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老丁坐在車子上,嘴里喃喃地說著,眼皮卻在不知不覺之中變得越來越沉重,從潘雯冰身上發出的那陣如蘭的香氣,讓他的意識在不自覺中一點點地迷離……
老丁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突然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車上。
潘雯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她下了車,把老丁的身子推開,自己開著車就上了路。
老丁絲毫不覺地繼續在車上沉沉地睡著,潘雯冰也不去弄醒他,開著車一路向郊外而去。
開了大半個小時,車子已經開到遠離兩江市區的一個山區小鎮上,這是一個只有幾千人口的小鎮,交通不便,路坑坑窪窪的,又沒有什麼旅游景點,可以說是兩江市最窮的一個地方。
車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來回轉了幾個彎,最後駛進了山坳里的一個人工池旁邊,這個人工池遠離小鎮居民居住的地方,只有一條泥土路通向這里,平時人跡罕至。
在池子旁邊矗立著一所大宅子,外面白色的高牆高高聳立著,只有一扇不大的鐵門緊緊關閉著,鐵門由一整塊鐵板鑄成,讓人沒法看見門後面的景象。
潘雯冰把車停在鐵門口,下車步行轉過牆角,那里有一個小小的鐵屋,同樣緊鎖著。
她取出鑰匙,打開鐵屋的小門,走進去擺弄了幾下,大屋前面的鐵門頓時就從中間打開了,與此同時。
大屋里頭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原來這個小鐵屋里頭有控制大門和整個大屋電力的裝置。
回到車上,可能是大門打開時的聲響有些大,這時一直睡在車里的老丁已經醒轉了過來,他望望四周,發現這是他從未來過的地方:“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老丁著急地問潘雯冰。
“這里啊……是聖殿!”
潘雯冰半轉過頭,冷冷一笑說。
然後她踩了踩油門,把車開過了鐵門,然後按了按手里的遙控器,鐵門馬上就再度重合了起來。
高牆和鐵門後面是一所很大的磚砌平房,潘雯冰帶著老丁下了車,打開門走了進去,房子里面是一個和外面截然相反的世界,里面的裝飾極盡奢華,完全是按照富豪們鄉間別墅的標准布置的,跟房子外觀上的簡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聖殿?你……到底……到底是什麼人?”老丁看著潘雯冰,感覺自己的意識一點點地在恢復。
潘雯冰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的太陽眼鏡扔到一邊,看著老丁,微微笑了笑,說:“我啊……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向任江海討回公道,那就行了。”
聽潘雯冰這麼說,雖然意識還有些模糊,老丁的眼光中還是馬上就閃耀出仇恨的光芒:“你幫我!你幫我……我一定要……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那你就不能這麼著急,老丁,相信我,要干掉任江海,並沒有那麼容易。”
“有什麼難的?給我刀,我現在就去把他捅死!”老丁切齒地說著,曾經身為軍人的血氣在他的體內漸漸重燃了起來。
潘雯冰冷冷一笑,說:“且不說你能不能近他的身……就算你真能把他給捅死,那又怎樣?最後你自己不還得賠進去?”
“只要能夠弄死他,我自己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看不起自己的命……”潘雯冰說:“來來,坐下,老丁。”
老丁憤憤在沙發上坐了下去,潘雯冰笑笑,說:“老丁,其實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那姓任的兄弟倆,得罪的人可不少,他們想要弄死任江海的決心,絕對不在你之下。所以啊,說到要對付姓任的,有的是比你還要著急的人啊!”
潘雯冰見老丁沉默不語,說:“但是你也知道,任江海絕不對好對付的人,再說,你也算是在兩江大學里混了那麼多年的人,總該知道他的後台有多硬,要搞死他,就必須連他的後台也一塊搞倒!”
“這……真的有戲麼?任江海他……他可是……”老丁想到任江海的丈母娘張紅英、還有他背後那龐大的勢力,就感到不寒而栗。
“靠我們兩個當然做不到。但是……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吧!”潘雯冰緩緩地說道。
老丁愕然抬起頭來,不知道潘雯冰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這時候他聽到了外面鐵門打開的聲音。老丁緊張地站了起來:“誰……誰來了?”
潘雯冰不答,她起身到大門口,把門打了開來,沒一會,就看到兩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三人長相都非常地出色,只見那兩個男的,一個一身T恤、休閒褲和布球鞋的潮男打扮,那是林家偉,老丁從未見過;而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擁有一副英俊面孔的男人卻是何翼,只見他右邊的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這道疤痕雖然破壞了他那副陰柔的相貌,但同時也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透出一份陰狠、一份辛辣。
而讓老丁看得目瞪口呆的,是那個新進來的美女,因為以前他也曾經在不同的場合見過她!
當然了,那只是遠遠地看上幾眼——對於像老丁這樣學校里的一介普通職工,身為四大校花之一的楊歡本就是只供遠觀的。
這時的楊歡顯得是那麼的明艷動人:一張標准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配合著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一頭拉直過的短發飄逸柔順,眼神十分柔媚,在老丁身上一轉,水汪汪的就像好滴出水來似的。
三人走到潘雯冰身前,這時四人面容一整,都是神情肅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四個人都閉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吟誦著。
老丁仔細一聽,他們在反復吟誦的是這樣的一句話:“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穌基督,贊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贊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
那咒文的內容聽上去是那麼的荒誕不經,老丁聽得是一頭霧水,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看四人臉上的那種肅殺之色,他卻哪里能夠笑得出來?
