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一頭任江海在張紅英的家中,把他的未來岳母伺候得欲仙欲死,只說那一邊,他的未婚妻鄭露,跟他親弟弟任江山兩人可也沒有閒著。
從家里出來後,鄭露和任江山到超市買了一些水果,兩人付完錢後出來,一路走向停車場。
鄭露一邊走著,一邊突然問任江山道:“你猜……你哥和我媽兩個,現在在家里干嘛啊?”
一聽鄭露這話,任江山微微地一笑,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去。
“誒?怎麼不說話呢?問你呢!”鄭露笑著用拳頭輕輕打了打任江山的胳膊。
“真要我說啊?”任江山停下了腳步,“就他倆在家……還能干嘛?”他的臉上呈現出曖昧地笑意。
鄭露睜大眼睛看著任江山:“怎麼?你也看出來了?”
“嘿,這還用說?看他們倆眉來眼去的,瞎子都看得出來好不好?”
“喲,看不出來你眼睛還挺毒的。”鄭露笑罵了一聲,低下頭,用腳上的高跟鞋,不時地輕踢著一邊的牆根兒。
“你說……”她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任江山的眼睛,“他們在家里那個……我們回去豈不是不大合適?”
“那就先別回去唄,嫂子,兩江城這麼大,哪里找不到個地方消遣啊?”
“消遣?”鄭露笑笑看著任江山,突然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耳邊邊上,吐氣如蘭地說道:“消遣什麼啊?我可是你未來的大嫂啊!”
任江山被鄭露在耳邊來了這麼一下,也是心馳神遙,頓時就起來興致。“嘿,嫂子的風情,我可是早就聽我哥說了……小弟是向往已久啊!”
鄭露嫣然一笑,雖然她早就在動這個小叔子的心思了,但是這時候卻說:“怎麼?打起你嫂子的主意來了?我可快要嫁給你哥了。”
“可你也把我哥介紹了給他的未來丈母娘啊,不是麼?”任江山笑說。
鄭露笑笑,說:“行行,反正開車的人是你,我管不著,你啊,想要帶我去哪消遣,就去哪唄!”說著,把手里的車鑰匙扔給任江山。
兩人上了車,任江山開著車直往城外開去,出了城區不遠,他把車一拐進了開往城外一個山里小鎮的道路,然後又開了幾分鍾,拐了幾個彎,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山道邊,一條小溪的上面有一座小橋,四野無人,任江山把車停到一邊去。
“怎麼?就這里啊?這有什麼好消遣的?”鄭露笑著問道。
“這不挺好啊,天高雲淡,夜黑風高……正適合咱們倆切磋切磋。”任江山熄了火,把頭扭向鄭露的方向。
“啥?”
鄭露看著任江山俊美的臉一點點地向自己靠近,心跳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許多。
“切……切磋啥啊……”一句話沒有說完,她的嘴唇,已經讓任江山的雙唇緊緊地吸住了。
鄭露“嗯!”
的一聲,眉頭一緊,雙手已經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任江山的脖子。
任江山一邊吻著,一邊把身子不停地往鄭露這邊移過來。
“這……這車兒小點吧?”鄭露暫時停止了熱吻,對著任江山說道。她的車是一輛奔馳SLK,的確有點小。
“將就點兒吧,咱到後邊去?”
一聽任江山這話兩人把前作的座椅都向前推到最前,然後挪到後座。任江山坐在後座上,鄭露面對著他,雙腿分開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看你熟門熟路的,以前這樣常帶女人這樣玩嗎?”鄭露笑著問任江山。
任江山笑笑不答,“這招還是我哥教我的呢,他沒帶你玩過?”
“還真沒有,我們玩的地方不少,不過還真沒試過車震呢,嘻嘻。”鄭露笑說。
任江山開始伸手從屁股上捏著鄭露的屁股,鄭露今天穿著一條銀灰色的超短裙,向上掀起,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紅色內褲。
任江山把他褲襠前方硬邦邦的隆起頂到鄭露的內褲前方,“嫂子,來吧,咱別浪費時間了。”
鄭露風騷地一笑,舉起手讓任江山把她的上衣也給脫掉,然後她也幫任江山脫掉上衣,兩人嘴對嘴,開始了濃情的法式舌吻。
任江山邊吻邊把鄭露的奶罩也拿了下來,兩人不禁嘴巴和舌頭糾纏著,胸前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
吻了一陣子後,任江山把鄭露的腰帶解開,把超短裙拉下來到她膝蓋上,把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摳摸著她的陰唇。
而鄭露也不甘人後地把任江山褲子的拉鏈解開,掏出他的雞巴,用手握住上下擼著。
“怎麼樣?”
“嗯……比你哥的還長……”任江海的雞巴已經超過二十公分,堪稱極長,但他弟任江山的雞巴看上去似乎比他的還要長,足足有二十五公分左右。
“嗯,不過我的沒我哥那麼粗。”任江山說。
“你們哥倆還拿這個比啊?”鄭露笑著,輕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大雞巴。“你們哥倆都是怪物,雞巴都這麼厲害,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嫂子,來,幫我把褲子脫了。”
鄭露順從地把任江山的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來,你抓著這里,我也幫你脫。”
任江山讓鄭露轉過去,手扶著前座的後背,然後伸手把她的超短裙和內褲給拉到腳踝那里。
鄭露順勢半哈著腰站著,邁開腿,一屁股橫坐在任江山身上,然後把腿往前面擺,費勁的脫去了腳上的長靴、襪子還有超短裙和內褲。
“給我吸吸?”
