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
沈冰清在腦海中盡量放空自己,整個人仿佛一紙風箏,被狂風暴虐地吹著,卻不能就此遠去,只能由一根线死死地綁住,拉扯、糾纏。
她有時候想死,一了百了,再不用這麼被人欺凌羞辱踐踏。
她有時候又舍不得死,她還沒報仇,她不相信疼愛她的父母就那麼死掉了,她還要查出真相,她還要報仇!
在粗麻繩上麻木僵硬地走著,沈冰清想,她要堅持下去,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一定能挺過去!
第五個來回終於走完,Jack他們停下了遙控器,卻沒有立刻上來把她放下。
沈冰清保持著站姿等了一會,耐不住身下淫癢,尿道口被堵住,膀胱疼的要炸裂,只能開口求饒:“主人們,快讓母狗下來吧,求求主人們了!”
小程笑著看向Jack,見他沒有表示,便走到沈冰清面前,笑道:“母狗這麼急著下來,是想著還被人輪肏嗎?嘖嘖嘖,看不出來,真是條淫蕩的母狗呀!”
說著一只手復上沈冰清的巨乳,輕輕緩緩地上下撫摸,是不是彈弄一下被魚线拉扯的乳頭。
沈冰清只覺得被他接觸的地方汗毛都豎了起來,那種癢和痛交織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兩只大鈴鐺於是發出“叮當”的聲音,引來小程一陣好笑。
“就這麼想挨肏啊?好吧,那主人就滿足你好了。”
小程說著,先把兩只大鈴鐺解了下來,沈冰清只覺得身上一松,就要跌倒,還好有魚线扯住,才沒有摔開去。
小程看她一眼,惡作劇地一下把兩根魚线迅速剪開。
沈冰清剛才還沒有站穩,這下魚线猛地斷開,她更是難以保持平衡,嗚咽一聲往旁邊栽倒。
她上身被緊緊的束縛著,只有兩條腿能動,但是走繩那麼久,雙腿早就酥麻不堪。
沈冰清在草坪上掙扎了半天,像條脫水的魚一樣,伸長脖子蹬腿,被折磨的紅腫不堪的乳頭和雙乳此時被壓在身下,巨大的刺痛感襲來,讓她止不住地流淚。
但是雙腿因為走繩時一個姿勢站的太久,膝蓋僵硬無法彎曲,上身沒處借力,只能用腦袋撐著地面,勉強翻身跪起來。
“小母狗這麼慘,你也不去幫一下?”Jack擺弄著遙控器,對小程道,“去把她弄起來。”
小程有些可惜,其實看沈冰清那麼掙扎,還挺有意思的。
雖然肏Jack的時候他總是騷浪地喊老公,但平時小程幾人對Jack都是不敢違逆半分的。
不過他還是走過去提著沈冰清的頭發將人拽起來,辦公中又猛地在她背後剪了一下,捆綁上身的細麻繩應聲而斷,沈冰清還沒起身就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解綁給弄得再次跌倒。
繩索雖然斷了,但是她上身被捆的時間太長,血液循環不暢,雙臂依舊還是木木的,在草坪上趴著緩不過來小程見了,這才過去拉著她的胳膊將人提到Jack面前。
沈冰清感覺四肢稍微有了一點直覺,試著動了動手指,還好,沒有廢掉。
再次跪趴好,依舊是保持著奶頭蹭到地面,屁股高高翹起,雙腿打開讓人從背後能清晰地看到兩個穴。
沈冰清從地面抬起頭,看著Jack,輕聲道:“主人。”
Jack點點頭:“老板還要過幾天才能出院,等他回家之後,就要親自檢驗你調教的成果。如果讓他滿意,說不定會讓你繼續去上學。你,想不想上學?”
沈冰清點點頭:“母狗想上學,求主人們調教母狗,讓大伯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