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嗯……小博你不用管我了,晚上我和孩子們還要去體育館看演唱會……是呀,孩子們都喜歡崔健的,我也沒想到呢,他們居然喜歡咱們那時候的東西,喜歡聽搖滾樂……對對,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他們是我的孩子,能不隨我嗎?這叫文藝范十足!呵呵,那行了啊,過些日子回家,我再好好招待你們啊,替我向崔琳告個別,嗯,就這樣,過些日子見!”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沉祥走在旁邊,看著身穿一件水黃色短袖,下身搭配著一條白色碎花長裙的媽媽,她看起來清純又典雅,溫柔而又性感的媽媽氣質獨特,那是種叫人耳目一新的美麗。
“媽,又是那個小王舅舅啊?這幾天,他都找咱們吃好幾頓飯了,那天你們同學會就不說了,第二天還叫上我和我弟弟,我可聽說了,他現在可是鑽石王老五,媳婦兒得子宮癌過世兩年了,是遠近聞名的單身貴族!而媽你……他啥意思啊?”見媽媽掛了手機,結束了禮貌的推脫,婉拒了人家的飯局,沉慈就緊走幾步,跟母親咬起了耳朵,直截了當地就打探了起來,顯得好奇而八卦。
同時,她又將目光穿越了母親,投向了弟弟,不動聲色地眨了眨大眼睛,跟他做了一個眼神的交流。
“沒什麼意思啊,人家是長輩,又是在這邊生活了這麼多年了,他的老同學帶著孩子來了,你小王舅舅不應該盡到地主之誼嗎?更何況,我們小時候的關系也是很好的,經常一起玩兒,一起寫作業的,你小王舅舅啊,那時候就很有經濟頭腦,猴精!經常拿我和你崔琳姨的作業去賣給別人,然後掙錢了,我們再去買好吃的!並且保密工作做得可好了,一次都沒讓老師逮著,哈哈,寶貝兒,他那時候厲害的程度啊,就像咱們頭些日子看的那個電影一樣,叫……叫什麼來著?對,是《天才槍手》吧?就是那個電影,他可厲害了!怪不得他現在是大老板了,反正都碰上了,讓他請你們這幾個孩子吃幾頓飯又怎麼了?”緩步走著,倪潔不緊不慢地應答著女兒,提及往事,想起了學生時代,她秀麗白淨的臉上便浮現出一抹恬淡的笑意,那是自己對少年時光的追憶。
細細地回憶著,最後她才注意到女兒的話,明顯是有問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是不是鑽石王老五,又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小丫頭!想什麼呢?原來是拐彎抹角套媽媽的話呢!人家是身價過億的大老板,天天開奔馳寶馬的,住的是洋房別墅,又和媽媽怎麼可能啊?媽媽都快是那些跳廣場舞的老大媽了,小丫頭,你也太看得起媽媽了!這點自知之明媽媽還是有的,我可配不上人家!”倪潔回過頭,立馬糾正著女兒的思想,現在的小孩,腦子里天天都在想什麼啊?
難道男女之間就真的不會有純情的友誼麼?
也正因為自己和老同學的純情友誼,十多年了,也沒見過幾次面,就是期間他們回家鄉,在同學會上才得以相聚,彼此相談甚歡,故而這次她明知許多老同學都在海南,即使工作不忙,自己也都沒主動聯系他們,沒有討擾他們,一是因為自己是個從不願給別人添麻煩的性格,二就是因為自己覺得,以他們這麼多年的友情也完全沒有必要,真正的好朋友,又何必一有機會就黏黏糊糊的?
在心里,想著彼此,牽掛著對方就好了啊,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嗎?
為此,也是因為自己這慢熱的性格,就差點沒讓熱情如火的崔琳數落死,剛見面,對方就半真半假地戳著自己的腦門“破口大罵”,罵自己沒良心,不講究,是個無情無義的家伙!
最後,還是圓滑而又好脾氣的王博出言相勸,替她解了圍,才幸免她沒有被自己閨蜜的唾沫星子淹死。
“誰說的啊?開大奔怎麼了?我媽可是別人坐高鐵都追不上的女人呢!高鐵多貴啊,還是中國制造!就讓別人望塵莫及去吧,而且啊,某個人是真的是亟不可待了呢,都買好車票了,眼巴巴地等著呢!你說是不是啊,小孩兒?”姑娘挽起了母親的胳膊,小腦袋親昵地靠上媽媽的肩膀,笑嘻嘻地撒著嬌。
大男孩一愣,他沒想到姐姐會這麼直白,這麼含沙射影地跟媽媽開著玩笑,最後,還指向了他。
他頓覺有些羞羞的,都有點不好意思看媽媽了,他的臉,不禁紅了!
