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點半,萬籟俱寂。
在兩江市許多富豪的聚居地“帝京庭院”,此時更幾乎是到了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的地步,大多數的人家都已經熄燈就寢。
然而在位於小區東南角落的這個別墅里,這時候客廳里卻還亮著燈。
圍著大大的飯桌,這時候坐著十來個人,每個人面前都是一杯茶或者咖啡,個個都是面色凝重。
兩江市市委書記楊官清、市紀委書記周人方、市公安局局長李為民、市電視台台長趙廉、楊官清的老婆張愛華和她的妹妹,兩江大學校長兼黨委書記張紅英、周人方的老婆,市人民醫院院長楊秀珠、市法院檢察官文清樺、楊官清的貼身秘書林潔、李為民手下的得力干將警花薛玲、張紅英的女兒鄭露,以及任江海、任江山兄弟。
可以說,兩江市官場“本土派”的核心人物,此刻都在這里了。
“本土派”的領軍人物,自然是貴為市委書記的楊官清。
他今晚剛跟侄女鄭露從京城回來,剛一下飛機,他的秘書林潔已經在機場候機室哪里等著他,回到家一看,才知道今晚這些“本土派”的頭面人物已經齊聚在他的家里。
“老楊啊……”先打破沉默的是楊官清的鐵哥們,紀委書記周人方,熬夜到現在,已經五十六歲的他嗓子都有些發啞了,只聽見他低沉著聲音說道:“你這次在京城里,到底有什麼收獲沒有?我看這一次非比尋常啊!姓郭的那邊是有備而來啊,他們查江山的下落,怕就只是個幌子,更要命的招數肯定就在後頭!”
楊官清取下眼鏡,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說:“京里頭倒是平靜得很,我是真沒聽到什麼風聲,不過這幾天,老爺子都沒什麼功夫接見我,他去了始皇島度假,是露露陪著去的,這一路回來,我都沒來得及問露露,也不知道老爺子那邊,究竟有什麼指示呢!”
眾人的目光就都轉向了鄭露。
今晚在這里的人多少都知道,,兩江市“本土派”在京城里的大靠山,就是那位位尊權重,而又神秘莫測的“老爺子”,老爺子年紀雖大了,但畢竟各種特供品養著,精力還是很好的,對女人的興趣是絲毫不減,這些年來身邊的情婦一直不少,而聰慧艷麗的鄭露就是老爺子最為喜愛的情婦之一。
每隔一段時間,老爺子都要把鄭露給召到京城里陪伴幾天。
這一次楊官清帶著鄭露一同進京,主要也是老爺子的要求。
而在過去的這幾天里,老爺子就是帶著鄭露和他的另外一個情婦,中心電視台的某著名主持人一塊,到位於始皇島的度假勝地過了幾天。
鄭露大大方方地一笑,在場的人,包括她丈夫任江海、母親張紅英在內,都對她服侍老爺子的事情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不好意思的。
她說道:“是的,老爺子是有些話吩咐下來。之前郭青田背後的人,的確是有想法要在兩江市這邊弄點風浪,但是呢,老爺子已經把這事給平了,他要我們不用擔心,而且,老爺子說了,郭青田在市長的位置上不會呆太久了,最多明年換屆時就會走人,到時候會從劍南那邊調個人來做市長,雖然不是老爺子的嫡系,但也不是那邊的人,我們這邊會輕松很多。”
眾人一聽,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趙廉更是喜形於色,連連拍手,“這就好!這就好!”
作為一個被楊官清一手扶上馬的官員,他自然明白樹倒猢猻散的道理,如果“本土派”出了事,他這個電視台台長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郭青田他們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劉浩最近的行動,可完全不像是做做樣子而已啊!”
說話的是警花薛玲,按理說在場的高官雲集,所有在這里的公務人員里頭,就數她職位最低了,可是她說起話來卻毫無顧忌,一派無所謂的樣子。
“小薛說得對!”
女校長張紅英接口說道:“那天劉浩到學校里找事那副模樣,依我來看,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大動干戈啊!”
李為民眨巴眨巴眼睛,不住地點頭,贊成著說道:“劉浩最近的行事作風,跟以前的他比起來……真的很有些不一樣!有點……有點高調過頭了!”
“不管他怎麼高調吧,”楊官清抬起頭來,揉著太陽穴說道:“只要京城里沒啥動靜,就憑他郭青田一個市長,劉浩一個公安局副局長,能掀得起多大的波瀾?為民啊,你會不會太多慮了?”
“是,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李為民點頭稱是,然後才說:“不過劉浩現在在查的案子,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飛龍航空美女空姐失蹤生死不明“,這案子現在可是網絡上的熱點新聞啊,在全國都有相當的關注度呢!”
