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香艷歷險
天剛蒙蒙亮,李府,許嬌容房中,許嬌容在床上悠悠地醒了過來。
經過了昨夜的幾度風流,此時她醒來後馬上就感覺到身體仍然很虛軟無力,不過她也不敢再繼續睡了。
她輕輕的撥開了李仕林搭在她身上的手,然後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也沒空清理下體的殘留的交歡痕跡,就馬上穿好了衣裙。
當然,衣裙肯定是不能再穿新娘服了,雖然她心里還有點想繼續穿。
穿好了衣裙後,她就開門去了李碧蓮的房間那里,不動聲色地查看了一下,確定李碧蓮還沒有回來後,才松了心中的一口氣。
之後,她就轉去正堂那里,動手清理起正堂里昨晚布置的喜字燭台等,讓正堂恢復原貌。
她一邊清理,一邊不禁回想起昨晚拜堂的一幕,心頭又是一陣急跳,涌起了陣陣幸福甜蜜和淡淡的擔憂。
許嬌容起床出去後,又過了一會兒,李仕林也自己醒了過來。
他睜眼一看身旁空無一人,忙起床穿起新郎服,出門尋找,隨後在廚房那里見到了正在准備早飯的許嬌容。
“娘子,你怎麼起這麼早,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他從後面摟住了許嬌容的腰,問道。
許嬌容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用手輕打了一下李仕林那纏在她腹部的手嗔道:“冤家,還娘子娘子的叫,小心被人聽見了。”
李仕林舒心地一笑,道:“你都已經和我拜堂了,我不叫你娘子叫什麼?”
許嬌容知道李仕林只是在逗她,不過還是心中一惱,道:“那也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
“那現在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李仕林趁勢問道。
許嬌容這下連惱都惱不起來了,她轉頭瞪了李仕林一眼,無奈地說道:“好了,我說不過你,不過你要記住,到時候別說漏了嘴,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的事,那我真是沒臉活了。”
李仕林見她語氣有點重了,知道不宜再逗她了。
他親了一下她的臉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其實不論怎麼叫,在我心中,你都是我娘子。”
許嬌容心中一甜,給了李仕林一個甜笑,催他道:“你快去洗把臉吧,我要做早飯了,不然等下碧蓮那丫頭回來沒吃的又要說了。”
李仕林一笑,道:“那你先叫一聲官人聽聽?”
許嬌容又微瞪了他一眼,然後乖乖地柔聲叫了一聲:“官人。”
李仕林這才哈哈一笑,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轉身准備去洗臉。
許嬌容回頭一瞥,看到李仕林穿著的是紅紅的新郎服,被嚇了一大跳:“仕林,你怎麼還穿這套藏書吧衣服,趕緊去換了,不然被碧蓮回來看到就麻煩了。”
李仕林一愣,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他應了一聲後,忙轉回自己房里找其他衣服換上。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多時辰後,李仕林和許嬌容已經吃完了早飯,但還是沒有見到李碧蓮回來。
兩人心里雖然有點納悶,但想到可能是李碧蓮被留在王員外府中吃早飯了,所以也沒有多想和擔心什麼。
飯後,在許嬌收拾碗筷的時候,隔壁相熟的一個婆娘尋上門來,又要請許嬌容過去幫她做些女紅,說是有急用自己趕不過來。
許嬌容雖想多陪著李仕林,但也不好推辭,就答應了下來。
而後她洗好了碗筷,跟李仕林說了一聲後就出門去了。
李仕林自己呆在家里,覺得有點無聊,反正已經請了假還有時間,他就干脆出門去往金山寺,打算找法海好好請教一下修煉的問題。