四人好不容易才誦完了經文,緩緩地睜開眼睛,何翼看了老丁一眼,然後回頭問潘雯冰:“有沒有讓姓任的發現?”
潘雯冰點了點頭,說:“還好我去得及時,攔得快,不然,他就開車去撞姓任的了。”說著,她手指了指老丁。
何翼又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老丁,老丁讓他看得有些發毛,正想說點什麼,何翼卻先開口了:“老丁,我叫何翼,你可能聽說過我的名字?”
“何翼……何翼……”老丁嘴里呢喃著這個名字,在腦海里不停的搜索著。
他在兩江大學做領導的司機多年,不過人緣一般,朋友也不是很多,所以當年任江海從何翼手里橫刀奪愛,搶走鄭露一事,雖然是學校里很轟動的八卦新聞,他卻沒有聽說過。
見老丁一臉迷茫的神情,何翼就開口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這並不重要……老丁,你只需要知道,我們這些人……”他指了指其他的三個人,繼續說:“是聖殿的人,我們的共同目標,就是讓姓任的那兄弟倆個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永世不得超生,懂嗎?”
“聖殿……那是什麼?”
何翼沒有回答,他走到旁邊一個櫃子那里,從上面拿下一個葡萄酒杯,倒了一杯酒,接著他轉身看著老丁,右手舉起了酒杯,說:“這個啊……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而現在呢,你只需要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老丁……如果你真想洗去你的恥辱的話!”
老丁看著這幾個人,雖然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但是向任江海報復的欲望完全占據了他的神經,他毫不猶豫地連連點頭,說:“好!我加入!我要任江海死!我一定要殺了他!”
看到何翼把酒杯遞了過來,他迅速地伸手就接過了酒杯,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見老丁順從的喝下了酒,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何翼就對楊歡招了招手,讓她過去老丁身邊。
楊歡笑了笑,盈盈來到老丁跟前。
老丁喝下那杯酒之後,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里一片混沌,一種強烈的酒意頓時就侵襲上來,幾乎就在刹那之間,他有了一種神游物外的感覺,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了。
在一陣迷迷糊糊中,老丁勉強從失魂落魄中醒過味來,這時他只見楊歡巧笑嫣然地在自己旁邊,他只能張大了嘴巴,“荷、荷”地傻笑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歡的眼波在老丁的臉上一掃,竟使得除了自己老婆王月萍外,就沒見識過其他女人的老丁心跳加速。
而且這時他看著楊歡,只覺得她妖艷如貓般的眼睛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能讓看到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對她產生欲望!
她那线條分明的臉頰,更是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是……是……”老丁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連話都說不好了。
他出神地望著楊歡的眼睛,只覺得那眼睛里面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在吸引著自己,使得他猶如靈魂出竅般地愣在那里。
楊歡稍微挺身,連同酒杯一起抓住了老丁的手,老丁頓時吃了一驚,抬頭看著她。
楊歡把老丁的手拉向自己,抬高下顎,抬起胸膛,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老丁,“喜歡我嗎?”
老丁痴痴地舉起那個酒杯,鼻端傳來一陣甜香,這股香氣不是酒香,而是那女人身上的體香。
在一片意亂神迷中,老丁的神智似乎隨著酒精進入胃部而變得模糊,眼前楊歡的影像亦幻亦真,她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
就在老丁的腦子里面依然是一片空白,身體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的時候,從他的下身傳來一陣真真切切存在著的酥麻感。
老丁勉強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黑得發亮的短發,那微微翹起的發端告訴老丁這個人的身份,絕沒有錯,她就是兩江大學的校花——楊歡。
楊歡暫時停止了動作,抬頭看了老丁一眼,此刻她的神情,在老丁的眼中,是那麼的嫵媚動人,尤其是嘴角邊沾著的一點水漬,讓她的臉看上去多帶了幾分淫靡之色。
楊歡見老丁痴痴地看著自己,沒有說話,只是再度低下頭去,含住了老丁的雞巴,繼續用力地舔弄著。
她的動作是那麼地狂野,滿頭的短發隨著她頭部的上上下下而飄揚著,像一朵伸開的蓮花隨風飄蕩,她那在“金豪夜總會”練就的口技出神入化,柔軟的唇瓣快速地包裹著老丁最敏感的部位。
老丁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流穿透了全身一般,快感支配著他的全身,他雙手用力捧著女人的頭,仰頭向上望著高高的天花板,像缺氧的魚那樣喘著氣,沒幾分鍾,他的全身一陣哆嗦,雞巴一陣狂抖,絲毫都不受控制地泄了出來,直射到楊歡的口里。
老丁茫然地看著,楊歡緩緩地伸手把他那飛濺在外的些許精液也都掃到口中,“咕嘟”一聲把他的精液都吞了進去。
吞下老丁的精液後,楊歡緩緩地起身。
老丁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和楊歡的身上都沒有任何衣物,楊歡背對著老丁向另一邊走去,老丁的視线跟隨著她的腳步,頓時大吃了一驚!
因為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在這個房間里,正在上演著一場出乎他想象之外的淫宴!
