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明媚的月色,擁被坐在床上的邵雪芊滿是地吁了口氣。
雖說時已近冬,被內的她只有薄薄的貼身衣裳包裹著那豐潤的胴體,但傷勢漸愈的邵雪芊,身上卻不覺一絲寒意。
也難怪邵雪芊如此放松,畢竟對一個身負重傷的人而言,能漸漸恢復正常,確實是一等一的好事,重傷在身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難以想像,尤其邵雪芊傷在經脈,對身體的影響更是深刻,前面的日子渾身燒燙難挨,往往是燒了退、退了又燒,就連睡都睡不安穩,如此折騰之下,若非邵雪芊打死也不願在段翎面前示弱,只怕姬夢盈耳邊哀叫聲都要不絕於耳。
另一個讓邵雪芊心滿意是的,就是她的好女兒姬夢盈了。
原本姬夢盈自幼體弱,又是生性天真,不僅練武不用心,平日行事也頗令她這個做娘的傷透腦筋:但也不知那段翎施了什麼手段,這幾日來姬夢盈練武的時間雖是縮短,但成就卻是遠勝以往,若以前她就有這般快速的進步,在那崖邊只怕母女聯手,就換那黑衣蒙面人得逃之夭夭了。
雖說這成功取之於段翎,頗令邵雪芊有點放不下心,但女兒如此突飛猛進,做為母親的也真沒有阻止或生氣的理由,愈看愈是高興。
看著窗外月色,入冬的天空雖難免有些陰,但今晚的月光卻如此明艷美麗,有“冷月仙姑”之譽的邵雪芊最喜月光,心情自是大喜,只是神情滿是之間,卻還有一絲不協調的感覺。
真要說來,這絲不協調還遠遠稱不上是陰霾或郁抑,畢竟隨著邵雪芊的恢復,體內淫欲愈發旺盛,此事雖令她頗為難堪,白天里甚至有些不敢面對女兒,也因此沒能第一時間阻止她向段翎求教,但體內欲火蒸騰,卻也沒令她做出什麼有汗門楣之事,女子間的互相撫慰,還用上了淫具,雖非上得了台面的正事,但比之背叛亡夫、縱情淫欲,卻是好上了太多,怎也稱不上是大惡。
只是邵雪芊卻有著自知之明,自己體內的淫蠱之氣是愈來愈強盛了,當辛婉怡過來與自己翻雲覆雨時,表面上只是兩女相互撫慰,但在邵雪芊的心里,卻是把辛婉怡當成了男子,正用著那還勝姬園一籌的淫具恣意玩弄自己!
雖說這念頭如此羞恥,但不知怎地,這樣的想法總在心中盤旋不去,即便罪惡感愈發強烈,但縱情雲雨之際,罪惡感愈強體內的情欲卻也愈旺,別說壓抑了,就是忍也忍不住,迷蒙恍惚之間,往往那渴求都不由得脫口而出,光聽都羞死自己了。
原先邵雪芊還有著身為俠女的矜持,以及死也不願在段翎面前失態的意志,只是情欲之事最能軟化抗拒,體內賁張的情欲令她的矜持步步後退,到現在幾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剩了,那意志更在辛婉怡的行動之間崩潰。
光想著辛婉怡的床上手段,都是出於段翎的教化,她就等於代表段翎般用他的手段來弄自己,邵雪芊甚至不敢去面對這淫賊,更別說像以往一般對他橫眉豎眼了。
那淫蠱的火熱遠超想像,親身經歷之後,邵雪芊對段翎的恨意已不若以往,畢竟這等淫物對男人的效果遠過於女人,即便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對男女之歡的欲望正是巔峰,但靠著身為俠女及棲蘭山莊主母的尊嚴矜持,這欲望總要打個折扣,注入體內的淫蠱又被“九轉龍珠”折消了大半威力,卻已如此難耐地煎熬著她的身心,當年的段翎正是青春年少,好色而慕少艾之時:受此淫欲驅策,會做出那些令人發指的淫邪之事,胯下也不知毀了多少貞潔女子,也真怪不得他。
只是身為俠女,跟段翎的梁子又是十幾年前就結下的,想解也不是這般容易解。
雖說邵雪芊心中對此人的憤怒已不若以往,又感激他對自己女兒的循循善誘,加上一路受他護送,確實承了他不少人情,但女子的矜持加上心中那隱隱的直覺,仍令邵雪芊對這人擺不出個好臉色。
這樣的情況可不能繼續下去啊!
邵雪芊心中想著,尋找著理由好說服自己,先不說這人並沒有利用自己淫蠱沾身、無法抗拒之時對自己非禮,光看他放著小別勝新婚,與他正戀欲情濃的辛婉怡三、四天便抽一夜到自己床上來“安撫”自己,她就真恨他不起。
更重要的是段翎並沒有讓辛婉怡恢復他容貌的打算,也不知是對當年之事贖罪還是為了避免仇家追尋,但這樣子的他,總與心目中那淫邪罪惡的淫賊不同,即便這張臉令人不敢卒睹,但仔細想想,竟是比當年更順眼些。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賞玩著窗外月色,邵雪芊芳心微震,直到此時她才發覺,今夜直到目前為止,隔房竟是一點雲雨之聲都不聞。
這可真嚇到她了,先前段翎與辛婉怡可蜜得緊,到了晚上像是怎麼也分不開似的,隱隱然的聲息直叩人心,甚至令她錯覺那是為了引誘她春心的刻意舉止:但昨夜辛婉怡來陪自己,照說今晚該當好生彌補段翎才是,怎會到現在還是無聲無息?