經過了昨天莫名其妙的被擄一事,他有點迫切想提高自己的防身能力,覺得如果能修煉到法海那樣的地步,昨天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
他出門後,就一路步行著朝金山寺方向走去。
一路走著,他不斷地聽到有人議論著雷峰塔倒塌的事情。
他好奇之下,拉住了一個剛和別人談論完此事的路人向他打聽具體是怎麼回事。
那路人見他是個書生,問話語氣很有禮貌的樣子,當下就停下來耐心地把他所聽所看到的跟李仕林講了一遍。
原來,昨夜晚深夜的時候,有不少城中的住戶都在沉睡中被一聲從金山寺那邊方向傳來的巨大震響聲給驚醒了。
天亮後,不少人心存疑惑,就去查看了一下,結果遠遠就發現原來高高聳立在西湖之畔的雷峰塔已經不見了影子,似乎已經完全倒塌了。
人們於是都在紛紛議論著這雷峰塔的倒塌和昨晚的那聲巨大震響聲到底有沒有關系,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李仕林聽後,心下大感驚訝和好奇,他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昨晚沒有聽到過什麼震響。
不過他稍微再一想,就想到估計是昨晚在和許嬌容交媾歡好後睡得太沉了所以沒有被驚醒過來,所以沒有聽到,而許嬌容一個早上都沒有和他提過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情形。
他倒不懷疑那路人是再編話騙他,畢竟一路上他已經聽到不少人議論什麼雷峰塔倒塌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在編假話亂說。
他此時心里雖然對此事很是驚奇,但也沒有做什麼停留,還是直朝金山寺走去,反正到了那里自然就清楚了。
金山寺主持禪房中,法海一臉肉疼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心中不停地直罵著。
昨夜雷峰塔的變故發生後,他就護送著老僧回到了寺里。
那時,寺里大殿的火勢依然很猛烈,但他也沒空去理會幫忙了,他擔心的是那老僧千萬別撐不住重傷死了。
現在寺院被燒、雷峰塔被毀、白素貞被劫走,如果上面派來協助的特使也死了,那他的麻煩就大了,到時候單憑他一人之口,哪里能把事情的經過真相解釋得清楚?
到時罪責肯定是他一個人背了,弄不好上面一怒之下把他給直接宰了都有可能,即使不宰了,撿輕的就關個百幾十年面壁那也難過啊。
所以,把老僧護送回寺里後,他就拿出了自己多年來好不容易收集來的三顆極品療傷丹藥,全部給老僧服用了,並且耗費大量法力協助老僧平息體內混亂法力。
忙活了好一陣,才算讓老僧穩定住了傷勢沒有繼續惡化。
老僧在穩定了傷勢後,服用了一些自帶的有恢復法力的丹藥,又繼續調息了幾個時辰,至天亮後才收功。
經過這一番服藥調息後,老僧稍微恢復了兩三成的法力。
之後老僧也沒有再多做逗留,不顧路途的危險,在交代了法海一番關於追查黑靈行蹤的話後,就急著要趕回總壇去復命,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向總壇稟報好讓總壇及時定奪。
法海提出要護送老僧回去,但被老僧拒絕了,直言如果只是趕路不和人斗法的話,即使是只有兩三成的法力也沒有幾個人能攔得住他,安全方面不必擔憂,法海的護送只是多余。
法海一番殷勤被拒絕後,見老僧對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心里七上八下的。
好在老僧在離開前的一句話讓他心里稍微安定了點下來。
老僧當時說的話是:“昨晚的意外也不能怪你,我會將事情的經過如實向總壇稟報的。”
老僧走後,法海自己一個人坐在禪房里,便開始肉疼起那三顆丹藥來,同時也對被燒毀了大半的大殿頭痛不已,心里直罵晦氣。
話說在法海還在暗罵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敢問大師在嗎?”
