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把紅月放到床上,扛起玉腿,挺起大肉棒子,強而有力地干她。
紅月被干得大聲浪叫,似乎整個樓里都能聽見。
唐吉聽著這聲音,再看著女人在自己的棒下淫水直流,奶子亂顫,嬌軀扭動的情形,心中大樂,充滿了驕傲感。
隔壁的浪叫聲也在持續著,時而高亢,時而輕柔,銷魂之感難以言表。
二人象是比賽一樣,都雄心萬丈,如狼似虎地折騰著女人,那浪叫聲此起彼伏,相映成趣,令四人都得到一種心理上的興奮跟激動。
唐吉把女人插得連連投降,很快一股暖流澆上來,他知道女人不行了。
這時隔壁也安靜下來,想是戰火已經熄滅了。
唐吉正覺得不過癮時,門一響,紅香披著件外衣進來了。
唐吉瞅她時,她衝唐吉一笑,外衣向後一推,里邊竟是光溜溜的,白嫩的肌膚在燈下泛著幽光。
唐吉問道:“紅香,我的兄長呢?”
紅香浪叫道:“他不行了,讓我給殺敗了。”說著美目盯著唐吉的肉棒。
肉棒剛從穴里拔出來,淫水淋淋的,還硬翹翹的,對著紅香晃著,象要發威。
唐吉一瞅這個紅香,跟紅月不同。
紅月是豐滿型的,她是苗條型的。
但奶子並不小,圓圓的,挺挺的,奶頭暗紅,那下邊長滿了黑毛,毛上閃著水光。
不必說,一定是剛才的戰斗留下的痕跡。
紅香望著大肉棒,忍不住舔了舔紅唇,靠上前握住棒子,美目笑看著唐吉,問道:“公子,它還能干活嗎?”
唐吉伸雙手推著她的奶子,笑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紅香一邊玩棒子,一邊夸道:“公子呀,你的棒子好硬呀,好長呀,跟驢的差不多。”
唐吉得意地笑道:“比驢的要好使的多。”說話間,一手放在屁股上,使勁拍打著,揉搓著,從順著屁股溝探入小穴。
紅香被弄得直扭腰,嬌聲道:“公子呀,我想試棒了,你進去好不好?”
唐吉嘿嘿笑道:“你去撅著,我從後邊操。”
紅香連忙到床邊擺好姿勢,把屁股翹得老高。
唐吉挺著肉棒,在後邊一打量,這個紅香屁股不算大,但是很圓,很白,菊花緊湊,妙穴小巧,看來用的不算多。
從小穴里正流著淫水呢。
唐吉先用手指摳了一會兒,才將肉棒刺入。
才進一半,紅香就叫起來了:“公子呀,你的東西太大了,要把我的洞洞撐破了。”
唐吉又是一下,將棒子插到底,笑道:“怕什麼呀,要是插壞了,我再賠你一個。”說著話,一邊狠插著,一邊伸手摸奶。
在他的動作下,那奶子一顫一顫的,頗為迷人。
紅香在男人的攻擊下,不斷地叫道:“好呀,真好呀,干得人家爽死了。”
為了配合男人的動作,使自己更爽,他不時地扭腰搖屁股的。
唐吉將她的屁股拍得直響,嘴里夸道:“你真是個浪貨,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說著話,大肉棒加快了,暴風驟雨般地干她,象要撕碎她一樣。
那紅香被干得大爽,似乎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公子,你真是能人呀,好呀,好呀,我要被你干死了。”
唐吉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深處,小腹將屁股碰得啪啪直響,干得淫液飛濺,浪叫連聲,那小穴都快要干腫了。
唐吉一口氣不知道插了多少下,肉棒被小穴夾得很舒服。
再看那紅月時,已經恢復精神了,正坐在床上為唐吉查數呢:“八百一,八百一十二,八百一十三……”臉上盡是迷戀的神情。
有人助威,唐吉更牛了,馬力更大,威力更強,沒多久便將紅香干昏了。
唐吉向紅月一招手,那紅月又過來了。
這回唐吉讓紅月象猴子掛樹一樣,掛在自己身上。
自己一邊在地上走,一邊抱著她的屁股猛干。
這一勢使雙方都覺得挺好玩。
等紅香醒來時,唐吉便跳上床去,讓二女都躺下,自己挺著肉棒子,一會兒插這個,一會兒干那個,占盡了二女的便宜,享盡了人間的艷福。
不久,二女都被征服了,把唐吉抱得緊緊的,象怕他飛走一樣。
這時門聲一響,一身齊整的蔡華良進來了,只見他滿臉笑容地說:“吉兄弟呀,你真是能人,你太強了,為兄我甘拜下風呀。”
唐吉連忙坐起來,笑道:“這算不了什麼的,你也不差呀。”
蔡華良哈哈一笑,說道:“兄弟,哪天你可得教教我,讓為兄也當一把大英雄,將女人吃得死死的。”二女一聽都嬌笑起來。
接著蔡華良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不用陪了。”二女答應一聲穿好衣服,臨走時,還向唐吉拋了個媚眼,做著手勢,意思是說要常來呀。
唐吉只是笑了笑,沒別的反應。
他心道,你們再好也是賣的,以後我才不來呢。
本公子家里有的美人,一晚干一個都干不過來。
二女一走,蔡華良脫掉外衣,說道:“吉兄弟呀,咱們今晚同榻長談。明早為兄又要離開了。”語氣中帶著傷感。
唐吉簡單地穿上內衣,說道:“蔡兄要回家了嗎?”