聽李為民說起飛龍航空的空姐姚妤青失蹤的這個案子,在座的眾人都是神情一凝。
“江山,”張紅英這時也皺著眉頭說道:“那個小空姐的失蹤……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究竟跟這事有沒有干系?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張紅英此話一出,一旁的薛玲和文清樺兩人臉上頓時罩起了一層寒霜,這兩個女人都對任江山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聽張紅英這樣說起任江山和其他女人的事來,心頭都有些不快。
任江山苦笑一聲,只好回答道:“那晚……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不過我沒接到。”
他說道:“之前一次,我們因為對一些事情看法不同,她可能有些生氣,然後她就飛外國了,我們有好幾天沒聯系,得到她回來那晚,給我打完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音訊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哼!”
冷美人薛玲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厚厚的一疊記錄紙,摔在了任江山的跟前,說道:“這時她那部手機過去一年的通訊記錄,根據統計,87%的播出號碼,都是打給你的!你現在說你對她的失蹤一點都不知情,你覺得劉浩他們會信嗎?”
“我……”任江山長嘆一聲,心想自己的確是太過於忽略姚妤青的存在了,要不也不會她失蹤了這麼多天還一無所知,一時不知道如何去辯解,干脆便選擇了沉默不語。
“好了好了。”
還是一旁的文清樺心疼任江山的窘境,開口說道:“小玲,你也不要上火,老爺子不是說了嗎?我想劉浩他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才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那個小空姐吧?只要江山跟她的失蹤沒關系,那我們又怕什麼?由他們去查唄!”
“可是,文姐……”薛玲皺眉還想說什麼,卻被楊官清揮揮手打斷了:“好了好了,都靜靜,聽我說幾句。”
領導開口,薛玲自然不能再說什麼,只見楊官清不停地揉著鼻梁,看來舟車勞頓之下硬撐到這時候的他的確是困壞了。
“總之。”
楊官清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們的宗旨就是不能自亂陣腳!從京城里反饋的情況來說,目前郭青田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我們只要不疏於防范,就任由他們去搞好了,我們隨機應變也還不遲!為民啊,你那邊也多布置點警力,盡快找出那個姓姚的空姐的下落,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李為民和薛玲異口同聲地應道。
“好了,我是真困了,我看今晚就這樣吧,你們要留還是要走,隨便,我可要去睡覺了。”楊官清說完,徑直站了起來,就走向了臥室。
眾人見狀,也只好紛紛起身。
周人方夫婦剛要出門的時候,楊秀珠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任江海,說道:“江海,你……跟我過來一下。”
任江海微微一愣,起身跟著楊秀珠走到門口一個僻靜的角落,楊秀珠看了任江海好一會,這才幽幽地說道:“你啊……這些天都跑哪去鬼混了?你丈母娘拼了命找你都沒找到,我也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也不回!”
任江海撓了撓頭,心想這問題你還是回家問你老公去吧。楊秀珠接著說道:“好吧,我叫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你還是得多去關心關心許雪。”
“小雪?她……她怎麼了?”任江海想起來那天許雪欲言又止的模樣,擔心地說道。
“就知道你肯定還蒙在鼓里!”楊秀珠笑著敲了下任江海的腦袋,說:“她啊……有了!是你的種!”
“什麼!”任江海猶如被一個響雷從頭頂上直劈而下,一時愣在了那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行了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江海。”
看著周人方和楊秀珠遠去的背影,任江海心潮澎湃,久久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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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燙的熱水將胸膛衝得一片通紅,老丁用毛巾將上面的水滴擦掉。
鏡子里面的他,身軀依然挺拔而偉岸,早年從軍當兵的經歷,加上這些年來的操勞,讓他終生都擁有健碩的體魄,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他的小腹依舊平坦,雖然不見多少腹肌,但也沒有一分多余的肥肉。
而且令他驕傲的是,自從加入了“聖殿”組織之後,他發現就連自己胯下那男性的象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藥物的緣故,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極大的強化,哪怕比起自己二十來歲時都絲毫不顯遜色。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用這條堅硬的肉棒,將政協主席宋琴這個飢渴的老婦給幾度送上了高潮。
穿上衣服,老丁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一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了過來,極度的高潮和疲憊讓宋琴在做完愛之後就疲累不堪地睡著了。
老丁叫了她幾聲,沒有回答,又在她身上輕推了幾下,而宋琴依然是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沉睡了。
老丁走出房間,這里是“金豪夜總會”的私密包間,耳邊傳來輕柔的音樂聲,老丁緩步來到前面的小廳,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挺、面目陰沉的年輕男子默默地坐在那里,手里拿著根煙,正是何翼。
“坐。”
何翼見到老丁,微微點了點頭,把身子向旁邊挪了挪,示意讓老丁坐下。
老丁坐了下來,何翼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包軟中華,遞到了老丁的面前。
老丁也不推遲,拿出一根自行點上,然後深吸了幾口。
“不錯嘛!”
