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啊……夫人……”一半是示弱好減低對方戒心,一半也是挨得心緒難定。
霓裳子被男人玩弄挑逗也不知幾回了,自己主動對女人動手也不少次,但被女人這樣抱著疼愛,對她而言也是少有的經驗。
偏偏對方還不是跟自己一般淫名在外的妖女,而是高雅若仙的名門俠女,那種落差比手上功夫還要令霓裳子難以承受,不由得在邵雪芊的手下婉轉呻吟起來。
雖說雙目被縛,但身上的敏感程度卻只有更增,尤其一邊挑逗著自己幾處要害,纖纖素手愛憐火辣地拂過自己肌膚,邵雪芊竟也一邊寬衣解帶起來。
隨著窸窣聲響,逐漸與自己裸裎相見的肌膚,柔細處竟不輸自己多少,全沒留下半點歲月的痕跡。
霓裳子不由心中暗驚,歲月無情,對女人而言更是殘酷,她這柔若嬰兒的肌膚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保養,邵雪芊的肌膚卻是柔細中更多一縷火辣,若不是已被男人徹徹底底灌溉滋潤,飽足到無以復加,哪里能夠如此?
正自心亂之間,霓裳子已被邵雪芊推倒在床上,隨著邵雪芊嬌軀壓下,霓裳子恰到好處的一聲柔媚呻吟,口中雖還叫著不要,身子卻已經本能地貼了上去,赤裸的柔細肌膚相摩,霓裳子這才發覺不對:邵雪芊手段如何厲害高明,可……自己怎麼真的把邵雪芊當成男人對待了?
偏偏就在這心蕩神搖之間,霓裳子嬌軀在邵雪芊懷抱中輕扭,陸地嬌軀一震,登時僵了。
“哎……”被霓裳子纖手在股間輕輕一推,邵雪芊疼地一聲輕呼,倒讓旁邊羞不可抑的辛婉怡吃了一驚。
既是歸了吳羽,他的床笫風流自不會少了辛婉怡這正妻,只是她與邵雪芊早便相識相熟,便有了床笫之親也算不得什麼。
霓裳子這人辛婉怡卻只有當日君山派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見她與邵雪芊赤裸相擁,相親相愛的比邵雪芊在床上對自己動手動腳時還要厲害,教她如何不羞?
一直閉目偏頭不敢看,直到此刻才發覺不對,“怎麼……把那個都戴上了?這麼早……”
“能……能有什麼辦法?反正……遲早要用上的……”微微吐了吐舌,邵雪芊纖手按住股間異物,幸好霓裳子的驚詫猶勝於她,否則也不知會否給這淫婦逃掉?
不過現在邵雪芊總算知道,對男人而言那肉棒雖是用來征服女人時威力無窮的凶物,可平日卻也是極其脆弱的弱點,她還只是戴著個雙頭龍而已,給霓裳子不小心一觸,那力道已直透里頭,又疼又酸難受死了,換了真正的男人,這一下豈不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挑釁地望了旁邊做了個鬼臉的吳羽,邵雪芊心下暗嘆,若非此身此心早是吳羽的胯下降臣,那天給這淫賊來一下,對女人而言倒也出了口氣,只可惜……若現在要她動手,說不定她比吳羽還舍不得呢!
她摟著霓裳子更緊,纖手輕巧溫柔地滑進這淫婦股間,巧妙地勾挑著一縷又一縷的濕潤潮滑,“反正……反正都要用的,早些晚些都一樣……嗯……戴這東西動手……滋味格外奇怪呢……”
“哎……別……別這樣……唔……壞……”若非先前被吳羽說破秘密嚇住,加上邵雪芊言行異樣,令霓裳子芳心大亂、頓失常軌,對她而言,雙頭龍這等淫物也算日常用品了,哪會這般容易被唬住?
只是霓裳子怎麼也沒想到,邵雪芊這等名門正派俠女敢用這淫物不說,還不只在床上用,甚至還敢戴著跑出來!
想到方才亭中邵雪芊出手擒下自己,若不算後頭對自己毛手毛腳,那模樣端莊嚴整得活像仙子下凡,怎麼也難相信那時邵雪芊雙腿之間,竟已夾著一根雙頭龍!
