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悲慘的真相2
“我,我說,劉明確實是我殺的,可是,我,我真的就是一時衝動!”
老丁直起腰,點開桌上攝像機的開始按鈕。
“我很愛他!真的很愛他!但是他竟然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看著他可憐無辜的模樣瞬間轉換成咬牙切齒。我開始從心底心疼這個可愛的男生。
“我們是在一個同性交友軟件上認識的,在他的追求下,我們很快就在一起了,但是,但是他,他竟然同時談著一個女朋友!我找到他質問,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和我分手!我太難過了!那天晚上,我約他在學校門口飯店見面,但是他竟然為了陪那個女人!遲到兩個多小時!我,我太傷心了,所以我一直躲在門口等他,直到晚上十點多,我看見他進了飯店,在一個監控死角,我套上一件他留給我的衣服,戴上手套,約了輛車。我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直到我說是要做最後的了斷,他才答應見我。一路上,我們基本沒有說話,到達爛尾樓樓下,我讓他背我,趁著趴著他背上,我拿出事先提煉好的藥劑扎在他後腦部分。不出預料,他在到達樓頂後開始意識模糊,我指引著他走到樓頂邊緣,一躍跳了下去!其實,我想和他同歸於盡的,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掉落的過程中他松開了我,面朝著我直直掉下,而我,我摔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金錦一副痛苦的模樣,我輕聲說道:“當時你是怎樣離開的?”
“我醒來的時候嚇壞了,我直接給我父親打了電話。所以……”
老丁直接站起來,對著金錦說道:“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是,法不容情。”
結束了一天工作回到家里,吃過晚飯躺在床上,心里想著白天方林和錢偉偷情的模樣,渾身燥熱無法入睡。
忽的聽到隔壁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想到自己漂亮的母親,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母親房間門口。
母親半夜總是喜歡壓著條縫隙,說是可以空氣流通,我透過那條縫隙看到了在昏黃色燈光下母親豐滿的酮體上。
只見母親一個人光裸著全身半躺在床上,那只白嫩的玉手在自己的飽滿的奶子上揉捏著。
看著這樣的母親,我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重,從鼻子里噴射出的熱氣讓我身下那根肉蟒站了起來。
“嗯~哼~”
母親克制的呻吟著,我偷偷借著那條小縫隙看著母親向著雙腿間小心翼翼的摸索著。
終於,隨著她手臂的伸直,那雙玉手直接摸在了黑色森林中央的兩片嫩肉上。
只見母親手指微微抬起,一根手指緩緩深入到她的水嫩肉穴中。
“嗯……”
看到母親身子極致的向後仰著,我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得開始口干舌燥,看著母親的玉指在那肉穴中緩慢抽動,腦海中的理智開始逐漸崩塌。
隨著母親手指動作的加快,安靜的環境中,我竟聽到了細微的水漬聲。
我舔了舔嘴唇,將睡衣脫下,靠在門邊,單手套弄著自己的肉蟒。
“嗯~嗯啊~”
突然,母親的聲音戛然而止。
隨著母親停下聲音,我擼著肉蟒的手也迅速停下,生怕母親發現偷窺的我。
只見母親將手指從肉穴中拔了出來,上面沾滿了晶瑩的淫水,她大張的雙腿讓窩剛好看到正緩緩流淌淫水的肉穴正一張一合的收縮著。
母親翻身從床上下來,我屏住呼吸緊緊貼在門邊。
直到母親走進衛生間,我才輕輕舒了口氣,握著還倔強昂著頭的肉蟒回到自己房間回想著母親剛才的樣子,快速的上下套弄著……
隔天清晨,老丁一句話將我召喚回了警局。出門時看見母親搖曳著身姿問我“這麼早要去哪啊?”
現在我滿腦子都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紅了臉頰說著:“警隊有急事,我,我先走了。”
來到警隊大廳,田苗直接將我攔了下來:“老丁在接待室等你。”
我頓時想到前幾天接待室發生的事情,開門之前深吸了一口氣,但是里面的場景讓我直接炸了毛。
“丁隊,這個瘋女人怎麼又來了!”