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芳心不由有著隱隱的一絲不安,卻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以段翎的愛好色欲,加上功體正盛,又有辛婉怡食療補身,該是床第之間氣勢最盛、對女人需求最猛之時,今夜隔房卻是靜悄悄,難不成……難不成是辛婉怡終於受不住了,才令他不能對她予取予求?
還是說段翎雖好色,卻也到了極限,總是有了些年紀,難免力不從心,若是後者,可就苦了辛婉怡,可一想到沒能在段翎身上發泄,這密友就只能找到自己床上,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
房門輕響,卻是沒甚腳步聲,邵雪芊嬌羞抬頭,只見辛婉怡輕紗里體,娉娉媽奶地走了進來,薄若透光的紗裳之內,裹著的胴體嬌小精致,即便不像自己這般曲线玲瓏到驚心動魄的地步,卻也融合著小家碧玉的清秀與成熟婦人的嬌艷,在月下頗有股誘人心魄的魅惑之美。
邵雪芊美目輕飄,只見辛婉怡纖是精赤,加上地上鋪著毯子,落地無聲,怪不得腳步聲如此之輕,差點連自己的耳目都瞞了過去。
只是看著閨中密友如此誘人的美,早與辛婉怡水乳交融,不知好過了幾回的邵雪芊芳心愈發蕩漾,美目不由盯住了辛婉怡那纖巧的赤是,想著這雙玉腿和自己的腿腳交纏之時,身上的滋味是如何的甜美,愈看愈覺得魂飄神蕩,難以自主。
“哎,在想什麼呢?”
見邵雪芊目光呆愣,只往自己腳上緊盯,辛婉怡不由害羞,坐到了邵雪芊身邊,纖手輕輕拍在被上,觸手處只覺掌心輕軟,顯然她在被內沒著多少衣物。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辛婉怡芳心微蕩,一股微不可見的酸楚油然而生,若非邵雪芊正自發怔,怕早該看出了她的異樣。
“天氣漸漸冷了,雪芊你身子還沒全好,該多穿件衣裳,免得著涼了。”
“反正……穿得再多,都是要脫的。”
纖手回敬了她一記,在辛婉怡纖巧的柳腰上輕輕一捏,只聽得她一聲嬌吟,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羞赧的笑。
會幾何時,這等誘惑的話語也會從自己口中說出來了?
“何況……再晚一些,身子都會暖起來,穿太多衣裳,反而不好……”
雖說這般羞人話語,以兩人間的親密關系,著實算不得什麼,但聽到這種話從向來端莊溫雅、寶相莊嚴的冷月仙姑口中娓娓道出,辛婉怡不由嚇了一跳,這好友……還真的轉性了。
“都是你壞……都是婉怡你啦……要不是用你那淫賊相公的手段來……來調弄雪芊……雪芊也不會變的這樣……”
看辛婉怡的表情,也猜得出她在想什麼,羞不可抑的邵雪芊纖指輕撥,在辛婉怡腰間呵起癢了,只逗得辛婉怡嬌軀發顫,只顧著躲避邵雪芊的纖纖玉指,偏又不願逃下床去,即便這張床不算太小,兩人在上頭又有多少躲閃的空間?
廝磨之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逗弄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算平靜下來,嫩頰暈紅,在先前高貴莊嚴的氣質問又抹了一把冷艷虹彩的邵雪芊嬌軀蜷縮被中,懶洋洋地開了口:“嗯……那個……夢盈睡的可好?”
“好的呢!”
辛婉怡嬌羞一笑,知道自己腳步聲雖輕,終是瞞不過邵雪芊的靈耳,反正她向來習慣在睡前先去看看姬夢盈的情形,這事也用不著瞞人。
“雖說練武的時間短了,但他格外要求專心致志,看得出小夢盈頗為用心,累得一上床就睡了,現在就算打雷閃電也叫不醒啦!”
“這樣啊,那就好……”
聽辛婉怡這麼說,邵雪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也莫不知該怎麼想才是。
女兒練武有進步,身為母親自是開心,偏偏她卻是在那淫賊的指教下進步的,愈是進步姬夢盈對段翎的依賴愈深,之後自己多半也得愈來愈依靠於他,這事真令她放不下心—尤其姬夢盈累到一進房就睡倒了,她自難免心疼,不過想到姬夢盈睡得深沉,便不可能知道自己與辛婉怡搞出的事兒,邵雪芊不由又有些放心,畢竟閨閣中事,還是先別讓這沒長大的小女孩知道太多的好。
“好雪芊,今兒個……我們來些特別的,如何?”
見邵雪芊微微沉思,面上表情變幻,辛婉怡也猜得出她在想什麼。
說來這小姑娘與段翎走得近,連她自己也是憂喜參半,更怪不得邵雪芊這做娘的了,欲一吾又止了好半晌,辛婉怡才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打斷了邵雪芊的沉思。
“怎……怎麼個特別法?”
聽辛婉怡這一說,邵雪芊雖是心意不由踴躍,畏羞之意卻也不少。
自從兩女在床上好過之後,這段日子以來,兩女也不知試過了多少床第手段,多半都是羞人已極的玩法,雖說事後其樂融融,但想到當時情景,邵雪芊卻不由臉紅:尤其她也知道,靠辛婉怡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麼多的羞人玩意,想來絕大多數都是段翎的手段,自己竟變成了段翎試驗淫女手段的實驗品!