那種樣子還能動手擒下自己,看來這名門俠女被吳羽馴服的程度,已徹底到自己難以預料的地步了。
偏偏說時遲那時快,本來霓裳子自從被擒之後早有獻身的准備,身子隨心而動,幽谷里頭自然早濕了,只沒想到對自己動手的竟然是邵雪芊而已。
現在被邵雪芊這一驚失了先機,被她纖手輕柔婉約地玩得幾下,霓裳子敏感的胴體早已動情,纖腰輕弓,臀腿早纏上了邵雪芊腰臀之間。
到現在才感覺到,那雙頭龍露出的一端硬挺高昂,又做得栩栩如生,毫不馬虎,怪不得自己一觸之下要誤解了,“哎……夫人……你的手……嗯……還有這東西……唔……你……哎……比男人……還厲害呢……”
“等晚點兒……淫蕩的霓裳道長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了……”被霓裳子貌似嬌羞實則火辣地纏上身來,邵雪芊只覺心跳都加速了,無論是解明嫣又或辛婉怡都沒讓她有這等感覺,以媚人為業的專業淫娃在誘惑人方面果然出色當行。
邵雪芊不由色心大盛,與霓裳子在床上一陣糾纏,不知何時那淫物已探入了霓裳子幽谷之中,感覺到彼此的震蕩,不約而同地輕吟出來。
若換了對象是男人,霓裳子可不會讓對方這般快便得手,挑逗男人的要訣便是欲迎還拒,好歹也要讓對方熬得半刻才能得手,可一想到身上的是女人,被那豐盈傲人,甚至不輸自己多少的美峰擠頂摩挲,霓裳子不由心都亂了,連床笫間早已熟習而流的本能動作,一時間竟都亂了。
本來還有幾分戒心,心想這淫婦男女通吃,自己可別一個不小心步楊柔依後塵,在吃她當中反而被吃了,可看霓裳子現下嬌羞慌亂的模樣,那淫蕩又羞澀的反應,怎麼看都像是經驗不多的少婦欲迎還拒的表現,完全沒有老於此道淫婦的半點痕跡。
邵雪芊心中得意,纖腰款扭之間,那淫物或輕或重、深入淺出地在霓裳子幽谷之中抽插起來,水聲與呻吟聲一同回響,漸漸悠揚。
目不見物,身體的感覺反而愈發敏銳,尤其乍摸之下還不覺得,親身體驗方知邵雪芊身上的雙頭龍著實做的用心,不只外型與男人肉棒差相仿佛,甚至連交歡之間肉體熾熱的體溫,似也從這淫物上傳了過來,頂挺旋磨之間,霓裳子只覺幽谷里舒服至極,禁不住地扭轉迎合起來。
本來便做的再精致用心,死物畢竟是死物,與真品相較之下總差得一截,何況雙頭龍抽插之處是女體最為敏感細致的所在,插入刺激之間總會有些難受,比不上真品直接連結彼此的感官,一有默契便知調節力道。
但同為女子,邵雪芊似也被這淫物好生玩弄過,動作之間雖帶著男人般侵略的威猛,內涵卻是女子的細膩溫柔,一輪抽送下來,霓裳子竟不覺絲毫疼痛,被那栩栩如生的淫物一番抽送之下,不由心花怒放起來,與身上的女子配合著令彼此都飄飄欲仙。
被霓裳子配合著,邵雪芊只覺愈干愈是心曠神怡。
先前她也用這寶貝與解明嫣假鳳虛凰地玩過幾回,本以為深知其中奧妙,但現在跟霓裳子搞上了,她才知道先前自己是多麼的自以為是。
霓裳子幽谷之中機關重重,仿佛每一次深插都傳回了異樣的抖顫,連帶著自己幽谷之中也被電殛般受著美妙無比的刺激,細膩又敏感的心湖波涌,竟與吳羽的手段各擅勝場,令她神魂迷亂。
邵雪芊不由慶幸,若非自己先前已被吳羽徹底征服,芳心早有所屬,用這等法子對付霓裳子,沒抽送幾下已覺芳心蕩然,精關似有若無地欲開還守,高潮竟似已在目前,若多弄得幾下,在高潮的歡快間飄飄欲仙,只怕先被征服的便是自己,而不是霓裳子那淫婦了。
本來邵雪芊的矜持早被吳羽摧殘得干二淨,身心都已迷醉在那情欲的無限刺激之中,霓裳子威猛不若吳羽,細膩的感官刺激卻更勝一籌,邵雪芊只覺雙頭龍上傳來的顫抖,美妙無比地勾送著幽谷里的本能,誘得也漸漸投入,原還想學著吳羽的手段,好整以暇地將女人玩弄得仙欲死之後再來逞威,可霓裳子肉體的無窮魅力卻令她想忍都忍不住,禁不住摟緊了霓裳子完美的胴體,下身大起大落地抽送起來,錯覺自己變成了男人,正與這淫蕩婦人大行風流之事。
雖說已難以自持,但女人細致溫柔的本能與男人大大不同,即便邵雪芊大起大落地抽送著,霓裳子所受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言喻的美妙。
心知此仗難免,何況旁邊辛婉怡的呼吸漸漸急促,連吳羽的呼吸都似有些受到影響。
一半是體內欲火的引誘,一半是想誘惑吳羽的淫欲,霓裳子愈發放浪起來,四肢水蛇般纏住身上的邵雪芊,口中甜蜜的呻吟不絕於耳,若非兩女胸前都豐滿高隆,情動時擠壓之間的滋味美妙無倫,令人心神俱醉,只怕熱情如火的二女早要吻上了。
見兩女奸得歡快,再沒有淫娃蕩婦與正派俠女間的隔閡,辛婉怡不由大羞。
雖說眾女侍一男的滋味她也嘗過,但對陌生人來這一套卻是頭一遭,眼見霓裳子與邵雪芊互相緊摟,似想緊得彼此融為一體。
聽著肉體交接的啪啪作響,還有兩女情迷意亂的呻吟,本已褪去羅衫的她竟也心猿意馬起來,給旁邊的吳羽輕輕一摟,便軟綿綿地癱在丈夫懷中,嬌喘著再也靜不下來。
沒想到霓裳子沒倒、邵雪芊沒倒,反倒是辛婉怡先受不住了,吳羽不由憐意大起。
床笫性愛不只是彼此間的情欲交融,更是一種極耗體力的運動,辛婉怡內功底子遠不如邵雪芊與解明嫣,吳羽自不願對她太過撻伐,若非對霓裳子動手不能避免,也不會讓辛婉怡參與此事。
可懷中的辛婉怡嬌軀顫抖、火熱難挨,吳羽雖知這般動情正好讓辛婉怡一抹羞赧矜持,才好接下邵雪芊的棒子,但連旁觀如她都這般難忍,邵雪芊雖被自己訓練過,在床上的耐力已非泛泛,可要跟以雲雨為常習的霓裳子相比,差距絕不可以道里計。
他微微一笑,摟著辛婉怡坐到床邊,手指輕輕地撫上霓裳子粉雕玉琢般的香肩,順著那灼熱的汗水緩緩撫揉起來。
雖與邵雪芊爽得心花怒放,但對霓裳子而言,床笫風流便如戰場,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基本能為她還是有的,何況情熱如火之時,肉體的感覺也愈發敏銳,吳羽的手一拂上身來,她便感覺到了,只是身上的美女正抽送得快活,那雙頭龍在她幽谷之中進進出出,正將她柔弱的精關刺激的似開欲閉,快美之間教霓裳子如何能另有反應?