何翼吐了個煙圈,笑著用手點了點他眼前的一個大屏幕,現在上面顯示的是宋琴酣睡的場面。
“看不出來,你都這年紀了,還能這麼猛!”
老丁撇了撇嘴,沒有做聲,他知道自己剛才肏弄宋琴的場面,全部都透過這個屏幕,讓何翼看得清清楚楚。
“聖父那邊有消息了沒?”老丁也吐出煙圈,慢慢地問道:“究竟是什麼時候動手?”
“快了!”何翼說道:“基本都安排好了,我看要依聖父的意思,差不多就這幾天了。”
老丁聽了,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就好,我……我實在等不了了。”
何翼的目光在老丁的臉上一閃,冷冷地說:“等不了?老丁,你啊!你忘了聖父是怎麼交待的?”
想起聖父,老丁不禁打了個冷戰,忙把身子挺直了,肅容說:“我……對不起……”
“聖父說過多少次了!要整死任江海容易,可難的是要把他背後的人也都整死!你這麼沉不住氣,讓聖父怎麼能放心把事交給你去做?”
一聽到任江海的名字,老丁牙齒緊緊地咬了起來,目光中流露出刻骨仇恨的神情。
何翼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道:“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是目的,是讓姓任的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在這個關頭,可不能因為你忍不住氣就壞了大事!”
“是!我知道,放心吧。”
這時從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才是做大事的態度!”老丁和何翼一聽,都吃了一驚,馬上都站了起來。
“聖父!”兩人恭恭敬敬地對從一旁走來的人低首行禮。
“嗯!”
聖父從鼻子里發出一聲悶哼,說道:“好了,你們也都不用再等了,現在是時候了!”
老丁一聽,只覺得一股熱流向自己頭上涌去,只聽到聖父慢慢地說道:“行動,現在開始!”
接下來,聖父低聲對老丁和何翼說出了第一步行動的計劃,兩人默默地聽完,點頭接受了自己的任務,然後就雙雙起身離去。
聖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他們現在是越來越能辦事了。”
一個嬌柔的女性聲音,在聖父的身後響起,原來在有個女人,從剛才就默默地坐在那里,聽著聖父對他們的話語。
“是能幫上點忙了……”聖父幽幽地說:“當初將他從監獄里撈出來,不就是為了現在嗎?他啊……現在是要靠我來對付姓任的那兩兄弟,等姓任的倒了,說不定他就該來對付我了!”
“那你不防著他一點?聖父?”里面的女人輕笑著,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卻是許震的老婆潘雯冰。
聖父冷冷一聲,沒有說話。
潘雯冰笑吟吟地走到老丁的身後,伸出雙手,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他們再能干,充其量最多也只是一顆任你擺布的棋子。”潘雯冰的語氣嬌媚,吹氣如蘭,在聖父耳邊說著。
“你知道就好。”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只是你的棋子?”
“你說呢?”聖父轉過身來,看著潘雯冰,面目冰冷。
“我怎麼會知道!”
潘雯冰不敢去看聖父那寒冰般的目光,輕聲笑道:“對了,既然要開始行動了,那麼那個姓姚的女孩子,是不是按照我們的計劃……”
聖父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麼?舍不得了?”
潘雯冰浪笑的,輕撫著聖父的胯下:“這幾天里,她伺候地你很過癮吧?嘻嘻……也難怪,她以前可以兩江大學的一號校花呢!”
