一笑,說道:“唐吉,你長了個好東西。快呀,快替我干那個賤貨。”
唐吉點一下頭,瞅一眼低頭的姚夢花,便跳上床去。
白骨夫人為了看得清楚些,便站了起來,走上前觀看。
唐吉硬著頭皮趴在那女子的身上,將棒子對准穴口,想一下插入。
這是一廂情願。
試想,那女子在昏迷之中,下邊一點水分都沒有,是很難進入的。
沒辦法,唐吉便玩起奶子來。
又是抓又是親的。
還別說,奶子又柔軟又有彈性,堪稱是奶中上品。
不比唐吉摸過的美人們差勁兒。
唐吉摸得過癮,將奶子一會兒壓扁,一會兒抓起的,玩得津津有味兒。
稍後,就去摸女子的小穴。
先刺激小豆豆,又磨又揉的,又以指探洞。
剛進不深,便被一層薄膜給擋住了。
唐吉知道是這個女子的貞操。
他不想捅破它,他想用棒子刺穿它,那樣更有成就感。
經過唐吉的玩弄,那女子下體竟濕了起來。
唐吉以棒子磨擦她的下體,使龜頭沾上春水,再慢慢向洞里擠去。
為了讓白骨夫人看得清楚,丫環上前各拎起那女子的大腿來。
白玉般的美腿一抬起,只見一個大龜頭刺入立縫,慢慢擠了進去。
唐吉心道,好緊呐。
當碰到那層膜時,唐吉心說,反正對方也不知道痛,就不用猶豫。
一使勁兒,大棒子就刺到底了。
白骨夫人笑道:“精彩,精彩呀,只是這女子象個死人一樣太沒有趣了。”
說著話,伸指在女子身上點了幾下。
很快,那女子便發出呻吟來,身子也能扭動了。
白骨夫人將椅子上的姚夢花拉過來,叫道:“唐吉,你干她,使勁干她,干死她。”
唐吉得令,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在女子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肉棒子被處女穴包著,又緊又暖,里邊還很濕潤的,令唐吉爽得想大叫。
他已經顧不得有觀眾在旁了,他只想享受身下這個姑娘。
那女子在唐吉的操弄下,忽高忽低的叫著。
扭著腰,動著雙臂,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
唐吉越插,那女子的水越多,肉棒抽動之間,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
白骨夫人眼見男人的大肉棒子在女子的小穴里進出著,每一下都使小穴的嫩肉翻入翻出的。
結合處還冉冉地溢出淫水來,象蛛絲一樣垂了下來。
再見到唐吉的屁股一起一伏,屁股上的大塊肌肉有節奏地游移著,她大呼過癮,仿佛看到世上最美的風景來。
被干的女子叫道:“啊,好痛呀,啊,好漲呀呀。你是誰呀,你怎麼可以碰我。”
唐吉聽到聲音一愣,覺得很熟兒停止動作,問道:“你又是誰?”
不等女子答話,白骨夫人吩咐道:“取下她的面罩來。”丫環按話辦事。
面罩一取下,唐吉的腦袋嗡地一下,差點沒暈了。
那女子大眼,小嘴,圓圓的臉上正帶著痛楚跟紅暈。
美目正睜圓了瞪著唐吉,象是看殺父仇人一般。
唐吉叫道:“你是梅秋語姑娘。”
那女子見到唐吉,也是嬌軀一震,叫道:“唐吉,是你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看錯了你。”說著流出眼淚來。
唐吉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骨夫人哈哈大笑,說道:“既然是熟人兒,那就更不用客氣了,唐吉,你使勁操她吧,看她能浪成什麼樣子。”
秋語轉頭望著白骨夫人,罵道:“惡女人,你兒子是我殺的。你也殺了我吧。”
白骨夫人嘿嘿笑道:“要想讓你死的話,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嘿嘿,我偏不讓你死。你好好讓唐吉操你吧,讓我看看,華山派的美女,掌門人的千金是個什麼德性。唐吉,不要偷懶,接著操,你操得好呀。”
唐吉心一橫,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只好使勁干。
秋語流著眼淚,承受著男人的欺侮。
她恨死唐吉了,如果自己的功力不被封的話,如果有一把劍的話,她一定要殺死唐吉。
本來對他的印象不錯,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真是人心難測呀。
白骨夫人在旁說道:“梅秋語,我告訴你吧,你得謝謝唐吉。如果不是他的話,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象個人一樣。我的本意是叫一群狗來干你。是唐吉自告奮勇,想要干你。我一心軟,就可憐你一回。不然的話,你想想會怎麼樣?”
秋語聽得全身發涼,想不到這種令人發指的事她都講得出來。
她將美目一閉,默默地承受著唐吉的衝擊。
唐吉一邊干她,一邊摸著她的奶子,還用嘴舔著她的眼淚,似乎在安慰她。
只不過一瞬間,秋語對唐吉的痛恨就減少多了。
是的,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干,總比失身於獸要好得多。
本來秋語象屍體一樣直挺著,但肉體的舒爽使她放松,奶子上的,小穴里的,這快感使她很快發出甜美的呻吟。
唐吉一邊享受著她的肉體,一邊說道:“抱著我的脖子,秋語,你會更舒服的。”秋語在唐吉的玩弄下,也不再硬氣,真的用玉臂纏住他的脖子,象抱著情郎一樣。
她的鼻子哼著,她的嘴里啊啊叫著,腰也不禁擺了起來。
唐吉將秋語的小穴插得淫水直流,把屁股跟床單都弄濕了。
白骨夫人不時跟丫環熱烈地鼓掌,為唐吉加油。
姚夢花也看得驚心動魄。
她想離開,師父卻不讓。
今天這香艷的一幕她永遠都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