蔡華良點頭道:“是呀,我家在萊蕪,兄弟要不要跟我同去呀?”
唐吉嘆了口氣,說道:“兄弟我倒是很想呀,只是有要事要辦,如果我能回來的話,我一定拜訪去。”二人收拾一下床,躺了下來。
蔡華良關切地問道:“兄弟,你到底要是辦什麼事呀?為兄是否能幫得上忙呢?”
唐吉沉吟道:“兄長可聽說過無情島嗎?”
蔡華良臉色微變,說道:“那自然是聽說過的,兄弟打聽它干什麼?”
唐吉回答道:“我正要去無情島。”
蔡華良哦了一聲,說道:“兄弟,這個地方你不能去。”
唐吉望著他,問道:“這是為何呢?
蔡華良唉了一聲,說道:“那里是很可怕的地方,是人間地獄。”
唐吉一笑,說道:“有那麼嚴重嗎?”
蔡華良解釋道:“凡是到過那里的男人,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唐吉問道:“死在那里的男人都是壞人嗎?”
蔡華良回答道:“那也不見得,只要你別上那里,你就什麼事都沒有。可你一旦要去了,就不好說了。”
唐吉想了想,問道:“兄長,你對那里了解多少?”
蔡華良搖頭道:“沒有多少,都是聽說的。”
唐吉問道:“白骨夫人什麼樣子?為人如何?她身邊還有多少人?”
蔡華良說道:“她身邊有多少人不知道,只知道她這人對男人沒有什麼好感,一生氣就要殺男人。”
唐吉又問道:“她的武功怎麼樣?”
蔡華良說道:“相當厲害了,估計各大門派的掌門都不是對手。”
唐吉哦一聲,嘆息道:“看來這回去,十有八九要埋在那里了。”
蔡華良語重心長地說:“聽兄長我一句話,那里就不要去了。”
唐吉堅決表示:“那里就是地獄,我也要去的。我要看看這個白骨夫人能把我怎麼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危險也得衝。”
蔡華良說道:“兄弟呀,你非去不可,是為了什麼呀?”
唐吉回答道:“一言難盡呀,還是不說的好,以免兄長跟著心煩。”
蔡華良嘆了兩聲氣,說道:“既然勸不了兄弟你,為兄也無話可說了。那咱們先睡吧,有什麼話明早再談。”說著先閉上眼睛。
唐吉也感到有點倦了,似乎聞到什麼香氣,雙目一合,很快就入夢了。
有幾天沒干那事,今日這一干,過足了癮,因此睡覺也是香甜的。
當他再醒來時,一摸身邊,已經空空的。
那位蔡華良朋友已經不見了。
再一打量,這個房間已經不是原來的了,是一間寬綽,華麗的屋子。
那窗子通亮,原來已經天亮了。
唐吉下了床,正要找人問呢,這時門一響,一位絕代佳人走了進來。
秀發高挽,明眸如星。
豐乳肥臀,步態優美。
唐吉滿臉驚喜:“玉簫,你怎麼在這里呀?”來人正是跟他有過親密關系的美女玉簫。
只見她淺笑盈盈,一身的雪白衣裙,跟從前一樣美,還多了幾分柔情。
玉簫跟他坐下,目光對著他,說道:“過泰山,也不去看望我,太不夠朋友了吧?”
唐吉一笑,說道:“本來我是想去的,但是我實在是有點怕。”
玉簫明白他的意思,就不接著說了,話題一轉,說道:“你知道嗎?你昨晚差點遭到人家的暗算。”
唐吉笑了笑,說道:“誰呀,我怎麼不知道呢。”
玉簫冷笑兩聲,說道:“跟你在一個床上的人要殺你。”
唐吉一聽,連忙搖頭道:“怎麼會呢?蔡兄跟我一見如故,對我如兄弟,我才不信呢。”
玉簫嘆道:“昨晚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早跟閻王爺一起談話呢。”
唐吉見她不是在開玩笑,就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知道我在妓院。”
玉簫解釋道:“我本來不知道你在這里,但聽了紅月跟紅香一形容,就知道你來這里樂來了。”說到這兒,用美目瞪了唐吉一眼,接著又說:“我想見見你,就過來找你。我從後窗子一看,那個姓蔡的家伙正舉起掌來要劈你腦袋。我連忙從窗子跳進去,跟他過了幾招,那家伙心虛,就慌張地逃走了。”
唐吉真有點不信,又說道:“他沒有理由殺我呀,我又沒有得罪過他。”
玉簫又說道:“我跟這里的老板打聽過了,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姓蔡的什麼來路,只知道他常來這里,出手挺大方。”
唐吉還是不敢相信這位蔡兄想害自己。
他不願多想,就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玉簫答道:“還是‘醉花樓’”
唐吉望著她的俏臉,微笑道:“你一個女人家,來這里干什麼?”
玉簫臉色一暗,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出原因來。
唐吉聽得也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