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章
警方的案情討論會讓人混混欲睡,尤其最近噩夢連連的張蕾更是不停的和眼皮做著斗爭。
前面高局長的講話和以往的講話一樣換湯不換藥,無非是叫大家不要灰心,我們要相信被綁架的林諾和韓潔還活著,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早日營救她們雲雲。
算起來,這個月對案情最大的進步,估計就是在那個裝著林家小保姆的紅白藍三色塑膠袋里提取到的幾枚血指紋和頭發,經鑒定被確認為是被綁架的林諾的,和在其家中采集到的林諾的頭發的DNA完全相同。
於是專案組的各路大神開始了漫天的推測,從林諾其實是綁匪的同伙到林諾被綁匪威脅幫助收拾屍體證明綁匪已經人手不足了,而胡菲的被殺的動機也眾說紛紜,什麼胡菲只是個倒霉的孩子,綁匪綁架韓潔的時候她在場,所以被一並擄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就被除掉了,或者胡菲是綁匪,但是綁匪內杠,所以被殺了,或者還有更加無厘頭的推測。
對此,刑警隊方的專案組成員全部保持了沉默,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推論都是多余的,即便完整的推論出了她的死亡原因,也對現在的局面幫助不大,還不如仔細的調查綁匪可能藏身的地點來得實際。
張蕾掃了一眼會議室內,來開會的專案組成員大多昏昏欲睡,熊森那小子早就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高局長氣得摔了水杯,郁悶的宣布散會。
張蕾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收拾好桌上的材料,正准備離開,口袋里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卻看見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我要見你。”
電話對面的聲音直接說。
“…你…你開什麼玩笑?”
張蕾四下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注意自己,才小聲的說。
“老子有事問你。”
“不行,我在警局脫不開身。”
“別以為你穿上一身警服就他媽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要不是老子,你他媽早在號子里被肏爛了!是不是還想滾回你的籠子里去?”
張蕾深深的呼吸,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恐懼,這個混蛋可是說到做到,自己一個不留神,真的可能再次被赤身裸體的帶著狗鏈被鎖進籠子里。
“……好吧。”
林諾小心的推開門,弓著身子,准備隨時應對任何的突發狀況,她身上的血跡已經被耐心的清理掉了,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那套衣服也已經被換掉了,她在衣櫃里找到了一套全新的黑色作戰服,雖然尺碼不太合適,寬大的上衣反倒使得她顯得那麼嬌小誘人。
居住在偏遠地區的好處是就是隱秘,就算發出再大的聲音也不會有人發現。
林諾貓著腰一路小跑來到車庫,車鑰匙還插在車上,她打開車庫的門,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裝著她之前那套衣服的塑料袋被扔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她發動了車子,按照自己記憶中的路线,向市區開去。
深夜的道路上行人和車輛都十分稀少,對於林諾這種技術十分生疏的新手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她小心的將車停留在新月小區兩條街外的地方,下了車,借著夜色,快步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是她離開王亮的住處之後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所以她馬上就付諸實施。
靠近了新月小區的大門,林諾敏感的發覺門口的保安異常的警覺,自己還沒靠近大門百米的范圍,就能感覺到一股視线牢牢的鎖定了自己,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敵意。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林諾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沒有在門前停留,直接走了過去。
那股視线一直追著林諾到了看不清的地方才換到了別處。林諾從來不相信直覺,可現在這種感覺卻真真實實的警示著她。
怎麼辦?我該怎麼做?
林諾靠著小區的外牆琢磨著對策。
“與其正面硬拼,不如避其鋒芒。格斗是這樣,對人對事,也是這樣。”
自己精神分裂了?陸小安說過的話總是會在她腦中響起。
無論如何揮之不去。
“這還用你說?”
