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震睡到了中午才起床,他鎖好車,徑直向“金豪夜總會”里面走去,他也是這里的常客了,自然對這家夜總會的布局非常熟悉,很快地來到了總經理室的門口。
“林家偉!開門!”許震毫不客氣地伸手錘著眼前的門,嘴里大聲喊道,可是錘了好一陣子,里面卻沒有人應門。
“誰在那大喊大叫啊!”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從身後面響起,許震猛一回頭,竟看到自己的老婆潘雯冰從旁邊的一條樓梯處緩緩走了上來。
“老……老公?”潘雯冰見到許震,一臉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會在這里?”許震狐疑地問道。
“我……哦,這樣,”潘雯冰小心地說道:“家偉有點事要出去,讓我過來幫他看著場子。”
許震眉頭一皺:“你……經常來幫他?”他狐疑地問道。
“也不是經常,今天也是湊巧……怎麼?你找他有事嗎?老公?”
許震看了自己老婆一眼,林家偉跟他們夫妻兩個關系都不錯,在易內會所玩的時候,許震也沒少看林家偉干潘雯冰,但現在他們私底下的關系也已經這麼好了麼?
許震對此卻是絲毫也不知道。
“嗯,有些事情要問問他。”許震繼續說。
“那……我下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他去哪兒了?不如你打他手機試試?”
“打過了,他關機了。”
“哦,那好,你等等。”
潘雯冰說完,轉身下了樓梯。
不一會,她再度走了回來,說道:“老公,問清楚了,家偉現在在山上的那個房子里,要晚上才過來。”
“山上的房子?”
許震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才想了起來,他母親高娜曾經在兩江市郊外的一個小山上蓋了一個獨棟的三層別墅,超過300度江景的絕好景色,不過那地方荒涼了些,高娜很少去住。
許雪跟林家偉結婚之後,高娜把那座別墅送給了他們夫妻倆,許雪嫌那里離市區太遠,幾乎從來沒去過,倒是林家偉多次用那座別墅給“易內會所”安排過不少活動,許震對那也是很熟悉的。
“哦,那我這就過去找他!”許震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
潘雯冰取出一個大信封,對許震說道:“老公,這幾份文件,公司里著急等著用,我剛才才用這里的電腦趕出來的,你能不能幫我拿回公司去?”
“不能傳真嗎?”許震皺了皺眉頭,仁昌集團大廈並不在這里跟林家偉所在的直线上,要繞個圈子才能到。
潘雯冰攤了攤手,說道:“這里的傳真機壞了,我也沒辦法。”
許震無奈,只好接過信封,轉身走了。
等著丈夫的身影從門口消失,潘雯冰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猙獰的冷笑,眼光里閃過一絲殺機,回頭向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疾步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拿起手機,撥通了林家偉的另一個電話號碼。
“他現在正在向你那邊過去,我讓他先繞了個彎……你准備准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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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浩快步走進了監控室,透過眼前的單向玻璃,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帶著任江海一同進了審訊室。
任江海很安靜地坐在審訊椅上,拍了拍椅子的扶手,看起來似乎對椅子的舒適度不是很滿意。
此刻他的臉上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還帶著輕松的笑容,看著對面的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也落座之後,其中主審的一個盯著任江海看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你就是任江海?”
任江海嘴角一撇,聲音不大,但非常平穩地應道:“沒錯。”
“你因涉嫌故意傷害罪,現在我們依法對你進行刑事訊問。”警察頓了頓,又道:“需要電話嗎?你有權通知你的家人和律師。”
任江海咧嘴一笑:“不必了。既然來了,我就不會隱瞞什麼,你們問吧。”
“那好。”主審的警察示意旁邊的另外一個警察做好筆錄,那警察馬上打開筆錄本,做好了記錄的准備。
“任江海,你的年齡?”
“三十……哦,三十一歲。”
“籍貫?”
“兩江本地人。”
“職業?”
“兩江大學人事處處長。”
“居住地址?”
“兩江大學教師新村東區一號樓3001.”
接來下警察仔細地將任江海的基本信息都問了個遍,任江海沒有絲毫隱瞞,全部提供了真實信息。
“你跟被害人王月萍是什麼關系?”警察問道。
任江海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一皺,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手伸到懷里,掏出了煙。
“喂!審訊室里不許吸煙!”
一旁負責記錄的警察大聲喝道。
任江海瞥了他一樣,毫不在乎地取出一根煙叼在嘴唇上,然後用打火機點著,深吸了一口。
“你……”警察大怒,拍案而起,卻被主審的警察攔住了。
“由他吧。”警察低聲說道,然後回頭看著任江海,繼續問道:“你跟被害人王月萍是什麼關系?”
“關系嘛?”任江海又吸了幾口煙,緩緩地吐出煙圈,說道:“同事?還是說朋友?都算是吧。”
“就這麼簡單?”警察冷笑著說道。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關系?”任江海說道。
“那好,我問你,事發當天晚上,深夜十一點,你為什麼會在被害人家中?”
“我們是朋友嘛……你就沒去朋友家里竄過門?”
“竄門?”警察意味深長地一笑:“夜里十一點,你一個大男人,去女教授的家里竄門?而且是在人家老公不在家的時候?”
