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我就不跟你一塊去機場了,你自己開車去吧。”許雪的手輕撫著任江海的胸膛,說。
任江海點了點頭,他知道許雪對鄭露一直都有心病,這種情況下實在不適宜讓她們相遇。
“時間過得真快……兩天,說過去就過去了。”許雪看著任江海,幽幽地說。
“別這樣,雪兒,今後有的是機會。”
“沒錯,有的是機會,那又怎麼樣呢?江海,今後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你身邊的人會是鄭露,不是我。”許雪悠悠一笑,道。
“雪兒……我……”
許雪用嘴唇堵住了任江海的嘴,嘴里呢噥著:“江海,不用說,我明白你的心,我明白……就像你說的,一切都是命。”
在許雪家里的這兩天里,兩人除了在第一天瘋狂地做愛來發泄對彼此的欲火之外,其他時間反倒是相依相偎,彼此訴說的時候居多。
任江海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對許雪存在著超越友誼和性欲之外的感覺,但是這幾天里他開始不斷地問自己:真的從來沒有愛過許雪嗎?
眼前這個熱情似火,而又對自己柔情似水的女人,是不是比現在的妻子更適合自己?
“雪,今天你干點啥?”任江海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他岔開思路,問許雪說。
“這幾天都沒去公司,都不知道那邊被他們弄成什麼樣了,我看啊,接下來這幾天,光處理公司的事兒就夠我忙的了。”許雪回答。
“大老板還要親力親為啊?”任江海笑著說。
許雪搖了搖頭,說:“什麼大老板啊,還不是給我媽打工。再說……”許雪頓了一頓,說:“沒事,不過今天真得早點去公司才行。”
“那我先跟你一塊去公司吧,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任江海看了看手機,“飛機還有好幾個小時才能到。”
“呵呵,你又能幫什麼忙?我公司里的業務你又不熟悉……”許雪說。
等到她看到任江海的眼神,突然明白過來,任江海並不是真想去公司幫自己什麼忙,只是不舍得就此離開。
想到這里,許雪心頭一暖,眼眶不由得一潤,說:“那好,我們就一塊去公司吧,我搭你的順風車去。”
任江海載著許雪一路來到“仁昌集團有限公司”位於城中的辦公大廈,這個集團公司是高娜旗下最大的一個企業,在國內服裝企業中雄霸一方。
幾年前高娜將這個核心企業交給女兒打理,現在許雪是這個集團的董事兼總經理。
進了仁昌集團的大樓,兩人徑直走向後方的獨立電梯間,那里有可以直達最高層的快速電梯,通往許雪的辦公室。
還沒到電梯間,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身穿著黑色運動套裝,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那男人身材比任江海還要高出一些,看到他們兩個,頭低了下去,靜靜地跟他們擦肩而過。
“雪兒,那人是你們公司的?”任江海突然問道。
“不是啊,從來沒見過。”許雪說,“如果是我公司總部的人,我不可能不認識的。不過,如果是分公司新招聘的人,那倒是有可能。”
任江海猛然停步,轉頭看向後方,這時候只見那人的背影一閃,就消失在大堂的拐角處,任江海遲疑地看著那里,沒有說話。
“怎麼了?江海。”許雪問。
“沒什麼……”任江海遲疑地說道。
其實剛才那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任江海在那瞬間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那人的微笑中似乎帶有一種說不出的殺意,讓任江海在那刹那間有種利刃加身的感覺,可是回想起那人的面容,又突然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
說話間兩人通過電梯到了最高層,慢慢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這下輪到許雪的臉色變了,只見眼前辦公室厚重的大門敞開著,許雪加快腳步走進辦公室,只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她平時坐的座位上,開著電腦看著什麼,那人一看許雪和任江海進來,笑著站起來:“小雪,你來了?這位是?……”
怒氣騰騰的許雪幾步走到辦公桌前,伸手猛力一拍桌子:“是讓你來的?誰給你權力開我的電腦的?啊?你當自己是什麼人啊?”
說話間睜大圓圓的眼睛,滿臉怒氣盯著那個男子。
任江海看看那個男子,四十多歲年紀,身高接近一米八,頭發有些灰白,不過身材保持得非常健碩。
那人身穿著一身阿曼尼的高級商務西裝,站在那里身形筆直,自然而然有一股凌人的氣勢。
這時候雖然讓許雪指著鼻子大罵,那人臉上卻還是帶著微笑,說:“小雪,不要……”
“小什麼雪?這名字是你能叫的麼?”許雪高聲說道。
“小雪,你怎麼這樣跟你沈叔叔說話?還不快道歉?!”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許雪和任江海都轉頭一看,出來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只見她身材並不高,還不到一米六十的樣子,略顯豐腴的上身穿著一件深紅色的Burberry毛料圓領無袖上衣,下身配著一條黑色的緊身西裝套裙,肉色的絲襪下是一對黑色Prado包指水晶高跟鞋。
合理的衣著搭配讓年過半百的她看上去年輕了不少,而且身材玲瓏有致,褐紅色的秀發在頭上盤成一個簪,臉上戴著一副紫色邊框的眼睛,眼角描著點眼线,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精明能干,商界女強人的氣質撲面而來。
她就是許雪的母親,仁昌集團的董事長高娜。
“媽……你……你說什麼?”
