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夜晚
陸小安沒有理會韓潔,抱起林諾癱軟的身體放在床上,挺著依然勃起的陰莖,分開林諾的雙腿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等等…你…”韓潔的手指顫抖著從內褲間抽出,指尖帶著粼粼水光。
“……”陸小安握著林諾堅挺的乳房減慢了撞擊的速度,將目光望向韓潔。
“…你…你別折磨…小諾了…來…來干我吧…”韓潔低著頭,臉色緋紅。
“啊?”陸小安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說:“不行,不行,阿姨,我答應你女兒了,和她上床,就不碰你,我怎麼能不遵守諾言呢。”
“…沒…沒關系,”韓潔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看守他們的綁匪還真是個孩子,應該很好騙:“是阿姨願意的,阿姨主動勾引你來干阿姨,就…就先放過小諾吧。”
“哦哦,原來可以這樣啊。”陸小安做恍然大悟狀。
陸小安竟陰莖抽離林諾的身體,林諾還沒有恢復意識,陸小安抱著她的手一放開,林諾就癱倒在床上。
陸小安坐在床邊挺著堅挺的陰莖等待著韓潔的進一步動作。
韓潔的呼吸忽然變得沉重,面前的男孩嬉笑著坐在床邊,兩腿間挺著一條比之成年人毫不遜色甚至更加宏偉的巨大陰莖,上面反射著粼粼水光,韓潔知道,那是林諾的淫液,離得老遠,韓潔似乎就聞到了那濃重的腥臊味。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韓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
哧溜哧溜,韓潔一口含住了陸小安暴怒的陰莖,紅唇緊箍、香舌飛舞,腦袋上下擺動,不時的將陸小安的陰莖插進喉嚨的深處。
她一心只想讓陸小安快點射精,雖然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精力充沛,但韓潔有信心,憑借自己熟女的身體讓他在此淪陷。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哧溜哧溜的吮吸聲,韓潔用盡渾身解數,只想讓陸小安快點射精,好放過林諾,誰知陸小安好像和她耗上了,雖不言語,但也遲遲不見射精。
其實只有其中人才知道,陸小安自是十分驚嘆韓潔的口交功夫竟然如此只好,絕非林諾那個黃毛丫頭能比,據傳韓潔自產下林諾便和林國鋒分居,究竟是何時練得這樣的技術?
其實,當初韓潔一心嫁入豪門,卻在結婚前一天被陳德海強暴,婚後,林國鋒發現韓潔並非處女,自然對韓潔百般凌辱,而韓潔為了挽回林國鋒的心,苦練床上功夫,每每在床上讓林國鋒欲仙欲死。
但最後,卻還是功敗垂成,林國鋒依舊離她而去。
陸小安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她讓韓潔停了下來,不是因為韓潔技術不好,而是因為韓潔技術太好了,這麼下去,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就先在韓潔的嘴里交貨了。
陸小安嘆了口氣說:“阿姨的技術真好,不過我還是覺得林諾的小屄比較緊,比較舒服。”
說著,陸小安回過頭,手指再次滑進林諾腿間紅腫的花瓣里,用力的摳弄,只幾下,昏迷中的林諾就皺著眉頭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林諾的呻吟聲就像是在韓潔耳邊炸響的暴雷,她的身體猛地一縮,搶步上前,一把拉住陸小安在林諾花瓣間肆虐的手,說:“來干阿姨吧,阿姨的…屄…也很緊的。”
“阿姨你騙人,你都生過孩子了,那麼大一個孩子從屄里出來,再怎麼樣也不會像女孩一樣啦。”
“阿姨真的很緊的,不信你來試試?”韓潔心系女兒,將陸小安的手拉到自己胯下濕淋淋的花瓣間。
