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要說的故事呢,我也是深思熟慮的很久,因為我寫的這些東西,大抵上都是按著我的真實工作,再去做點加工潤色,也就是說,都是近十多年的事情,加上這一次的故事呢,又都是有名有姓,有跡可循的,自然是費了我一番腦筋。
當然了,肯定也還是寫出來了,不然我這開場白,不就是單純的變成裝逼了嘛。
我們也還是要說一下背景,這些東西就大可不必去遮掩什麼了。
近十年以來,我們國家對於基礎建設的投資,是下了大力氣的,無論是高樓大廈,道路橋梁,亦或是軌道交通,高鐵地鐵,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們這一次要說的是一座大橋,根本不用去提名稱,單單說出珠海,香港,澳門,這三個地名,再加上近十年這個時間段,各位應該知道是哪一座了吧。
那麼,有朋友是一直看我寫的這些東西的,我自然是表示感謝支持,也就有人問了,X哥,你們企業不就是搞點機械,搞點材料加工嘛,建橋關你什麼事呢。
哈哈哈,沒錯,還真就是很意外的,八竿子打不著的行業,各位也別急,聽我慢慢說。
按著時間线來說,這事情,也就是我從上海回來,並沒有多久。
那麼,有熟悉這一塊的朋友,又要說了,X哥你雖然沒有說是什麼時候去的上海,按著你又升官又發財的節奏,怎麼也得是15年之後的事情了吧,那X哥你可不能亂吹牛逼了,那座大橋,可是17年就完工,18年通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等你從上海回來,早就差不多完事了,難不成是去掃大橋搞衛生啊。
哈哈哈,我可沒說是去修橋了,這個事情呢,實際上是屬於趕鴨子上架,被逼的。
我們還是慢慢的來,反正我就是喜歡囉囉嗦嗦,非要前因後果講明白的風格。
先說一下大概吧,大橋的主體,可別說是我們這種私企了,連國企都靠邊上去,那必須都是央企級別的單位承建。
但就有一點技術上問題,要跟大家說一說了,現代化的橋梁,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何況我說的這一座,那可是跨海的,總不能去海里放橋梁柱子吧,能那麼簡單的話,全世界早就都連在一塊了。
當然也肯定有支撐的橋梁,只不過不像我們市里這些,隨便著一排鋪過去,得按著實際的地質條件,再經過復雜的力學計算,總之太深奧的東西,我們就不說了,因為我也不懂,哈哈哈。
那麼,就有一個問題了,那麼長的橋,是不是要考慮承重,最極端的情況下,能有上千輛的車子,同時在橋上行駛,是不是要考慮減震。
但凡看過點新聞的,應該聽說過某某某大橋,突然就垮了,究其原因,竟然是因為共振,車輛或者行人,跟橋梁的振動形變幅度,達到一個莫名的點上,這橋就沒了。
打住打住,再說下去就變成走近科學了,我可沒有這個本事,哈哈哈。
總而言之呢,建這麼個玩意,可算得上一大奇跡工程,我們常說,做大事不拘小節,可建橋梁,就是恰恰相反了,一些看著小打小鬧的玩意,才是重中之重,主體結構上,只要水泥標號足夠,鋼筋不要錢的塞,反而出不了什麼岔子。
那麼,我們今天要說的這個故事,先得說一說這家單位,這家單位位於廣西,廣西算得上是搞工業的一個地方,主要就是其中的幾個大企業,一個是柳州的柳工,一個是玉林的玉柴,以及在網上被調侃成“神車”的五菱汽車集團,當然也還有別的一些鋼鐵廠,造船廠。
那麼,也就衍生出一些做配件的私人企業,我的好朋友小H總,就是其中一家,規模頗大的公司,我們今天說的,可不是小H總,而是另一家,名稱叫OVM,這個廠子現在都是在的,如今是下屬於柳工的子公司,也算國企了,不過這OVM早年間,可是正兒八經的私人企業。
既然是私人企業,那麼我們往難聽的說,就是小作坊,不可能搞得出什麼大玩意,這OVM確實如此,只有一樣拿手好戲,做千斤頂。
所謂術業有專攻,此時的OVM是否已經是歸屬到柳工集團,我倒是不清楚,但他們的這個技術,也確實算是牛逼,單單就這個領域,別說什麼國內,亞洲的,就是老美都屁顛屁顛的來買。
所以呢,也就是如我所說的,建這座大橋的時候,在一些承重和減震方面的玩意,就是由這家公司中標了。
具體的東西,人家也不會告訴我,我也沒啥興趣。
那麼,有心急的朋友又說了,X哥啊,這還是跟你沒關系呀。
嘿嘿,別急別急,以上都還算是引子,我們的故事,現在才算開始。
還是得從我在上海回來開始說,跟我老板匯報了一番,我老板當著我面,可就不去掩飾什麼,笑得合不攏嘴,要不是之前給我升了職,這回肯定又要全公司通報了。
我這人呢,也確實是有點無所謂的,不邀功,什麼都是老板栽培啊,老板才是居功至偉啊,誰聽著不舒服呢,一番馬屁,拍得老板舒舒服服,大手一揮,讓我自己玩去,什麼時候休息夠了,再回來上班。
話分兩頭,之前在上海,我不是找Z總工請教了一番嘛,當時關於在上海搞個辦事處的事情,鬧得動靜也不小,主要是W總這個人,招待得太周全了,連吃帶塞的,玩女人更是不在話下了,他自己就是喜歡折騰的,所以就傳了風聲回來,說上海這邊,給個經理當都不換,我是真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許諾給Z總工帶好酒回來,才幫著我,算是比較妥當的,確定了一下名額。
這可就要多囉嗦一下,很多朋友辦事的時候,遇著困難,肯定也會這樣,空口白牙的,逮著什麼就許諾出去,事後怎麼怎麼的,千萬可不能不當回事了,這種事情,有很多前車之鑒的,即使是你事情沒辦成,人家出了力氣,你就得去圓上了,無論往大了說還是往小了說,這都是為人問題,事情成了,別人也跟你交上朋友了,知道你這人言出必行,事情沒成,人家也會暗暗使勁,下一回必定全力以赴。
我可以說一個我身邊的事情,當時我都還是剛剛跟著我老板,那會兒還早著了,也就是零幾年的,當時能出一趟國外,是很了不得的事情,說是營銷部的,就有那麼一次機會,也沒啥好爭搶的,偏偏就兩小伙,都想去,營銷部的老總也挺煩,倆小伙都是不錯的,也都想培養,突然就其中一個小伙,自己放棄了。
過了好久以後,我才知道原委,原來是這自己放棄的小伙,媳婦懷上了,那確實就不該亂跑了,可另一個小伙不知道啊,倆人原本關系就還行的,也私下許諾著,這回讓給我算了,倒時候我在國外,給你買塊表什麼的。
所以也就順水推舟了。
等到回來了,這出了國的小伙,就打聽到,原來你小子媳婦懷孕了啊,一下子就不知怎麼的,確實買了些禮物,轉而去送給當時營銷部的老總,去拍馬屁了。
這種破事,人家也不會亂說啊,當吃了個暗虧唄,可就不知怎麼的,我老板給聽到耳中了,結果也就不用去廢話了,陪老婆的那個,現在是營銷的一個副手了,出國那個,現在還在東奔西跑呢。
為什麼呢,這可不就是為人的問題嘛,跟送禮拍馬,真就是沒有半毛錢關系。
我能今天跟大家吹吹牛逼,當然不會做這種傻逼事情了。
Z總工這人,愛喝酒,但是是無所謂的,不需要什麼好酒,不過要夠年份,我之前也分享過一些,收羅了點二十年的酒,可這些玩意,不是你想買就有得賣的,那也沒事啊,總還是有你能買得著的,什麼酒呢,茅台酒。
這玩意,你給得出錢,也不說什麼年份太老的,十年份的茅台大把的,何況我是在上海,都犯不著跟滬公子開口,L姐直接就給我搞了一箱寄回來,這玩意可上不得飛機。
我跟老板吹了會牛逼,開著車就去給Z總工送酒了,當然也少不了在老板辦公室放了兩瓶,喝不喝的無所謂,關鍵是做給老板看,小X出門在外,可是沒忘記您的。
題外話也就不囉嗦了,我這也沒休息幾天的,倒也不是老板催我,而是我們升了官的領導,渝公子,一個電話就打過來,“老弟啊,哈哈哈,聽說高升了啊,這不得請哥哥吃個飯。”
各位是不是以為渝公子要蹭飯,嘿嘿,那就大錯特錯了,渝公子還真犯不著。
渝公子這是調侃我呢,我算什麼高升,他才是真正的高升了,反正我也沒提過他的名諱,也就不怕什麼了,一個市里,除了一位主官,自然是有好幾個副官的,這幾個副官,其實才是真正管理者,分管不同的領域,什麼文化教育啊,基礎建設啊,招商引資啊。
我們的渝公子,此時正是一位副官,而且分管的領域,就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給我十個水缸子做膽,我都不敢跟他裝逼的,別說是調侃著要吃個飯,這簡直是給我天大的好處。
我哪里會不明白,肯定是有什麼好事,要照拂我這個老弟了,因為自從上次之後,我們企業,可沒少上供的,而這些破事,恰恰基本上也都是我經手辦的,所以這渝公子跟我,倒也算得上什麼玩笑都能開的。
一番寒暄吹捧,不必多言。
這真不是吹牛逼的,確實算是給我天大的面子的,定了地方,我也深知今時不同往日,渝公子之前還只是一個局級,現在我可得請示我老板了,我老板想得比我深遠,推斷著是帶著人的,但是渝公子不想摻合,等於是組個飯局,讓我們見一面。
事實也再次證明,什麼叫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還多。
我老板的猜測,基本是一點沒錯。