任江山低聲問道。
鄭露點點頭,轉身抓起了任江山的雞巴就含到了口里。
嫻熟而細膩的口交技術頓時讓任江山感到了極大地快感,“哦……嫂子……你的嘴巴還有舌頭真給勁兒……爽……”他感覺到一股爽勁兒直奔腦海,也不顧鄭露是他的未來大嫂,心里一激動,就抓上了鄭露的頭發,使勁摁她的頭。
鄭露知道任江山的意思,一邊加快頻率,一邊嫵媚地揚眼望了任江山一眼,讓雞巴在自己的口里頭越來越深入。
“嫂子,你這技術是伺候過多少根雞巴才練出來的啊?哈哈,今後我哥倆可有福享了……來吧,別嚼了,咱肏屄吧,再嚼就該被你給嚼射了。”
任江山扶著鄭露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兩個人臉貼臉熱烈地親吻著。
任江山大雞巴一柱擎天似的頂在那里,鄭露一邊吻著他,一邊手握著雞巴對准自己的屄道口,慢慢地往下面坐,隨著雞巴一點一點地被吞沒,鄭露臉上的春情也越來越高漲,她緊閉著眼,嘴里發出“呵……喝……”的呻吟,那模樣兒看上去淫蕩至極。
任江山等得有些不耐煩,他伸手用力扳住鄭露的腰,雞巴使勁往上一插,整條雞巴一下子給塞進去了大半。
“喔……啊……慢……慢點!……”鄭露一聲大叫,兩手緊緊扳著任江山的肩膀,“慢點了……慢點了……”
任江山不管這些,抱著鄭露的腰,身子斜靠在後座的座椅上,靠著真皮座椅的柔軟彈性,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插著自己的未來大嫂。
漸漸地鄭露也不再叫著讓任江山慢點了,這段時間來沒日沒夜地跟任江海肏屄,讓她對這種巨大的雞巴也適應了不少,不一會她就開始一上一下地自動聳動腰部,發揮出她屄道里頭那令男人舒服至極的收縮和旋磨,回應著任江山的猛力抽插。
任江山只覺得腦門子舒服得一陣陣發麻,“嫂子……你的屄太美了……怪不得我哥他一肏,就認定了要娶你……太舒服了……啊……這功夫……爽啊……舒服……”一邊說著,他一邊死命地拽緊鄭露的腰,雞巴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拼命快速轟擊屄道深處,兩人的肉體發出“啪、啪”不斷地碰撞聲,小小的汽車在月色底下猛烈地震蕩著……
足足肏了有將近十五分鍾,任江山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一陣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問:“嫂子……今天安全嗎?我……我要出來了……”畢竟是大哥的未婚妻,要是射進去弄得她懷孕了,將來不知道孩子的爸是誰,那就是件大麻煩事了。
“不怕……射里面……射里面,我帶了事後藥了。”
既然都這麼說了任江山也就沒什麼顧忌了,他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到了鄭露的屄道深處,“啊……”地大叫一聲,把精液都射到了里面。
兩人無力地相擁著,在車上大口地喘氣。
“怪不得現在的人都先買車後買房,買了車就能車震,買了房,那他媽的只能地震!”喘息已定,任江山感嘆著說。
鄭露讓任江山說得“噗嗤”一笑,“哪有人買了車就為了干這個的?”
說著她從旁邊拿過紙巾盒,抽出紙巾擦拭了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然後遞給任江山幾張。
“我哥跟你媽也該完事了吧?”
“沒那麼快吧?我媽遇到你哥啊……那肯那麼快就完事的?我看他倆今晚是要干上一整個通宵了。”
“那我們呢?”
“我說了啊,開車的人是你,我反正都隨你處置了……”鄭露媚笑地看著任江山,兩個人又摟在了一塊,不一會,車子又開始震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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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任江山和鄭露足足在車上搞了兩個多小時,結果兩人都搞得筋疲力盡,就進在鎮里找了一家小旅館投宿,等到第二天開車回到兩江時,都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到了張紅英家里,兩人推開門一看,客廳里頭空無一人,連昨晚飯桌上的飯菜都沒有收拾。
鄭露看了一笑,說:“喲,他們昨晚玩得還真瘋,這會兒肯定還在房間里頭睡大覺呢,咱們快進去看看。”
說著拖著任江山就向她母親的房間而去。
走進房間,就看到張紅英和任江海兩人都赤裸地側身睡著,兩人臉對著臉,看來在睡之前還在吻著,而兩人的下身還交叉在一起,任江海的雞巴依然還泡在張紅英的屄里頭。
床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還沒干的淫水印跡。
“哇!老公……用不著這麼迷戀我媽吧?睡覺都不舍得把雞巴拿出來啊?你對我可從來沒這麼好過呢。”
鄭露大叫著,任江海和張紅英這會兒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媽,你也真是,就這樣睡著,也不怕著涼咯?”
張紅英見是女兒,忙一轉身,把騷屄從任江海那邊移開,仰頭躺在床上,拿毛毯稍稍遮住自己的下身。“露露,怎麼這時候才回來啊?”