聽到我生氣的質問,老丁走到我身邊悄悄說道:“這個女人今天很正常,說是有事情找你,剛才我問過她的主治醫師,醫生說她現在很正常。”
接著主治醫生和老丁集體離開了接待室,又剩下了我和那個瘋女人。
“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不耐煩的對那個女人說道,她沒有回答我,我暴躁的站起身,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要是不說話,我就先不奉陪了。”
隨著我將手放到門把手上,她的聲音傳來:“你想知道你爸是怎麼死的嗎?”
我停下打開門的動作,腦海中瞬間想到了母親接到的那個電話時提到父親的死亡,我轉過身回到女人旁邊坐下,焦急的低聲詢問道:“他怎麼死的?”
那女人忽然很詭異的笑了,她伸出手指指著我笑著說道:“是蘇梓那個賤人,她害死了你的父親,哈哈哈哈!你還天天叫著她媽,她根本就不配,她害死老白!是她!”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癲狂的笑容,我頓時後背發涼,聽到聲音的醫生帶著幾個護士直接衝了進來,將她按在沙發上。
我腦海中想著她說的話,但是我的父親已經去世多年,根本不會有任何蛛絲馬跡了。
看著我神情恍惚,老丁走到我身邊說道:“怎麼,那個女人跟你說什麼了?”
“沒,沒什麼。”
我慌張的不敢看老丁的眼睛,拿著衣服去了更衣間。
換好衣服之後,老丁看著我滿臉沮喪,直接說道:“小白,今天缺幾個人整理資料,你過去幫忙吧。”
“好的。”
當我緩過神來之後,發現我已經走到了懸案組辦公室門口。
“咚咚咚!”
敲了敲門,里面並沒有回答,我按下門把手發現並沒有鎖,直接打開門進去,看見里面灰暗的光线,我走到窗戶邊將遮光窗簾蹭的一下拉開,刹那間一個聲音響起:“把窗簾拉住,這里的資料不能見光。”
我順著聲音看去,發現躺在一個躺椅上的男子竟然是鍾帥,我將窗簾拉住後,走到鍾帥身邊,說道:“你怎麼在這里睡覺?”
鍾帥翻了個身,沒理我,我順著光线找到一個椅子坐下,玩著手里的游戲。
鍾帥聽著游戲的聲音,直接從躺椅上蹦了起來,斥責我道:“讓你來是干活的,不是讓你來打游戲的!”
看著鍾帥氣衝衝的站在那里,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睡醒了?”
鍾帥一屁股坐在我對面,將一沓資料袋放在我面前,不耐煩的說道:“把這些分類放好。”
我看著堆成山的資料,頓時頭大起來,想著自己本身就是來幫忙的,還是要有覺悟。
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時,我渾身輕松。
鍾帥玩了會手機,許是太過無聊,竟與我交談起來。
“你在哪個部門?”
“刑偵大隊。”
“是貝貝家給你托人進來的吧?”
“不是。”
鍾帥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低聲抱怨道:“還狡辯!”
過了兩個小時,桌上的資料已經整理了一大半,忽然開門聲響起。
“吱呀!”
一名上了年紀的女警察走了進來,看著正在睡覺的鍾帥,對正整理資料的我說道:“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在整理?”
“不是,我們分工合作來著,他已經把他的工作做完了,我比較慢,所以……嘿嘿。”
女警察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一會整理完直接將門鎖上,記住,這里的一切資料都不能隨便翻閱,知道了嗎?”
“知道了”
說完,女警察就離開了房間。鍾帥悄悄支起身子,對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啊,我……”
“沒事,我們都是兄弟。”
鍾帥磨磨蹭蹭的走到我身邊坐下,小聲說道:“那我們一起吧。”
我剛想說不用,忽然看到了一件案宗上面竟然寫著我高中時期關系要好的女生死亡案件。
見我盯著那份案件,鍾帥得意的說道:“這些案子都是沒有沒找到凶手的,你是不是沒看見過?我天天看,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我拿著那份案件激動的對鍾帥說道:“這個案件卷宗怎麼會放在這里?”