想想都不由有氣,只是隨著那些手段在身上生效,其中的樂趣漸漸消滅了她的抗拒,邵雪芊只覺得自己愈來愈難拒絕這些玩意,反而是愈來愈享受、愈來愈樂在其中。
心中突地靈光一閃,邵雪芊大覺不妙,自己這些天的心思,似乎都只跟著段翎在轉,跟女兒有關的事難以將他排除在外那是自然,可便和辛婉怡床上纏綿,這密友的成分愈來愈少,自己反而愈來愈把她當成段翎的代表。
雖說為了把段翎拉到自己這邊,邵雪芊早有心理准備,就算犧牲自己的名節也在所不惜,可想到他已在自己心中深刻地留下了痕跡,她不得不有些羞懼起來。
羞懼歸羞懼,但邵雪芊對那淫欲之事,也並不是全無准備,光靠辛婉怡初學乍練的手段,都已經令自己這麼舒服、這麼享受,若段翎真的上陣,滋味只有可能更棒,就算自己有心抗拒,後果也只會和那些被段翎在床上干得服服貼貼的女人同樣,就算說不上在等待著他的臨幸,但若兩女情濃之際段翎闖了進來,強行把自己按在床上大逞淫欲,自己也真只剩乖乖臣服的分兒,先前那寧可自盡也不屈服的意志,早已拋到了九霽雲外,只是這等事……總不能要她自己開口求他。
強行壓抑下心中那混著希冀的慌亂,邵雪芊輕咬銀牙,努力不讓自己心中的念頭暴露出來,她知道辛婉怡與自己的一切,多半都逃不過段翎的耳朵,自己在辛婉怡身下愈是放縱,愈是顯得難以抗拒,愈容易將那淫賊引到自己身上來,目前看來這淫賊也已經決定要定在辛婉怡身邊,若是木已成舟,還真有幾分機會讓他變成自己的幫手:只是一想到自己連辛婉怡這段翎的先鋒軍都應付不了,等到段翎壓上自己時,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邵雪芊心中就是股沒來由的羞怯。
“這特別啊……”
辛婉怡甜甜地笑了笑,眼神卻顯得有些飄忽,邵雪芊看的心兒微蕩,先前便與自己翻雲覆雨,那等旖旎間她也沒會像現在這樣,心中不由有股預感,似乎有什麼要發生。
從櫃中取出幾塊白緞,表面上看只是輕柔滑順、一扯即破的絲巾,但邵雪芊的眼光可好得很,一眼便看出那東西不同凡響,乃是特別藥煉過的天蠶絲所精制,任你何等功力,怎麼拉扯也扯之不斷,芳心不由跳得愈疾,耳邊只聽辛婉怡聲帶嬌羞,娓娓道來:“讓婉怡把雪芊你的四肢縛在床柱,然後……再把雪芊的眼睛蒙起來,讓雪芊全沒辦法反抗,只能任婉怡把玩挑逗,今晚……婉怡會一點不留情面,即便雪芊怎麼求饒都不管,等到真上陣的時候……保證雪芊快樂到暈過去……”
本來若心無所想,辛婉怡這般行止,邵雪芊最多當作是她又一個頑皮主意,即便害羞,也會乖乖地伸出手腳四肢,任辛婉怡捆縛著,然後毫無招架之力地任她為所欲為:但見辛婉怡目光飄忽,似是不敢與自己相對,再加上先前的思索,邵雪芊芳心乍明,想來是段翎忍不住了,若自己真乖乖被縛,到時候來玩弄自己的,就是段翎那淫賊,說不定辛婉怡還在旁推波助瀾一番。
“真……真要這樣?”
嘴角浮起一絲微微的笑意,邵雪芊美目注視之下,只見辛婉怡偏過了頭去,耳間卻飄起一絲紅雲,對接下來的事似是頗有一絲懼意,心下雪亮的邵雪芊沒有挑破,只是伸手把玩著那白緞:“手腳綁起來沒關系……可一定要……要把雪芊的眼睛都蒙起來嗎?”
“是啊……”
羞羞一笑,辛婉怡垂下了頭,聲音都似失了力氣,但比之先前兩女相好之時那帶著甜味的聲音,卻更顯得乏力的多:“眼睛看不到……只能靠身體去感覺,感覺就會……就會敏銳許多……嗯……那個時候……他把婉怡的眼睛遮住,只把婉怡抱在懷里上下其手,眼前一片黑暗的婉怡又羞又怕,可那樣子的感覺……卻更強烈了好多……到最後他真干婉怡的時候……哎,婉怡不說了……”
天哪!