“她現在在哪?”聖父問道,語氣依舊冰冷。
“還能在哪?”潘雯冰踩了踩腳下的地板,“就在哪兒唄。”
“帶我下去。”
於是潘雯冰在前頭先走,帶著聖父,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旁邊的一個小門那里,門口是一個密碼鎖,潘雯冰輸入密碼,打開門之後,後面是一條向下的樓梯。
兩人順著樓梯來到位於“金豪夜總會”地下的一個密室之中。
剛進了密室,就聽到耳畔傳來一陣女人銷魂的呻吟聲,聖父走了進去,只見在密室一旁的沙發上,兩具雪白的女性酮體此刻正以69式交疊在一起,兩人都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對方的胯下,用力地舔弄著對方的私處。
潘雯冰和聖父的腳步聲顯然驚動了這兩人,她們暫時停止了互相舔弄,抬起頭來,兩張清秀絕倫的面龐頓時出現在了聖父面前,她們正是失蹤多日的姚妤青和楊歡。
姚妤青和楊歡看到了聖父,目光里頓時都流露出混合著崇拜、敬畏以及渴求的神情,兩人馬上都翻身下了沙發,雙手雙膝撐著地板,像兩條母狗一樣,雙雙爬行到了聖父的面前。
聖父低頭看著這兩個艷麗性感的美女,雙唇緊閉,目光里卻隱約地透出一道綠光。
接觸到聖父目光的姚妤青和楊歡,同時把手伸到他的腰間,解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那條壯碩的肉棒。
兩人乖乖地跪在地上,姚妤青一張嘴,就把那條肉棒吞了進去,而楊歡則伸著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聖父的陰囊。
“好好舔,我的好女兒……”聖父的話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充滿了惡魔的誘惑,令人無從抗拒。
“神罰已經開始,去吧!按照神的指使。”
聖父一邊喃喃地說著,一邊將手慢慢地伸向了姚妤青的咽喉之間,在他長長的手指中間,只見一片冰冷的寒光,赫然,那竟是一片薄薄的鋒利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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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珠夫婦走了之後,任江海站在別墅門外,發了一陣呆,好不容易一陣夜風催過,任江海打了個冷戰,這才回過神來,他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屋內,卻看到偌大的客廳里,眾人多已經散去,只剩下他的岳母張紅英和老婆鄭露,還在哪里等著他回來。
“咦?江山呢?”任江海見弟弟已經不在了,就問道。
“剛才薛警花走時他追出去了。”鄭露笑著說道:“估計是為了那個空姐的事兒,趕著解釋去了,就希望今晚薛警花不要罰他跪洗衣板吧。”
三人都笑了,任江海說道:“那……我們也走吧?”
“還走什麼走啊,都這麼晚了。”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卻是張愛華的聲音:“今晚就睡這吧。”
她手里拿著些衣物,向主臥室的方向走著:“老楊在洗澡,我先去讓他睡下。呆會再來跟你們聊。”
這些年來,由於這老姐妹兩家人之間有了如此淫亂的關系,因此彼此留宿在對方家中的事也是很經常有的,楊官清家里就有一個客房,每次他們來時都睡在那里。
既然張愛華這麼說了,三人也就不打算走了。
前後腳進了房間,張紅英一屁股坐在床上,疲憊地扭了扭肩膀,斜瞥了任江海一眼,沒好氣地用責備的口氣說道:“你啊……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們娘倆了?這幾天都去哪了啊!”
“易內會所”的聚會,一直到了昨天的下午才結束,張紅英也是等到了黃昏過後才見到女婿,還沒來得及問他這幾天的事,就被拉到了楊官清的家里商議要事。
“就是出去玩幾天,媽,忘了先通知你,是我不對。”
任江海笑著,走到張紅英背後,輕輕揉著她的肩膀,“做兒子的向你道歉,讓我幫你捏捏吧。”
說著手上加上幾分力道,揉捏著張紅英的脖頸。
“嗯……”張紅英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她抬頭見女兒鄭露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兩個,就招了招手,說道:“露露,你也過來,讓你老公也給你捏捏!”
鄭露笑笑,走了過來,任江海先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動情地說道:“老婆,辛苦你了!”
“辛苦啥啊!”
鄭露撩了撩鬢角,說道:“大半年沒看到老頭子,這次跟上次比就大不一樣啦!人啊,老了不少,也沒怎麼折騰我。”
她笑著捏了捏任江海的臉,問道:“倒是大姑剛才叫你出去說些啥呢?神神秘秘的。”
“這個……”任江海沉吟了一下,猶豫一陣,最後還是決定如實交代:“這個……大姑告訴我,許雪……許雪懷孕了,大姑說根據檢驗的結果,,那應該是我的孩子。”
“啊?!”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都大吃了一驚,齊齊瞪視著任江海。
“老婆,媽!”任江海一手一個,左右將這母女兩人緊緊地抱在了懷里,說道:“不用擔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絕不會離開你們兩個的!”
“等等!江海……”張紅英一正臉色,說道:“今天你可得說清楚了,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孩子?你不會是打算讓許雪把小孩生下來吧?”
“是!”
對於丈母娘的這個疑問,任江海絲毫也沒有猶豫、毫無回旋余地地說道:“我欠小……許雪的太多了,如果她堅持要這個孩子,我一定得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面面相覷,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任江海跟許雪之間的情感糾葛她們是清楚的,也知道在任江海這邊,的確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不要這個孩子。
“那然後呢?你怎麼打算?”張紅英皺起眉頭,凝視著任江海說道。“你跟許雪可都是有家庭的人!”