全心感受著邵雪芊胴體的火熱柔細,霓裳子快樂地哭叫出聲,與邵雪芊的嬌喘聲在房中膩成一團,旖旎的春光將夜里的寒氣一掃而空。
只是被吳羽撫得幾下,霓裳子便知不妙。
本來人的感官愈受刺激愈為敏感,霓裳子閱人多矣,可一般男子都頗為急色,碰上霓裳子這朵誘人的鮮花,刺激的部位自然愈來愈集中在胸乳下體之間,因此霓裳子這幾個地方也特別敏感,但吳羽的手在細膩柔滑的香肩上一陣撫揉,卻格外有種令人心蕩的感覺。
雖說微細,混在女女交歡的快樂之中卻愈顯風味,加上邵雪芊已然動情,插得霓裳子婉轉呻吟,交相刺激之下,竟在歡叫聲間,很快便將霓裳子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雖說已高潮泄身,但這等事對霓裳子而言也非不常見,便如武林之中絕無常勝不敗的英雄,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便是經驗再老練的淫婦,床笫之間也難免遇上此中高手,霓裳子也不是從不曾被男人搞到高潮過。
可就算不管床笫之事男施女受,女子看似柔弱,實則陰陽雙修間裨益總勝男人一籌,光看霓裳子高潮之後肌紅膚潤、眉花眼蒙的媚態,就令男人難起辣手摧花之心。
只可惜邵雪芊終不是男人,也同樣被雙頭龍弄得精關大開、嬌喘不休的她,在吳羽的輕扶之下勉力移開了身子,軟綿綿地落入吳羽懷中,媚若春花地享受著男人溫柔的擁抱。
纖手柔弱地滑入股間,迫不及待地將那濕滑的淫具拔了出來,登時一波春泉涌出,幽谷本能的一陣緊吸,卻是什麼也吸不到,那空虛的感覺令邵雪芊一聲輕吟,似怨似艾地飄了吳羽銷魂一眼,偏是開不了口要好整以暇的他干脆對自己下手,一口氣將她徹徹底底征服,一分一寸也不留地吞下腹去。
邵雪芊還有得休息,霓裳子卻是慘了,才剛剛泄過一回,幽谷正自甜蜜地回味著個中滋味,尚自空啜不休的當兒,又一根淫具闖了進來,抽插的動作雖遠比邵雪芊還溫柔得多,但現在霓裳子高潮之後,卻未曾受甘霖滋潤,正是最飢渴空虛的當兒,即便動作再溫柔輕巧,對她而言仍若天雷重擊。
她不由自主地摟緊了身上的人,纖腰雪臀不住挪抬杻搖,將那渴望的胴體不住獻上。
沒想到霓裳子表面仙姿雅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從外觀一點看不出來此女淫蕩妖冶,也不知嘗過多少男人,一旦放浪起來卻是如此嫵媚誘人,全不識此女真面目的辛婉怡一時之間差點翻了船,好在她與吳羽重逢之後,兩人好得如膠似漆,加上辛婉怡看似嬌柔若小女孩,其實也已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正值狼虎之年,體內又受淫蠱影響,貌似天真嬌弱,床上的耐力和媚惑卻不在邵雪罕之下。
被霓裳子一陣媚惑,也袪了心中那絲拘謹矜持,伏在霓裳子身上深抽淺插起來。
給辛婉怡重整陣腳,雖說放緩了動作,抽插之間沒剛剛那般強烈,但溫柔纖細之處,卻恰恰是女子互相撫慰時的無盡溫柔,嬌喘之間霓裳子竟是無力反抗。
她激情的扭搖挺送沒得到相當的回應,不得不放緩下來,任辛婉怡輕巧廝磨,溫潤輕柔地安撫著才剛瘋狂過的美妙胴體。
放松了身子,只覺在幽谷里溫柔抽動的淫具輕刮緩磨之間,愈發誘起了她體內深藏的欲望,霓裳子不由舒服得流下淚來,嬌喘著將嬌軀貼緊了她,隨著辛婉怡的動作蕩漾飄搖、輕扭慢旋。
本來以霓裳子的床上經驗,就算被男人們連著來,她也毫不懼怯,何況現在接連上陣的都是女子呢?
照說辛婉怡的溫柔手段該當對她沒多少威力,但也不知是心里早被吳羽的百般手段挫折了信心,還是顧忌著身旁的他還未上馬,又或是那仍在自己水凝似的香肩上來回游走的魔手影響,霓裳子竟覺得體內有種異樣的快樂逐漸攀升,如春雨潤物無聲,一點一點地將她整個脹滿,那溫柔舒服的滋味,令她別說反抗了,芳心深處竟有種想要降服、想要徹底獻出自己的衝動。
“哎……別……別這樣……唔……”沒想到激烈衝擊之後,辛婉怡這溫柔似水的滋潤竟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霓裳子嬌喘著呻吟不休,芳心卻不由驚懼。
正主兒還未上場,光只兩個女人輪番上陣,自己難道就要投降了嗎?