“你想暗示什麼?”任江海好整以暇地問道。
警察抿了抿嘴,用手指敲擊著任江海面前的桌子,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們已經委托醫院那邊檢查過了,被害人在送往醫院之前不久,才剛剛有過性行為,而且在她的陰道里面查出了男性的精液!需不需要我們拿去跟你的DNA做下比對啊?啊!”
任江海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不要那麼激動……好吧,我承認我跟王月萍教授是有……是有男女關系,哪又怎麼樣?你們要查我的作風問題?還是要告我破壞他人家庭?”
“分明是你由愛生恨!蓄意要謀害被害人!”
“憑什麼?”任江海把手里的煙頭在桌面上按滅,說道:“警官,你是不是狗血網劇看多了?我憑什麼要害她?”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警察冷笑道:“你不說,我們也會查出來的。”
“警察同志……”任江海笑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剛出來混的雛兒了?有本事,你自己查的,我就一句話,人不是我傷的,我犯不著去傷害她。”
他看了看手表,說道:“你們問完了沒有?我可是很忙的。”
“你!”警察一拍桌子,剛要發作,耳朵後面的隱藏耳麥卻傳來劉浩的聲音:“別激動!做好你的筆錄,然後放他走!”
警察微微一愣,作為劉浩的心腹,他也知道任江海身後有楊官清這座大靠山,自己這邊在證據鏈還不完備的情況下,只要他找個好律師,警方暫時的確是動不了他的。
他只好強壓著怒氣,又問了任江海幾個細節問題,見他的回答沒有什麼破綻,不得已,只好由著他揚長走出了審訊室。
任江海走出審訊室的時候,任江山早在外面等著他。
兩人回合之後,出了公安局,開著車來到位於市郊的兩江市檔案館,薛玲早在那里等著他們哥倆。
市檔案館本來就是人跡罕至的所在,今天外面下著雨,這里更說得上是門可羅雀。
“我查過了。”
檔案館一個僻靜的閱覽室里,薛玲對任氏兄弟說道:“這是我剛拿到的,有關那個沈天廣的一些材料。”
她把幾張打印好的紙分給了兄弟兩個,說道:“能查得到的內容很少,你們先看看吧。”
任氏兄弟兩個很快就把那薄薄的幾張紙看完了,里面記載著的是一個名叫沈財榮的人。
這個沈財榮生於1958年,出生地正是兩江市!
沈財榮的父親在他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在一場造反派和保皇派的械斗中被活活打死,後面他就跟著母親,回到母親的出身地,兩江市郊偏遠的西溝鎮團結鄉生活,那里幾乎就是全兩江最偏僻、最窮困的一個村落,在那里生活了幾年之後,沈財榮的母親又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暴斃,年輕的沈財榮幾乎淪為了乞丐,而到了1976年之後,就幾乎沒有他的消息了。
“這個沈財榮當然就是沈天廣了?”任江山皺著眉頭說道。
薛玲點點頭:“沒錯,可惜能查到的資料實在太少了,我想我得去一趟團結村,親自問問那里的老人,或許還能找到更多東西。”
任氏兄弟都點頭表示認同。“我跟你一起去吧,團結村可遠得很,讓我來開車吧。”任江山自報奮勇地說道。
薛玲深情地看了任江山一眼,沒有反對,於是三人把桌上的文件收好,決定由任江山陪同薛玲前往西溝鎮團結村做深入調查,而任江海則留在市里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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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偉!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許震用力地拍著眼前的桌子,衝著林家偉大聲地喝道。
此刻許震就在林家偉這棟位於江邊的別墅里,窗外就是浩瀚無垠的江面。
林家偉面對著怒氣衝天的許震,沉默不語,他從褲兜里摸出一根煙,悠閒地點上,然後轉身來到窗邊,看著外頭斜風細雨的江面。
許震來之前預計過林家偉會矢口否認,也預計過他會百般抵賴,可就是從未預料到他會給自己來一個不理不睬。
這時候的林家偉臉色淡然,看自己的眼光之中竟然帶著一絲不屑,甚至有點可憐自己的意味,這讓平日里習慣了林家偉的唯唯諾諾的許震怒火上涌,他一個箭步向前,一把抓住林家偉的肩膀,罵道:“你他媽是不是吃了……”
“別碰我!”
林家偉一聲大喝,完全出乎許震的意料之外,只見林家偉猛地轉過身來,目中一道妖異的綠光大盛,在許震的眼前如同閃耀的燈火。
許震一接觸到這兩道綠光,心神猛地一顫,這時林家偉又把手里的煙放下,猛然將嘴里一口濃濃的白色煙霧噴在了許震的面龐上!
“你……你干……干……干……什……”許震只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一句話尚未說完,整個人已經軟軟地癱倒下去。
見到許震已經暈倒,林家偉快步回到窗邊,把窗門打開,讓煙霧從那里散去,然後從自己的鼻子里噴出兩個海綿軟塞,遠遠地扔出了窗外。
“媽的!跟老子橫!”
林家偉看著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許震,心頭涌起了一股怒火!