只見此時,在房間的另一頭,放著一張椅背高高的椅子,房間里面不知道何時又多了兩個男女出來,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赤裸的男人,此刻他坐在椅子上,遠遠地看不清面貌,老丁只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
而新來的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貌,非常妖艷,卻是“金豪夜總會”的媽咪趙綺,此時她跟潘雯冰一起,加上身後的何翼跟林家偉,房間里的所有人,此刻竟然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何翼跟林家偉這時男人分別站在趙綺和潘雯冰的身後,兩腿分開,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明顯正在肏著身前的兩個女人。
而趙綺跟潘雯冰用跟狗一樣的姿勢跪著,一邊承受著背後男人的肏弄,一邊雙雙把頭伸到椅子上那個男人的胯下,兩人爭著舔弄著那男人巨大的雞巴。
楊歡款款走到男人坐的椅子旁邊,俯下身邊,在那男人耳邊說著什麼,只見男人點了點頭,在椅子旁邊摸索了一下,遞過去一個東西。
楊歡接過了之後,回頭又走到老丁這邊,伸手撫摸著老丁的嘴唇。
“吃了它!從此成為我們聖殿忠誠的聖徒吧!”
楊歡的聲音如夢如幻,敲擊著老丁的心門。
他看著眼前女人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一顆小小的白色藥片,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但是這時候他只覺得楊歡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至高的命令,順從地一張嘴巴,就把那個藥片含在了口里,藥片遇到口水迅速地溶解,順著咽喉就流到了胃部。
看著老丁吞下藥片,楊歡伸手輕捏著老丁剛剛射完精的雞巴,老丁驚奇地發現,他的雞巴竟在楊歡的搓揉間迅速地膨脹起來。
畢竟年紀已經不輕了,這些年來,老丁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勃起時不像以前那麼堅挺和硬朗,但是這一次他的雞巴竟然硬得就像一根小鋼管一般,而且無論是粗度還是長度,都達到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程度!
楊歡一推老丁的身子,讓他仰面躺在了床上,然後爬上去,用手分開自己屄洞口的陰唇,包住老丁紅得發紫的龜頭,用力地往下坐了下去。
她的動作粗野而又豪放,屁股扭動的頻率盡快,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的奶子隨著她自己的動作而起伏著。
老丁一邊捏著楊歡的奶頭,一邊享受著女人陰道里頭如同抽搐般的吮吸感,楊歡那的貓科動物般發著亮光的眼睛瞪著老丁,狂野的動作就像是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老丁似乎也被楊歡的瘋狂所感染,他的手使勁地扣著她的腰,用力支撐起上半身,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體力好像瞬間變強了許多,這種費力的動作竟輕而易舉地完成了。
他坐著用力向上挺動雞巴,讓粗大的雞巴在楊歡的陰道壁上大力地摩擦著,肏了十幾分鍾,竟一點都沒有要射出的感覺!
而楊歡這時候似乎已經讓老丁肏到了高潮之中,她留著半公分左右長度的指甲不斷地在老丁的背後撓著,帶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而老丁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
而這時候另外一頭的五個男女也有了動靜,只見做了椅子上的男人衝著老丁和楊歡這邊使了個眼色,原來在兩個女人背後不停肏弄的何翼跟林家偉先後站了起來,何翼一把抱起了趙綺走在前面,林家偉跟在他身後,三人一同來到了老丁這邊。
這張奇大無比的床即便是加上了他們三個人也是綽綽有余,這時何翼躺在老丁的旁邊,趙綺用跟楊歡同樣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屄道吞下何翼的雞巴後,跟楊歡一塊此起彼伏地套弄著,嘴里都發出了淫蕩的呻吟。
而林家偉這時走到楊歡身後,抬高了她的屁股,在楊歡灰褐色的屁眼上吐了些口水,然後握著雞巴,一點點地擠進了楊歡不停伸縮著的屁眼里……
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將潘雯冰抱在自己的懷里,雞巴插在她的陰道里,緩緩地抽插這,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像動物般的交配著,他的心里泛起了一陣殘忍的快感。
他將手伸到潘雯冰高高聳立著的奶子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乳頭,突然眼里閃過一道寒光,然後只見他用力地一捏,兩根手指死命的掐住了潘雯冰的奶頭!
潘雯冰大聲地浪叫著,那種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不自覺地發著抖,但是這種疼痛似乎也給她帶來的無限的快感,只見她死命地摟住男人的脖子,陰道里一陣翻天覆地般的收縮,緊緊吸住了男人的肉棒……
等潘雯冰的快感稍稍退卻之後,男人抽出了雞巴,將她摟在了懷里。
潘雯冰動情地用紅唇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地吻著,眼睛看著男人,滿臉上都是崇拜的神色。
男人的目光這時候才從淫亂的眾人那邊轉回到潘雯冰的臉上,他語氣森然地問道:“計劃進行得如何?”
潘雯冰一臉虔誠的神情,柔聲對男人說:“聖父,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進行,現在,任家的人決想不到,我們已經在他們身邊埋下那麼多的炸彈!”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要對付任家,首先就要剪除他們身邊的助手,而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他看著潘雯冰,突然問道:“你下得了手麼?”
潘雯冰眼里閃過一道綠光,嫣然一笑,說道:“聖父,這還用說麼?”
男人又是點頭點頭,他站了起來:“聖徒們!聽神的號令!”
那男人高聲喊道。
淫亂中的眾人,聽到那男人的命令,馬上就停止了動作。
何翼、林家偉馬上抽出雞巴,快步走到男人跟前,跪倒在地,而潘雯冰、楊歡和趙綺也跟在他們身後跪下,老丁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我,他亦步亦趨,也跪倒在男人的面前。
“贊美聖父是釋迦佛陀,贊美聖父是耶穌基督,贊美聖父是神使巴孛,贊美聖父是導師列寧,贊美聖父是聖雄甘地……”眾人再度吟誦起這段咒辭。
男人面無表情地聽完他們的吟誦,開口說道:“聖徒們!神罰已經開始!惡徒即將受到應有的懲罰!去吧!按照神的指使!將你們的懲罰之劍,刺向那些該死之人的心髒!”
