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她身體的使用權,所有的疼痛和快感,都是被人操控的,甚至他們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們把她當一件東西一樣隨意地使用、玩弄,直到玩壞了,玩膩了,才會一腳踢開。
那一天,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快要死了?沈冰清想,也許她可以做點什麼讓這個過程加快,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了吧。
於是接下來的肏干中,她用力地掙扎,肛肉被劇烈地拉扯,雖然有擴肛器的固定,還是翻出了更多,肛環那里也拉扯的有些出血。
沈冰清左右扭動著,不讓雞巴肏進來,就算肏進來她也扭動著,想方設法地把雞巴趕出去,甚至最好弄折掉。
“停一下。”
小程看出問題,揮退了正焦急地想要插進肉穴的傭人,蹲在沈冰清面前,就著她頭發道,“你想死?現在還早了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你以為自己穴爛了,我們就能放過你嗎?別天真了好不好。”
沈冰清被說中心事,眼睛攸然睜大,驚恐地看著小程,卻聽他語氣陰森地道:“你最好配合,否則我們有的是辦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是想見Jack嗎?因為你他被老板教訓的很慘,你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嗎?”
沈冰清眼中現出痛苦,她閉了閉眼,用力地搖頭。
“別再亂動,否則,有你好果子吃!”小程惡狠狠地警告她。
接下來,沈冰清眼睛里蓄滿了淚,呆呆地承受抽插,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見Jack,可是她卻不願意總是被人虐玩。
她陷入了一種奇怪地境界,仿佛身體和意識脫離了,她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人肏干著自己,也不知道疼,甚至連快感都體會不到了。
眼前的白光一團團炸裂開來,與以前極致快感時見到的刺眼白光不同,這一次白光深處,出現了一個身影,沈冰清摸索著走近,終於那人轉過了身。
這一次,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身形,還有他對著她時溫和的笑容——康恪!
沈冰清清醒過來,卻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哭起來。
他就是那個夢里的人,她的救贖。
原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他,而不是Jack,她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康恪,那個會對著她溫柔的笑,會給她輕柔地蓋好被子的人。
她的心,她的心啊!
可是,她失去了康恪,她被他拋棄了!這讓她怎麼能不痛徹心扉,這種痛,甚至超過肉體上所有疼痛的總和。
沈冰清的手摸到脖子上的項圈,那是康恪給她的東西,他來不及摘掉就把她扔出了屋子,他有那麼討厭自己,那種厭惡的神情,沈冰清現在想起來,除了絕望,就是更加的傷心。
她哭的不能自已,完全顧不上身體的反應,其實她早就被肏的尿了出來,可是她根本感覺不到了。
過了好一陣,所有的傭人都肏過了一次,沈冰清被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