本來以為自己的問題,說不定會讓芳心筒不堅定的辛婉怡打起退堂鼓,沒想到卻引出了她對段翎的戀好情熱,那般言語光聽都令人心跳加速,尤其辛婉怡一邊說著,芳心似一邊回到了那記憶之中,眉目含春、雙頰緋紅不說,甚至連纖腰都輕輕扭了起來,嬌甜興奮地顫抖著,那股只屬於情欲的女人香不住飄散,身邊的邵雪芊都似被感染到了,整個人登時都不對勁了幾分。
尤其出奇的是,原本辛婉怡與她在床上相好之時,為了避免衝突,兩人言語之間總是盡可能的回避關於段翎的話題,即便明知辛婉怡的種種手段都是段翎所授、即便明知她只是段翎的先鋒部隊、即便明知便段翎沒聽壁角,事後辛婉怡也會把這種種告訴這淫賊,但她既沒提到他,兩女歡好間便當這淫賊不存在:但現在辛婉怡卻把他掛在了嘴上,若非她被回憶弄得神魂顛倒,就是辛婉怡已知或已預知不需要再擔心這禁忌了,是故言語間下意識地就把段翎提到了口邊。
雖沒問過辛婉怡與段翎床第之間是不相合,但看辛婉怡對段翎如此千依百順,即便平日相見臉上也綻放幸福的笑意,再加上夜里聽到的種種銷魂聲響,邵雪芊也猜得出兩人床第之間絕對是順利到一點問題也無,若再加上她在自己身上時的嫻熟,邵雪芊幾可猜到,段翎這人的床上本領究竟有多麼高明。
本來事不關己,她還可以毫不關心,但現在……芳心卻不由急速地亂跳起來。
芳心之中慌亂地狂跳了幾下,邵雪芊終究還是順服地躺倒床上,任辛婉怡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四肢縛了起來。
雖說辛婉怡縛的時候頗有分寸,留了不少空間,即便邵雪芊稍稍拉扯,也不至於磨擦受傷,但若邵雪芊奮力掙扎,雖說掙之不脫,但皓腕上多半還是得留點傷痕,邵雪芊卻沒多什麼話,直到赤裸著的嬌軀被困住之時,才開了口:“這……便算是雪芊的要求吧!就算……就算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也是雪芊自己心甘情願,說不上是是背離雪芊心意,所以……別擔心了……”
聽到邵雪芊這句話,辛婉怡當真嚇了一跳,但看到這密友神色平靜,只頰上的暈紅和眉宇中的春色,透露了心中所想,她輕輕地吁了口氣,沒想到……這事還是沒瞞過邵雪芊的聰明,只是看她這樣,心中已經有了覺悟,想來接下來的事兒該會順利得很。
她伏下了身子,放輕了聲音:“雪芊別擔心……放松就好……嗯……接下來,婉怡會好好……好好疼你的……不過眼睛還是得縛起來……”
“嗯……”
吃力地點了點頭,就算邵雪芊心中已有覺悟,但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羞恥之心仍是難免,雖然話說到這分上,再遮住雙目幾如掩耳盜鈴,但……總也比連騙都不騙一下的好。
雙目被絲巾所掩,雖說絲質輕薄透光,但一來辛婉怡本不願讓邵雪芊發現,刻意多包了幾層:二來邵雪芊也不願去看,不由自主地閉緊了美目,眼前一點光线也無:偏偏芳心蕩漾之時,肌膚的感覺本就敏銳,這樣遮掩之下目不視物,身體本能地將注意集中到其他的感官,是以當辛婉怡的纖手悄無聲息地在邵雪芊肌膚上拂過之時,動作雖輕的若有似無,邵雪芊仍不由顫栗的纖腰微弓。
只是手是被縛,即便這樣掙扎,外人來看也只見萬千春光,隨著她的顫抖不住散放出來。
“好雪芊……准備好了嗎?”
本來這樣縛著她取樂,衣裳便只是妨礙,要穿要脫都不方便,是以邵雪芊也只能赤裸裸的就縛,此刻眼見她嬌軀一絲不掛,即便躺臥之時,一對高聳美峰仍是傲然地向天挺立,只隨著呼吸顫抖輕搖,加上雙目被蒙,即便掙扎也只有纖腰徒勞無功地扭著,春光嬌媚之間愈顯柔弱可憐,看得辛婉怡不由芳心微顫,欲火甚至壓不住心中那股微微的掙扎。
“嗯……雪芊已經……已經准備好了……”
聽到辛婉怡的問話,邵雪芊不由大羞,肌膚上的誘人暈紅更加酡美醉人,被迫分開的股問又是一陣濕濡,好不容易內靠雙腿,才能勉強夾擠住那泉水淋漓的幽谷,可雙手被縛,卻是無法遮掩胸前春光,光思及此便不由下體又是一陣濕潤火熱。
便沒法看到,邵雪芊也知現在的自己是怎麼一副誘人模樣:渾身上下除了捆縛手是與蒙著雙目的絲巾外寸縷不存,那豐潤動人的曲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尤其在緊張之下,本來瑩若白玉的肌膚愈發酡紅,微微拱起的腰,讓胸前的傲人峰巒更驕傲地凸出,完美的椒乳與不完美的乳蕾都再無法掩藏,一雙長腿在緊張的心思下不住顫抖,連幽谷都夾之不住,里面的濕濡一滴一滴地溢將出來,染的大腿上一片艷光,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臀股下的濕意,還有體內賁張的欲望。
尤其可怕的是,自己不止是表面上如此無力,只能被縛著如砧上魚肉、任人宰割,實際上她所正在等待著的,也正是那淫賊對自己的予取予求。
明知自己這句話不是說給辛婉怡聽的,而是明明白白地向段翎展現著自己的馴服降順,偏偏此時此刻,灼燒滿腹的欲火竟似退下了幾分,更多的卻是滿懷羞意,令她嬌軀顫抖不已,不由有股心思要反抗,偏偏卻已是力不從心。
知道這力不從心的原因小半是體內的淫蠱作祟,大半卻是因為自己再無抗拒之意,即便已打定了主意的邵雪芊仍是羞恥難當,沒想到自己還真背叛了亡夫,做了出牆的紅杏,體內的欲望卻無比昂揚強烈,飢渴地只待男人的充實,這已不是單單淫蠱所能解釋。
想來自己表面上寶相莊嚴,矜貴得似冷月當空,實際上本性卻如被段翎征服的辛婉怡一般,淫蕩的本性已給發掘了出來,她唯一覺得幸運的一點,就是姬園早已逝世,除非復生不則怎麼也看不到自己如此淫浪的一面。
“真的……准備好了嗎?”