門口外傳來恭敬的詢問聲,是李仕林的聲音。
李仕林持有法海給他的信物令牌,可以自由在寺里進出,所以他步行到金山寺後,找個沙彌詢問了下就直接來到了法海的禪房外。
此時他一邊等著房里的回應,一邊還暗暗震驚於剛才路過大殿時看到的慘象。
當是他就想找人詢問,可惜大殿周圍並沒有僧人,那些平時在寺內活動的眾多僧人,此時卻人影少見,不知道去哪里了,卻不知道那些僧人其實是去寺院的另一側搶救被倒塌的房屋壓到的人和東西物件去了。
李仕林在門外問完話後,房里一時沒有回應,在他以為里面沒人的時候,房內傳出了了法海的聲音:“是李施主啊,門沒關,請進來吧。”
李仕林聞言忙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走進了禪房內。
進門後就見到法海坐在一張斜對著房門的椅子上,神情肅穆,手捻佛珠。
“小生又來打擾大師了,望大師見諒。”
李仕林向法海施一禮後,開口說道。
他原本很想開口問大殿的事情,但覺得此時不好開口,所以只是禮貌地說了這一句。
法海念了一聲佛號,道:“施主客氣了,不知道施主此來有何要事?”
李仕林回答道:“小生這次來,一是想麻煩大師幫檢驗一下我修煉的有沒有錯誤;其次是想請大師看看我可不可以學些防身的法術。小生修煉至今,按照大師所說的境界區分之法來判斷,應該是到了築基初期的境界,體內丹田已有法力凝聚的跡象,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使用法力,不懂得施展法術的法門,還請大師賜教。”
當初法海給他的是經過刪減的功法法決,里面只有修煉積累法力的法決,沒有任何的法術運用之法,至於那天眼神通,純粹是修煉這法決本身附帶的效果,嚴格來說並不算是一門獨立的法術。
法海聽李仕林道明來意後,略一沉思,點了點頭,道:“這確是老衲當初疏忽了,沒想到施主修煉進境如此之快,所以沒有把修煉到築基期後就可以施展的一些法術教給你。既然如此,老衲這就把一些五行通用的初級法術傳授給你,希望你學得後要慎用,不可用來為非作歹或輕易示人,切記。”
其實,法海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教李仕林法術,此時如此說只是另有目的。
李仕林卻不疑有他,聽到法海答應傳授法術,頓時興奮雀躍不已,他忍住心中的無限激動,出言感謝了法海,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將法術用在正途。
法海聽後,貌似欣慰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做過多表示,就起身要李仕林跟著他到後山去。
李仕林忙恭敬地落後一丈跟在了他後面,心里恨不得一步就走到後山那里,卻沒有看到走出禪房門口時法海嘴角的那一抹奸笑。
幾經轉折之後,一路無話的兩人就走到了寺院後山的無人之處。
李仕林心里正興奮地想著等下法海會教他什麼法術,突然,一路一直在前面穩健步行的法海倏地停住了腳步,猛然回頭朝李仕林背後的方向看去,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驚怒之色,急喊了一聲:“施主小心!”
李仕林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一驚,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和做出反應,就感覺頭腦一陣劇烈的眩暈,接著失去了所有知覺,徹底昏迷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里?大師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仕林頭腦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一棵高大松樹的樹叉上,頓時心中驚怕不已,不知道自己一昏後醒來卻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仿佛做夢一樣,心中不禁涌起了疑問。
他不知道此時已經距離他昏迷過去的時候有三個時辰了,還以為自己只是剛昏過去就醒來了。
好在他已經有過一次這樣類似的經歷,所以,在經過了最初的片刻驚慌惶恐之後,他就按捺住心中的驚疑冷靜了點下來。
在確認了周圍真的沒有任何人之後,他苦笑了一下,自語道:“怎麼又碰上這樣的事?難道我和樹叉有緣?上次是莫名其妙,這次又是為什麼?難道又遇見鬼怪了?”
