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現在說實話,我可以讓你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穿著衣服的感覺是什麼樣?被人脫光衣服的感覺又是什麼樣?不需要別人教你選吧!”
“沈大小姐,衣服如果是自己脫掉的,再想穿回去,可不是那麼簡單了!”
“到底是誰殺的成源?”
沈冰清臉色慘白,看著對面的男人,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說話。
對面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高領針織衫,下面是黑色的筒褲,頭發梳理得非常整齊,抿著嘴唇不說話時便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樣子,但是開口說話就叫人不寒而栗。
他上前一步,捏住沈冰清的下巴將她的頭高高抬起,恨恨地道:“別以為你死撐下去,康恪就能全身而退。當時房間里只有你們三個人,你殺人,他就是幫凶!”
沈冰清淡淡一笑:“鄺成源把他固定在刑床上,康恪被他凌虐了好多天,身上的傷可以作證,他沒能力殺人。都是我干的。”
鄺汝非松手,冷哼一聲:“小丫頭,你真以為我這個警察廳長是白干的嗎?”
說著他轉身從身後的牆上取下鞭子,隨手甩了一下,“鞭子噼啪”作響,“也罷,既然你這麼要求,不給你嘗嘗看我的手段豈不是可惜了?來人!”
狹窄的斗室衝進了四個壯漢,沈冰清跌跌撞撞地後退,卻被他們一擁而上牢牢地鉗制住。
“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沈冰清扭打著,掙扎著,卻又怎麼敵得過幾個大漢的力道。
“沈小姐,我勸你一句,若是不想讓他們碰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鄺汝非冷笑一聲,“否則,最好聽話一點,他們可不是你大伯父手下那幾個廢物,也不是貞潔院的訓導員,更不是這夜總會里的嫖客!”
沈冰清一怔,咬緊牙關猛地從幾人包圍中抽身縮進牆角里,再抬頭時已是滿面淚痕,楚楚可憐,可說出來的話卻叫鄺汝非等人心中大驚。
“放馬過來!”沈冰清摸了把臉,昂首挺胸,“我但求一死,隨你怎麼折騰!”
鄺汝非頓了頓,鐵青著臉摔門出去。
沈冰清閉上眼,恪,但求你安好,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的事了。
……
康恪像一只困獸般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康恒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腳搭在明玉的背上,另外一條腿架在沙發扶手上來回晃著。
“哥,你別走了,我眼暈。”康恒終於忍不了,站起來拉住康恪,“你這麼急也不是辦法,事情都這樣了,只能等。”
康恪揮開他的手:“我當然知道要等,可我不能著急嗎?二叔什麼時候能到?”
“我爸那人向來不著急。”康恒攤手,“我已經催了他了。”
“他怎麼說?”康恪有些緊張地抬眸,“當初就是他反對讓我帶小清回老宅。”
康恒哂笑不已:“他反對有個卵用?康家是他做主嗎?不是我說你啊哥,你這瞻前顧後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這回也算是算無遺策了,可到頭來事情是按著你設想好的來的嘛?鄺成源是死了,可他那個二叔也來了,那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鄺汝非那人暴虐無比,我擔心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