韓潔的胯下十分的炙熱濕滑,陸小安的手指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插了進去,內里確實緊致而多汁,韓潔已經十幾年沒有被滋潤過了,感受到陸小安的手指的入侵,陰道中的嫩肉歡笑一般抖動著緊緊的包裹著入侵者。
韓潔感覺到胯間些微的刺痛,但伴隨著刺痛還有一陣灼人的炙熱炙烤著她的靈魂,韓潔不自覺的扭動胯部,迎合著陸小安的手指。
如此緊窄的甬道,陸小安放在過去自然是愛不釋手,必然立刻將韓潔按倒,狂肏猛干一頓的,但是陸小安卻有了比做愛更感興趣的東西,他的心在不自覺中獲得了成長,從沉迷於肉欲,見到女人就立刻勃起,不射光最後一滴精液不會罷休的小色鬼,變成了一個可以控制欲望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其中,林諾但當了相當重要的角色。
“阿姨,你的屄確實有很多水,可是還是沒有林諾的緊哦,我每次插進去都會感覺到勒得有點疼呢。”
陸小安的手指在韓潔的花瓣間用力的扭動,韓潔扭動著誘人的身體,滾燙的身體微微顫抖,輕扭腰肢,追尋著陸小安的手指。
“…嗯唔…阿姨…阿姨…啊…呃…”
“真沒意思。”陸小安抽出手指,指尖的淫液正順著手指緩慢的滴下。
韓潔看到陸小安興致缺缺地又准備回身去干林諾,韓潔急了,她咬了咬牙,一把抓過陸小安滿是淫水的手,塞進了嘴里,小舌頭吮吸著那淫靡的液體。
“…阿姨…唔…阿姨的…菊花…可是很緊…的…哦…”韓潔口齒不清的說,臉也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呼吸急促得像是哮喘病人。
在韓潔的指引下,陸小安的手指,被按到了韓潔的菊花上。借著手上的淫液潤滑,陸小安將手指插進了焊接的菊花中。
“呃…啊…”韓潔深吸了一口氣,菊花被手指插入,尚未痊愈的傷口被撐開,火辣辣的疼。
陸小安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韓潔的菊花早就被開苞了,不過這個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身為林諾母親的女人的身體而已。
陸小安顯出一份驚喜般的表情,手指緩慢的在韓潔的菊花里進出著。
“但是阿姨,菊花要怎麼插呢?”
“…呃…就…就和…插…屄是一樣…的…呃…”韓潔將陸小安推倒在床上,扶著火燙的陰莖對准菊花,緩緩坐了下去……
林諾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漂浮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仰望著漂浮著潔白雲朵的天空,感受著包圍著自己的海水起伏的波浪,她感覺到心靈的寧靜,莫名的沉醉。
三兩只海鷗在林諾的頭上飛來飛去,傳來歡快的叫聲。
“噢…噢…噢…(話說海鷗到底是咋叫的啊?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擬聲詞……)”海鷗的叫聲輕輕的傳進林諾的耳中,而林諾卻突然睜開眼睛,因為她聽見海鷗的叫聲中似乎摻雜著其他聲音。
“…呃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啊…”“…啊啊啊…對哦…就是這樣…用力的摸我的屄…啊啊啊…”“…阿姨好舒服…啊啊…恩…你…好厲害啊…”“…啊…恩…啊啊…好粗…恩…”“…我要來了…要來了…啊啊…阿姨要被…大雞吧…肏…肏菊花…肏出高潮了…啊啊…”
原本波浪起伏的海面也忽然變得凶險異常,碧藍的海面上漂浮著裹著油脂的肮髒泡沫,散發著一陣陣令人窒息的惡臭,洶涌的巨量幾乎將林諾拍到海底。
她痛苦的掙扎著付出水面,昂起頭,卻只看見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的天空!