他此時已經確認這里肯定已經不是在金山寺的後山了,因為他從樹上可以看到不遠處的一面高聳如雲的懸崖峭壁,自己似乎是處在這面懸崖峭壁下的一片茂密的樹林中,他記得金山寺後山那里根本沒有什麼懸崖峭壁和茂密樹林,只有一片竹林。
由於四周都有比所在的這棵松樹高的樹木層層疊疊地遮擋住了他的視线,所以他除了能看到比這片樹林高得多的懸崖峭壁外,另外三面的情形根本無法看清楚。
他初步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後,就打算先離開這里再說:“現在看似暫時沒什麼危險,但誰知道對方把我弄到這里來到底有什麼意圖?反正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對方等下會不會還回來加害折磨我,誰也不敢肯定。”
“反正如果對方回來對我不利,我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對方既然能當著法海大師的面把我弄到這里來,估計是比法海大師還厲害,我這點斤兩哪里夠看,還是先走為妙啊。”
他一邊驚疑地想著一邊從樹上爬下來。
下了樹後,他就朝著懸崖那邊方向走去。
好在著樹林里面由於樹木高大遮蔽了絕大部分陽光,樹木下面倒沒有生長有太多的荊棘灌木等,穿行起來倒也不是很難走。
穿行在有點陰暗的林間,感覺空氣都是涼涼的,寂靜中只聽到自己腳踩在厚厚的落葉上所發出的聲音,李仕林只覺得心里一陣發毛,腳步不禁漸漸加快。
走了大約幾十丈後,他就看到了被樹木遮掩的崖底石壁。
到了石壁那里後,他就觀察著石壁上是否有藤條之類的東西或哪里可徒手攀登,好攀爬上去到夠高的位置,從上往下看清楚這片樹林的地形方位,看那里才是出路。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一眼望去,都是陡峭的石壁,表面平整,根本無法徒手攀登,而且也沒有什麼粗大的藤條可以借力。
他不死心,沿著石壁底部走著,希望在另一頭能找到可以攀爬的地方。
走了大約四五十丈遠後,他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倒不是他發現了可以攀爬的地方,而是他發現了一個洞口,就在前面不遠的石壁底部那里。
他心中稍微一思索後,就小心謹慎地朝那個洞口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等走得近了,他才發現這個洞口有點大,高有一丈多寬有兩丈多。
他屏住了呼吸,悄悄的把身體挪到那洞口旁邊,然後就稍微把頭伸過去朝洞里看。
這一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了起來。
“天啊,那不是碧蓮嗎?她怎麼在這里,還昏迷躺在地上?她旁邊躺著的那個女子,不就是王員外的女兒王小姐嗎?她怎麼是赤裸著身體的?”
他心中驚呼道。
原來,他伸頭往洞里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洞口另一側內距離洞口有一丈多遠的地上,有兩個女子躺在一張寬大的白色獸皮上,一個穿有衣服,一個赤裸著身體,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他一眼就認出了兩人的是誰,心中震驚不已。
“難道也是把我擄來的那人或鬼怪干的?”
震驚中,他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頓時又把他嚇得半死。
如果猜測是真,那說明對方應該在這附近不遠,甚至就在這洞里面。
他心跳劇烈地忍著心頭的恐懼,蹲低了身體,再次把頭一點一點地伸出了一些,想看清楚洞里的其他情形。
他是想悄悄地退走逃跑了,但是妹妹還在洞里,也不能見死不救,所以還是壓住了心頭的恐懼想探清楚情況,看有沒有機會去救人。
這一下,他終於看清楚了洞里的情況。
這洞的里面很寬,深度估計有十丈左右,寬度也有四五丈,洞壁四周很光滑。
洞里面除了李碧蓮兩女外,確實還有另一個人,准確的說是一個頭朝里腳朝外裸體躺在距離洞口四五丈遠處的女人,似乎也是昏迷過去的樣子。
那女人也是躺在一張寬大的白色獸皮上,不過奇怪的是在她的身體四周豎立有九竿一人高左右的黑色小旗,其中兩竿的旗竿已經從中間折斷。
李仕林心中驚疑不已,但總算定心了一點下來。
沒有其他人了,而這個昏迷的女人看樣子也是受害者。
當下他急速地環視了一遍周圍,看見沒有動靜後,馬上就站起來快步走進洞里,打算趁機把李碧蓮救走。
他一路向李碧蓮走去,但是眼睛卻盯在躺在李碧蓮旁邊的王小姐身上。