“媽,我和江山不是給你和我老公創造機會嗎?怎麼樣?沒騙你吧?江海他厲害不?”
張紅英羞紅著臉,看了任江山一眼,“這丫頭,說話怎麼沒輕沒重的?江山還在這里呢!”
“唉喲我的好媽媽哦,咱和江山都什麼關系了都?還要躲著他啊?我老公都能伺候您了,他弟還跑得了嗎?媽,不瞞您說,江山的家伙我昨晚也試過了,不比我老公的差,要不……您這會兒也試試看?”
“別別……昨晚做了那麼久,里面現在還麻著呢……”張紅英忙說。
但是任江山這時候已經走到她的旁邊,把她身上的毛毯拿開。
“校長,來吧,我會悠著點的。”
任江山盯著張紅英美白入玉的身子,心里一陣激動,“您看我的雞巴,一看到您的身子啊,它就忍不住翹起來了。”
他撥開張紅英一片狼藉的下身,全然不顧陰唇上沾滿了老女人的淫水跟他哥哥的精液,嘴巴一張,就給張紅英舔了起來。
“喲……怎麼這樣子啊……這孩子……”張紅英嘴里叫著,成熟的身體卻老實地對任江山的吮吸發出了反應,微微地顫抖著。
“媽,就讓我弟先伺候您吧,我去外面吃點東西。”
任江海坐了起來,摟著鄭露的肩膀,對著張紅英笑著說道。
然後他拿起衣服就和鄭露一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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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跟張紅英和鄭露母女有了這種肉體上的特殊關系之後,任氏兄弟可以說是時來運轉了。
有了張紅英這一大後台,他們兄弟倆個在兩江大學里頭算是坐上了平步青雲的直升機。
張紅英先是把任江海升為審計處下屬財務收支審計科的副科長,同時也提拔了任江山,讓他先轉到財務處工作,當時擔任財務處處長的是跟隨了張紅英多年,屬於她嫡系手下的田軍強,張紅英特意讓他來關照著任江山。
擔任行政職務,一向被看作是高校里年輕教師晉升的“終南捷徑”,這是因為,若是擔任教職的話,哪怕你是國內名牌大學博士畢業,在兩江大學這種超一流學府里頭,都是從講師做起,不僅每周要教少則八個,多則十幾個課時的功課,往往還要和校里的名教授一起,承擔幾項科研課題。
工資不高不說,而且累得要死,幾乎每天都是在跟時間賽跑。
在這其中,科研任務可以說是高校年輕教師最大的壓力。
因為包括兩江大學在內,國內絕大多數的高校都是把職稱和職務晉升與發表論文數、出版專著數、申請課題數等這樣的“量化指標”直接掛鈎的,文科的教師必須在CSSCI(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每年至少發表兩篇論文,同樣的,理科教師則有SCI(科學引文索引)、工科類有EI(工程引文索引)這樣的論文要求,所以對於還要擔任教職的講師來說,從事科研的時間往往都是不夠用的。
更要命的是,在兩江大學這種名列全國前茅的最高學府中,“非升即走”已經成為了公開的潛規則,這一潛規則決定了:五年內不能從講師升到副教授,你在這個學校的教書生涯就基本結束了。
所以年輕教師們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完成升副教授的科研指標。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高校教師這一行業,說上去外表光鮮,其實那種壓力是旁人難以想象得到的,他們是學校各院系的業務主力,但收獲卻極其有限,多數忙碌於金字塔底端,只有能夠幸運地拼到上層的那一小部分人,才能真正喘上一口氣。
所以張紅英將任氏兄弟安排到行政職位上,一來這些部門的晉升只看資歷和能力,沒有硬性指標,便於晉升;二來也是因為她需要一些信得過的人幫她掌控學校的各個要害部門,方便她對學校進行全面的掌控。
不管怎麼說,在短短的時間里,任氏兄弟就成為了學校里人人側目的人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任江海很快就要成為校長的乘龍快婿,這兩兄弟今後,必將在這個學校里擔任要職。
這一天,任江海因為別的事在外頭忙了一天,下班時想起辦公室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就來到了學校的審計處,進了審計科的辦公室,里面非常安靜,只有一個看上去年在三十上下的少婦,正俯首在電腦前用鼠標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
“張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啊?”任江海大聲問道。
少婦抬起頭,看到是任江海,笑著說道:“哦,是任科啊,徐處長今天過生日,他們都跟著他到外面吃火鍋了,我是手頭還有點事兒要弄完,他們剛才打你手機你關機了,打你家里又沒人聽……對了,等我做完這個,咱們一塊過去吧。”
“是這樣啊……”任江海取出手機一看,苦笑一聲:“我說呢,原來是沒電了。”他把黑乎乎的手機屏幕對著少婦晃了晃。
這少婦名叫張嵐,三十出頭的年紀,有個一歲多的小孩,現在是審計科里的一個文員,任江海調到這里之後,跟她合作了一段時間,很多入門的工作,都是張嵐教會他的。
在兩人的合作中,任江海發現張嵐人長得漂亮不說,而且辦事能力很強,加上熟悉學校里的各種關系,是個很難得的辦公人才。
現在任江海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升任了副科長,算起來已經是張嵐的頂頭上司了,不過兩人的關系不錯,所以任江海還是用當初他剛來審計處時的稱呼在叫張嵐。
“什麼事情要忙到這麼晚啊?”這時候任江海走到張嵐身後,看著她的電腦屏幕。
“忙來忙去不就是這些麼?”張嵐苦笑一聲,“好在也弄得差不多了,不耽誤吃飯,放心吧?”