她咬緊牙關,守著芳心最後一點清明,卻放任胴體逢迎承受,讓那快樂的滋味在體內愈來愈濃、愈來愈舒服,扭頂進退之間,只覺整個人都像要衝上仙境。
本來身子嬌嫩纖細,性子也一般的溫柔如水,可不像邵雪芊那般火烈,辛婉怡動作輕緩溫柔,雖有著憐惜身下女子的心意,更重要的也是因為她武功造詣不深,可經不得狂風暴雨侵襲。
沒想到霓裳子回應自己的動作雖也不大,輕巧溫柔之間,幽谷里所受的刺激卻絲毫不弱,那雙頭龍上傳來的回應不住勾挑著自己脆嫩柔弱的花心,種種酥麻直透心頭,令辛婉怡禁不住嬌軀猛顫,迷茫的眼兒只見身下正自享樂著的霓裳子柔弱嬌媚,令人愈發有種想和她這般水乳交融、不舍不離的念頭,令她差點忘了本來的目的,就這麼和霓裳子款款廝磨了起來。
原還想趁此時機稍稍休息一下,畢竟以霓裳子的床笫經驗,就算肉體再快樂瘋狂、被對方徹底占有,可心思總還能保著一线清明,逐步調息呼吸,何況辛婉怡的動作又是如此溫柔輕緩,一點沒有狂野暴烈的感覺,溫柔之間令霓裳子心花頓開。
若吳羽當真打算用這些女人來征服自己,那辛婉怡也上陣便是一大敗筆,連番毫不喘息的強攻猛打或許能打亂自己陣腳,令自己徹底崩潰,但如果有休息的機會,她便更能熬戰,這等好機會可不是常常有的,萬萬不能輕易放過。
可才剛稍有放松,霓裳子便覺不妙。
自己守心的本領竟似退步了許多,體內肉欲的渴求竟遠比被男人占有之時還來得強烈,難不成是自己被滿足得不夠,飢渴之間才會這般失態嗎?
偏偏不妙歸不妙,辛婉怡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軟,陰柔的攻勢雖不像陽剛的搞法那般猛烈,像是潮水般絲毫不給人喘息的空間,卻勝在綿綿不絕。
霓裳子的心才一放松,那美妙的滋味已整個襲上身來,將她一點一點地浸潤淹過,令霓裳子便如溺水一般,再呼吸不到半點新鮮空氣,只能與她的溫柔同步,一點一點地放任自己融化在那快樂之中。
“別……別……唔……”感覺身上的辛婉怡動作間極盡溫柔,香肌廝磨之間,竟似比邵雪芊更細致三分,加上她身段嬌小,伏在霓裳子身上不帶幾分征服意味,反而像是小兒撒嬌一般,從外觀上哪里知道霓裳子所承受的滋味,其實並不比方才輕松多少?
只是事已至此,霓裳子也無可抗拒,嬌軀與辛婉怡交相纏卷,再也無法放開,她細細品味著辛婉怡所帶來的與邵雪芊全然不同的滋味,一邊放松身子。
即便都是女子,床笫交歡之事霓裳子早已習慣,無論如何總不會有什麼壞處。
一旦放松下來,放任本能驅策身心去享樂、去迎合,霓裳子只覺身心都迷醉雲雨歡快其中,舒服得一時間再不想掙扎。
她既放松了身子,辛婉怡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才知道為什麼方才邵雪芊明明采取主動,這霓裳子又毫無抗力,邵雪芊怎麼會那麼快便高潮泄身?
原來這霓裳子幽谷里竟是機關重重,即便只間接從淫具上傳來的感覺,都令女子舒服得難以自持,她可真難想像換了男人的肉棒插進去,會是怎麼樣一種快樂感覺?
怪不得此女會縱橫床笫之間從無敗績。
就算只是間接傳來的感覺,但一來方才邵雪芊與霓裳子的歡愉已令旁觀的辛婉怡忍不住動情,二來身心被吳羽開發之後,敏感程度愈發強烈,那般刺激著實令辛婉怡神魂顛倒,若非她動作溫柔輕巧,連帶著霓裳子的反應也沒方才那般激烈,只怕辛婉怡也要步邵雪芊後塵軟了下來。
可這樣慢條斯理,對兩女卻也恰如其分,辛婉怡向來不慣太過猛烈強悍的玩法,而對霓裳子而言,就算明知這等溫柔不過是溫水煮青蛙,遲早仍會慢慢令自己沉迷難退,可在方才的激情之後,溫柔纖軟的動作,卻是身心最舒服暢美的享受。
她不由得放松了身子,讓整個感官都沉醉在那柔如水、甜如蜜的耳鬢廝磨、細水長流之中。
一旦享受其中,對彼此的肉體便愈發地感觸深刻,尤其對霓裳子而言,胴體的每一寸都是用來誘人的武器,每一個感官觸動,都與當真動手的招式差不多,只覺原先邵雪芊的胴體已是柔軟纖細,充滿了男人滋潤後的柔媚,現在的辛婉怡卻是更勝一籌,柔細得活像是嬰兒一般。
加上她身段纖巧,摟在懷中不像被旁人用淫具干著,反倒像是抱著孩子在懷里疼愛,從未試過如此滋味的霓裳子不由心驚,暗思自己再這麼沉淪下去,可要真的不妙了,偏偏那感覺卻是無法壓抑。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雖說床笫上頭的功夫,霓裳子只怕比邵雪芊和辛婉怡加起來還要強上好幾倍,但秘密捏在人手里,加上功力被封,床笫功夫也使不出十成,何況邵雪芊那狂亂美妙的滋味剛過,又被辛婉怡溫柔的攻勢直透入心,那曼妙無比的快活,不由得讓霓裳子心花慢啟,漸漸地又陷入了高潮的歡快之中。
也不知這樣挑弄了多久,當兩女同聲嗚咽,身心都迷醉在那高潮巔峰間時,猛地霓裳子幽谷之中一陣苦悶的空虛傳來,辛婉怡那嬌小的身子,竟被人一把拉了起來!