“媽,你看看啊,那邊好熱鬧呢,好像在抽獎,還是干啥呢啊,咱們趕緊去湊個熱鬧啊!”還好,媽媽被姐姐挽著,走在前面,媽媽並沒有看他,沒有留意到她自己的孩子又相由心生了,因為她這個媽媽,而一直羞赧不已。
“原來真的是有獎參與啊,還有當年的海報呢!媽,真的有你喜歡的那張啊!”怎麼又是抽獎啊?
走近了,大男孩也聽見了姐姐的歡呼,跟那天一樣,她又對媽媽說,甚至,他都有所懷疑了,有著前車之鑒,這次是不是又是她在故技重施,這是不是神通廣大的姐姐又要從中做手腳了。
不過看了看,沉祥就知道自己錯了,這既不是什麼抽獎活動,也並非是姐姐能夠暗箱操作的,他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活動是跟姐姐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就是再手眼通天也無能為力,說白了,這就是個商家為蹭明星流量而搞出的噱頭罷了。
這的確,也是和運氣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做游戲,上台獻唱一首歌,就能得到一張三十多年前,紙張泛黃的海報。
“是啊,當年媽媽也是有一張的,那是媽媽和你爸第一次去哈爾濱玩兒,就是去聽崔健的演唱會的,現在回想起來,都二十多年了,還是很震撼呢!不過咱們好幾次搬家,東西拿來拿去的,媽媽當時收藏的磁帶啊什麼的,好多小玩意兒都整丟了,好遺憾!”倪潔對兒女們說著,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那個方方正正的一塊,目光中明顯有了回憶,有了留戀,仿佛看見了老朋友,神情專注。
這時,她剛說完,自己的左手就被人牽了起來,接著,那個人撥開眼前看熱鬧的幾個人,大步流星地向人群里面走去。
這個時候,他根本不用自己的軍師出謀劃策,給他指點一二,他就知道了該怎麼做,該怎麼變成自己疼愛的女人的快樂擔當。
只要媽媽需要,自己就必然是第一個挺身而出的人,大男孩聽完媽媽的話,第一時間,這個想法就冒了出來。
那陽光硬朗的輪廓,那純淨剔透的眼神,那堅定不移的表情,自己的孩子,真是長大了呢!
日光柔和,金燦燦地灑在兒子干干淨淨的面龐上,倪潔在心里也是陣陣的溫暖,泛著陣陣甜蜜。
當然,這個“長大了”,可不同於以往,至少,是不同於前兩次,因為前兩次,那只是他有了男兒的生理反應,是表面上的“長大了”,是自己對兒子一種蛻變的認知,是真真正正感受了他長大成人的變化,而這一次,在她眼里,兒子長大了,是用心去感受著的,用自己和兒子的母子親情去感知的,用兒子對自己的關懷去體會的,兒子不說話,卻都是在做,用實際行動來滿足她,來取悅她,甚至是在照顧她,兒子這樣的不求回報,這樣的體貼周到,都在源源不斷地給予著她無微不至的愛,讓她的柔情也在心里時刻流淌著,兒子對她做的這些,她可真是欣賞並樂於承受的,甚至都有些貪得無厭了。
這種感覺,她好希望是越多越好,兒子在身邊,好希望是天天如此,兒子愛著她,或是自己也寵溺著他,不管怎樣,她都不膩。
“媽媽!姐姐!你們等等我呀,真的不管我了啊,我現在腳心好疼的啊!那玩意兒真的是對身體有好處嗎?簡直是扒了我一層皮啊,媽媽!”一瘸一拐,在後面踮著腳尖,跟在她們母女後頭,大男孩叫苦不迭,並承受著腳下陣陣火辣辣的痛,被鵝卵石硌的,好不酸爽。
剛才,他是如願以償,又一次成功地討了媽媽的歡心,博得美人一笑,不過,其付出的代價也是真的慘痛,而且,是真的又慘又痛!