王小姐那一絲不掛的雪白身體,讓他心頭涌起一片火熱。
那豐挺的雙乳、誘人的曲线、修長圓潤的嫩腿、雙腿間茂密的芳草,誘人無比,讓人不禁生起抱在懷中肆意玩弄奸淫一番的欲望。
不過,等他走近身前,他眉頭就皺了起來,心頭的火熱頓消了不少。
他走近了一看,就看清了王小姐那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的景致,那真是讓人側目不已。
只見她的下體陰戶那里,一大片未干透的精斑粘在陰戶四周,陰戶肉洞仍是大開著,肉洞邊緣那里有幾處裂傷,滲出的未干血跡清晰可見。
看到這般情形,李仕林就馬上判斷出她之前不久肯定被人奸淫蹂躪過,而且是類似虐待一般的蹂躪。
他雖然喜歡美色,但是看到這般情景,卻感覺大刹風景,再加上昨晚剛在許嬌容身上盡情發泄過,此時對性愛的渴望也不是非常的強烈,所以,心中的欲火就頓時消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有種伸手去撫摸體驗一番她身體滋味的衝動,好在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把目光從王小姐身上收了回來,蹲在了李碧蓮身邊,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任他怎麼拍打呼喚,李碧蓮就是醒不過來。
這下他才發覺事情的蹊蹺了。
再嘗試了一會見仍是無效後,他就轉向了王小姐,照樣拍打呼喚她,也顧不上先找點東西給她遮蓋身體了,但王小姐也是一樣的情形,就是不醒。
李仕林的心終於慌了起來,不知道她們到底那里出了問題。
忽然,他轉頭看向了洞中間的那個女人,有點不死心地想再試試。
幾丈遠的距離很快就走過了,李仕林走進了旗杆所圍成的圓圈內,站在了那女人的身邊。
動中一片寂靜,李仕林背對著洞口,就這麼定定地站著,久久沒有任何的舉動。
忽然,急促粗重的呼吸聲從李仕林的口鼻中呼出,他胸口不斷劇烈起伏著。
“太美了,太誘人了,想不到天下還有這麼美的女人和這麼完美的身體,我一定要得到她,得到她的身體,能享受一次她的滋味,就是馬上死有值了。”
他心中興奮地狂呼著。
之前他隔著比較遠,只看出這是個裸體的女人,但是等他剛才走近了看清楚後,頓時就被這女人的容貌和身體給徹底震撼住了。
這個女人平躺在白色的柔軟獸皮上,她那張臉,美而不艷,透著一股端莊成熟的韻味,這比純粹的美艷更動人心魄,而她全身凝脂般的肌膚,是那麼的白嫩細滑那麼的豐腴適中,身體的曲线,勻稱而優美,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尤其是她那雙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飽滿乳房以及並攏著的兩條修長圓潤玉腿,讓人看了更是驚心動魄。
總之,在她的身上,讓人不忍褻瀆的端莊和讓人忍不住要占有蹂躪的性感,同時出現了,但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李仕林心中狂呼著,他那剛消了下來的欲火,倏地燃燒了起來,比剛才還要猛烈千百倍。
與這個女人的容貌身體一比,王小姐的身體雖然也非常動人,但是根本不是一個等次的,就好比是凡人和仙女的區別,天差地遠。
而讓李仕林最後徹底陷入瘋狂的,是在他將目光游移到了女人的下體陰部的時候。
只見她的陰部那里,陰阜上竟然是光潔白嫩無比,沒有一根陰毛,在雙腿的並攏緊夾中,她飽滿的的陰阜呈倒三角形微微隆起。
在微隆起的陰阜下方,在兩腿的緊夾中,一條嫩紅的肉縫含羞露出一點。
李仕林兩眼通紅地跪坐在了女人的腰旁,伸出激動得有點抖動的雙手,撫上了她的嬌臉,手指在她嫩紅的雙唇上輕輕擦過,然後,雙手緩緩向下,撫過她的粉頸,在她削肩上摸過,滑到她的酥胸上。
兩只手掌,五指張開各自罩在了一只豐挺滑軟的雪乳上,輕輕揉捏把玩著,不忍用力蹂躪,仿佛怕傷到了手中的兩團柔嫩。
雙手在雪乳上停留了片刻,就不舍地放開了雪乳,一路繼續向下,游滑過纖腰,在圓臀上稍微逗留,就撫到了那一雙玉腿上,在修長光滑的玉腿上流連愛撫一番後,轉回雙腿間陰阜那里,壓在上面一揉,然後手指順著陰阜向下一探,壓進了那一條嫩紅的肉縫中。
這個美妙刺激的過程中,李仕林真正體味到了什麼叫美人如玉、軟玉溫香,那手指在肌膚上撫弄滑過的感覺,其中種種美妙感受簡直是難以用語言來表達。
李仕林在將一根手指壓下插入那陰阜下的肉縫中後,只覺得觸手一片滑潤濕軟。
他拖動了一下手指頭後,就忍不住抽手各自托住那兩條玉腿的大腿內側,然後用力向外一分,將並攏的兩條玉腿大大地分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一睹那玉腿間的全部誘人風光了。
