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在哪兒呢?”
許雪對著電話,盡量用平常的語氣說話。
幾天之前,她去兩江市人民醫院做了一次年度常規體檢跟子宮切片檢驗,結果早上醫院的院長楊秀珠親自打電話來,讓她過去。
電話里楊秀珠顯得很是忙碌,也沒有多少什麼,只是讓她盡快過去。
不過這已經讓許雪有些忐忑了,生怕檢查會出現什麼可怕的結果。
思來想去,她還是找到自己最愛、最信賴的人,希望他能夠陪自己走一趟。
“我……”任江海看著床上橫七豎八的五具赤裸的青春胴體,苦笑著走到陽台,昨夜跟這五個辣妹的一場大戰,著實耗費了他極多的體力,現在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
“正要回學校呢!”他答道。
“哦,這樣啊……我……我想見你。”許雪遲疑地說著。
“好啊。”任江海爽快地回答,“你現在在哪?”
“就在你辦公室……這樣吧,我們半小時後在學校大門口見,OK?”
“沒問題,半小時後見。”任江海說完,掛了電話。
“許經理……您……沒事兒吧?”任江海的秘書張嵐,見許雪放下電話,臉上的神情有異,關切地問道。
許雪的心情並不好,她抬頭看了看任江海這個美麗爽朗的女秘書一眼,神情一正,冷冷地搖了搖頭。
任江海跟這個中年女秘書有一腿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貴為仁昌集團的二號人物,手握億萬資產的富姐兒,她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張嵐這種身份的女人的,感覺跟她共享任江海的愛寵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怎麼?你做江海的秘書,打理他的事情還不夠,就連我的事兒,現在你也要過問了?”許雪冷聲說道。
張嵐心里一凜,心想真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關心她問了一句,竟然換來這樣的回應。
不過她畢竟是做了多年文秘的人,世情通透,深知眼前這個女人可得罪不得,所以臉上依舊笑容可掬,一點都看不出她心情的波動:“哪能呢?許經理,只是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大好……對了,這天氣可是一天一天地見冷了,您啊,多注意下身體總是沒錯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嵐這一番關切的話說完,哪怕許雪心情再不爽,一時也不好再拿她撒氣,只好冷冷地說了聲:“謝謝。”
然後轉頭離開了任江海的辦公室。
“咦?姐?你怎麼在這兒?”剛走出走廊,迎面卻碰到了她弟弟許震跟任江山兩人並肩而來。許震老遠就看到了他姐,疾步走了過來。
“震……”許雪一愣,許震和任江山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許震笑著壓低聲音,說道:“怎麼?是來找海哥的?”
“嗯,找他有點事兒。”許雪恢復了平靜,說道:“不過他不在辦公室里,我給了他電話了,約在校門口見。”
“那正好。”許震笑道:“我們也正好有事找大哥商量,這樣吧,咱一塊到門口去等他!”
許雪無奈,只得跟著他們兩個到了校門口,任江海很快就到了,下了車,他先問許雪有什麼事兒?
許雪當著她親弟弟和任江山的面,也不好開口說什麼,只好借口說是為了感謝張紅英出席上次仁昌集團三十周年晚宴,公司准備了一份謝禮,想托任江海轉交給他岳母。
任江海自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許雪說完,見任江山和許震都像是有事情找任江海的模樣,知道現在不是開口跟任江海談自己事情的好時機,就說公司還有事要先走了,跟眾人道了別。
任江海哪里知道許雪還有別的事情找他?“你們倆找我?”送走了許雪,他問許震道。
“可不是嘛?”許震笑道:“這兒說話不方便,老大,聽說你昨晚跟五個妹子一塊搞來著?”
任江海看了他弟弟一眼,這事情肯定是他告訴許震的,“沒錯。”
“我靠!”許震衝著任江海一豎大拇指,“我服了你了,老大,五個妞?換我肯定讓她們搞趴下了,今天一天都出不了門!”
任江海笑笑,沒有說話,倒是任江山笑著說:“走吧。”他指了指離學校門口不遠的一家酒樓,說道:“去吃點東西,讓我哥補補。”
“是你小子自己要補吧?”
任江海也笑了:“蔣曼那小妮子昨晚也沒讓你清閒吧?老弟,有你的,以前只知道文檢察官是你老情,原來居然連她女兒也給干了!母女通吃,好樣的!”
“還不是學你的。”任江山答道。三人大笑著向酒樓步行而去。
“哥,都准備好了。”
酒樓的包廂里,許震生吞了一個生蚝,說道:“就這個周末,在老周郊外的別墅里。”
說著他拿出兩藍兩紅四個肩章一樣的東西,交給任氏兄弟。
“別墅外頭有崗哨,車子進不去的,只能停在外面,到了那里,要換我們事先准備好的車才行,你們到了,把這個交給哨兵,檢查過才能上車。記住,認章,也認人,你看這兩塊章。”
許震手指著其中藍色的兩塊,說道:“里頭有你們哥倆的資料,到了地頭,崗哨會讓你們驗指紋,對得上才讓進。”
任氏兄弟接過胸章,仔細收在身上。“這麼仔細?那紅色的那兩塊呢?”
許震苦笑了一下:“也就是因為你們是我哥啊,這兩塊紅色的,里頭沒資料,你們到時想帶誰去都可以。大哥二哥,給你們這空白章,我可是擔了好大的干系的。要不是自己兄弟,換了誰,我都信不過。”
“小心點也是應該的。”任江山說道:“昨晚我跟蔣曼商量好了,到時候就帶她去,回頭我把她的資料給你。”
“好啊!”想起蔣曼青春曼妙的樣子,許震一拍大腿,“太好了!還是文檢察官的女兒,說起來都是自己人,更安全了。”
“看你小子!”
任江海忍不住笑了,“我也想好了,這種事,還是小心點好,要帶,也只能帶自己最信得過的人……這樣吧,我就帶張嵐去,待會我也把她的資料給你,你放心吧。我做事,不會掉鏈子的!”
“張嵐?太好了!”許震猛地一拍大腿:“她肯定是楊書記的菜!”
