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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十景緞 方寸光 6399 2024-03-02 05:13

  向揚雖然倒地,卻尚未失去知覺。“天雷無妄”與“太皇印”分屬兩套奇功的至高境界,各有各的神奇奧妙,但撇開所修武學不談,這老 者的內力修為顯然勝過向揚遠矣。向揚幸有“天雷無妄”功力在身,雖負重傷,亦不至死,神智正迷迷糊糊之間,耳中卻聽見那老人正說著話 .

  詳細的字句向揚聽不清楚,只聽見了太皇印、天雷無妄、武功、掌法等幾個他著意留神的詞彙。他肯定老人不是在讚美他的武功,畢竟他 多少聽出了那略帶感嘆的語氣,對一招落敗的他來說,這語氣唯一的可能是嗟嘆這後生小輩功力不濟。輕易取勝而不開懷,這恐怕是武功極高 、慣於取勝的高手才能有的煩惱,向揚自己便還沒這個憂慮。

  這一掌“太皇印”將向揚打得吐血倒地,但他在昏厥邊緣徘徊一陣,卻沒就此閉著眼睛,反而很快地漸次清醒起來,心里第一個清楚的念頭便是:“我豈能就這麼輸了?”

  太皇印的威力超乎向揚想像,他此時徹底明白,這老人的武功凌駕於龍馭清、韓虛清以及他所遇見過的一切高手之上。這是他的“天雷無 妄”首次被人擊敗,錯愕過後,一股不服輸的意志繼而竄起。他的只手首先凝回力量,奮力從地上撐起身子,腦中一個聲音奮然喊道:“敗在 這里,我如何捉回韓虛清?如何能回去見婉雁、師弟、師妹他們?事到如今,非贏不可!”

  應賢、應能同時發現了向揚掙扎欲起,同時“咦”地一聲,同感訝然。

  那老人眯起眼睛覷著向揚,說道:“你還站得起來?”

  這句話向揚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練成“天雷無妄”之後,寰宇神通天字訣的神妙內力亦已長流經脈之中,生生不息、源源不盡,雖然負 傷極重,但是丹田中一股真氣仍是活潑蓬勃,很快便喚醒他的神智,接著支持他的筋骨脈絡力圖振作。當向揚一聲不響、重新站起來的時候, 應賢、應能二僧都不由得睜大了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老人輕輕點頭,語氣里帶著幾分意外的讚許:“好,端的難得!敵得住我一招”太皇印“的人,二十年來寥寥無幾。倘若你能再接一掌,真可竄到這些人中屈指可數的地位了。”向揚勉力一笑,渾身力氣除了用來站穩腳步之外,全都運到了只掌之上,口中說道:“倘若我將你擊 敗,不知在這些人物之中能名列第幾?”

  老人一聽呵呵而笑,說道:“首屈一指!你想試試?”向揚睜大眼睛,道:“樂意之至!”足下一蹬,衝上前去只掌齊發,“砰”地一聲 ,老人單掌平揮,已將這一招雷掌之力徹底銷毀。老人搖頭道:“這等掌力……”

  刹那之間,向揚掌力又發,老人沒說完話,便又再接了一掌。緊跟著第三掌、第四掌、數不清的掌力連珠價轟了出來,快如流星,密如驟 雨,一掌接著一掌的“疾雷動萬物”猛攻而出,攻勢急勁無比。老人信手招架,並無絲毫吃力之處,應賢、應能卻都看得吃驚起來。若非親眼 所見,誰能相信剛剛還身負重創、倒地不起的青年,轉眼間便又精神奕奕,勇不可當地發動如此猛烈的攻擊?

  老人連格四十多掌,左掌倏然一圈,口中說道:“白費力氣。”掌力跟著推出,金芒一閃,“太皇印”應手而出。這掌力真是一道無可與 抗的神力,在這金光開路之下的一切事物若不回避,都將被摧毀殆盡,便如皇輿將行之大道,一無阻礙。

  向揚的掌法再次潰不成軍,但他這次沒再應招倒地,而是只掌一迭,硬接這一下“太皇印”,身子無可避免地一個回旋、向後猛地震飛, 直要飛出大殿門外。

  但是向揚左腳跟往後一探,右腳奮力往下一釘,硬是把身子以千斤之力壓了下來,穩穩站定在地。站穩的一瞬間,向揚感到上半身幾乎被 震得粉碎,有種從萬丈懸崖摔下來、正摔在一塊崢嶸山岩上的感覺。但他大喝一聲,以內力根基硬接了這一股威力,咬牙一陣,終於吁出長長 一口濁氣,沒倒。