“你他媽的這些人在老子面前擺的威風還不夠啊!現在你他媽倒是橫給我看啊!你媽屄的!”
林家偉罵罵咧咧地走到許震身邊,抬腳就要向許震踹去。
“住手!”
一個如同豎琴幫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緊接著一股香風就飄了過來,林家偉連頭都不用抬,就知道來人正是許震的老婆:潘雯冰。
“你想讓警察檢查的時候,在他屍體上發現你的腳印?”
潘雯冰也看著地上的許震,語氣變得異常冰冷,仿佛她在說著的人跟她根本就毫不相識。
林家偉淡淡一笑,說道:“我也就是做個樣子,哪會笨到那個地步?”他看了看潘雯冰,“你倒是來得真快。”
潘雯冰沒有說話,她從衣兜里取出一套米白色的橡膠手套,然後又扔了一套給林家偉,緩緩地戴上。
然後她俯下身子,用戴著手套的手把許震的身體翻了一下,讓他平躺在地上。
凝神看著自己丈夫的臉龐許久,手指輕撫著他的額頭,滿臉都是妻子看著丈夫時依戀的神色。
等到林家偉也將手套戴好,潘雯冰這才幽幽地柔聲說道:“特地來送我老公上路的,又怎麼能來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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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江市郊外的一個小型的別墅小區,尚品花園。
這個小區去年才剛造好,統一是白色的雙層小別墅,每戶之間的距離很遠,保證了每棟的住戶都有很好的隱私,由於小區對外發售的時間不長,所以至今也只住進了很少一批住戶,已經建好的一期工程入住率尚不住30%,此外還有大約30%的房子在裝修,等待新的主人入住,其余的大部分的房子都還沒有人認購。
後面小區的二期、三期工程還在開發,所以,小區的門口雖然有監控錄像,也有保安日夜看護,但是這些安保措施更多的只是表面功夫,因為外人開著車子,很容易從後面的工地進入小區,毫不費力地就可以躲過正門口的各種監控,還有保安的盤查。
晚上七點多,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就這樣從工地繞過監控,進入了尚品花園。
開車的人正是老丁,而後座上坐著的兩個人,卻是聖父沈天廣跟何翼,根據趙廉剛剛提供的情報,沈天廣得知楊官清今晚會來尚品花園跟林潔幽會,機會難得,沈天廣決定,將自己全盤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步棋在今晚走出!
這時候天色已晚,陰冷的夜里,烏雲密布的天空中沒有一絲星光,人煙稀少的小區里一片寂靜,只有在路燈下偶然間會看到駛過一兩部車子。
老丁找了個背光的隱秘的角落,將車子停好,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第二十二號別墅,這是楊官清今年早些時候給林潔購置的房子,產權證寫的就是林潔的名字。
楊官清的情人不少,但能夠得到他如此寵幸的,也就只有林潔這個他的貼身秘書了。
八點剛過,一輛酒紅色的奔馳CLK230開進了小區,徑直停在了二十二號別墅的門口,車門打開,一個身穿著白色職業裝、用一副碩大墨鏡遮住大半邊臉的女人走下了車,步伐婀娜地走到大門口,門口的感應燈自動亮了起來。
林潔剛掏出鑰匙要開門,突然之間,一只粗糙寬厚的大手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同時一把鋒利冰冷的匕首,伸到了她柔嫩細白的脖子上。
“別喊也別動,這刀子可利得很!”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
林潔恐懼地瞪大了美麗的大眼睛,怎麼?遇到搶劫的了麼?
就在她驚訝萬分的時候,“我們只是求財。”
那聲音低沉著嗓子說道:“你配合,我們拿了錢就走,不配合嘛……”那人把手里的刀子又向林潔的脖子上貼近了幾分。
林潔忙不迭地微微點頭,示意她一切順從,那人果然放開了按住她嘴巴的手,沉聲說道:“開門!”
林潔哪敢違抗,趕緊把鑰匙伸進鑰匙孔里,把別墅的門打開。
她剛一推開門,身後那人在她背上狠狠推了一把,林潔一個踉蹌,就被推進了別墅中。
“大哥……求你了,你要錢……盡管拿去……”林潔把手伸進坤包里打算去掏錢,那人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轉身向著外頭做了個手勢。
不一會,林潔就看到另外兩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處閃了進來,然後別墅的門就被緊緊地關上了……
此時此刻,楊官清的座駕:一輛黑色的奧迪商務車,也正在向尚品花園這邊開來。
車上坐著三個人,在後座坐著的自然是楊官清,這時候他正摟著旁邊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美麗少婦,一只手已經插進少婦解開了一個紐扣的襯衣里,肆無忌憚地捏弄著美少婦白嫩的乳房,那少婦一雙細長的美目半眯著,整個人軟軟地癱倒在了楊官清的懷里。
“幾個月沒摸過這對奶子了,怎麼好像又變大了?”楊官清流里流氣地說道,毫無一點平素一本正經的父母官風范。
少婦嬌艷欲滴的眸子白了楊官清一眼,她的眼睛並不大,卻帶著幾分天生的騷氣,說道:“剛生了娃,整天喂奶,當然大啦!”