玉腿被分開後,李邊跪行挪到女人的兩腿中間。
他把那兩條嫩滑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就低頭貪婪地將女人下體的景色收入眼底。
就看了一眼,他的眼中就噴出火來。
只見那分開的兩條玉腿中間,陰阜下一條細長嫩紅的肉縫微微張開著一點,肉縫中的點點濕意若隱若現,肉縫下方,兩片薄薄的陰唇呈現出一片羞紅之色,輕含著一個緊縮的肉嫩小口,晶瑩的津液,濕潤了整個肉嫩小口,似乎隨時都可能溢淌出來。
李仕林把鼻子湊進那里重重吸了一口氣,只覺一股爽人心扉的淡淡芬芳味道沁入鼻中。
他強忍住馬上掏出陽具捅入那肉嫩小口中的衝動,想先細品一番再盡情采摘花蕊。
他努力地控制著手上的激動顫抖,伸出右手的一根手指頭,直往那肉嫩小口內探入進去。
他感覺到手指頭穿過了窄緊濕滑的小口,觸碰到了里面溫暖濕軟的肉壁。
肉壁被他的手指接觸摩擦到後,頓時有點輕微的收縮。
他加大了手指插入的力度,手指才得以在肉壁的收縮緊裹中曲折前行。
是的,是曲折前行,他能感覺得到那肉壁花徑並不是直线向內的,帶有點小幅度的彎轉,這大大地增加了手指頭插入的阻力和摩擦,要不是里面夠滑,恐怕手指要完全插入進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手指整根插入後,感受著手指四周肉壁的緊緊包裹和濕滑溫暖,李仕林輕輕地讓手指在里面轉動摳動,摩擦觸碰到里面層層滑膩的肉褶。
頓時間,那花徑肉壁又是一陣收縮蠕動。
李仕林忘乎所以地都弄著女人那嬌嫩至極的下體花蕊蜜穴,就在他加大了手指活動的范圍力度探索蜜穴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之前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女人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只見那兩條搭在他肩膀上的玉腿就急速地一收,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彈蹬而出,兩只嫩白的玉足蹬在了李仕林的胸膛上。
李仕林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道衝撞在了自己的胸膛那里,然後,他的身體就被撞得向後猛飛了出去。
李仕林這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胸膛仿佛是都碎裂完了一樣,麻木和劇痛深刻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心中驚駭欲絕望,還弄不懂那女人怎麼會給了自己這一腳的,她是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的,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砰的一聲巨大悶響,李仕林的身體已經從洞口中直倒飛出去,然後墜落在了洞口外幾丈遠的地方,重重地摔在一層厚厚的落葉堆中。
他一摔落地面後,沒有昏迷過去,居然還能轉身爬起來。
其實剛才女人那一腳,看似乎力道很大,但是由於李仕林就跪坐在她的下體前,她收腳後再彈出時由於發力的距離短。
所以,大部分的力度都是在雙腳踩中李仕林的身體後才爆發出來的,相當於用腳大力地推了他一把,所以,別看他是飛了起來,但是所受到的蹬踩傷害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大,而後又是摔落在厚厚的落葉上,有了緩衝,更是卸掉了部分的衝擊力道。
當然,他修煉到築基期後身體得到了一些強化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話雖如此,但是那一腳也是夠他受的,此時他感覺到全身好像都快散架了一樣,尤其是胸膛那里,更是劇痛難忍受。
他驚駭地忍痛爬了起來,匆忙地看了洞里一眼,待看到那女人掙扎著似乎要坐起來、身上泛起一層白色的光罩這個情景後,他二話不說轉身撒腿就跑,也顧不上救李碧蓮了:“那女人居然有法力,估計會法術,還是先跑為妙啊,如果被她追上,我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了。不知道她剛才認出我了沒有,天啊,怎麼會這樣?”