任江海一點都沒有遲疑:“孩子是我的,不管以後歸誰撫養,我都要盡做父親的責任。”
“那露露呢?露露怎麼辦?”
張紅英只覺得一股火橫亘在心頭,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女兒,衝著任江海大聲喝道。
原來,任江海跟鄭露夫妻雖然感情深厚,但是由於鄭露整天要周旋在她姨夫楊官清等眾多高官之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鄭露本來打算先去做個臨時的節育手續,但是在檢查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她患有排卵功能障礙,在月經周期中雖然有排卵,但排卵後黃體功能不健全,所以基本不可能懷孕。
倒是任江海很看得開,還經常安慰鄭露說不用擔心這個,反正現在醫學發達,試管、代孕什麼的各種方法多的是,等到想要孩子的時候,再來傷這個腦筋也不遲。
自從跟女婿有了那種特殊的淫亂關系之後,張紅英對任江海幾乎是百依百順,好得不能再好,但這時候陡然遇到這種事,她一多半是為了女兒的未來,還有一半也是在為自己鳴不平,竟罕見地對著女婿吼了起來。
“媽!”鄭露拉了拉張紅英的衣袖,低聲說道:“您就小聲點吧,半夜三更的。”
“怕什麼?”
張紅英回過頭對著自己女兒喝到,“傻丫頭,人家現在嫌你不能生,就要拋棄你了,你知不知道哇!”
她紅著眼睛,繼續大聲道:“到時候他跟那姓許的一家三口天倫之樂,我看你這傻丫頭怎麼辦!”
任江海沒有理會張紅英殺人般的目光,走到鄭露跟前,緊緊地抱住了她。鄭露呆呆地看著自己丈夫,從他的眼睛里讀到了愛惜、信任和依戀。
“無論這世界發生什麼事,”任江海回頭看著岳母,一字字有力地說道:“露露都是我最愛的老婆,而你,媽,你……其實你在我心里,除了是我媽之外,跟露露一樣,也是我最愛的愛人!我對你除了有對母親的尊敬,更多的,其實是對情人的愛戀!你們倆都是我最愛的人,最愛的妻子!這一點無論是天崩地陷,海枯石爛都不會改變!更不可能是區區的一個孩子可以動搖的!”
“老公……”聽著任江海出自肺腑的動情話語,鄭露只覺得自己的眼眶一熱,一股熱淚頓時流了出來。
她並不是一個沒有妒忌心的女人,剛聽任江海說出許雪懷孕這件事,她的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只是對丈夫的愛,讓她渾然放下了一切。
她忘情地將身體投入任江海的懷中,任江海也低下頭,夫妻兩人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看著女兒和女婿這副模樣,張紅英胸口的那團火更是一時不知道往哪里發,大喝一聲:“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管了!”
說完她調轉身體,重重地把門甩上,然後轉身而去。
張紅英剛甩上門,正想向大門口走去,轉頭卻突然被嚇了一跳。
原來她的姐姐張愛華此刻正站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目光里帶著些哀怨,看著自己。
“你也聽到了?”張紅英絲毫也不顧慮自己的聲音會被別人聽到,大著嗓門對張愛華說道:“他要去跟別的女人生小孩,不要我們家露露了!”
張愛華嘆了口氣,這時候任江海和鄭露已經急匆匆地打開了房門追了出來,張愛華忙向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不要說話,讓自己先來處理目前的尷尬局面。
接下來張愛華就拉著張紅英的手,向著旁邊一個沒人的房間走去,張紅英本來還想甩開她的手,但是畢竟拗不過自己的姐姐,只好跟著她走進了房間。
老姐妹兩人進了房間,一時竟相對無語,張愛華用帶著憐惜的目光看著妹妹,好久才長嘆了一聲:“你啊……”
“姐……”在房間里只有老姐妹兩個人了,張紅英的眼眶也濕潤了,她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珠,說道:“我……我……”
“你啊……”張愛華把妹妹的身子摟在懷里:“就是……你就是太愛江海了!依我看,你不是在替露露不值,你是在為了你自己生氣!”
心底的想法讓老姐一語擊中,張紅英再也忍不住了,低聲嗚咽了起來。
“這些年里,除了江海他們哥倆個,我知道,你沒讓別的男人再碰過你的身子。”
張愛華柔聲說道:“其實,表面上你是江海的丈母娘,可是別人不知道,我做姐姐的能不知道嗎?你已經把自己給當做他的妻子了。所以呢,他在外面玩別的女人,你還能忍受,但是等到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小孩,你就忍不了了,你自己說那是為什麼?”