許雪用顫抖的聲音說,“他……他……沒有的同意,他竟敢進我的辦公室,用我的電腦!”
她轉身對著高娜說:“我要報警,我要告他!”
“報什麼警?是我讓你沈叔叔過來幫下忙的。”
高娜一笑,慢慢說著,然後衝著那個中年男人一笑,繼續說:“小雪,你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一下就把公司事務丟下這麼多天,你知道堆積了多少事情要處理不?你沈叔叔從昨晚就過來了,幫你處理了一整個通宵才處理得差不多了。你不感謝他還吼他?你說你是不是該道歉?”
“媽……”許雪跺著腳說,“公司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誰要他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來著?”
“小雪,管好你那張嘴!”高娜提高聲音說道。
“有話好好說,雪!”任江海見她們母女兩個弄得這麼僵,開口想勸上一句。
“任江海你閉嘴!”
高娜斷然打斷任江海的話,“我還沒追究你這兩天和小雪去哪兒了呢,小雪是有家庭的人,你整天跟著她轉來轉去的,算什麼意思?”
高娜從她兒子許震讀初中認識任氏兄弟時就認識了任江海,可以說是看著他們長大的。
一開始她很喜歡他們兩個,對兄弟兩個都疼愛有加。
她當媽的哪能看不出自己女兒的心事?
許雪對任江海情有獨鍾這一點她早就知道了,也想要促成他們這段姻緣,一心打算等任江海畢業工作兩年後就給她們兩個辦喜事。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任江海最終和鄭露閃電結婚,自己女兒傷心欲絕的樣子高娜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從此對任氏兄弟再無好感。
後來許雪開始放縱自己放浪形骸,做母親的更是一股怨氣都怪罪在任江海身上了。
可是任江海是何等樣人?讓高娜這樣子當面訓斥,這口氣怎麼吞得下去?只見他臉色一變,正想說些什麼,誰知道這時許雪卻先開口了。
“媽!你有話就衝著我來,關江海什麼事兒!”許雪站在任江海身前,怒視著自己的母親。
“你……你……”高娜也氣得渾身發抖,看著女兒,說不出話來。
“阿娜,別什麼氣了。”
中年男人這時候走了過來,說:“沒先跟小雪說一聲就進來,的確是我的錯。”
說著他對著許雪深深地低下頭,說:“我向你道歉。”
“天廣,你不用這樣!”高娜過來抓住中年男人的手,眼里噙著淚光,跟女兒對視著。
“沒事,只希望你們母女兩不要為了這事傷了感情。”
中年男人看著高娜,然後柔聲說:“小雪,對不起,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再敢叫一聲小雪,就別怪我不客氣!”許雪把頭撇到一邊,對任江海說:“江海,我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偽君子這張臉!”
“你……你……還敢說!”高娜見許雪這樣說中年男子,氣得聲音都變了。
任江海見這情形,冷眼看著高娜和那中年男人一樣,然後拉著許雪下樓去了。
走到停車上,任江海打開車門,讓許雪做到後座上,然後自己從另外一邊上車,靠在她身邊坐下。
“雪,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啊。”
“那個賤人……賤男人!”許雪大罵著。
任江海從車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來遞給許雪:“別急,喝口水,慢慢說。”
許雪接過礦泉水大口地喝著,長出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平靜了些。
“那賤人叫沈天廣。”
她恨恨地說:“差不多半年前吧,我見他經常和媽在一起。那時候我問媽他是做什麼的,我媽說他是巴西華僑,在巴西也是做服裝的,生意做得挺大,這次回國是想找國內的企業合作。正好我們公司那時候也正想開拓南美市場,我媽就開始和他接觸了……”
“那……看他們倆的情形,他們好上了?”任江海問。
許雪點點頭,說:“可不是嗎?那人那張嘴很會說話,人看上去有周周正正的,我媽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被他一哄,可不就好上了?”
“那……你是不想要你媽開始新的感情還是……”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爸死了這麼久了,媽辛苦這麼多年,才把我們姐弟兩養大,我能不希望她老來有個伴嗎?關鍵要看是什麼人不是?”
“你的意思是……那人靠不住?是來騙錢的?”任江海問。
許雪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我找人查過他的底,那人是二十多年前去的巴西,一個人在那邊闖天下闖出了名堂,他的公司在巴西那邊的華商里面也是響當當的,這些是騙不了人。”
“那不是挺好麼?你為什麼……”
“我跟你說過,那人是個偽君子!”
許雪斷然說。
“他接觸我媽,不見得是為了錢,不過我敢肯定,他一定有別的企圖!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這人像是帶著一張假面具,誰也不知道,他的面具下面是張怎樣的面孔!”