見眾人眼光中均泛著妖異的綠光,臉上都浮現出狂熱的神情,男人的嘴角又再度浮現出那種熟悉的殘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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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的任氏兄弟倆個,卻並不知道聖殿旨在奪取他們性命的陰謀正在向他們襲來,依舊過著他們豪奢淫靡的日子。
這一天,任江山回到自己家里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還沒喘口氣,就在這時,“叮咚,叮咚”門鈴就響了起來,鈴聲連續不停。
剛走到門邊,一個聲音就從門外響了起來:“怎麼這麼久啊,累死我啦。”
任江山打開門,姚妤青身穿著那身寶藍色的空姐制服,身子後面拖著空姐專用的小拖箱站在門外。
“剛才在洗手間里,我也是剛回來。”任江山把她讓進屋子,“怎麼?你剛下飛機?”
“可不是嗎?”姚妤青瞪了任江山一眼,說:“早先你去哪了?想打個電話讓你過去接我一下的,怎麼打家里電話和手機都不接?”
“哦……在外頭吃飯呢,手機沒電了。”任江山笑笑,說道,“你現在查崗啊?問這個仔細干嘛?”
“死沒良心的。”姚妤青笑著伸手捏了捏任江山的耳朵。“人家關心你還不好?”
“挺好,挺好……對了,這趟是從哪里飛回來?”任江山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倫敦希斯羅。”
“哇,這麼遠,那不是要飛好久?”
“那還用說?”
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一屁股蹦在沙發上,身子斜靠著沙發的把手,穿著黑色絲襪的兩條修長的腿疊放在座位上,高跟鞋穿在腳上,也沒有脫下來。
“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大淑女。”任江山抬頭看著她,打趣說道。
“呸,我在你眼前還要管什麼形象?我什麼樣子你沒見過?”姚妤青笑罵說。
任江山伸出雙手,隔著絲襪輕輕地捏著空姐的小腿,“這幾天好像瘦了。”
“能不瘦嗎?整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還要照顧那麼多乘客。”姚妤青說。
任江山把姚妤青的腳輕輕地抬起,放在自己眼前,然後伸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鼻子伸到美女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上,深深吸了口氣。
長時間穿著高跟鞋到處行走,姚妤青的腳和絲襪上自然有些許淡淡的臭味,但任江山毫不介意地嗅著,還張開嘴巴,輕輕地咬著姚妤青的腳趾,舌頭在上面掃著,把腳趾那塊的絲襪舔著濕漉漉的一片。
姚妤青笑嘻嘻地看著任江山的動作,說:“小心點,名牌絲襪!弄壞了我要你賠我!”
“弄壞幾雙我就賠你幾雙……”任江山喃喃說著,換了另外一只腳來,雙手沿著柔順的絲襪,在姚妤青的長腿上輕撫著。
姚妤青順勢把剛被放下來的那只腳伸到任江山胯下,在襠下摩擦著,不一會,就看到任江山的下體隆起了一片。
“嘻嘻……硬了?”姚妤青笑問。
“硬了。”任江山點點頭。
“來,我幫你。”姚妤青說。
任江山在姚妤青的面前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連著內褲拉了下來,一手抓住雞巴,鼻子湊過聞了聞,然後在上面輕拍了一下:“有別的女人的騷味道!老實交代,又跟誰去哪里鬼混了?”
其實,剛才任江山是和文清樺一塊,在外頭吃完晚餐之後,又在外面開了個房間打了一炮,然後才回的家。
不過這時他也沒跟姚妤青多說,只說:“隨便玩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先去洗洗?”
姚妤青點點頭:“我也要去洗洗,飛了十幾個鍾頭,身上髒死了。”說著她站了起來,先走進浴室把熱水打開注入浴缸。
放好水出來,姚妤青見任江山赤裸著下身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杯紅酒正喝著,就過去把他的酒杯搶了過來,說:“就快洗澡了,還喝酒?不知道這樣會傷身子嗎?”
“誒誒,就喝一點點怕什麼……”任江山說,卻看到姚妤青舉起酒杯,一口氣就把杯里的半杯紅酒干了下去,然後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好啦,這下想喝都沒得喝了,嘻。”
“你……”任江山只得無奈地笑笑,“幸虧你不是我老婆,不讓我不得讓你給管死咯?”
“呸,你倒想。”姚妤青笑罵說:“想要本小姐做老婆的人從這里排隊可以排到飛機場那邊去,輪得到你?”
“真的?”
任江山故意問,他當然知道,早在學生時代姚妤青的追求者就多不勝數,畢業後找了空姐這份職業之後,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有錢人對她垂涎欲滴,“還有人敢追你?”
“你以為啊。”
姚妤青見等水加滿還要一段時間,干脆坐在任江山旁邊,說:“我剛才一下飛機,就有人在候機大廳那邊等著,還是他送我過來的呢。”
姚妤青轉身打開身後的小拖箱,拿出里面一個小盒子,打開來給任江山看:“你看,這是人家送的!”