酒過三巡,我也知道為什麼渝公子懶得去摻合,別說是渝公子,這跟我們企業,有個毛的關系啊,無論哪朝哪代,沒點好處的事情,誰給你辦。
這渝公子帶的客人,也就是前言里提到的,OVM公司的一個副總,但是各地有各地的習慣,這客人的名字里有個“全”字,所以是稱呼為全總,這會兒,酒是真沒少喝了,我們渝公子也就往凳子一靠,這就是不喝了,要說事了。
“阿全,你的這個事情,得跟X總說說,X總是我老弟,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說起渝公子,我可是比滬公子更熟悉,他這是在抬我呢,我當時算個毛线的總啊,全身都腫了才對。
不過經過我老板的指點,加上渝公子這一抬,我就明白了,渝公子暗示著我自己看著來,我這個X總是拿主意的,他不管這些破事。
那我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模仿著我老板的架子,也就把酒杯筷子一放,淺笑著看向全總,看看是個什麼事。
全總年紀可比我大多了,場面功夫實在了得,先是吹捧一番,什麼年輕有為之類,這其實也是有多種解讀的,比如現在,全總可是笑著對渝公子說的,那他的這個意思,就是有點不太相信,認為我年紀小了,不信我是拿主意的人。
渝公子更是老謀深算,壓根不搭話,這就是以退為進,你愛信不信,人我給你找來了,你愛說不說。
倒是我,我可是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的,年紀確實不大,擺譜也擺不出什麼樣子,眼看我這不靠譜的“哥哥”,推得一干二淨的,也只得舉杯,“不知全總遠道而來,有什麼指教。”
這全總也沒法啊,既然他能找渝公子出面,肯定也是有人的,不然我這“哥哥”,現今也是個不小的領導了,你這一個外地企業的副總,還真請不出他來。
於是也就跟我碰了杯酒,我也就知道了原委。
原來這個OVM公司呢,真是了不得,承接了某座大橋的一些零碎玩意,說是零碎玩意,可這個標准屬實牛逼大了,真不是吹牛逼的,單單就這些零碎玩意,在全世界范圍,真就沒有別的公司,比他們專業。
不僅是專利技術牛逼,這個工藝也是屬於秘密級的。
這也插個題外話,按我們國家的保密級別,是分很多種,還細分成民用等等很多類別,大致上,通常說的就有,秘密,機密,絕密,其實是不止的,為什麼我能知道呢,恰好我的企業,也有秘密級別的技術專利。
現今就更廣泛了,包括一些食品藥品的配方,都能算進去,比如什麼老干媽啊,雲南白藥,無論什麼行當,一旦劃分進去,就牛逼大了,泄密一律都是叛國的重罪。
這一聽挺嚇唬人,實際上也確實嚇唬人,因為我至今還不懂全總的意思,我認為他是不是想找我們企業代工,難怪渝公子都懶得去搭理了,這可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所謂的吃不著羊肉,反惹一身騷。
為什麼呢,這個大橋我自然是有所耳聞的,這可是舉世矚目的政府項目,這玩意,你想撈錢?
就算你牛逼,膽子大,撈吧,拖你個十年都算短的,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大實話,別怪我說得難聽。
我自以為心里有數了,這點破事,渝公子都不願招惹,我跟我老板吹吹風,憑我當時的身份,保證就能吹黃掉,所以我剛想說話,一口拒絕,這全總也沒等我開口,繼續接著說。
全總還真不是要代工,他們這個工藝,可是劃分了級別的,也不敢找代工,而且當時呢,這個大橋都差不多完事了,我們就是有心出點力,也晚了。
那全總是什麼意思呢,又是這個材料的問題了。
他們有技術,那也得是一等一的好材料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破銅爛鐵的,敢拿去給大橋做墊子減震嗎,這可是殺頭的事,還不止一兩個頭。
原來渝公子不摻合,是出在這里了,那你渝公子這個哥哥,可就不地道了,這破事你就不該往我們企業領啊。
再往下一聽,還真不能怪渝公子了,事情又得繞回很久以前,也就是我之前寫過的,關於我跟我老板,去長沙參加了一個會務活動,也就是那次,結識的滬公子。
當時是政策的原因,導致一些原材料短缺,那麼,滬公子當時被推出來,除了我們,肯定也有別人知道,但這個OVM呢,當時是沒有參會的,可畢竟是一個圈子里的,真急了眼去打聽,也不足為奇。
現在倒也不是說,需要很大的量,大橋都快完事了,該墊下去的,肯定都用上了,那麼,質檢的時候,肯定也是非常嚴格的,難免就要更換一些,或者留著備用一些。
這時候,也就是我也提過的一個問題出現了,這玩意可不是什麼破銅爛鐵的,特種鋼材,價格可是嚇死人的,何況菜場的白菜都一天一個價,鋼鐵這種玩意,可是專門有人囤著炒的,東湊西湊的,硬是少一部分,不夠數。
說起來,也就是跟我們企業,當時的情況差不多,幸好結識了滬公子,不然也就只能虧著本做了。
那也不對啊,你這全總,找到我們企業,還是沒道理啊。
全總繼續說,問題的關鍵,也就出來了,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關鍵不是買不到,我也說過,我們國家的工業水平,絕對是屬於一流的,不存在說,非要進口,只是有些東西,考慮到成本問題,完全沒必要罷了。
繞來繞去,還是錢的問題,他們這個單價,太他媽低了。
首先由於這個大橋的性質,這些合同文件,跟紅頭文件都有得比了,誰他媽敢跟你抬價啊,找死呢這是。
但我可以說我做不了,對吧,我做不了你總不能逼著我做吧,所以就兜兜轉轉的,人家一個企業,肯定也是有門道的,就找到上海去了,上海那家大鋼鐵廠,可是牛逼得很,你這量又少,價又低,別來跟我提,又經人指點,那可不就還得找我的好哥哥,滬公子嘛。
這全總也是機靈,不知怎麼的,就找到我們在上海搞的那塊地,好死不死的,掛的是我們企業的招牌,那可不就順著藤的,找上門嘛。
加上全總他們,門道確實也是有的,又找來渝公子在中間引薦,意思就是我們企業,怎麼也得幫忙了唄。
我這聽著是真的腦子疼,關鍵是,我真沒聽出來,有什麼利潤在里面的,合著我還得賣個人情的,找我的好哥哥滬公子想辦法,我這可不去回應,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這一碼歸一碼的,拿著擺明低於市價的玩意,我可沒臉找滬公子去,就是搭上一車的妹子,也沒這個道理的,滬公子隨便一句,“老弟啊,你是專門坑哥的吧。”
我當場就能找個樓跳了。
好在渝公子,看著我臉色不對勁,和了幾句稀泥,這飯就算是吃完了。
那我可不能讓渝公子走了,拉著上車,找了個隱蔽的熟人地方,這可不是什麼場子,是我老板喝茶的地方,渝公子跟我一樣的,在本地是不會亂來的,拉著妹子找他可以,本地的場子一律是不去的,所以我在本地,是有別的正經地方的,不過就屬於以後再說了。
我開口就是,“哥哥啊,這事情你不能壓著我做。”
渝公子跟我私里,完全是另一副模樣,拍著我肩膀,“老弟啊,你以為哥哥想啊,這破事我聽都不想聽,他媽的,這廣西佬,找到我老領導,我老領導都八十多了,親自給我打電話指示,我他媽有什麼辦法。”
我也就心里想想,關系再好也不敢說出口,合著就要壓著老弟了唄。
沒什麼辦法,只得拖著。
第二天我就跑去找老板,門窗都關好。
我老板氣笑了,“小X啊,你這是滅蟑螂還是滅蒼蠅,我這辦公室可沒這些玩意。”
等我把事一說,我老板可就不笑了,良久,丟了支煙給我,自己也點上,我這一看,還真要熏蟲子啊,趕緊又把窗戶開了。
我老板想了半天,仍舊是讓我給滬公子說一聲,我也就當著面的,滬公子一聽,哈哈一笑,“老弟啊,你這第一單生意,可差點意思。”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報價錢的,滬公子是聽著我聲音有點不對,自己就猜得差不多了。
我這可真不敢說話了,也就還是滬公子,給出了個主意,為國效力,是我們的心意,可你全總拿著文件說事,沒這樣的道理,要談可以,咱這算供銷關系,找個貿易公司在中間說事,不行就說沒有,我沒有這些玩意,我還能給你全總變出來啊。
滬公子這可真是個辦法,當然了,我是沒想到這些門道的,我老板可是旁聽著,跟我指點了一番,首先這個風險就規避了,我們可不跟你全總玩,你報價給搞貿易的,讓搞貿易的跟我們說,出了岔子,也就追查到貿易公司,按法規是不允許層層下包的,也就是說,你全總最多能包給貿易公司,貿易公司再轉包給我們,法律上是不承認的,自然就不擔責,其次,有貿易公司願意做,那我們可就隨便來了,你全總托了關系,我不得罪你,那貿易公司可就不怕了,價錢那麼低,做是人情,不做是道理,其三,也還是錢的問題,全總的價格,確實是低於市價,但也是高於成本的。
國家也不會做這些沒皮沒臉的事情,硬是要虧本給人,有門路的人,也未必不能刮點油水,但就是這個風險轉嫁的問題,必須是貨款兩清的,咱可不拖著欠著。
滬公子這一招,最高明的地方在於,你全總不是托了關系嘛,那就壓著貿易公司去,你要是連貿易公司都壓不住,還想壓我滬公子?