“對了,他們幾個都去?”任江海一邊說,一邊手指著上方,表示他所謂的“他們”,是指那幾個在上位者。
“是的。”許震點了,壓低聲音說:“周人方帶他的小蜜林潔,李為民帶他……”
“等等!”任江山突然打斷許震,問道:“林潔?她不一直都是楊書記的秘書嘛?怎麼成了周人方的……”
“你還不知道啊?”
許震神秘地一笑,說道:“楊書記啊,架不住老周死皮賴臉地求他,把林潔讓給老周了,現在啊,林秘名義還雖然還是楊書記的貼身秘書,可也沒少去老周那貼身貼身,哈哈。”
任氏兄弟都露出會心的笑,這種贈送秘書情婦的勾當,在高官圈子里早已經是屢見不鮮了,“還有誰?說下去。”任江海問。
“李為民帶的是他老婆方秀霞,這你們都認識的。”
見任氏兄弟都點頭,許震繼續說:“他兒子李宇銘是帶他媳婦去的,至於老楊嘛,聽說趙廉最近又給他介紹了一個妞,我也還沒見過。”
“對了大哥!”許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林家偉這小子跟我說,這一次他給你准備了份大禮,你猜,是啥?”
“我哪猜得出來?”任江海搖了搖頭,“反正到時就知道了,費那個勁兒去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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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飯店里出來,許震和任江山分頭走了,任江海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頭,張嵐剛剛送走了幾個來人事處辦事的學校員工,正在低頭整理著一些文件。
任江海過去泡了兩杯咖啡,走到張嵐身邊,把一杯放在她手邊。
“唷!怎麼這麼好啊今天?”張嵐喜滋滋地說道:“把我的活兒都給干了?”
“這不是要謝謝你嘛,辦公室里這些活兒,要不是有你幫我頂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任江海說著,一手拿著咖啡杯,另一只手伸到張嵐肩膀上,輕輕地揉著。
張嵐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眼睛警惕地望向門口。“放心吧,門早關了,沒人。”任江海笑道。
張嵐這才放下心來,摸了摸任江海讓她打過的手:“說吧,是不是有什麼要我做的?你這麼會體貼人啊,准沒好事!”
“誰說沒好事了?”任江海莞爾一笑,說道:“我就是有一件大好事跟你商量。”
“哦?真的?什麼好事?”
張嵐的興致一下被調了起來。
這些年在任江海身邊干活,雖然職位上並沒有什麼提升,但實實在在的好處她是撈了不少的。
必須承認,任江海對她是真的不錯,不給她升職,只不過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罷了,所以別看她只是領一份秘書的工資,可是各種各樣的收入,加在一塊可也著實不少。
“前陣子你不是剛跟我說過,你跟你嫂子的那個文化公司,現在業務不大好開展嗎?”任江海問道。
張嵐忙不迭地點頭,說:“是啊,你有法子了?”
任江海點點頭:“跟兩江電視台合作,讓你們公司來冠名他們的《一家之言》,這一來,你們的知名度不就打開了?你看怎麼樣?反正你嫂子現在也在做這節目的主講人,正合適不是?”
張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心底下大喜過望。
原來,去年她跟她嫂子韓莉一塊合伙開了家文化傳播公司,仗著韓莉兩江大學教授的身份,加上兩人背後又有任江海撐腰,公司也算是辦得有聲有色,可惜一年多了,公司雖然賺錢不少,但礙於資歷尚淺,相比本市另外兩家大型公司顯得知名度不足,所以一直找不到更好的發展契機,前不久張嵐才跟任江海說過這件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給她找到了這麼好的一條路子。
“真的啊?那太好了!”張嵐忍不住摟著任江海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任江海笑道:“不過啊,你也別高興地太早,路子嘛,我會幫你鋪好,不過能不能行,還看你自己本事。”
說到這,他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張嵐。
“此話怎講?”張嵐疑惑地看著任江海:“有你任處長出面,還有幫不到的事情?”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任江海苦笑一聲,“這樣。”
他掏出那兩枚肩章,放在張嵐面前:“這個周末,楊書記,周書記他們,都會來參加一個聚會,電視台那個台長趙廉,就是召集人之一,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你能讓楊書記他們都玩開心了,你想想,電視台的事兒,在楊書記那不就一句話的事?這還不是小事一樁?”
“什麼啊?你是讓我去讓楊書記他們……”張嵐一聽就知道任江海的言下之意了,臉上一紅,說道。
“當然不是只有你一個!”任江海笑著說道:“他們啊,都會帶自己的老情兒一塊去,到時候大伙一塊玩玩咯,尋尋開心嘛!”
“哦……原來是換偶啊!”
張嵐嬌嗔著拍了任江海一下,笑了,“敢情你繞這麼一大圈,就是想忽悠我跟你去參加人家的換偶聚會啊,我說呢,電視台那邊,有你任大處長一句話,什麼事兒不能搞定,還得我去拋頭露面的。”
張嵐說著,又在任江海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喲!”任江海吃疼,身子向後面一縮,手里頭的咖啡撒了一些出來,在他名貴的襯衣上留下了一團灰色的汙漬。
張嵐一見,忙站起身來,拿紙擦拭著任江海襯衣上的汙漬。“看你,這麼壯的一人,怎麼這麼不經打啊?輕輕掐一下就抖成這樣。”
“大姐……”任江海苦笑道:“你那叫輕輕地啊?要不要我現在就脫褲子給你看看?那里准讓你給掐腫了。”
“得了得了!”
張嵐今天是經期,她真怕任江海就在這里脫了褲子,把自己給就地正法了。
忙說道:“算我錯了還不行嘛?回頭去買件襯衫賠你就是了。”
“賠襯衣就免了,陪我去聚會就免不了了。”任江海笑了。
其實張嵐這麼多年來做著任江海沒名分的情婦,甚至連跟自己親侄子張剛亂倫的事情都做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她早就看開了,陪任江海參加換偶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並沒有很大的心理障礙,更何況能夠借此拉上市委高官們的路子,對她今後的生意發展大有裨益,這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過她倒是有不少別的顧慮,這時她問道:“我去能行嗎?那些個高官,哪一個的情人不是年輕貌美的,我一個半老太婆,去那里不是討人厭嗎?”