盒子里頭是一只包裝得簡潔精美的女性用筆,任江山湊過去仔細一看,是一只萬寶龍的ETOILEdeMONTBLANC系列女用筆,上頭鑲嵌著一顆六角形鑽石。
“喲,這哥們有進步嘛,不再每次都是LV包包了。”
任江山笑說。
之前有個晉西的煤老板瘋狂追求姚妤青,每次見面都是送她最新款的LV包包,讓任江山引為笑談。
“不是那個啦……”姚妤青笑著拍了下任江山的後背,“是我們總裁!”
“哦……他啊……”任江山腦海里浮現出飛龍航空副總裁黎剛那副肥胖的身影,“不過這玩意最多也就一千多歐……”
“你以為人家那麼寒酸?”
姚妤青瞥了任江山一眼,說:“他說了,如果我答應做他的要求,他就送我一套在石嶺莊園的房子,還把房產證放我眼前了。這支筆啊,是他給我在房產證上簽字的!”
“好家伙……”任江山一愣,石嶺莊園是兩江的高檔住宅區,那邊的房價每平米都是天價,那人居然一出手就是一棟房子,實在是豪氣得過分。
“要你答應他什麼要求?居然這麼舍得花本錢。”
姚妤青聽他這一問,突然臉上一紅,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回話。
任江山心里奇怪,他當然知道黎剛跟姚妤青之間的包養關系,就連黎剛每個月給姚妤青三萬塊錢,他都一清二楚,實在想不出黎剛能提出什麼要求,讓姚妤青還會臉紅的。
“還不是你們男人那點齷齪事?自己的女人玩不夠,還想去外頭換著玩!”
“哦……”聽姚妤青這麼一說,任江山恍然大悟,“你是說……他讓你跟他一塊去參加易內會所?”
所謂的易內會所,其實是兩江當地一個私密的、但已經有多年歷史的換妻俱樂部,只所以會有這麼一個頗有古意的名字,原因就是當初這個俱樂部就是由兩江高校屆的一批高級知識分子組織興起的,由於參與的人都擁有較高的學歷,因此成員的素質頗高。
而後來逐漸發展,甚至有不少公務員、包括政府里的高官都參與到其中。
幾年前,當鮑青田來到兩江市時,曾經授意他在公安局里的得力助手劉浩,進行了一場針對易內會所的有力打擊。
因為他得知兩江政府里“本土派”三巨頭之一的公安局長李為民,就是“易內會”的積極參與者!
可是鮑青田的這次重拳出擊,卻讓“本土派”給輕松地化解了,調查的結果,易內會所的組織者,是兩江工業大學一個姓馬的副教授,參與的人里,不用說沒有李為民,更沒有“本土派”的一人一馬。
後來,檢察院提起公訴,庭審後法院公開宣判馬副教授等人以聚眾淫亂罪被追究其刑事責任。
因為馬副教授對“自己行為的社會危害性和違法性始終缺乏清醒的認識”,一審被從重處罰,獲刑3年6個月,其它人由於認罪態度較好,被判緩刑到3年6個月不等刑罰。
這件轟動全國的風化大案,就這樣抓了幾個蝦兵蟹將了事,“本土派”的人馬全部得以脫身。
那次的風波之後,易內會所的組織雖然得以保留了下來,但是行為和活動更加慎密,參與的人也少了許多,而且沒有得到會所高層的同意,外頭的人哪怕再有錢有權,絕不可能參與到其中。
就任江山所知,他的拜把兄弟許震現在就是這個組織里的活躍分子,同時也是在那里擔任要職,但今天聽姚妤青這麼一說,才知道黎剛原來也有參與。
“他膽子可夠肥的,誰敢碰他家那母老虎啊?”想起黎剛的老婆、兩江市政協主席宋琴在電視里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任江山就不覺笑了出來。
“所以啊,他才讓……”
任江山自然知道,這些高官們參加換偶,自然不會帶自己家里的老妻,大多是帶著情人或者小蜜去的,他笑了笑,問:“那你同意了沒有?”
姚妤青看著任江山的雙眼,突然正色說:“你想讓我去啊?”
“出手就是送房子啊,誠意十足。”任江山笑笑地說,“只是跟他出去玩玩,就有一棟大房子收,這樣的好事兒哪里找去。”
“是!我答應了!不就是去讓男人肏嗎?讓誰肏不是肏啊?還有房子呢!這年頭,為了個房子,多少人日拼夜拼,不就是為了一房子嗎?”
姚妤青大聲說道。
任江山看著有些激動的姚妤青,沉默不語。姚妤青看他的模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你怎麼不說話啊?光看著我做什麼?”
“你真的答應了?”任江山問。
姚妤青注視了任江山一會,突然噗嗤一笑:“怎麼?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嗎?”說著把自己的俏臉貼到任江山的面前。
“我也就是八卦,問一問。”任江山說。
“你啊,就是嘴硬。”
姚妤青拿食指在任江山的腦門上戳了戳,“實話告訴你吧,我跟那老賤人是這樣說的:筆呢,我就收下了,不過這房子嘛,我實在擔當不起,您還是先收回去吧。”
“就這麼不要了?”任江山將姚妤青抱到了懷里:“那他怎麼說?就把房產證收回去了?”
