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公子,我大哥是怎麼回事?”
康恒並不知道以前康恪和鄺成源之間的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聯想到可能的嫌疑人,他只是下意識地懷疑康恪怎麼會在外人面前,吃自家的烈性催情藥。
鄺成源把沈冰清交給手下,笑了笑道:“康二少,許久不見。”
“客套的話不用說了。”康恒擺擺手,“你帶這麼多人在這看我哥發情,我想你得給我個交代。”
鄺成源笑笑攤開手:“他和這個丫頭在器材室里做,我剛好路過,結果這不就趕上了麼。”
康恒明顯不信,指了指他:“你的耳朵也是剛好路過趕上的?”
鄺成源面色不變:“這丫頭被肏的發狂了,我只不過摸了摸,她就咬我,這筆賬我回頭慢慢和她算。”
說罷,不由分說對手下吩咐道:“把人帶走。”
“慢著!”康恒道,“這是貞潔院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帶走?”
鄺成源摸了摸臉上的血跡,也不管耳朵上的傷口,笑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已經把這里買了。”
康恒瞪著眼上前一步:“買了學校就可以隨便處置學生嗎?”
“否則呢,你想硬拼?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不過你大哥等得了嗎?”
鄺成源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保持得很好,完全沒有因為任何事情有什麼波及,“你們家有歡喜禪的解藥,只不過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服下吧?”
康恒眼角抽抽,雙手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身後兩邊的人也劍拔弩張。
康守再次衝了進來,快步走到康恒跟前,低聲道:“二少爺,時間來不及了。”
康恒看了一眼暈倒的沈冰清,略一遲疑,還是做了決定:“我們走。”
康家的人撤走之後,鄺成源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惡狠狠地瞪了昏迷的沈冰清一眼,冷笑道:“這麼個爛貨,給我好好地處理了。”
手下應聲道:“少爺,請示下。”
鄺成源眼珠一轉,笑道:“他倆不是情比金堅麼?你們,把她送去那個地方,讓她接客,然後日日用淫藥吊著,但是一定要保密。我倒要看看等姓康的找到了他,還能情聖到什麼程度。”
“少爺說的是,那家夜總會?”
“怎麼?”
“那里可是康家開的,您就不怕……”
“就因為是康家開的,等康恪最後發現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時,你說他會怎麼樣?”
“少爺英明。只是送去之前,您就不先享用享用?聽說這可是具名器的身子!”
鄺成源冷冷地掃了一眼光裸著的沈冰清,哼道:“她有沒有雞巴,我享用個屁。你們帶回去先玩兩天,記著送去的時候要絕對保密!”
“是,少爺放心!”
走出器材室,鄺成源抬頭望著陽光眯了眯眼,康恪,我說過會叫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