張嵐今年也有三十八了,所以有此一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那個姨夫楊書記啊,最喜歡的,就是三十來歲的良家少婦,趙廉以前給他介紹的那些年輕妹子,都不怎麼入他的法眼,姐你這一去,我姨夫准會被你迷死!”
“去去去,就算這樣,姐也是奔著四張去的人,人楊書記的口味有你那麼重?”
“不說誰看得出來啊?姐,你這身材,這皮膚,怎麼看,跟人說你三十,怎麼也就打住了……”任江海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張嵐的大腿。
“得得得……”張嵐真怕任江海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忙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嘛!”任江海笑了,看了看表,說:“現在時間剛好,咱們去一趟醫院。”
“醫院?去醫院干嘛?”張嵐疑惑地問道。
“驗身!檢查身體。”任江海轉身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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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江市人民醫院辦公樓的最高層,院長楊秀珠的辦公室里,楊秀珠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手里拿著一張化驗單,仔細地看著。
而在她的對面,許雪正帶著有些不安的神情看著她。
將手里那張化驗單來回看了好幾遍,楊秀珠將它放了下來,然後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
許雪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楊院長,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許雪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她的聲音竟忍不住有了些顫抖。
楊秀珠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許雪,好半晌,見她的額頭都已經滲出了冷汗,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雪啊……”
許雪讓楊秀珠的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顫聲問道:“楊院長,你笑什麼?我的子宮切片檢查……究竟是……”
“放心吧!”楊秀珠止住笑聲,說道:“子宮切片檢查的結果很正常!”
“這樣啊!”許雪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為什麼……”
“哈哈哈……”楊秀珠忍不住又大笑了起來:“你啊你……仁昌集團的總經理,那麼強的一個小妮子,怎麼在這方面跟個傻姑娘似的?你啊……有啦!”
“什麼?!”許雪霍地站起身來,顫聲說道:“你是說……你是說……”
楊秀珠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沒錯,你啊,快當媽了!”說著她將手里的化驗單扔到了許雪面前:“快一個月了。”
許雪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暈眩,幾乎要站不穩了,腳步踉蹌了一聲,連忙將手扶在辦公桌上。
由於這一踉蹌,許雪並沒有看到,這時候楊秀珠的全身也猛地抖了一下。
楊秀珠手撐著辦公桌,肥大的屁股似乎扭了扭,壓低聲音說道:“小雪啊,你老實跟我說,這孩子……究竟是誰的?”
許雪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臉色煞白,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不少,聽楊秀珠這一問,她才緩緩地抬頭看著她。
楊秀珠見她沒有回答,身體向前面探了探,又是低聲說:“你跟江海的事兒嘛,我也知道一些……這孩子……是他的?還是你老公的?”
許雪遲疑了一陣,見楊秀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知道自己沒法,也沒必要欺騙她,只好略微點了點頭:“是……是江海的。”
許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她丈夫林家偉行房了,這個孩子自然是任江海的種。
“哦……這樣啊……”楊秀珠豐滿的身子又是一抖,撐在辦公桌上的手更添了幾分勁道,她忙又把身體縮了回去:“那你老公那邊……家偉他……”
許雪鄙夷地笑了笑,說道:“他那邊不用擔心。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江海說?”楊秀珠替她說了出來。
見許雪點頭,楊秀珠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事兒別人可就幫不了你了,小雪,要不要這個娃娃,還得你自己打主意。”
“我……我不知道……”許雪喃喃地說道。
“也不著急,畢竟也還沒到一個月,你還有時間考慮。不過嘛……這種事兒早決定早好,你懂的。”楊秀珠說著,又戴上了眼鏡。
許雪拿起化驗單,仔細看了一遍,收到包包里,然後起身告辭。楊秀珠卻沒有站起來,只是微笑地衝她點了點頭,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等許雪走後,楊秀珠把椅子向後面退了退,低下頭,含笑說道:“哈哈,怎麼樣?想不到吧?家偉?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扣頭上,你受不受得了啊?”
這時只見一雙手從女院長的身下伸了上來,緩緩地將她黑色的長裙向上卷起,然後一張清秀的年輕男人的俊臉,從下面慢慢探了出來。
那人臉上帶笑,嘴角一片白色的泡沫狀液體,分明是楊秀珠陰道里的分泌物,而嘴唇上還沾著一根長長的卷曲黑色陰毛,這人卻正是林家偉!
原來,就在剛才許雪跟楊秀珠交談之際,身為許雪丈夫的林家偉就躲在辦公桌下面,給年近六旬的女院長舔著騷屄。
“都是出來玩嘛!意外,難免的。”
林家偉笑嘻嘻地說道,緩緩爬了起來,把嘴伸到楊秀珠的脖頸上,吻著她帶著皺紋的胸口。
他的全身赤裸著,下身的大雞吧已經硬挺了起來。
“你真有這麼大方?”
楊秀珠浪笑著,伸手擼了擼林家偉的雞巴,突然語氣一冷,說道:“你要真不放在心上,怎麼剛才我告訴小雪她有了的時候,你反應那麼大?”
“這……”林家偉的臉上依舊掛著笑,但是那份笑容多少已經有些不大自然了。“我……畢竟是這種事,實在是有些太意外了,也是有的。”
“那就好!”
楊秀珠的語氣依舊冷峻,“你啊,年輕人,要看得清楚形勢!有些事,不要太認真,這麼說吧,任江海那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那當然,我怎麼敢去惹海哥呢?”林家偉訕笑著,搓揉著楊秀珠松軟的大奶子,說道。
“是真的就好!我知道你丈母娘跟任江海不大對付,不過你要是以為,憑這個就可以跟任江海叫板,哼哼!”
楊秀珠冷笑著,“我擔保你會後悔的!”