見張紅英沉默著不做聲,張愛華接著說道:“你說不出口,就讓我來替你說吧!那是因為……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懷上江海的小孩了啊。”
張紅英忍不住地痛哭失聲,姐姐的這幾句話直接就說到了她的心坎里頭去了,她對女婿任江海的感情,正是這樣一種亦母亦妻的感覺,想到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了小孩之後,可能今後就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樣對待自己和女兒鄭露,她就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陣陣的顫栗。
“傻妹子!”
張愛華憐惜地將痛哭的妹妹摟在懷里:“你啊……真傻!你也不想想,以江海跟露露的感情,有那麼容易被別的女人拆散嗎?他們兩個之間的那種關系,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那是雷劈都劈不散的啊!”
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再說了,就算江海萬一真有一天對露露沒感覺了,這不還有你嘛?他對你的感情,依我看啊,比對露露的也沒少到哪去!你們母女兩個加在一塊,還怕拴不住他?他就算拋得開他那千嬌百媚的老婆,難得也能放得下你這個風韻猶存的丈母娘?”
“還有你這個寶貝姨媽吧!”
張紅英忍不住破涕為笑,她是那一種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性格,這時候胸中的疙瘩稍一解開,便拿姐姐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
張愛華笑著捏了一下張紅英,抬頭看到任江海和鄭露兩個正在房間外頭探頭探腦,就衝著任江海招了招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拉起鄭露,低聲對任江海說道:“下面就看你的了,嘻嘻。”
任江海微微一笑,進了房間,轉頭把門給關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丈母娘張紅英。
張紅英沒有說話,依舊白了他一眼。任江海走到她的跟前,卻一把摟住了她,嘴巴向她的艷紅的嘴唇就親了過去。
“別這樣……你住手!”張紅英用力地掙扎這,拼命推著女婿的身子,“去跟許雪生小孩去啊!你把我們娘倆當什麼了?”
任江海絲毫也沒有妥協,抱著丈母娘的雙臂更加地用力,緊緊地將張紅英摟在懷中,一邊笑著,一邊把嘴巴伸到張紅英耳邊說道:“剛才不是說了嗎?當你們都是我老婆啊!我有兩個這麼好的老婆,哪還舍得走啊?”
“呸,就會找好聽的話說。”張紅英停止了掙扎,沒好氣地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女婿的胸膛。
見丈母娘的氣已經消停地差不多了,任江海把張紅英給摟在懷里,她現在穿的是一身平時上班時常穿著的西裝裙,盡顯中年女性的成熟韻味。
任江海又將嘴唇給貼了上去,這次張紅英沒有再反抗,她伸出了柔嫩的舌任任江海吸吮,與任江海的舌頭絞纏逗弄著,一口口的香津流入任江海口中,任江海喉嚨吞咽了幾下,全給吞了下去。
任江海接著把手伸到她的腰上,從襯衣的下邊探了進去,熟練地解開胸罩之後,任江海一把握住她那飽滿柔軟的乳房,只捏了幾下,張紅英已經開始大聲地呻吟了,她的乳尖馬上就變得硬如圓珠,這個騷浪的老女人一被挑起情欲,反應竟來得這般的迅猛。
“手抬起來……”任江海停止了熱吻,輕聲在丈母娘的耳邊說道。
張紅英自然知道他想要干什麼,這時她毫不猶豫地抬高了自己的手,任江海馬上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給解了下來,然後不等張紅英有進一步的反應,嘴已經離開她的耳邊,迅速地吸住她的乳尖,伸舌在那已經變得堅硬的褐色奶頭上一下一下的舔弄著。
張紅英臉色通紅喘著氣:“江海……不要這樣,好女婿啊!媽……媽受不了……啊!你……好老公……慢點……不行……”
任江海不去管她,一邊繼續輪流舔著那兩個奶頭,一邊伸手把她的褲子也一點一點地往下拉。
張紅英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任江海不失時機地過去馬上把她的褲子也給拉了下來,張紅英忍不住叫出聲來,並攏的大腿分了開來,任江海輕易地就把手探到她隆起來的陰阜上,那女人神秘的所在已經有些濕潤,從張紅英陰道內流出的淫液,已經有些滲透到了她的內褲上了,而在小小三角內褲下面,張紅英居然還穿著一對長長的黑色長筒絲襪。
“是專門為我穿的嗎?”