任江海見四下無人,低頭到張嵐的頸脖邊上,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
張嵐沒有轉頭去看任江海,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們兩人之間雖然沒有發生過什麼超越同事關系的事情,但是彼此間這樣的曖昧可也不少。
“餓了?”她頭也不回,語帶雙關地問道?
“可不是嘛……”任江海的鼻息已經變得有些紊亂。
張嵐回過頭,看著任江海俊朗的臉,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了。
說起來,她跟丈夫結婚也不過兩年多功夫,可是現在她已經能夠明顯感覺到當初苦追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已經有些審美疲勞了,特別是在生下女兒之後,夫妻間的親密程度明顯大不如前。
倒是最近朝夕相處的這個帥哥同事,時不時地會在她內心中掀起無名的波瀾……
任江海的手慢慢地伸出出去,輕輕放在張嵐握著鼠標的纖手之上。
張嵐手一抖,頓時就放開了鼠標,而任江海這時已經就勢抓住了她的手,在手背上來回的摩挲著。
“真軟……”任江海的聲音猶如是在夢里一般,他的嘴巴離張嵐的脖子越來越近,終於,火熱的嘴唇按在了張嵐雪白的脖頸上。
張嵐只感覺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在發抖,她“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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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衣櫃門後的大鏡子,鄭露拉了拉衣領,雙手托著胸部,調整了一下奶罩的位置。“老色狼,沒本事還老要糟踐人家。”她在嘴里嘟囔著。
原來剛才在報道完晚間新聞之後,電視台的台長趙廉讓她去台長室一趟。
可是等她去到那里,卻沒有看到趙廉,反而是趙廉的頂頭老大、兩江市的紀委書記周人方一個人在那里。
一見鄭露,周人方饞著一張老臉,就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
鄭露著急著回去見任江海,不想理他,但看周人方畢竟位高權重,想想今後自己還有不少事要仰仗他關照,鄭露不得已,只好答應先用嘴幫周人方咀了幾下,老頭的雞巴在她的小香舌下只支持了不到三分鍾就射了,鄭露當著他的面,將他射出來的那點精液一點點地呑食了下去。
色心不死的周人方還不死心,打算吃藥再戰,好在這時他的部下文清樺打來電話,讓他趕緊去一趟,鄭露這才得以脫身。
雖然已經刷過牙了,但鄭露還是覺得嘴里有些怪味,上車後拿出一片口香糖咀嚼著。
這一晚是星期六,電視台外頭就是繁華的兩江市中心區,車水馬龍,熙熙攘攘,鄭露好不容易才把車開到了內環高速路上,向著西郊她母親的別墅開去。
到達時已經是過了九點,鄭露停好車,掏出鑰匙開了門,別墅里黑燈瞎火的,鄭露打開燈,“奇怪,他們都哪去了?”
鄭露心想,張紅英不是喜歡夜生活的人,平時除非應酬,都喜歡呆在家里,“會不會在洗澡呢?”
鄭露想著,一路向前走轉過走廊,向張紅英的臥室走去。
張紅英臥室的門關著,但是里面有透出橘紅色燈光來,鄭露走進的時候,就聽到里頭傳來母親“嗚……嗚……”的聲音,聽上去既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鄭露一聽就笑了,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母親在被男人肏弄時所發出來的淫聲。
推開臥室的門,床上是空無一人,張紅英的聲音是從旁邊的浴室里傳出來的,其中還夾雜著不絕於耳的水聲。
鄭露走過去一看,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在張紅英浴室里那個碩大的按摩浴池里,任氏兄弟和張紅英三人正擠在里頭,任江山高高坐在大理石制成的池邊,張紅英站在水里,手扶著他的雞巴正在舔著,而任江海則在張紅英的身後,一手抬起她一條大腿,屁股飛快地在水里前後擺動著,顯然正在肏著張紅英的騷屄。
“我說你們三個,大周末的,我辛辛苦苦在外頭工作,你們卻躲在家里玩這個,好沒良心啊!”鄭露笑著說道。
三人聽到鄭露的聲音,都暫時停止了動作,回頭看著她。
張紅英紅著臉,對女兒說道:“露露,不是媽那個……是他們哥兩個一下了班就闖了過來,非把媽給……”
“媽!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是誰在下午開會的時候就渴得不行,一個勁兒摸我褲襠來著。”
任江海說著,又狠狠地肏了張紅英幾下,張紅英“哎喲”幾聲,再也顧不得和女兒說話了。
這時任江山站了起來,全身帶著濕漉漉的水滴,笑著走向鄭露,說:“辛苦你了,嫂子,看著眼饞對不對?那我先來補償你吧。”
“補什麼補啊!”鄭露嬌笑著,從旁邊扯過一條大毛巾,“看你,水淋淋的,別把床都給弄濕了!”說著把大毛巾扔給任江山。
任江山笑嘻嘻地接過毛巾,一邊擦著身體,一邊說道:“怕什麼啊?呆會嫂子你流的水還能少得過這點?哪次不是肏完就要換床單啊!”