“那你老公有沒有嘗一嘗?”楊官清道。
“他?他也配!”少婦捧著楊官清的臉,親了一口,說道:“楊書記,要嘗也要留給您來嘗啊!”
“好好好!”楊官清大笑:“呆會我就好好嘗嘗咱金區長這奶水的味道!”
書中暗表,這個少婦名叫金燕玲,十多年前,她是一名從外地來兩江市闖蕩的年輕女子,經老鄉的介紹,在市郊的一家飯館里做了服務員。
年輕貌美的她極有心計,只略施小計,就讓飯館那四十多歲的胖子老板對她垂涎不已,為了她不惜將自己多年的結發妻子和一子一女掃地出門,讓她小三轉正,做上了飯館的老板娘。
而這個金燕玲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她知道留著丈夫這個前妻在,不僅丈夫每個月都要花費一筆贍養費,而且始終都會是顆定時炸彈,於是時不時向她發去一些言語惡毒的信息,還將自己跟胖老板纏綿的照片給她前妻看,不停地刺激那個脆弱的女人。
終於那個可憐的女人經受不了這種長期不斷的折磨,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從自己住的樓房頂樓上縱身一躍……
金燕玲馬上又強迫丈夫跟他的一對子女斷絕了關系,而在好幾年前,當時還是兩江市長的楊官清有一次到市郊的水電站視察,因為車子出了問題,很偶然地進了這家飯館吃飯,一見到這個風騷嫵媚的小老板娘,對少婦情有獨鍾的楊官清當時就動起了心思。
金燕玲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市之長這麼粗的一根大腿,馬上就順勢傍了上去,做了楊官清的小情兒。
跟別的女人一心只想撈錢不一樣,金燕玲是個頗有野心的女人,雖然只有初中學歷,但她卻很有在仕途上一展拳腳的意思。
有了楊官清的照顧,這一切自然也都不成問題,楊官清先是安排她進了街委會工作,然後又讓她讀了在職研究生。
在短短兩年之間,金燕玲順順當當地從一介什麼都不是初中生,搖身一變,變成了平常人家寒窗二十載,費盡心機也不見能能夠拿下的碩士研究生!
有了學歷,加上楊官清的照應,金燕玲在仕途上的發展是順風順水。
這些年來,她先後在市城管局和市維穩辦工作過,以其刻薄的性格、潑辣的作風和心狠手辣的做事方法,成為了兩江官場里一個令人側目的人物,也成為了楊官清在兩江基層官員里的頭號愛將。
人們背地里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做“小辣椒”,可見她的為人。
三年前,兩江市新開發區成立,金燕玲又被調入了開發區管理委員會工作,今年年初,剛滿三十三歲的她就已經成為了新開發區六位副區長中最年輕的一個,仕途被一致看好。
前頭開車的司機是楊官清多年的心腹了,他對上司間的這種破事兒早就學會了視而不見,只是專心地開著車子,於是楊官清的動作也就越發地肆無忌憚。
今晚他的興致頗佳,先約了秘書林潔在別墅等他,又帶上了這個小辣椒情婦,准備來一場一皇雙鳳的好戲,只是現在的他絕對想不到,今晚在別墅里等待他的不是溫柔鄉,而是一個死亡的陷阱!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楊官清的車子也緩緩停在了二十二號別墅外面,等他摟著金燕玲一下車,司機馬上掉頭,把車開出了小區,今晚是領導跟金區長、林秘書探討工作的日子,他當然不會留在這里礙眼。
楊官清帶著金燕玲走到門口,見到房子里面亮著燈,就伸手敲了敲門,等了一下,卻沒有回應,他心頭微微覺得奇怪,換作平時,林潔早就已經飛奔過來開門了。
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楊官清伸手到懷里拿出鑰匙,自行打開了門。
屋子里面燈火通明,但一下卻看不見人,楊官清脫掉鞋子,牽著金燕玲剛向里面走了幾步,突然之間,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他的前額上,隨即眼前一個人輕聲說道:“別動,一動就崩了你們!”
金燕玲瞪大眼睛,剛想說話,卻在刹那間看清楚了眼前那人手里的東西,赫然竟是一把手槍!
她嚇得兩腿酥軟,那人把槍口偏了偏過來,指著她說道:“你也是!敢叫一聲,老子讓你嘗嘗槍籽的滋味!”
楊官清在大驚之後,稍稍定下神來,他抬頭看去,只見那人五十歲上下年紀,面容清瘦,神情凶惡,眉目間看上去竟有幾分眼熟。
他的嘴角抽了抽,腿腳不由自主地發著抖:“你……你想干什麼?”
“楊書記!”持槍男子冷笑了一聲,“你……認識我嗎?”
什麼?
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楊官清這一驚非同小可,本來他還以為這人只是一個大膽的入室搶劫犯,只是碰巧選中這所別墅搶劫而已,而現在聽對方這麼說,他竟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再看了看眼前的人,沒有蒙面,而且明知自己是市委書記,這人竟敢持槍威脅自己?
對方如果不是精神失常的神經病,就應該知道,這是捅破天的大罪!
如果容自己出這棟別墅,不出五分鍾,這人立馬就會成為全國追捕的通天頭號通緝要犯!