  他抬頭看前方,看到應賢連捋白鬚,應能臉上明擺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老人則眯著眼睛,眼簾縫底透出犀利的精芒,正重新評估著眼前這 個男人。

  這一招“太皇印”的力道與前一掌不分軒輊,但是這次向揚早有准備,連發數十掌,雖然耗力甚钜,但是九通雷掌後勁最強,幾十掌的勁 道堆迭起來,已在“太皇印”前頭路上積起了相當的阻力,向揚實際承受的力道約莫是前一掌的六成左右。

  憑著“天雷無妄”根基、加上被震飛之前施展“斗樞逆轉”的巧妙步法,向揚這第二掌接得比前一掌漂亮許多,直讓應賢、應能難以相信 .但那老人一眼便看破向揚這幾下接招的法門,心中微微一笑,早有籌畫,說道:“接得好。這第三掌,你還能接嗎?”

  一陣金光耀目,第三招“太皇印”迎面而來。掌力離己尚遠,向揚心中陡地大驚:“這招威力大不相同!”

  第一掌要了他半條命,第二掌竭盡所能接下,此時向揚的功力與迎敵手段都已給老人摸了個清楚,因此這第三掌已非向揚所能接下。這一 掌的掌力之重、來勢之快、後著之深遠……已涵蓋到疲憊的向揚應變能力所及之外。

  一掌過去,向揚胸膛中掌,胸口血氣一陣翻滾,眼前倏地轉黑。

  同一時間,老人忽覺手腕脈門一震,猛地縮手。向揚的確無法接下這掌,但他閃電似地做出了最後一個反應,趁著“太皇印”及身,老人 手掌打中自己的一瞬間翻掌猛劈,狠狠劈中老人脈門。雖然向揚中招稍早,這一擊威力已弱,但已讓老人在他倒下之後,再次審視了他一番, 緩緩點頭。

  “這個向揚,的確是個人才。難得,難得,把他一起帶回去罷!”

  這句話,向揚已經聽不見了。

  重新睜開眼睛,已不知是幾天後的事情。向揚重新清醒過來,第一個感覺只是想吐。

  他渾身乏力,動彈不得,肚子里感覺得出有填著些東西,但他可不記得有吃什麼東西。昏迷的日子里似乎有人照料他,但他沒空去理會這 檔事。他首先試著轉動眼珠,從仰躺著的有限視野去觀察自己處在怎樣的一個環境。

  昏天黑地,不見天光,腦袋底下骨隆骨隆的輪軸之聲直響,向揚略一提神,便知自己是處在大車之中,四周遮掩得毫不透光。他略一運氣 ,但覺精力困乏、傷勢沉重,所幸真氣尚稱流暢,沒給封住穴道,手腳稍一用力,似乎也能勉強活動。只是動雖能動,畢竟氣力虛弱,反倒是 繼續躺著還舒服些。

  向揚索性便還是躺著。心中才想:“我可昏了多久?落在什麼人手中了?”

  忽然便聽車外傳來一人聲音:“向施主可是醒了?”聽那聲音,卻是應賢。

  向揚心道:“原來還是落在他們手里。”這倒也不出他意料之外,當下便道:“大師好生厲害,看也不看便知道我醒了。”應賢笑道:“ 向施主呼吸忽暢,自然是醒後運功調息所致。傷勢可還好麼?”向揚道:“不勞大師掛心。那位……大師那位師兄,如何稱呼?”應賢道:“ 我師兄的法號是上”應“下”文“。”

  向揚道:“嗯。這位應文大師掌力當真厲害,堪稱武林絕頂高手,在下佩服之至。”

  應賢一時沒有回應。向揚又道:“在下傷勢一好,還要向應文大師多討教幾招。”應賢笑道:“不急,不急,咱們這趟旅程時日尚久,足 夠讓你養好傷勢。”

  向揚說道:“我正想問。各位大師沒下手殺我,卻是要帶我到哪里去?”應賢道:“到雲南去。”

  此言一出,向揚不覺心中一凜:“雲南!可不是韓虛清的老家?”脫口便道:“韓虛清呢?他也在這里?”應賢道:“當然也在。韓施主 ,你不向師侄說說話麼?”一個聲音“嗯”了一聲,卻不說話,但向揚已聽出正是韓虛清的聲音,不覺勃然大怒,心道:“若我沒受這傷勢, 現下立刻取你狗命。且先讓你多活點時日!”

  只聽應賢又道:“也罷,你若強自說話,恐怕又要牽動脈息,凶險無比。你若再走火入魔一次,神仙難救,可知道麼?”韓虛清又嗯了一 聲,這次向揚聽得仔細,察覺其中頗有苦楚之意,心中大疑,問道:“應賢大師,你說……韓虛清走火入魔?”