這話說得四個人都笑了起來,任江山擦干身子,把毛巾一扔,一把上去就抱住鄭露,把她壓倒在床上。
“流氓!流氓!”
鄭露一邊笑著,一邊拿手輕輕錘著任江山的後背,但這種抵抗馬上就停止了,她的雙手變成不停地撫摸任江山的頭,因為這時候任江山已經把她的褲子連著內褲都拉了下去,舌頭伸到她熱辣辣的陰唇上,舌尖在陰蒂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這一邊兩人剛干上,另外一邊的張紅英卻感到自己雙腿發軟,快要撐不住了,也怪不得她,從晚上回家到現在,任氏兄弟兩個翻來覆去地在她身上折騰了三個多小時,張紅英都記不清楚自己已經高潮了幾次了。
“江海……啊……啊……好兒子……啊……啊……停一下……你就停一下吧……”女校長不得不哀求著:“媽……媽……受不了了……不行了……你……你……去跟露露玩吧……讓媽也……也歇口氣吧……啊……不行了……啊……”說著,張紅英的屄道里一陣顫抖,又泄了一次。
任江海見未來丈母娘真的讓肏得快不行了,也怕出事,就把雞巴抽了出來,走出按摩浴池,大步向床上走去。
這時候任江山已經把鄭露全身上下都脫光了,讓她仰面躺在床上,正從下面肏著她。
任江海一過來,不由分說就把自己硬邦邦的雞巴伸到她的嘴邊,鄭露呻吟著一張開嘴,任江海居高臨下就是一插,頓時把雞巴肏進去一大截,龜頭直頂到鄭露的喉道口上。
張紅英無力地坐在池子里,好半天才勉強能夠站起來,蹣跚著走出池子,她用浴巾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就把浴巾圍在身上,看著女兒讓兩人男人一上一下地肏著,心里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就在這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張紅英只好轉過身,兩腿張著,用很不自然的姿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一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從她姐姐,兩江市長楊官清的夫人張愛華家里打來的。
“喂……嗯……姐啊。”
張紅英一張嘴,就發現自己聲音有點不對,剛才讓任氏兄弟那兩條大雞巴多次肏在喉嚨里,加上叫床時太過忘情,所以現在一說起話來,聲音竟有些啞了。
“咦?你怎麼了?”張愛華顯然聽到了妹妹的聲音更往常有些不一樣,“生病了嗎?聲音怎麼這麼啞?”她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兒!”張紅英不能不臉紅,讓自己的女婿和他弟肏得嗓子都啞了,這話說出去實在太羞人了。
“哦……真沒事兒?”張愛華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沒事兒。”張紅英這時已經基本恢復了,大聲說道。
“那就好……對了,聽我家那保姆說,你剛才打過電話來?”
“哦,是啊。”
張紅英想起來剛回家的時候,她是給她姐家打過電話,是家里保姆接的,說太太不在家。
張紅英本來還想打她手機的,但是那時候任氏兄弟已經纏了過來,只好就把這事兒先放下了。
“什麼事啊?干嘛不打我手機?”張愛華問。
“是這樣的,姐。”張紅英沒法回答為什麼不打她姐的手機,只好假裝沒聽見,繼續說:“是露露的事,我想跟你合計合計。”
“怎麼了,那小丫頭。”說起鄭露,張愛華開心了起來,她自己跟楊官清結婚多年,卻沒有生育,所以從小對把這個親侄女當自己女兒看待。
“她啊,早不是小丫頭啦。”張紅英也笑了起來,“就快要嫁人啦!”
“什麼?你說什麼?”張愛華顯然是非常關切,連聲問道。
“我說啊,露露她啊,就要嫁人啦,我想跟你商量的,就是這個。”
“這小丫頭!”張愛華的語氣里明顯有不滿的成分,“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啊?這麼大的事,也不先跟我說一聲,真是,白疼她了!”
“姐,你別生氣!”
張紅英笑著說:“就連我這當親媽的,知道這事也不比你早多少。露露跟她那對象認識也沒多久,決定結婚,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是嗎?”聽妹妹這一解釋,張愛華心里好受了許多,對於這個侄女的終生大事,她自然是關心的,“對方是什麼人啊?”
