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胸前的奶子,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沈冰清想,要是直接被墜掉了也好,那樣以後他們就少了一件玩物。
還有肉穴里,震動棒一刻不停地攪動著肉穴里每一處敏感點,子宮口的塞子也讓她總是一陣陣痙攣。想到子宮里的狗精,沈冰清心里更加絕望。
雖然人和狗不可能生子,可是她的肚子里裝滿了狗精,說明什麼?
說明她已經連做人的尊嚴都完全失去了。
她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人或者畜生的工具。
最折磨她的其實還是屁眼上的肛環,沈冰清不知道自己的直腸已經被拉出一截,她只是覺得肛門又漲又疼,恨不得有把刀直接砍掉那里算了。
而且滑輪的移動,拉扯著肛環,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那點細嫩的腸肉上,沈冰清崩潰地流淚,痛苦地搖著腦袋。
她不知道怎麼辦,她只能拼命地不去想身體各處傳來的感受,她想要想點開心的事,然後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想到了康恪。
如果身體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或者說不得不忍受,那麼心理上的痛苦則完全沒辦法排解,對康恪近乎瘋狂般的思念,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沈冰清閉上眼睛,又一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過了不知道多久,沈冰清再次清醒過來。
睜開眼,四周全是投影,上面反復放著她被調教的畫面,她求人、求狗肏干自己畫面,還有她被肏的噴水,高潮浪叫的畫面。
沈冰清蜷縮成一團倒在牆角,她捂著耳朵閉上眼睛,可是那些畫面卻好像印在了她腦子里,怎麼都揮之不去。
“不要裝了,你看看,那些就是你!”
Ted走過來,拉著沈冰清迫使她睜眼看投影,“你就是個下賤的騷貨,一時半刻不被肏干,你就會受不了,就會痛苦的想死。”
沈冰清哭了起來:“我,我是騷貨,下賤的騷貨。”
“所以你要感謝你的大伯父,是他開發了你,讓你了解到自己真正的本質。”
Ted繼續道,“你還要感謝我們,沒有我們的調教,你不會知道什麼是天堂般的快感。”
沈冰清木木地學舌:“感謝大伯父,開發了我,感謝你們的調教。我是一個騷貨,下賤的騷貨。”
Ted點點頭:“很好,現在,去你的大伯父腳邊,求他原諒你以前的不懂事,讓他賞你神聖的液體。”
沈冰清眼神麻木,聽話地爬到沈千溪的腳邊,搖著屁股,好像那里有根尾巴一樣,然後她跪著抬起頭,張大了嘴,將沈千溪露在外面的肉棒含住。
沈千溪握著肉棒拍打了她兩下,卻並不插入,而是扶著肉棒在她嘴里尿了出來。
淡黃色的液體射進沈冰清的嘴里,她享受般的吞咽著,恨不得把那跟肉棒一口吞了。
沈千溪尿了好久,終於哆嗦了一下,收起肉棒。
沈冰清膜拜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只軟下的肉棒,然後趴到地上,把沒來的及吞咽的尿液舔舐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