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坐在沙發里,看不清神色,道:“如果不是這麼淫蕩的體質,老板也不會選中她。”
Ted 坐起身子,好奇道:“可是那個姓康的橫插一杠子,這算怎麼個事?老板也不過問,就任憑沈千溪把人送了?”
Jack搖搖頭:“消息我已經傳給Tom 了,他那邊沒有反饋,我也不能自作主張。沈家百足之蟲,鯨吞蠶食都需要時間,老板應該還在籌謀,只掌控了沈千溪,還遠遠不夠。”
Ted 配撇嘴:“這些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送出去的禮,潑出去的水,將來想讓大小姐再回沈家,恐怕就難了。”
小程笑起來:“難道你還想留在沈家?沈千溪那個老頭,沒用的要命,我可真是呆夠了。”
Jack沉默了半響,忽然起身,道:“只要沈千溪得到康氏注資,差不多咱們也就能回去了。只是也急不來,全看大小姐能不能讓姓康的舒坦。”
說著,Jack走到鏡子前,觸動機關,鏡子從中間打開。小程和Ted 對視一眼,均露出笑意,也起身跟了上去。
走出來之後,Jack俯下身把沈冰清胸前的乳環從地面的鈎子上取下來,又解開項圈,松開她的舌頭,把她上半身解放了出來。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迷離的雙眼慢慢睜大,看清楚Jack的臉,動了動被拉扯的發木的舌頭,忍不住流淚。
“哭什麼,你做得很好。”Jack溫柔地捧著她的臉,“以後也要好好地表現,懂嗎?”
沈冰清不太明白他說的以後好好表現的話,她只是貪戀這短暫的溫暖,她哭著點頭:“母狗會很乖的,求主人們,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母狗癢的要死了。”
Jack笑笑:“你傷口又崩裂開了,不能再劇烈運動了。”
沈冰清的臉蹭著Jack的掌心,像只求歡的母狗一樣扭動起臀部:“主人,主人,母狗想要,母狗不怕疼,主人插一插搔穴吧!”
Jack嘆了口氣,起身對小程道:“你們兩個,給她解解癢吧,注意別讓傷口再裂開。”
見Jack竟然不肯肏自己,沈冰清有些慌亂,她眨著大眼睛,大滴的淚珠流下來:“大主人,你不要母狗了嗎?”
Jack腳步頓了頓,最後也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沈冰清一瞬間有些失神,她追隨者Jack的背影,費力地想扭過身子,可是她雙手仍然被吊在兩邊,終於還是沒能看到Jack走出房間時冷冰冰的神色。
小程和Ted 一左一右地來到沈冰清身邊,給她解開束縛,看她流淚到不能自已,小程道:“你也不用這樣,老板要把你送人,老大心里不痛快,也是難免的。”
沈冰清心里哆嗦,剛才她暈倒沒有見到康恪,這才聽說,嚇得抓著小程胡亂地問起來:“什麼?大伯父要把我送給誰?為什麼?為什麼啊?Jack,大主人為什麼不攔著,不要,我不要被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