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恪深吸一口氣,推開沈冰清,從刑床上扯了一根繩子就著鄺成源的脖子繞了幾圈,從兩邊用力拉緊。
“姓康的,你敢!咳咳!”
康恪沒說什麼只兩手用力,鄺成源再說不出話來,兩手扶著被勒進肉里的繩子,大口大口地喘氣。
“恪,你別……他會沒命的!”沈冰清嚇壞了,撲過去一邊拉他一邊喊,“不要啊,恪,這人不值得啊!”
康恪瘋狂的神色褪去一些,眼中現出清明,手上的力道也漸漸松了。
鄺成源感覺到被放開,蜷縮著身體劇烈地咳嗽起來。
沈冰清抱著康恪哭起來:“恪,你沒事吧?我們走吧!”
康恪將她抱了抱,掃了眼房間里的陳設,輕輕地起身,從剛才沈冰清拿針頭的地方取了一個空的針管。
他在鄺成源跟前蹲下,冷冷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不等他有什麼反應,飛快地將針頭扎進了他脖子上,又按下了推進器。
沈冰清捂著嘴,瞪大了眼睛看著鄺成源的臉色由慘白變得青紫,最後變成了灰色。
“我就是敢。”
康恪嘴角噙著冷笑,一邊丟下針筒,冷冷地轉身。
他在刑床上的腳踏上坐下,開始認真地、一點點地解自己性器上的束縛,每動作一下,肉棒都顫動不已。
沈冰清不知所措地走過去:“恪?”
康恪抬頭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別怕,沒事的。”
“可是他死了!”
“死有余辜罷了。”康恪也不抬頭,兩手不太靈活地繞著自己的肉棒動作。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他?”
沈冰清伸手過去,接替他一點點地解開他肉棒上的束縛,那青紫的肉棒看得她觸目驚心,一邊解,一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
清涼的感覺傳來,康恪痛覺稍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小清,我不是有意騙你,我只是,當初知道你在這時沒有做好准備。”
沈冰清抬頭看他:“什麼准備?”
康恪伸手撫上她柔軟的發絲:“把你從這里帶出去的准備,康家的長老們不會同意的,我需要時間給你做一個新的身份,也需要時間打消鄺成源的疑心,否則他不可能輕易上當今天一個人到這里來。”
沈冰清手上一抖:“所以你真的早就知道我在這,卻,卻不來找我,不肯帶我離開……”
“小清,對不起。”
康恪愧疚不已,“我那時身不由己,長老們每天盯著我,我實在擔心他們發現你在這,發現你就是我一直心心念念要娶回家的人,我,是我太自私了……”
“你別說了。”沈冰清搖搖頭,“你先躺下,我來幫你紓解一下,其他的回來再說吧。”
“小清,這個藥沒那麼好解,你別……啊!”
沈冰清沒等他說完,直接張口含住了他的肉棒,一直吞到深喉,舌頭打著圈舔弄,甚至將他兩個囊袋也照顧到了。
“小清,你別這樣,我……”
沈冰清抬眸看了他一眼,吐出肉棒道:“你覺得鄺成源知不知道你的想法?知不知道你利用它他?”
“你,什麼意思?”康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