“沒!他把房產證留我包里了,說是我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可以簽上去,我也懶得跟他推,明天我再給他還回去就是了。”
“看來人家還真是真心實意想給你房子,怎麼?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不怕將來後悔啊?”任江山說。
姚妤青一笑,說:“誰說不會?我現在就已經後悔了,好大一棟房子就這樣飛了……哎喲不好,水都滿出來了。”
這時候浴室里面傳來水流聲,是浴缸里的水滿溢了出來,姚妤青急忙站起來,一溜小跑跑到浴室,把水給關掉。
任江山看著姚妤青忙碌的身影,暗地里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姚妤青之所以拒絕了那麼多人的追求,其實就是因為她的一縷情絲都系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任江山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對於婚姻,他說不上是畏懼還是排斥,只覺得那事情離自己很遠,一點都不想去觸碰。
現在他和姚妤青兩人在性生活方面都是多姿多彩,他也認識姚妤青的好幾個性伴侶,其中就包括他哥哥任江海和許震,說實話他很享受目前的這種關系,不想去輕易改變它。
姚妤青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空姐制服已經被濺得有些濕了,她歪歪頭,先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然後對任江山說:“來吧,我幫你把衣服脫了,你先進去。”
任江山依言站了起來,姚妤青伸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脫了下來。
“快進去吧,我馬上就來。”姚妤青說。
任江山笑笑:“我想看著你脫。”
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色狼!”
笑罵了一句,見任江山赤裸裸地站在那里不肯動,她微微一笑:“看就看,小心晃嚇了你的眼!”
然後先把手伸到頭發後面,要去解頭上的發簪。
任江山說:“來,我幫你。”
說著伸手在姚妤青頭上摸索著。
姚妤青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二左右,站在高大的任江山面前,頭頂剛好就在他鼻尖的位置。
任江山一邊解著她的發簪,一邊聞著她頭發上散發出來的縷縷香氣,欲火禁不住就被勾了起來。
“臭流氓……”這時候姚妤青也看到了任江山下身的變化,笑罵一聲,甩了甩剛被解開的滿頭秀發,在任江山眼前風情萬千地轉了個圈,說:“解個頭發你就硬成這樣了,真想看我脫啊?不怕流鼻血嗎?嘻……”
任江山一笑:“你真把我當那些個豬頭宅男啊?沒見過真女人,就會對著電腦上的毛片兒打飛機啊?”
姚妤青笑著在任江山胸口推了一把,讓他退後兩步,然後俯下身子,先把腿上的絲襪褪到膝蓋下面,然後輪流抬起兩條雪白的長腿,把絲襪脫了下來。
“給我。”任江山伸出手說。
姚妤青含笑撇了任江山一眼,把手上的一對絲襪扔了過去。
任江山接過來,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姚妤青又解開制服上的扣子,把上衣解開,里面是可愛的粉紅色圖案的胸罩。
姚妤青胸部不是很大,但是比例上佳,胸罩經過巧妙的設計,在雙峰之間擠出來一道深深的乳溝。
任江山一邊看著,一邊發笑,突然說:“俗話說的真的是沒有錯……”
姚妤青不解地抬起頭來,說:“什麼俗話?什麼沒有錯?”
“那話是這樣說的……”任江山頓了一頓,繼續說:“乳溝這東西就像是時間……”
任江山話音未落,姚妤青已經隨手抓著剛脫下來的上衣,劈頭蓋腦地就向他打了過來,把他那還沒有出口的後半句話:“只要擠擠,總會有的。”
打了回去。
“死流氓,不要命了,敢拿本姑娘的胸部開玩笑!”
任江山笑著任由姚妤青的上衣甩在自己頭上。
姚妤青相貌秀美無比,兩江大學學生雖多,但幾萬女生中就沒有一個比她更美,唯一胸部罩杯只有C這一點是美中不足,也常被姚妤青引以為憾。
任江山拿這個來開玩笑,本來就做好了挨打的准備。
姚妤青打了幾下,見任江山不躲不閃,反而心疼了起來,說:“你這人,就是一張嘴壞得要死……你怎麼不躲開啊,打疼了你沒?”
任江山微微一笑:“這幾下就疼啦?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怎麼?不忍心再打啦?”
姚妤青白了任江山一眼:“早知道打死你算了。”
說著把上衣仍在一邊,解開套裝的裙子脫了下來,然後就穿著奶罩和內褲,拉著任江山:“走,快進去洗吧。”
“你穿著這玩意洗澡?”任江山笑著伸出手指頭勾住姚妤青內褲的邊緣,拉起來彈了一下。
“流氓,非讓人家在外面就脫光了啊?”姚妤青無奈,只好動手把自己的內衣褲也脫下,一絲不掛地走進了浴室。
兩人面對面坐在寬大的浴缸里面,姚妤青拿著洗發水和毛巾,細心地幫任江山洗頭,而任江山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手和嘴巴都沒閒著,正趴在姚妤青的胸前,雙手玩弄著她的椒乳,嘴唇湊在奶頭上,滿滿地吮吸著。
“輕點……你這樣我怎麼幫你洗啊……唉喲,好癢,別捏哪兒……”姚妤青本想好好地幫任江山清潔一下,誰知道被他這樣搞法,沒幾下倒是讓她自己的下體也癢了起來,只好迅速地給任江山簡單清洗了一遍,再自己洗干淨身體,然後起來拿過干浴巾,把兩人的身體擦干。
兩人相擁走進臥室,姚妤青從抽屜里取出一個電吹風,坐在床上吹著頭發。
任江山坐在她的身後,嘴巴不停在她雪白無暇的肩膀輕吻著,兩只手則從後面環繞到前面,左手揉捏著姚妤青盈盈一握的美乳,右手探到她下身的洞穴口,撥開長卻稀疏的陰毛,在大陰唇上來回揉著。