他一邊頂著下體還沒有來得及軟完的陽具,一邊狂跑著,心中暗呼著。
等他在樹林中狂跑了好多里地之後,才力竭了不得不停了下來。
回頭看了看身後,發現沒有人追來,才稍稍安了點心,不過也不敢多做停留,在休息了片刻後,他又撒腿狂跑了起來,想離開那山洞越遠越好。
他此時一邊跑著,一邊還暗暗懊惱:“真是自己犯賤,非要等細心玩弄夠了才下手,如果一開始直接就上了她,早就得手了,啊,就差一步就能和她合體交歡欲仙欲死了,真不甘心啊,真後悔啊!”
至於救李碧蓮的事情,他已經打算暫時放棄了。
他覺得自身都難保,去救人簡直是送死,還是等真正安全後再考慮吧,反正她們都是女人,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李碧蓮的關系,希望她暫時不會把李碧蓮怎麼樣吧。
就在李仕林一邊懊惱擔憂地狂奔逃命的時候,在一百多里之外的空中,有一個人也正在逃命,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法海,此時他正在被蛇王黑靈追殺著。
法海身上僧袍已多處破裂,狼狽不已。
他一邊逃著,一邊還不時地停下來抵擋後面的殺招。
“該死的妖孽,你再這麼死追不放,老衲就和你拼了。”
法海在又一次用紫金缽擋住了黑靈的鞭形法寶的攻擊後,怒吼道。
此時他那里還有什麼高僧的風范,一副驚恐憤怒的神色。
“死賊禿,爺爺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千刀萬剮了,竟然壞我大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種你就拼給我看,看爺爺是不是吃素的。”
黑靈也是怒極,一邊不要命地催動法力指揮法寶攻擊著法海,一邊破口怒罵。
黑靈昨晚劫走了白素貞後,一路上逃出了七八百里後才找了個山洞安頓了下來,然後又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施展吸功秘法所需要的東西和陣法等准備好。
等他剛開始要施法的時候,突然發現竟有人隱匿在洞外,他驚怒之下剛想出手,但對方比他先一步突襲下手了。
那隱匿之人正是法海。
法海的突襲非常迅疾凶猛,紫金缽就一片神光穿射襲來,黑靈差點抵擋不住,好在他及時祭出了壓箱底的防護法寶千蛇盾,堪堪抵擋住了法海的紫金缽。
但法海狡詐異常,在使用紫金缽突襲的時候,居然還同時將身上的一串法寶佛珠當暗器給打了出去。
黑靈斗法經驗也是異常豐富老道,又及時的給躲閃過去了,不過他人是躲閃過去了,但是布置在洞中的陣法的其中兩竿陣旗卻被法海的四散的疾射的佛珠給射斷了。
這陣旗是他施法必不可少的,只要其中有一竿受損,整個陣法就算是毀了,由於這陣旗煉制所需的材料和手法都非常特殊,所以,一旦有損,根本無法修復過來,連鎖反應之下整套陣旗也算是報廢了,這也就等於是讓他先前計劃的大事徹底的泡湯了,要再找齊材料重新煉制,再順利再好運估計也要百把年時間,而他哪里還有這麼多的時間再來一次?
這不等於是要了他老命了嗎?