  應賢道:“然也!你可知道,你到埋業寺來的時候,我們師兄弟三人對付著你,韓施主卻正參詳著十景緞呢。這十景緞變幻莫測,韓施主 操之過急,不慎惑於心魔,真氣岔亂,險些在我們發覺之前就一命嗚呼。”向揚先是一愕,繼而重重哼了一聲,說道:“韓師伯武學淵博,怎 麼也會出了錯解武功的岔子?”

  應賢笑道:“向施主此言差矣!十景緞並非武功秘笈,就是武功絕頂之人,也未必便能悟通,否則我們何必請你師伯來集全這十景緞?”

  向揚一聽,突然心有所悟,道:“如此說來,莫非能解這十景緞之人就在雲南,而且是我這好師伯韓虛清所認識的?”應賢也不隱瞞,呵 呵笑道:“不但認識,而且關系匪淺。”向揚道:“大師護送他回雲南,恐怕便是要順便把十景緞的秘密一並接收了?”應賢道:“此語不確 ,應當是由我應文師兄接收。”

  一聞此言,向揚凝神傾聽,果然聽出大車不只一輛,他那應文師兄、應能師弟自然都在此行之中。向揚說道:“這十景緞的秘密,怕是只 有韓虛清能問出來。

  大師確信他舍得告訴你們?“應賢說道:”這是自然。他問得秘密的同時,十景緞可會拿在我師兄弟三人手中。“向揚哈哈大笑,道:” 真是設想周到!韓虛清,原來你辛苦一場,都是為了你的好主子。我該讚你一聲盡忠職守麼?“韓虛清重重呼出一聲,沒有回答。

  應賢說道:“十景緞的秘密,我們自也會同韓施主共享,我師兄並不打算獨吞。向施主,你若有意,這里頭也能算上你一份。”向揚道: “什麼?”應賢道:“師兄對你那”天雷無妄“的造詣頗為欣賞,想你多年以後,自可成為武林中的擎天一柱。我們帶你同行,有一個原因便 是要你一並見識這十景緞的秘密。”

  向揚笑道:“那我可真該受寵若驚了。不過在下對這十景緞毫無興趣,這里頭有何秘密,實在與我無關。恐怕我晚點傷勢稍好,便要起來 壞你們的好事,把我這該死的師伯給捉回去了。”

  就在此時,忽聽應能的聲音在另一邊說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傷勢大好才成。眼下由我護著韓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搶了 他去。前些日子你還昏著的時候,才有人想來殺他,反倒被我一劍殺了。你道是誰?”向揚道:“誰?”應能道:“天府神刀蕭承月。”

  向揚默默不語,心道:“這人殺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傷心欲絕,實在渾帳透頂,但畢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過為韓虛清所利用 而已。他想殺韓虛清來償罪,反倒落個慘死收場……哼,韓虛清,我倒想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只聽應能又道:“這位蕭大俠的首級,我們也派人送到了巾幗莊去,向施主的親朋好友們可都聚在那兒了。這一送本是希望他們好生安葬 ,卻又引得幾位小朋友出來訪探我們,這可就大違我們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來。向施主,你猜這又是誰?”向揚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 師弟、師妹他們也被擒了?”

  應能不聞回應,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聽“喀啦”一聲,向揚只覺身處的大車斜衝出去,卻是輕快了許多,正愕然間,又是 “恰啦”

  “夸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 ,跑去跟另一輛車並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吸聲都已不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甚是濁重 ,乃是數人的喘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地急喘著,這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歡好春 聲。向揚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嫩,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 沒能聽見,哪聽得出是誰!”

  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抽插著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可是有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喘道:“我……我不行了。蘊青,我……我要去了!”緊跟著,向揚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 ,“嗯啊、嗯啊”

  的聲音之中,升起了一種聽著便似滴著汗珠的嬌膩顫音。

  如果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趙婉雁,向揚知道這必當是她被拋上高潮、興奮得無以復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嬌軀之中釋放出全 副精力,然後把她緊擁入懷,吻著、撫摸著她正極端敏感的肌膚,讓她一邊輕喘著“向大哥……”

  一邊渾身顫抖,淹沒在快樂之中,而他會繼續溫柔地逗弄著她,令她嬌羞不已。

  不過這少女並非趙婉雁,那男子的喊聲已叫出了她的身分,這讓向揚松了口氣。和華瑄、楊小鵑比起來,雲霄派的柳蘊青跟他交情有限, 他不能不感到一種“好險”的松懈感。不過他還是免不了擔心她的安危,當下叫道:“柳姑娘,是你麼?你怎麼樣?”