正泄之間卻如此空虛,那難受的滋味登時讓霓裳子哀吟出聲,半啟的美目迷茫之間,卻見正嬌喘著的辛婉怡已落到了吳羽懷中,被他輕憐蜜愛著,即便在剛泄之時被猛地拉出,那來自男人的溫柔對待,將辛婉怡的不滿減到了最低處,格外顯得現在的霓裳子無比寂寞難受,甚至沒法好生從頭至尾地享受一番。
“哎……”芳心雖不由微亂,霓裳子終是這方面的專家,這點打擊還沒辦法讓她崩潰。
可偏偏就在她想要咬牙忍過這從快活中跌落低谷的難受時,又一個嬌嫩的女體壓上身來,那微顫著的淫具如撥草尋蛇一般,轉瞬間已尋得了濕潤的源頭,靈活而火辣地侵入了她。
本來現在的霓裳子便在最脆弱的當兒,最是經不起攻勢,這般火辣的侵犯對她而言真是既愛又恨,愛那鼓脹滿盈的感覺,將她的空虛一下充實,把她飢渴收縮的幽谷美妙的占有,撐開時雖有微痛,在滿滿的快樂中卻是那麼微不足道,可她卻又恨著那突如其來的滋味,自家知自家事,此時的強攻正是最富侵略性的刺激,讓她往情欲的深淵里又沉下了一截,想爬起來都難。
何況現在壓上的女體,與方才的滋味又有所不同:無論邵雪芊和辛婉怡,占有自己的時候都已動情,肌膚廝磨之間火熱互傳,烘得整個人暖洋洋熱呼呼,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可現在這人肌膚卻還帶幾分寒氣,即便情欲已起,但那乍暖還寒間的刺激,比之純然的火熱卻另有一番難言滋味。
原本正常之時或許霓裳子還受得住,但現在身心正自飢渴,這番強攻之下,那來回於寒熱間的迷亂滋味,她卻不得不照單全收,不由自主地嬌聲呻吟起來:“哎……別……不要……唔……壞……”
這般呻吟喘息,原本對霓裳子而言便如吃飯喝水般自然,畢竟男人最愛的不只是女人完美的肉體,更多的是那征服的感覺,能將飄然若仙的霓裳子蹂躪於床笫已夠令人心動,若再聽得女子難耐的嬌媚呻吟,哪得不落力以赴,鞠躬盡瘁方休?
這等事她已習慣成自然,本能便吐將出來。
但現在,同樣的呻吟聲,帶來的感覺卻全然不同。
芝蘭之聲才剛吐出,霓裳子便覺自己體內似是有什麼也隨之噴了出來,一陣美妙的緊繃疼痛之後,好像整個人都隨著那噴泄的感覺酸軟下來,與高潮泄身時的快感那般相似,刺激之強烈卻遠有過之。
霓裳子不由大驚,這般強烈的高潮快樂滋味,即使她久經床笫也極少受過,若非這新來的女子技巧遠不若辛婉怡或邵雪芊熟嫻,換了二女還在她身上,只怕多加刺激,便能令她欲死欲仙,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徹底投降了。
若在霓裳子身上的是男人,只怕給這陰精一泡,縱有金槍不倒之能也要精元盡泄,與霓裳子同歸於盡,一起攀上快樂的巔峰,偏偏現在在霓裳子幽谷中肆虐的卻是根栩栩如生的淫具,即便做得再精致再逼真,感覺終不若真正男子般敏銳。
尤其正在霓裳子身上的女子顯然不像邵辛二女般情熱如火,早已泯滅了理智,只余淫情蕩性操控身心,雖見霓裳子高潮泄身,仍是不緩不徐地抽動著,將霓裳子才剛大開的精關,又柔軟甜蜜地刮搔起來。
雖說此女的熱情遠不若邵雪芊投入、技巧更不如辛婉怡熟嫻,想來該是吳羽新收的愛寵,但霓裳子連經兩戰,又無可休息補充,正是身心俱疲的當兒,給這一下狠狠衝擊,登時整個人都癱軟了。
哀吟之間只覺幽谷里被那淫具既溫柔而無所不至地刮搔舔舐,又無情而毫不止息地肆意蹂躪,仿佛每一寸都被玩過了,卻還不肯歇手,身心俱爽之間精關難閉,陰精又是一波波泄出。
沒想到原該早習慣被男人連番淫玩的自己,這回竟會敗得這麼快、這麼慘,簡直毫無招架之力,霓裳子一邊婉轉呻吟,勉力貼上新來的女子,半是本能半是掙扎地將胴體全盤獻上,一邊暗自思忖,好半晌才在靈智忽暗忽明,也不知是否還清醒間,想到了可能的答案。
原本在前一代的錦裳門中,因著體質的緣故,霓裳子不過中人之材,照說輪不到她接掌錦裳門。
即便是同樣的用功努力,但霓裳子元陰松散,難以自守,床笫之間極容易泄身癱瘓,只需中人之器便能令其攀登高峰,采補之術遠及不上同門。
但在機緣巧合之下,原本霓裳子遠及不上的幾位同門盡皆殖落,加上霓裳子其心不死,努力之下竟鑽研出克服之法,這才能坐穩掌門之位。
本來采補淫技,重的該是哪一方能守住精關,比對方晚一步高潮泄身,便多一點機會采補精元,無論是損人利己的采補之法,又或道門互為裨益的陰陽雙修之術,無不如此,但限於體質,要霓裳子走這條路顯然不可能,因此她研究出了方法,讓那采補淫技逐漸深化體內,變成了肉欲的本能,即便在床笫淫戰中高潮泄身,胴體仍緊緊啜住交合之人,一點不放地將對方泄出的精元收為己用,直到兩人都在那快樂的疲累中倒下為止。