所以,看到陣旗被毀後,黑靈就徹底狂怒了,他祭出了本命的鞭形法寶,不要命地朝法海猛攻。
法海由於寄以厚望的紫金缽被對方的千蛇盾給抵擋住了,攻擊法寶佛珠在用出後就遭到對方連環猛烈攻擊,根本無暇控制收回,所以,他只好逃命了,黑靈當然不會放過他,於是兩人就一追一逃邊打邊走的斗出了一百多里地。
法海看著黑靈那拼命的樣子,感覺像吃了幾斤黃蓮,心里那個苦啊,真是沒法說,已經開始後悔之前的計劃決定了。
原來,今天見到李仕林後,他當時心中一動想到了當年在南疆行走時偶然所得的一個奇怪法器尋蹤盤。
那東西其他的威力沒有,只有一個用途,那就是可以用它來查探血緣至親的方位,只要是在千里范圍之內,都可以確定。
聽說那法器是一個精通陣法煉器的凝丹修士煉制的,僅僅是為了要用它來尋失散多年的兒子的蹤跡。
這法器被法海得到了之後,他一直都把它當垃圾一樣扔在一邊,他又沒有父母兒女要尋找,也不想當偵探,所以這玩意對他一點用也沒有。
誰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法海當時的打算是這樣的,先把李世林弄昏了,然後在他三丈之內啟用那尋蹤盤,如果有反應,說明白素貞沒有死,而且還能知道她的切切方位,到時候就把李仕林帶在身邊,一路按尋蹤盤的指引找到白素貞,而找到白素貞,估計那黑靈也不遠了。
他推算著,黑靈的震天雷珠即使在上次沒用完,估計也就剩那麼一兩顆了,不足為慮,而在境界相同的情況下,憑借著自己手中那對妖物有克制效果的紫金缽,再加上伺機偷襲,勝算還是非常大的。
想想殺了黑靈將功補過、抓到白素貞隨意玩弄的美好前景,法海心動不已。
想定計劃後,法海就依計行事了。
他先是把李仕林帶到後山,假裝有人偷襲把他弄昏後,就拿出尋蹤盤試驗,果然有反應。
隨後就是一番追蹤了趕路了。
他忙活了兩三個時辰,才最終追蹤找到了白素貞的切切位置,發現黑靈果然也在。
在隱匿靠近不到百丈後,法海就把昏迷的李仕林放到了一顆松樹上,想等辦完事後再把他帶回去,到時候找個理由說是有人偷襲把他弄昏迷了就是,反正不傷他性命就無所謂了。
法海對自己的隱匿功夫很自信,所以他靠得很近,黑靈那些簡單布置的禁制根本難不住他,隨手就無聲無息地解除了,等待機會偷襲黑靈。
而黑靈其實隱匿和看破隱匿的神通是比法海高出不少的,可惜昨晚那老僧被傷後感覺臉上無光,也沒有跟法海提及。
好在黑靈專注與准備陣法等,對外界的感應沒有平時那麼敏銳,所以才給了法海接近的機會。
原本黑靈估計是躲不過法海的偷襲了,誰知道在黑靈准備施法的時,動手脫光了白素貞的衣服。
法海看到白素貞的誘人裸體,色心一動,氣息有點混亂,結果馬上被黑靈察覺了,於是,法海的倒霉事就來了。
言歸正傳,法海此時被黑靈拼命追殺著,真是又驚又怒又悔,但也只能苦苦抵擋逃命,期望黑靈會法力不支而先敗落下來。
天空中,兩人也不隱匿身形,一路駑罵拼斗著,且戰且遠。
而樹林中的李仕林,在狂奔了四五次後,徹底地再也跑不動了。
他軟躺在大樹底下,看著濃密的樹頂透過的點點光,兩眼愣愣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次休息有半個時辰,李仕林才爬起來。
起來後,他卻沒有再繼續逃離,而是轉身,朝著山洞的方向走回去。
落葉一陣碎響中,他邁著堅定的步伐,穿行於林中,虛弱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茫茫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