難不成……
這人不是為了謀財,而是……
楊官清不敢往下想了,他顫聲問道:“你……你是誰,怎麼在這里?”
持槍的人:老丁,他的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說道:“楊書記?你不認識我?我可見過你好幾次呢!”
“你……你是誰?”聽對方這麼說,楊官清的心里更是害怕。
“你先看清楚這家伙!”
老丁把手里的槍在楊官清面前晃了一晃,烏漆漆的槍口,明顯的金屬質感:“這可是真家伙!知道吧?我是誰?也對,楊書記您貴人多忘事,又怎麼會記得我這麼小小的一個司機?告訴你吧,我姓丁,兩江大學的司機,沒錯,就是給張校長開車的。”
楊官清恍然大悟,猛然想起了為什麼這人會有些眼熟了,原來自己之前的確見過他幾面,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猜出了對方的來意。
“你……是為了你老婆的事來的?”
鄭露在告訴楊官清任江海出事這件事的時候,也稍微跟他提起了那個王教授的身份。
這時候他心里暗罵任江海玩人家老婆,卻讓自己來背鍋,嘴里卻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讓他們徹查到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而且賠償方面……”
老丁揮了揮手手里的槍,冷笑著打斷了楊官清的話頭,“楊書記……你以為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錯了!你也不問問,你那個秘書小情人去哪了?”
“林潔?對……對……她……她去哪兒了?”
“就在樓上呢!”
老丁嘿嘿一笑,說道:“上去吧,我這就帶你去見她。舉手,向前走!”
老丁嘴里命令著,槍口左右晃動著,指著楊官清和金燕玲。
在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楊官清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只能舉起雙手,腳步蹣跚地一步步向樓上走去。
“書記!書記!”楊官清剛一上樓,就看到林潔正坐在正對樓梯的一張沙發上,一見到是他,就大聲叫喊起來,然後起身就要向他撲過來。
“閉嘴!給老子坐下!”這時候一個站在林潔身邊的年輕人一把拽住林潔,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美麗的臉蛋上,然後把她一把推回到沙發上。
“楊書記,您好啊。”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噢?還有位美女?這……這不是金區長嗎?呵呵,看來,外頭的傳言真沒傳錯啊……”
楊官清和金燕玲戰戰兢兢地抬頭看去,看到出了持槍要挾他們上樓的老丁和那個年輕人之外,這里還有另外的一個男人,身材高大,頭發灰白。
楊官清仔細看了看,赫然發現這竟是一個他認識的人!
“沈……沈天廣?”楊官清顫聲說道,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個自己想方設法要調查的人,此刻竟會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哦?榮幸之至啊,楊書記竟然認得我這麼一個山野村夫。”
沈天廣笑了笑:“是不是因為那姓任的兩兄弟的事,讓您這麼大的一個官,都留意到我啊?”
“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
沈天廣笑了,他伸了伸手,老丁馬上把手槍遞到了他手里。
沈天廣把玩著手里的槍,說道:“楊書記,看清楚了沒有?我不知道你對槍械熟不熟悉,這玩意叫92式手槍,北方工業公司設計出品……”
“警……警械!”楊官清大驚失色。
“對!就是警械!警方的制式手槍……不得不說啊,在國內要弄把真槍,還真是挺不容易的,你知道這把槍怎麼來的嗎?”
沈天廣陰沉沉地把嘴貼近楊官清的耳邊,一字一字地說道:“是我從公安局的劉浩劉副局長那里借來的!”
楊官清面如死灰,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這三人手里,竟然有警方的制式手槍!
而且他們居然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出現在這里,而且絲毫沒有掩飾身份的意思,顯然……
突然,楊官清猛地一個翻身,把身後的老丁撞得一個踉蹌,奪路就要向樓下奔去!
可就在他轉身的同時,看似漫不經心的沈天廣已經迅速行動了起來!
他的年紀跟楊官清不相上下,可動作舉止卻比這個養尊處優的市委書記不知道迅捷了多少!
還沒等楊官清奔出兩步,沈天廣已經一把抓住了他!
然後用力地將他往牆上一按,烏黑的槍管狠狠頂住他的頭!
“楊書記!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沈天廣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你幫姓任的兩兄弟造了多少孽,今天就都還回來吧!”
楊官清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沈天廣泛著綠光的雙眼,他嘴唇蠕動著,只能從喉嚨里發出淒厲的聲音:“不要……不要殺我!我是……我是市委書記……”他還想說些什麼,可惜,沈天廣已經不打算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
“蓬!”
的一聲巨響,沈天廣手里的92式手槍直接貼著楊官清的額頭開了一槍。
近距離開槍威力極大,沈天廣直接被後坐力震得後退了兩步,子彈從楊官清額頭穿入,徑直從後腦顱骨穿出,射進了他身後的牆壁。
楊官清的屍體無力地垂倒下去,鮮血和腦漿直接噴灑而出,在他背後的牆上留下了大大的一片汙漬。
“啊!啊!啊!”