這法子看似回光退照的掙扎,其中卻別有洞天。
無論精關能守得多緊,床笫雲雨之中只要足夠快樂享受,肉體毛孔便會本能開放,一邊散放著肉體溫熱,一邊也吸收彌漫四周的氣息,這也就是男女交歡正濃之際,總會覺得連呼吸的空氣味道都不一樣了的原因,利用此點,霓裳子即便已然高潮泄身,肉體仍會本能地吸啜住所有能吸收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補充其消耗。
這點收獲看似很少,但雲雨之間男攻女受,女體看似柔弱,卻不像男人般一泄如注,短時間內再難重復雄風,而能夠讓高潮醞釀累積,追逐更高的享受,若論采補之術,原就較男人易於上手,加上霓裳子知己不足,在容貌、氣質、胴體和神態上下功夫,往往未上床就迷得男人神魂顛倒,情迷意亂之間更難守身。
就算有床笫間的高手,見她酥軟泄身,以為勝負已定,大意失荊州下,往往便讓霓裳子有了反撲的機會,也因此霓裳子床笫之間往往看似不利,卻是雖險實安。
只是這回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吳羽竟似早在出手擒得自己之前,便已看穿自己有這般脆弱的弱點,先以商月玄的存在亂自己心神,挫動銳氣,再讓女人們輪番上陣,自己則在一旁看好戲。
原本霓裳子還以為吳羽是打算讓這幾個女子輪番上場,消耗自己體力,他則等到最後再跟自己決戰,心下暗喜自己床笫經驗豐富,被幾個精壯男子輪流上陣蹂躪的次數也不知多少回了,即便已然高潮泄身,但因著采補之術的特性,到最後總還是由她得勝。
男人都勝不得自己,這些女人又能頂得啥用處?
原還打算著等吳羽上場之時,讓他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厲害。
沒想到吳羽的計算,其用意卻是在此:即便霓裳子的采補之術再怎麼厲害,一來幽谷里啜吸緊咬的都是木制淫具,任她采補之術通天,要從非肉體所成的淫具中采得精元也是絕不可能的任務,二來與霓裳子交合的都是女子,無論邵雪芊的技術動作再怎麼像男人,骨子里仍是女子陰體,更不用說溫柔如辛婉怡,又或稚嫩如最後這人了。
就算雲雨之間一同高潮,流泄出來的仍是女子陰氣,就算霓裳子能夠本能地張開毛孔,將眾女散出的氣息盡納體內,對她也是無所裨益。
男女之道以陽吸陰、以陰納陽,本就是天地之理,無論采補或雙修,理論基礎都是在此,尤其霓裳子的床笫之術靠的不只是運功,而是肉體本能,女體對陽氣的需索更是強烈,偏偏現在彌漫身畔的都是同為女體的陰氣,以她之能采陰可補不了陰,就等於沒有補給的軍隊,一時戰爭猶可,若變成了長期戰,毫無喘息補充機會的一方,必然會敗下陣來,現在的霓裳子便是如此。
只是這知曉卻已來得遲了,察覺體內元陰松動,點點陰精已然沁出,幽谷嬌顫吸吮不休,顯已是極端高潮的前兆,霓裳子卻是無法可想。
若身上逞威的是男人,再有守元之能,那肉棒在霓裳子誘人陰精的浸潤廝磨之間,怕也要一泄如注。
就算換了先前的邵雪芊或辛婉怡,在那淫具隨著她高潮時的肉體震顫,將幽谷中那莫可名狀的曼妙滋味徹底傳回時,動情的敏感胴體恐怕也要經受不住,與霓裳子一同攀上頂峰。
縱要她認輸,好歹也得跟對手同歸於盡,不致輸得太徹底。
偏偏現在伏在霓裳子身上嬌喘動作之人,除了胴體廝磨之間可以明辨顯是女子外,霓裳子甚至不知此女身份,而對方顯然不像邵雪芊或辛婉怡般已在這等得久了。
在她與二女的風流快活間誘得心花怒放,無法自已地情熱如火,那迷人的胴體雖是火熱,卻難掩些微寒氣,顯然是才從外頭夜寒里趕路至此,一到便即上陣,才會有這種半寒半熱、卻又各逞極端的體溫。
雖說女體遠較男子敏感,交合之間幽谷里頭更是最敏感的地方,肌膚上頭似有若無的接觸,換到那里面便成了雷鳴電閃般強烈,但新來這女子雖已逐漸動情,卻遠遠不若邵雪芊般投入。
霓裳子胴體的刺激,對她而言也不得不打了個折扣,即便霓裳子已將崩潰,那女子卻尚未攀到頂峰,弄得霓裳子激烈扭送呻喘之間,卻等不到對方同樣激情的回應。
知道就算自己竭盡所能,與身上的女子一同衝上頂峰,可旁邊還有個好整以暇,連呼吸都沒亂上多少的吳羽在等待。
光想到他連向來貞潔自持的邵雪芊都弄上手,令這名門俠女全然拋卻矜持,變成了男人床上的愛寵,甚至願意在他面前跟別的女子翻雲覆雨,讓他飽覽春光,可見被征服的徹底,在連番快感衝擊之間已將滅頂的她,如何是這高明淫賊的對手?