“嗯……是我們學校一個年青人,在審計處的。”張紅英說:“姐,要不這樣吧,明天叫上姐夫,咱們找地方吃個飯,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行,等老楊回家我跟他說去。”
張愛華爽快地答應了,看她的意思還想問更多的,但這時候張紅英不想再說什麼,就跟她說有什麼話明天吃飯時再說吧,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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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前一天晚上消耗極大的四個人都睡到差不多中午時分才起床,一會後張愛華打來電話,說已經跟楊官清說好了,訂好了今晚吃飯的地方,讓他們六點半過去。
第一次見面,又是跟市長大人吃飯,下午鄭露就帶著任氏兄弟兩個,到外面買了一身體面的晚宴西裝,回到家後,四個人打扮整齊,准時前往約好的地方赴宴。
等他們幾個到場時,楊官清跟張愛華夫婦早已經到了,見他們幾個到來,張愛華便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
市長請客的地方,自然是兩江市內數一數二的高檔場所,而且不用說,給的是最好的包廂,地方不算大,但是裝潢和使用的物件都極其精美。
吃飯的一共只有六個人,張愛華一見鄭露,就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楊官清笑著在鄭露另一邊坐下,張紅英笑著讓任江海坐在張愛華的隔壁,任江山坐在他哥身邊,然後她自己就在楊官清和任江山兩個中間坐下。
任氏兄弟以前在電視上多次看過楊官清,這時候實際接觸到,發現他的人看上去比電視上要年輕,而且高官的架子不是很大,跟初次見面的兩個年輕人也是有說有笑的,這讓他們兄弟兩個都放松了不少。
鄭露大大方方地把任江海介紹給張愛華夫妻兩人認識,張愛華見任江海長得高大威猛,英姿勃勃,也非常欣賞,一個勁地夸鄭露有眼光,當她聽鄭露說任江山還是單身時,還轉頭跟楊官清商量,說要給任江山介紹女朋友,楊官清馬上說沒問題,等他去物色就好。
在吃飯的時候,不難感覺出,張愛華是這幾個人里頭最開心的一個,不僅不停地給坐在她兩旁的鄭露和任江海夾菜,還破天荒地喝了杯紅酒,顯然是為了親侄女終身有托而感到高興。
這一晚她身上穿著一身無袖的黑色晚禮服,本來是還戴著同色系的絲質手套,這時候脫了下來放在一邊,這件禮服的剪裁非常出色,將她豐腴的身段包裹得玲瓏有致,不過領口開得很高,在露出來的一段玉頸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鏈,把她雪白的肌膚映襯地奪目招人。
楊官清也顯得很開心,除了和任氏兄弟聊上幾句之外,就是和身邊的張紅英說一些事情。
他菜吃得很少,但是酒量極佳,一杯接著一杯,鄭露也很湊趣,一看他喝完一杯,就拿酒瓶給他滿上。
任氏兄弟倆酒量都很不錯,加上今晚的氣氛很好,所以也都喝了不少,尤其是任江海,就坐在張愛華身邊的他,鼻子不斷聞著市長夫人身上的陣陣檀香,時不時對著她玉臂上那段雪肌偷瞄上幾眼,只覺得心馳神往,但他畢竟還是知道對方身份尊貴,所以不敢失禮,只是在張愛華給他夾菜的時候,偶爾對著她笑笑。
飯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任江山突然用左腳在他哥的腳上輕踢了一下,然後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鄭露看了一眼。
任氏兄弟倆個心意相通,任江海也跟著向鄭露那邊看去,只覺得鄭露的神色有些奇怪,任江海咳嗽一聲,站起來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就向洗手間走去。
在走過鄭露身後的時候,任江海赫然發現,楊官清的的右手這時正伸在鄭露的裙子里,鄭露兩腿中間那塊隆起了一塊,有什麼東西在那里上下起伏著,顯然是楊官清的手正在那里摳摸著。
任江海心頭一凜,他和鄭露既然已經決定要結婚,當然早已經是無話不說,鄭露不僅向他坦白過以前有過多少男人,而且也隱約向他透露過:眼下,她還給包括市紀委書記在內的幾個領導保持著肉體關系,這也是鄭露為什麼將母親介紹給他、並絕不禁止他在外發展的原因,只是鄭露並沒有跟他說過楊官清的事,現在看來,在那些跟鄭露上床的領導中,應該還包括了他的親姨夫市長楊官清。
飯局吃得差不多了,楊官清轉頭去接了個電話,然後回來跟眾人說,他的老朋友趙廉剛打來電話,說電視台那邊正在招待中央台派下來的一個工作組,要他和鄭露都過去應酬一下。
張愛華不疑有他,就說那自己先回去好了,坐上司機的車先回了家。
任江山有自己的節目,所以只剩下任江海開著車,載著張紅英回到她的別墅里。
“江海,你怎麼了?”回到家里,張紅英見任江海悶不吭聲地坐在那里,有點奇怪,就問:“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
任江海看了張紅英一眼,他不是那種心里藏得住話的人,就問道:“媽,鄭露跟楊書記,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關系啊?”
張紅英一愣,沉默了一下,心想這個也瞞不住任江海,就點點頭,說:“沒錯,露露跟他姨夫,的確是有關系……從好幾年前就開始了。”
見任江海一臉不快的樣子,張紅英笑了笑,在他的身邊坐下,說:“你怎麼啦?心里頭不舒服?下午露露其實有跟我說過,今晚她姨夫肯定要纏著她,就怕你不開心。”
“她為什麼不早跟我說這事?”任江海說。
張紅英一笑,說:“傻孩子……那個畢竟是她親姨夫,露露有說過,她跟別人的事都跟你說了,就是抹不開臉說她姨夫的事兒,怕你笑話她呢!”
“哪能呢?”
任江海大叫道,“我們倆說好的,對對方在外面的男女關系都互不干涉,再說了,咱倆現在都什麼關系了?我還能去管她跟姨夫的事兒?”
“可能是她臉皮薄吧,我也有勸過她,讓她早跟你說了,可能她實在是開不了口吧……來來,有什麼氣都撒在媽的身上,媽替露露補償你,好不好?”