“會不會……”任江海停了一停,“是你想得太多?”認識許雪多年,任江海深知她的愛憎及其分明,對人的好惡往往憑借著第一眼的感覺。
“你不相信我?”許雪抬起頭看著任江海。
“當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別因為那個人而跟你媽鬧別扭。”
“我也不是光憑著印象就對他有意見。”
許雪說:“可是這半年來,他逐步逐步插手我在公司里頭的業務,一開始我還沒在意,但是這兩個月以來,他做得越來越過分,現在居然連我的辦公室,他都想要侵占……我……我……”
“那你應該跟你媽好好聊聊。”任江海臉色凝重地說。
“說過了,也不知道說了幾次了。”
許雪嘆了口氣,“可是我媽啊……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讓他給迷到那個程度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反而讓我多休息休息,不用管那麼多事也好……”
任江海默然,他也知道,像高娜這個年紀的女人,若是突然遇到一個貼心而又強健的男人,偏這男人又有能夠征服她的魅力的話,那麼她對他是會死心塌地的。
而沈天廣年紀雖然已經不輕,但是風度翩翩,相貌儒雅,加上多年海外打拼練就的強健體格和粗獷氣質,正是高娜這種女強人最難以抗拒的類型。
“算了,不說了,反正現在我也沒證據,不過今後我一定要揭開他那張假面具,讓我媽看看!”許雪說。
任江海點了點頭,說:“雪,不管是什麼事兒,我總是站你這邊的,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一定要讓我知道。”
說著他拉著許雪的手,輕輕地握著。
許雪深情地回望著他,把頭輕輕地靠在她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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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客車A380巨大的機體劃過兩江市上空烏雲密布的雲層,降落在了兩江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
機場的候機室中,由市政府各界組成的接風團早已經等待貴賓出口那邊,等待著市委書記楊官清一行人的抵達。
沒多久,以楊官清、周人方和李為民為首的赴德考察團一行人,就從貴賓通道緩緩走了出來。
鄭露也跟在人群之中,心不在焉地向前走著。
眾人剛一出通道,就看到迎面一群人迎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五短身材,挺著個大將軍肚,臉上紅光滿臉,但是頭發油黑鋥亮的中年男人。
楊官清一看這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那人這時已經笑著對著他伸出了手:“楊書記啊!一路辛苦啦!”
“唷!是郭市長啊,怎麼親自來接機啊?勞您的大駕,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
楊官清也忙推起笑容,緊緊地握住郭青田的手,用力地握著。
四下里早就等待在那里的各路記者們頓時長槍大炮一起開火,四下里,各式各樣的閃光燈不停地閃耀。
楊、郭兩人都是一臉笑意,一邊握著手,一邊頻頻地向四周的人群示意。
“楊書記這次可謂是勞苦功高啊!這一來我市跟慕尼黑之間的經濟交流,就要更上一層樓了!這都是楊書記的功勞啊!哈哈哈!”
郭青田嗓音高亢,大聲地對身邊的記者說道。
鄭露看這情形,心里也感到好笑,不過她所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另有別人,她轉頭在四下里打探著,果然,不一會就讓她看到,她老公任江海正站在遠處的一個圍欄後面,對著她笑,而在他的身邊,是一個笑意盎然、風姿撩人的婦人,正是她的親姨媽張愛華。
鄭露一見這兩個人,心里的歡快就不用提了,只見她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任江海微微一笑,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老公!”鄭露先是在丈夫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張愛華笑道:“大姨,你也來啦!”
張愛華憐愛地摸了摸鄭露的頭,說:“有些天沒見你這丫頭了,還是這麼瘋瘋癲癲的……”
這時楊官清也看到自己老婆跟任江海這幾個人在這邊,跟郭青田幾個人寒暄了幾句,也走了過來,見鄭露正摟著任江海,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鄭露這時拉著任江海的手,就說要回家。
任江海笑著搖搖頭,看了看手表,說:“不著急,媽跟江山的航班還有半個多小時,也就該著陸了,我們等等他們一塊走。”
“咦?媽他們不是明天的航班嗎?”鄭露驚訝地說。
“他們改了行程,提早一天回來。”
“哦……那太好了!”鄭露高興地說:“那我們就等等吧。”
此時政府方面接風的人過來請楊官清上車,去赴接風宴,楊官清就讓張愛華也跟他一起去,可是張愛華搖了搖頭,說:“老楊,還是你自己去吧,那種場合不適合我,我就跟江海他兩一起,在這等紅英的飛機到。”
楊官清於是點點頭,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就先走了。
任江海三人在機場又等了半個來小時,果然,兩江大學一行人的飛機就准點降落了,張紅英昂首闊步,帶領眾人出到候機室,馬上就看到了他們三個。
“媽!”