林諾睜開酸澀的眼皮,全身一陣陣的酸痛,兩腿間的花瓣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那個家伙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特別的厲害,一刻不止的狂干著她,讓她不停尖叫狂瀉。
她感覺到身體在劇烈的搖晃,耳邊都是刺耳的尖叫。
入眼的景象讓林諾驚呆了。
韓潔的身體赤裸著,小內褲也脫到了腳踝,騎在男人身上,肛門里插著一根粗壯的陰莖,屁股快速的起伏,臉上滿是潮紅,嘴里哼哼的尖叫著。
“啊啊,繼續摸阿姨的屄…呃…啊啊啊…唔…”韓潔沉醉的叫著。
“你們……你們在干什麼?”林諾顧不得紅腫的花瓣里撕裂的疼痛,掙扎著爬起來尖叫著。
“這都看不出來?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在‘肏你媽’。”
陸小安挑釁似的挺了幾下腰,小腹和韓潔肥嫩的屁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插在韓潔陰道中的手指也開始大力的摳挖。
“小諾…別看媽媽…媽媽…不能…不能讓你…一個人…受苦…以後…有…有媽媽…啊啊…”林諾推開母親,韓潔驚叫著摔倒在地上,菊花中的陰莖也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媽媽…”林諾身體在極度的氣憤中發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手指因為用力的握拳而泛白,兩行淚水從紅腫的眼睛中不停的流出:“你這個混蛋!你說過的,你答應過我的,只要讓你干我,你就不碰我媽媽,你這個王八蛋!”
林諾一把抓起床頭的花瓶,向陸小安砸了過去。
陸小安讓過花瓶,一把抓住了林諾的手腕。
林諾今晚本就被干得很慘,接連的高潮和聲嘶力竭的喊叫已經讓她沒有殘留多少體力,所以陸小安輕易的就制服了她。
“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林諾被陸小安按在床上,拼命地掙扎尖叫。
“你叫我放開,我就放開?你當我傻啊?”
陸小安三兩下扭住林諾,照著林諾挺翹的小屁股噼噼啪啪的打了起來,每一下都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只幾下,林諾的小屁股就紅腫了起來。
“…啊啊…你這個混蛋…好疼…放開…放開我…”林諾拼命地掙扎,眼淚在眼圈里來回亂轉。
“別,別打了,別打了。”韓潔爬上床,拉著陸小安的胳膊,哀求道。
“告訴你女兒,剛才是怎麼回事?”陸小安瞟了一眼韓潔說。
“小諾…是媽媽…是媽媽勾引他的…是媽媽主動的。”韓潔低著頭,聲音斷斷續續。
“騙人,媽媽,是不是他強迫你說的?”
“不,小諾,真的,真的是媽媽……”
“別說了,別說了!”林諾捂著耳朵大聲的尖叫著。她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仿佛世界都崩塌了。她無助的縮成一團,顫抖著,哭泣著。
陸小安嘴角微翹,他一把拉過韓潔,讓她趴在林諾的身上。擼動兩下讓陰莖再次勃起,大力的插入了韓潔的菊花,手指也滑進了韓潔的花瓣中。
在陸小安粗暴的聳動和玩弄下,韓潔趴在哭泣的女兒身上哭泣著達到了高潮。
整個過程中,韓潔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雖然高潮時她全身僵硬,四肢緊繃,身體抖如篩糠,卻咬緊了牙,由始至終保持著沉默。
將精液暢快的射進韓潔的菊花深處,陸小安放下韓潔軟癱的身體,走出了客房。
客房外間的大床上,母女兩人,兩個換身赤裸報警摧殘的女人,一個抱著自己的頭縮成一團嗚咽地痛苦著,一個失神地敞開著雙腿,腰部不住的痙攣,合不攏的肛門處乳白的精液合著淺黃色的糞便正緩慢流出。
窗簾的縫隙里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子里,床上的韓潔如死去一般的身體動了動,她僵硬的爬起身,不過大腿和胯間的汙漬,抱住了還在不停哭泣的女兒。
“哇啊啊啊啊啊!”林諾終於放聲的哭了出來。
母女兩人終於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整整一夜,陸小安也並未合眼。
能做的都做了,那麼,能否開花結果呢?陸小安不知道,或許,只有時間才知道,而或許,自己還沒有觸到林諾那條會激烈反彈的底线。
但有一點是陸小安所沒有想到的,這一夜他之所以無法合眼,或許是因為這一夜並不尋常。
如果我們將時間倒回幾個小時,就會發現,這個夜晚,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人之間,發生著不同的事情……
這兩天,林府進出的人忽然多了起來。
“公司”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加強了對林國鋒的保衛工作。出來進去的時候有十幾個保衛人員負責。
而為了掩人耳目,林茜自然不能再繼續以照顧父親為名留宿了,她早早的叫來了未婚夫趙剛,接她回兩人同居的別墅。
他媽的,還記得是我的未婚妻啊?