林諾跺了跺腳,助跑了幾步跳上了小區的護欄。
新月小區的地形林諾當然十分的熟悉,她小心的避過巡邏的保安,向自己家的方向摸了過去。
突然,林諾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遠處的林宅附近的十多個個來回巡邏的身影,讓林諾的心懸了起來。
他們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絕對不是王亮那種貨色可比的,簡直……
就像是十幾個暴怒中的陸小安給自己的壓迫感,不能冒險。
林諾的呼吸急促了,她不知道家里怎麼樣了,可是如此強敵環視,自己根本不可能主動上前。
林諾小心的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她只知道這片刻的等待,是會有所回報的。
大概十分鍾之後,小區空蕩蕩的路面上,一男一女兩個人出現了。
借著小區里良好的路燈照明,林諾一眼就確認了男人的身份,她幾乎脫口而出的叫他爸爸,但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將那兩個字咽回了肚子。
只見林國鋒穿著一身運動服和跑鞋,手上牽著一根狗鏈,狗鏈的另一端拴在一個渾身赤裸在地上爬行的女孩粉嫩的波頸上。
女孩十四五歲上下,留著一頭短發,單薄的小身材,纖細的四肢在小區的地面上用雙手和膝蓋爬行著。
林國鋒拍了拍女孩的頭,女孩馴服的伏在林國鋒腳邊,嬌嫩的臉頰在林國鋒的小腿上輕輕的摩擦著,嬌嫩的小屁股高高的崛起,來回擺動。
林國鋒牽著女孩走到路邊的木質長椅上坐下,女孩聽話的幫助林國鋒脫下了他運動服的褲子、內褲和鞋襪。
林國鋒擼動了幾下勃起的陽具,對著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立刻爬過來一口叼住了林國鋒的陰莖,哧溜哧溜的用力的吮吸,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小屁股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來回的搖晃著。
林國鋒享受著女孩的服務,一雙大腳不停的挑逗著女孩倒垂的乳房。
女孩是個中老手,一直掌控著口交的節奏,每當林國鋒到達爆發的邊緣,她就放緩動作,或者干脆將陰莖吐出,握著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摩擦。
林國鋒喘著粗氣,享受著女孩的服務,林國鋒從小就家境殷實,身邊自然從來不缺女人,年輕時夜夜笙歌早就拖垮了身體,如此長時間的口交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了。
他舒爽的夸獎著女孩,用力把女孩的腦袋按到自己胯間。
林諾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女孩的嘴唇已經碰到了林國鋒的陰莖根部,喉嚨鼓了起來,沒法吞咽的口水順著下巴流淌下來,滴落在小巧的胸部上。
漆黑的夜里寂靜無聲,路燈的燈光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燈,將兩人照耀在光柱里,將觀眾隱沒在黑暗之中。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近一分鍾,女孩才將林國鋒的陰莖吐了出來,女孩喘著粗氣,嘴唇邊滿是被抽拉成絲的粘液,她喘了幾口氣,再次將陰莖深深的含進作吧里。
如此幾次之後,林國鋒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了,他抓住女孩的頭,一次次的將陰莖用力插進女孩的口腔,女孩雙手扶著林國鋒的屁股,幫助林國鋒用力,不一會兒,林國鋒就低吼著將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喉嚨。
陰莖從女孩的口中滑落,濃稠的粘液在陰莖和女孩的嘴唇間帶起絲絲的粘液,女孩小心的將林國鋒的陰莖托起,伸出小舌頭,小心的清理著上面殘留的粘液。
清理工作完成後,林國鋒站起身,握著陰莖對准了女孩的臉,女孩乖乖的張開嘴巴,尿液從林國鋒的陰莖中激射而出,女孩張大嘴巴承接著,吞咽著,享受著主人的甘霖。
喝完尿液,女孩還用舌尖輕輕的掃掉林國鋒龜頭上殘留的幾點尿液,才准備幫林國鋒穿上褲子。
但林國鋒卻並不著急,他從地上將自己的臭襪子撿了起來,一把塞進了女人的嘴巴里。
女孩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小嘴被臭襪子塞得慢慢的,林國鋒似乎還沒玩夠,他將丟在一邊的內褲撿了起來,將三角內褲套在了女孩的頭上,襠部緊緊貼著著女孩的口鼻。
女孩用力的喘息,呼吸者內褲上的氣味。
林國鋒一把從女孩花瓣間抽出一支嗡嗡作響的電動陽具丟在一邊,丑陋的電動陽具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液在路邊發出嗡嗡的馬達聲扭動著。
看著林國鋒擼動著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再次插入女孩的身體,雙手一邊用力的拍打著女孩的屁股,一邊大力的撞擊著女孩的身體,林諾悄悄的離開了。