那個無良商家,竟然讓他給歌者伴舞,或者是要求參與者自唱自跳,來博取台下看客的眼球,賺取不要錢的客流量,其實,就是個赤腳踩在按摩石上,堅持一首歌的時間而已,唱歌,對從小就是兒童“好聲音”的媽媽當然是小菜一碟,她上台選了一首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也實在是信手拈來,唱得唯美動聽,而充當媽媽的“舞者”,大出洋相的自然就是他了,自己這個一時頭腦發熱的孝順兒子。
不過,他也慶幸是這樣,為媽媽贏得了禮品,為媽媽找回了遺失的美好,若不然,要媽媽自己上台又蹦又跳的,讓媽媽沒了端莊優雅,那他才不干呢!
而因為自己的“活蹦亂跳”,疼得有些夸張的表情,也讓在一旁的媽媽看得十分開心,捂著嘴,一邊唱歌,一邊咯咯直樂,笑靨如花。
同時,媽媽的陣陣嬌笑,也使得她柔軟的身體一陣扭動,一陣肉奶搖顫,婀娜性感的媽媽真是美若仙子,在台上,仿佛放著光一樣的存在,璀璨耀眼。
看著那樣動人鮮活的媽媽,大男孩忍住腳心的陣陣酸痛,他想著,充其量,那只是個游戲而已,媽媽看得高興,快樂無邊,就值了!
不過疼啊,還是疼!
若不是為了媽媽,這麼遭罪的事就是打死他,他也絕不會去做!
“老板,給我拿兩瓶冰鎮礦泉水。”正走著,大男孩就看見媽媽在前面的冷飲攤停了下來,並聽見了她和老板這麼說著。
“來,寶貝兒,坐到長椅上,媽媽給你冷敷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買完了水,媽媽就拿著兩個瓶子折返了回來,她將得來的戰利品-海報交給了姐姐,之後便伸手扶著兒子走到了一旁,坐到了椅子上。
“裝!就裝吧你!那都是對人身體有益的健身器材,哪有這麼嚴重啊?好家伙,這就跟扒了你一層皮似的,你可太能邪乎了,影帝啊!”姑娘用胳膊夾著海報,她看著母親已經給弟弟脫下了運動鞋,又脫了襪子,見母親如此細心地照顧著她兒子,姑娘覺得,這時候自己應該唱一次白臉,對弟弟冷嘲熱諷一下,這樣就可以博得母親更多的同情,關愛她兒子。
她說著,滿滿都是不相信的口吻,不屑一顧。
果然,心地單純又善良的母親上了姑娘的“圈套”,媽媽中計了。
“哎,姑娘,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有些健身器材啊,使用不得當,是很容易造成肌肉拉傷的,媽媽在醫院,經常就會有那樣的受傷患者,用拉力器過猛啊,用跑步機傷到跟腱啊,都有的,畢竟你弟弟是第一次上去,沒有掌握好力度,亂來一通,他會這麼疼也是正常,都怪媽媽,大意了!不該那麼不計後果的,寶貝兒,這樣是不是舒服些了?”
蹲在地上,倪潔耐心地給女兒講解著專業性的知識,那是她一個護士長的實戰經驗,而後,她拿起了兒子的腳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拿起了礦泉水,貼著兒子的腳心,輕輕地滾動,慢慢地磨按,由上到下,給兒子做著舒筋活血,讓兒子那一時受傷的地方降著溫,減緩疼痛。
好舒服呀!