“別……啊……等等……等等……等我把頭發……啊……”
“等不及了,你看,我的小弟弟都快要爆了。”任江山在姚妤青耳邊說。
“可是……人家的頭發還沒干……啊……”
“沒干更好,看起來更性感。”任江山把姚妤青一縷濕潤的頭發含在嘴里輕輕啃著。
姚妤青只好把電吹風關掉放到床頭櫃上,轉頭看著任江山,任江山馬上不失時機地向前一迎,對准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姚妤青呻吟一聲,閉上眼睛,從鼻子中發出陣陣的鼻息。
吻了一陣,兩人都按捺不住了,姚妤青把床上的兩個枕頭疊在一起,半立起來放在大床的靠背上,說:“你先躺下,讓我先伺候伺候你小弟弟。”
任江山按她的意思背靠著枕頭坐在那里,背靠著床背。
姚妤青爬過來,伸手熟練地套弄了幾下任江山的雞巴,讓龜頭露出來後,嘴唇一張就把龜頭含了進去,然後用大量的口水包裹著龜頭,兩片紅唇在上面緊緊地吸吮著。
同時一只手輕輕揉著任江山的陰囊。
任江山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舒坦地享受著前兩江大學第一校花的口舌服務。
姚妤青的口交技術當然比不上專業的小姐那麼好,但是她非常了解任江山的需要,知道怎麼才能讓他舒服。
任江山的手放在姚妤青的頭上輕撫著她的頭發,雞巴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大大地膨脹了起來。
“差不多了,上來吧。”
任江山輕拍了拍姚妤青的臉頰。
姚妤青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把雞巴含進去了一些,直頂到自己的喉嚨口,然後舌頭快速地在雞巴身上舔著,讓口水均勻地滿布在整根雞巴上。
任江山伸手到床頭櫃的抽屜里,想要拿個安全套。
姚妤青一看,把雞巴吐了出來,說:“不用了,我前天才干淨的,今天安全期,就這樣來吧。”
任江山點點頭,讓姚妤青面對著自己,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後手扶著雞巴,對准姚妤青的陰道口,說:“來,往下面坐。”
姚妤青一手扶著任江山的肩膀支撐住身體,一手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讓屄洞對准任江山的龜頭,慢慢地往下坐了下去,把雞巴的前半截吞到陰道里頭去。
“啊……”姚妤青輕聲浪浪地叫了一聲,雙手環起來,緊緊抱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哥……給我吧,用力,往里邊肏……啊……”
任江山扭動屁股,讓雞巴慢慢地一點一點往屄道里頭深入,姚妤青的性生活也算得上豐富多彩,身邊男人很多,但是陰道卻保持得像是剛破身的處女那樣緊窄,這點曾經讓任江山感到非常驚訝,他把大半截雞巴都肏入姚妤青的屄道之後,兩手捏著姚妤青的屁股,說:“來,動吧。”
姚妤青馬上就一上一下聳動著屁股,兩人的交合處不久就濕成了一片,姚妤青騷洞里頭的淫水潺潺流出,讓任江山抽插的動作更加流暢,更加迅速。
姚妤青那幾近完美的身體在任江山的肏弄下情不自禁地顫動著,她把頭埋在任江山的肩膀上,嘴巴里頭發出毫無意義的淫聲浪語。
她愛這個男人,她喜歡讓這個男人占有她的一切,可是這個男人卻像風一樣無法捉摸,她知道自己綁不住他的心。
因此她也像他那樣過著放縱的生活,跟那些她看得上眼的男人上床……
其他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姚妤青的一切一切都可以交由眼前這男人主宰,只要他一句話,那怕是為他而死她也是心甘情願……
姚妤青是幸運的,出生在外地小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她,自幼就有著天生的麗質,早在小學時代就是學校里眾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而她也證明了自己絕非那種花瓶形的人物,品學兼優的她不僅從小就一直擔任所在班級的班長,考試成績更是從未跌出過同年級的前三名之外。
學校里眾多男生的追求,在她眼里都如過眼雲煙,絲毫不為所動,也因此到了高考的時候,她以當地前十名的優秀成績考進了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賺盡了師長的贊揚,還有無尚的榮光。
到了兩江大學之後,兩江市的繁華,還有周遭同學一個賽一個在生活上的闊綽,讓來自小城市的姚妤青有些目眩神迷。
因為擁有艷壓群芳的美貌,姚妤青依舊是學校里萬眾矚目的焦點,眾多的男生對她發起了瘋狂的追求。
在那其中,有個叫李宇銘的男生對她極為瘋狂,那李宇銘當時比她大兩歲,在兩江大學商學院讀書,而他的老爸,正是兩江市公安局的局長李為民,家里有的是錢,李宇銘到兩江與其說是讀書,不如說是混個文憑,同時兼顧獵艷更恰當一些。
姚妤青是在一次在學校的活動上表演舞蹈時認識李宇銘的,李宇銘對她的美貌一見傾心,馬上展開了強烈的追求攻勢。
身兼官二代、富二代兩重身份,李宇銘在追女生這方面向來是不吝本錢的。
經過幾個月揮金如土的追求,當時涉世未深的姚妤青終於投進了他的懷抱,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里,坐著李宇銘的豪華跑車到他家在市郊別墅看完星星之後,姚妤青將她從未對男人開放的私密禁地敞開了在李宇銘的面前……
在成為公安局長公子的女友之後,姚妤青常坐著他的豪車,在校園里面招搖過市,也不知道招來了多少羨慕妒忌恨的目光。
然而相處了一段時間,姚妤青卻發現李宇銘身邊遠不止自己一個人,有一次兩人在外面開房後,李宇銘把姚妤青送回宿舍就開車走了,姚妤青攔了一輛的士一路尾隨他,方向他竟然回到剛才兩人才剛剛離開的酒店,而在那里,有兩個看上去還是高中生模樣的小女生正等著他!