鄭露一見張紅英,馬上就奔了過去。
張紅英一愣,等看清楚是自己女兒,馬上笑著抱住了她,而張愛華跟在鄭露身後,也走到張紅英的面前,老姐妹兩個就在那里說著話。
任江海也默默走了過去,跟在張紅英身後的那些人,紛紛向他問好,任江海點點頭,來到任江山面前,兄弟兩人相視一笑,擊了擊掌。
張紅英見到自己相思多日的女婿,一顆心早已經飄到了家里的床上,而她看到女兒鄭露的眼神,也看出女兒分明在想著跟自己的一樣的心思……
礙於身後還有一大群人,這才不得不有所收斂。
好不容易將學校里的人都打發走,張紅英幾個人跟在任江海身後,幾人上了任江海的車,頓時風馳電掣地向張紅英位於郊外的別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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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了屋子,鄭露已經忍不住擁抱住任江海,兩人四手交纏,馬上就“嘖,嘖”有聲地親在了一起,不僅如此,鄭露的手還迅速地伸到了任江海褲帶上,將他的肉棒從里面掏了出來,用手飛快地套動著。
“這孩子,沒羞沒躁的!”
張紅英剛關好門,回頭一看女兒這副模樣,笑著對自己姐姐張愛華罵道。
張愛華也是一笑,柔聲說道:“年輕人嘛,總是急一點的……”
“老公……想死我了……”這時候鄭露已經將任江海的褲子拉到了地上,亮出他那條二十公分的大肉棒,對著張紅英跟張愛華,就像在示威一般,讓這兩個性感老婦看得都是一陣心潮蕩漾。
任江山笑著搖了搖頭,就想先走過去,誰知道這時鄭露拉住了他,兩手分別拉住兄弟兩個,往房間里頭就走。
“誒誒誒,你這孩子,怎麼……”張紅英一見這情形,嘴里叫道。
這時候張愛華笑著拉了拉她的手,搖了搖頭,說:“讓他們先去吧,露露這孩子,沒見江海江山這麼久了,也怪不得她著急成這樣子。”
兩個老婦相對苦笑,只得雙雙搖頭無語。
鄭露拉著任氏兄弟兩個進了房間,也顧不得關門,三人就滾到大床上面。
鄭露飛快地幫他們兩個把身上的束縛都全部解去,然後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然後一手一邊,分別抓住兄弟兩人那兩條熱氣騰騰的大雞吧,一邊不停地套弄,一邊輪流含在嘴里,用舌頭來回洗刷著。
“嫂子,這麼急啊?”任江山笑著說,“看來去德國這些天,還真是把你給憋壞了。”
鄭露不答,將兄弟兩條雞巴都靠在一塊,緊貼在一起,然後舌頭在上頭掃動著,不時還用媚眼掃視著他們兩個,滿臉都是一副欠肏的騷樣。
任江海忍不住了,嘿嘿一笑,一把用力推在自己老婆的豐腰上。鄭露“哎喲”
一聲,身子倒在了床上,任江海撲了上去,兩手一分鄭露雪白的大腿,鄭露馬上就勢將兩腿大張,方便丈夫的肏入。
大雞吧很快就頂開了騷水潺潺的屄道,直插到鄭露的陰道深處,鄭露大叫一聲,嘴巴大大地張開,這時候任江山不失時機地把肉棒順著鄭露張開的嘴,也肏進了她的嘴里。
鄭露嘴里“嗚……嗚……”地叫著,一邊忍受著屄道里傳來的那一陣陣絕頂快感,一邊用力吮著小叔子任江山的大雞吧。
任氏兄弟兩個一上一下地肏弄著鄭露身上的兩個洞穴,都是快意非常,兩人抬起頭上,看到就在房門口處,張紅英和張愛華兩人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他們三個在床上的激情淫戲。
兩個老婦看得都是陽光迷離,氣喘吁吁,張紅英甚至已經解開她自己上衣的領口,一只手伸到胸前,探進胸罩里頭,用力地搓揉著,張愛華雖然沒有像他那樣,但是兩腿緊緊夾著,大腿根部更是不停地揉動著……
“干媽,姨媽。”任江山笑著說:“你們就進來吧,在外面看,也怪辛苦的。”
“不……你們還是……先跟露露……”張愛華顫聲說道,卻不料身邊的張紅英已經舉步進了房間,一邊走著,一邊解開了自己上衣的紐扣,將外衣扔在了地上,任氏兄弟兩個只覺得眼前一亮,原來女校長外衣的里面,竟然穿著一件性感無比的紫色透明情趣內衣,只見這身內衣前方只有一層紫色薄紗,奶子的下方除了有條布條支撐,其他全是透明的設計,老美婦大大的奶頭清晰可見,而下身的輕紗下面,是一條顏色較深的內褲,再往下就是同色的網狀絲襪,是鏤空的設計,看上去誘惑非常。
老美婦張紅英就這樣擺動著性感無比的身軀,走到了女婿任江海的身邊,顯然,她早就預料到一回到家就會跟女婿有一番肉搏,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備。
“哈哈,干媽果然是想我哥想得太久了……”任江山說著,回頭就看到正在肏弄著鄭露的任江海一把就將自己岳母給摟在懷里,頭一低,牙齒就刁住了老美婦飽脹的奶頭,張紅英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任江山這時將肉棒從鄭露的嘴里給抽了出來,鄭露的嘴一得到解放,頓時一片淫聲大作:“老公!肏深一點……啊……快點……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公……死了……我死了……肏爛我了……啊……”
任江海一邊快速肏弄著自己老婆,一邊啃咬著岳母張紅英的奶子,同時也不忘雙手齊動,將張紅英上身的輕紗都拉了下來,只留下下面那方小小的內褲,還有那雙誘人的紫色絲襪。
張愛華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自己親妹妹張紅英一家亂倫的淫靡情形,只感到下體的陰道里熱流涌動,那種難言的瘙癢,就像幾千幾萬條蟲子在里面啃咬一般。
她的鼻子急速地吸著氣,眼前似乎泛起了一陣霧氣,床上那幾人的動作,都變得似幻似真。
“姨媽。”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愛華抬起頭,任江山俊美清秀的面龐就在她的眼前。
“想要了吧?”