發動了越野車,林諾的拳頭一次次的打在儀表盤上。
心中難以言語的情感在不停的堆積,她覺得那個她第一時間想回去的家已經不存在了,這里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他的父親,因為沒有了礙事的母親,已經不滿足於包養情人,而開心的馴養女奴。
那群保衛人員也不簡單,面對他們,自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之前陸小安和老鬼談話中提到過,綁架自己是為了威脅父親,但是如果父親完成了對方威脅的事情,應該就此結束這件事才對,可是……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父親和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而自己和母親……
媽的,媽的,林諾一拳一拳的捶打著,直到手指上的皮膚都因為捶打而迸裂開,白皙的手掌再次被鮮血染紅。
去報警吧。
林諾發動了越野車開往市公安局。
傍晚。
張蕾在市局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路過的同事奇怪的看著她。
“張姐等人啊?”
熊森抱著一堆材料匆匆的走過,看到張蕾打招呼道。
“恩,托熟人給捎了點東西,一會兒給我送來。”
“哦,那好,張姐,我去忙了。”
“恩。”
不多一會兒,一輛四輪越野車停在了市局門口,車窗降下來一些,露出老鬼的臉。
“上車。”
張蕾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跑到另外一面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找我什麼事?”
張蕾一進車就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老鬼嘿嘿一笑,發動了汽車,向著市郊的方向開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來,先給我舔舔,看看你技術退步了沒有。”
“你…你別太過分!”
張蕾的臉色一白,怒目道。穿著一身警服的張蕾果真有著不凡的氣勢。
“哈哈,好,很好。”
老鬼不怒反笑。
“你這個小騷蹄子這幾年真是見過世面了,底氣也足了,腰杆也硬了。”
老鬼悠閒的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你還是應該好好復習一下當初學到的知識。”
老鬼說著按動一個開關,越野車上的車載液晶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上,一個年輕的女孩滿臉羞澀的對著屏幕,小臉紅得要滴出水來,眼睛時不時恐懼的瞟向一邊,雙腿大大的分開,蹲在一個男人身上,胯間濕潤得一塌糊塗,粘稠的淫液脫著銀絲滴落在身下男人勃起的陰莖上,她用纖細的手指分開自己濕潤的花瓣,讓鏡頭可以清晰地看見她陰道內的處女膜。
“我的名字叫張蕾,今年二十歲了,我自願成為主人的性奴…放棄人類的一切權利,全心全意的為了成為主人的肉便器、精液廁所而努力……我…我的身體從頭發到子宮,從指甲到乳房,都是主人的東西,沒經過主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碰觸,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得自慰。只要主人命令……無論是…叫我吸吮狗的雞巴還是把屁眼里灌滿水泥……我都會去做的。請……請看好我淫蕩的騷屄中的處女膜,接下來,我將……主動將處女獻給主人,完成這個契約……”
女孩緊咬著嘴唇,看著一張放在面前的紙板,把上面寫著的內容逐字逐句的念了出來,腿間的淫液不停的流下,仿佛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般。
張蕾緊咬著嘴唇,臉色慘白,目光死死的盯著屏幕,喘息粗重了起來。
女孩白嫩的手指分開花瓣,一手扶著身下男人粗大的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口摩擦了兩下,緩緩的坐了下來。
“嗯——哈啊。”
女孩誘人的呻吟著,滿臉的潮紅對著鏡頭說:“主人的…雞巴已經頂在我的處女膜上了……下面請記錄下這個歷史性的時刻……主人的大雞巴就要刺破我的處女膜……插進我的身體,將我變成……真正的女人,變成真正的性奴……”
女孩的腰繼續下沉,粗壯的陰莖再次開始進入她的身體。
“呃啊啊——”
女孩忍著疼痛,小屁股慢慢的下沉,將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自己的體內,然後再抬起身,男人的陰莖上留下淡淡的血跡。
女孩再次蹲起,手指分開花瓣,露出陰道內壁,那片薄薄的薄膜已經被捅破,整個陰道內都染著紅色的血跡,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羞恥而不停的顫抖。
“我終於將自己獻給主人了,主人,請將您汙穢的精子射進我的子宮…汙染我的身體,瘋狂的作踐我吧!”