等你壓著貿易公司來,我滬公子照樣去壓著貿易公司,死一個算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
為何說如今生意難做,這樣兩頭壓的破事,難道還少嗎,本小利小的,還真不如去買棟樓收租。
拿定主意,跟渝公子通了氣,也就再約飯局。
這種破事,滬公子不必說,連我老板都不可能出面,我可不就是這樣個角色嘛,這回,說羨慕我的朋友們,知道我的苦了吧。
當然了,我可是得了滬公子的許諾的,真把人得罪狠了,他罩著我,再不濟就到上海去,讓我去管上海那攤子事。
渝公子也是懶得管,都是牛逼大爺,我也就只得紅臉黑臉一起當了。
全總一聽,就明白意思了,我這是真的憋著氣,也就黑著臉的,你全總要是連個貿易公司都壓不住,那憑什麼壓著我們企業,說得直白了,也就不在乎什麼,擺明了說就是錢,你全總拿著文件的,拖我三年五載,我真去廣西找你啊,你找個中間商來,想怎麼拖就怎麼拖,我只管找貿易公司要錢,不給?
看我拆不拆房子就完事了。
事就是那麼個事,辦也是那麼個辦,兩邊胳膊一般粗,可不就想著法子找個細的,往死里弄,殘酷嗎,真實嗎,說白了就什麼呢,這價錢,要是我們企業辦的事,滬公子二話不說就辦了,沒准還有盈余的,可就是這個時間問題,有從事相關工作的朋友,應該很清楚,這些玩意,不會一次性給夠的,美其名曰,質量保證金,這也是有道理的,就拿鋪路來說,轉個年路就出問題了,你錢收足了走了,等找到你,你說錢花了,即使殺了你,頂用嗎,錢不是還得國家出,還不是分到稅款財政里,所以也就出了很多相關問題,搞死了很多公司,連一些銀行都被搞死了,為什麼現在貸款難,早年間,你簽個合同,往銀行一拍,就能拿錢,現在還能嗎,可不就是這回事,凡事有利有弊。
所以為什麼全總得托著關系來,為什麼渝公子滿頭的包,誰去惹這一身騷,倒也不是不能惹,說來說去就是錢,你這中間沒油水,說好聽了,支持國家建設,可功勞記不到渝公子身上,更記不到我身上,白忙活一場,結果你還給我拖個三五年的,真就一迷糊,答應辦了,渝公子都沒臉找我了,我也不敢怪罪他,我老板即使慣著我,不在乎被拖著錢,滬公子隨便調笑兩句,我都掛不住面子啊。
全總再怎麼算,也得跟我老板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關節,眼珠一轉就想透徹了。
他也摸不准是誰出了主意,只當是我了,大拇指一豎,此時無聲勝有聲,心照不宣的一碰杯,妥了。
全總他們是確實急眼了,畢竟這個項目太牛逼了,只能提前完事,誰拖了後腿,晚了一分鍾交工,說不准就是腦袋的事。
第二天中午剛過,也就兩點鍾不到,就登門拜訪了。
我老板也是牛逼,早上開會,直接交代了聲,說是去體檢了,人老了抽不得血,得緩個三五七天的,更牛逼的是後半句,小事情,小X代理董事長,大事情,開董事會。
別說我懵逼,全部高層都懵逼,這怕不是私生子吧。
所以現在連全總都懵逼了,我可是坐在董事長辦公室招待他,腰上真皮大椅子一靠,手上實木大桌子一搭,他之前打死都不信我是老板。
只有我知道,萬一出了亂子,這段時間的事情,背鍋的是我。
那我就沒啥好臉色了,還別說,真唬住人了。
全總可不敢像之前似的,玩味的眼神看我了,跟著他來的,自然就是倒霉鬼中間商了。
全總這場面話,說得是夠漂亮的,倒霉中間商的老板,叫L總,還得點頭哈腰的謝謝全總,為什麼呢,人家全總給你找了業務,連下家都給你招呼好了,看見那小年輕沒有,找他,他手里有貨。
這可是一條龍到位了,只是怎麼看都有點怪。
那我可不管,等著L總,還真裝模作樣的,跟我談事,以為我壓根不知情,我都不搭理他,等他自己說得尷尬了,就把一些單據,報價,預算書,恭恭敬敬的給我看,我這也不敢瞎使喚人啊,好在財務的J姐,還是給我面子的,也不免有些促狹的,又找來小Y,這貨還不夠格參加早會,看老板不在,我坐著老板的位置,何止是懵逼能夠形容。
那也不能露陷了,就安排這貨去守門去,J姐作為財務總監,一向都是直接對我老板說事的,這些玩意,也都不怕說,我自家的事情嘛,誰也管不著,J姐是專門跟我老板,說難聽話的,表面賬目老板壓根不管,只聽J姐的,虧多少就是多少,賺錢別問她。
這她一核算,真就按著平時的語氣,“X董,很難做。”
我這譜得擺啊,說實話,心里是美得很,嘴上可不松口,臉一黑,接過J姐的數據,其實我懂個毛线,只看著最後的數字,是個負數,往L總那里一丟,“L總啊,這很難看啊,先抹平了再談吧。”
這回L總就該腦子疼了,他以為我不知情,就算我不知情吧,可他自己是清楚自己這一份的,跟著J姐就比劃起來,什麼人工費,運費啊之類,我懂個毛线,但是我明白一點,兩邊的底價,這可比全總都更占優勢,因為我有個好哥哥,滬公子啊。
滬公子其實也明著說的,還是要有點社會責任嘛,不虧就行了,只有一點,跟我老板的意思一樣的,貨款兩清。
至於全總,他那合同文件,我都看過的,假設以滬公子給我的底價,似乎還真是有盈余的,可想而知這些水多深,合著死就是死這個L總了唄。
J姐這種老財務,跟她談錢,去找個鐵公雞拔毛還快些,也就是唯獨聽我老板的,早些年,我給老板開車,那時候停個車也就兩塊三塊錢的,一樣問我要發票。
惹得我好一段時間,自己掏錢得了。
後來先跟Z總工搞好關系了,Z總工給我點明,這財務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班子,果然某一次過節,有幸跟老板回家吃飯,J姐管老板夫人喊表姐的,也就是那之後,看著我才有好臉色了,再後來,出門需要去拿錢,也就隨我要了。
這L總肯定不是對手了,哭喪著臉,說是只能走海運才能省出來了,上海發船去防城港,猴年馬月不說,這根本就是沒有固定船只跑的。
全總眼睛一瞪,這可不行,還必須是包著火車皮,直接往柳州開,因為有一條焦作鐵路,能直達的,貨車都不行,走公路要繞好遠。
L總這回知道難辦了,也知道這個事情,看似撿錢一般,實際上要他的命。
全總可不搭理他,業務給你找了,路子給你搭上了,干脆飯都不吃就走了,這L總還得畢恭畢敬的,假惺惺的送一段。
那我也不必囉嗦了,趁著空,跟J姐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先請J姐離開了。
等L總坐回來,天知道他想什麼的,看著就我們倆,開口就是,“X董,這生意真沒賺頭啊,您說要多少多少回扣,是真給不了,給得少了,您又不看在眼里,要不您提條件吧。”
這L總,真把我當老板,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他這番話,聽著是不是有點走投無路的感覺,嘿嘿嘿,那各位可就不適合去談生意了。
這分明是他有得賺,賺得還不少。
我淺淺一笑,幸虧我老板,到處帶我去長見識,我早就見過那些表面哭喪臉,背後笑開顏的二道販子了,不過我是真想不出來,L總還能在哪里摳錢出來。
心里有數,那就好辦事,“L總啊,你這可就不地道了,當著全總面,我可不揭穿你,大家本地人,照拂一下也是應該,你這打個負數出來給我看,就太不給面子了。”
其實我這是詐他,因為我不是搞這個行當的,真的不知道他能怎麼摳錢。
可這L總摸不准我啊,雖然我年輕,可我們企業這大樓好些年了,又不是昨晚才立在這里的,L總肯定知道的,合著我們一個公司,演他啊。
還真沒錯,真是演他,只不過他想都不敢想。
這貨肯定是有門道賺錢,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X董,不如我請您吃個飯?”