任江海戲謔地對丈母娘說道。
但此時熟女校長已經春情滿面,也沒有回答他。
等到任江海把那內褲給拉了下來,露出里面濕漉漉的陰毛時,女校長飢渴難耐地挺起自己的陰戶,迎合著任江海的撫摸。
見自己的丈母娘這樣情動,任江海也不再磨蹭了,他迅速地解開自己褲子,把那條堅硬挺立,而且碩大粗壯的肉棒掏了出來。
然後將張紅英的三角褲一點一點從她修長的美腿上拉了下來,接著讓她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任江海溫柔地趴上去,身體輕輕蓋在她熟美的身軀上,嘴再次吻住了張紅英的香唇。
粗硬的肉棒在丈母娘的兩腿之間挑動著,張紅英讓他弄了幾下,陰核的肉芽馬上就脹大起來,更多的淫液蜜汁,由緊窄的陰道里面涌出。
任江海口中含著張紅英的舌尖,張大嘴吸吮著她的柔唇,她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響,一邊熱烈回應著他。
任江海的手稍微在她那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上一用力,張紅英已經自動地將兩腿大大張開。
這樣任江海只需稍一挺動,大龜頭已經擠開陰唇,一下就擦了進去,借著旺盛淫水的潤滑,一舉到底,直插到子宮腔口的花蕊上。
“哎呀!哎呀!輕一點……好深,痛……啊……”
說是痛,但女校長絲毫也沒有想要讓自己女婿出去的意思,不僅如此,她的兩條長長的絲襪美腿還自然地合攏起來,緊壓著任江海的屁股,同時陰道里頭那一圈圈的嫩肉把任江海的肉棒夾得緊緊地,陰道壁上蠕動的嫩肉強烈地刺激著任江海的雞巴。
隨著任江海慢慢地開始了抽送,張紅英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兩條柔滑的絲襪美腿在任江海的腰上糾纏得更緊了,同時借著沙發柔軟的彈性,不斷地挺起陰戶用力往上頂,迎合著任江海的抽送,使得倆人的生殖器緊密的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
“舒服……舒服……太爽了……啊……唉喲……唉……啊……”
抽插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張紅英嘴里的淫聲浪叫也就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大聲。
“媽……啊……你的里面,太美了!好軟,好柔……”任江海每次深深的插入,大龜頭頂到花芯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丈母娘的子宮腔緊緊的咬住了龜頭肉冠頸溝,那種快感也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張紅英呻吟:“喜歡就……用力插我吧……用力……啊……插到底!插穿我……好人……好女婿……好老公……媽是你的……肏穿我!”
任江海喘著氣:“我怎麼舍得肏穿我的好老婆呢?啊……媽……來……再夾緊點……啊……”
張紅英雙腿死命用力,讓任江海的下身緊緊抵住自己的陰戶,兩人的性器嚴絲合縫地連在一塊,她的雙手同時抱緊任江海上半身,嘴巴里叫著:“插快一點……啊……進去了……進去了……啊……子宮被你……啊……肏進去了……”叫了一陣,熟女校長又張口就含住了女婿的唇,柔嫩的舌尖伸入他的口中,兩條舌頭糾纏絞動著。
任江海用力抱緊張紅英,嘴巴強力地應和著她激情的深吻,另外用右手用力搓揉著丈母娘胸前那兩顆碩大肥美的肉球,時不時用手指夾住乳頭輕拉著,同時雞巴開足了馬力,快速在張紅英濕滑的陰道里飛速地抽動著。
這種全方位的刺激使得年過五旬的女校長欲情高漲到了極點,子宮口的花芯在任江海肏入時緊緊地咬住大龜頭,同時從子宮腔內大量地噴出了她熱燙的陰精,衝在任江海碩大的龜頭上,使得任江海舒爽的幾乎全身所有的汗毛孔都張開了。
兩人同時發出強烈的呻吟,下身的交合更加地快速、更加的緊密,下體相貼處,從張紅英陰道里頭涌出的騷水,將兩人烏黑的陰毛糾結成一團,難解難分……
張紅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這幾天她只感覺自己不但心情煩躁,就連臉上的皮膚似乎也差了不少,這時候性欲一旦有了宣泄的渠道,對這個能夠給她帶來無上快感的男人,她就再也割舍不下了。
這時候她兩條修長而又柔嫩的大腿,就像藤蔓纏繞著大樹那樣,有力地緊緊錮著任江海壯實的腰肢,仿佛是怕他從自己身邊消失一樣,多日來未曾盡情宣泄的性欲,終於在這個強健的男人面前得到徹底的解放!
而大雞巴帶著她毫不停息的一波波的高潮,使她緊窄甬長的陰道也產生了激烈的回應,陰道壁上層層圈圈的嫩肉不停地蠕動著,讓任江海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陣陣的緊縮感,而她柔嫩的子宮口,每次迎接大龜頭時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吸力,似乎是要將任江海脹極欲裂的大龜頭吮吸吞噬進去一般。
陰道里頭不斷分泌的透明滑膩的淫液,被任江海的大雞巴在“噗哧!”
“噗哧!”