張紅英柔聲說著,把自己豐腴白美的身子膩在自己准女婿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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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江市最高級的五星級臨江仙酒店里,楊官清已經睡著了,鼻子里發出陣陣的鼻息。
剛才在一片偉哥的幫助下。
在自己親侄女身上美美地射了兩炮,筋疲力盡的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鄭露把里頭含著楊官清精液的安全套用紙巾包起來,扔到馬桶里衝掉,然後一件一件撿起自己的衣裳穿上,把門關上後離開了酒店。
剛才吃飯時看到任江海那復雜的眼神,讓她現在有些後悔,其實早應該把自己跟姨夫的關系告訴他的,以前不說,現在讓他發現了,反倒顯得自己對他不真誠。
“只好想辦法彌補了……”就這樣一路想著,鄭露一路把車開回了母親家里。
進了門,見客廳里的燈亮著,她走過一看,只見張紅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在疊著一些洗好的衣服。
“媽。”鄭露叫了一聲。
“哦,回來啦?”張紅英抬起頭來,說。
“江海呢?”
“睡著了,在房間里頭呢。”張紅英說。
鄭露見母親一臉疲憊的樣子,知道自己不在家這幾個小時里,她不知讓任江海給玩了幾次,於是笑笑,坐在張紅英身邊,說:“媽,辛苦您了。”
“辛苦什麼呀?”
張紅英伸手撫摸著女兒的臉頰,說:“江海是有點不開心,不過啊,他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慢慢跟他解釋,我想,他會接受的。”
“唉……我真後悔!當初應該早點告訴他的。”
鄭露對母親說,“現在這樣子……也難怪她不開心!”
她把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見她的脖子上有些青腫,心疼地說:“怎麼?江海把氣撒到您身上啦?”
張紅英苦笑著搖搖頭,說:“那倒不至於,就是……比平時用力了些……”
鄭露噗嗤一笑,說:“那……沒把您給折騰壞吧?”
“還行了,你這丫頭,怎麼還笑話媽啊?媽這可是替你受的罪!”
“媽!我知道您最好了!”鄭露笑著在張紅英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媽,剛才開車回來的時候,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兒。”
“啥事啊?”
“今天吃飯的時候,您看到江海的眼神了沒?”
“啥眼神啊?我沒注意到啊?”張紅英疑惑地問。
“我是說……他看我大姨時的眼神啊!”
“啊!”張紅英恍然大悟,說:“你是說……江海他……”
鄭露點點頭,說:“他的心思我再明白不過了,今晚吃飯時,我看他找機會就在那偷瞄大姨,我想啊,江海對大姨是上了心了。”
“這……能嗎?”張紅英皺著眉頭說:“你大姨她……比媽還要大三歲呢!”
“嗐!江海那人您還不知道嗎?”鄭露說,“他對像大姨這樣年紀大,但是保養得好,風韻猶存的女人特有興趣!”
“這……”張紅英沉吟道:“你這一說,我想想還真有點那意思,吃飯時江海是挺在意你大姨的!嗯,應該是!沒錯兒!”
“所以啊……”鄭露臉上浮現出神秘的笑容,“我想……能不能讓江海去把大姨給……”
“難!”張紅英知道女兒的意思,馬上搖頭,說:“你大姨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傳統得很,一輩子就守著老楊這麼一個男人,死腦筋!”
鄭露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大姨她是有些保守……”
“不是有些!簡直就是一塊臭石頭!”
想起自己以前看姐生活寂寞無聊,也曾想給她介紹幾個年輕人,結果讓她一通說的情景,張紅英就有些來氣,“除非你去把她綁起來強奸咯,不然這事,我看絕不可能!”
“事在人為嘛!”
鄭露笑說,“世事無絕對,誰知道呢?總之啊,媽,您就把這事放心頭上,咱們找機會撮合撮合。女兒我不能白讓姨夫給肏了不是?咱們也讓江海去跟大姨睡睡,這才公平嘛!”
“倒也不是什麼公不公平的……”張紅英說:“只是我姐啊……這輩子實在太虧了,楊官清在外頭彩旗飄飄,私生子都好幾個,憑什麼她一輩子就只守著一個男人啊?能讓江海跟她那個……其實也是為了她好!只是這事,我想想還真是不容易!……這樣吧,這事兒你先別管了,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第二天一早,張紅英和鄭露母親見了任江海,跟他在飯桌前聊了起來。
鄭露開誠布公地向任江海承認了她跟姨夫楊官清的關系。
任江海倒是沒有太過於糾結,只是怪鄭露不早點跟他說,然後幾個人說說笑笑,也就把這事給揭過去了。
“江海。”
見任江海這副模樣,張紅英也就放下心來,她想了想昨晚女兒說的話,覺得有必要先跟任江海商量一下,就說道:“媽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任江海不由有些奇怪,因為張紅英已經甚少這麼鄭重其事地跟他說話,於是他問:“媽,什麼事兒?”
張紅英和鄭露對視了一眼,母女倆都是帶笑不語,最後還是鄭露先開口了:“老公,媽是想問你……哈哈……昨晚上吃飯時……你是不是對我大姨動了心思了?想連她一塊吃了,對不對?”
任江海一聽,臉上一紅,不由得有些發窘:“嘿嘿……這個……怎麼說呢?我吧……是有點……”
“得了得了!”