我這也沒啥理由拒絕,何況我是不怎麼高興的,招呼了門口的小Y,那就去唄。
到了地方,小Y這貨也回過味了,也可能是J姐還是誰,跟他提了一嘴。
譜給我擺足了,跳著下車,給我開門。
到了桌上,愣是沒讓我挨著酒杯,先放翻了L總的陪同人員,看著我使了眼神,勉強放過L總一馬。
L總還沒得到我開口,自然是要說事的,眼一瞟,他那早就投降的陪同人員,硬是扶著牆出去了。
而我們小Y,坐得筆直,我自然明白,“L總,我貼身的小Y,無須避諱。”
這老貨也是人精,趕忙就跟小Y碰了一杯,連吹帶捧的一頓說,捧完小Y,自然就是來吹噓我,我是打心底有點不高興,手一揮打斷L總,“L總啊,你這喝多了,不行就再談吧。”
這話可就不是規矩不規矩了,擺明就是瞧不起人了,為什麼呀,這不行兩個字,千萬是不能說的,我們都說,男人嘴一張,吃四方,什麼都能咽,就是咽不了這氣。
L總果然就坐直了,我淺淺一笑,敏銳的觀察到L總眼里一股精光,等他開口。
“X董,明人不說暗話,這檔子事情,老L是真沒什麼賺頭,現今發達得很,什麼咨詢都查得到,什麼開銷要多少,什麼費用要多少,也不是老L空口白牙亂說的,全總跟X董是做大事的,老L是跑腿的,可您兩位,八九位數的一單買賣,總不能連百八十萬都不給老L吧。”
我點點頭,示意繼續說,“X董,老L也就跟您說白了,價錢真讓不起,老L管著您和小Y兄弟,吃好玩好,您看如何。”
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就把我們商量好的,最核心的問題說了,“L總,價錢我讓了,只有一條,我可不跟全總玩什麼三角債,你L總這里就得給我結清了。”
這話一說,L總就“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L總肯定是想不到這一條的,因為沒這規矩,但是呢,也沒有別的規矩,這聽起來很繞,其實很簡單,既沒有非要貨款兩清這種規矩,也沒有說別人給你多少,你再給我多少這種規矩。
兩種規矩都是沒有的,主要就是看怎麼談的,那L總可就不敢答應了,這讓他全資墊著,哪怕他拿得出,也基本是全副家當了,他怎麼肯冒那麼大的風險。
果不其然的,“X董,這老L哪里墊得起,再說了,風險回報也不成比例,哪有拿著一百錢去賺一毛錢的道理。”
我是死咬這一條的,“L總,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又不是開鋼鐵廠的,只不過恰好找得到這些玩意,我一樣是要給錢給人的,你L總火車皮一拉,我這里錢可是早就到賬了,明明是我墊著錢,你L總這話才是沒道理呀,咱們要是踢來踢去,干脆讓廠家找全總得了,你L總還吃得了這碗飯嗎。”
這話一說,L總也是無話可說了,為什麼呢,這確實是這樣的道理呀,合著你L總,什麼好事都想占著了,嘴皮子一碰,低買高賣的,現今真沒有這種生意了,有也是滬公子這等人物去做的,輪得到你L總嗎。
當然了,L總打死也想不到,我們這些材料,還真是滬公子嘴皮子一碰的事,一分錢都不用墊著。
看著他犯難,我倒是也很煩,為什麼呢,因為這破事,趕緊了掉算了,這老板的位置,我還真敢坐啊。
而且滬公子也是打過招呼的,說是也有人在打聽他了,人家辦事情,都是幾手准備的,萬一我這里真行不通,別人不至於去跳樓吧,主要是這個項目,太牛逼了,真惹急了,一句服從調配,全都白搭。
現在全總還能悠哉悠哉的,說明時間還夠,沒撈到錢,好歹滬公子能掙個面子,真正管事的人,自然懂得是受了滬公子的情的。
只不過這些道道,也就是我陪著滬公子玩,不然我永遠都摸不清。
看著L總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更清楚,他的說辭,是完全說服不了我的。
因為大的道理上,總歸就是那麼回事,你L總要掙這個錢,那就只能這樣辦,我又不會傻逼到去透底。
其實這L總,在意的東西,是風險與回報,他干這行當,肯定明白全總那邊,到時候去討錢,是個麻煩事,全部齊活了,頂多也就給他一半,剩下的就去討著吧,給自然是會給的,時間問題。
那麼他考慮的,就是他押進去這些錢,換成干點別的,能賺多少。
摸透他的心思,我這時自然就得改唱紅臉了,“L總啊,這年頭,干點別的,保不齊連本錢都沒了,這國家的錢,總歸少不得你一分,總比你吃銀行利息多吧。事到如今,我也跟你攤牌,這檔子破事,是市里面渝公子要我做的,不然你老L,跟我吃不上這餐飯,也罷也罷,別說我們本地人不幫著本地人,我從鋼鐵廠搞這單玩意,鋼鐵廠的規矩,是給我千分之十五的回扣,我當一回熱心市民,讓給你了,囉嗦的話,我就不想聽了。”
這L總本來就是漲紅著臉,搜腸刮肚的想著怎麼說服我,這一下,聽著我提到渝公子,又聽著我又讓出回扣,這回真就是老臉一紅了,一時間,“這”啊“那”啊,半天說不出個完整的詞,良久,重重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拿定了主意,L總也就是落下心里的石頭了,這種場面的破事,認了也就是認了,比簽字畫押還管用,別說什麼反復無常的氣話,這樣干的人,不是在地里,就是在河里,保管上上下下,無一人過問。
這就是,無規矩,不成方圓。
L總自然也稱得上八面玲瓏的人,招呼著又吃喝一陣,哪敢裝瘋賣傻,席間就假裝開玩笑的,問我的喜好了。
我可是要擺譜到底的,做戲做全套,小Y這機靈鬼,就會來事了,無外乎就是“嫩的”,“大的”。
這L總也是哈哈大笑,這些破事情,懂的都懂,估計也就父子倆之間,不會談論,別的任何場合,但凡有倆男人,都免不了。
L總自然也是深知酒桌上的規矩,也深知有些酒話,比啥都管用,後半段,基本就是纏著我,無外乎是求著我,照拂照拂。
這種話,原本我是不敢點頭的,既然我是以這種規矩來說事的,自己也得守這規矩,我可沒有喝昏頭,我沒真把自己當老板了,認真的說,也就是開場碰了一個,單獨碰了一個,此後全是小Y擋下了。
我此時的能耐,拿什麼去照拂L總,不過我仍是點了點頭,因為我後面還有滬公子啊,他搞的那些東西,可是低於市價的,囤得多了,也不是個事,倒是可以甩給L總這些二道販子,我們賺我們的,他有能耐去轉手,賺他的。
這可不是吹牛逼了,確實能辦得到,才能點這個頭。
那接下來,也就是朋友們期待的場面了。
市里這些地方,按說起來,還真沒有我不知道的,畢竟我就是管著玩嘛,場面上喊一聲嚴打,難道我就沒辦法了嗎,那就不稱職了,所以這L總一帶路,我就門清,這老貨挺謹慎的,也真有點把我供著的意思,這地方,來頭不小,具體就不說了,總歸就是有人罩的,外面掃翻天,這里照樣奏樂照樣舞,消費自然就不會低了。
L總的花樣還不少,也是,能點頭墊出這個數目的,要說是個身家清白的,怕是大伙能把我噴死。
進門就點個全套,這全套可不是那個意思,這是我們這里場子的暗語,意思就是我們自己玩,你們別瞎囉嗦,按著全部包下的價錢收就行了。
那也就是說,妹子也不是場子的了,場子里就管著我們安安全全的,出了啥事,背著護著讓我們先走,我們三個人,就當成點了三個妹,按著往死里玩的價錢收,喝多了對著什麼屏幕啊,茶幾啊,可勁砸,都沒問題。
當然了,酒也不是這些假酒了,場子心里有數的,問清喝什麼酒,他們自然有路子送來,也都是正兒八經的酒。
到了這里,我就跟小Y使個眼色,不用給我攔著了,這點破酒,還真弄不翻我,真的喝醉了,也不至於說,L總趁機又改口,因為離了飯桌,就等於離了規矩,我在這里跟他說,把紐約華盛頓送給他都行,不作數。
倒也還沒有介紹一下,L總年紀挺大,怎麼也是個四十好幾的了,保養得還不錯,就是頭發稀疏了些,看著顯老,也是難為他了,我這三十多的,讓他個老哥,點頭哈腰的,頻頻敬酒。
可世道就是這樣一個世道,素不相識,我得喊聲老哥,讓個道,讓個位,都是理所應當,在這場合,三兩杯下肚,我可就稱呼著老L了,“老L啊,你這也太客氣了,可不是我看輕你,老L你還是留著點肚子,不然小姑娘來了,你可吃不消了,哈哈哈。”
L總可就不認這個了,這場合,他也無需喊我什麼X董,“老弟,你這就是真看輕老L了,想著老L當年,上山東,下貴州,從來不慫的,在貴州的苗家寨子,連干一十八碗攔門酒。”
別的還好說,小Y可不慣著誰吹牛逼說喝酒,舉起杯子,“老L,好漢不提當年勇,來來來,碰一個。”
這一碰就不是一個了,我看著也看不下去,“小Y,拳怕少壯,酒也怕少壯,不能欺負前輩的。”
這老L本就是硬喝,趕緊借坡下驢,“老弟說得對,一會我那干女兒帶姐妹過來,陪著喝。”
小Y這貨,也是個狐假虎威的主,之前瞧得明白,知道這L總是求著的,自然也就懟上了,“老L啊,你這是“干”女兒吧。”
老L趕緊就不笑了,“小Y兄弟,可不能亂講,老L賭咒,絕對沒有碰過。”
小Y還要懟,“哦,難不成是黃花閨女。”
老L訕訕一笑,轉而對著我,“X董,黃花閨女可不敢說,確實是磕了頭的干女兒,之前也就是打算著接待個貴客的,可沒談好,面都沒見上,一來二去的,這丫頭嘴甜,我就想著,養著遲早能有用,絕對是沒碰過的。”
我這可還得端端架子,也就哈哈一笑,不接話茬。
喝了一陣,這所謂的干女兒,也就來了,不過就是一個人,這小Y就不樂意了,等著這妹子,坐到我跟L總中間,就陰陽怪氣的,“老L啊,你可真舍得啊,怕是你這女兒,得扶著牆出去了。”
這妹子肯定也是明白的,小Y這意思,也就是說一個小妹子,就算你老L不來,不也得被我跟小Y給玩慘了。
這妹子拿著一瓶酒,就跟小Y碰了一個,喝完才說,還有個閨蜜,離著遠些,打車還沒到。
我也就打量了幾眼,這叫婷婷的女孩子,也就二十二三的模樣,倒也是算漂亮,有點網紅臉的感覺,也是明白少不了挨操的,穿著身連衣裙子,裙擺挺短,離著膝蓋都還有一截,胸不算大,也就B杯的模樣,腿倒是又白又直。