“怎麼會呢?楊院長,你真是想多了……”林家偉盡管在心里頭已經將任江海千刀萬剮了無數遍,卻絲毫也不敢在楊秀珠的眼前表現出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知道這個騷美老婦雖然對自己的服侍還算滿意,但自己在她眼里的地位,卻遠遠比不上任江海。
盡管他和何翼兩人用盡了許多“聖父”傳授的邪門手段,但這些手段在楊秀珠這種意志堅定的強勢女人面前,作用卻非常有限。
除了將楊秀珠的騷性更大程度地勾引出來之外,他們並沒有能夠絲毫控制她的思想。
這時候林家偉的手指已經摳進了楊秀珠騷水泛濫的屄洞里,“不說這些了,讓我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說著他捧起楊秀珠穿著黑色絲襪的肥美肉腿,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用嘴輕啃著老婦的腳趾。
楊秀珠看著林家偉狗一樣地啃食著自己的腳趾,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自從在金豪夜總會跟何翼和林家偉先後上了床之後,這兩個帥氣的年輕人就輪流來侍候她,那兩根人工改造過的雞巴也算是給力,勉強能滿足自己。
只是跟他們肏屄的感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讓任氏兄弟搞的感覺。
這兩人在她的眼中,也不過是揮之即來的工具罷了。
她冷冷一笑,讓林家偉就這樣躺倒在地上,一只腳任由他舔舐著,另一只肥美的黑絲肉腿伸到他的胯下,不住地玩弄著他高聳的雞巴。
“小何呢?”楊秀珠問道。
“他啊,今天陪著他干媽去縣里開會了,明天才回來。”
“宋琴這騷貨,開會都帶著個鴨子去,也不怕人笑話。”
楊秀珠鄙夷地笑了笑,把腳從林家偉嘴里拔出來,然後分開兩條肥美的玉腿,跨坐在林家偉身上,瘙癢難耐的騷屄對准男人的雞巴,一下就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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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薛玲失神的目光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個一個地變化著,心頭不免十分焦躁。
調查那輛賓利的线索雖然都指向了政協的女主席宋琴,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有實際意義的進展,而在今天早上,政協大樓那邊卻有了新的狀況:一個在大樓上班的年輕保安王康,早上被人發現死在大樓後面的小巷子里,薛玲早上一得到通知,就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不過現場勘驗的結果,在政協大樓頂層提取到了跟小保安腳上穿著的鞋子基本吻合的鞋印,所以初步的結論是,那小保安是不慎墮樓而死的。
中午時薛玲已經在政協辦公樓那邊見過宋琴,可惜沒有任何的收獲。
宋琴聲稱自己昨晚一直呆在辦公室里加班,一直到深夜才回家,根本就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她的身份特殊,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薛玲也不能,也無法做什麼,只好悻悻地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打開電腦,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還沒等薛玲回應,外面那人已經擰開了門鎖走了進來。
只見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矮小,但是非常粗壯的男人,剪著平頭,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和牛仔褲。
“你這是什麼意思?劉局長,我有說讓你進來嗎?”薛玲見這人這麼粗魯就進來了,大怒說道。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拿手在自己臉頰上摸了幾下,在薛玲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薛隊長,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墮樓死亡案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經偵隊去查了!”
這人就是劉浩,兩江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刑事警察支隊隊長,一級警督,是過江派的得力干將。
作為鮑青田手下的頭號心腹,劉浩的確有著不同凡響的能力,曾五十多次獲市級以上表彰,榮獲三等功以上榮譽六次,從警二十年,屢破奇案,其中不乏有轟動全國世界聞名的大案要案,可謂是戰功赫赫,非同小可。
鮑青田赴任兩江之後,就將之間跟他合作多年的劉浩也調到了兩江,可見對他的信任度是多麼的高。
面對劉浩的詰問,薛玲倒也一時無語,畢竟劉浩提出的問題在情在理都難以辯駁。
就在薛玲想著怎麼回應的時候,局長李為民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啦?老劉,一大早就吵得這麼大聲。”李為民笑著說。
劉浩無奈,只好站了起來,對李為民行了個禮,說:“李局,我只想問一下薛隊長,政協辦公樓那單墮樓案,究竟他們經偵隊憑什麼插手?”
薛玲剛想說什麼,李為民擺擺頭,制止了她,回頭笑著對劉浩說道:“老劉啊,這事兒不能怪小薛,是我的安排。小薛之前在調查的案子啊,跟政協那邊有點牽連,她對政協的情況呢,比較熟悉,所以我讓她先接手,看看能不能先掌握第一手的线索。”
劉浩冷冷地哼了一聲,說:“讓經警去查命案,這叫個什麼事兒?”
李為民臉色一青,劉浩在他這個局長面前說話可謂是肆無忌憚了。
可是一來他所提出的指責在情在理都沒法反駁,二來劉浩後台極硬,論警銜又跟自己一樣是一級警督,兩人面和心不合在官場和警局高層里早不是什麼秘密,自己實在也是拿他沒轍。
他只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讓薛玲把手頭的資料都交給劉浩,今後不要再插手這個案子,說完一轉身就走了。
薛玲不情不願地將桌子上的資料疊在一起,看著劉浩拿起來延長而去,心里的郁悶就不用說了。
“不行!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
薛玲在心里對自己說道。
可是,自己調查了好幾天都毫無進展,這案子該怎麼跟下去呢?
想著想著,薛玲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她,應該可以給自己一些意見。
“文姐,你好啊,在干嘛呢?”薛玲拿起手機,打給了文清樺。
“哦,小玲啊,我剛從辦公室出來,打算去吃點東西呢。”文清樺說。
“那正好,文姐,你在哪里吃?我馬上過去。”
在一家餐廳里見了文清樺,薛玲在她對面坐下。文清樺看了看她的神色,關切地說:“小玲,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能好得了嘛?”薛玲沒好氣地嘟囔著,“這幾天一共也沒睡幾個小時。”
“啊?還是為了江山那事嗎?”文清樺關切地問道。
薛玲嘆了口氣,說:“要單單是因為這個,倒也沒那麼多麻煩了,現在啊,憑空又多出來一些個麻煩事!”
說著,她就把早上保安墮樓的案子說給文清樺聽。
文清樺靜靜地聽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好不容易等到薛玲說完,她倒吸了口涼氣:“怎麼宋琴也被牽扯到這事情里來了?她……她一向不是都超脫得很,不想趟這趟渾水的麼?”