趙剛心里罵道。
每天和林國鋒那個老不死的變態瘋狂做愛,怕人發現了就來找自己?
趙剛早就打定了主意,一有機會就把林茜這個髒兮兮的膏藥甩掉,然後再狠狠的踏上幾腳。
趙剛開著的寶馬跑車在別墅的車庫里停下了,車一停穩,副駕駛位置上的林茜就爬到了趙剛的身上。
林茜穿著一身標准的OL西服裙,她跨坐在趙剛的腿上,解開發帶,激烈的吻著趙剛。
“小茜,咱們到臥室去吧。”趙剛雙手隔著薄薄的襯衫揉捏著林茜豐滿的乳房,臉上感受著林茜噴出的熱氣,激烈的回應著。
“不行…我就要在這兒吃了你。”
林茜的喘息更重了,豐滿的胸部幾乎要裂衣而出,她開始用力的拉扯著趙剛的皮帶,而趙剛也將林茜的西服裙的下擺推到林茜的腰間,用力的撕開了林茜的褲襪。
漆黑寂靜的車庫內,一輛寶馬跑車的車身不斷的起伏,林茜瘋狂的尖叫在室內久久不散。
林茜愛著趙剛,愛得痛徹心扉。
她或許從沒想過愛一個人還會這麼痛苦。
原本她計劃得很好,只要維持和養父林國鋒的關系,數年後林國鋒一命嗚呼,自己至少可以分得一部分林氏的股權。
而如今林諾被綁匪綁架至今音訊全無,更堅定了她的信心。
對,只要自己掩飾得好,趙剛絕對不會知道,等一切結束,自己就能和趙剛過上平靜幸福的日子。
她每次從林國鋒那里回來,都會按住趙剛瘋狂的做愛,她想補償趙剛,讓趙剛在自己的身體上感到快樂。
每次她都勸說趙剛不要戴避孕套,自己吃事後藥就好了,因為她想趙剛更加的舒服,更加的快樂。
可是趙剛總是擔心她的身體,怕避孕藥會給她的身體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讓林茜的心頭充滿了甜蜜,也更加的愧疚。
這次在林國鋒那里住了近一個星期,林茜再也忍受不了了,車在別墅的車庫一停穩,她就迫不及待的鋪了上去,她要補償趙剛,要讓趙剛感受到自己的愛。
但趙剛卻並不這麼想,如果不是為了見是林國鋒,如果不是‘公司’暫時還不能失去林氏集團這個大金主,他才不會去接近林茜,每次一想到自己要和林茜上床,他就惡心得想吐,甚至覺得‘公司’的女人都比林茜要干淨。
但是他還是要盡量扮演一個溫柔未婚夫的角色,林茜這塊膏藥他雖然覺得又臭又髒,但現在,他只能一邊反胃一邊強忍著先貼著這塊膏藥。
(其實車震這一塊很希望能夠詳細寫的,但在下認為,做愛這回事,要麼是為了愛意,要麼是為了純肉欲的宣泄,但是趙剛和林茜兩人的結合,讓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過分的工於心計,勾心斗角。)
就在林茜和趙剛在別墅車庫里的寶馬車里昏天暗地的瘋狂做愛的時候,城市的另一邊的林府卻上演著另外一場好戲。
陳德海早就察覺到了,林國鋒在自己如此的威逼利誘下,竟然還是抱著‘公司’的大腿不放,所以,陳德海打算借助今晚來一場殺雞儆猴的表演。
陳德海第一時間聯系到了秦向東。吩咐秦向東今晚的行動。
原本秦向東還打算再帶上幾個自己最看好的學生,一來可以增長他們的閱歷,二來也可以當做一次考試。