也就是閒扯這兩句,又來個妹子,不過這妹子就明顯老氣了些,怎麼也是奔三去的了,不過穿著打扮得挺好,老L哈哈一笑,攬著就坐在懷里,也不去避諱什麼,這是老L的小三,也就是小老婆。
小Y可就又來了,“老L可以啊,老婆女兒都來了,哈哈哈。”
幾次三番的,老L也就是沒法,求著我們呢,指不定多上火了,讓婷婷往我跟小Y中間去,要喝酒。
老L這個女兒,肯定不正經,但是想來也是調教過的,光是這拿杯子的架勢,絕對就是個能喝的,老L之前說,是養著有用的,看來沒有吹牛逼,這種女孩子,可不是床上一躺就行了,除非美得跟天仙似的,不然的話,要帶著出來接人待物,肯定是能喝也能說。
這小Y倒也瞧出點名堂,怕是不可能的,這貨可以明說的,白酒估計能有對手,這些破啤酒,真叫個伸開手掌收回中指,無終止喝。
再喝幾圈,這婷婷的閨蜜,也到了。
我眯著眼一瞧,現在這些妹子,怎麼長得都差不多模樣,說是親姐妹絕對不可能,看來這個鼻子啊,下巴啊,肯定都是整過的了,還是同一個醫生的手法。
這叫小婕的妹子一來,那可就鬧騰起來了,老L這貨,是真的有點歇菜,吃飯就喝得不少,又堵著氣跟小Y碰了七八下,我們也不要嘲笑,畢竟歲數在的,誰能保證自己四十多,奔著五十去的時候,還能這樣胡喝海喝的。
這會兒,跟他那貼心的小三,膩在一起,說悄悄話去了。
那我們這幾個年輕人,可就自己玩了,這倆妹子也是心知肚明的,我跟小Y,一人摟一個,這會兒,也就玩點小游戲了。
小Y這貨,在我面前可就不會畏手畏腳的,這種場合,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說,這能喝,也是個手藝啊,只不過小Y這貨,也算是分得清,就跟著我混,別的什麼營銷的,喊他去喝酒,他都是免談。
這倆妹子,能喝又如何,單是這個小婕,這會兒都臉紅得不行了,我懷里的婷婷,也好不到哪去,我看不見罷了。
因為小Y就是先幫我灌這個婷婷,我跟小Y,就不像滬公子這些哥哥們了,那是逮著了就灌,灌得差不多了,手也就不老實了,也沒有什麼假惺惺的,還隔著什麼衣物,順著頸脖領口,滑進去就結結實實的揉捏。
老L那邊,她那個小三也面對面的跨坐到身上,遮著老L,意思就是避嫌了,你們摁著來吧。
事情到了這里呢,也就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正常的一次玩女人,無非是L總搞了點噱頭,什麼干女兒的,其實也就是個兼職的雞罷了,那我也沒什麼必要,非要去記錄起來了,這種事情,按如今來說,我吹個牛逼,想玩的話,一個月少說能玩三兩次的。
那我們還是別急,聽我繼續說。
正當我熟練的說著鬼話,趁著幾分醉意,哄著這個婷婷自己開了腿,手也剛覆在她的小內褲上,正待摸索一番,敲門聲就響了。
之前我介紹過,L總進來就是開的全套,其實也就是場子里只管收錢,只管安全問題,借你的地方,你別管我怎麼瘋玩。
那麼,這敲門是個什麼意思呢,碰著檢查了嗎。
我跟小Y趕緊就坐好了,也就是摟著倆妹子,我看著沒什麼紕漏了,瞟了老L一眼,這老L神色也有點不自在了,不知是他那個小三,正膩得起勁呢,還是覺得掛了面子,三步並作兩步,也沒有拉開門,只是隔著門,跟外面說著什麼。
也就幾句話的功夫,老L轉過來,對著我告了個罪,說是出去一趟。
我管他去干嘛呢,我也交待過了,市里的這些地方,我都門清,這個場子,水深得很,屬於非常安全的地方之一,一坐正,我就想明白了,老L也算是個大商人了,又算是熟客,不然場子里可不敢讓你亂搞,把人玩報警了咋辦,應該就是有人找。
等到老L出了門,小Y這貨又開始做妖了,要說起來,老L這個小三,也就是虧在年紀大些,其余的容貌,氣質,身材,可比這倆小姑娘有意思多了,這不,小Y可不就盯上了,把那個小婕往我這里一推,跑去找那小三喝酒了。
我也就笑笑,按著以前的說法,小三也是老婆,小老婆嘛,就是叫妾,小Y這可是有曹賊的風范啊。
想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我可就繼續使壞了,什麼干女兒的,大家心知肚明,撩起裙子手就往里鑽,這婷婷被灌了一陣酒,膽子也大了,酒能壯膽這種說法,可不是光說男人的,一下就拽著我的手,推拉著不讓我作怪,嘴上也在發浪,“X總,人家干爹一走,你就欺負人。”
我哈哈大笑,“你干爹可是把你們姐妹倆送給我了。”
她那個叫小婕的閨蜜,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同樣是喝得不少了,拼命的往我身上靠,“X總,你好貪心呀。”
小婕比婷婷還大膽,邊說著邊就往我小兄弟摸,隔著我的褲子,一上一下的,用手指劃動。
這我可不慣著,本來是類似於左擁右抱的,干脆放開婷婷,拉起小婕,背對著我,坐到懷里。
手上也不會放過她了,當著婷婷的面,把小婕的內褲都扯出來一截,手指直接就往洞口進攻。
略微一劃拉,這小婕的毛可真多,確實是個臨時起意來賺的錢的,不然的話,也不說非要刮得干干淨淨,起碼也會整理修剪,我這手復上去,跟毛墊子似的,外陰倒也是肥厚型的,有點舒服,不過這洞口倒是已經濕潤,滑膩膩的,無須什麼試探,一節指頭,就摳弄進去。
這小婕嘴上一直說著壞人什麼的,可手上一點動作也沒有,根本不去拉扯我,反而這腿是越來越開,明顯就是發情了,仰著頭扭過來就要親我。
玩弄一陣,也就是過過手癮,畢竟老L出去,我們在包廂里可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地方安全,不代表不會檢查,樣子總是要做的,人家一推門,你脫個精光,摁著個妹子,這你讓別人怎麼辦,對吧。
作弄了小婕,也少不得這個婷婷,這婷婷就明顯是有准備的,光是這個陰毛,就知道是修剪過的,嘴上也是說著不要,下面卻是濕透了,略一把玩,就有比較了,這個婷婷我都不用去剝光她扒開來看,肯定就是個騷貨,沒准隔三差五就得挨操,簡單來說,我一下子就沒啥興趣了。
事肯定不能現在就辦,至少要等著老L回來,知道是怎麼個情況,小Y也是好本事,吃飯的時候,把L總的跟班喝得扶牆,剛才又灌這倆妹子,小Y也是實實在在的喝的,不然別人傻啊,就讓你灌,等於小Y是男男女女的灌了三個了,自己也是喝了三人的量,現在又是眼看著把那小三給喝懵了,說句實在話,老L這小三,也是看在我心里,為什麼呢,光是這長相。
就很自然,自然的一個美女,絕對沒有搞過什麼裝修的,相比這倆妹子,嫩是嫩,可明顯就有六七分的相似,再看到身材,也是熟透了,長期陪著老L吃飯喝酒,氣質也有一點,這玩意可就不是小妹子能比的了。
不過我可不是太上心,因為沒這個必要,除非老L表態,不然你玩人家小三干嘛,不是平白惹人厭嗎。
小Y倒也是明白分寸,偷摸著蹭蹭胸,可沒有撩開衣裙瞎搞。
也就十多二十分鍾,老L敲著門就回來了,還帶著人男人,看著比我小一些,也就二十七八模樣,干瘦干瘦的,一看我就知道是誰了。
我們這里有句話,大概意思是,家里要是得勢了,這小舅子千萬別帶出去。
說的就是這小舅子都不是省心玩意,老L帶回來的人,是這場子的老板,嚴格說只能算一個股東,我自然是有所耳聞的,也是市里面某一位的小舅子了。
我倒是第一回見,老L自然是熟客了,捧著我就胡吹海吹,這小舅子姓林,因為縮寫起來也是L,跟老L怕搞混了,加上我可不怕他,按過去的說法,就是個破爛玩意,我瞧不上眼,所以就不去避諱什麼,就喊林總。
這林總可就一副狗腿樣了,別看表面上得稱呼聲老板,可我從上海回來,算是摸清點門道了,單拿這林總來說,這場子他能占個一兩成股份,就頂天了,大頭都是別人的,出了問題,這林總就是個墊背的。
看著有人來,小Y也過來坐著,這貨是真能喝,看著林總連著跟我碰了好幾杯,那就不樂意了,這不是說我欺負他,更不是說小Y是個狗腿樣,換了任何人,都是一樣的,有這個特長,又跟著確實比他強的人出門,自己就會去護著,我同樣是跟著我老板,這樣過來的,心里很明白小Y此刻的想法,真不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在內的。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自己就會過去擋著了,要喝我跟你喝。
那這林總可就腦子疼了,說白了也就是個混混頭子,平時都是被捧著,想喝就喝,不喝沒人敢逼著,那小Y可不慣著他,杯子就沒落地過,要說這啤酒確實沒什麼度數,可也扛不住肚子漲啊,喝白水都不帶這麼玩的。
我看著也就差不多了,小舅爺也是爺,不看僧面看佛面嘛,灌吐了可不行。
這林總進來,意思也很簡單,肯定是老L跟他胡吹海吹的,我這企業,在市里也是有點名頭的,老L肯定是跟他說,我是老板之類的,那肯定要結交一番嘛,也是人之常情。
一進來又被小Y一頓灌,喲,瞧著真像那麼回事,林總拉著老L就說了什麼,大手一揮,又對著我,“X董,您這可就不對了,都是街坊鄰居住著的,今天才第一次見您的面,也是,都怪小林不會做事了。”
我就那麼淺笑著,不搭話,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接什麼,林總繼續說,“X董,到了小林的地方,可不敢這樣招呼著,怎麼能讓L總帶著妹子來,清了清了,小林來安排。”
說著就要拉著我,給我換個地,咋咋呼呼的。
我雖然不跟這些人深交,但怎麼講呢,五花八門的人物,我都是認識一些的,包括我早年間,也不是啥好貨,打架什麼的,都不算事,我從小玩在一起的,也有幾個混得不錯的,放貸,開賭,都有,所以我也懂得林總的這些路數,這種情況,往好聽的說,叫客隨主便,說難聽的呢,還是要給他面子,順著他就是了。