女孩再次伏在男人身上,小屁股開始快速的起伏,小屁股蛋擊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響,男人一直毛茸茸的大手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用力的擰著她粉色的乳頭。
女孩放聲尖叫,小屁股動得更快了。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狠狠的肏我這個賤屄吧、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請您狠狠的懲罰我這個發騷的小母狗吧。”
女孩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讓鏡頭盡量拍到她被插入的腿間,小舌頭舔著嘴唇,放聲的淫叫著。
“哦哦,真懷念啊,記得是在你念警校的時候吧?”
老鬼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說:“記得錄這個的時候想讓你穿警服來著,你卻死活不肯。”
“你給我閉嘴!”
張蕾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臉上滿是淚水,雙手死死的抓著肩膀,兩條長腿夾在一起微微的摩擦著。
老鬼完全無視張蕾的怒吼自顧自的說:“你爹媽要是知道他們當警察的女兒,其實是個被肏爛了的婊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都說你給我閉嘴!”
“你他媽認清你的身份!是我壓下了你過失殺人的事!”
老鬼一腳刹車停住車子,此時汽車已經駛離了市區,天色黑了下來,前後只能看到車燈照射的范圍,這個時間,這段路每天只要一過傍晚根本就沒有車輛會經過了。
老鬼一把抓住林諾的頭發,打開了車門,林諾被拉扯著從副駕駛的位置爬過駕駛席拽出了越野車。
“是我把你從號子里救了出來!”
將張蕾按趴在車前發動機蓋上,一把抄起她的一側大腿,讓美麗的女警官單腿著地,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抽打著女警官分開雙腿暴露出的胯間的外陰部。
“是我讓你還能繼續當上警察!”
老鬼抽打得啪啪作響,張蕾被打得鬼哭狼嚎。
“哎呦!啊啊,快停下,別打了!啊啊,哎呦!”
但隨著老鬼不停的抽打,張蕾原本蒼白的臉卻也越來越紅,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呃啊…哎呦,嗯- 呃……”
老鬼的每一次抽打,張蕾除了尖叫,聲音里還帶上了一絲魅惑的呻吟。
張蕾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身後的老鬼,兩條被警服褲子包裹的修長美腿不停的哆嗦。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賜給你的。”
老鬼哼了一聲,一把將張蕾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抓住了她豐滿的雙乳。
張蕾面色緋紅,呼吸急促,一雙杏眼已經迷離兩片薄薄的紅唇微張,潔白的牙齒緊咬著自己的手指。
“看來你的身體還沒忘記。”
老鬼雙手用力,同時揉捏兩團柔軟的巨乳,張蕾發出一聲尖叫,細腰拼命扭動,肥碩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動。
“別…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吧……”
“誰給你膽子這麼和我說話的?”
老鬼舔著張蕾通紅滾燙的臉蛋問。
“…主…嗯啊…主人…”
張蕾已經徹底迷失在這種粗暴的虐待所帶來的另類快感中不能自拔。
“請主人允許…允許小騷蹄子高潮吧……”
已經脫離性奴生活多年的張蕾再次輕車熟路的請求道,伸出紅艷艷的舌頭方便老鬼的吮吸。
老鬼的手指扯開張蕾警服褲子的皮帶,探進了張蕾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內褲,滑進了那個濕滑炙熱的洞穴。
粘稠濕滑的層層嫩肉皺褶緊緊包裹著老鬼的手指,火熱的淫液打濕了老鬼的手指。
“小騷屄,你下面還是這麼緊。”
“…是…為了主人…為了主人操得舒服…”
張蕾的神志似乎回到了那段除了上課時間之外,都被鎖在籠子里調教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回答。
“當警察好玩嗎?”