目睹著自己的領導兼情夫竟這樣死在自己面前,饒是金燕玲平時如何潑辣,這時候也再也受不了了,她和林潔同時失控地高聲大喊著。
可是這個小區的別墅間距很大,加上房子又都是用最好的隔音材料建造的,就算是剛才那麼大的槍聲,外面也絲毫聽不到,何況是她的叫喊呢?
沈天廣緩緩地放下手,把手槍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口袋里取出一塊白布,擦拭著手上被濺到的血跡,目光如刀一般,看著幾近昏厥的林潔和金燕玲二人。
老丁從桌子上一把抄起手槍,兩步走到林潔跟前,槍管指著她的太陽穴,林潔絕望地大呼著:“不要!不要!”
整張臉嚇得幾乎是全無血色,而金燕玲這時更是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幾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慢著!”沈天廣突然開口說道,老丁一聽,忙放下手里的槍,疑惑地看著沈天廣:“聖父?這……”
“我們要殺的人,只有楊官清一個。”沈天廣沉聲說道。
“可是……她……她們看見了我們……”
沈天廣淡淡一笑,說道:“那就要看金區長和林秘書是不是願意跟著我們了……”
“我願意!我願意!”
一聽到有活命的機會,林潔和金燕玲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同時三步並作兩步,爬到了沈天廣的跟前。
沈天廣把沾滿了血的白布緩緩地仍在了桌子上,點起一根煙,悠閒地吸了幾口,吐出煙圈,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兩個,都願意跟我們走?”
“是!是!”金燕玲和林潔爭先恐後地點著頭。
“可是……”沈天廣緊皺著的眉頭稍稍舒展了開來,露出為難的神情,說道:“我們並不需要那麼多的人啊……”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這樣吧,你們兩個……”他用手夾著煙,對著金燕玲和林潔指點道:“只有一人能跟著我們,至於另外一個嘛……”他把猙獰的臉對著兩人:“就陪著楊官清走吧!堂堂一個市委書記,就這樣孤零零一個人上路,也不像話,你們不是他的女人麼?就留一個陪他上路吧!”
金燕玲和林潔兩人面面相覷,哪能想到沈天廣居然提出了這樣一個魔鬼般的主意?
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撲向沈天廣:“帶我走!帶我走!”
畢竟自己的姓名才是最重要的,能拿別人墊背,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這樣啊……”沈天廣臉上為難的神情更甚,“你們兩個都這麼想跟著我們……這可就難辦了……”凝視著金燕玲和林潔兩個,他的眼神里流露出色欲的火焰:“這樣吧,讓我看看你們兩個的身材,誰更好一點?”
“這個……”林潔遲疑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金燕玲已經站了起來,臉上堆起一絲勉強的媚笑,衝著沈天廣拋了個媚眼,然後就在他的面前款款擺動腰肢,她明顯非常清楚怎樣去撩動男人的情欲,在度過了最初的極度害怕之後,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只見她雙手按在臀上,肩膀輕輕的扭動,媚眼如絲,拋出萬丈秋波,靈巧的舌尖不時鑽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盡所能,撩撥眼前男人的情欲。
金燕玲今天穿的是一襲金色的旗袍,合身的剪裁,將她豐滿的身材包裹得珠圓玉潤。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也沒見她怎麼動手,旗袍已經開始從肩頭滑落,逐漸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粉藍色的奶罩中間,一道迷人的深深乳溝若隱若現。
旁邊的林潔見此情景,知道自己再不能有絲毫猶豫了,這可是性命悠關的大事!
她馬上也脫起了衣服,她的身材比金燕玲要苗條了不少,奶子也沒有金燕玲那麼大,但形狀渾圓,也頗為可愛。
很快的,金燕玲和林潔兩人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將她們的嬌軀貼近了沈天廣,她們身上雪白的肌膚紛紛從衣物之中暴露出來,挑逗著眼前的男人。
可是沈天廣依舊用著冰冷的目光看著她們,眼前這兩個出色的美女,在他的眼里似乎就是兩堆待宰的肉一般,反倒是在後面觀看著的老丁和何翼胯下的肉棒紛紛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下抬起頭來,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沈天廣嘴里的煙已經差不多抽完了,他突然對眼前的兩個美女說道:“這樣吧,他們兩個是我的徒弟,你們過去服侍下他們,誰能讓他們中的一個先射出來,誰就可以跟我們走,如果輸了的話……”他瞥了楊官清的屍體一眼,沒有往下再說了。
林潔和金燕玲神色驚慌地對視了一眼,都沒有絲毫遲疑,兩人快速轉身,撲向了身後的男人。
林潔選的是看上去年紀更大的老丁,因為她心想老男人的持久力肯定比不上年輕人;而金燕玲則是徑直奔向了何翼,小年輕看上去高大英俊,但往往中看不中用,說不定幾下就讓自己給弄出來了!
老丁和何翼都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兩個命懸一线的女人,心頭涌起了變態的快感。
老丁只是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司機,有時開會的時候也常常能看到各位領導身邊的美艷秘書們,可是那些風姿綽約的高級白領們眼中只有那一個個有權有勢的高官,又有誰會多看他這個老司機一眼?