那老L可就掛不住了,但他也沒啥辦法,為什麼這樣講呢,雖說是他招待著我,可他也知道林總的來頭,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這小舅子的名聲,早就傳遍了,那麼L總是知道自己的本事的,有錢歸有錢,真要跟這些裙帶玩意拍桌子,他還是不敢的,加上老L也是人老成精,性格也是以穩字為主,看我無所謂的,不高興也沒辦法。
小Y也是個會做派頭的,搶先一步,護著我一旁,真跟個貼身保鏢似的,這林總一看,更像樣子了。
換了一間更大也更豪華的包廂,估摸著就是這林總的姐夫,專用的玩樂地方了。
連杯子都很講究,我們觀察一些東西,就看這些細節的地方,心里就能有數了。
根本不用等,屁股沒坐穩,嘩啦啦就來了一排妹子,單說臉蛋,個頂個的漂亮,林總這是把老底都搬出來了,這些妹子,輕易是不出來的,別說什麼三兩千的台費,手都不讓你碰。
老L也不知怎麼想的,還是帶著他那干女兒閨蜜倆,外加著他的小三,一起跟著來的。
這林總瞟了我一眼,見我還是端著架子,只跟小Y調笑著,壓根不看這些妹子,這林總是被我唬住了,認為我是見慣了,看不上這些浪貨,手一揮,又趕著出去了,好在他那些跟班們,此時在上酒,也就沒那麼尷尬,上的酒也是講究得很,誰跟你喝什麼啤酒,全都是些洋酒和紅酒,最次的也是一些進口的德啤。
小Y這貨可是行家,手一抓就拿過一瓶洋酒,已經是開過的,大家別以為這林總,怎麼拿開過的酒來,其實這正兒八經的洋酒,還真不是按瓶算的,得按杯,再裝逼點,是按多少盎司來賣,一般一些高檔的洋酒,是作為基酒用的,也就是要混著別的東西,沒有人開了瓶子,“噸噸噸”的一口悶的,你說我有錢,就愛這樣喝行不行,行,頂多被人在背後罵你土大款罷了。
沒想到這林總也是愛酒的,眼睛一亮,就搭上話了,“Y哥好眼光啊,這酒可是喝一瓶少一瓶,多大的能耐,都搞不到了。”
小Y點點頭,湊過來跟我解釋,這是一種威士忌,正兒八經的威士忌,也是要窖藏發酵的,那麼也就跟葡萄酒一樣,講究什麼年份啊之類的,倒不是說這個牌子的酒沒有了,而是這個年份的,沒有了。
林總接過酒,一人就倒了淺淺一口,而且就我們幾個男人有份,看起來真是像模像樣,金貴得很。
我是真沒嘗出什麼味道,我對洋酒一向不太感冒,口味的問題嘛,算是與生俱來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喝了酒,肯定也還是要找妹子來,現在就還是L總帶的這三妹子。
林總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剛才我那做派,他認為我瞧不上場子里的貨色,也不怕說的,就是貴一點的雞,那他就懂了,就是喜歡玩正經女孩子唄,最次也得是兼職的。
等著林總的一個跟班小弟,帶著倆穿著T恤牛仔褲的妹子進來,我這眉頭一下就皺起來了,這是個什麼意思,瞧著太小了吧。
林總倒也是個機靈的,一直是觀察著我,看我臉色不善,馬上就湊過來,“X董,您別誤會,小林有數的,這倆妹子是瞧著小,歲數保管夠的,”說著頓了一下,“X董,說起來您別笑話,這妹子是我的小弟,專門在學校尋的,可不是啥好貨色,聽著在場子來錢快,哭著鬧著要跟我,可不是小林逼著的,現在還在調教著,想著就是為了給X董這樣的貴客。”
說完也不管我,招手就喊過來,走近了一看,我真就沒敢說話,實在是看著太小了。
那原本就陪著我的婷婷,就不樂意了,撒著嬌的就主動親我。
恰好我這個人呢,也算是小心謹慎的,林總打包票說年紀夠了,但我就留著心眼的,為什麼呢,我跟你林總可是頭回見面,你小子是個什麼貨,我可摸不准,因為我在他們的眼里,是老總級別的,難保你林總有什麼心思,搞點小女孩來,老子褲子一脫,就壞事了,把柄就被你拿捏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大伙們可別一時上頭,場子里的貨色,你拍照拍視頻,頂天了算老子嫖娼嘛,小女孩子可就不是嫖娼了。
所以我就摟著婷婷,親了一陣。
那林總這個混混頭子,就有點丟面子了,想著結交我,自己場子的貨色,我看不上,讓他的小弟,不知去哪哄騙的小女孩子,我嫌太小了,怕犯事,那你林總就自己悶著去吧,老子今天就是擺架子,真要跟我拍桌子,雖然我這個董事長是假的,可我渝公子這個哥哥,可不怕你林總的什麼姐夫。
也還算他識相,再一次擺擺手,讓倆小女孩子出去。
這回又換個花招了,那咱就喝酒唄。
可林總也真是不記事的,忘記剛才跟小Y喝酒的樣了吧,他還真沒忘,嘩啦啦的來了三四個小弟,什麼黃毛的,紋身的,“哐哐哐”就一人敬一杯,哪知我們的小Y,真就沒服過了,你們一人一杯,算是個禮貌對吧,行啊,小Y就一人一瓶的,回敬你唄。
還要舉杯?
其中一個黃毛小弟,手剛摸著杯子,小Y又是“哐”的一下,來唄,咱再碰一瓶的,拿杯子多小氣啊。
此前有說過,林總招待著我,可就不是喝什麼百威啊藍帶啊,這小Y一瓶瓶的碰什麼?
是一種叫做“教士”的酒,這玩意不知各位有沒有喝過,反正把林總都唬懵了,這玩意也能一瓶瓶來的啊,那可咋辦呀,妹子瞧不上,喝酒又喝不過,那我管你林總咋辦呢,我跟婷婷親著親著,又摟著小婕亂摸起來。
等到林總再喊了兩個跟班進來,就看著是正經跟班的樣了,那幾個黃毛的,紋身的,也就是些打手小弟,沒唬住人,反倒一人灌了不少酒,到外面守著去了。
這倆跟班也是一人帶著個妹子進來,瞧著倒也是有點正經樣,不過就百分百是成年妹子了,不到二十也得有個十八九,林總也不敢跟我裝逼了,那也就是我沒跟他顯擺,要是他知道我喊市里的渝公子做哥哥的,他前面那些樣式,都不敢擺給我看。
也不知林總怎麼跟老L溝通的,老L的那小三,確實有點顯老了,已經自己走了,這會兒,也跟我們湊在一起,這老貨,歇息了一陣,算是有點神采了。
林總先是假模假樣的,介紹了一下,這倆男的跟班,算是林總的心腹了,說是以後我大駕光臨,讓他們倆招呼著就行,相當於是鎮場子的,也可以說是什麼業務經理之類。
這倆貨可就會說話一些了,吹捧了一番,才跟我敬酒,小Y看著有點規矩,也就不幫我擋著了。
再介紹這倆妹子,可就又是些噱頭了,林總說是他的倆妹妹,其實也就是婷婷這樣的,難不成還真是老L的干女兒啊。
果不其然的,因為此時我是左擁右抱的,婷婷和小婕都讓我摟著,這倆妹子,就一個跑去小Y身邊,一個跑去老L身邊,林總跟他的心腹跟班,自然是無所謂的。
我看著有點不成樣子,就不要婷婷了,因為這小浪貨,被我摸過幾把的,她那個騷逼,小陰唇都外翻的,手上的觸覺,形成畫面到腦子,我一點興趣提不起。
小Y這貨又來搞事了,說是老L抱你林總的妹妹,你林總就摟他老L的干女兒唄。
惹得林總哈哈大笑,也就不假惺惺的了,小Y知道我不怎麼鍾意老L的這干女兒,以及這小婕,又趕著安排給他的那個,同樣也號稱是林總的妹妹,叫小芝的妹子,坐我這邊,而他去拉那個小婕。
這些妹子心知肚明的,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挨操,也沒啥意見。
再次坐定,也就等於是重新開席,林總就首先舉杯,大伙一起碰了一個。
要說起來,假如這婷婷是老L調教著接人待物的,那就完全比不上林總的這個妹妹小芝了,小丫頭,牙尖嘴利的,哄著我喝了不少酒,穿著個牛仔小短褲,都不知何時自己解開了扣子,一下子就跨坐到我身上,要嘴對嘴給我喂酒。
這妹子小芝,也算不上頂漂亮的,臉蛋屬於可愛型,整體身材也算嬌小,胸是真有貨,往我身上一坐,大奶子就壓在我胸口。
我這也沒啥好客氣的,順著腰就撩開衣服,摸到背上,往上一探,這浪貨,內衣都沒有的,不過我這姿勢,也不怎麼好動手動腳,也就讓小芝下來。
等我再一看,老L這貨,可就壓著人家了,那妹子也號稱是林總的妹妹,離著我遠,懶得去打聽叫什麼。
我們的小Y可就促狹了,他跟林總也不知怎的,聊得挺好,倆人都是好酒的,只不過小Y比他能喝多了,小Y指著老L那邊,“林總,你妹妹可是被壓著了啊。”
林總哈哈大笑,本就是個混混頭子,又是自己的場子,一把就抓向婷婷的胸口。
“Y哥,這不是有個干女兒嘛,不虧的。”
這時候酒也差不多了,誰還跟你假正經的,也就都笑了。
那倆跟班也會來事,從林總的身材,我大概就知道,這家伙跟我的好朋友小H總一樣,是玩嗑藥的,這倆跟班不問林總,反而問我,“X董,介不介意玩一玩。”
我擺擺手,我清楚什麼意思,也不去裝糊塗,“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今天跟林總認識,怎麼高興怎麼來。”
林總這一聽,可就樂了,他的意思本來就是想跟我結交一番,當然也是因為老L跟他胡吹海吹的,使了個眼神,一個跟班就出去了。
然後又拉著我,碰了一個。
我跟小Y也耳語了幾句,大意就是看好我們的杯子,咱們可不搞這些東西。
也不知老L是怎麼弄的,那個妹子不一會就浪叫著起來。
要說起來,L總也算是個大客戶,林總是萬萬不敢去得罪的,可偏偏就是我在,而林總也誤會得比較深。
要按著正經的規矩來說,在剛才老L開的包廂,自然是隨他鬧騰,現在林總領著我過來,那麼林總就算是主家了,而他招待的第一對象,是我,我都還正正經經的,也就是摟一摟親一親,你老L倒好,就差脫褲子了,那就有點沒規矩了,倒不是什麼干妹妹啊干女兒啊。
這些只是噱頭,換個說法就是,林總請吃飯,我筷子都沒拿,陪同的就塞得滿嘴流油了,對吧,沒有這種道理。
當然了,林總這人,能混著好好的,也不是沒腦子,不是還有個心腹在嘛,也不知道怎麼交代的,領著老L跟那個衣衫不整的妹子,出去了。
去哪了?