見邵雪芊身子顫抖不已,一雙美麗的高峰不住彈跳,若非那乳蕾即便在欲火狂燃下,仍是深褐得不甚好看,這嬌軀還真是完美得如天造神物,遠遠不是自己嬌小精致,雖已漸豐腴仍遠不若她驚心動魄的曲线可比。
辛婉怡不由連聲音都顫了起來,以段翎這好色的家伙,在占了邵雪芊身子之後,會不會就此沉迷,夜夜對她侵犯蹂躪,而把自己拋諸腦後呢?
雖說心緒萬端,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懼是妒,可與邵雪芊的情緣仍是占了上風,辛婉怡表面上動作不大,纖手卻在邵雪芊股間輕撫著,掌心微微的暖熱,溫柔地烘著邵雪芊幽谷上方的柔軟肌膚,撫得她一雙玉腿漸漸松開,卻仍不敢讓幽谷現面,微微的空隙卻已漸漸透出了冷艷的香氛,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之下,床上登時春光嫵媚,邵雪芊似覺身子都熱了幾分,緊張漸漸地平復下來,迎著辛婉怡的手更向里面突入了些,那纖細柔軟的膚觸,讓她不止幽谷,連口中都渴了。
親身經歷過,不止知道段翎的床上本領之威,更清楚他那肉棒是如何堅挺強壯,絕非自己櫃中這些淫物可比,就算不知姬園的大小,但看邵雪芊前些時候的表現,辛婉怡也知段翎的威猛絕非邵雪芊輕易吃得消,偏偏當年之怨猶在,金龍刺的傷處雖已痊可,段翎的肩上仍留著深深的痕跡,可沒這麼容易消氣,段翎一上陣只怕少有溫柔,多的是攻略的氣焰。
辛婉怡雖羞,仍自覺自己有責任,要在段翎上場前先暖暖場子,至少逗的邵雪芊情欲高昂,不則那受得了他的侵伐?
“真……真的……哎……雪芊已經……唔……別……那里不要……婉怡……嗯……你的手……好熱……唔……好舒服……”
心中早有定見,邵雪芊自也猜得出辛婉怡的想法,雖知自己落到現在這地步,辛婉怡便非共犯也算得上幫凶,但自己也有意以此籠絡段翎,自是怪不了她。
只是辛婉怡一上來就直迫重點部位,手法之嫻熟精確,顯然是打算在段翎上身前便誘得自己春情蕩漾,好能勾引到段翎的淫威無限,閉上雙目,感覺倍加敏銳的邵雪芊如何受得住?
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比先前更加縱情。
知道段翎就算還沒進來,也一定專心聽著房中自己的反應,自己方才那般主動投降的言語,想必早已落入他的耳內,雖知這樣淫蕩的引誘大違俠女風范,但現在的邵雪芊卻已管不了這許多。
她嬌滴滴地呻吟喘息,不由將聲音都放大起來,好讓段翎聽得更加清楚,她的每一聲呻吟輕呼,都代表著對他的一次低頭認輸,也只有這樣臣服的姿態,才能讓段翎胸中那股惡氣完全發泄。
只是邵雪芊卻沒有想到,自己因為保養得宜,肌膚本就年輕水潤,體內淫蠱的刺激又在辛婉怡的床第纏綿中愈發深刻,早已使得自己的肌膚敏感數倍,此刻目不見物,肌膚的感覺愈發敏銳,再加上口中淫聲輕吐,幾方交煎之下,體內情欲愈旺,沒叫得幾聲邵雪芊已發現不對,自己雖仍羞意滿滿,體內的欲火卻只有更旺,幽谷愈發的空虛難忍,若段翎趁這機會進來,對她上下其手,此刻她即便不想犧牲自己也不可得,就算早有准備,自己變成了這樣仍令她羞赧萬端。
可惜事已至此,就算邵雪芊還想反抗、還想掙扎,身子卻已如貓兒一般,在辛婉怡溫柔的愛撫下軟化了,一點力氣也運不起來,更不要說便克服了辛婉怡的雙手,也還得先掙開四肢的緊縛才成。
她櫻唇微啟,無力地喘息著,身子在辛婉怡的撫愛下不住顫抖,卻已漸漸弛緩了緊張,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火熱,以及肉欲的期待,弓起的纖腰早已離床,在空中閃耀著波光。
“好雪芊……你已經……很濕了呢……”
纖手輕擱在邵雪芊股間,指尖若有似無地輕頂著那火熱的谷口,只覺幽谷中不住外涌的濕熱將自己的纖指不住濡濕,辛婉怡不由心動,以往她也曾這樣逗弄過她,這般情動接下來便是兩女同歡,只是今夜……自己卻非得忍耐旁觀不可,“都濕透了……”
“嗯……壞……壞婉怡……啊……別……那里不……不可以啦……嗚……”
被辛婉怡的纖指逗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可那使壞的纖指卻是不肯深入,只在幽谷口處作著文章,令邵雪芊身心都在欲火的煎熬中哭喊,卻是期待不到滿是充實的機會。
她雖也知道愈動情接下來便愈快活,尤其今晚自己的胴體要被那淫賊享用,心中對段翎那股怨氣只怕不是那麼容易消散,愈是情熱愈能壓抑自己的不願,但辛婉怡的手段,對她而言卻是太熱烈了些。
“別……別這樣……哎……雪芊……雪芊受不了了……唔……”
“愈受不了,後面才會愈舒服……”
感受著邵雪芊幽谷里飢渴的吸吮,即便指尖只在谷口處輕捻,仍能感受到那火熱的需求,辛婉怡不自覺地戲譫著她,話一出口才覺不妙,這話……不就是段翎一直拿來戲玩自己的話語嗎?