任江山輕輕地說,手同時也伸到了張愛華溫熱一片的兩腿之間,上下撫摸著。
張愛華雙腳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到了任江山赤裸的懷中,頭同時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點著。
任江山雙手一通忙乎,很快也將張愛華外面的衣裳都脫掉了。
張愛華里頭雖然沒有穿得那麼性感,但是從下身誘人的肉色絲襪,加上她從進屋就沒有脫下的黑色高跟鞋來看,顯然也是有所預謀的。
任江山一低身,就將足有一百二十來斤重的市委書記夫人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大姑,上床玩吧。”
任江山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到了大床邊,然後把張愛華放了下去。
這時任江海一番飛速地抽插,已經將鄭露給送上了極頂的高潮,鄭露嘴上的浪叫已經變得完成不成聲調,那一聲聲的叫床聲已經變得嘶啞,全然不知所雲了。
任江海大吼一聲,將雞巴從老婆的屄洞里抽了出來,鄭露也跟著一聲浪叫:“老公……別走!我還要!我還要!”
說著她迅速地爬起身子,一推任江海的身子,任江海順勢就躺到了床上,鄭露馬上就爬到了他身上,身子跨坐上去,雪白的大屁股扭到他的胯下,屄洞口對准高聳的大雞吧,一下就套了進去,然後飛快地上下聳動著屁股,頭高高地揚起,呻吟著,呐喊著……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肏死我……頂死我……啊……啊……來了……來了……”
鄭露的屄洞就像擰開到了最大的水龍頭似的,騷水川流不息地洶涌而出,看得在一旁的張紅英口干舌燥的,她的手伸自己的騷屄上,重重地揉捏著,然後也翻身跨坐在任江海頭上,這樣一來張紅英和鄭露娘倆正好是面對著面。
女校長分開肉香滿溢的雙腿,把騷水潺潺的屄洞對准女婿的嘴唇,任江海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勾住岳母突起的陰核,重重的舔弄著,接著舌尖頂起去一截兒,用力涮了兩下。
“媽,舒服……舒服不?”鄭露一邊繼續飛快套動,一邊看著眼前的母親。
“嗯……”張紅英幾乎是用鼻息回應了女兒一下,女婿任江海的舌頭,將她滾燙的陰道添得非常快意,屄里頭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更是有增無減,腦中更是只想要有一根男人的雞巴可以肏進去解渴。
無奈這時候房間里頭的兩個男人的兩根雞巴都正在女人的身體里頭來回耕耘著,她只好用力地把屁股向下壓下去,讓女婿的舌頭盡可能地深入自己屄道深處。
“女兒,你快點兒吧,我也快不行了……里頭好癢。”
張紅英幾乎是呻吟著說道。
而此時的鄭露正沉浸在極限的快感中,丈夫的大雞巴已經全部肏到了她的屄道里面,龜頭緊緊地頂著她的子宮口,巨大的棒身滿滿地占據了她屄道里頭的全部空間,鄭露的腦海幾乎全部讓那種充實感所占據,實在沒有精力去回應母親的話。
張紅英看著女兒的臉就在自己眼前,想到自己的屄道還讓親女婿舔著,不由得又是老臉一紅。
偏偏這時任江海的手摸了上來,撫摸著她肥大的乳房。
張紅英的奶子沉甸甸的,分量和她女兒的有得一拼,就是缺少一些年輕女人的彈性,但摸上去肥肥軟軟的,那種感覺也非常舒服。
“怎麼不動了,媽?”
任江海見丈母娘突然間不動彈了,就問道。
張紅英這才好像被提醒了一樣,再度扭動起自己的屁股。
任江海用手托著岳母肥乳的下沿,笑著看那對大奶子在自己手上跳動著,說:“老婆,你看媽這對奶子,可有多沉啊,我手都快接不住咯。”
張紅英笑罵:“哪有你這樣做女婿的,就會笑話媽……露露的奶子不也大得要命嗎?”