這就不用問了吧,大伙不會覺得說,老L還管這婷婷和小婕吧,除非是親閨女。
再說到婷婷和小婕這倆妹子,小婕先不說,被小Y攬著,少不得就是灌酒,婷婷看著老L出去,根本就毫不在意的,錢都入袋了,了不起就被輪唄。
等著先去出去的跟班,拎著個小黑袋子回來,氣氛也就真起來了,敢情就是我跟小Y落伍了唄,剩下這些貨,都是要嗑藥的。
他們也是玩得花,因為我是見過這種場面的,一般也就倒盤子上,刮著刮著就吸進鼻子了,他們可就不是這樣了,搞了一個挺大的飲料桶,起碼倒了七八種酒和飲料,再把這袋子里亂七八糟的玩意一放,搖勻了,倒過來放在架子上,下面接個水龍頭似的東西,就跟街頭的飲料機一般模樣。
第二個跟班也回來了,熟練了擺弄幾下,噪雜的音樂就響了起來。
也就十數分鍾,妹子們就忍不住去舞了起來。
林總跟倆跟班,自然也是喝了那些玩意的,按著這些妹子的狀態,肯定也差不多了,礙於我還坐著好好的,才沒有跟著去群魔亂舞。
林總終究是湊過來,“X董,去玩一玩唄,讓這幾妹子脫光了,挨個操。”
要說這林總也是挺細心,特別交代我,他那妹妹小芝,真是沒挨過幾回的,讓我放心來,就不用什麼小雨衣了,而那個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回來的跟班,連套子都備好,給小Y也發了一個,合著你們都怕,就老子不怕是吧,我趕緊也拿了一個,這些嗑藥的妹子,別說什麼沒挨過幾次的,就是個處,老子也得帶套。
也就像我說的,林總搞這個場面,都是看著我的尺度來的,我規規矩矩的,他就得隨著我,我這一下場,大家還真以為這林總是什麼好鳥啊,說穿了就是個混混頭子,仗著姐夫在市里有那麼點地位,也是我們平時調笑著說的,不干正經事的小舅爺。
我這手都還沒往小芝褲子里放呢,老L那所謂的干女兒婷婷,就浪叫起來了。
林總也是個折騰人的,拽著婷婷的內褲,就往上提,這不得把妹子給勒哭了,生怕我沒瞧見似的,故意往屏幕前,最光亮的地方走,分明就勒進婷婷的縫隙里了,小Y這貨也是個愛湊熱鬧的,伸手就去摸,跟林總倆人,哈哈哈的壞笑個不停。
我這個小芝,可就發浪著來鬧我了,這丫頭也不笨,知道自己這對大奶子,配著她整體上算是嬌小的身材,是最有衝擊力的,看著也是喝了一杯那混合的玩意,倒也沒有懵,自己就脫了上衣,牛仔小短褲也褪下,穿著條白色內褲,就來扒我衣服。
她這身高最多就一米六整,扒下我的衣服,直接就舔我乳頭,而她的奶子,中間那一點嫣紅,早就發情凸起,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下一下的刮在我腹部,我手上也不會客氣了,反手就揉捏著小芝的屁股,隔著內褲,一下下的按在陰部,也就刮弄幾下的功夫,手指一撩,從屁股處的內褲邊上,伸手進去。
小芝一看我摸到她的逼了,像是賭氣的,馬上就解我褲子,一下就找准目標,熟練的套弄起來。
這我慣著她啊,也不管她濕不濕潤,直接就摳進洞里,這妹子洞,還真是有點緊,我這一下挺用力,也就中指的一個指節,也是由於姿勢的問題吧,摳弄幾下,不怎麼爽,干脆就把她翻轉過來,也順便褪下褲子,因為這小浪貨,也就是囫圇的解開,我這卡著一半呢。
她自己也脫了內褲,撩到一邊,姿勢一擺好,小芝可就浪叫起來了,因為我這一手就握著她的奶子,揉面團似的搓弄,另一手可就不是一根指頭了,中指無名指都曲起,上下磨了一把,感覺有水,就打著旋的往洞里摳。
只一下,小芝就伸手去推我的手,側著仰著頭,小舌頭都吐出一截,要找我的嘴。
我的頭也就順勢靠在她肩膀,又親又捏又摳,此時我是有點弓著身子的,因為我比她高多了,這浪貨一只手假模假樣的去推我摳在她洞里的手。
另一只手反過來,又握著我早就進入戰斗狀態的小兄弟,套弄起來。
也就一分鍾不到,這妹子就不依了,我這指頭,肯定比不了專業的日本動作片男演員,可我也是觀摩過無數次的,這小芝,年紀就擺在這里,躺著挨操是不怕的,可我這作怪的手指,攪得她就受不了啦。
雙腿明顯一軟,手指頭也感覺到一股暖流,。
這小芝那麼快就達到一次小小的高潮,也幸好我的揉弄她奶子的手,是穿過她的一支胳膊,不然這丫頭非得掉地上。
她爽了我可沒爽,半摟半拖的,來到最近的沙發上,離著還有一兩步,小芝自己就撲上沙發,蜷縮著身體,我可沒有什麼憐惜,又不是我的貼心女人,抓著她的右腳踝,同樣是往右一拉,小芝癱軟著隨我擺弄,雙腿大開,少女肥嘟嘟的下陰,徹底暴露,凸顯在我眼前。
且不管這小芝是不是個浪貨,單就她這雜亂的陰毛,大致可以分析著,起碼不是經常兼職挨操的,因為場子里的妹子,多般都會修剪陰毛,不一定是刮得干干淨淨的,起碼也會修剪成型,這小芝的陰毛明顯就是蔓延型的,倒三角的模樣,上邊兩個尖角,都快長到髖骨了,秒就秒在,到了陰阜部分,再往下就挺干淨的。
肥嫩的大陰唇,高高聳起,被我摳弄開的,薄薄小小的小陰唇,依舊貼合著守護洞口。
這還能忍,也不管這妹子眼神都迷離起來,一手抓著一邊腳踝,她本就不高,腿自然不長,我這臂展足夠,大力一分,這妹子的屁股都略微抬了起來,洞口微微朝上,正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我有點怪癖,喜歡看著自己的家伙事,狠狠的操弄妹子,把妹子的小陰唇連帶著嫩肉,塞進拖出。
沒錯,我就是視覺系的,感官的刺激,要大於肉體的享受。
我這梆硬的小兄弟,往洞口處一頂,說實話就讓我有點受不了,色差的衝擊,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小兄弟,伴隨著我征戰大江南北,早已隱隱發黑,而妹子們,總是有更鮮嫩的,80後,90後,00後,過些年還能嘗嘗10後,這也是我不會去包養什麼小三的原因,要多嫩的有多嫩的,單就場子里來說。
最多半年,就會更新一批妹子,何苦去執著於一兩個。
腦子的念頭一閃,也就數秒鍾,看著小芝迷離的眼神,腰上不由分說的就是一挺,操,小浪貨的洞口還真緊,水又出得多,一下就滑開了,沿著大陰唇的縫隙輪廓,一路頂了上去,刮蹭到陰蒂部位,這浪貨“哦”了一聲,略微回過點神,小浪貨被我抓著腳踝,明白馬上就要被我橫衝直撞,肆意奸淫,一手就捂住臉。
我這可就要作怪了,一聳一聳的,磨蹭著,非要小芝握著我的家伙,自己往逼里放。
挨操歸挨操,這小妹子,臉皮終究還是薄的,哪里肯依著我,那我也不急,就這樣磨,看誰受不了。
眼看著水都順著屁股,打濕沙發了,小芝可經不起我這番挑逗,胡亂的伸手握著,就往洞口處送,她自己的身體,自然是了如指掌,這一下精准無比,我只需發力一頂,保准就是要讓她瞬間大喊大叫,可我這作怪的心思一起來,可就沒那麼容易熄滅了。
“小芝,你要叔叔干什麼呀。”這妹子扭捏幾下,無奈身體的需求,還是戰勝羞恥,“壞叔叔,你快點啊。”
“快點干什麼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又頓了數秒,“壞叔叔,你快點操我嘛,嗚嗚嗚。”
眼看著都羞得不行了,我可繼續作怪,“操你哪里嘛,叔叔不會呀。”
這可是逗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即使是久經炮火的妹子,也很難接這種話吧。
小芝雙手都捂到臉上了,我的頂端,已經頂開了妹子的小陰唇,可就是不深入,這可是饞死人了。
足足有十數秒,小芝明顯就帶著哭腔,“嗚嗚,壞叔叔,你快點操小芝的逼,小芝想要,嗚嗚嗚。”
我也就是逗著她玩,其實我早就按捺不住了,只等她說到想要,腰上就發力一頂,不管她之前是不是裝模作樣的假哭,我這一頂,可就是真哭了,“哇,壞叔叔,漲裂了啊,快拿走啊。”
我這正爽著,也就插了大半根進去,就頂在小芝深處,一個軟綿綿的部位,我馬上就知道這是頂到頭了,操,這妹子的陰道,那麼短,那不得被我玩死了。
倒不是說我天賦異稟有多長,也就正常尺寸,可這小芝身高就那麼點,身體器官肯定也是按比例的,那她可就遭罪了,又不是我女人,我管你死活呢。