鍾帥像是看傻子似的對我說道:“這里存放著全省各種類型的案件卷宗,你不知道嗎?”
我頓時想到了父親的案件卷宗,我開始在架子上來回翻找。
“你找什麼呢?”
“找一下四年前一個車禍案的卷宗。”
鍾帥指了指最角落里的一個架子說道:“車禍案都在那里。”
“謝謝。”
找到卷宗之後,我攤開在桌子上,鍾帥看著我說道:“你看這個干什麼?”
我沒有回答,而是仔細看著里面所有的證據,照片,口供。在結案上面草草寫了幾個字:意外身亡。
“你這樣一會被發現就完蛋了!這個案子究竟有什麼好看的?”
我立馬回復道:“這是我父親的案子。”
鍾帥頓時啞口無言,安靜的站在一旁和我一起看著里面的內容。忽然他拿起最後結案那張紙說道:“怎麼就四個字?太不合理了!”
聽到鍾帥的質疑,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看著他說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鍾帥滿臉困惑的說道:“一般普通案件最後結案處一定會寫清楚案件過程,但是這個案子太不合理了。”
我拿出手機將父親和高中女同學的案件卷宗每一張紙都拍了下來,鍾帥按住我拿著手機的手,制止的低聲說道:“你要干什麼?你這樣是在違反規定!”
我像是魔怔似的對他大聲吼道:“我不能讓她們死的不明不白!”
鍾帥沉思了一會,當我拿著手機准備離開時,他對我說道:“我幫你。”
我轉過身震驚的看著他,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感謝的話。
鍾帥優雅的踏著腳步來到我身邊說道:“一碼歸一碼,王貝貝我還會和你競爭,但是破案這件事,我幫你。”
我一把將他摟住,嘴里不住的說著感謝,鍾帥直接將我從他身上扯開,嫌棄的說道:“我只是太無聊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我看著他閃躲的眼神,頓時笑了出來。
回到家後,看見母親熱情的面容,我心中想到那天她打的那通電話,瘋女人的話,以及父親的卷宗。
想著面前這個溫情似水的女人有可能是害死我父親的凶手,對她的那種愛意頓時消失無蹤。
“小蘇,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蘇梓發覺自己平日里乖巧的兒子今天有些不同,之前總是纏著粘著自己,今天竟一句話沒說就回到了房間。
看著兒子消失的背影,蘇梓撥通了心底早已背熟的那個電話號碼。
躺在床上,翻閱著手機里面父親的卷宗,我漸漸發現,時間太久,我已經忘記了父親的樣子。
黑沉沉的夜晚來臨,仿佛無邊的濃墨塗抹在天空中,一點星星的微光都不存在。
忽的一道閃電劃破天空,漆黑的夜空被劃成兩半,緊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響起。
熟睡中的我被瞬間驚醒,想著夢里父親渾身鮮血的站在我面前訴說著他死的冤枉,高中那個自己喜歡了好久的女生披頭散發的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她卻一直伸著手在抓著自己。
我躲在被窩里,手心淌汗,頭皮發麻,又是一陣雷聲,沒有關掉的窗戶“咔嚓”一聲被震到關住,被恐懼驚嚇的我一股血直衝腦海,整個腦瓜子嗡嗡作響,全身出著虛汗。
接著瘋狂的敲門聲響起,我握緊被子,顫抖著說道:“誰,誰?”
“小蘇,是媽,下雨天,媽過來陪你。”
我纏著被子從床上走下來,當我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母親渾身滴著血站在我面前。露出詭異的微笑,低聲說道:“最後一個了。哈哈。”
接著一把刀砍在我的肩膀上。
“啊!”
我從床上直接彈起,母親穿著圍裙氣喘吁吁的衝到我房間,慌張的說道:“怎麼了?怎麼了?”
看著母親依舊是記憶中模樣,舒了口氣,緩緩說道:“沒,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
母親一屁股坐在我床上,伸出手擦掉我額頭上的汗水,溫柔的說道:“一會媽給你燉點薏米粥,舒緩一下你這幾天緊張的情緒。”
“嗯。”
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我暗暗在心底發誓,一定要把這兩起案件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