的快速摩擦中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兩人熱吻時兩舌糾纏的啾啾聲,奏出了激情的高潮的華彩樂章。
張紅英明戀透徹的美目中泛著水盈盈的波光,就像是即將流出的淚水,她嘴里的呻吟變得那樣的悠然,目光痴迷地看著身上這個能帶著自己如此高潮的英俊男子,嘴里囈語著:“好兒子……好厲害啊……江海……我死了……你……干死我了……啊……老公……雞巴……干死我了,不要……不要停……”
任江海下身瘋狂的抽插絲毫也沒有減緩,嘴巴卻溫柔著輕吻著丈母娘那略帶皺紋的玉頸,那種細心地呵護就像春風化雨一般,跟他下面的強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媽……媽……我愛你……小屄夾得真舒服……啊……愛死你了……”
動情的話語,只把早就高潮到魂飛魄散的張紅英聽得更加心蕩難忍,她帶著痴痴的笑意,輕撫著任江海的頭,嘴里喃喃地哼著:“愛我……愛我……江海好兒子……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要什麼……媽都給你……啊……死了……死了……你太強了……被你肏死了啊……江海……好兒子啊……”她纏繞在任江海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著,胯下的美穴也隨著她的呻吟強烈的挺動吞噬著任江海的陽具,子宮頸更像一張小嘴緊咬著任江海大龜頭的肉冠頸溝,她的花蕊被龜頭連續的撞擊,一波波持續不斷的高潮使得熟女校長一泄再泄,由陰道內涌出的熱燙陰精淫液似乎將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完全溶合為一體了。
徹底征服丈母娘的快感讓任江海也是激動萬分,這時他抽插的動作已經快到了幾點,頭皮發麻地感覺一陣陣的傳到他的腦海中,“啊……啊……”他的呻吟也開始變得粗重,他抬高張紅英的腿,讓她的屁股也抬起了幾分,雞巴就像打樁機一樣上面抽送著。
張紅英也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跟任江海淫亂多年的她自然知道這是女婿即將射精的前奏,於是她更加用力地扭動著屁股,吞噬著女婿的肉棒:“江海……射給我,射給媽!媽真想……真想給你生個孩子!”
任江海下體凶猛地聳動著,飛速地干著丈母娘的美穴。
張紅英也勉力坐起身子,用力地挺動下體,將她凸起的陰阜不停的頂撞著任江海陽具根部的恥骨,子宮頸緊咬著大龜頭肉冠的頸溝不放,緊密的程度,幾乎讓任江海感覺到想將雞巴拔出她的陰道都很難,如此密實的結合,也讓張紅英又登上又一次了好潮,她嘴里狂野的大叫著:“老公!啊……來吧……用力……肏……啊……給我……啊啊……丟了……又要丟了……又要丟了……你太厲害了……啊……射我……射死我吧!!!”
在張紅英兩條玉腿狂野的緊錮中,任江海只覺得自己的腰肢似乎被夾得像快斷了似的,子宮口處,花芯上傳來的陣陣吸吮感又是那麼的舒爽,熟女校長這次高潮來著是那麼的強力,一股股熱燙的陰精由花蕊心噴出,澆在任江海龜頭的馬眼上,任江海這時頭皮一陣酥麻,脊梁一顫,大龜頭在陣陣麻癢中,再也忍不住精關,一股滾燙的陽精像火山爆發般狂放的噴放而出,濃稠的陽精全部射在張紅英美穴深處的花蕊上。
“喝……喝……”任江海大口地喘著氣,低頭輕吻著張紅英,熟女校長張口吸住她的嘴唇,修長柔滑的四肢依舊緊緊將他摟在懷里,像是怕他溜了一般。
此時兩人的性器官還是緊緊地密合著,熟女的陰道依舊緊緊的咬住任江海的大雞巴,兩人的下體嚴絲合縫,男人的精液隨著陰道地抽搐,絲毫不留地都讓熟女乘務長給吸到了身體里面。
“媽……真是太舒服了……”任江海無力地說道:“好久……好久沒射得這麼爽了……”
“喜歡媽……就多抽時間來陪陪媽吧……媽任何時候……都是你的人……”
張紅英親了任江海的嘴一下,說道。
任江海不等她說完,已經用嘴封住了她的柔唇,用熱吻來回應她了。
好不容易,張紅英才松開玉腿,讓任江海的雞巴脫離出她緊密濕滑的美穴,兩人起身,只見沙發上汗水、淫水交織,一片狼藉。
張紅英先幫任江海整理好衣服,然後自己把衣服也穿上,回頭用紙巾擦了擦沙發,笑了笑說:“幸虧這是皮沙發,等下拿塊濕布擦一擦就沒事了,這要是布的啊,讓你這麼一折騰,我姐這沙發就該扔了!哪還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