“我也不知道啊……”薛玲說道,“這事情可真難查,线索都在宋琴身上,可偏偏我就查不了她!現在劉浩又管了這案子了,今後我更加沒法查下去了。”
文清樺眼睛轉了轉,想了一會,說:“別急,小玲,要查宋琴的事情,我知道有個人,她肯定能幫得上忙。”
“是誰?”薛玲眼睛一亮,忙問。
“還有誰?我媽唄!”文清樺對薛玲說:“你等會,我打個電話看看她有沒有空,我們這就過去,求她幫忙。”
薛玲微微一驚,因為說起文清樺的母親溫芯武來,那不僅是在兩江市,就算在全省乃至全國范圍內,都是有相當的知名度的一號大人物。
她早在1968年就參加了工作,歷經四十多年的宦海浮沉,兩年前以六十歲的年齡從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的高位上退休,可以說兩江市現在這批地方高官,以前或多或少都曾經在她手下工作過。
加上跟京城里某高層大佬關系密切,所以別看已經退休了,溫芯武依舊是兩江官場里一股無容忽視的力量。
而宋琴,當年就是在溫芯武的一手提攜下成長起來的,當初她能坐上市政協主席的位置,溫芯武在其中就出力不少。
文清樺坐薛玲的車,一路來到了她母親的家里。
溫芯武退休之後,沒有留在城里跟女兒、孫女一塊住,而是搬到了市郊,說是要圖個清淨。
文清樺沿著告訴足足開了有大半個小時,才算到了地方。
溫芯武見了文清樺和薛玲,也非常高興,招呼她們兩個坐下,然後用剛煮開了的水,給她們每人泡了杯茶。
薛玲以前並沒有見過這位兩江官場的傳奇人物,今天一見,她的年紀雖說都六十二了,但身材高大豐滿,面如滿月,天庭飽滿,圓圓的頗有福相,看上去頗為慈祥。
臉上的皮膚也未見松弛,看得出來花了很多心思去保養,只是頭發就不像在官場中時那樣染得烏黑,清晰可見幾縷白發,不過梳得一絲不苟,使得她人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低沉而又堅定,一聽就是不容別人反駁的那種類型。
“小薛啊!這幾年,我可沒少聽清樺提起你的名字啊,一直想見一見你這個警界之花來著。”溫芯武看著薛玲,慈祥地說道。
“哪里哪里,是我不好。”薛玲忙陪著笑:“沒有早點來問候您老人家。”
“常來,常來。”
溫芯武笑著,把茶杯往薛玲面前推了推。
薛玲看她滿臉帶笑的神情,心里安定了些。
越來,她一直都聽說溫芯武是如何厲害的一號人物,當官時作風火爆,對於她看不順眼的人或事情向來不留情面,不少官員背後都管她叫“武則天”。
不過今天一見,原來還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可能是年紀大了,退休後也就改變了性格吧,薛玲暗地里想。
文清樺喝了口茶,她跟自己的母親自然無需多客套,就把她們這一次來的目的都說給她聽,不過在很多事情上,她都是點到即止,相信溫芯武這種老官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溫芯武靜靜地聽文清樺說完,沉思了一下,就轉頭對著薛玲,問了幾個問題。
薛玲一聽,不由得暗暗佩服,原來溫芯武問的這幾個問題都在點子上,她這一說,整個案情基本就清晰地展現出來了。
“宋琴,已經是鮑青田他們那邊的人,這點我可以肯定。”溫芯武聽完之後,先喝了口茶,然後說道。
文清樺跟薛玲頓時面面相覷,兩人遲疑地對視了一眼,文清樺小聲地說道:“媽……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和薛玲雖然疑心宋琴,但那也只是僅限於懷疑的地步。
不過當她看到溫芯武自信的微笑時,她就再也沒有絲毫疑問了,看來她母親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兩江官場中的一舉一動,還是盡在掌握的啊。
“宋琴這人哪……”溫芯武笑了笑,說:“能力是有的,就是缺點魄力,這幾年你們兩派人斗得熱鬧,她卻老想著什麼明哲保身……糊塗喲!斗爭就是你死我活,她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保身?笑話!”
文清樺忙接道:“那她現在怎麼又會倒到鮑青田那邊去的?難道有什麼把柄讓他給……”
溫芯武又是神秘莫測的一笑,看了薛玲一眼,文清樺忙說:“媽,不要緊,小玲她是自己人。”
溫芯武看了薛玲一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你不是外人……這樣吧,你們等一會。”
說完她起身去到後面,聽聲音是在跟誰打電話,然後回到客廳,過了約莫十來分鍾,就聽到書房里傳來了傳真機在工作的聲音。
溫芯武起身走向書房,不一會回來時,手里拿著幾張傳真紙遞到文清樺的手里,“你們自己看吧。”
她說。
文清樺接過傳真紙,紙上面還帶著剛剛從打印機拿出來時那種溫度。
兩人拿過來一看,頓時驚呼一聲,原來那傳真紙上印的是幾張照片,清晰度都還不錯,第一張是一個女人手挽著一個男人,從一家酒店的房間門走出時的模樣,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而女人較為矮小豐滿,兩人都戴著墨鏡,但是那女人一樣就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宋琴。
第二張是他們兩個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情景,這時候兩人已經是分開而立,互不對視對方,至於後面幾張,兩人已經一前一後分開走著,看樣子是要走出酒店,形同陌路了。
“美男計?”文清樺看完,狐疑地說道。溫芯武點了點頭,笑著說:“可不就是嗎?要讓宋琴這種人聽話,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
文清樺又仔細看了看照片上那個男子,樣子卻陌生得很,她不認識,只知道是個頗為英俊的年輕男人。
她看了看薛玲,卻看到薛玲正出神地看著照片里的男人,“你認識他嗎?”
她問了問薛玲說。
薛玲搖了搖頭,但兩條眉毛緊鎖著,她想了半天,說:“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我可能在哪里見過這個男的,只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不過……”她轉頭對溫芯武說:“這照片可是一大线索,我能拿回去好好研究嗎?”