老鬼的手指開始在炙熱多汁的腔道里摳弄,指甲來回刮著細密的皺褶,嘖嘖的水聲不停,張蕾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屁股不停的挺動。
“…謝…謝謝主人……”
張蕾的雙手用力掐著自己的乳頭拉扯著,回答道:“…謝謝主人幫我壓下了…我殺人的事…讓我能繼續念警校……”
“那你是為了什麼那麼想當警察的呢?”
老鬼舔著張蕾白嫩的脖頸問。
“…為了…”
張蕾的眼角滲出一滴淚水無聲的滑落:“為了主人!…為了為了主人能夠…能夠肏一個身為女警的性奴…”
“畢業之後就沒怎麼碰你了,你寂寞不寂寞啊?”
“我每時每刻都…都在想念著主人,想念主人的大雞巴來肏小騷屄。”
張蕾尖叫著:“求主人讓小騷屄高潮吧,小騷屄錯了,小騷屄不該跟主人作對,小騷屄求主人懲罰。”
老鬼一把將張蕾的警服長褲拉到膝蓋上,扶著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張蕾早已泛濫成災的陰道。
“啊啊,真正的,貨真價實的,主人的大雞巴插進來了,插進——來——了——”
張蕾尖叫著翻起了白眼,弓著身體不停的哆嗦,足足持續了近一分鍾才頹然倒在車蓋上。
老鬼可不會就這麼放過張蕾,他卡住張蕾的腰,大開大合的將陰莖一次次的撞進張蕾久曠的身體。
在越野車刺眼的前大燈照耀下,一個男人將一位美麗的女警官壓在身下,瘋狂的肏干,女警官的尖叫聲回蕩在空曠的公路上久久不散。
張蕾本來是警校的一名學員,品學兼優,很多老師都十分看好她,但她卻犯了一個警官最不能允許翻的過錯——殺人,雖然可說是誤殺。
那是一個假日,張蕾去銀行取款,卻碰到兩個歹徒搶劫,她仗著一身警校練出來的散打功夫見義勇為,很快撂倒了兩個劫匪,就在她舒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人質群里一個年輕男人突然神色慌張的拔腿就跑。
懷疑對方是劫匪同伙的張蕾立刻追了出去,狂追了兩條街,張蕾才撲倒了那個男人,一記漂亮的高鞭腿踢中了他的脖頸,誰知,男人栽倒的時候邊上正巧進過一輛貨車,男人滾到了扯車下。
貨車司機刹車不及,男人被碾死了。
時候經查,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只是一個驚慌失措的群眾。
這樣的錯誤卻足以斷送掉張蕾的警察前途。
這個時候,老鬼出現了,他疏通關系,花費了巨資平息了這件事,但也以此威逼張蕾成為了他的性奴。
在接下來的幾年里一直到張蕾畢業,張蕾就過著,上課時是警官,下課後是性奴的雙重生活。
警校畢業後,老鬼用手中的張蕾過失殺人的證據以及張蕾被調教時眾多的裸照和錄像威脅張蕾,為他提供警方的情報,而換取老她的人身自由。
但三年前的一次,張蕾居然給了老鬼一次假情報,老鬼怒不可遏,將她騙出來教訓了一頓,但是長時間的在外生活加上所從事的工作,讓她對於老鬼居然敢不加以顏色,但最後,還是在老鬼的調教下屈服了。
這一次,老鬼終於做出決定,徹底的收回張蕾,喚醒她的奴性。
“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啊啊…主人好棒…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
張蕾八爪魚一樣纏著老鬼的身體,她忘情的尖叫,屁股不停的迎合,在欲望的浪尖上徘徊迷失。
終於,老鬼在張蕾已經近乎失神的時候射精了,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張蕾的子宮,燙得她一陣顫抖,尖叫著再次衝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合著精液滴落在張蕾掛在膝蓋上的警褲上,印出一大片明顯的水漬。
老鬼拔出陰莖,放開張蕾的身體,張蕾像一條泥鰍魚一般,汗津津滾燙燙的身體貼著前車蓋滑落,頹然的坐在地上。
老鬼站在她面前,張蕾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口含住了老鬼的陰莖,細心的做著時候的清潔工作。
