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性器有多長?
沈冰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一匹發情中的公馬,的性器,看著面前黑馬粗長挺立的一根,拼命地卻又徒勞地掙扎起來。
三個男人讓她以跪爬的姿勢固定在開腳器上,雙腿大張無法並攏。
這個開腳器做成了一個鐵架子,她的小臂貼著地面,兩只上臂則剛好被固定在兩根立杆上,頭部被放進架子前面的鐵圈里固定住。
男人又把她的雙乳牢牢束起,用牛皮繩向兩邊拉伸掛在了鐵架子的頂端。
所以她的兩只奶子是被拉開到身體兩側的,身體兩側各放了一個電動吸奶器,已經接通電源,開始不停滴坐著吸奶的工作。
然後男人才牽著黑馬到她身後。
那匹馬被帶進來之前就喂了烈性的催情藥,要不是馴馬師一直跟著撫慰,早就發了瘋。
這回跟著馴馬師繞到沈冰清身後,黑馬躁動不安地用蹄子刨著地面,鼻子里噴著氣,套著馬嚼子的嘴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一個男人給沈冰清戴上了眼罩,她什麼都看不到,也動不了,只能聽到馬掌和大理石地面碰撞發出“噠噠”的聲音。
男人給她嘴里塞進兩顆針刺形的跳蛋,然後又用擴口器撐大了嘴巴。
跳蛋開啟,沈冰清嘴被震的發麻,固定頭部的鐵架子也發出嗡嗡的聲音,吸奶器一刻不停地動作,兩只奶子酸麻腫痛好像不是自己的。
只是她的身體卻早已適應了這種對待,甚至這種程度的凌虐對她而言已經不算什麼,至少她的身體不能產生特別的反應了。
騷穴和後庭依舊淫水漣漣,只不過沈冰清依舊清醒,她越來越能從情欲中剝離理智,也越來越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沉浸情欲已經成了她逃避現實的手段,而不是逼不得已被情欲支配。
只是現在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變化,當然她也從沒有機會思考這個事情,甚至她連思考的時間都不曾有過。
她只是機械地面對,下意識地反應,自然而然地成長。
等到她清楚明白的那一天,她才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獨一無二,無與倫比。
只不過,現在的沈冰清,還在砧板上任人魚肉,連怎麼逃離都不知道。
馬和人根本不是一個物種,黑馬縱然吃了再多的催情藥,也不可能對一個人類女性產生任何衝動,它急的是自己不能宣泄的原始衝動,是眼前為什麼沒有一匹母馬。
黑馬不斷地發出嘶鳴,卻繞著沈冰清來回地走動,並沒有把她當做可以發泄欲望的出口。
男人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一拍腦門:“哎呀,忘了抹藥啦!”說著轉身跑到房間角落的櫃子里亂翻了一通,最後拿出一個小瓶子來。
在同伴的催促下,他把小瓶子里的藥膏一下下抹到沈冰清的兩個穴里,一邊抹著一邊把整只手掌伸進她的肉穴。
空虛的肉穴早就淫水直流,加上藥膏的潤滑,男人的整個拳頭很容易地就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