而此刻市委書記楊官清的秘書林潔卻如同一條乞憐的狗一般,跪在自己的眼前,將自己的肉棒從褲子里掏出來,急急切切地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著,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而何翼雖然出身富貴人家,但已經入獄多年,出獄後這段時間里雖然跟宋琴、高娜、楊秀珠這些身份高貴的美婦多有交合,但那些女人都是將他視為泄欲的工具,又哪有什麼滿足感可言?
此刻金燕玲區長一邊搓揉著他的肉棒,一邊頻頻向他拋著媚眼,一臉淫賤的神情,完全是一副渴求他寵幸的模樣,這使得他的肉棒在短短的幾秒鍾之間就完全聳立了起來!
老丁很快就按捺不住地將林潔推倒在地板上,笑著對林潔說道:“騷貨,求我啊,求老子肏你啊,不然就等死吧!”
可是還沒等林潔哀求出聲,老丁已經將大雞吧插入林潔那雖然因為驚懼而尚未濕潤的桃源勝地,大肏了起來。
“親愛的……肏我……快點……再快點……”雖然干澀的陰道壁讓老丁粗大的雞巴摩擦得火辣辣地疼痛,但是林潔還是使出渾身解數,拼命地迎合著,同時用力地嘗試著收緊陰道,務求讓老丁盡快地射出來,同時嘴里也大聲浪叫著:“噢……,老公……你好厲害……啊……唔……啊……親愛的……我不行了……你快點……再快點……我受不了了……”
眼看著林潔已經讓老丁給肏入了,心急火燎的金燕玲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急忙主動讓何翼也坐在地上,然後把自己肥白的屁股對准他高聳的大雞吧,嘴里呢喃道:“老公!快給我!我是欠肏的騷貨!快肏我!”
說話間屄洞對准何翼的龜頭,下身用力一套,一下也讓何翼的大雞吧全根而入。
“啊……好老公……用力啊……啊……肏死我吧!我要你!”
隨著何翼的雞巴插入,金燕玲的兩片烏黑的大陰唇向外翻出,陰道壁緊刮著龜頭,龜頭和子宮壁就磨擦得很利害,一下子把何翼的肉棒緊緊地包住,給他帶去了極大的快感。
何翼和老丁就這樣一邊享用著林潔和金燕玲這兩個美艷少婦的淫蕩肉洞,一邊相對而笑。
他們對這兩個女人既沒有絲毫的憐憫,更談不上有什麼憐香惜玉,只是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享受著,至於誰先射精這種事他們絲毫也不關心,因為他們知道,無論這場“比試”的結果如何,對林潔和金燕玲這兩個女人來說,結果……
其實都是已經注定的了!
一會之後,老丁和何翼分別將林潔和金燕玲的身體翻轉過來,形成跪姿,而沈天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他那條老當益壯的碩大雞吧昂首挺立,就如同是一杆耀武揚威高抬著的大槍。
林潔和金燕玲馬上就乖乖地把香舌伸向了沈天廣的大雞吧,精心地舔弄著。
而老丁和何翼在後面把兩個美少婦雪白的屁股並排抬起,從身後同時肏弄著二女的蜜穴。
兩位美女的生死完全控制在這三人的手里,哪里還敢有絲毫地懈怠,一邊扭臀迎合著身後的抽插,一邊還要精心地服侍著沈天廣。
沈天廣面無表情地拉扯著兩個少婦的秀發,將他的大雞巴輪番在二女的喉嚨里狂抽猛插,享受著深喉的滋味。
終於,還是在金燕玲肥厚陰道抽插了許久的何翼先忍不住了,他低聲嘶吼著,手掌用力拍打著金區長雪白的大屁股,身子連續抖動,將大量濃稠的精液都噴射而出,直射到了金區長的騷屄之中。
看到身邊的林潔依舊在承受著老丁的肏干,金燕玲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我……我贏了!”
她顫聲說道,話音里頭有著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感。
而此時的林潔卻已經面如死灰,身子幾乎完全動彈不得,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而老丁這時候也已經控制不住了,大喝一聲,也在林潔的屄洞里頭射了出來。
“沒錯……是你贏了!”
沈天廣冰冷的聲音猶如來自於地獄的最深處,冰寒徹骨,沒有絲毫的人味。
他站起身來,走到林潔和金燕玲的身後,老丁和何翼主動讓開了身子,沈天廣來到跪著的二女身後,雞巴一挺,先肏進了林潔一張一合的屁眼之中。
“連屁眼都這麼松,看來都讓楊官清玩爛了啊!”
一邊挺動這雞巴,沈天廣一邊索然無味地說道。
林潔的屁眼明顯無法滿足地了他,好在女人在極度驚懼之中,腔道里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不自然的律動,不住地刺激著他的肉棒。
“好老公……要不要試試我的屁眼?我的緊!”
金燕玲臉上堆著浪笑,毛遂自薦道。
這時候有必要再取悅下這些男人,給自己的生命安全多加一道保險,她在陰道和屁眼的護理上每年都要投入好幾十萬塊,就是為了保持少女般的緊窄,好叫寵幸他的男人們一試難忘。
“好!那就試試你的!”沈天廣獰笑著將腥臭的大雞吧從林潔的屁眼里抽出,毫不停留地肏進了金燕玲的菊蕾之中!