見溫芯武答應了,就把那紙折疊好,放進自己口袋里面。
“鮑青田就是用這法子,來拉攏宋琴的?”文清樺看著她母親,問道。
溫芯武這時卻搖了搖頭:“鮑青田是一直都想拉攏宋琴沒有錯,但是用這樣的手段……不大可能。而且這一陣子我得到的消息,宋琴近來的行蹤有些詭異,不過跟鮑青田卻沒有多少交集。”
她停了一下,說道:“小玲啊,宋琴是我一路扶她上馬的,她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她這次會這樣靠向鮑青田,說實話,我不認為鮑青田能有那麼大的能量,這個照片上的男人……”她手指了指薛玲的口袋,“背後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視。你就從這個人查起,肯定能有收獲的!”
薛玲忙點頭稱是,見溫芯武再也沒什麼要交代的了,就起身告辭。
溫芯武母女倆送走了薛玲,回到屋里,溫芯武輕聲問文清樺道:“你跟兩江大學那個姓任的年輕人,究竟怎麼樣了?”
文清樺臉一紅,說:“媽……”
“你啊,我養到你這麼大,你還能瞞得過我不成?”
溫芯武微微一笑:“那個姓任的可風流得很啊,就連剛才那個薛警官,不也是他的女人嗎?”
“他是風流了點啦,不過……”文清樺訥訥地說道。
“不過能滿足你是不是?”
溫芯武笑了,“你啊,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當尼姑的,怎麼這輩子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啊?你看看媽,離婚這麼多年了,一個人不也照樣過得很滋潤嘛!”
她嘆了口氣,又說:“你都這個年紀了,又寡了那麼多年,我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世界上男人那麼多,你又何必就守著那個姓任的不放?要不……媽給你介紹一個?”
“媽!”文清樺跺跺腳,說道:“我不要!江山他是好是歹我不管,反正我這輩子是不想離開他了!”
“唷,還跟媽耍起性子了!”
溫芯武摸了摸文清樺的臉蛋,笑道:“既然這樣……好吧,我倒是想知道,這個叫任江山的年輕人究竟是哪里那麼好,能讓我的好女兒迷他迷到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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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居然懷了任江海的種?哈哈哈,有意思!”
潘雯冰坐在聖父的懷里,陰道不停地套弄著聖父堅硬的雞巴,眾人都聽著林家偉的匯報。
林家偉正從身後,雞巴在楊歡的肛道里來回抽送著,而楊歡還坐在老丁身上,騷屄里插著老丁的肉棒。
老丁一邊干著楊歡,嘴還在不住地舔著坐在他臉上的美婦的屄洞,那是趙琦,金豪夜總會的媽咪。
一旁的何翼則將宋琴壓在身下,雞巴不停地在老婦身下的兩個洞穴里輪流抽插著。
“啊……啊……”林家偉大叫著,在楊歡的肛門里射了精,然後抽出雞巴,無力地說道:“聖父,這事情該怎麼辦?您說吧!”
“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聖父輕輕推了推潘雯冰,讓她暫時先站起來。
然後說道:“我們的計劃,還沒有全部准備就緒!不過……昨晚出了那件事,我相信警方很快就會有所行動的,看來……”聖父的眼光落在正在不停套弄著老丁雞巴的楊歡身上,“快了,差不多了。”
“哼!”林家偉心有不甘地說道:“楊秀珠那老騷貨,我跟何翼花了那麼多功夫,還是沒能收拾得了她!”
“那是你們本事還不夠!”聖父冷笑著說道。
“那當然。”林家偉換了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低頭說道:“看來也只有聖父您出馬,才能……”
“還不到時候!”聖父斷然打斷了林家偉的話,“做事千萬不能操之過急,還是要按照計劃,一步步地來!”
說完,他轉頭對潘雯冰說道:“任家那邊,應該很快就會知道家偉的身份,這樣,周末的那個聚會,你要……”他把嘴貼在潘雯冰耳邊,輕聲叮囑著。
“還有你們,”他又對林家偉和趙琦說:“你們兩個跟雯冰一塊去,一切都聽她的安排。我們的行動要成功,這一步棋,就必須走好!”
“是!聖父!”潘雯冰、林家偉和趙琦三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答道。
聖父接著轉過頭,看著剛讓何翼送上高潮,正在那里不住喘息的宋琴,問道:“警察今天來過了?”
“來……來過了,是……是任江山的女人,那個叫薛玲的……不過,我已經把她打發走了……”
“薛玲……”聖父緩步走到房間一側的白板前面,在任江山的照片下面,考得他最近的分別是兩個女人的照片:一個是薛玲,一個是姚妤青。
聖父冷聲說道:“任江山的女人……”他拿起一邊的紅色水筆,在薛玲跟姚妤青的照片上分別打了兩個紅叉:“就照我們之前計劃的,從她們兩個身上開始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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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妤青從候機室里出來,才發現外面竟然下著大雨,這時候夜已經深了,她拿出手機,連打了幾次任江山的電話,都直接進了留言信箱,家里的電話,更是無人接聽。
無奈之下,她攔了輛計程車,先回到了飛龍航空的空姐宿舍,但下了車之後,一時卻還不想上樓。
看到不遠處的“藍星”酒吧里面燈火輝煌,她就一路小跑,跑了過去。
這一天不是周末,本來就是酒吧生意比較淡的一天,現在已經接近打烊的時刻,里頭更是稀稀落落地只有小貓三兩只。
“來杯軒尼詩。”姚妤青坐到吧台前面的椅子上,敲著吧台叫道。
酒保很快將酒遞了過來,姚妤青凝視著杯中的液體,呆看了數秒,然後閉上眼睛,把杯緣輕觸在唇邊,將酒水迅速地傾入口中,纖細的喉管微微一動,接著,她將杯子從唇邊拿開,發出一聲微弱的嘆息。
“再來一杯。”
第二杯酒很快就遞了過來,姚妤青拿在手里,剛想喝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在吧台的另一邊坐著一個人,正巧笑盈盈地看著她,這個人姚妤青並不陌生,正是她的學妹,曾經跟她並列兩江大學四大校花的楊歡。
“你怎麼在這里?也是一個人?”由於這陣子跟任江山聚少離多,姚妤青並不知道楊歡偷盜資料然後失蹤的事情。
她跟楊歡雖然認識,但兩人關系並不很好,這也是大多數學校里同享有校花之名的女生間的通病了。
“我一個人不奇怪啊。”楊歡笑著說道:“倒是你,不是住在任處長家的嗎?怎麼這時候回宿舍?