她可真沒想到,自己不但成了他的幫凶,連話語里都被感染了。
只是話兒出口,雖覺大羞,但辛婉怡卻不由得有種渴望從心中升起,以往自己在段翎手下,也如現在的邵雪芊般嬌聲求饒,直到被他劍及履及,征服到沒一寸毛孔不在他胯下快樂啼泣為止,那種快樂直到現在仍在心中沉浮,令她不由更不想收手,想看看邵雪芊是不如自己一般能夠忍耐到最後,更想親身試試,如段翎一般溫柔又可恨的折磨女體,會有什麼樣的快感傳出來?
“別……別這樣……哎……好婉怡……你……啊……停……停手……雪芊要……要被你玩壞了……唔……討厭……好壞……哎……婉怡……求求你……別……那里不可以……哎……你知道……再那樣……雪芊會……會泄的……”
在辛婉怡的纖手挑撫愛憐之下,邵雪芊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半浮起來的嬌軀不住顫抖著,瑩瑩香汗與幽谷中奔騰的泉水不住飛濺,在辛婉怡眼前映出虹光爛漫,說不出的美麗。
只可惜制造出如此美景的邵雪芊自己,卻被遮掩著雙目無法看到,只能嬌媚無力地扭搖著纖腰,下體無力地挺動拱起,讓那傲挺的美峰不住彈跳舞動,展露著女體的無窮魅惑,連帶著口中嬌喘求饒,情欲如焚、嬌柔可憐的模樣若給男人看到,不趕快上場把她干得死去活來才是奇跡!
偏偏段翎似乎就打算創造奇跡,直到此時還不肯上場,邵雪芊只覺身上的火熱在辛婉怡的百般挑弄下愈來愈火辣,燒得她體無完膚。
雖說每寸肌膚都在欲火的燒灼下,享受著那既火熱又溫柔的殘酷對待,幽谷里頭卻是愈發飢渴,卻始終得不到男性的慰藉,辛婉怡的纖纖玉指雖偶爾也偷渡進去勾挑幾下,卻是連那假造的淫具都遠遠不及,又如何能解得邵雪芊體內那無窮的飢渴?
終於,在邵雪芊蕩氣回腸的婉怡呻吟聲中,整個人在辛婉怡的手下曼妙地崩潰開來,嬌喘連連地打著顫,背心整個後仰,將幽谷盡情突出,激烈的泄意讓幽谷中的泉水飛濺出來,隱隱然在酡紅的股間映出了彩虹,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邵雪芊自己卻只能在黑暗中喘息著。
等到她整個人癱到床上時,邵雪芊只覺整個人都虛脫了,即便是先前與辛婉怡在床上相好,用那淫具把彼此串起來,幽谷被充得滿滿實實,都沒泄得這般舒服,好像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矜持抗拒,都隨著泄身的歡快傾巢而出,一點都沒能留在體內。
喘息之間她心中隱隱悲泣,難不成是因著自己渴想著被男人淫蕩的玩弄,才會讓自己如此銷魂,攀上如此難以想像的高峰嗎?
只可惜想歸想,猶未饜是的辛婉怡卻在此時再展攻勢,正張口喘息的邵雪芊只覺胸口一窒,辛婉怡的唇舌竟已封了過來,那靈巧的香舌不住纏卷吮吸,勾得邵雪芊的小香舌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與她一起在口中舞動纏綿,吸吮著所有能吸吮的芬芳甘甜,一點一滴都不肯漏失。
辛婉怡的動作雖輕巧,加上邵雪芊方才泄的歡暢,照說該沒這般快又起淫欲,但也不知是因為體內淫蠱的威力已太過強盛,一點經不起挑逗,還是辛婉怡所用的技巧太過高明,邵雪芊雖周身酥軟乏力,似是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可唇舌交纏之間,竟覺得腹下那熊熊烈火又燒了起來,口中丁香暗度間雖是甘霖互換,對體內的燎原之火卻是一點沒有熄滅的效果,反而似火上加油一般,燒得愈發熱烈,嚶嚀之間邵雪芊被快感弄得恍惚了,昏昏沉沉中只能體現出需求的本能。
本來高潮之後,便是胴體最為敏感美麗的時刻,只是通常對象也同登極樂,便有萬千渴望也難施展出來,但現在的邵雪芊,卻被辛婉怡巧妙溫柔的挑弄之下,敏感已極的肌膚被逗得欲火狂燒,酒紅色的紅暈在白嫩的肌膚上不斷擴張,香汗不住泛出,弄得整個人都濕漉漉的,猶似剛從水中游起來一般,濕潤的肌膚感覺更加敏感,在她的纖手撫玩之下,不住顫抖著欲望的狂野。
正當迷惘暈茫之間,邵雪芊陡地嬌軀一震,一雙飽挺高聳的美峰,竟已被一雙手托罩起來,那雙手不止因為表皮粗糙,遠不若辛婉怡的玉手細致,更過火的是一托起來,指頭便火辣辣地捻弄著那微褐的乳蕾,動作雖稱不上激烈,但玩弄淫辱的意味,卻遠遠超過被辛婉怡疼愛時的溫柔憐惜,即便暈茫昏沉若邵雪芊,也知是段翎來了,身體本能地還有一點抗拒的理智未泯,卻被辛婉怡壓住了頭臉,加上四肢被縛,高潮過的身子商軟,一時間也只有任段翎為所欲為的分兒。
對上段翎這老於此道的淫賊,所爭的也不過分寸時光,邵雪芊這一酥軟,登時給了段翎下手的大好機會,邵雪芊只覺自己的雙乳,在他的魔手下被揉被捏、又托又捻,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本就敏感飽滿、是邵雪芊身上最大要害的雙峰,動情的程度數倍升高,不過喘息光景,揉搓把弄之間,邵雪芊已軟得再沒了力氣,連骨頭都似酥了,只能任那魔手在乳上盡情使壞。
段翎本就是色中餓鬼,這回又擺明了是要一鼓作氣將邵雪芊身心征服,以一波接一波的淫欲風潮,使這冷月仙姑徹底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此刻見邵雪芊再無反抗之能,豈有不大加撻伐之理?