但是陳德海措辭嚴厲的要求秦向東親自去做這件事,讓他的那些小徒弟就不要出來露面了。
秦向東布滿傷疤的臉上布滿了苦笑,看來陳德海那老家伙還是挺看重這次行動的,反復的要求自己下手一定要干脆利索,要徹底讓林國鋒對‘公司’失去信心。
轉投入陳德海的陣營才行。
秦向東戴好頭套,趁著夜色潛進了林府所在的新月小區。
張蕾終於把兒子哄睡著了,才一歲多的小家伙胖墩墩的,在嬰兒床上睡相十分的惹人憐愛。張蕾覺得自己怎麼看都看不夠。
張蕾輕輕的關好房門,返回了臥室。
張蕾的丈夫孫超是一名老師,兩人結婚兩年多了,一直恩愛,張蕾人長得漂亮,又是市局刑警隊的,無數人追求,最後下嫁給孫超,在當時是一間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現在想來孫超是一個性情溫和的男人。
和受過傷害的張蕾在一起,也算是互相慰藉。
張蕾是否愛著丈夫,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覺得孫超老實,為人正直,性情也溫和,能夠包容她受傷的心,和孫超在一起很舒服,僅此而已。
躺在丈夫的懷里,感受著丈夫的體溫,張蕾感覺到幸福的寧靜。但這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鈴聲響起,是張蕾的手機。
張蕾從床上爬起,赤裸著身子拿起了床頭的手機。
“喂,誰啊?”張蕾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在深夜打擾自己和丈夫溫存的電話十分的布滿,而對面短暫的沉默讓她有種不祥的感覺。
仿佛得到印證一般滴,那個讓她無數次在噩夢中驚醒的惡魔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怎麼?耽誤你老公肏你,不高興了?”張蕾慌忙捂住話筒,回頭看了一眼丈夫,丈夫似乎沒有聽到,只是小聲的問:“誰的電話?”
“局里同事的,案子的事。你先睡吧。”張蕾披上睡衣出了臥室。
“你怎麼打這個號碼?不是說過不能直接打過來嗎?通話記錄被懷疑了怎麼辦?”張蕾低聲對著話筒說。
“不打這個號碼,難道還打你老公的手機?”對面的人笑了笑,說:“放心,我是在公用電話打來的。”
“什麼事快說。”
“給我注意警方最近的動向,再知情不報,或者消息不准,你知道後果的。”
張蕾的身子一縮,白皙的手指幾乎拿不住電話,這個炎炎夏日的夜晚她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寒冷。
“好了,不耽誤你老公肏你了,免得你欲求不滿,又打電話來找我,忍了這麼久,淫水都流到腿上了吧?快去你老公面前撅起屁股討肏吧。”
發出一陣囂張的怪笑,電話被掛斷了。
“混蛋,混蛋!”手機被張蕾摔得粉碎,臥室門打開,丈夫出現在門口。
“老婆,怎麼了?”