舉著小芝的腳踝,看著我的家伙事,不由分說就抽動起來,也就三五下,這妹子的聲音,徹底離譜了,簡直是嘶喊。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不要了。”
本來頭還是靠著沙發背的,一陣亂扭,頭頂著就往下挪,這丫頭,真是自找苦吃,此時她腰背部滑落到沙發邊沿,好死不死的,屁股就等於懸空了,又吃我狠狠數下撞擊,這回聲音就是從喉嚨里發出來了,“咯咯咯,額額額。”
再看臉上的騷樣,眼睛無神,眼角含淚,小嘴半張,舌頭外吐,嚇得我趕緊就停止動作,真是把她操狠了。
伏到小芝身上,良久。
這妹子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壞叔叔,壞叔叔,嗚嗚嗚。”
哄了好一陣,小芝才不哭了,“壞叔叔,不讓你操了,嗚嗚嗚,小芝自己騎好不好,嗚嗚嗚。”
我也就依著她,這死丫頭,翻身下來,看見我帶著套子,又不依了,“壞叔叔,你別戴嘛,小芝夾著你,快一點好不好。”
我是不肯的,轉念一想,戴著套子沒准真要把她玩瘋掉,看這妹子不經操的樣子,確實是臨時起意過來的,應該是安全的吧。
還沒等我開口,她自己就擼著我的家伙,把套子卷了出來,一下就跨坐上來。
這一回可就是她主導著了,有一說一的,這小芝真是會夾,雖然她也就坐到一半多的位置,可她坐下來是徹底放松的,軟乎乎的陰道一點都不設防,撐起來就不一樣了,控制著陰道壁的肌肉,箍得我緊緊的,我不由自主的“嘶”了一聲,難怪說這女人是上下兩張嘴,此時的感受,就像被口技了得的妹子,死死的吸住,好不舒爽。
猶是這般,小芝主導著深淺,這妹子也是“哇哇哇”的亂叫。
我可是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像電動玩具一樣,時不時的,我就作怪般一頂,而且毫無規律,惹得這妹子,干脆也不動了,伏到我身上,又親又咬,轉而是插了一半左右,小幅度的左右磨蹭,這就變成我受不了啦,我確實怕這招的,小芝又夠嫩,軟乎乎的,又濕又熱,這他媽的要命啊。
更不妙的是,這妹子馬上就發現了,因為我的小兄弟,明顯就充血起來,更硬更粗,妹子們怕長的,尤其那種竹竿似的,可這再怎麼粗的,一樣笑納。
她可是機靈鬼,怕我等下憋不住了,又翻身摁著她,趕緊就又直起身體,也坐得更深一些,充分刺激我的神經,嘴上也或真或假的胡言亂語,說著騷話,“壞叔叔,射給我。”
“壞叔叔,小芝的逼被攪爛了。”
這可是真沒法憋,不甘的猛力一挺,再次抵到小芝最柔軟的部位,死死摁著她的腰,一股腦的噴射進去。
相擁著緩了好一陣,這妹子翻身下來,扯了紙巾給我擦拭,我要她用嘴,她可不依,嗔笑著,“壞叔叔,你怎麼那麼壞。”
等到擦拭得差不多了,才壞壞的親了一下,我依舊半軟半硬的小兄弟,蹦跳著就自己去清理了。
等我再緩了一會,這才注意到,我操,林總那邊也太殘暴了吧,婷婷跪在地上,上半身架在沙發,林總騎在身後,“啪啪啪”的猛烈撞擊,倒不是這婷婷不想喊叫,一個跟班,有點別扭的抓著婷婷的頭,明顯就是在塞婷婷的嘴,這能叫得出就怪了。
小婕一樣是被小Y和另一個跟班欺負著,側躺在沙發,小Y在後面,扛起一條腿,一下一下的聳動著,小婕的嘴,同樣被另一個跟班,塞得滿滿當當。
難怪老子把小芝操得哇哇叫,那邊都沒什麼動靜。
林總騎了不知多久,才翻身下來,那塞嘴的跟班,馬上接力。
林總看我完事了,笑嘻嘻的過來,“X董,我這妹妹還行吧,喊得天崩地裂的,哈哈哈。”
林總他們這樣玩,自然是戴套的,可我看得是真真切切,這林總的家伙事,軟了下去,套子分明癟癟的,林總看我盯著,有點自嘲的跟我解釋。
“X董,您不玩這些東西是對的,小林現在很難射得出來,也硬不太久,別看那妞被摁著,小林其實都沒把她操爽。”
我點點頭,我的好朋友小H總,也是嗑藥的,同樣有這個問題,所以小H總就有一個變態的怪癖,他喜歡看別人操,自己不樂意操。
上回找他玩,這小H總,硬是拉著老子,讓老子在床上折騰,他坐在床頭看,我可去他媽的,也就是仗著跟我的關系親兄弟似的,不然老子一腳踹過去了。
接力折騰婷婷的跟班也不行,不過倒也是懂點規矩,穿了褲子才過來,“林總,咱喊個妹來吧,這妞不行啊,逼都是被玩爛了的,松的很。”
林總這下就得意了,為什麼呢,這婷婷是老L帶來的,林總硬是拉我過去,婷婷這浪貨不知是不是嗑藥磕懵了,依舊跪著,洞口大張,比手指頭還粗,剛才看著挺慘的,又操逼又操嘴的,沒准還真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總這就是挑事了,“X董,L總不地道啊,這種貨色怎麼能帶出來,怎麼也得粉嫩嫩的嘛。”
我可懶得看,因為我本來就是視覺系的,也就是為什麼我摸了幾下,對婷婷就沒興趣了,沒挨操時她的小陰唇就是外翻的,現在更是難看。
再看到小婕那邊,可去他媽的吧,這倆妹不會是老L喊的站街女吧,小婕的逼,比婷婷的還要難看,都黑得發亮了。
小Y這貨也是個不嫌事大的,“林總啊,你的妹妹換這倆干女兒,虧大了啊。”
為什麼呢,別看我們瞎鬧了一陣,這他媽的還早著呢,午夜都沒到,不看還好,這給人扒開,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可真下不了手了。
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有點飄了,也就當了大半天老板,手一揮,讓林總去安排,這倆妹子,又是嗑藥的,我是懶得管。
畢竟老L也是林總的大客戶,他也就調侃幾句,也順帶著跟我顯擺的意思,要玩妹子,找我林總就對了。
自然也不可能把婷婷和小婕給轟出去,何況她們現在還上頭著呢。
我倒是真無所謂,說句實話呢,L總跟我們搞這筆業務,他要吃苦頭的,說來說去就是老問題,這個錢,到時候他得一點一點的去討,硬算起來,是擺了他一道的,全總這邊肯定是發誓賭咒的跟他保證,可到時候你看著吧,翻臉比翻書快多了。
林總知道我瞧不上他場子這些貨色,他可有的是辦法,他們搞這些場子的,我都門清,比如之前進來敬酒的那些黃毛小弟,紋身小弟,沒事的時候就去那些職業學校,大專學校去轉悠,反正我就堅持我的原則,必須是夠歲數的,必須是自願的。
別的我可管不著,路是自己走的,如今的社會,浮夸,攀比,這種行當來錢確實是快。
比如我曾經接待過一個貴賓,找的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學妹子,都沒等我說價,人家就擺明了說,隨便玩,隨便幾個人,給錢就行,事後也真是玩得挺慘的,我看著她年紀那麼小,不怎麼忍心就問她,怎麼做這個呀,人家怎麼說呢,給男朋友操也是操,操膩了被甩了,給老板操,起碼能買個包。
這你讓我怎麼搭話呢。
也沒等多久,林總帶著倆跟班,陪著我喝了幾杯酒,這些妹子就來了,我肯定就不要了,小芝這丫頭,我挺鍾意的,逢場作戲罷了,操著舒服就行了,我還能揣兜里帶走不成。
所以林總也就是由著小Y挑,說起來也是很奇怪的,有時候呢,在外面交個朋友就是那麼簡單,小Y把林總給喝服了,這倆貨現在勾肩搭背的,似乎還真是交上了,因為林總沒必要哄著小Y,他也知道小Y只是我的跟班,哄著我就足夠了。
其余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小芝回來後,林總讓她跟我回去,我說這可別,我這在本地的,可得回家,帶不了。
也就又摁著小芝,操得她呼天搶地的。
至於小Y他們,也就那樣了,這林總後來,仍是打過交道的,我本身就是需要洽談業務的,林總他們這些場子,可不就是方便著我們的嘛。
我們下一回呢,也還是回到上海,嚴格來說,這回也只是個引子,整個事情現在只算是開了個頭,我的好哥哥滬公子,可是在上海等著我,而我們玩樂之余,也總歸是要辦點正經事的。