金區長經過精心護理的屁眼果然緊窄,沈天廣只覺得自己的頭皮一片發麻,幾乎一下就要失控射精了!
他忙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那種射泄感抑制住幾分,冷笑著說道:“看你這麼有經驗,這里沒少讓男人玩吧?保養地這麼緊,花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金燕玲用於保養的錢當然不會是自掏腰包,這一點上沈天廣倒是說得一點沒錯,那些錢的確都是民脂民膏,可是金燕玲卻恬不知恥地繼續從回頭向他拋著媚眼:“看你說的,老公,還不是為你讓你玩得爽嗎?”
可是就在一刹那間,金燕玲臉上的媚色一下就消失無蹤!
因為她猛然間看見,這時候一邊肏干著她屁眼的沈天廣,同時已經一手操起了剛才放在一邊的手槍,然後緩緩地將黝黑的槍管頂在了一旁林潔的屄洞外面。
此時林潔在被老丁和沈天廣連續肏干之後,加上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整個人都頹然無力地趴在那里。
沈天廣手里的槍管在她的陰唇上摩擦著,她絲毫也沒有反應,只有在沈天廣用力將槍管伸入到她的屄洞中後,她才無力的搖了搖屁股,卻已經沒有躲閃。
此時沈天廣的雞巴深深地肏入到了金燕玲的屁眼深處,幾乎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女區長肛門里無比的緊縮和溫暖,他大口地喘著氣,一邊繼續挺動著雞巴,一邊不住地將槍管在林潔的騷屄里來回抽動著!
金燕玲瞪大驚恐的眼睛看著他,他卻絲毫也沒有停止,屁股不斷地加快著節奏,終於來到了射精的邊緣。
“該死的騷貨!都去死吧!”
沈天廣仰天發出了一陣大叫,他眼里的綠光此時亮得如同暗夜里精靈的閃光,身軀激烈的顫抖著,一股濃精有力地噴射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他緊握著槍的手指猛然扣動了扳機!
只聽到“砰”的一聲沉悶的巨響,一顆子彈從深入到林潔陰道里的槍管口射出,射穿了她的陰道,貫穿她美麗的身軀,一股濃烈的血液從林潔的陰道里噴灑而出,這個絕色美女甚至沒有來得及慘叫出聲,就這樣被一槍斃命!
目睹著林潔就這樣被眼前的男人槍斃,金燕玲心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她的全身幾乎都在顫抖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下身處噴灑而出,原來已經被嚇得尿了出來。
可是沈天廣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把手槍放下,把用自己那沾滿了林潔獻血的手將金燕玲翻轉過來,壓倒在地上,他帶著溫熱鮮血的手伸到了金燕玲白嫩的粉頸上,女區長依舊顫抖著,雪白的頸部自然的向上仰起,而沈天廣那只血淋淋的右手猛的就掐住了女區長的脖子!
金燕玲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緊,脖子已經被緊緊地卡住!
只來得起悶哼一聲,女區長的喉嚨已被男人掐緊,再發不出聲來。
沈天廣剛剛射精的雞巴絲毫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他的手緊掐著金燕玲的脖子,雞巴卻已經再度找到女區長被尿液沾濕的騷屄,用力再次肏了進去。
這時候的金燕玲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感覺到陰道里的抽插了,她那張精心護理過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雙手抬起,用力抓住掐著自己咽喉的大手,肥白的大腿在地上亂蹬,可是這一切在沈天廣強而有力的雙手面前絲毫也不起作用!
很快的,女區長纖細的脖子被勒得老長,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全身劇烈地痙攣,兩臂不停抽搐,乳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而陰道里的抽搐變得頻密無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金燕玲依舊在拼命地掙扎,雙腿不停地亂踢著,可是她這一切的行為,除了給沈天廣帶去更大的性欲滿足和極度快感之外,並沒有絲毫的作用。
她又蹬了幾下,全身一緊,腳尖緊緊地繃了起來,她的喉頭發出了“咕…啊!”
的聲音,她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喉嚨骨被捏得嘎叭叭地作響!
女區長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她雙瞳里的眼球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眼望去,那對平日里美艷動人的大眼睛此刻只能看見慘白慘白的白眼,而一縷鮮血,也無情的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最後的一股滾燙的尿液從尿道口噴涌而出,緊接著,金燕玲後面的菊門也關不住了,“噗……”的一聲後,一大坨最後的糞便隨著一聲響亮的響屁,不受控制地從女區長下身的的屁眼里擠了出來,褐黃色的汙物就這樣攤在女區長兩條雪白的玉腿中間,頓時就讓一股惡臭迷茫在整個空間之中。
“用人民的錢養你們這些人渣這麼久,卻連屎都這麼臭!”
沈天廣冷冷地說道,可是金燕玲已經完全聽不到了,隨著下身的失禁,最後一次劇烈的痙攣掠過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終於癱倒在了地上,這一次,她終於解脫了,她已經陷入了永久的安眠。
這個費勁心機,先是成功小三上位,再逼死正宮,攀上楊官清這棵大樹後飛黃騰達的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