“要你管!”
姚妤青沒好氣地說道,很快用跟喝第一杯同樣的方式把第二杯酒給喝了下去,然後示意酒保再來一杯。
“我跟你可不一樣。”她也淡淡地說。
楊歡“切”了一聲,噓之以鼻,自顧自也喝了一杯酒:“有什麼不一樣的?你看不起我在夜總會做事,對不對?你又能好到哪去?還不是讓那些臭男人隨便玩?任處長那人,我還不知道?他玩過的女人,怕比我們系的人數還多了吧?”
姚妤青意外地卻沒有生氣,嘆了口氣,說道:“男人啊……都他媽是賤人!”
“哦?”
楊歡一聽,睜大迷蒙的眼睛,轉頭看了姚妤青半晌,突然笑了起來,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姚妤青的臉:“你讓任處長給甩了?對不對?我早知道……哈哈。”
姚妤青也看著楊歡,兩個人放肆地對笑起來,她衝著楊歡舉起酒杯:“祝天下賤男人全部都去喂狗!”
楊歡也跟著在大笑中舉杯,兩大美女把酒杯一碰,仰頭倒進了嘴里。
就在她們喝完酒的時候,一個男人的笑聲,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
兩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們身後。
那男人的大半張臉在燈光的陰影處,姚妤青看不大清楚,只能從頭上的些許白發,判斷這人的年紀已經不輕了。
“你笑什麼?”楊歡回頭衝著男人一笑,問道。
男人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姚妤青的神態,突然笑了起來,“我在笑啊,你們這兩個小妞,年紀輕輕的,倒像是看透了世界上的男人一樣,其實世上男人那麼多,個個不同,哪里跟你想的那樣?”
“切,有什麼不一樣的?走開啦,大叔!”
姚妤青氣憤地推了一下那個男人,賭氣似的一手拿起眼前的酒杯,又是一口就干了進去。
她並沒有發現,就在剛才她推開男人的時候,楊歡用極快的手法,把一撮白色的粉末撒在了她的那杯酒里。
“你還別不信。”那個男人的聲音變得似乎來著遙遠的天外,“有些男人,是你做夢的想象不到的……”
喝下了那杯酒,姚妤青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模糊了,男人所說的話,她似乎聽到了耳里,但是卻絲毫都沒有現實感,她無力地點了點頭,然後頭一歪,順勢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迷醉中的姚妤青就這樣靠在那男人的身上,讓他扶著走出酒吧的,到了停車場,何翼開著一輛豐田Prado,早就等在那里。
“聖父!”
見男人帶著姚妤青和楊歡出來。
何翼忙打開車門,聖父把楊歡跟姚妤青都往車後座一塞,然後坐到前面,何翼迅速發動車子,開車就往市郊而去。
到了“聖殿”的秘密地點,何翼和楊歡把毫無知覺的姚妤青拖進了屋內,聖父點著了一根煙,緩緩地抬起頭來,他那花崗岩雕刻一般的臉龐、堅毅的目光、還有頭上依稀的白發,隨著煙霧的散去漸漸清晰起來。
林家偉、趙琦和潘雯冰因為要參加易內會所的聚會,早早帶著宋琴離開了,這時候等在這里的,只有一個老丁。
“來吧。”聖父把煙扔掉,對何翼下令道。
“是的,聖父。”
何翼畢恭畢敬地回答,過去先把姚妤青拉了起來,用繩子緊緊地將她的雙手都捆在一起,然後高高地抬起來,掛在房間天花板上早就布置好的鈎子上,讓她的腳剛好能觸著地面。
吊好之後,何翼走過去,手里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
聖父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何翼粗暴地撕扯著姚妤青身上的衣服,扯不開的部分則用小刀割開,然後把破碎的衣物都扔在地上,很快的,姚妤青的身上就只留下一件小小的黑色奶罩和同色的三角內褲了。
何翼處理好之後,從一旁取出一個藥瓶,從里頭倒出來兩顆,喂到姚妤青的嘴里,然後他又拿來一瓶礦泉水,往姚妤青嘴里都倒了一些,剩下的就都灑到她的臉上去。
“我也要……”這時候楊歡帶著醉意,也走到何翼身邊,接過藥瓶,也倒了兩顆藥在自己手上,仰頭吞了下去。
幾分鍾過後,昏迷中的姚妤青慢慢地醒轉過來醒來,一看到自己只穿著內衣被吊在半空的情形,頓時就嚇得大叫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
姚妤青這時候看到了坐在她前方椅子上的聖父,而聖父也正冷冷地看著他,還不等聖父開口說話,而是向站在姚妤青旁邊的何翼已經重重地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在她姣好的臉蛋上留下了五條紅色的指印。
姚妤青慘叫一聲,馬上就痛得流下淚來。
“這是我們的聖父!”何翼冷聲說道。姚妤青猛一抬頭,看到何翼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小刀,頓時渾身發抖,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就是嘛,女孩子嘛,要安靜點才好。”
聖父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姚妤青的身邊,“任江山的女人……”他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姚妤青黑色內褲前方,看著里面的芳草地。
姚妤青一來雙手被高高吊著無法動彈,能夠活動的雙腿這時懾於男人的淫威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聖父把手伸到她內褲里面,用手指搓揉著屄口的陰唇。
“求……求求你……”聖父的手指在陰蒂上磨弄了幾下,姚妤青突然發現自己的全身都起了強烈的反應,她不得已地扭動著軀體,雖然不想去刺激眼前的男人,但是陰道口傳來的刺激卻讓她不得不發出了難受的呻吟:“不要……停啊……啊……”突然之間,美女空姐在一聲長叫中,下身一通亂抖,從下體處噴出了一股混合著尿液跟其他不知名液體的水來!