“那……還不是……您的遺傳啊……”鄭露雖然已經到了神游天外的境地,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任江海不再搓揉岳母奶子,他的手向下移動,捧住張紅英雪白的大屁股,舌頭開始向後面移動,漸漸地移動到了岳母的肛門口。
他騰出右手,在女校長的屁股縫上摸索了幾下,摸到她緊閉的菊花口,中指指尖在上面輕磨了幾下,然後指尖向前一捅,把中指的第一關節插了進去。
張紅英“唔……”的長吸了一口氣,“江海……”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任江海的指頭伸到岳母的肛道里頭,首先感到的是有些干澀,他抽出手指,放到眼前一看,氣味有點重,上面有些發黃的髒東西。
“江海……別玩那里了……坐了一整天飛機,髒……”張紅英呻吟著說道,“呆會媽進去洗干淨……再給你玩……”
任江海拿些紙巾把手指擦干淨,見鄭露這時挺動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顯然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他讓岳母先從自己頭上下去,挺起身子,將老婆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此時的鄭露已經沒有多少氣力去迎合老公了,屄洞里的騷水噴了又噴,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迎來了高潮。
任江海轉頭看看一旁,他弟弟任江山已經將書記夫人張愛華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用狗爬式跪倒在大床上,他半跪在張愛華的身後,用大雞吧從後面不停地肏弄著性感肥白的老貴婦。
張愛華的頭高高地抬著,兩眼緊緊地閉合著,眼尾的魚尾紋一條條清晰可見。
“老公……老公……我不行……不行了……放過……放過我吧。”鄭露幾乎是帶著哭腔,叫著,喊著。
任江海虎吼一聲,把雞巴猛地抽了出來,轉頭對著自己的岳母張紅英。
張紅英早就等得心急火燎了,一見女兒終於讓出了位置,火速地就把身體膩了過來。
任江海推了推她的屁股,讓她用跟她老姐張愛華一樣的姿勢,小狗一樣地跪在那里,然後扶著雞巴過去,馬上就肏進了岳母等待已久的老屄中。
“哦……江海……好女婿……一下就肏得這麼深呀,輕點兒……江海……好大好硬的雞巴……嗯……啊……啊啊……”
任氏兄弟兩個人相對一笑,兩人開始咬緊牙關,用最猛的力道,最快地速度,從身後肏弄著張愛華、張紅英這對年過五十的老姐妹花。
而這時候好不容易喘息已定的鄭露掙扎地翻身下床,蹣跚地走進了浴室,不一會,就從里面傳來了陣陣水聲。
書記夫人張愛華這時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松軟的大床上,身後男人強有力的肏弄,已經將她肏得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
任江山一見,干脆先停止了抽插,把張愛華肥白的身子都翻轉過來,然後一手舉高她的一條玉腿,脫下上面的黑色高跟鞋,把書記夫人的腳趾含在最里面,輕輕地啃咬。
肉色的絲襪里頭帶著淡淡的臭味,刺激著任江山的神經,他的肉棒很快就再次找到了張愛華的淫穴,又用力插了進去。
任江海見弟弟換了一個姿勢,連忙也如法炮制,將丈母娘張紅英也弄成了這個姿勢,只見兩個年過五旬的性感老婦兩條分別穿著肉色跟紫色絲襪的肥白美腿高高地舉著,騷屄讓強健的兄弟倆飛快地肏弄著,嘴里面的呻吟高亢激烈,動人心魄。
“真舒服……”任江山一邊肏弄著書記夫人,一邊贊嘆著,此時張愛華肥美多肉的屁股顫巍巍地,不住地抖動著,陳年陰道里頭也像是地震一般,不停地抽搐,陰道的肉壁緊緊壓著年輕人堅硬如鐵的肉棒,這種老婦特有的味道,實在令人迷醉。
任氏兩兄弟就這樣把張紅英和張愛華兩個送上了高潮,兩人喘著氣,暫時先抽出了雞巴,坐在那里休息。
這時候鄭露手里拿著一條浴巾擦拭濕漉漉的身子,走了出來。
一見四人暫時停止了交合,任江山正坐在床頭,張愛華大半個白花花的肥白身軀倒在他的懷中,正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含著那根剛從她自己騷屄里頭抽出來不久的大雞巴,而丈夫任江海則是正饒有興致地把玩這她母親張紅英的大奶子。
一見此情此件,鄭露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任江山見嫂子走了出來,就笑著衝他哥任江海打了個眼色,孿生兄弟心意相通,任江海一看就知道自己親弟弟的意思,是在說:“哥,你先上,我隨後就來!”