只見他大手把玩之間,種種酥麻酸快自乳上直襲而來,透得邵雪芊心都酥了,她也知道便是再三貞九烈的女子,碰到了自己這狀況,在段翎這等老練的挑逗功夫下也得乖乖稱臣,何況她早有心思,想藉著犧牲自己的清白名節,將段翎拉到自己這邊,掙扎之間更是難以堅心反抗。
本來女子那多變的心思,便是男女情欲間最重要的下手之處,一旦春心蕩漾,便是天生石女也會將男人的挑逗手段全盤盡收,更何況邵雪芊原就是狼虎之年,體內又有淫蠱作祟,再加上才剛剛被辛婉怡逗到高潮泄身,脆弱的防线被段翎一衝就垮,只覺酥胸被他魔手把玩之下,雖有種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不悅,可那性欲的快樂卻愈發昂揚,令她不由軟綿綿地嬌吟起來。
心思早已崩潰,便再多的護守本能,也沒法子再保護她的貞潔,一邊感覺著那魔手技巧熟嫻地挑弄著自己的欲望,承受著那自乳而入、轉瞬間便行遍周身如蟲行蟻走般的酥麻滋味,邵雪芊柔弱地壓下了被這淫賊玩弄的不快與厭惡,專心在性欲的快樂之上,一邊覺得堅挺傲人的雙乳,在他的玩弄之間不住變形,時而高拉時而緊壓,卻是一松手便彈回了原狀,在他眼前展現著傲人的彈性,而段翎一時間卻也管不到其他,只專心玩著這怎麼也玩不厭、充滿彈性與誘惑的峰巒。
口中思思啊啊地直喘,可一來胸前傳來的感覺太過強烈,讓邵雪芊別說嗔罵,便連抗拒的言語也出不了口:二來辛婉怡正溫柔周延地覆蓋著邵雪芊唇舌之間,一邊對她予取予求,撩弄著滿腹情思,一邊也搞得邵雪芊開不了口,這冷月仙姑只覺自己在兩人默契十是的聯手玩弄下逐漸融化,火熱的嬌軀愈來愈熱、愈來愈軟,只癱在床上,享受著他們愈發無禮的深刻侵犯。
才剛被辛婉怡的柔軟手段逗得情思蕩漾的美胴,此刻被段翎狂野無禮的玩弄,強烈的反差卻是一般效果十是,將邵雪芊才剛泄過的嬌軀,又迫上了高潮的波段之中。
邵雪芊一邊恨著自己的肌膚為何如此敏感,對這淫賊的手段全盤接收一點不留,一邊卻不由自主地享受著被他無情玩弄的滋味,那粗糙的觸感,令雙乳不住顫抖,仿佛有股火從體內竄出,將雙乳逼得更高更挺,更敏感地承受著他的褻玩,就連她那不甚滿意的乳蕾,也變得敏感無比,將他的淫威盡情吸納進來。
雖然看不到,但光想到自己不止被段翎這淫賊玩弄著,連辛婉怡也一起挑逗著自己的肉體,即便邵雪芊早有獻身的准備、即便她與辛婉怡早有床第之交,可卻萬萬沒有想到,當兩人聯手之時,那刺激的滋味簡直是數倍、數十倍的增長,轉眼間便令她被高潮迫的喘不過氣來。
知道自己的幽谷之中已是整塊整塊的濕濡,只等待著被這淫賊徹底玷汙,邵雪芊雖有迷茫,可肉體的本能卻不止占了上風,根本是全盤獲勝,只要此刻肉棒人體,她便會傾盡全力去迎合、去承受,讓那歡樂的滋味洗禮過全身,每一寸毛孔都逃不過地沉醉在性愛的快樂之中。
明知這樣下去,自己不止失身,多半連心也要丟了,不能自拔地紅杏出牆,成為段翎這淫賊的掌中玩物,卻是不想也不願再有抗拒之心,她只想專心迷戀著那淫欲情濃的滋味,永遠都不想再醒過來。
只是段翎的手段與辛婉怡是那麼的不同,就算邵雪芊那飽滿的美乳不那麼敏感,他的手沒那麼粗糙,光只是在乳上玩弄的動作,就是夠讓邵雪芊感覺著自己正被淫賊玩弄,一種徹底被凌辱、被掌握於股掌間的滋味,雖是羞煞愧煞,卻也特別刺激,刺激得令邵雪芊羞恥之中,體內欲火愈發狂揚,燒化了她所有的抗拒矜持,仿佛不止身子,連心都被他掌控了,沉醉得無法自拔。
意識到自己正被段翎擺布,猶如俎上肉般任他宰割,又誘發了邵雪芊心中一絲深沉的記憶。
當年姬園之所以與段翎為敵,除了俠士對淫徒的痛恨外,純然是因為被他的雙面陰陽所激怒:但邵雪芊的心思卻復雜多了,無論武功容貌,段翎比之姬園勝得都不止一點半點,對女子而言的誘惑無比強大。