涼涼的,腳底,就是神經聚集的敏感部位,再加上被這麼一刺激,冷熱交替,大男孩頓覺有一種暢快,直通腦門,皮肉產生的快感讓他一陣哆嗦。
清涼的感覺一直在蔓延著,從腳底,直到小腿上,就被攔截了,就像手機被屏蔽了信號一樣,當然,他還沒有痛到小腿失去了知覺那樣嚴重的地步,而是因為,那一處的美妙,那一處的鼓脹肉團,實在讓又有好幾日沒和媽媽親近的大男孩無暇顧及其他,即便,那是最直接的神經傳輸,最直觀的皮膚觸感。
涼爽之極的快感,也沒能澆滅他迷戀媽媽的那顆炙熱的心。
自己的小腿,就放在媽媽那兩只大肉奶下面,被媽媽兩坨沉甸甸的乳球擠按著,被媽媽飽滿而極富質感的胸脯緊緊地壓著,軟軟綿綿的。
即便,那是隔著兩層布料,媽媽的衣衫和乳罩,但大男孩仍能感受到媽媽大奶的質感與溫熱。
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在大街上啊,車輛川流不息,來來往往都是人,而媽媽,這樣成熟漂亮的中年美婦,就蹲在地上,渾圓豐翹的大屁股微微撅著,又讓她的兒子感知著她肉奶的脹碩與豐滿,又能和媽媽親近一會兒了,即便這又不是媽媽故意的,又是媽媽的無意之舉。
現在,深度迷戀媽媽的大男孩,恨不得這樣的時刻是越多越好,能夠每天接觸到媽媽的大奶子,天長地久,他都覺得不夠。
“寶貝兒,這樣很舒服,就不疼了是不是?那姑娘,你把你弟弟的另一只鞋也脫下來,也像媽媽這樣給他弄一會兒,你弟弟就能快點好了,腳心疼,也是挺遭罪的。”媽媽抬頭,溫和地看著他,仍是一臉關愛,清麗白淨的面容上是滿滿的疼惜之色,特別好看,而後,媽媽扭過頭,又對著姐姐說,吩咐著她。
“哦!”
姑娘本來就是關心疼愛弟弟的,剛才說的風涼話,也只是為了套路母親而已,之後,她見自己的計策已經成功了,又看到弟弟好像真的很疼的樣子,還沒有好轉,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姑娘將腋下的海報往弟弟手邊一放,便立馬蹲了下去,學著剛才母親的樣子,如法炮制,也把弟弟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細心地為弟弟治療了起來。
相比媽媽,姐姐今天的衣著的確是更性感,火辣辣的,她下身套了一件白色短裙,還未過膝,上半身則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緊身短袖,緊繃繃的剪裁正好將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彰顯得淋漓盡致,尤其是姐姐那胸前高高聳立怒挺的峰巒,簡直了,是直逼視野的衝擊力,誘惑難擋!
而現在,在無意當中,又都被自己擁有了,這讓將兩條腿全部貼在媽媽和姐姐身體上的大男孩一陣內心愉悅,他享受著,兩條腿同時放在她們的肉乳下方,媽媽和姐姐輕輕地呼吸,還能帶動著她們胸前四只大奶的擠壓和抖顫,都能給他帶來一陣陣肉感的刺激,肉浪抖晃。
第一次,同時感受到了媽媽和姐姐,她們胸前的柔軟和鼓脹,都是豪乳的肥大,大奶子的美妙,沉祥不由心生旖旎,立即暗自比較了起來。
哦,媽媽,中年美婦的乳房是碩大而柔軟的,壓著他,自己的小腿都仿佛陷進了媽媽那一團溫軟的乳肉里。
哦,姐姐,年輕姑娘的肉奶是豐隆而堅挺的,頂著他,即便是自己粗壯的右腿在她胸前,姐姐的乳房也沒有走形,隔著短袖,仍然給他一種飽滿挺立的感覺。
沒有零距離,還隔著衣物,自己最愛的兩個女人,她們碩大綿軟的乳球都這麼好了,真不敢想象,媽媽有朝一日也屬於了自己,就像愛著自己的姐姐一樣,會光著身體在床上,在他身邊,她和姐姐,四只美妙的肉奶大大方方地裸露著,滾動著,脹挺著,讓他摸,讓他揉弄,讓他愛憐地含入口中,細細品嘗,那會是怎樣的銷魂舒服的啊?
天呢,好希望那一天能快點到來呀!