心知自己這回已然輸得徹底,霓裳子心中哀嘆,嬌軀卻順遂著體內淫欲的推動,摟著身上的女子盡情歡愉縱情。
“哎……哎……好……好厲害……唔……奴……奴家輸了……輸得干干淨淨了……哎……求求你……別……別這樣……唔……奴……奴家要受不了了……啊……好……好深……好里面……你……啊……把奴家……要干穿了……唔……啊……”
口中哀婉呻吟,像是嬌弱不勝,仿佛被奸插得魂都要飛了,霓裳子摟緊身上的女子,水蛇一般纖細誘人的柳腰不住輕拱扭搖,雪臀上挺下挫,每下迎合都在柔媚中透出無比強烈的情欲,淋漓香汗隨著她激烈的動作不住濺出,配上霓裳子歡愉的呻吟、身上女子難耐的嬌喘,和胴體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房中登時春光爛漫,那聲音和畫面美的令人無法自拔,就連剛剛泄過、此刻還在吳羽懷中休息的邵雪芊和辛婉怡,想到剛剛是自己在這女子身上逞威,都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只是那欲火之中卻不由涌現或多或少的醋意,辛婉怡還可,畢竟她早知道吳羽這人的性子,可邵雪芊卻有些忍不住了。
方才交合得極其激烈,邵雪芊只怕比動作溫柔的辛婉怡,和旁觀者的吳羽更知道霓裳子胴體的滋味。
不只容貌、身材、氣質勝自己一籌,幽谷里頭的機關更是美妙,連自己身為女子都受不住,何況是吳羽這好色如命的男人?
想到待會兒就輪到他在霓裳子身上盡逞淫威,那畫面簡直是歷歷在目,邵雪芊不由都有些酸起來,卻是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
尤其先前在亭里兩女已先交手過,邵雪芊感覺得出,這霓裳子每個眼色動作,無不極盡誘人之致,換了定力弱點的江湖雛兒,只怕給霓裳子媚人的眼波一飄,便要色授魂與。
幸好霓裳子才一進房就已先蒙上了雙眼,否則看到她雲雨高潮間波光瀲黼、媚光無倫的迷濛眼波,邵雪芊可真不知自己會不會忍得住——倒不是想要出手壞吳羽的好事,而是親自下場,試試這般動情之下,霓裳子這淫婦肉體的滋味,會帶給她什麼樣的感覺?
是否……比剛才還要來得令人歡愉難掩?
“哎……”似是看穿了邵雪芊心中所想,一邊看著解明嫣伏在霓裳子身上,動作逐漸從纖細遲疑,轉變成大起大落,顯然才從歸離原趕過來的她也漸漸投入動情,一邊將邵雪芊摟在懷中輕憐蜜愛,魔手撥弄得邵雪芊不由嬌吟。
說來若非待會兒還得給霓裳子最後一擊,看邵雪芊這般媚態,吳羽還真有些忍不住哩!
他輕輕咬著邵雪芊的小耳,將一股股帶著情欲的暖流吹了進去。
“我說夫人……這淫道姑確實誘人……若真想將她徹底征服,變成夫人隱在黑道聯盟中的一著暗棋,接下來的動作便是關鍵了……夫人要不要親自動手,讓她嘗嘗夫人的床笫威風?以夫人在床上差點把在下都給吸干的嬌媚仙姿,想來……這淫蕩道姑該絕不是夫人的對手……夫人是否自己來?”
“免……免了……唔……”被吳羽在耳邊輕咬慢吮、連吸帶啜著,嬌軀赤裸無力,方才雲雨間香汗一點未干的邵雪芊哪里經受得住?
偏偏不能忍也要忍,看吳羽這架勢,簡直不像要等著對霓裳子動手,而是想趁解明嫣與霓裳子火熱交合的當兒,把自己給吃干抹淨,徹徹底底淫一回痛快。
方才雖用淫具銷魂一回,可身子一點未受滋潤,邵雪芊其實也想極了他,想極了那令自己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淫欲美味。
所謂輸人不輸陣,男人比女人更認不得輸,看霓裳子連戰三女,讓邵雪芊和辛婉怡舒服得骨軟筋酥,想必吳羽也要較上一回真。
若讓他對自己下手,接下來要承受的滋味只怕會美得前所未有,而自己等於被這淫賊和霓裳子輪奸過,兩人都是此道高手,極端快活間體力消耗極甚,一夜風流顛狂之後,也不知自己明兒個還能不能靠自己下得了床?