雖說那時邵雪芊與姬園新婚燕爾,長子姬平意都生出來了,但那人的俊雅風流,卻在邵雪芊心中留下了痕跡,只是有子萬事是的她,一時間卻沒發覺心中的異樣,直到後來發現此人的真面目,直到迫得他落崖後,感覺心中情思異常復雜的邵雪芊,才稍稍感覺到不大對。
只是斯人已去,她也沒想好多,直到現在姬園已逝,這人卻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容顏雖已非舊,可言談之間卻仍有當年的風格,引得邵雪芊胸中那隱隱的心思又活躍起來。
若非發覺此事,邵雪芊也不會一路上對此人不假辭色,生怕被他發覺自己心中念頭,只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終於還是落得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待著被他盡情淫戲玩弄,直到身心都被征服的地步。
心思既動淫欲更增,男女相交原是天生本能,邵雪芊抗拒的意志既是不堅,體內的淫蠱更在旁推波助瀾,在段翎老於此道的手法之下,被他疼愛的欲火狂燃,不知何時她已拱起纖腰,將酥胸挺出,好讓段翎愈發方便地享受她那既堅挺又柔軟,充滿媚惑的高挺美乳,再不願松手。
雖說閉著美目,又被絲巾縛著,照說她該當什麼也看不見,可不知怎地,此時此刻邵雪芊竟覺自己的靈魂已被兩人的聯手挑逗弄得出了身,正浮在半空中看著自己被淫玩的種種姿態。
在段翎和辛婉怡的身下,自己瑩然如玉的肌膚,早被欲火灼得酡紅,滿湓著想被淫汙的烈焰,美乳更在段翎的手中不住變幻形狀,每一下揉弄、每一次捏捻,都撥動著她的心弦,撥得邵雪芊怎也平靜不下來,只覺自己在他手下已化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動作蕩漾飄搖,被欲火燒得濕漉漉的。
心中本還有幾分忐忑,畢竟此刻自己再沒一寸肌膚能逃離段翎的目光,尤其正被他專心把玩著的,是她最為傲人的美峰,偏生乳蕾卻因著哺乳的關系已帶黑褐,在完美的玉乳上透出最引人眼光的不完美:但也不知是這般不完美的花蕾仍一般敏感,還是段翎特別喜歡這等不完美的成熟象征,把玩之間愈發熱烈,指頭更靈活地搓捻摩弄著微褐乳蕾,熬得邵雪芊欲火愈發地旺了。
“不……哎……別……別這樣……啊……”
好不容易辛婉怡終於結束了那似要將她胸中空氣全吸出來的長吻,口舌終得自由的邵雪芊非但沒能抗拒,反而是身不由主地嬌喘出聲,就算明知這樣是在引誘段翎對自己動手也顧不得了,她的肉體是那麼美麗、反應是那麼直接、需求是那麼飢渴,為什麼這男人還能忍得住不占有自己?
蒙著雙目對邵雪芊而一言便有這等好處,看不到他時像是可以裝著不知道般,怎麼誘人的嬌喘懇求都能脫口而出,換了看著他的時候,恐怕都說不出口哩!
“嗚……好婉怡……求求你……哎……好……好舒服……可是……嗯……又好難受……哎……好婉怡……快……求求你……愛……愛雪芊吧……別……別再熬著人家了……嗯……雪芊要……要你……哎……快……快點……雪芊里面……里面都……都濕透了……嗚……別……別再讓雪芊半天吊……”
不把段翎的名字掛在嘴邊,是邵雪芊現下唯一能做到的矜持。
她弓著纖腰,努力將美乳高挺,讓他的玩弄更加方便,懇求的呻吟軟語愈來愈甜蜜,便如她的身吐一般,都已融化在性愛的美妙之中,只待男人真槍實彈地將她占有、令她臣服。
知道自己的呻吟很是羞人,更知道自己嘴上說的是辛婉怡,其實卻是向段翎表現著自己的馴服,邵雪芊只覺哀羞滿腹,偏生淫欲卻與羞意一般高昂,粉彎玉股不住廝磨,無言地展現出強烈的需求。
“天……天啊……求求“你”……哎……給雪芊吧……雪芊想要……唔……拜托……雪芊什麼都……都給“你”了……是……是雪芊心甘情願,不論“你”怎麼玩雪芊都……都好……算……算雪芊求“你”……徹底的……占有雪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