鄭露笑著打斷任江海,說:“老公,你剛才不才說我們之前要坦誠的嗎?怎麼?還想瞞著我啊?你自己是沒看到啊,昨晚你看我大姨時是啥眼神兒?盯著她屁股的時候啊,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好吧,我也沒否認啊!是有那麼一點啦。”任江海摸摸自己後腦勺,笑著說。
“那就得了!”鄭露一擊雙手,對張紅英說:“媽,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張紅英也笑了,她對任江海說道:“江海啊,你看,還是露露懂你,要不是她跟我說,我就沒看出你有這個心思。”
“媽……您不會介意吧?”
張紅英一笑,說:“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怎麼還是介意這個?再說了,你姨媽她……”她想了一下,說:“不過這事兒不一定能行,我姐她人比較老古板,老楊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兒子都生了好幾個,我姐還死心眼,為他守了這麼多年……得了,媽只要知道你有這心思就行了,這事兒我慢慢想想辦法,你記住,別急!媽總要讓你遂了這個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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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樣說,但張紅英一時也真不知道怎麼措手才好,有時候借著老姐妹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旁推側擊想要試探張愛華的心意,但只要話題一涉及到男女之事,張愛華就會有意無意地避開話頭,這讓張紅英毫無辦法。
幾十年的老姐妹了,她也知道這個姐姐的個性,但凡她認准的事,想要挽回就很難了,因此她也不敢貿然說出太過火的話來。
不過不久之後就有一件大事擺在眼前:鄭露和任江海兩個已經把婚期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初,張紅英覺得那天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她想了又想,有了一個全盤的計劃,她相信這應該能行得通。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過了那個月,任江海跟鄭露的婚禮如期到來了,婚禮就在臨江仙酒店舉辦,張愛華、張紅英都想把婚禮盡可能地辦得風光隆重,倒是做新郎和新娘子的沒什麼要求,都說只請該請的人就好,所以這場婚禮的規模並沒有外界想象中那麼盛大。
作為鄭露的姨夫和姨媽,楊官清和張愛華兩人自然責無旁貸,不僅親自出席了婚禮,還做了這對新人的證婚人。
婚禮當天,雖然來的人數不算太多,但是兩江市政界和教育界頂兒尖兒的達官貴人人還是傾巢而出,都來道賀,畢竟誰都不想失去巴結上楊官清和張紅英的大好機會。
也因為這樣,任氏兄弟這對在幾個月前還默默無聞的年輕教師,他們兩人的名字,一下子就在政界教育界的高層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今天的楊官清和張愛華夫婦看上去容光煥發,楊官清看著全身盛裝的鄭露,笑著大聲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露露,姨夫從你出生的時候就等著看你出嫁,這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算是如願以償啊!各位,今天我楊官清不是嫁侄女,我是親女兒出嫁!你們誰要是喝得不夠盡興的,就是不給我面子!哈哈!”
眾人紛紛鼓掌,都說市長真是豪邁之人,大家一定要盡興,才不辜負市長的一番心意。
張愛華也哽咽地對鄭露說:“露露啊……姨媽今天是真高興,你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姨媽……姨媽……”說到這兒,她的眼淚已經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哎喲,姐,今兒是露露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反倒哭上了?江海,露露,你們還不快勸勸你大姨?”旁邊的張紅英見狀,忙說。
任江海早已經得知,楊官清和張愛華夫妻兩個結婚幾十年了,卻沒有生下一兒半女,原因就是張愛華患有不育症。
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夫妻兩個把唯一的侄女鄭露當作是親女兒看待。
張紅英還告訴過任江海,因為她姐知道她們不育是因為她自己的緣故,所以她對丈夫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也只好睜只眼閉只眼,楊官清在外面有好幾個私生子女,只是從來不敢公開就是。
“姨媽,看您,怎麼都哭了?露露是您的親女兒,我今後不就是您親女婿了嗎?我會像孝敬媽那樣孝敬您的!”
任江海說到“孝敬”的時候,偷看看了張愛華包裹在高級旗袍下面的豐滿身軀,暗暗吞了吞口水。
張愛華高興地拉著任江海和鄭露的手,“姨媽這是高興才流的眼淚,江海啊,今後你要好好地對待我家露露,知道不?”
“大姨,您的放心吧,我老公啊,他不僅對我好,對我媽也好得不行呢,今後啊,我相信他也會像對待我們那樣對待您的,媽,您說是不是?”
鄭露看著她老公任江海,嘴角掛著笑。
張紅英也幫腔說:“姐,您就放心吧,江海他處處都好,你想,露露的眼界那麼高,不好的男人,能娶得到她麼?”
張愛華擦了擦眼角的淚,“是是,是我老糊塗了,今兒個大喜的日子……來來……多吃點,玩得高興些。”
任江海記著岳母之前交代他的話,今天要盡量少喝酒,他知道岳母這樣安排自然有她的用意,所以果然就沒有喝多少酒,任江山跟隨在他身邊,旁人給任江海的敬酒幾乎都讓他給代勞了。
反倒是鄭露今天心情大好,酒來杯干,喝下去了不知道多少。
席間,任江海不是偷眼看著艷光四射的張愛華,心里頭那種癢癢就不用提了。
心細如發的張紅英自然將女婿這番猴急的神態都一一看在了眼里,肚子里頭暗暗籌劃著她的大戲:好女婿,甭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