於是他衝著弟弟點點頭,站起來三兩步走過去,抓住老婆鄭露的身子,把她臉朝下壓在大床上。
鄭露大聲喊叫著,她當然知道自己丈夫想要做什麼,連忙兩腿一屈,跪了起來。
任江海果然接著就抓住了她的屁股,手握著大雞巴在她的屁股縫上來回研磨著,鄭露嘴里叫著:“不要啊……老公,你的雞巴太大了……我的小屁眼受不了啊……”可是一邊說著,一邊卻把屁股向後頂著,一副急不可耐等待插入的樣子。
任江海望著老婆微張的菊花蕾,里面果然已經清潔過了,非常干淨,他笑了一下,從抽屜里取出一管潤滑劑,胡亂塗了一些雜雞巴上,然後屁股朝前一送,粗長的雞巴突破肛門口肌肉的阻礙,快速地肏進了鄭露飢渴已久的肛道里頭。
“嗯……老公……好硬……你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太硬了……沒人比得上你……啊……插破我了……”
聽著自己老婆的稱贊,任江海滿意地拍拍她的大白屁股以示鼓勵,伴隨著鄭露的浪叫,他把雞巴埋在她的肛道深處,感受著里頭的緊縮和溫暖。
鄭露的肛道因為經常使用,里頭的通道早被男人的雞巴和玩具開通過,加上有潤滑劑的幫助,任江海的雞巴肏進去完全是暢通無阻的。
任江海一邊微微旋轉著雞巴,讓雞巴盡可能地肏到深處,一邊伸手在鄭露的屄口摳弄著,把她的兩片大陰唇大大地分開,然後食指、中指插了進去,一邊大力向里面探索,一邊前後擺動屁股,同時肏著鄭露前後兩個洞。
鄭露渾身一陣酥麻,身上雪白的肉不自禁的全部抖動起來,“老公……”她從喉嚨里頭發出了呻吟,卻說不出話來,但是一股股的淫水卻隨著丈夫手指的摳磨而從騷屄里頭大力地噴出來,直接噴到床單上,把床單弄濕了好大的一片。
“嫂子,我來了!”
一個聲音在任江海夫婦身前響起。
鄭露勉強抬起頭一看,她的小叔子任江山正挺著他那條不遜色於他大哥任江海的雞巴站在自己面前。
任江山的雞巴上絲絲水光清晰可見,上面沾滿著奶白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她大姨媽張愛華的騷水還是口水,這時候鄭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嘴巴一張,伸出舌頭就舔起任江山的雞巴來。
任江山嘻嘻一笑,卻不讓她吮吸,他先躺在床上,然後手撐著床單向下挪動了大半個身子,讓自己胯下的位置伸到鄭露的肚臍附近。
任江海兄弟連心,自然知道弟弟想要什麼,他雞巴向前一拱,把老婆的屁股向前推了一些,然後把在鄭露屄道里頭的兩根手指抽出來,分開頂住她的兩片大陰唇,讓鄭露的騷屄洞開。
與此同時任江山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對准他大嫂打開的騷屄,任江海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壓,在鄭露“啊!啊!啊啊!!”
驚天動地的慘叫中,已經把她的身子硬壓了下去,屄洞正好對著任江山的大雞巴套了進去!
兄弟兩人的兩根巨型雞巴同時肏在鄭露的兩個洞穴里頭,只把美女主播肏得是兩眼發白、嘴角流涎,嘴里頭發出嘶啞的“啊……唉……啊……啊……”的喊叫,完全不成聲調。
任氏兄弟開始了他們兩人默契的輪流抽送,任江海的雞巴往外面抽的時候,任江山會把他的屁股向上頂,讓雞巴頂到鄭露子宮口那里,讓龜頭緊貼著那里的開口;而當任江海從後面向前衝刺的時候,任江山又會收腹讓雞巴退出來一些,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抽查配合得絲絲入扣,只把鄭露肏得是死去活來,兩個洞穴里頭都是火熱異常,腦海里頭只剩下對肉欲的渴求。
身處在性欲高潮中的鄭露這時候只知道瘋狂地迎合自己老公和小叔子的兩根巨型雞巴,任由淫水不斷的從屄洞口流出,而剛一流出來就讓任江山不停抽送的雞巴帶得四處飛濺,滋潤了她們三人只見那一方狹小的結合處,不斷地發出“撲滋!撲滋!”
的淫靡聲音。
隨著兩根肉棒抽插地越來越快,鄭露知性而嬌美的臉上更洋溢著令人銷魂的浪蕩神情,一對大大的媚眼微微張開,顯得異常嬌媚而又騷浪。
她勉力扭動肥白的屁股,想要迎合那兩根巨大的雞巴。
任江山伸出雙手,從下面握住他嫂子兩顆豐盈柔軟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奶頭用力搓揉著,弄得鄭露的奶子愈行堅挺,而任江海在後面不僅是抽插著她的屁眼,更把頭趴在她的背上,嘴巴輕咬著她性感的耳垂……
可以說鄭露這時全身上下都在享受著任氏兄弟兩人百般的挑逗,使得她只能在無休無止的呻吟間歇中發出淫蕩浪媚地狂呼,全身的美肉幾乎沒有一塊不在顫動,而下身的淫水就像泄洪一樣不絕而出,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秀發飛舞著,伴隨著香汗淋淋,四下揮灑著淫亂的激情。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讓老公你們……給肏……死了……啊……啊……”飛天般的快感使鄭露都不知道自己嘴巴里頭說的是什麼。
這時候任氏兄弟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頻率,兩根巨大雞巴以驚人的速度來回穿梭在鄭露的兩個騷洞里頭,幾分鍾後,在鄭露一陣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一聽就消魂不已的嬌啼聲中,兄弟兩人的兩根大雞巴插到兩個洞穴的盡頭,緊緊頂在那里,然後又是同時地一陣旋磨,片刻後,兩人幾乎同時大喊一聲,身軀一抖,兩股火辣的濃精分別灌注到了鄭露的兩個洞穴深處。
射出之後,兄弟兩個拔出雞巴,失去了支撐的鄭露頓時趴在了地毯上,但是這時她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坐起來,只能靜靜地躺在那里,任由濃烈的精液從她的兩個洞口緩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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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華、張紅英老姐妹兩個這時都坐到了交合中的三人旁邊,老姐妹剛才分別經歷了任氏兄弟兩條大雞巴的滋潤,這時候都是渾身無力,只能用疲憊的眼神看著中間的三人。
張愛華和張紅英都曾經嘗過任氏兄弟雙棒夾攻的滋味,自然知道鄭露這時候正體驗著怎樣的絕頂快感。
只不過老姐妹兩人中書記夫人張愛華今年五十四歲,兩江校長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都是年過半百的中老年婦女了,哪里能夠經常玩這麼刺激的性游戲?