偏偏吳羽話里說的,雖像是想要再看自己與女人的顛狂歡亂,實際上卻點出了關鍵:自己之所以拋卻羞恥,在吳羽面前與女人大行人道之事,一非貪歡二非斗氣,而是為了姬平意未來的康莊大道。
邵雪芊便想極了再在霓裳子身上顛狂一回,又或在吳羽身下輾轉呻吟、欲死欲仙,卻非得懸崖勒馬不可。
她恨恨地在吳羽肩上輕咬一口,心想都是這人壞,才害自己這般掙扎。
雖刻意夸張地叫了一聲,讓下口的邵雪芊滿意,但床上霓裳子與解明嫣干得正歡,誘人的聲響不住傳揚,就連一樣在懷中的辛婉怡也只嬌羞地飄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吳羽吐了吐舌,魔手輕撫慢捻,弄得邵雪芊軟綿綿地偎緊了他,那火氣總算是消了一些。
看著床上霓裳子全心投入,哭叫喘息、扭轉扭送之間,噴發的盡是無邊激情,吳羽一邊慶幸自己所猜正確。
從邵雪芊對楊柔依逼供的內容中,他算是看出了霓裳子無敵江湖的床笫功夫也是有弱點的,可另一邊卻也不由心驚。
霓裳子這老江湖果然非同凡響,即便功力被封、即便把柄落人手、即便已在床上被三女連環弄得魂飛天外,在解明嫣身下婉轉迎合,再這麼玩下去,恐怕在自己上場前,霓裳子泄到昏厥過去也不是不可能,這等情況下竟還能夠反擊,果然不能小看。
表面上霓裳子已然敗勢,恐怕還不用自己上陣,三個女人就夠讓她身心崩潰,再也無法抗拒,可是連精關較松這等天生弱點都能克服,即便銷魂之際,身體仍本能地執行采補淫術,這般修煉之下,讓如今的霓裳子即便身心都已沉迷,卻還留一线清明,刻意擺弄風騷。
一來讓身上女子早日泄身,留一點余力,二來也以此誘發三女心中嫉意,光看自己肩上那咬痕,便知此女難搞。
心忖這霓裳子確非庸脂俗粉,為了在這險惡的江湖生存下去,她不只努力讓自己的胴體和氣質完美誘人,甚至連本能都變成了她的武器,光看她現在這用心,這女人若能收為己用,對自己絕對是有利無害。
吳羽手臂一緊,將邵雪芊狠狠摟在懷中,在她身上活動的手愈發肆無忌憚,勾引得這絕色俠女渾身火燎,吟哦之間透出的全是誘惑,甚至不在床上交歡的二女之下,“接下來……就是真正好戲上場,由誰來征服這淫道姑,她便會向誰傾心……夫人確實要放過這好機會嗎?”
“少……少來……”被吳羽撩弄得每寸肌膚都充滿了欲火,邵雪芊只覺成熟的胴體滿是對他的渴求,偏偏吳羽所言有理,又逼著她非得保持清醒不可,那等身與心間的掙扎,其中之苦實不足為外人道。
明知他是在玩弄自己,偏偏沒用的身子又無法抗拒,邵雪芊對這人員是又愛又恨,卻又不願自拔。
“你……就下場弄了她吧……由你動手……才能真真……真真正正弄得她認輸……”
只怕換了自己上場,當真令霓裳子的身體屈服,也未必能讓她心服。
吳羽暗忖自己原先可真低估了她,能在江湖上成一方之霸者絕非常人,若不是面對節節進逼的馬軒,霓裳子在立場上與自己有相近之處,只要能異中求同,便有合作機會,這回只怕除了在這女人完美的肉體身上泄欲之外,所有的投資等於全泡進水里了!
可惜自己並不全是個只求肉欲歡快的淫賊,真要想在與馬軒的對抗中取得優勢,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只是……若讓邵雪芊吃這醋,恐怕就虧大了。
聽解明嫣呼吸愈來愈急,在霓裳子身上起伏的幅度愈來愈大,而霓裳子的反應也愈來愈激烈,雖像回光退照,卻將解明嫣的火也撩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吳羽摟緊邵雪芊,在她耳邊輕語著,“接下來……在下一旦動手,夫人可得看仔細……她……有很多是夫人可以學的呢!”
“你……”明知他是刻意在挑逗自己,明知他是想看自己愛恨難分時傲嬌難分的羞人反應,偏偏身心都早被他占得滿滿,加上此刻身心赤裸,早沒辦法掩飾自己,邵雪芊羞得小拳輕擂他的胸口,美目卻忍不住飄向床上交歡正濃的二女。
第一次看解明嫣主動的狂野難收也還罷了,霓裳子那羞澀又火辣的反應,全是歡合最美時女體的自然本能,想到自己在吳羽胯下時也是如此,教邵雪芊如何忍受?
氣得在吳羽懷中好生撒嬌了一會,咬牙苦忍那快漫出來的欲望,這才開了口。
“反正……反正雪芊早被你占了身子……什麼……什麼都給你了……甚至……甚至聽你的話對……對明嫣作惡……早就……早就沒臉面去瞧不起淫娃蕩婦了……自然是……自然是要向她多學學……”
話才出口,便是早有心理准備的邵雪芊也忍不住臉紅耳赤,羞得渾身發燒。
即便此事早是事實,她早已發覺自己體內那淫蕩的本質,早就在內有淫蠱、外有淫賊的情況下被開發出來,但在他面前承認卻也著實羞人,若換了沒有方才的淫浪洗禮,只怕她也做不出來吧?
可承認了事實之後,極端的羞赧之中卻有一種難以想像的快感,仿佛整個人都熱了幾倍,若吳羽趁機侵犯她,那襲來的快樂只怕會令邵雪芊完完全全沒頂,再也無法抗拒這一切,偏偏自己卻得將他送到霓裳子身上……
邵雪芊心中暗恨,美目迷濛之間,火熱的嬌軀在他懷里渴望地扭著,口中的聲音遲疑卻肯定,“所以……所以你先……先弄她吧……等以後……雪芊有的是時候……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