李宇銘摟著那兩個小美眉一路說笑著就上了房間。
怒火中燒的姚妤青一路跟到了房間門口,耳邊聽著房間里面傳來的陣陣浪笑聲,實在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一把推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就看到李宇銘正坐在床邊,上身倒是還穿著衣服,不過下身的褲子就已經被脫了下來,兩個小美眉一個正讓他摟著親嘴,而另一個則是趴在床上,嘴巴對著李宇銘的雞巴,正在給他吸吮著。
李宇銘看到怒氣衝衝的姚妤青衝了進來,一時間也愣了一下。
姚妤青這時候瘋狂地衝向那兩個小女生:“你們這兩個騷貨,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他是我男朋友你們知不知道?啊……”一邊叫著,一邊發瘋似的推著那兩個小女生,想要把她們從李宇銘的身邊推開。
“你發什麼瘋啊!”這時候李宇銘大聲喊著,一邊站起來擋在姚妤青面前,一邊伸手推著她。
“你……你……你還……”姚妤青氣得都說不出話來,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流。
“你是我男朋友啊……”
“那又怎麼樣?”李宇銘笑著,滿不在乎地說。“我女朋友多得是,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你現在這樣算什麼意思?”
“對哦,阿姨,我也是李哥的女朋友哦。”
剛才讓李宇銘摟在懷里面親嘴的那個小女生看到姚妤青被李宇銘攔住了,就在後面笑著說。
“我還叫了我的好姐妹彤彤一起和李哥玩呢,你怎麼這麼看不開啊?要不咋們一起玩?”
“啊?小玟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位阿姨是80後吧?都這麼老了,還怎麼一塊玩啊?”那個叫彤彤的小女生驚叫著,說。
“我……我殺了你們!”姚妤青大叫著,瘋狂地想要衝開李宇銘過去打那兩個小女生。
“啪!”清脆的一聲響起,房間里突然一下靜了下來。李宇銘的一個巴掌重重地刮在姚妤青的臉上。
“滾!馬上給我滾!今後我不想看到你!”李宇銘對著驚呆了的姚妤青罵道。
姚妤青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那家酒店的了,她的腦海里只剩下李宇銘惡狠狠的叫罵、輕蔑的眼神和那兩個小女生得意的笑聲……
這還是姚妤青第一次被男人甩的經驗,天生美貌的她一向就習慣了男生的奉承和追求,沒想到第一次對男人獻上自己,結果卻是這樣的下場……
可是更加想不到的是,不久之後,姚妤青居然意外地發現自己懷孕了,不用說,那是李宇銘留下的種。
還是第一次懷孕的姚妤青不知所措地打通了李宇銘的電話,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心里還指望著他能夠出個主意。
李宇銘聽到後一聲不吭地就掛掉了電話,而在不到一小時之後,一輛掛著警牌的高級轎車就開到了姚妤青的宿舍樓下,兩個便衣模樣的警察半強迫性地把姚妤青拉到了樓下,上車後迅速開往一家郊區的小醫院,連手續都不用,醫生就把她帶進了手術室,姚妤青這才知道那兩個警察原來是帶她來做人流手術的!
就這樣,姚妤青肚子里面的小孩被打掉了,那兩個警察把她拉回學校之後給她留下了一筆錢。
李宇銘的手機也已經換了,從此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遭受了極大打擊的姚妤青從此算是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修養好身體之後,回復單人的她身邊自然還是不乏追求者,她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單純少女,而是巧妙地周旋在眾多的追求者之間,只要能謀求到對自己前途有利的條件,她會毫不吝惜自己美妙的身軀,投入到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抱里。
而這一切,在她認識了任江山之後,才算是有了改變。
她曾經認為,任江山也跟其他迷戀她的男人一樣,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帶來的快感和滿足,可是長期的交往下來,溫柔而多情的任江山不僅在床上,而且在心理上徹底地征服了她,這時候的姚妤青早不是當初單純的想要跟李宇銘一生一世的少女,而是深知男人性格和喜好的成熟女人。
盡管任江山從未向她許諾過什麼,盡管她知道他除自己之外還有眾多的女人,她也沒有指望能夠跟他兩人白頭偕老,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她就感到很幸福了,為此她不惜將自己身邊同樣青春貌美的空姐朋友們都送到任江山的床上,因為她實在是害怕,有一天這個男人會厭惡她,拋棄她……
激情散盡後的兩人並肩靠著床背坐著,任江山抽著煙,喘息未定的姚妤青斜靠在他身上。
“我跟了你這幾年,你老實說,除了跟我上床,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聽姚妤青這麼問,任江山又點了一根煙,沒有回答姚妤青的話。
“怎麼了?干嘛不說話?”姚妤青追問。
“我有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我只問你,你究竟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如果你說的喜歡,是指那種兩個人在一起,結婚過一輩子……那我只能說,沒有。”
任江山緩緩地說道:“但是……如果說哪一天,有人告訴我,我這輩子都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啊,哪怕追到海角天涯,也要把你追回來!”
姚妤青圓圓的眼睛看著任江山英俊的臉頰,眼淚,終於還是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