那些水強烈地噴灑到聖父的手指上,把他的手弄得一片濕潤。
“真是個騷貨!”聖父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姚妤青跟楊歡剛才吃下去聖殿秘藥,用在女性的身體上,有著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效果……
而同樣吃了那藥的楊歡這時候早就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丁字褲,老丁在旁邊拉開丁字褲的小布條,在她的陰唇上擦拭了一陣,楊歡也跟著一聲長叫,跟姚妤青一樣噴出了大量的液體。
聖父把手放在姚妤青的屁股上,把上面的液體都塗在上面。
姚妤青抽泣著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為自己未知的命運而顫抖著。
聖父緩緩地轉到了她的身後,拍了一下她光潔的屁股,說:“騷貨!這屁股真不錯……”他用手分開姚妤青兩片臀肉,看了一下包在里頭的菊花蕾,端詳了一下,“呸”的一聲,在上面吐了口口水,說道:“這麼松,早不是原裝貨了吧?”
姚妤青拼命把頭向後面扭過去,想看他究竟在自己身後做些什麼,聖父松開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都脫下來,露出他那條怒氣勃勃的肉棒來,頂在姚妤青的屁眼上。
姚妤青雖然沒能完全看清楚她的動作,但是龜頭在屁股溝上磨擦的觸感,還是讓她明白了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
奇怪的是這時候的她非但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開始扭動著屁股,刺激著聖父光滑的龜頭。
藥物的力量使得她這時候忘記了什麼是羞恥,一心只想要男人的雞巴貫穿自己已經飢渴萬分的身體。
聖父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他在肉棒上戴上一個外帶粗大顆粒的安全套,然後頂著姚妤青的屁眼,配合著她的扭動猛烈的向上一頂,堅硬的肉棒頓時頂開空姐那緊窄的直腸,向屁眼深處肏進去了一大截。
姚妤青慘叫一聲,她的屁眼雖然已經被男人開發過多次,但是這種猛烈的插入依然令她很吃不消,尤其安全套上面那些粗大的顆粒,摩擦到直腸壁上就像小刀在割那樣,給她的後庭帶來無法形容的撕裂劇痛。
“騷貨,爽不爽?任江山有沒有這樣子肏你,啊?”
聖父臉上帶著復仇的快感,絲毫不顧姚妤青撕心裂肺的喊叫,只顧著自己不停地抽送著雞巴。
他抬手把姚妤青那黑色的奶罩給扯了下來,然後手伸到前面,把奶罩塞進了她的嘴里面,劇痛中的姚妤青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奶罩,聖父的手馬上就伸到了她的胸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右邊乳房的奶頭,用力地死命向前面拉扯!
“啊!……”後庭和奶頭兩處劇痛同時傳來,姚妤青所感受到的那種痛苦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她高高地仰著頭,張大嘴巴大喊了一聲,嘴里的奶罩頓時就咬不住了,掉落到了地面上。
聖父冷酷地笑了笑,暫時松開了拉扯著姚妤青奶頭的那只手。
但是沒等姚妤青緩過勁來,他又用那只手把她的右腿向前掰了起來。
由於楊歡下身的內褲並沒有被脫掉,這時候她大半個陰部還被內褲掩蓋著,只有半片陰唇和一些陰毛露在外面。
站在她身前的何翼這時候全身已經脫得赤裸,他用手接過楊歡被聖父掰起來的那條腿,用手固定在自己腰上,然後用雞巴頂開蓋在陰道口上的內褲,用力一頂,把自己的雞巴也肏進了姚妤青的身體里。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在姚妤青的陰道和屁眼里抽送著雞巴,兩人一來一回,甚至還分別用手一左一右揉捏著美女空姐的兩個奶子。
姚妤青嘴里的浪叫聲、呻吟聲就像開了高音喇叭一般高昂地叫著,可是這時候的她非但沒有那種不堪蹂躪的痛楚,相反的整個身體竟會因為兩個男人所帶來的巨大刺激而扭動著,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需求比以往還要強烈上幾倍,只有這種暴虐式的蹂躪,才能讓身體里燃燒著的那團火焰稍微平息一些……
倒在另外一旁的楊歡痴迷地看著兩個男人在姚妤青的身上肆意的肆虐著,那團從她體內燃放出來的欲火,在那顆藥丸的藥力全部發揮了出來,她只覺得自己的乳房漸漸地腫脹起來,奶頭在沒有男人撫弄的情況下就翹了起來,小腹下方仿佛是有團火在燃燒著,更要命的是,陰道里的嫩肉就像在被蟲子啃咬一般,騷癢難耐。
這時候聖父向何翼使了個眼色,何翼會意,先從姚妤青的屄道里抽出雞巴,走到旁邊又拿過那把小刀來,走回來在鐵鈎下方的繩子上割了幾下,把那繩子隔斷。
姚妤青大叫一聲,她的手雖然仍被捆著,但是整個人就向前掉了下來。
聖父雙手用力一撐,讓姚妤青不至於整個人摔倒,而是雙腿保持站立,上半身去摔倒到地面上,他雞巴依舊插在姚妤青的屁眼里,又重重地肏弄了幾下,這才抽了出來。
一邊的老丁馬上補了過來,扶住姚妤青,就像接力一樣,把肉棒肏到姚妤青那尚未合攏的直腸里。
聖父用姚妤青身上掉落的衣物擦了擦雞巴上面的汙垢,然後走到楊歡的身邊,這時候楊歡在藥力的驅動下,加上姚妤青一浪高過一浪的浪叫聲推波助瀾,早已經飢渴難耐,見到聖父過來,她馬上就呻吟一聲,主動把自己的兩條腿大大地張開……
“聖父!給我……給我……”
聖父沒有讓她等待太久,他用手掌用力地拍打了兩下楊歡那漲得渾圓的奶子,笑說:“賤貨,還沒肏你呢,奶子就漲得那麼大!”
男人粗暴的對待非常沒有令楊歡退縮,反而讓她體內的火焰燒得更加的猛烈,她全身都在抖著,甚至連屄道口那兩片灰褐色的嫩肉都在一張一合地期待著男人的臨幸。
聖父把龜頭頂在她的陰唇上磨擦著,然後摟緊她的腰身,同時腰間往上一頂,碩大的龜頭暢通無阻地頂開陰道里的嫩肉,一下就全部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