“沒事,案子查的不順利。”張蕾強打著笑容。
“別那麼拼命了,來消消氣。”丈夫微笑著將張蕾擁入懷中。
“恩。”趙剛抱著腿都合不攏的林茜來到了別墅的臥室。
本想將林茜放在床上,趙剛卻忽然腳下一絆,和林茜一起摔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嘻嘻嘻嘻嘻。”林茜滿臉酡紅的嬉笑著,眉眼間滿是風情,她兩條光滑的長腿緊緊的纏著趙剛的腰,紅紅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趙剛的臉。
“別走嘛,人家還沒吃飽呢。”
“你這兒小騷貨。”
“人家是你一個人的騷貨哦。”
趙剛吻上林茜誘惑的紅唇,兩人在大床上滾成一團。
趙剛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機卻開始震動,震動一下,幾秒鍾之後是連續兩下,然後又是一下。之後才開始不停的震動。
趙剛心頭一緊,是‘公司’的緊急聯絡暗號。
“誰啊,壞老娘的好事。”林茜看著趙剛掏出電話,不悅的說。
趙剛拍了拍林茜撅起的肥嫩屁股,調笑道:“沒事,公司的下屬,估計是公司有事吧,我講兩句就回來。”
“恩,快點回來哦。”
林茜躺在床上,分開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腿間嬌嫩紅腫的花瓣濕潤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和屁股流下,打濕了床單,林茜淫蕩的扭動著屁股:“人家還沒吃飽呢,我等你哦。”
“好好。”趙剛關好臥室的門,接通了電話,卻聽到了一個震驚他的消息。
新月小區。林府。
林國鋒頹然的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瑟瑟發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林家的別墅里到處都倒著那些‘公司’派來保護他的保衛人員的屍體。
客廳的正中央,倒著一個死相淒慘的女人。
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英姿颯爽的短發,全身赤裸,身上布滿了青紫和牙印。
身下肛門里流出精液,陰道變成一個血洞,那個女人是這群保衛人員中唯一的女性,這群保衛人員的隊長。
從保衛人員的閒聊中,林國鋒得知,這個女人曾經在發過外籍兵團任職,是‘公司’老總花了重金請回來的。
就是這樣強大的保衛陣容,卻在短時間內被殺了個精光。
那個帶著頭套的男人,神出鬼沒的殺死了他們,只憑一個人,一柄消音手槍和一柄匕首,就去消滅了他們全部。
當那個男人拎著四肢被打斷的女保衛隊長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林國鋒被嚇得屁滾尿流。
男人甚至沒有看林國鋒一眼,就在林國鋒面前,在這個布滿了死屍的客廳中央,強暴了那個女保衛隊長,女保衛隊長知道自己最終難逃一死,由始至終都沒有求饒,當男人在她的菊花中射出精液的同時,插在她陰道中的消聲手槍射出了數發子彈,終結了她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將林國鋒獨自留在了這個滿是屍體的別墅中。
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林國鋒驚慌失措的一縮身子,向電話的反方向手腳並用的爬走。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才顫巍巍的拿起話筒。
“林老板今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啊?”陳德海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中響起。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是提醒林老板,抱著‘公司’的大腿,對你沒有好處。”
“你……”
“那我們就換一種思考方式吧,如果閣下繼續執迷不悟,留神你的命。”
電話被掛斷了,林國鋒握著發出忙音的話筒久久的沒有回過神。
趙剛氣急敗壞的連續打著電話,事情緊急,一旦被人發現,讓人察覺到‘公司’的存在,自己就危險了,必須立刻消弭掉整件事,今天晚上在新月小區,必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吃了這樣的啞巴虧,趙剛的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他一夜之間失去了好幾名得力手下,還很有可能失去‘公司’最大的金主,林氏集團的資金支持。
整整一夜,趙剛都在忙碌中度過。
同樣一夜沒有合眼的還有張蕾。
睡夢中一次次的被噩夢驚醒,莫名的恐懼充滿了她的內心,那張布滿疤痕的恐怖臉孔總是出現在她的眼前,那個囚禁自己,強暴自己,調教自己的惡魔的臉仿佛在對著自己狂笑。
張蕾瑟瑟縮在丈夫的懷里,可是平日里丈夫溫暖的懷抱,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溫暖她的心。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