愛媽媽,能得到媽媽,是給她幸福,讓她快樂,同時也是自己在肉欲之中的享樂,和媽媽一起,在性愛中徜徉滿足,他不是聖人,所以這一點,他毫不否認,拿著高大上的情懷和名義去愛媽媽,裝腔作勢。
真愛,是兩個人的事,兩個人的幸福和甜蜜。
“媽媽,我都受傷了呢,怎麼辦啊?媽媽!”其實剛才也沒那麼疼,他鬼哭狼嚎一陣,在後面嗷嗷叫喚,只是想博得媽媽的關心,讓媽媽疼愛,卻沒想到,真的有了這麼好的結果,媽媽照顧人的專業性可是頂級的,耐心溫柔,而這些,還是次要的,最直觀的是,媽媽又讓他感受了一次乳房的溫暖,他那樣迷戀的好東西,都緊緊地貼敷著自己,於是大男孩可不打算將這次的來之不易白白地放走,他又生一計,決定再勇敢一下,要乘勝追擊。
懂得見機行事,見縫插針,永遠是制勝的關鍵,不二法寶。
沉祥看著已經在給自己穿襪子的媽媽,便撅起了小嘴,一臉的受到委屈,又在向媽媽撒著嬌的稚氣表情。
“那寶貝兒你說,要媽媽怎麼樣啊?媽媽怎麼做,寶貝兒才能不疼了呢?媽媽都聽寶貝兒的!”給兒子穿好了鞋襪,倪潔並沒有急著起身,她抬頭仰視著兒子,又抬起手,將額前一縷頭發別到耳後,並且笑眯眯地看著他。
媽媽白淨無暇的臉被太陽光照射著,使得她整個臉龐都折射出柔美的光暈,很好看,甚至,媽媽臉上細細的絨毛大男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要……媽媽親我一下!”他盯著媽媽臉蛋上的一處,眼睛一眨不眨,認真又帶著幾分頑皮地說,童真童趣。
實則,他已經聽見了心跳加快的聲音,手指也在暗自搓捻著,捻著上面的汗珠。
“好啊,這有什麼難的?只要能讓寶貝兒滿足一下,給寶貝兒‘消腫止痛’啊,媽媽做什麼都願意的!”她依舊巧笑嫣然,如和煦的陽光一樣,看得人心里是一陣暖意洋洋的,之後,媽媽便站了起來,伸手捧起他的臉,細嫩干燥的手掌托在他的腮邊,清麗的臉龐面對著他,居高臨下。
而後,大男孩光禿禿的額頭上,就感到了一陣溫熱,一處軟嫩,濕乎乎,無比輕柔。
輕輕的一個吻,是那麼自然,倪潔落落大方地就給了兒子。
“謝謝寶貝兒給媽媽贏回來以前的美好回憶,媽媽今天真高興!媽媽好愛寶貝兒!”其實就是淺淺地觸碰了一下,跟在兒子臉上吹了一口氣沒什麼區別,比蜻蜓點水還要短暫,這樣的尺度,倪潔是將分寸掌握得很好的,同時,她也是發自內心地在疼愛著兒子,正如她所說的,今天兒子這麼好,這麼會討她歡心,讓她揣著沉甸甸的快樂,她做什麼都是願意的,覺得幸福。
是的,包括剛才,她脫下了兒子的襪子,用著專業的眼光僅僅掃了一眼,就知道兒子並無大礙,沒破皮、沒紅腫的,就是不管他,過一會兒痛感也會消失的,然而倪潔還是願意那麼做,就在大街上,蹲在兒子腳邊,不顧旁人投射過來的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自顧自地照顧著兒子,讓他盡快減輕疼痛,舒服一點,所有她為兒子做的一切,真的源自她一個做母親的本能,愛護著兒子,分分秒秒都希望他好,不願讓兒子受一點點傷痛。
兒子好,她就更好,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額頭上,濕濕的,還有點冰涼,那是媽媽殘留下來的溫度,媽媽留下來的吻痕,讓大男孩既開心又有些不滿足,意猶未盡。
媽媽,真的主動吻他了!
還是眾目睽睽之下,毫不猶豫地就給了他全部的溫柔,全部的愛意,讓他,再一次體驗了媽媽全部的好,抵達心靈的美妙,
他傻愣愣地扭過頭,看著媽媽的背影,她已經走遠了,而後,他又看見了姐姐在小肚子豎起的大拇指,在對自己歡快地搖晃著,他抬起頭,便正好對接上了姐姐一臉“孺子可教”的滿意表情,滿含笑意地看著他。
“行,姐姐真沒白教你!對的,就這樣,看准時機就出手,讓媽多愛你一些,再勇敢些,好樣的,小孩兒!”他和姐姐走在陰涼的地方,在耳邊,他就聽見姐姐的話,姐姐的鼓勵與表揚,大加贊賞。
剛才,媽媽的吻,是給他了,即便那是輕輕的,淺淺的觸碰,只是親吻了他的額頭,還沒讓他深切感受那柔軟的唇瓣,媽媽就離開了,那麼下一幕,他和媽媽的美好又是什麼呢?
望著幾步遠的媽媽,他好期待,也真的,越來越深愛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