  一陣劇烈喘息之後,柳蘊青有氣無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棒了,再來一次好 不好?啊、啊……”說著說著,又開始呻吟起來,渾雜著一種奇妙的律動聲,看來她仍然給人持續抽插著。向揚皺起眉頭,褲襠底下那話兒不 禁蠢蠢欲動,心道:“拜託,你到底在跟誰說話,也清楚一點罷!”聽她這麼說,簡直像在夸讚向揚一樣。

  不過聽柳蘊青言語興奮,沒有一點受人奸淫的淒慘,向揚倒是又安了幾分心,心道:“那位兄弟說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罷了……不對 ,總不成兩個男人都是罷?恐怕是春藥作祟。”當下又叫道:“柳姑娘,你……在你旁邊的人是誰?”

  柳蘊青似乎忙著呻吟,根本沒能回答,倒是一個男聲答道:“向公子,是我!”

  向揚道:“是誰?”他可真沒聽出來。那人又道:“林秀棠,你知道罷?我弟弟也在……也在這里,我們曾在你追韓虛清出門時,用箭射 你啊!”

  這麼一說,向揚倒是想起來了,不禁暗哼一聲,說道:“是了,那晚陸道長遇害,你們也在那兒放箭。這會兒你們又對柳姑娘……”林秀 棠忙道:“那是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啊!”向揚道:“什麼不知道?”林秀棠道:“我我……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韓虛清他、他他……他實在 無惡不作,現在我們全知道了。慕容姐姐要我們來找你、你……啊、啊……我們,哦哦……”

  話到後頭,愈來愈來成言,似乎他也正忙著在柳蘊青體內抽動,無暇也無力分說。

  向揚聽得莫名其妙,心道:“什麼慕容姐姐?是小慕容姑娘罷,怎麼他們也叫起她姐姐來了?向來只有師妹這麼叫不是?聽他這話……彷彿他兄弟兩人倒跟我們化敵為友似了。還是……他們兄弟是只胞胎,總不成跟那兩位柳姑娘湊成對了?”

  向揚自覺胡思亂想,倒是難得猜中了實情。只是林家兄弟和柳蘊青正在車中擁作一團,打得火熱,暫時沒法跟向揚詳敘前情。只聽柳蘊青 嬌聲喘道:“快、快……啊,秀棠哥哥好棒,對,再快一點嘛……啊!秀棣哥哥也好棒……嗚……啊,人家被塞得滿滿的……啊啊……”

  由於柳蘊青那嬌嫩的嗓音實在呢喃得過度浪蕩了點,聽到此處,向揚真是不能不硬起下身,重傷之余又多浪費一點血氣了。細聽之下,柳 蘊青竟然是前頭後面都給林家兄弟分佔了,前後夾擊,刺激得難以想像。這實在對向揚這負傷之人的血脈大有影響,他不得不出聲說道:“柳 姑娘,兩位林兄,你們既是同樣被捉,麻煩可否克制一下,點到為止?”林秀棠道:“這……

  這可不是……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啊、啊……“林秀棣勉強擠出一點聲音,幫他猛攻中的哥哥繼續說道:”我們……我們兄弟兩個, 實在停不下來。我們被綁在一起,就是完事……也、也分不開,只好再來……“

  向揚聽了一怔,一時想像不出那是什麼畫面。他可不知,眼下林秀棠、林秀棣兄弟二人一前一後,把柳蘊青緊緊夾在當中,四條手臂箍緊了她,三個人被捆在一起,兩條陽具一插前竅,一插後庭,緊密得即使軟了也抽不出來,只得在柳蘊青的體內重新堅挺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抽 動、放出陽精。三人都是習武之輩,腰腿之力不在話下,雖然被綁,依然可以振腰歡好。

  林家兄弟與柳氏姐妹自定情起,就沒在意過誰與誰配對,反正兩對只胞胎,互相看來都一樣,哥哥今天上了姐姐、明天改上妹妹,弟弟也 就如法炮制,有時四人一完事,第二輪便交換過來,無不樂在其中。這時柳涵碧不在,柳蘊青同時遭受兄弟兩人的只只進擊,真不知比平常承 受了多少倍的快感。在向揚問起柳涵碧下落如何、三人又如何會給逮住之前,恐怕要先問問柳蘊青那興奮異常的胴體何時才會失魂落魄到全無 反應,不再刺激林家兄弟兩人的那話兒、好培養一點說話的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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