張蕾的小舌頭舔掉陰莖上最後一滴粘液,將陰莖放回褲子里,拉好褲子的拉鏈。
老鬼滿意的拍了拍張蕾的頭。
“小騷屄,咱們去兜兜風吧。”
越野車在夜晚的街道上行駛著,張蕾鎖著身子,生怕被別人看見,陰道不停劇烈震動的電動陽具讓她的雙腿用力的絞在一起,身體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意識也逐漸遠去。
越野車開動時帶起的氣流不停的吹拂在張蕾的身上,讓她感覺涼颼颼的,身體因為害怕被人發現以及當街赤裸身體的興奮而不住地顫抖,以上小臉紅得要滴出水來。
老鬼的越野車在車頂上有一個簡易貨架,而簡易貨架的周圍,用一圈帆布搭起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遮擋,看上去,就像是放了一個方形的帆布包。
但如果換一個角度,從上向下看,就會看到一個上衣敞開,露出渾圓乳房,下身褲子被拉到腳踝,陰部一片狼藉,臉上還被塗滿了精液的女警察被銬在貨架上。
老鬼開著越野車愜意的游著車河,張蕾緊緊的縮著身體,生怕被別人看見。
尤其是路過那些安裝了攝像裝置的十字路口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排進監控畫面,一想到交通指揮大廳里面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畫面中自己的裸體,張蕾就小小的來了一個高潮。
在一個十字路口遇到了一個紅燈,老鬼停下了車,這時,臨近車道一輛雙層的大客車停在了老鬼的車邊。
夜晚,車上沒有幾個人,大客車的二層上只坐著三個人,一個醉漢用力搖了搖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仔細的盯著老鬼車上的張蕾看去。
張蕾緊張得身體哆嗦個不停,被大大本開捆綁的雙腿間的電動陽具毫無遮擋的暴漏在醉漢的目光里。
一旁一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指著張蕾嘴巴不停的動著,但是他的媽媽似乎並不相信孩子說的話,依舊低著頭打著瞌睡。
張蕾衝著男孩報以微笑,挺起自己被電動陽具塞滿的下身來回扭動著,看著男孩目瞪口呆的樣子,張蕾笑得更開心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又恢復成了那個性奴小騷屄,而再也不是這幾年來自己努力營造的女警張蕾了,她認命了。
越野車載著扭動的肢體開走了。
回到市局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張蕾雖然已經穿回了警服,但是身上還是散發著一股精液和尿騷味。
警服上滿是皺褶,褲子更像是尿了褲子,有著大圈小圈的水跡,如果仔細聽,還能聽見輕微的嗡嗡聲。
“給我盯緊了,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立刻跟我報告。”
“是,主人…呃哈啊啊……”
張蕾的臉頰殷紅,眼睛里滿是情欲,在市警察局門口插著電動陽具自慰,變態的快感讓她幾乎在瞬間高潮。
“別引起別人的注意,眼光放亮點。”
老鬼打開車門上了車,開車走了。
張蕾小心的看了看四下里都沒人,一只手伸進警褲里,將電動陽具的開關一口氣跳到max。
“嗯啊——”
張蕾粗重的喘息著,小嘴微張,紅艷艷的小舌頭舔著嘴唇,強忍著瞬間擊倒她的快感,脫著兩條抖如篩糠的長腿,她整了整衣裝,返回了市局。
十分鍾之後,街角一個目睹了一切的蕭索身影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清冷的月色照在她身上,一頭黑亮的長發擋住了她的臉孔,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身過於肥大的黑色戰斗服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究竟還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