兩人想起每次讓任氏兄弟同時肏弄時自己都有種隨時會昏死過去、而且不知道還能不夠再度醒來的感覺,就不由得羨慕起擁有年輕身體和優秀體質的鄭露來,羨慕她被任氏兄弟兩人同時抽插還能如此樂在其中……
此時老姐妹兩個,見心愛的男人坐在那里喘著氣,就自動把自己美白多肉的熟美身子湊了過去,兩張火辣的紅唇輕吻著兄弟兩人年輕的胸膛。
“可算是回家了……”張紅英喃喃地說道:“江海,媽這些天好想你啊。”
任江海還沒來得及回答,鄭露已經一邊喘息,一邊笑著搶著說:“媽,您算好的了,去夏威夷,不是還有江山陪著你去麼?我可就慘了,同去的都是一幫老頭子……”眾人聽了都笑了。
“老公,坦白交代,這陣子我跟媽都不在家,你干啥壞事去了?”
任江海笑笑不答,頓了頓,把這段時間來學校里的一些事情都跟張紅英說了,尤其是說了搞定新學生宿舍樓撥款的事情。
張紅英對女婿處理學校事務的能力是非常欣賞的,連連點頭,稱贊他處理得當。
“對了,媽,呆會幫我簽個委任狀。”任江海又說。
“啥委任狀啊?”
“哦,文學院的王教授,我想得給她升升職了。”
“王教授……王教授……”張紅英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人,好一陣子才想起來:“啊,是王月萍啊?她不還是個副教授嗎?”
“嘿嘿……”任江海一笑,說:“前些天啊,我給她提了教授了。”
張紅英神色一變,板起臉來,說:“是她自己黏你的?還是你去禍害人家了?”
任江海哈哈一笑,手摟著鄭露,一手摟著張紅英,說:“真是知子莫若母,知女婿莫若丈母娘啊。”
“哼,你不是給她升了教授麼?還要聘書干什麼?你許了她什麼職位了?”
“就一個副院長,小事。”
張紅英氣鼓鼓地拍了一下任江海的胸膛,說:“你小子,在外面玩女人也就算了,還要丈母娘我幫你買單,你給人家個教授也就算了,升個副院長,知道我這個做校長的有多少事情要去做不?”
“不就幾個電話的事兒嘛,媽,干嘛那麼小氣。”
“小氣?你在外面亂搞女人,扔下我們娘倆在家,憑什麼還要我給你擦屁股去啊。”
張紅英雖然不是真的生氣,但是想起女婿在外面到處風流,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郁悶。
“媽,你就看開點吧,江海是什麼人咱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他在外面女人再多,可對我們娘兩個可從來沒有冷落過啊,難不成……您是怪他剛才沒把您給喂飽了?”
鄭露這時手正一上一下地擼著任江海的雞巴。
她和任江海夫妻兩個早就有了協議,互相不約束對方在外面的性關系,只要不在外面搞出私生子,保持家庭的完整就行。
所以對丈夫在外面搞女人這事兒,她反倒看得比自己母親還開。
“媽,火氣怎麼這麼大呢?這樣吧,做女婿的這就跟你退退火?”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根在鄭露擼動下殺氣騰騰的雞巴。
張紅英“噗嗤”一笑,又打了任江海一下:“你這小子就是臉皮厚,真是拿你沒轍……來吧,好女婿,媽一肚子的火氣都等你來給我消呢……”說著她也用手套動著女婿雄偉碩大的雞巴,屄里頭的瘙癢一陣一陣地侵襲著她成熟飢渴的身體。
她翻身跨坐在任江海的身上,嘴里頭說著:“壞小子,看老娘不收拾你……”
然後手扶著任江海的大雞巴,在自己溫潤的陰唇上來回擦拭了幾下,然後屁股向下一沉,就把大雞巴跟吞進了一大截。
接著她深出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婿。
任江海正帶著笑看著她的動作,一動也不動。
張紅英紅著臉罵了一聲:“壞小子,就會欺負你媽。”
見女婿還是沒有動作,張紅英只好自己扭動著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著,讓女婿的雞巴一點一點地深入自己的屄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